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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小冤家:盗墓大小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无双
第二天一早,众人早早动身,这次准备的很充分,该带的一些现代高科技仪器一个不落全部带齐。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开着三台车直奔伊通县。
吉林的伊通县是满族自治州,很多前朝贵族子孙后代都集中生活在这里。当然,经过了文化大革命的洗礼后,满人们的财富也被剥夺一空,成了平头百姓,甚至到了现在他们的生活状况还不如其他县市的农民。这是一个穷地方,没有独特产,没有旅游资源,更没有矿山资源,一望无际的大平原。
无双没有先去南山古墓,而是让那瘦男人带路去找了阴阳先生,这样的人,如果他是有真才实学,可以留在自己身边,不过若是全凭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和那点风水学问糊弄人的话,那决不能留他。
阴阳先生姓陆,村里人给起外号叫陆老鳖。,大概六十来岁,整天游手好闲,东村跑跑西村跑跑,白事红事他都懂。
“老鳖大爷在家嘛?”那个盗墓贼敲门喊道。
“谁呀?”陆老鳖穿着一个大裤衩子踏拉着拖鞋推开屋门。
“你咋还来呢?这还带了这么多人来?咋地?上回死的还不够?俺都跟你说了,那地方邪乎,弄点小玩应儿就得了,别贪得无厌。”
无双把瘦男人推到一旁走到了陆老鳖面前,从包里拿出一沓钱递给了他。这老小子这辈子都没见过出手这么阔绰的人,竟然没拒绝直接揣了起来。
“要说你们想破那大墓其实说容易也容易。”他一看有钱拿,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
“哦?还请陆先生赐教。”无双很谦卑。
“俺跟你们说,这大墓里边还有一件至宝,这宝贝若是得了便是半壁江山的一角了。至于谁有这个福分那就要看他有没有魄力。”
“呵呵……陆先生,你所说的魄力是什么?钱?你嫌我给你的不够多是嘛?钱我舍得花,可是就怕有些人有命拿钱没命花钱。”
“小伙子,火气别那么大,俺跟你说了吧,你一进屋俺就知道你不是个善茬子,你眉心里阳气很重,眼中聚神,天庭饱满,乃是人中龙凤之相。”陆老鳖开始夸夸其谈了,他以为就他这点嘴皮子功夫还能像糊弄乡下无知妇女一样简单。
“先生,也许你误会了,不是我,你看我这位妹妹面向如何?她进得去这古墓走上一遭不?”无双把美夕搂了过来。
陆先生一愣,连连摆手:“不可不可呀,自古以来哪有女子入阴穴的道理?女子体属阴,与墓内的气场相斥,若是这姑娘进去了只怕有去无回!”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你跟我说说,这大墓里边到底是什么宝贝吧!我如何可取得?”无双有意考考他。
“给你们讲个故事,这故事是俺爷爷的爷爷祖辈传下来的。”
陆老鳖的故事开始了。清朝初年,康熙执政,国泰民安百姓富庶,伊通县作为满清发祥地之一是限制汉人居住的。当时东北荒地较多,所以一个旗人可带领家眷回归族地开荒。
当时的伊通南山人迹罕至,没有任何村庄。被朝廷敕封给了一位镶蓝旗的满清亲贵氏族,海拉苏氏。海拉苏这个家族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在满清入关时也不像镶黄旗,正黄旗,镶白旗,正蓝旗他们旗主那么能征善战,所以得到的土地也是一片荒山,不过八旗后人也都有自己的下人,开荒这种人肯定不用老爷自己动手。
但听说海拉苏氏与正蓝旗旗主关系非常近,所以这才得到了朝廷的特殊照顾。当时的海拉苏氏族大老爷名叫阿克敦,整个南山方圆百里的土地就都归他所有。
这阿克敦有个特别嗜好,不好吃,不****,也不好权,按照现在的话来说这老头就是喜欢旅游。经常带着几个奴才去西域玩耍,时而还会做几首诗,画几幅画。
