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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间鬼差第一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柒少·Mx
嘿,我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老爷子真是老糊涂了,您老这么折腾,萧史那萝卜哥阴差阳错岂不成哥祖宗了?哼,老爷子是该给咱道个歉敬个茶,你这丫的给咱辉煌的家谱上加了这么个大萝卜,哥高大雄伟,正气浩然的小排骨咋的立马矮了一截嘛!我恼火的嚷嚷:“可就算照这么说,萧史不早就该和我那祖宗一块儿投胎去了么,我跟他也没啥关系,青菱凭什么缠上我哪?”我心想怪了,这张天师也就会管个水瓶买个彩票,哥这钛合金小眼神儿也就能扫描扫描毛爷爷,别看青菱就一妹子那可是真牛,人家都直接扫描dna了?!
张天师无奈苦笑:“青菱虽有错,却也是萧史有错在先,青菱姑娘终究还是爱慕昔日情郎,两人死后倒是快活成了一对鬼鸳鸯。做人讲究言之有信,贫道虽不忍拆散两人,可为了完成弄玉的夙愿,只得设计支开青菱,才让萧史魂魄与高公子元神合一。但没想到青菱这姑娘当真是个聪明人,很快回过神来,可惜也只赶上高公子离开华山之际。因魂魄无法跟随离开华山山野,青菱不曾真正看清高公子容貌,只识得一件东西,并就此寻找等待了千年,那东西,便是往生玉”
原来如此,哎,我脑袋一耷拉,哥原本还以为咱长得感动天感动地这才招惹上阿飘姐姐想要以身相许,不带老爷子这么打击人的,庸俗!感情妹子看上的不是咱,是宝贝!我为我受伤的小心灵唉声叹气半天突然一个激灵,如此说来……画中看到时说的那有缘人就是我,往生玉就在我身上?
“高公子你们被困华山中的是青菱设下的鬼瘴,华山乃天下名岳,聚集天地精华,青菱流放其中千年也因此阴气鬼术比一般山野鬼怪重得多。”老爷子不好意思的一笑:“贫道知道公子与我那位三十八代徒孙是好友,可这年轻人修行尚不完善,简单法术不足以破阵,你们这才几番走不出迷阵。不过放心,青菱姑娘实际生性善良,化作厉鬼却不曾害人,苦苦纠缠你们也只是为了找萧史再续前缘”
我听了这话安心不少,仔细一想若不是媛媛冲过来惹怒了青菱,青菱倒也确实没有伤人,可虽说她不想害咱,就让她这么缠着我不放,哥青春大好总不能从此留在山坳子里和阿飘姐姐共度余生吧!老爷子也说了,这主要问题还是您老那土豆脑袋徒孙修行不完善,不过没事儿,哥宽宏大量,黄符他小子不靠谱,咱有缘相见正好您老亲自出个主意帮帮咱嘛!我满怀希望的望着老爷子:“还请祖师爷赐教,告诉我咱该怎么办才好”





阳间鬼差第一人 第三十八章 进击的纸人(中)
呵呵一笑掏出两张纸条递给我:“青菱将公子拖入旧年,贫道趁空子与公子相见就是为了告诉你应对计策。俗话说的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因萧史而起,虽然萧史已经投胎,但既然青菱将高公子认作萧史,不妨将计就计就由高公子来解决这件事。龚家自古是华山地带制箫名家,又对那位高家祖先有救命之恩,正是龚大人让贫道救治公子那位祖先,两家因此有故缘,想必来世还会续缘。贫道早就算得事情未定,因此做了这张画并同萧史的箫一道留在龚家,好应对今日的情况”
哎哟妈呀,我对老爷子顿时一个肃然起敬,你看看,人家不愧是祖师爷,这就叫防范于未然!
