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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再爱朕一次!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慕安
锦夜昭将熠彤从她怀里拉出,搂着她的肩膀,捧着她的脸庞,心疼的看着满脸泪水的熠彤,双手将她脸颊两侧的泪水擦去,冲她安慰的笑了笑,“好了,朕不想听你提到除朕以外的其他男人!”





弃后,再爱朕一次! 前往封地
锦夜昭将熠彤从她怀里拉出,搂着她的肩膀,捧着她的脸庞,心疼的看着满脸泪水的熠彤,双手将她脸颊两侧的泪水擦去,冲她安慰的笑了笑,“好了,朕不想听你提到除朕以外的其他男人!”
见熠彤有些数落他的眼神,锦夜昭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说的向外跑去,眼睛眯成一条缝,冲她神秘的笑了笑,“走,朕带你去看看朕为你准备的惊喜。”
也没问熠彤是否答应,就将她往外拉去,门外侍卫自然不敢阻拦,他们自是没有带宫女侍卫此类碍事儿的人,不知跑了多久,锦夜昭带她来到她从未来过的一条路上。
看来偌大的皇宫,还是有很多她没去过的地方,到了这条路上,锦夜昭慢下了脚步,他拉着熠彤走进了一片树林中,虽说是树林,但走进去后才发现,不过是周围一圈种上了树,树的中间刚好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弧度。
熠彤看到一个足以让任何女子尖叫的建筑,这是一个类似于亭楼的建筑,高度至少离地十米开外,面积与一般的亭台无异,被整圈的树木包围着了,在她这个角度就可以见到一层一层的楼梯供人行走,每一层四面开窗很是透气,一直到最顶上,那是一个天台,亭楼四周都贴心的装上护栏,如此就算靠在楼阁边沿也不用担心会掉下去。
本来,这样的建筑很是稀松平常,与其他的亭台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是谁都没有想到,整个亭台竟能散发出金色的光芒,这整座亭台,都是用金子打造的!
这,不就是能让所有女子尖叫的建筑吗。
“这......”熠彤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惊讶的舌头打结,脚步蹒跚甚至忘记了下一步应该要干什么。
“这便是朕给你的惊喜啊。”锦夜昭看到熠彤如此惊异的表情很是欣慰,看了一眼面前的建筑,接下了她的话。
惊喜,果真是好大的惊喜,熠彤独自走到那亭台底层,看着那金色的外墙两眼放光,扑在墙上用手敲了敲它,听到里面发出了一阵沉闷厚实的响声后笑的更欢了,她本以为这座建筑只是外面铺上了一层金,却没想到,里面也是厚厚实实的金子!
这么高的建筑,是纯金打造的......熠彤不由得感慨一番,只如此一座亭台,价值抵得上一座城池了吧。
熠彤在它周围转了一周,手顺着它一路轻抚过来,眼中尽是对它的爱戴,待转到锦夜昭这边,熠彤眨着她那双大眼睛高兴的问道,“这是什么时候打造的,为什么我竟不知道。”
将熠彤的手拉紧,锦夜昭带着她找到上去的台阶,熠彤只觉得踩在金子上都是一种罪过,多少人为了手指粗细的金条没了尊严甚至丢了性命,可怎么能想到,如今,她却将金子踩在脚下,熠彤摇了摇头,真是不敢相信,锦夜昭看着她连手边护栏都一一抚摸过去,亦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带着她边走边回话,“朕也不记得了......反正是挺早的,朕让他们动工时声音不要太大,而这里又鲜少有人来,你当然不知道了,本来朕清了外敌回宫时便想带你来看的,可你又出了事,然后为了处理你的事,朕又一直没有时间,这不,今天才有空带你来看看。”
安静的等他说完,话落,熠彤已经是笑开了花儿,继而又想起了一个问题,没有诸多的顾忌,熠彤将心中疑虑脱口而出,“可你为什么要为我打造这个?”