有一次带着他的儿子博西勒又去了西域,这一去就是两年,家众人还以为这对父子死在了外边呢,当时清朝与西边的准格尔战事连连,根本没有人敢去西边。后来阿克敦回来了,独自一人,他的儿子博西勒没有跟着。每次福晋问儿子下落时,都被阿克敦痛骂,便再也不敢多问了。
那个时候女人完全就是生育工具,一个大家族里少说也有十来个子嗣,所以,就算死了一个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阿克敦回来后人好像完全变了,不仅仅是性情,就连爱好也变了,他很少再像以前那样吟诗作画,常常出去游历,而是专注开山,在自己家南山里,雇了很多工匠不停地挖凿。
女人们一问才知道,原来老爷这是在给自己准备陵寝呢,那时候人活着时候就给自己挖坑这也不算不吉利。但是阿克敦老爷的一句话却是说的匪夷所思。
“我得快点了,还有十个月,老爷我必死!如果陵寝建不完,博西勒回来就来不及了!”他的话莫名其妙,谁也听不懂。





欢喜小冤家:盗墓大小姐 173.第173章 南山古墓
家里人就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博西勒去了西域寻找一件宝物,若是这宝物回去后可以与自己的祖先埋于陵寝中,不但此举可以萌阴德,保家族兴旺,甚至老爷我在百年之后还能还阳。
以前民间却是有这么一说。谁家找到了风水宝地,就把亲老子棺椁埋于此地,这样后世可以萌阴庇佑,子子孙孙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另外如果这坟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也可以寻找世间奇宝与祖先一起埋了。
这些都是旧社会的讲究,至于准不准谁也说不好。
家人半信半疑,以为老爷失子痛心说胡话呢。正好这话过去了十个月,坟穴挖好了,所有雇的工匠一一被阿克敦弄死,没留一个活口。
第十一个月时,原本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老爷阿克敦真的死了,没有任何提前征兆,甚至连感冒发烧都没有。他死的时候很安详,一觉睡过去第二天就没醒过来。
家人一看,那既然老爷都为自己准备好了坟地就埋了吧。可这一切全被阿克敦说重了,在老爷死的第二天,他儿子博西勒竟然回来了,而且手中还捧着一个木头箱子。家人们问这箱子里是什么宝贝,他死活不说,非要等第四天父亲下葬时做陪葬。
当时这场丧葬什么排场谁也不知道,宝贝的的确确是与阿克敦的尸体一起埋入了南山古墓中。可奇怪的是,丧事办完以后,儿子博西勒竟然又走了。他走的时候留了一封书信给家人。
大意上说的是:父亲墓葬的风水还没有完全形成,你们必须每七天在坟头杀一只猪来祭祀,到了七七四十九天以后再找了一个尚未婚嫁的****,以处女血为祭。这样反复三年,这坟地上好的风水穴才会养成。
信的最后,博西勒还告诉母亲,以后不要再思念自己了,自己不会回来的,就当没有养过这个儿子吧。他要继续回西域去寻找传说中的仙女了。
无双听完这个故事也是连连称奇不已,他问陆老鳖,那海拉苏氏后来真的如传说中的那样萌祖宗庇佑,子子孙孙升官发财了嘛?
“这个的确是有的,要是各位好信,可以去查查县志,从康熙年间一直到民国,伊通县境内最大的官永远都是这个海拉苏氏的后人。后来日军侵略,海拉苏氏举家南迁去了江浙,带走了大批的金银珠宝。再后来就不知所踪了。”陆老鳖的故事讲的很圆满,让你想寻找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无双笑了笑问道:“陆先生,说了半天,你可是还没告诉我如何取得阿克敦古墓中的宝贝呀?”
“说来也容易,阿克敦生前最喜欢的儿子就是博西勒,只要你们能找到博西勒的尸首,然后借着把儿子的尸首与爹合葬的机会,就可以顺利打开那最后一道石门了。”
无双心想,你这个江湖骗子,故事编的不错,但这对阴阳玄术的理解却是实在不敢恭维,自古只听说夫妻合葬的,却没听说过儿子跟老子埋在一起的道理。若是真按你说的法子做,别说我现在找不到那博西勒的尸首,就算找到了,真跟阿克勒埋在一起,那估计也得把老爷子气诈尸了!