遥望天际,思绪惘然:“自从立派以来,贫道暗中亲自指点每位徒儿徒孙,可这么几千年我还从来没见过三十八他这么执着整天跪着求我给他和三十七交房租的!贫道我本想将这事告知三十八让他好有防范,但我琢磨要就这么两袖清风去见他作为祖师爷咱也太没面子了。可这前两天跟佛祖他那十八罗汉还有观音姐姐搓麻将把银子都输光了,这会儿连肉都吃不起了,你说这少一个徒孙就少一份香火钱,要三十八因为我不给他交房费就这么不干了,那以后经费不足只能吃菜叶了,这么严重的问题会导致营养不均衡,这些年砖家不经常强调老年人要注重饮食嘛”
我听着老爷子一个人忧心忡忡的絮絮叨叨,哎,看来当祖师爷还真是不容易,黄符你个小子也真不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人家论辈分那可是你老祖宗,新世纪老年人也要追求幸福嘛,人家有一歌不就这么唱的嘛:最好不过夕阳红!老爷子放心,小哥回去一定让他小子给您找个老祖母!
“咳咳,慢着”老爷子说了半天突然一愣神连连摆手:“最近被佛祖害的,行了,说重点…高公子,贫道刚刚是说,贫道平日里降妖除魔拯救百姓,事事繁忙不方便去见三十八,只得借此机会将这脱离鬼瘴的真传交给高公子你。”咳嗽一声正色道:“记好,一会儿贫道送公子你回去后一定要认真看看贫道用尽一生阅历精心编写的的道家正版教科书—俗称一百问。上面记有一阵法叫借魂引路阵,阳人只靠耳目见闻容易被鬼怪迷惑,不论鬼打墙还是鬼雾无非如此,只要在自身和鬼术两者之间打破一方局限就可突破。要破青菱设下的鬼瘴道理也是一样,只是鬼瘴相比一般障眼法不易打破,因此只能靠打破自身眼见耳闻的局限来破阵,借魂引路阵作用是做法使人生魂出窍,借居纸人身上,鬼魂所见和人所见不同,用寄宿有生魂的纸人引路,便能带领其他阳间人在瘴气中找到正确道路”
“行,多谢张天师您老指点,我在这儿不知呆了多久了,媛媛他们肯定很着急了”我听明白了解决方法心里突然着急起来,张天师点头,他一指先前给我的条子:“在你回去之前,贫道还有一件事相托。青菱流落千年该受的责罚也已受尽,也该去转世投胎了。这两张符咒是用来请贫道与九天玄女所用,九天玄女和西王母住得近天天一块儿打牌关系不错,正好西王母这两天还拖玄女娘娘了好几天的麻将钱没还,让她老人家和西王母说说,要放过青菱肯定不难。你们设坛焚咒稍作祭拜,再用贫道写在交给龚家那张画后的往生咒就能超度青菱”
我二话不说点头答应,青菱虽说可恨,但毕竟可怜,让她超生也好给她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张天师放心一笑,手中拂尘轻扬,银丝流转,竟是卷起万丈风尘,老人的身影似白鹤飞舞,隐约飘荡越来越远,头顶一道八卦金光四射,身体猛然坠落,一阵鲜血的滚热贯穿周身,随之又是一阵岩石触及皮肤的冰冷。耳边传来喊声,不是青菱亦不是弄玉,清脆若银铃带着略微一丝哭腔,我轻轻拧了拧眉,身体随之恢复了知觉,我起身激动地一把抱住了眼前女子小巧的身段:“媛媛!”
“高…高哥!”媛媛措不及防身体猛地跌进怀里,或许是亲眼见证了一场因爱生恨的悲剧,此时攥在手心的那一缕微暖显得更加来之不易,我拥着媛媛一颗提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
黑暗里一点孤零零的火星静静燃烧着,一地烟头,张煜神色疲惫而低迷,看到我突然一声嗤笑,我一愣随之一个激灵:“出什么事了?黄符他们呢”
我慌乱的四下望去,少了黄符和刘二宇那俩整天吵吵嚷嚷的小狼崽子,山洞显得更加空空荡荡,除了我们三个只有龚遂依旧昏睡在一旁。我心一阵拔凉,话还没问出口,媛媛突然抱住我放声大哭:“雨涵和二宇他们说要出去找路,可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他们会不会是出事了?高哥,怎么办?”
接踵而至的疑问砸的我头昏眼花,我傻愣愣的也不是如何才好,我又恨又担心,张天师也说了,青菱的鬼瘴和一般的鬼打墙不同,黄符的道法压根不足以对付,这群小崽子倒好,竟然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跑了出去!青菱是冲着我来的,他们本不应该卷进这件事,可要是他们几个和先前媛媛一样不小心惹恼青菱,只恐怕在劫难逃,如果这样,岂不就是我害了他们?