锦夜昭突然停下了脚步,拉着熠彤顿在了原地,此刻,他神情无比认真的看着熠彤,“因为,你说过,你想要金山银山。”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熠彤看着锦夜昭如此认真的样子,竟还有些不适应了,拉着他的手摇晃道,“我那是与你开玩笑的,你怎能真的去做呢,况且,这一座亭台,也不是金山啊。”
锦夜昭亦是立马恢复的往日的笑容,与熠彤在一起,他确实要轻松很多,指向这硕大的亭台内部,锦夜昭冲熠彤淘气的眨了眨眼睛,“真给你一座金山多没创意,那也不是朕的风格。”继而示意熠彤看向这亭台四周,信誓旦旦道,“你看,这才是。”
又是一阵忍俊不禁,的确,这么高阁楼,真要算起来,也抵得上一座金山了。
二人很快就到了亭台的最顶层,这是一个露天的天台,锦夜昭一口气爬上那么高的楼梯竟然都不带喘气的,熠彤是不行了,先坐在天台正中休息一会,顺过了气,才缓缓站起身来,与锦夜昭一起走到护栏边上。
那是何等壮观的景色,熠彤一生都没有见过如此壮丽的景色,此刻的心情就如同爬上了一座巍峨的高山,甚至比爬上山顶更加激动,整个皇宫都匍匐在她们脚下,一座座的宫殿,连在一起,她能看到她的飘香殿,能看到景仁宫,能看到宣政殿,还有许许多多叫不上名号的宫殿,放眼望去,皇宫就如同一个复杂的迷宫,中间不时会有星星点点的绿色。
“你看,那里,便是我第一次见到离允的地方。”熠彤指着那一条小路,她看见了在榆树上方盘旋的和离鸟。
锦夜昭看着她如孩子一般的笑容,嘴角亦是勾起了一丝弧度,她总是能牵引着他的心情,看见她笑,他心情也会好些,看见她哭,他一天的心情都会烦闷,就是这样一个阴晴不定的小丫头,勾走了他的魂魄,他的所有。
“喜欢吗————”锦夜昭双手做成了喇叭状放在自己唇畔,向远处呐喊,此刻,就让他把所有烦恼,所有顾忌,全部抛于脑后,这个世界里,没有皇权,没有地位,只有他与熠彤二人。
见锦夜昭如此忘情的呐喊,熠彤抑制不住她由心而发的喜悦,她第一次看见锦夜昭发泄的样子,她也学锦夜昭的模样,向遥远的地方呐喊,回应,“喜欢————”
不知喊了多久,二人疲了,累了,坐在地上,双双靠在了护栏上,锦夜昭将头转到熠彤这边,冲她指了指身下这一整座亭台,“以后,这里就只属于你与朕两个人的了。”
熠彤也转头看向他,满脸的幸福之色,她其实不需要金山银山,不需要他为她费那么多心思,只要偶尔能与他来这里坐坐,偶尔能与他谈谈心事,让她知道他是在乎他的,便别无所求,“给它起个名字吧。”
锦夜昭嘟起嘴思索了片刻,看着熠彤,灵光一现,“既然它是为你而造的,就叫它————望彤台吧。”
“好。”熠彤在心中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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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熠彤与锦夜昭聊完,已经入夜了,锦夜昭说着说着就有了一丝困意,将头靠在熠彤的大腿上,与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从天南聊到了地北,从天涯料到海角,最后,两人竟在那天台之上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熠彤还是心有余悸,他们在天台之上睡了*,还好,二人都没有受凉。
自那日过后,熠彤只觉得两人感情迅速升温,接连几天,熠彤再未提及锦逸枫的事,但她没有忘记此事,今日,就是他遵循锦夜昭的旨意去江都封地的日子了。
锦逸枫身为逸王,战功赫赫整个北燕都是闻名的,流落民间的将士们谁人不认得逸王身披战甲,在马背上英勇杀敌的模样,逸王在他们心中就如战神一般,只要是他出马的战场,最后的胜利必然是属于北燕的。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战功,皇宫中无论官员或是后妃,都可以为之相送。
若霜早早的就到熠彤殿中,唤起还在*.榻上的她,拉起她就去了宫门处,此时,宫门外已经聚集了许多后妃,将偌大的宫门堵了个水泄不通,若霜拉起熠彤,挤身到了前面,这样视野才能开阔。
俗话说得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熠彤刚挤身到宫门前,就看到了一只浩浩荡荡的队伍向这边行来,声势浩大,宫外的百姓亦是围在两边,锦逸枫骑在他的坐骑上,走在队伍最前端。
身后紧跟着一辆浅色的马车,里面坐的,想必就是他的侧妃,柳嫣儿了。
锦逸枫对周围的百姓不断招手,阵势完全不亚于上次天子回朝,想来也是,他在北燕子民心目中的形象,应该也不低于锦夜昭吧,甚至比锦夜昭更加深得民心,一支浩荡队伍在宫门处停下了,锦逸枫将马骑到宫门处相送的嫔妃面前,一群女人走在一起,自然不会少了对锦逸枫的评头论足。
但熠彤没有听到任何他的坏话,可见他就连在后宫嫔妃的心目中都是完美的。
当锦逸枫将马停在她们前面时,大家都没了声音,没有人再去声讨评论什么,皆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锦逸枫,那是她们心目中完美的战神,那是她们心目中一个高高在上堪比皇上的男人。
宫中的嫔妃们欲要拥到锦逸枫跟前,无奈却被在宫门前站着的几个侍卫拦下,侍卫没好气的将佩剑拦在她们跟前,嫔妃们见他们亮出了刀刃,这才悻悻的站在原地没有上前,直到锦逸枫踏马上前来,示意侍卫们退下,他们才放下刀剑退至两侧,而现在,嫔妃们又是安分许多了。
扫视了一眼众位嫔妃,锦逸枫在前排的嫔妃中找到了熠彤的身影,将马更靠近了些,横起停在熠彤面前,锦逸枫侧看着她,向她伸出一只手来,“现在跟我走,还来得及!”
