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超品公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想见江南
“你小子,还跟我外道,进去吧,以后再这么见外,就当咱俩不认识。”
“谢谢三哥,谢谢三哥”
“燕子,白蓝,豪盛,怎么就你们三个,你们手下的好兄弟呢,怎么没过来?”
“三哥,燕子和白蓝说叫多了恐怕您安排不过来,就我们三个作代表算了。”
“老子最烦的就是被代表,你们干嘛不被人家代表,少废话,叫去!”
“得了,早说了三哥岂会思虑不周,哪要我们操心。这龌龊事儿是你俩出的主意,你俩就跑腿去吧。”
………….
厅外薛向忙着迎客,厅内康桐,雷小天,康小八几人忙着待客。此时,大厅内人声鼎沸,打招呼的,说笑的,叫骂的,乱成了一锅粥。有矛盾的遇上了,叫骂几句,倒也不敢不给薛向面子,就地开战。幸好大厅广大,窗户众多,又地处林荫所在,暑气大减,否则这么多人挤在一块儿,非热昏过去不可,哪里有精神吵架。
“蔡国庆,你丫怎么来了,你不是没找着三哥要的邮票么?”一个穿白色“的确良”短袖的青年道。
“石川,你丫就不能小点声,非嚷嚷着让人家都知道,让老子丢份儿?我是没找着,亏得我把我家老爷子的邮集都拆了,愣是没有,你说点儿背不背?没办法,在老头子邮集里寻了个面值最大的给三哥送去了,三哥说感谢我费心,邀我今天来赴宴。三哥发话了,我敢不来吗?”蔡国庆梳着个汉奸头,起先说话声儿压得极低,怕人听见,后来声儿越来越大,生怕人家听不见。
石川道:“丫纯属脸皮厚,没找着三哥要的邮票还往家送,三哥能不说感谢你,进而邀请你吗?”
听了石川的挖苦,蔡国庆又羞又恼,脸刷的红了,梗着脖子狡辩道:“我是有心无力,不像你丫走狗屎运,在学校收发室里寻到一张‘黑题词’。再说,又不是我一个人是这种情况,你看那边的张为民,袁飞,蒋国栋不都是这样吗?干嘛老盯着我不放啊!我可告诉你啊,别嚷嚷出去,让我在四九城的顽主面前栽了面儿,我跟你没完。”
石川道:“我那是狗屎运吗?那叫聪慧、英明。明显就数学校收发室那地儿信件多、邮票多,我不上那儿找邮票上哪儿去找?就跟你一样,回家撕自己老爷子的邮集?要我说归根结底还是智力问题,得,你放心,就咱俩这发小的关系,我能把你卖喽?不过嘛,封口费还是要的,一包翡翠,可不许还价,你的事儿我就当不知道。”
蔡国庆道:“石川啊石川,丫真是个白眼狼,上次还请你吃冰激凌,丫给我吐出来。”
石川道:“吐是吐不出来了,你去我家茅厕找吧,被我拉出来了,不,尿出来了。”
蔡国庆道:“算你狠,你给我记着,别犯我手里。对了,桌上不是有翡翠嘛,你自己揣一包不就得了。”
石川脸色大变,道:“蔡国庆,丫真是阴险啊,想阴我。你抬头看看,哪个桌子不是三包翡翠,有哪个敢揣进兜里,还要不要脸啦?这事儿要是谁做出来,估计非羞死不可。你丫的,不就是惦记你包烟嘛,你居然下这种死手,今儿跟丫绝交,不,是割袍断义,把你衣服拿过来让我割。”
蔡国庆道:“割破断义是割自己的衣服呀,哪有割别人的,再说你这人有义吗?还断个屁的义,好了,不跟你闹了,你说说,三哥摆了四十席,得花多少钱啊?我记得四九城老大们摆过最大的席面也才十八桌啊。”
石川也不反击了,想了想蔡国庆的问题,道:“菜没上来,不好说,光四十张桌子上的烟就近一百二十块了,还不算外面进门时每人收的一只敬烟,照这四十桌算,起码也有四五百人,也就是敬出去至少二三十包,光烟一项就得一百五十块左右。还有,你看靠中间窗子的那个大酒缸没有,一米五高,八人合抱,这是玉华酒厂特制剑南春,上面打着二十年陈的标签,这一缸酒是定制装八百八十八斤,这种酒缸是专门用来深埋地下存酒作陈用的,这缸酒少说得六百块。”