我一急之下冒冒失失就往外头冲,“高哥!”媛媛正要跟上来,突来的一道力度一把将我拽的摔在地上,张煜捏灭了手里的烟头冷着脸看我:“你小子嫌事情还不够糟吗?”他一声怒喝:“你的烂摊子原本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那几个小子的死活我也懒得搭理。可媛媛不同,上次在衡山已经是经历九死一生,媛媛要跟着你,我拦不住,也没权利拦,可刚才要不是我拉着她,这会儿如果真出事了,有事的人恐怕就都单单那几个小子了,所有人都会完蛋!高富帅我告诉你,媛媛的事,就算你不在乎,可我在乎!我警告你,你要是就是这样对媛媛的,早点滚蛋,我张煜和你一样,爱着同一个女人!”张煜几乎是发疯的看着我,哥向来是个和平主义者,可这会儿热血在胸口莫名狂涌,他说的对错是非我连想也没想,他这一席话听得我男人骨子里的野性早就压制住了理性,我抬手一拳就打了上去,张煜冷笑一声脚横扫过来,我嘴里一甜火气蹭蹭直窜
“高哥,煜哥!住手!”媛媛看着我俩扭打一团哭号尖叫的几乎绝望,两张符纸从口袋里飘落到地上揉成了一团,我脑子突然嗡的一响,张煜趁势一拳正打在鼻梁骨上,碎裂般的疼痛鼻血流的满脸都是,我趁身子倾倒脚踝一勾撂倒张煜学着曾经王帆一个反手一把卡住了张煜脖子,他小子根本就是杀红了眼:“你要有种干脆趁早杀了我,不然我和你没完!”两张黄符让我心头一紧,这时候真正该担心的是黄符他们一群人,我冷冷推开张煜:“你死了我还要负责呢,老子付不起棺材钱!”张煜一愕然,我俩都衣衫不整沾满血渍,我抹掉脸上的血连忙弯腰拾起两张符,向着他小子一扬眉:“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情我会负责解决的,你小子给我睁大了眼睛看好”
此时此刻不论是为了媛媛,还是为了刘二宇和黄符那些个生死与共的兄弟,我只有一个选择便是放手一搏。张煜他小子之前说的也许没错,我没法一直保护着媛媛,甚至是任何一个人,可偏偏每一个人都是因为我才卷进这场劫难,我自责因为我在乎,不止是对媛媛,而是对每一个人!
事不宜迟我从包里找出些黄符简单糊做一个纸人,想起之前生魂出窍时候张天师做符保护我便也学样在上面画上凝神符,我找出一百问找了半天才找到借魂引路阵,我仔细看了一遍脸色突然拉了下来,我傻傻的看着张煜,他此刻又点燃了一支烟,阴沉着脸独自坐在一边。我稍稍犹豫一会儿一咬牙,哎,你说咱大咱老爷们一个又不是没打过架,打归打有事儿大伙不还互相但当着吗,我上前推一把张煜:“如果你也想让媛媛离开这儿,帮我个忙”
燃燃点起七盏还魂灯,白灯表丧事,同时可开阴间地府大门。我手捏香火就地跪拜,冷汗浸湿手心,平日里虽说表面上一副不在乎的神气样儿,但暗地里身边有黄符那懂专业知识的小子帮着心里到底还是多几分底气。如今一个人做法,又是借魂这样困难的法术,想让魂魄离开肉身容易,但若要回去就难了,如果在七盏灯全灭之前还找不到刘二宇他们还有鬼瘴的出口,一辈子困在这儿吃蝙蝠耗子过日子不说,张煜的魂魄没准儿就再也还不了阳了
虽说我刚火气上来那会儿真恨不得打他小子个下地府交投胎费去,谁爱有个情敌跟在身边还差点打扁了哥英俊挺拔的小鼻梁。不过即便如此,若是因为做法失败害了他,我只怕永世不得安宁。我心里纠结着却听张煜一声略带嘲讽的低喝:“你还傻愣着干什么?做事利索点,不然一会儿那女鬼又回来就麻烦了,怎么,不想出去了?不想找到那几个小子了?”
