军宠闲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水烟
“是啊,人生在世,都不过区区贱命一条,你的骨头也不见得比我重几两,当心骂到自己哈。还有哇,你爸是你爸,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别说要不要,地球少谁都照转,他又不是我的太阳,没有他我生活依旧灿烂。倒是你,要当心哪天失去光明,趁走多要点儿保命钱,别说我说的哈。”临了,长孙凝冲着冯琳琳俏皮的眨下眼睛,直接把她气成重度内伤,脸比紫茄子还紫。
旁边郭辉也气够呛,在x市上流社会的千金、公子当中,他们口才都不俗,怎么一遇上长孙凝就只有憋气窝火的份儿,真是邪了门儿了。
其实,他们错就错在不该招惹长孙凝,曾经那样身份的她,满脑子最多就是玩死人不偿命的点子。能亲身体验个中滋味,也算三生有幸。
“哼!长孙凝,我再如何也比你强,亲爸不要,亲妈改嫁,弟弟残废,华老太太死都愿让你进门儿,你活的可真失败!”这次没被打断,冯琳琳说得特别痛快,解恨,“你把自己当盘菜,也不想想谁愿意吃?华子昂早晚把你吐出去,等着。”
“冯琳琳,你皮痒是不是?”柳叶听不下去了,捋了捋袖子,冯琳琳要再多崩一个字儿,就打她满地找牙。
在x市,有个当公安j长的老子,还有强大郭家做后盾,最嚣张莫过于冯琳琳,她根本不拒,不屑一笑说道:“关你姓柳的屁事。”
“我的事,又关你鸟事,滚!”长孙凝不愿再听冯琳琳乱叫,娘的,属黄鼠狼的,张嘴就冒臭气。华老太太的事不是她妥协,不过是有自己的考虑,背后议论她挡不住,丫的敢拿她面前来讽刺,当她史努比啊!
随着呵斥,‘噗’的一声,长孙凝手里一杯没怎么喝的的珍珠奶茶被捏粹,喷冯琳琳满脸全身,“啊!长孙凝你给我等着。”
目送冯琳琳狼狈滚蛋的背后,长孙凝勾起嘴角,无声说道,她时刻恭候着。天气还冷,冯琳琳湿着衣服跑走,郭辉想也没想去追,小美女冷不防被晃了一个趔趄,狠狠咒骂几句也甩手走人。
长孙凝和柳叶继续逛街,或许是‘调味剂’的作用,两人兴致特别高昂。东西虽然倒没斩获多少,但一路笑声不断。
隔天,长孙凝闲来无事,带着小金在家附近散步。
正这时,一辆警车缓缓停在道边,平行对着长孙凝。车窗摇下,冯桥生探头喊道:“小凝,上车!”
长孙凝见是冯桥生,第一反应‘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冯琳琳能请动的最直接的就是他。“抱歉!您这车我可不敢上。”她一不是警察,二不是犯人,凭毛坐警车,不吉利。当然,她不忌讳,只是故意这么说而已。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聊聊。”冯桥生说着,把一侧车门找开。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聊的,冯先生。”长孙凝咬重‘冯先生’三个字,被亲生女儿这么疏离的叫应该会痛心吧,这是他欠‘长孙凝’的,痛也得受着。
冯桥生挤出一抹干瘪笑容,“来找你,自然有事,我们谈谈好吗?”语气十分诚恳,隐隐带着丝丝乞求。
“前面路口左拐,有家咖啡厅。”说完,长孙凝领着小金径直往前走去,他的车她是不会做的。
不是长孙凝突生侧隐之心,只是想看看冯桥生究竟想干什么。既然他说有事找她,一次不成就会有第二次,还不如早早打发了,省着烦人。
“小凝,这边。”
长孙凝一进咖啡厅的门,冯桥生就迫不及待的示意,他开车,自然要快些。“给你叫了蓝山。”
“我不喝咖啡,有事说事。”长孙凝开门见山,她可没闲情逸致陪他磨,“十分钟,我还要带小金散步。”
冯桥生很伤,张张嘴,难道我这个父亲在你眼里还不比一条狗吗?长孙凝的眼神已经回答,真就不如。
“上次……。”
“怎么?怪我‘扇’了你们耳光,丢了人,想报复我?”长孙凝抢过话头说道。“脚上的泡是自己走的,要怪怪你自己,你欠我们的多了。”
“不是。”冯桥生慌忙摆手,他很气,当时都快要气炸了,但不怨长孙凝,就像她说的,是自己欠下的债。至于,郭家和其他人怎么想,怎么做,他左右不了。
“既然如此,你最好抓紧时间,还有八分钟。”长孙凝连个表情都懒得给他,语气淡漠。
“那好吧。”冯桥生长叹口气,不停搅拌着咖啡,像是做了个重大决定似的,沉默半晌说道:“华老太太大闹民政局,以死相逼,不让你和华子昂领证的事我都听说了。小凝,说实话,你跟华子昂在一起这事儿我不看好。虽然他现在爱你,但你能保证他的爱能维持多久?男人都贪图新鲜,一旦他腻了,厌了,有了新猎物,你没有背景,没有依仗,到时会被伤得体无完肤。你有没有想过,那时该怎么办?”