蔡国庆听了,有些咂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三哥的手笔也太大了吧,每人就不过送了几分钱的邮票,就这么厚待大伙儿,真是那个投什么报什么,反正三哥‘东城及时雨,北海呼保义’的名号真不是吹出来的。上个月,南城的钟小意钟老大摆席,才摆了五桌,请的也都是些头面人物,你猜猜,上的什么?你保准猜不着,一荤三素,荤菜是东北乱炖,大肥肉片子每人夹了一筷子就没了,酒也是两毛三的散白,烟更是自备。”
石川疑道:“你又没去,你怎么知道?”
蔡国庆道:“我是没去,可我们那片儿的老大马二哥去了呀,还说油下的挺重,吃得舒坦。咦,你看我们左边的那桌好像不是顽主圈子的啊,我怎么没见过?”
石川道:“那是老兵遗脉,现在满四九城就他们那伙儿还自称老兵呢,也就是三哥待见他们,不然早被咱们铲了,你看他们一个个大热天还穿的整整齐齐,也不嫌热得慌。”
蔡国庆得了解释,也不再理这茬儿,道:“我估计待会儿肯定是两荤两素,你可得让着我点儿,别把肉抢光了,我快两个月没沾荤腥了,我妈说家里的肉票留着过年用,不让动。”
石川白了他一眼:“想什么美事儿呢,我不也是老长时间没吃肉了,上次什么时候吃的肉我都忘了,凭什么让你啊。再说,就算我让你,在座的哥儿们也不会客气啊,还是各凭本事。”
“你…..”
…………..
大厅已渐渐坐满,薛向抬表看了看,快六点五十了,该来的差不多都来了。薛向正转身要进去,张胖子摇着硕大的身子和稍逊风骚的马良马厂长联袂而至,两人手里还提了东西。
薛向快步迎上前去,笑道:“还以为张处长嫌地偏远,不来了呢,没想到和马叔搭了伴儿。马叔能来算是意外之喜啊,还不知道怎么谢您呢,得,待会儿我敬您几杯酒,权表谢意。”
张胖子和马良都是副处级干部,论级别一样高,两人更无统属关系,论实权两人也在伯仲之间,而张胖子远到是客,所以他先开了口。张胖子笑道:“三哥,您这是怪我来晚了。这您可真怪不着我,是路上遇到马厂长了,他忘了带礼物,所以拉着我和他一道去了趟商店。”张胖子和马良是在虎坊桥口遇上的,两人本不认识,张胖子只知道木器厂在这一带,可不知道门朝哪儿开,于是就找人问了,这一问就问到了马良。





超品公子 第二十七章 宴未开张遇嚣张
张胖子和马良一攀谈,才知道对方的身份和来意。马良也打着同样的主意,想来结识几个衙内,这会儿见张胖子还提着礼物,一想自己总不能空手吧。虽说自己算得薛向半个长辈,可人家连一声马叔叔都不肯叫,只叫声马叔,一字之差,可差出了亲疏远近,人家多半还是看前进的面子上这么称呼的,自己还是套不上这个近乎。想到此处,马良就拉着张胖子一起去了商店买了一盒苏联雪茄,作了礼物。
薛向脸上笑容不减,道:“二位实在是客气了,你们能来,我这儿已是蓬荜生辉了,得,我也不废话了,二位请进,给你们介绍几个朋友。”
张胖子和马良大喜,薛向如此知情识趣,他们自然是满意之极。二人将礼品递给薛向,薛向谢过,接了,交给一旁的康桐。薛向领着二人进了大厅,一路专挑几个著名大院子弟打招呼、介绍。这些家伙的父辈不是某某师长、旅长,就是某某厅长、局长。张胖子和马良两人一路笑脸相迎,握手寒暄,笑得久了,脸上都快抽筋了。薛向最后把两人领到石川说的老兵遗脉这桌儿,对一个穿藏青色军装短袖的寸头青年道:“报国,这二位是我今天的贵客,就安排在你这桌儿,你跟天明帮我好好招待。”寸头青年点点头,答应了,他知道眼前这俩胖子打什么主意,心里其实挺烦这种小官僚,可三哥说了,自己也只能应下。
随后,薛向又对张胖子和马良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总c情报三局胡局长的长子,胡报国,这位是京城市w组z部干部二处李处长的次子李天明,这位…….”