“可万一回魂回不来…”我支支吾吾被张煜一口打断:“你如果要想杀我刚刚也不必要推开我,我知道你小子没这个种。”他目光突然一颤:“不过,答应我一定要把媛媛带出去,不然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放心吧”我郑重的回答。
闭目凝神,指尖晕染上一阵白气,转手做结印状:“阴府门开,请阎罗王令,魂魄离阳间,即入丰都城,急急如律令!”
点燃黄符,分作两半一半散在张煜身上,一半洒在纸人身上好让魂魄互通,没多久便见张煜和地上躺倒的纸人皆是一震。我咬紧嘴唇,纸人接连震动好几下,突然一挺蹦跶起来,我摇醒龚遂:“想出去吗?想就跟我走!”我让他和媛媛一起小心看护好七盏回魂灯,我背起张煜对着纸人一扬剑指:“受天师尊令,寻乾坤之道,破!”




阳间鬼差第一人 第三十八章 进击的纸人(下P1)
咒刚念完,纸人立马向洞外方向蹦跶过去,我一招手三个人匆忙追上去,这时候已经是中午一二点钟,本应该是天最亮的时候,一出洞口却见夜色依旧浓重。好在雨已经停了,用纸人借魂有一很大的缺陷便是纸张碰不得水,纸人如果碰水湿透被破坏,躲避在纸人中的魂魄就再也出不来了。我俯下身看着地上不少地方坑坑洼洼都是水塘子心口不禁一悬,却见那小小的纸人转了个圈圈突然自个儿蹬着俩小短腿一蹦倒是跳的老远,愣是躲开了眼前水塘,嘿,我这下乐了,小玩意儿还怪高科技,会自动导航不说,那丫的都能越障!
四周如浓墨般的黑暗在无息蔓延中已是吞噬一切,我们三个相互拉紧,黄符他们已经不知去向,要是我们几个再走丢,可就不光光是雪上加霜。借着回魂灯的火光追着纸人一路向前,不出多久纸人突然停下身,耳边传来“吱吱”木板碰擦的声音,虽然鬼瘴遮掩看不清眼前状况,但我心里却早有了定数——肯定又是之前反复看到的那座吊桥!
纸人在桥头稍稍站定一会,一蹦一跳向着桥那头跑去,桥身看上去又破又旧,只靠几条生锈的锁链连接。老旧的木板随时都有可能坠落,这也是我们之前几番看见一直没有过去的原因。
可这会儿已经没时间思考,夜风狂妄,回魂灯才这一会儿工夫就熄灭了两盏,我们必须加紧赶路。我松开拉着媛媛的手,看这桥破败的模样只怕承受不住我们几个的重量,相互靠的太近没准儿得塌了。我皱了皱眉,看来只有分头行动了,我正色道:“我们一个个过去,我先过去,你俩慢慢跟着,到了那头就喊一声,你俩过桥千万别急,一定要保住回魂灯!”
纸人已经跑远了很长一段距离,纸人不能转头,张煜魂魄困在其中只看得见眼前而顾及不上身后我们几个的情况。如果纸人撇下我们自个儿跑远了,那咱恐怕就只剩下烧个香自求多福的份了。
我摸索一阵一手抓住桥旁锁链一手托着背上张煜的肉身,我两脚贴紧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桥身在风中拼命的摇晃,走到桥上才真正感受到桥板可谓是千疮百孔,我每走一步前都不得不先伸出一只脚探探前一块木板,生怕有个大窟窿给咱掉山坳子里头。
风在身下悬崖间冲撞出兽鸣般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压抑着渴望,随时等候吞噬从桥上不慎失足的人。我突然为此刻的黑暗感到庆幸,你说要是这会儿天空一片晴朗,太阳公公对咱笑的话,咱看着万丈深渊走这么个破木板桥,小心肝还不得被吓的罢工不可?
我花了半天功夫终于走到了桥对面,纸人蹦跶的倍儿欢,我害怕小东西跑远连忙将他抓进了手里。隔着黑雾看到桥对面幽幽一丝晃荡的火光似乎比先前又暗了些许,我扯开嗓子大叫:“我到了,媛媛,龚遂,你俩赶紧过来!”