冯桥生语重心长,特别像是慈父在关心女儿,但长孙凝听着只有冷笑回应。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若有那份善心,二十年前就不会做抛妻弃子那些恶劣的事。
“到底想说什么?”
军宠闲妻 169、那要不,我退出
“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长孙凝蔑视的瞥一眼,冷淡说道。
你不看好算个毛,姑奶奶我自己看好就行。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为了荣华富贵甘当陈世美第二,世界上还有比此更贱的男人吗?贱也就算了,还长个长臂猿的胳膊,你他丫的有毛资格管姑奶奶的事?不报复你还不老实找旮旯眯着,真是没事儿找抽型。姑奶奶自己做自己的主,自己当自己的家,自己就是自己的靠山,敢招惹华子昂就有办法降住他。谁像你,踩着女人的肩膀平步青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有脸到处得瑟,但凡有点血性的男人都不屑走这步,即便是种种原因做了,估计十个有九个半得夹着尾巴低调做人做事。
当然,这些心中之话长孙凝自然不会跟冯桥生说,浪费感情、力气、时间,而且根本没有必要。“说还是不说,还有五分钟。”
“那个……。”冯桥生搓着手掌,似乎话难以出口,长孙凝本就耐着性子来的,见他如此起身就走。“等下。”
长孙凝十分不情愿的转回身,死鱼眼看着他。
“你态度就不能好点儿。”冯桥生抱怨道,却不敢把气愤表现出来。在他心里,就算自己做的不对,也始终是她生身父亲,是长辈,晚辈就应该无条件尊重长辈。
可惜,这不过是他一厢情愿而已。在长孙凝的意识里,他完全就是陌生人,连路人甲都不如。说这话,只能让长孙凝感觉他是在无理取闹,可笑至极。
“就这态度,受得了受,受不了死去。”
“小凝,你!。”
“有屁快放!”
冯桥生咬咬牙,终是把教训的话咽回肚子里,直说道:“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劝你将计就计,趁早从华子昂那抽身。”
长孙凝冷冷一笑,还是那么淡漠,却傲若寒梅,令人赏之自惭形秽。“理由。”冯桥生吃软饭,大脑里可不空,若是没有一个充分的有利可图的理由支持着,他不可能冒冒然说这些。自己不待见他,他心如明镜,但以他那么圆滑世故的性格肯定不会蠢到撕破脸皮,起码当不了父女,成不了朋友,也不做敌人。
“我这是为你好。”冯桥生强调着,眼神却游离,不敢与长孙凝对视。
“为我好。”长孙凝玩味着连傻子都不会信的鬼话,又坐到座位上,这个时间咖啡店里虽没多少客人,但那她也不想太惹眼。“你当我白痴,还是当自己白痴?”哼!在特工之王面前撒谎,他倒是真敢开口。这话比冷笑话更无趣,爱谁信谁信,反正她是不信。
“小凝,你别老用这种敌视的态度对我成不成,我这当然全是为你好了。你是我女儿,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冯桥生语重心长,又不失严厉说道。
害她?那也得你有那个本事才行啊!长孙凝似笑非笑,双手交叉抱肩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却给人一种泰山压顶般的压迫力。“说的真好,比唱的还好听,以后你可以去夕阳红演出队兼职,指定能红,有外快挣,还没危险。”口口声声说为她好,为她好不替她谋幸福,却要拆了她的幸福,这个好法儿可真新颖别致。
冯桥生不傻,自然听出长孙凝是讽刺他,心头火苗蹭蹭蹭的往上蹿,但不得不压抑着。这个女儿不能为自己所有,不如趁早换一枚‘好棋’。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跟华子昂真不合适,别不往心里去。”
“那谁跟他合适,让我比比自己差哪了,也好输的心服口服。”
“比你合适的多了去了,华家在x市什么地位你又不是不清楚,自古以来大家族靠联姻维系地位稳固是一成不变的规律。自己好好想想,能给华家带去什么利益,华子昂那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对你一心一意?”