不过他听完这个故事,也开始半信半疑了,这个故事很完整,简直滴水不漏,不可能是他临时拼凑的。很符合一些民间传说的桥段特征。他细细一算,康熙年间,这不正是李清云从忘尘村逃出来以后的事嘛?这个时间差不多刚好吻合,而两个故事又都指向了西域,并且都为了一件传说中的宝物。
会不会这两个故事中有什么牵连呢?这个海拉苏氏是满族人的小部族,无双并不了解。也许关于这个姓,可以咨询一下好朋友纳兰鸿。
晚上众人没有动身,大家要做些准备工作。无双打算让美夕在凌晨天明前的寅时出发,寅时也就是凌晨3点到5点的时间段,这个时间里,天色微微范亮,留给美夕的时间虽然不多,但是足够安全。
无双在纳兰鸿这里得到的回复令他十分震惊。清初,在舒尔哈齐和额敏相继被爱新觉罗排挤出皇室宗亲后,改性为海。爱尔扎就是正蓝旗的旗主,也是海家唯一的权贵大官。后来顺治爷有意让舒尔哈齐后人的权利再一步缩减,毕竟都是爱新觉罗的血脉,他不得不防,所以又开始一点点剥夺了爱尔扎的兵权。
爱尔扎为了家族不受到牵连,则把其中一部分子嗣过继到了镶蓝旗下,而这一部分后人便是镶蓝旗的海拉苏氏。也就是说,海拉苏也是自己的一脉先祖。
这一切又变得匪夷所思起来,原本听着陆老鳖不太合理的一个故事,只当个笑话而已,但细细一分析。同为海家后人,爱尔扎也许把龙珠的秘密早就透露给了这一之脉的后人,让他们隐姓埋名寻找其他三枚宝物,最后取得闯王宝藏。所以才有了阿克敦后来不停地带着儿子出使西域的经历。
他们不是去游玩的,断然就是去寻找其他三枚遗落在世间的宝贝,而这枚珠子很可能就是李清云从忘尘村中盗走的耶利亚之眼!
大家在陆老鳖家休息,无双自己则踏着月色来到了南山脚下,他仔细环顾南山。东北平原地带,很少有山,这南山被称之为山实在是太过勉强了,也就是海拔几百米不到的个土丘子而已,但这土丘子的地势却十分特殊,方圆百里内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唯独此处地形,孤零零地凸起了这么一座孤山。
它的形状很圆,就好似被现代大规模开山工具修复过一样,而且整个山头上除了偶尔能见到些矮趴趴的松树以外几乎没有任何绿意,也就是说,只有松树这种生命力顽强的植物才能存活。在东北,荒山中必见到松树,这跟东北的气候有关,松树的生命力顽强,酷暑寒冬都能存活。




欢喜小冤家:盗墓大小姐 174.第174章 魁首也有柔情
按照风水学讲,这孤零零的南山,四面见风,无遮无挡,无水无脉,那何来的地气呢?如果陆老鳖口中的故事是真的,海拉苏氏不可能把祖坟埋在这里才对,当初满人都比较迷信,对风水学更是十分崇尚,怎么会犯这么大的错误呢?
无双一个人坐在山下看了许久,一直到了半夜十二点,月亮高月夜空正中时,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发生了。月亮的光辉洒在南山上,山头最顶端有一棵松树,松树尖的倒影刚好斜斜的映照下来,而这影子所处的位置竟然奇迹般的出现了一个小水坑。
无双走到这水坑处捻起一些嗅了嗅,这水没有任何异味。可这个位置刚刚自己可是检查过的,都不见有任何迹象,也就是说,这小水坑是一个小时之内自己形成的,但是借着月光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小水洼下边根本不像有泉口的意思,绝不可能往上渗水。
他毕竟只有三十左右岁,对风水学的理解可不像王老道这等世外高人透彻。不过常年摸金倒斗的经验告诉他,这位置地下有古怪,如果南山下是海拉苏氏古墓的话,那么这水洼所对应的绝对就是古墓的风水眼。
“谁?”他大喝一声猛地转过了头,背后一股阴风刮过,什么都没有。
他是个摸金校尉,什么怪事没见过,根本没把这些当一回事。他是个常在河边走的人,而且每次也是踩了一脚的泥水,早就见怪不怪了。
“哎……”一声空挡的叹气声回荡在耳边。
放在一般人身上,深更半夜荒山野林的,早就吓的屁滚尿流往家跑了,但这位魁首却与一般人背道而驰,竟然寻着那叹气声追了过去。
南山山腰上有块大石头,这石头能有多大呢?大的好似一个火车头一般,外形酷似一个乌龟,因为这石头实在太大,几百年来也没人搬得动它,但经过多年风雨的侵袭,这大石头表面光滑无比,月光打在上边都略微闪光。
夜色下,一个模糊的身影颓废地坐在那石块上仰头看着月亮。无双止住了步子,尽量在不知这家伙是人是鬼前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敢问阁下何人?为何这深更半夜独自哀愁啊?”他问道。
“哎……该等的始终还是没有来,不该来的却寻了过来。造化弄人,老天瞎眼呐!”那人叹气道。他的声音十分飘渺虚无,听的人毛骨悚然。
一股阴风刮过,吹的那人身下衣襟随风而动,这是一套满清官袍,衣服已经腐朽不堪了,仿佛不知什么时候一股风都能把它吹烂。
“阁下在等何人?也许我便是你要等的人!”无双确定,这家伙十有**就是海拉苏古墓中的墓主人阴魂。
在某种亲缘关系上来讲,这海拉苏氏与舒尔哈齐也是沾亲带故的,那么跟自己可能多少还有些血缘关系。无双看到他身上凌乱的衣服也忍不住为自家这一脉远亲动了怜悯。同样都是舒尔哈齐的后人,美夕如今衣食无忧,小日子潇洒的要成仙了。再看看海拉苏氏,不但如今断了根没了后人,自家祖坟都被盗墓贼刨了。
“你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再度回荡起来。
那奇怪的男人说完这句话后,身影就瞬间消失不见了。无双跑上那块巨石,巨石上还残留着那人衣袍上的一块碎布角。
看来墓主人心知今夜自己冥室即将被人彻底挖开,于是显灵了吧。不过他说一直在等人,在等谁?一个可以合理合法让他心甘情愿挖了坟的人嘛?难道海拉苏氏没有绝后?