熠彤看着那只大手,迟迟没有将手伸向他,眼神只有半刻的犹豫,便将手俏皮的板与身后,她察觉到身边若霜对她报以质问的眼神,不止若霜,现在在此处所有的嫔妃们都对她抱以质问的眼神,熠彤看了看身后满是欲将她杀之而后快的目光,冲身边的若霜尴尬一笑,“逸王在与我开玩笑呢。”
又是愣神半刻,锦逸枫收回了手,将方才所有的尴尬化为一阵温暖的笑意,“锦夫人还是如此,一点儿都没变。”
这才将手从背后放回原处,锦逸枫骑在马上有些高度,她不得不抬头看他,锦逸枫此时愉快的将话变成了叙旧一般,熠彤自然不会拆他的台,她深知拆了他的台跟拆了自己的台并没有什么不同,熠彤冲他笑了笑,“逸王也是。”
此刻他们从让人怀疑的关系变成了单纯的老相识,看着锦逸枫身骑战马年轻的面容上略带了一丝沧桑的样子,熠彤好像又从一个新的层次上认识了他,她记得她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只静静的在长乐坊上看着她,从不与她说话,那时,熠彤怎么会知道如此温和谦卑的男子竟会打仗,并且攻打外敌为北燕立下了汗马功劳。
他身下的坐骑不安分的动了动,锦逸枫拉着缰绳控制,但视线还是望着熠彤未曾离开过,身后的侍卫已经开始催促了,锦逸枫回过头来,依然云淡风轻,“就快要走了,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熠彤点头。
“这个问题我想了许久,仍然想不出个结果,如今我就要离开了,这个问题,也只有你能回答了。”锦逸枫收起了那抹熠彤久违的温暖笑容,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我曾经与你说过,那白玉与黄玉的事由,现在我想问问你,如今一年快过去了,那白玉的玉心,可曾暖过?”
身后的侍卫又传来了几声匆忙的催促,想来她们定是等着锦逸枫上路了,许久不见锦逸枫的身影,熠彤看见,他身后的马车里,柳嫣儿掀开了轿帘,当看到锦逸枫与熠彤在说话时,皱了皱眉头,眼中明显带了一丝嫉妒之色。
熠彤学他温暖一笑,从来都是他给予她这个笑容,今天,她要回以他一个,看着骑于坐骑之上的锦逸枫眼中诸多的期待,熠彤回答的干脆,“自然暖过。”
“好。”锦逸枫紧绷着的表情终于松开,一阵释然身后的侍卫催的越来越急促,锦逸枫最后看了一眼熠彤,眼中尽是满足的笑容,拉着缰绳回到了他的队伍之中,渐渐行远,熠彤又清楚的看到他身后坐在轿中的柳嫣儿,她看着自己的眼神中满是恐吓、嫉妒,甚至还有一丝恨意,见锦逸枫回头,才愤怒的拉下轿帘。
目送着一大支队伍渐渐行远,锦逸枫没有再回头看她,熠彤亦是没有在意那柳嫣儿怨恨的目光,眼看就要远赴他乡了,任她如何折腾,也折腾不出什么动静了,反倒是锦逸枫,她倒是有些心疼起这个男人了,自己如何能得知那求不得爱别离之苦,而他却尝尽了这些苦楚,他的要求并不高,只要听到她一句‘暖过’,便能满足了。
她如何能告诉他自己心疼他这样,只是朋友间的心疼。
队伍渐行渐远,嫔妃们与官员们三三两两的回去了,熠彤久久的望着那个背影,直至模糊,直至消失,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此刻她才发现,方才堆满了人的宫门外此刻已经散光了,身边的若霜正用探索的目光盯着她。
刚回过神来的熠彤着实被若霜近在咫尺的目光下了一跳,心虚的抚了抚被吓到的胸口,若霜盯着她的目光又带上了一丝怀疑,看了看周围,确定无人后,若霜凑近在她身体低声问道,“那逸王可是喜欢你?”