没想到,他跟华老太太是一路货色,看中门当户对,最重要有利可图。“嗯,我是没什么可图,充其量一个活人带着点牛羊田地。”长孙凝手摸下巴,好像认同了冯桥生的话,叫他心头一喜,到底还是嫩啊,三言两语就被忽悠了。
“冯琳琳也比我适合?”长孙凝语调轻轻,似是在自己嘀咕。
“当然了,论家世郭家……。”冯桥生话说一半咽回去,糟糕!这话明显是套话。长孙凝挖了个大坑,叫自己跳,可恨一时失察,待反映过来已经晚了。“小凝,这只是比喻。”
长孙凝才不理会,明眸弯成月牙儿状,十分好看,但在冯桥生看来却像两把收割镰刀。“不错的比喻,那你能告诉我,冯琳琳经我强在哪儿,如今的郭家又能给华家什么吗?”说为女儿好,还真一丝不假,可惜此女儿非彼女儿。把她撬走,然后让冯琳琳上位,真是好谋划,真不愧是陈世美第二的脑袋。虽然话没说透,但刚刚他想都不想就脱口承认冯琳琳比自己合适,潜意识的反应已经说明他心里早有腹稿。
没有什么是能逃过长孙凝的利眼和强大逻辑思维的,攀上华家,无疑等于抱上金佛脚。当年自己‘卖’,如今换女儿‘卖’,见过不要脸的,但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小凝,你听我解释。”
“行了,再演就没意思了。”人性贪婪自私,长孙凝倒是能心平气和接受他的做法,但逆来顺受也不可能。“姓冯的,现在跟你多说一个字我跟觉得恶心,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少在我身上打主意,我的事也论不到你来管。”
“别无理取闹,你的事我不能管难道叫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男人管吗?”冯桥生指的是狄龙,不过就一个放牛羊的,凭什么占着他亲生女儿的心,早晚狠狠教训他。
本是无理取闹人,却恬不知耻的指责别人无理取闹,搞笑,简直不要脸。长孙凝脸色立即蒙上一层寒霜,冯桥生提起狄龙,那是对狄龙的极大侮辱。他算神马东西,一个陈世美第二岂能跟用血泪拼命维护骨肉的伟大父亲相提并论。
“最好记住,他是我今生今世唯一认定的父亲,而你才是那个不该出现的男人。”长孙凝一字一顿的强调,‘死’了二十多年,他就不应该再‘活’过来。
“你…真是不孝!”冯桥生憋了半天,憋出这几个字,面对长孙凝时,不知道怎么的,他总有种无力的感。
长孙凝轻蔑笑了笑,‘孝’这个字亏他好意思说出口,也不觉脸红,“你配跟我讨论这个话题吗?”显然不配,乌鸦反哺,羊羔跪乳,他连自己生身父母早就弃之不顾,畜牲不如。
冯桥生脸黑如锅底,但他反驳不了长孙凝,有些污点染上了,就永远都去除不了。这些年他后悔无数,常常梦中被老爹轮着棍子打醒,醒了便更后悔,后悔也无济于事。
“离开华子昂。”争‘宠’争不过狄龙,冯桥生又拐回原先的话题,事到如今,他也不再遮遮掩掩,索性把话挑明。反正两头他得抓住一头,长孙凝不肯认自己,自己就不能叫她如愿嫁给华子昂。如果再没有助力,自己恐怕事业上也就那样了,在j长的位子上熬到退休,无论如何他都不甘心,‘付出’那么多却止步于小小j长职位上。
如今的x市最权贵的莫过文家和华家,而且在整个华夏都影响深远。现在文家和柳家联姻已经板上钉丁,只能从华家下手,而女儿又对华子昂上心,多用些功夫不怕不成。
“我为什么要离开他,我爱他,他也爱我,你这是在作孽!”长孙凝不想再浪费时间,再次起身准备走了。今日冯桥生的初衷她已比他自己都清楚,心里也做到有数,只能赏他四个字,痴心妄想!