薛向一一介绍了,都是大院子弟,张胖子和马良连连问好,尤其是对李天明,那可是巴结到极点,两人一左一右将李天明包夹了起来。李天明的父亲虽非他们的正管领导,可是手握他们的升职的组织考察大权,这两人哪里还不上心。李天明脸色有些发苦,他实在不明白一向最烦官员的三哥,怎么今天结交起这样两个小官。
薛向对李天明和胡报国,打个眼色,示意他们别冷落了马良二人。李天明没办法,只好打叠起精神应付面前两个嘴巴源源不断喷着马屁的大胖子。
薛向再次抬了抬表,离六点只差两分,客厅的四十张桌子基本已经坐满。薛向走到大厅最前方的高台上,拍了拍手,道:“大伙儿静一静。”本来他声音不大,注意到他上台说话的自己就停了下来,没看到的也被身边的人招呼一声,也停了下来。一时间,人声鼎沸的大厅变得静寂无声。
薛向见众人都停下来,望着自己,他抱了抱拳,开口道:“今日设宴,诸位能来捧场,兄弟很是感谢。首先呢,当然是感谢那些几个月以来,为我的几张邮票而辛苦奔走的兄弟们。在这里,我要对大伙儿说声辛苦了,谢谢!”
一阵掌声将薛向的话打断,送过邮票的各个激动万分,被三哥在大庭广众下感谢,很是自豪。一时间,底下响起一片“不辛苦”、“小事一桩”之类的喊声。
薛向双手下压,接着道:“其次呢,咱们东城的顽主们有日子没这么一起聚聚了,当然,今天来的还有其它城区的朋友。今天我做东,大伙儿都给我面子,我很高兴,大伙儿也要高兴。最后,最后就是大伙儿要吃好,喝好,总之就是要高兴。我不废话了,前面几个哥儿们肚子在叫了,好了,现在开席!”