以前倒斗的时候,偶尔也会遇到墓主人显灵的事,但大多数都是墓主人面目狰狞,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他们挖开墓穴。可今天这位却不阴不阳地说出那句话后就离开了,也不见他对自己有什么威胁。这什么意思?是欢迎还是不欢迎啊?
时间差不多了,他得回去让美夕准备了。他带着满心的疑问回了陆老鳖家。陆老鳖装模做样地点着电灯翻看着一本风水学的古书,等着他这位财神爷问话。其他几个屋里,这几个小子竟然还没睡,在那玩起了扑克。
“你们几个不睡觉啊?在这儿吵什么吵?”无双敲了敲门喊道。吓的哥四个赶紧熄了灯钻进了被窝,他们还能再睡两个小时。
西屋是陆老鳖给无双和美夕准备的房间,他以为这两个年轻人是小两口呢。无双推门而入一看,炕上竟然没有美夕的影子。正在他纳闷时,突然背后一双小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嘿嘿……姐夫,你回来了?你是不是担心人家,所以提鲜先去确认有没有危险啊?老实交代!”美夕调皮地从门后钻了出来。
“你这死丫头,几点了还不睡觉?好好休息一会儿才有力气。”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直接拦腰扛起美夕就把她扔到了炕上。
“哎呀,人家不想睡,我睡不着,第一次倒斗兴奋死了!你让我怎么睡呀?”美夕撅着小嘴坐到无双身旁撒娇道。
“姐夫,你给我讲讲以前你和纳兰鸿海月姐他们一起探险的故事吧,我想听。”
无双把美夕的小脑袋从侧面掰正了面对自己,收起平时的玩笑语气,郑重说:“美夕,你记好了,今晚是你第一次倒斗,也是你最后一次,今晚过后你就要成长为海家真正的掌家人知道了吗?”
“那你呢?你是不是又要出去玩不带我?”
“姐夫不是要出去玩,而是……你才是海家真正的后人,所有家业姐夫就全交给你了,以后不许你倒斗!也不许你跟着瞎搀和,你习武姐夫支持,但是你是女孩子家,如今早就不是喊打喊杀的年代了,有空练练别的更有作用的防身术。”无双的语气很郑重,就好像长辈临终托孤一样,听的美夕眼泪汪汪地,以为姐夫不要她了呢。
“姐夫,你要去哪?你是不是又要找那个小狐狸精去?”




欢喜小冤家:盗墓大小姐 175.第175章 古墓中的窘相
“别闹,什么小狐狸精?姐夫心里一直只有你姐姐美惠一个人,永远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了。我是想说,姐夫不可能一辈子陪在你身边,你也迟早有一天要嫁人啊,对不对?守好了这份家业,足够你几辈子衣食无忧了。姐夫可能过一阵子要出去办点事。该教你的,今晚都会教你,你一定要记住了!”