“爱,你才多大,懂什么是爱吗?你知不知道,没有资本的爱情根本就不及一把沙子。华老太太是认死理的人,她说不许你嫁进华家你就没戏,难道你真想在她葬礼上办婚礼?现在你都成了笑柄知道么,孩子,醒配吧,别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华子昂是x市出名的‘魔王’,如今又是战无不胜的战神,他要是真在乎你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为何不坚持跟你领证,华老太太如何拦得住他?由此可见,他爱你远没你爱他那么深,现在抽身还来得及,豪门贵族的日子不是你想的那么轻松。嫁个普通人,简简单单过日子没什么不好,这是经验之谈。”冯桥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企图说服长孙凝,让她自己收手。
长孙凝拍了几下手,饶是她性情淡漠,也差点叫好。不知是冯桥生所听的版本出了问题,还是他故意那么说来刺激她,总之照实际情况跑偏太多。“你说的不无道理。”起码豪门日子不好过这句说的是实在话,怕是说出了他这些年的辛酸。
因为长孙凝情绪过于平淡,冯桥生只能从言语中判断,感觉似乎是被说动了,急忙趁热打铁,“是啊!今天谈话内容虽然不中听,但长痛不如短痛,我也是怕你受到伤害啊。”
呕……,真恶心,恐怕不是怕伤害好吧,而是怕她不能为他所用,前面说那一大堆已经是对她的伤害,而且伤害从二十年前本尊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那要不……,我退出,撮合华子昂和你掌上明珠?”长孙凝犹犹豫豫,像极动摇了却又舍不得旧情,神色矛盾中夹杂着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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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这些吧,亲们对不起了,水烟的手受伤了,打字有些困难,抱歉抱歉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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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宠闲妻 170 耍的就是你
“你是说真的吗,没开玩笑?”冯桥生试探道。
“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而且利害关系我分得很清楚,你应该打听得到,我长孙凝从不做亏本的蠢事。”长孙凝这话模棱两可,但被一厢情愿的人听到就是另一番理解了。
冯桥生喜出望外,却不表露,感性说道:“小凝啊,撮不撮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想开利害关系,别让自己有受伤的机会,那样的话即使我不在你身边也能放心些。你怨我,恨我,不认为我,都没关系,但我真心的希望你,还有小默都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乐幸福的过一生,真的。至于琳琳,就看她自己和华子昂有没有缘分吧,毕竟这种事强求不来。”
长孙凝有种要狂笑的冲动,口是心非的男人真够恶心的,幸亏当年他‘死’了,要不然的话有这种渣渣当‘父亲’,哪怕只是名义上的,估计她也得疯。哦,不能,应该是她宁愿再死一次。
说了那么大一堆,恐怕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欲盖弥彰,早过天命之年的男人,咋就那么幼稚呢。哦,有肉饼她自己不留着吃,反而‘招呼’到他脸上,竟想美事,也不怕砸破相。不过么,他那样的破相等于给一次整容机会。
“此言差异,梁山好汉都说了,该出手时就出手。你想想,那么大一块天然钻石摆在那儿,价值连城,要是枯等缘分把它送到你身边的话,估计你得等到时间静止,江河倒流。”长孙凝诚恳说道,似乎真替冯桥生出谋划策,设身处地着想一般。“好东西得抢,光靠快、准、狠远远不够,还得要有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的勇猛,赵子龙单骑救主的魄力胆识,诸葛孔明运筹帷幄,决算千里的谋略智慧,要是幸运女神再偏爱一些,想不得到男神青睐怕是都难上加难。我觉得,一般出生在富贵人家的孩子都是幸运儿,只要她自己争气些,想得偿所愿还不易如探囊取物。”
为人父母者,有几人不愿听夸赞自己子女的言辞,哪怕其是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冯桥生被说得心花怒放,一时忘乎所以,脱口而出道:“说的好!说的太对了,琳琳除了‘有点儿’小姐脾气,性子烈些,其他都好。”
“嗯,男人喜欢征服的感觉。”长孙凝漫不经心的接道,听听他的话,分明一点没把本尊放在心上,开始时张罗相认张罗得欢,想必也是带着算计的。不过,他可真有勇气,给冯琳琳那么高的评价。她的比喻都随口一说,他居然当真,笑死人了。
“说的是,没想到你这么小的年纪,懂的却不少,以后还希望你多提点琳琳一些。”冯桥生俨然把长孙凝当成‘盟友’般坦言不讳,心情大好,一口干掉咖啡,又叫一杯。
哼!她若是懂得不多,怎能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特工之王,又如何以一己之力俘获华子昂的心,一年之内让穷得叮当响的家致富奔小康,从被人鄙夷到让人人羡慕。冯桥生啊冯桥生,你是被喜悦冲晕头脑了么,连真假好赖话都听不出来。就这种智商,难怪华子昂一进部队便轻而易举把他扫地出门,亏得在里面混了几十年,到头儿来还不如一个新兵蛋子。
长孙凝不动声色,习惯性平平淡淡的语调,说道:“好说好说,那……我有什么好处?”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她做出那么大的‘牺牲’,没有酬劳自然不好使。长孙凝说一不二的性格冯桥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她越这么说,他越深信不疑。
冯桥生想了想,“你想要什么好处?”只要是在他能力范围之内,他都会尽量满足,日后得到华子昂这座强大无比的靠山,想要什么没有?