薛向话音刚落,关着的大门被人用脚踹开了,哐当一声,铁制大门向两边冲开,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巨响,带得墙上掀起一片灰尘。踹门的是个瘦高个儿,十七八岁的年纪,眼角处一块疤痕,眼神阴鸷,留着小分头,身穿绿军装,脚下黑皮鞋。瘦高个儿后面跟着四五个青年,其中还有一位女郎,女郎也穿着军装,不过是迷彩装,身材火辣,扎着马尾辫,虽然个儿不高,可一身迷彩装愣是被她穿出了精气神,整个人看上去英气勃勃。女郎似乎对瘦高个儿踹门的举动不满,正对瘦高个儿疾言厉色地说着什么,瘦高个儿诺诺点头。瘦高个儿边上正拽着他胳膊,厉色质问的黄衣青年,薛向认识,正是和胡报国、李天明一伙儿的谢边疆。
薛向正准备喊上菜,就被人踹开了大门,此时心情很是恶劣。薛向从高台上跳下,径直朝大门口走去。大厅内的众人也对瘦高个儿的无礼举动,怒火万丈。这不是打咱东城顽主的脸么?什么人吃了豹子胆,这么张狂?各个圈子的老大立时就要跟上。薛向挥手阻住众人,让他们安坐。笑话,薛向被打脸了,何时要他们帮着出头!只有雷小天、朱世军、康桐三人没有说话,跟在后面。陈佛生本来也想跟上前去,却被薛向挥手止住。陈佛生大是郁闷,看来自己还得努力,想进核心圈子可真不容易。
薛向走近众人,冷笑道:“边疆,刚才没看见你,以为你肯不给我面子,不打算来了呢。没想到你是给你三哥准备大礼去了,带人来砸我场子来了!”薛向的话很冷,但脸色更冷。
谢边疆脸色大变,他何时见过薛向如此阴冷的表情,他了解薛向的脾气,若是说不清楚,待会儿就得横着出去。谢边疆急道:“三哥,这事儿可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本来是要和报国他们一道来的,可我爸突然有事找我,我就回去了一会儿。原来我爸的老战友阴伯伯从闽南省军区调到总后了,和阴伯伯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儿子,就是刚才踹门的这位,他大号阴京华。他听说我要去参加您的宴请,非得来见识见识京城的顽主们。我只好带他过来,哪里知道他这么没礼貌。早知道这样,说什么也不带他来了。后面的几位都是我们大院的,也一起跟我过来的,三哥,实在是抱歉。”谢边疆边说边流汗,心里恨透了没脑子的阴京华,京城岂是他那乡下地方可比,他哪里知道顽主圈的水有多深。
薛向还没来得及说话,阴京华就把话头接了过去,玩味的看着薛向道:“听边疆说你就是京城顽主圈的大哥大?我看也不怎么样嘛,就是个子高点儿,不过和我也差不多,你凭什么做老大?以前是我没来京城,由得你张狂,现在我来京城了,以后顽主圈里的老大就是我!你有什么意见?”阴京华说的声音很大,大厅里人人听得分明。谢边疆本来还打算让他道个歉,他再求求情,三哥能放过这件事儿最好。这会儿见阴京华还在满口喷粪,他是彻底熄了开口的心思,紧走几步,走到薛向一边以示和阴京华划清界线。就算回家拼着老头子一顿打骂,也不能这样往死里得罪三哥啊。
见谢边疆走了过来,薛向已知道他的心思。薛向笑了,他是被阴京华气乐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二百五,一到京城就学人家当暴发户。薛向笑道:“阴同志,我是gm青年,可不是你说的什么老大。我们这儿没有老大,大伙儿都是好兄弟。既然你一来就想当我们大哥,那你总得问问在座的诸位兄弟答不答应啊,要是他们答应了,我想四九城的顽主们都该叫你大哥呢。”薛向想逗逗这个二愣子。
薛向话音刚落,大厅里一片沸腾。
“哪里来得土包子,一点儿规矩也不懂,想当老子大哥,丫找削啊”
“谁裤裆没夹紧,把你给露出来了,赶紧缩回去,惹恼了爷们儿,剁了你丫的”
“就是三哥跟你还客气几句,照我说,大伙儿一块儿上,把丫碎了得了”
“丫喷什么粪呢?就他?还要大伙儿一块儿上,只要三哥一声令下,我一个人就把丫给废了”
“妈的,耽误爷们儿吃饭,你小子死定了”
………..
大厅顿时响起一片骂声,听得阴京华脸色发白。正所谓:千夫所指,无疾而死。阴京华知道自己这是犯了众怒啊,他在闽南省的时候,可是正宗的大纨绔,所到之处,别人无不笑脸相迎。偶尔,觉得闷了,发下衙内的威风,咋呼几声,众人无不噤若寒蝉。哪像这里,自己还没说脏话骂娘呢,这一伙儿人又是喊削,又是剁,又是碎的,整个儿一伙儿嗜血分子。京城人民相当不友好啊!