“胡说什么......”熠彤退后一步,离开了若霜与她凑近的脸,虽然满口否认,但此时绯红的脸颊暴露了她在说谎。
“唉......既然我是在胡说,怎么有人心虚的脸都红了呢。”若霜摇了摇头,故意发出一声浓重的叹息,看到熠彤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子,便咳嗽两声,稍微严肃了些,不与她开玩笑了,“还好那逸王离开了燕都,他对你有这份心,迟早会露出马脚,他日若被人抓住了把柄,即使根本没有的事,也要被人说成是有了。”
“哪还等得到他日啊。”熠彤亦是正经了许多,回想起锦夜昭对她那不信任的态度,熠彤嘟起嘴向若霜抱怨道,“皇上早就知道了,这不,逸王能离开,不都是皇上的主意吗?”




弃后,再爱朕一次! 贵妃生辰
“哪还等得到他日啊。”熠彤亦是正经了许多,回想起锦夜昭对她那不信任的态度,熠彤嘟起嘴向若霜抱怨道,“皇上早就知道了,这不,逸王能离开,不都是皇上的主意吗?”
“早就有人告诉陛下了?”若霜惊异的睁大了眼睛,她原以为是陛下恩赐逸王让他去封地的,却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原因,若霜方才还是一阵惊异的表情,下一刻便成了了然,“又是那个人告诉陛下的吧。”
熠彤自知她指的是谁,冲她点了点头,看天色亦是不早了,熠彤挽过她的手向自己宫中走去。
“唉,也罢,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也再没有补救的余地了”若霜被熠彤挽着,没有拒绝也随她一起走着,眼中尽是惋惜之色,拍了拍熠彤的手安慰道,“不过逸王远去封地,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日,至少让想害你的人手中又少了一个把柄。”
“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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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逸王走后,宫中没有再起什么事端,现今宫中最大的事情,便是准备张贵妃的生辰宴会了,看着她殿中那浩大的阵势,熠彤不禁也为宫中的开支担心了,一个生辰就办的如此浩大,甚至不亚于皇后,这得浪费多少无辜百姓的口粮啊。
无论再怎么忙,也不关熠彤的事,熠彤依然成日窝在殿里,该吃吃该喝喝,她想的非常简单,若收到了邀请便勉强去了,若没收到邀请她更是高兴,如此便可在自己宫中乐得清闲,不必去应付那些麻烦的嫔妃们。
可凡事总不如人所愿,那邀请还是如期的送来了。
算算时间,今日便是她的生辰了,宴席在晚上,就摆在了景仁宫,熠彤在飘香殿将自己收拾了一番,戴上面纱,就出了门,在去景仁宫的路上遇到的若霜,便与她同行,一路上聊聊天儿,也不算乏闷。
这几日从未来景仁宫看过,到了景仁宫才真的要惊叹一声了,与她上次来时简直换了个模样,她都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殿中的桌椅摆设都换了位置,连主位也有所改动,殿下的客席上是一道道长桌,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肴,熠彤只粗略看了一眼,便能看出每桌均有二十多种不同的菜色。
此宴用满汉全席来形容也实属不为过。
当熠彤与若霜二人走进景仁宫时,宫中几乎已经坐满了人,她们二人挑了一个比较靠后的位置坐下,这次宴会,熠彤只希望不要与她有什么瓜葛,她只是过来走个行场,并不打算真正的用膳。
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宫女们还不停的将菜肴继续端送上来,宫女们忙的都来不及试下额上的汗水,端上一道菜后便又慌忙跑到厨房去了,后面似乎还有不少菜,此时宴会还未正式开始,因为今天的主角还没有上场。
“太后娘娘到————贵妃娘娘到——————”门外传来了一声尖细的嗓音。
熠彤闻言先是愣了愣神,太后怎么会过来?然后才倏地反应过来,她怎么忘了,张贵妃是太后的亲侄女儿,她的生辰,太后自然是不会错过的,想必待一会儿,锦夜昭也会到场吧,于情于理,他也算是张惜月的夫君......
“参见太后娘娘,参见贵妃娘娘。”接着众嫔妃都站起身,出了自己的席位,站到了正厅前,有素的排成一排,身子下倾欠了一身,动作整齐有序,大家都已在宫中多年,这些最起码的礼数还是做的到的。
只见张惜月亲昵的搀扶着太后,二人缓缓步入殿中,今日皆是身着华服,身后的宫女阵势亦是不小,二人不慌不忙,缓缓走到几步台阶上的主位之上,双双坐下,太后才开口让众嫔妃起身。
张惜月还不急着坐下,看着众位嫔妃各自入座后,走到台步中央,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端庄的笑容,“众位妹妹,今日虽说是本宫出生的日子,但亦要大家陪同才能算得上是个生辰,大家今天就将这景仁宫当成自己家一般,不用诸多拘束。”
她说的话依然让人挑不出毛病,在大家的应承声中,张惜月坐在了太后身边的主位上,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姑母,你看月儿如此布置可还妥当?”