“我想要什么都可以?”长孙凝明眸中亮光一闪,好像为得到一张只加盖了印章而没封金额的支票欣喜不已,冯桥生将这一点点情绪波动收到眼底,心中更是笃定。
传言果然不可尽信,长孙凝再狡黠聪明,也不过是初入社会的娃娃,如何能跟他斗?也正是她够聪明,思路够活,才能轻易被说动,真没想到事情如何顺利,虽然先前有点小波折,但可完全忽略不计。唉呀!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她要一根筋就麻烦了,幸好,幸好。看来,到什么时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话永远都不会错。要不是不好驾驭,像她这样的妙人留在华子昂身边远比家里那个宠坏的大小姐强百倍,但他不能冒险。
“当然了,只要是在我能力之内。”冯桥生顿了顿,又道:“我很清楚,让你离开华子昂是十分痛苦的,对你也不公平,但有些事是命中注定,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即便一时得到终究也会失去,看开点儿,我会补偿你的。”
补偿?补你个大头鬼,谁稀罕。杀完了人,回头再说对不起,有屁用啊。长孙凝眼见如小丑一般跳进自己的陷阱而浑然不自知的冯桥生,心中冷笑,嘴上却迷惑说道:“别废话,不过个为个利而已,道理我比你懂得多。你的话当真?”
“当真,我以人格担保。”冯桥生拍胸脯,一副官派。
呸!冯桥生啊冯桥生,你有那高尚的东西吗?你他娘的为庶女谋划嫡长女的男人,还好意思拿早被卖得头发丝都不剩的人格担保,醒醒好,别玷污‘人格’这两字了。
“那感情好。”长孙凝双手撑着桌子,探身到冯桥生面前,怕他以为幻听,特意加重语调,一字一顿冷冷说道:“我要为民除害。”
“啊?”冯桥生没懂,下意识往后挪挪身体,追问道:“你要什么?”
“我要为民除害,不明白吗?”长孙凝重申道,清冷语气如一柄冰刀,所过之处不会见血,但冰封千里。冯桥生有些茫然的摇头,他想不通,明刚才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啊?“翻译直白一点儿,我想要你的命,人渣!”
“你!你耍我!?”冯桥生惊呼,如遭当头一棒,彻底清醒过来。该死!前后截然相反的态度,早应察觉的,轻信了这死丫头,被她那句‘我退出,撮合华子昂和你掌上明珠’给迷惑了。轻敌乃兵家大忌,怎么就忘了她是个诡计多端又极有主见的主儿,太他妈丢人了。
“耍的就是你!耍你都是抬举你,起码证明你还不是一无是处。”长孙凝轻蔑一笑,冯桥生恨不能钻桌底下去,脸上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色都有,比染房还多姿多彩。长的一副欠耍样儿,白耍白不耍,要她离开华子昂,以为他如来祖佛啊?就算是,她也不是孙猴子,不惧他的五指山。白白糟蹋她一天好心情,不给他添点儿堵岂不亏大发了?
“耍我很好玩?”冯桥生恼羞成怒,一拍桌子站起来。
长孙凝退后一步,不是怕他,只是不想仰视他,说道:“通过实际论证,一点不好玩,因为你的道行实在太低,不过隐。难怪想一而再,再而三的靠别人上位,要是靠你自己的话,怕是应了农村人常说的那句,八辈五儿你也打不了腰(就是‘有出息’的意思)。男人当成你这样,换成是我早买块豆腐撞死解脱了。你以为全世界都傻,就你一个精明会算计。我抢到的‘大钻石’凭什么吐出来便宜你女儿,还要反过来帮她,你脑袋被猪哄了,我脑袋可没进水,大白天就开始做梦。实话告诉你,我命由我不由天,我是我自己的依靠,我认准的东西没人能抢得走。不信!尽管放马过来。”
凌厉眼锋扫过冯桥生,这是最后的警告,若是再自以为是,自不量力,她就直接出手,让他好好偿偿‘宝剑出鞘,见血方休’到底是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长孙凝一出咖啡馆,就见狄龙正跑步过来,身边跟着比金子还晃眼的吃货小金。怎么回事?不是叫它在门口等么,这架势很像去搬救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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