薛向本以为阴京华是个角色,正打算自己出手将他收拾了。这会儿见他面色发白,就知道这小子又是个绣花枕头,懒得动手了。薛向回头对康桐几人道:“小康,麻雷子,你们俩谁上?”
“三哥,你这也太寒我心了,简直把我当了透明人,什么意思嘛?”朱世军见薛向把自己漏了,不满道。
雷小天笑道:“老猪,省省吧你就,派你上,搞不好,弄得大家丢人,你还是好好念书吧,还是让我来松快松快筋骨。”雷小天说完阴笑着向阴京华走去。
朱世军不仅作白面书生打扮,战斗力也着实不行。每次干仗,都是大伙儿累赘,跟二战时意大利差不多,每次作战,他帮不上忙不说,还得浪费力量保护他。可这小子最是好战,不,浪战,没事儿还总想惹出点儿事,一贯爱挑动群众斗群众。好在薛向混出威名之后,再也没干过仗了,朱世军深感江湖已然寂寞如雪。




超品公子 第二十八章 未料嚣张是轻狂
阴京华见雷小天阴笑着向自己走来,脸色愈发的白了,好似一位即将要被强暴的少女,抱着膀子,颤声道:“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
大伙听了一时哑然,看他长大阴恻恻的,没想到这么胆儿小。雷小天刚要走到阴京华身边,突然被一道身影堵住去路,定睛一看,拦路的正是那位穿迷彩作战服的火辣女郎。
雷小天笑道:“这位女同志,你挡着我的路了,麻烦让让,我可没和女人动手的毛病噢。”
迷彩服没理他,对薛向道:“你的大名我早有耳闻,这件事是京华做的不对,让他给你道个歉,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如何?”
薛向笑道:“世界上,道歉能解决所有矛盾,还要军人做什么?”
“你想怎样?”
“留下根指头”
薛向平静地说道,阴京华后面的几人齐齐变色,不至于吧,大哥,就踹了你门一脚,就要人一根指头,是不是太狠了点儿。
“那就是没办法善了喽?我只是好奇,你有什么资格乱施刑罚?”
“你说错了,不是刑罚,而是惩罚,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
“惩罚?惩罚就是断人手指吗?法律好像没有哪条规定踹别人门,要被断指的。”
“你的话有点多,害的我也跟你罗嗦了半天。你最好记住我们是顽主,不是公安。当然,我们的顽主身份,那个家伙可是承认的,不然他也不会想当我们老大,不是吗?顽主就得按顽主的规矩办,。他尽可以哭着找家长或者公安。”
薛向不再废话,示意雷小天动手。雷小天伸出手掌想拨开拦在前面的迷彩服,不料,伸出的手被迷彩服锁住,雷小天用力挣了挣却没挣开。薛向大是好奇,雷小天虽说不似自己这般天生神力,可也非庸手。眼前的迷彩服,显然并非是穿穿军装而已,搞不好就是现役军人。薛向对着谢边疆道:“穿迷彩服的女人是谁?”谢边僵附他耳边道:“她叫许翠凤,是39军特战大队的,是我们一个大院的,这次放假回家探亲。阴京华不仅认识她,好像还特别怕她。”
薛向伸手朝许翠凤的肩头攻去,势若雷霆,快如闪电。许翠凤不得不撒手,后退一步避开锋芒,随后一拳向薛向面门奔来,薛向避也不避,握拳对着她的拳头撞去。砰的一声,许翠凤退后三步方才止住脚,薛向原地未动,也没有强攻,笑吟吟地望着她。许翠凤脸色大变,她可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她的教官可是有名的国术高手,在特种大队论拳脚她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会被一个小混混一拳震退,对方好像还未使出全力。
就在许翠凤不解之际,薛向笑着开了口:“怎么样?师侄女儿,你师叔的巴子拳使得不错吧?”