……
两人千辛万苦走到桥这头,手里的回魂灯光芒黯淡只剩下了四盏。一道狂风掠过,媛媛一路走来被铁索磨得肿红的小手突然一松,莲花状的白灯滚在地上,灯油洒了一地,火焰轰然窜起却又立刻零星飘散而去。媛媛惊魂未定泪水一下汹涌而出:“高哥,对不起……我,我……”她语无伦次满目无助的看着我。我淡淡一笑,情不自禁弯下腰,略略发干的唇角颤抖着,发丝轻拂泛起的香气让我精神一振,我把他俩手里已经熄灭的灯统统丢掉,我抹掉媛媛眼角的眼泪一脸凝重:“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只剩下三盏灯了,我们一定要保住,想要出去只能靠张煜,只有他救得了我们,而这几盏灯就是他小子的命哪!”
“媛媛,张煜那小子,是真在乎你。”我喉头一干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么说,隔着泪水清晰看到媛媛眼中的坚定:“小时候被人欺负,每次都是煜哥保护我,我一直不知道怎么谢谢他。高哥你放心,这一次,我也一定会保护好煜哥的。”我点点头心里突然不是滋味,张煜和媛媛认识这么多年,而我俩……就连真正的了解都称不上。
眉若垂帘,眼眸中水色在夜里洒下一片晶亮:“和煜哥认识这么多年,他从小就对我,对爸爸妈妈都很好。说实在的我很喜欢煜哥,也知道他的心思。但其实……我跟他想的不一样,我只是不知该怎么告诉他,我开不了口,我真的只是把他当做大哥而已。”“如果他真的在乎你,应该会体谅的。现在我们还是赶快走吧。”我假装淡定的叹口气把纸人重新放回地上。我一头走一头忍不住紧紧捂着胸口,唉呀妈呀,媛媛你个丫头也呸吓人了,哥小心肝都差点儿没给蹦出来!虽然四周依然黑漆漆的,可如今咱看着未来宏伟的前程那丫简直是万丈光芒,哥高兴的都想唱小曲儿了,你说既然媛媛不喜欢张煜,那这能选的不就剩哥了嘛!
我屁颠儿屁颠儿一蹦一跳跟在纸人后头,我得瑟的差点儿没把背着的张煜摔给残了。我赶紧给他托稳当些,小子可不能挂,媛媛不是把人家当哥嘛,那哥将来岂不得叫他小子一句大舅子?再说了,他小子要这会儿嗝屁了,将来等到哥大婚之日可得少收一份喜钱,那不亏大了!
腾空而起的火光,在黑暗中迸溅出闪耀惑人的光辉,嘿,我笑的倍儿灿烂,老天爷您老也太应景了吧,事儿还没定礼炮就先给咱放上了!
“高兄,小心!”身后龚遂突然一声大叫,我一愣神随之闻着一股子烧焦的恶臭,头顶一热闪亮亮还怪好看的,我忍不住“嗷“一声惨叫,你丫的,这感情就是传说中的乐极生悲,我手舞足蹈好不容易拍灭了脑袋上的火星子。得,哥潇洒头发正好一直没来得及剪,这会儿省了钢镚还一根根绕着弯弯换了个被雷劈了似的新发型。我气不打一处来,哪个没节操的狗崽子,堂堂西岳华山岂是你小子放鞭炮的地儿?哥脑袋上的小树林着火也就算了,万一山里着了火,你丫的伤害的就不止是无辜的野生动物,还有咱大天朝为数不多的森林,你个小崽子岂不是给pm2.5助纣为虐?你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吗?!




阳间鬼差第一人 第三十八章 进击的纸人(下P2)
我气还没撒出来突然又是一个晴天霹雳,我真是昏了头了,刚刚还说要保护大舅子呢,这一转眼咋的就给忘了!我连忙去抢救地上水深火热活蹦乱跳的纸人,我将小东西抓在手里大叫一声拼命的向火光方向冲去。火光越来越亮照出隐约几个人影,一个长得跟个矮冬瓜,一个身强力壮,一个胸残的长发妹子和一个乍一眼就肾亏的小子,呵,不错啊,青菱在这华山呆了这么多年,看来还招兵买马当上了小领导。我不屑一扬眉,不过哥岂是会轻易服输的男人?咱寄托了伟大的雅典娜女神……额,不,是张天师老爷子的希望,我气运丹田大喝一声:“什么人?!”