太后握着她的手,眼中满是笑意,*溺的轻拍了拍她的手,“妥当妥当,月儿,今天你是寿星,你怎么安排都妥当。”
那台阶之上摆了三个主位,一个是太后的,一个是张惜月的,还有一个,无疑是锦夜昭的,可他似乎迟到了,她们中间的那个主位上到此刻还是空无一人。
“不必等他了,开始吧。”太后注意到张惜月不时会抬头看看门外,想必定是在等着锦夜昭呢,身为他的母亲,她了解自己的儿子,他从不喜欢参加这些宴会,甚至于有些讨厌,一般嫔妃或是官员的生辰,他都是能免则免,能不去便不去的,现在肯定亦是不想来的,但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月儿的生辰,他这个皇帝理应到场,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等他到场,说不定饭菜已凉,夜也已经深了,与其让大家一起苦苦的等他一人,还不如她们自己先开始吧。
接到了太后的命令,张惜月也不再冲外头张望了,冲后殿拍了拍手掌,随着张惜月手中发出一阵清脆的掌声,从后殿两方依次出来两排身着粉红色舞服的舞姬,乐师早已在殿中四处的角落候着,待舞姬们排好队形站定,乐师发出手中的第一个音符。
舞凤髻蟠空,袅娜腰肢温更柔。轻移莲步,汉宫飞燕旧*。谩催鼍鼓品梁州,鹧鸪飞起春罗袖。锦缠头,刘郎错认风前柳,如此意境,也算配得上眼前美景了,只见舞姬们时而婉转低眉,时而清疏云手,再配上周围乐师们弹出的清雅曲调,俨然一曲曼妙之舞。
嫔妃们只顾边欣赏舞蹈,边品尝桌上美味佳肴,至于后面的节目,自有张惜月安排。
熠彤看着那色香味俱全的美味,本是不想吃的,也不由得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宫中的御厨果然就是不一样,能将几道民间小菜翻炒出不同的味道,看着那曼妙舞姿,熠彤与尹若霜相视一笑,她们在宴席的最后两排,想来张惜月与太后也注意不到她们,今天,或许能吃的安稳些。
正当熠彤侥幸之时,靠近主位这边的一个嫔妃在嚼了一口菜后,放下筷子,与张惜月笑着开口,“姐姐安排的节目果然是精彩,这舞姬们个个身姿优美,跳的确实不错。”
口中说的是舞姬舞姿优美,可那嫔妃方才哪里看过她们,吃完了菜后立即就与张惜月夸赞了,不过在宴会上谁会在意一个嫔妃的目光停留于何处,她看与不看,都不会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张惜月闻言又冲她扬起端庄得体的笑容,“妹妹谬赞了,妹妹若是喜欢,本宫下面还安排了一些节目。”
“唉,这舞姬跳的好是好,可我总觉的少了些什么。”那嫔妃先是与张惜月客气的笑了笑,继而看着那些舞姬们惋惜的摇了摇头,一副想挑刺又看不出到底有何不妥的样子。
“哦?少了些什么?”说话的是坐在主位上的太后娘娘。
方才说话的那个嫔妃依然看着在中间跳动着的舞姬们,还是寻找不出到底有什么不妥之处,还是坐在她对面另一边的一个淡绿色长裙的女子接下了话茬,“唉,臣妾记得,宫中的锦夫人不就是舞姬出身吗,当年还被燕都百姓评为燕都第一美人,若锦夫人不介意,不如让她与我们献舞一曲如何?”
绿衣女子在与主位上的张惜月对视一眼后,嘴角勾出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笑意,紧接着又在宴席之中搜寻到了熠彤的身影,别有深意的看着她。
熠彤与身边的若霜对视一眼,尴尬的坐在自己的席位之上,这种要求,着实难到了她,她此时应该如何应对,熠彤也是坐着不知如何是好,一瞬间,太后,张惜月,所有的眼睛都随着绿衣女子的目光看向熠彤,她又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若霜拉了拉熠彤的衣袖,给予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开口稍抬高了一些自己的声音,“虽然锦夫人舞技确是超群,但锦夫人进来身体有些不适,不能上台献艺,请太后,贵妃娘娘与淑妃娘娘见谅,也望不要扫了众位姐姐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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