美夕长大了,可不再是从前那个**丝小妹了,她心里清楚,姐夫和纳兰鸿要去寻找耶利亚之眼,西域不是东北,那里是真正的死亡之地,也许姐夫都没有信心能活着回来。他的敌人太强大了,在大西北,没有马家人的支持,没有充沛的后援,他是怕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不能独立。
美夕紧紧地环住了姐夫的腰,静静地靠在姐夫的胸膛中享受着独一无二的安全感。
海月姐姐说的没错,这个男人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可以驯服的,他是一匹野马,他要不停地驰骋才会有存在感。但自己宁愿一辈子陪在他身边,哪怕他们只是做一对普普通通的穷苦百姓过着朝九晚五的日子也好。可他是魁首,他是个男人,他有他必须要完成的使命。
无双关了灯,靠在墙角低着头冥想着,小屋里黑漆漆地只能看到一个光点忽明忽暗,那是他的烟头。美夕紧紧地搂着姐夫滴滴眼泪从眼中滑落,样子十分惹人怜爱。姐夫最终还是不能接受她。
“哎,哎,你们几个快看看,小爷和格格那边熄灯了。”马老二笑嘻嘻道。
四兄弟透过窗子伸着脑袋看热闹,以为也许此刻小爷跟格格正在**一刻。突然,马老二的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他家小爷。
“喂,小爷,你顺风耳啊?我们真没说你坏话!”他不打自招了。
“你们几个小子整天叽叽喳喳跟个老娘似的,别闹了,老二,去,把那个瘦子给我处理掉,消息绝对不能走路,这海拉苏氏是咱们海家的远亲,想办法让他把钱给我吐出来!”无双动了杀机。
放下电话,马老二一脸苦相等着三兄弟。“你们笑个毛啊?真是的,脏活累活从来都是我的!小爷就偏向!”
马老大对他说:“下手麻利点,这种卑鄙小人不必留情面,别留下痕迹。办完事早点回来。”
像这种下三滥的小人物根本不需要几个兄弟一起出马,马老二动动手指都能要了他的命。
他刚出去几分钟,马老四跟他大哥说要出去尿尿,紧接着也跟了出去,马老四是怕二哥心慈手软。
“兄弟,这大半夜的你带我去哪啊?”瘦男人觉察出了些许。
“带你去个你该去的地方。”马老二不由他反应过来,拎着他的脖领子就把他扔到了车上。车子开出能有四五公里,来到了一片荒地附近停下。
“兄弟,别……别,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要钱我给你,求你别杀我!”收男人乞求道。
“钱?你有多少钱?”
“我给你五百万,求你放了我吧。”他从古墓里盗出的宝贝所有加一起估计也差不多是这个数了。
“钱在哪?”
“你放了我,我有张银行卡,只要你让我活命我就告诉你密码。”
马老二头脑简单,况且这个数字没人知道,如果自己私下……他打开了车门,一脚把瘦男人踹了下去。
“密码多少?说!”他逼问道。
“密码是……”就在瘦男人趴在马老二耳边轻声低语时,突然马老二就赶到胸口一口气没倒上来,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瘦男人出手很准确,一拳正好打到马老二的胸口处,人都有这样的遭遇,小时候伙伴们经常在一起玩耍的时候,可能不小心出手就打到了胸口,只要打得准,这一拳下去别管你身体多好,只要岔气了,最起码也得趴地上几分钟都患不过来。
“小……小兔崽子……你……”马老二捂着胸口疼的几乎窒息。
“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瘦男人一边朝公路上跑一边大喊着,好在这里人迹罕至又是夜半三更的无人经过。
这时,一台悍马打着刺眼的镭射灯从公路上就冲了下来,开车的司机就好像故意朝着人开过来一样根本不曾减速,刺眼的灯光晃的他眼前白花花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数秒过后,他的身体被悍马凌空撞飞出去好几十米,体内的五脏俱碎,当场丧命。
马老四镇定地从车上下来把二哥搀了起来。“二哥,大哥嘱咐你什么来着?我就知道你肯定心慈手软了!他就算给你1000万,这钱你能要嘛?咱可不能做对不起小爷的事!”
“你说啥呢老四?二哥不懂。”
“你也就是我二哥,换成别人我一刀砍了你!好自为之吧!”马老四从后车厢拎出一瓶汽油洒在尸体上,然后把抽尽的烟头扔了过去,顿时,大火冲天。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在上几天,马老二的账户凭白多出来800万,他私下调查了,给他汇款的户头是浙江人。那浙江人只是把钱汇给他并没有与他联系过。不过,是谁的人也大概一目了然了。
要出发了,众人收拾妥当,从陆老鳖家出来。陆老鳖还在身后嘱咐着那些有的没的,看样子好像十分关心众人的安危。
“陆先生,既然这么担心我们晚辈,那就跟着我们一起走上一趟如何呀?”无双不由分说让马老四压着陆老鳖跟着众人上了车直奔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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