“兄弟!”人影向我快速移动起来,虽说哥怎么滴也是个江湖大侠,可这以一敌众那也太吃亏了,我舒展拳脚屏息摆开架势,那人却冲我一声大叫,哎哟妈呀,这声儿怎么听着这么熟呢,那丫跟个破喇叭似的甭说我了,连老天爷都差点没给震聋了!火光照出一张土豆似满是坑的大脑袋,黄符激动地泪流满面,张牙舞爪举着张火星子乱飞的符咒就向我冲了过来,我抓起地上纸人赶紧转身,我得跑哪,哥才被烧着了一回,这要万一再烧着一回,那丫的还不得成烧烤了!”我一边跑一边叫唤:“你个小崽子把符丢了成不?”
“帅子,这事儿都怪黄道长,可把我们害的够呛,咱跟着他出来找出路结果连回去的路都找不着了!”刘二宇个小子一见到我立马一边抱怨一边冲上了就一把抱住了我,我心里说不出的激动,可我看看媛媛看看雨涵,俩美女看着我俩笑的怪乐呵,我咳嗽一声一把推开那小子:“那啥,你小子注意点儿形象!”
我一手勾住刘二宇一手勾住黄符,我眼睛发干差点儿没哭了,可惜我这眼泪还没流出来就听“啪”的一声,身后坐起个人影,我脑门上“蹭”的冒出一股子凉气,我心想这下完了,我一不小心怎么就能把咱未来的大舅子给摔了呢!张煜瞪着我大喝一声:“擦,高富帅你干什么你!”
我们一群人围着吵吵嚷嚷欢天喜地,四周鬼瘴也如初晓破云头般相继散去,手里的纸人“呼”一声燃烧起来,和回魂灯最后一缕火光一道翩翩纷落成灰烬。“谢谢。”我向张煜点点头,张煜拍拍身上土灰不冷不热的看我一眼:“不必了,我俩的事可不算完了。”我在心里一偷笑,不过倒也放了心,魂魄离体极度容易受伤,还好咱大舅子命大福大,如今看来眼睛不瞎耳朵不聋也没得老年痴呆,就连火气都还这么旺盛的能烤山芋。
阳光灼热而灿烂,落在身上暖的舒服,稍作休息刚想起身查看下四下道路,突然只觉得肩膀一凉。最后一缕还未散去的鬼气慢慢化作人形,衣角飘飞,露出枯骨的手指紧紧扣在我肩上,青菱腐朽冰冷的脸上透露出悲凉的色彩:“萧郎对菱儿,真的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吗?”
“菱儿。”我轻唤着她的名字拥住那枯瘦苍白的身体,所有人都懵了,只有我知道,既然在青菱眼里我是萧史,那我便是萧史。不是为了替那个不曾相识却又深有渊源的男人还债,而是为了对眼前这个痴情女子千年等待的报答。
我在青菱幸福到落泪的笑容里叹息:“我不是不在乎你,只是今非昔比罢了。前一世的缘分,如今早就已经尽了。”“我不在乎,别再离开我了萧郎,求求你了。”青菱的恳求着,颤抖着紧紧攥住了我衣袖。我敬佩她的执着,为了一份无缘的感情,一个根本不值得等待的人不顾受到的一切伤害,这绝不是一个平凡人做得到的;但却也正是因为这份偏执害了她,甚至害了所有人。
“其实我知道,你不愿走,是因为我还欠你一样东西,一样你和弄玉最终都没得到的东西。”我说着在口袋里摸索一阵,水钻虽然廉价,却闪烁着耀眼美丽的光芒,我的目光忍不住望向了媛媛,媛媛嘴角挂着的笑容仿佛一剂定心丸,我把戒指戴到青菱只剩枯骨的无名指上,我向刘二宇使个眼色在他耳边小声了几句,“帅子你不是开玩笑?”我严肃的点头紧紧拉住青菱的手:“我欠你的,现在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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