“叫谁师侄女儿呢?你的拳脚也只是一般,不过仗着身长力壮,没什么了不起。”许翠凤撅着嘴讽刺道。
“你的教官是顾长刀对吧,他是我师兄,你的巴子拳可没得他真传哦?”
“你瞎扯什么,我问过老教官,他师傅39年就死了,你那时还没出生呢,再说老教官可没有师叔,小贼可别想骗我,想当我长辈,没门!”
“这你就不知道了,顾师兄是代师收徒。想当年他见我骨骼清奇,非收我当徒弟,我不肯,他跪在我门前三天三夜,我看他实在可怜,就委屈自己当了他师弟。”薛向倒也并非妄语,顾长刀是薛安远打淮海的时候救的一个国军敢死队的军官,当时顾长刀身受重伤,准备自我了断,被薛安远所救。顾长刀伤愈后就做了薛安远的警卫,建国后,一直在a军任职。顾长刀祖籍沧州,生于国术之乡,从小精练巴子拳,也就是后世的八极拳,一身真功夫开碑裂石不在话下。有一次,顾长刀当着薛向的面,一掌把一块磨盘大的青石断为两截。从那时起,八岁的薛向就开始跟故长风练拳了。顾长刀执意不肯让薛向拜师,只说代父收徒,只因他敬重薛安远,不想和薛安远平了辈分。薛向的性子执拗、坚韧,倒和顾长刀极为投缘,二人亦师亦友,感情极佳。薛安远在大运动爆发的头几年就感觉情况恐怕有变,早早的把顾长刀安排进了王牌军39军做了特种大队的技击教官。
“你…….”许翠凤一时无语,不知道薛向说的是真是假。
薛向看大美妞儿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实在可爱,也不逗她了,道:“既然不是外人,看师侄女的面子上,就此揭过,你最好让阴同志管住他那张大嘴吧,不然,非把自己折腾废了不可。好了,我兄弟们都饿了,你们一起入席吧。”说完薛向又朝陈佛生喊了一声:“佛生,招呼厨房上菜,开饭啦。”
霎时一盆盆菜肴从侧门后的厨房被端上了桌子,二十个服务员外加康小八和徐小飞两伙人,端了三四趟才上完。薛向领着许翠凤入了李天明和胡报国那席,胡报国那席已经坐满,就移了几个和雷小天几人并作一席。
菜上齐后,没有人动筷子,都傻傻地盯着桌上的四个大瓷盆子发呆。
蔡国庆掐了掐石川的胳膊道:“石头,我不是眼花了吧,怎么四个盆子全是肉啊,不会是我想肉想得生了幻觉吧。”
石川打掉蔡国庆的手道:“是不是幻觉,你掐自己啊,掐我干什么?你还别说,刚开始我也迷糊了,还是你掐我,把我给弄清醒了。三哥就是三哥,永远是大手笔。别人摆席有荤就不错了,两荤两素就是顶好了.哪像三哥,上了四个荤,压根没素,看来三哥知道兄弟们是憋的狠了。”
………
桌上摆了四盆菜,和顽主们摆席并无二致,用四个大洗脸盆子盛菜。只是菜品在这个年代,是丰盛到了极点。四个菜,堆尖一盘青椒红烧肉,一盆满满当当的冬瓜炖排骨,一盆干实的猪肉炖粉条,堆满了流油的红辣椒,最后一个盆里装了四只大肥的烧鸡。
薛向见没人动筷子,就站起来道:“兄弟们是不是在等酒啊,先吃饭,吃饱了,咱在喝酒,酒管够,开动吧。”薛向故意拿酒说事儿,圆了大伙儿的尴尬。薛向这一发话,再没人客气,各自端了饭碗就朝肉块儿下手。
大厅里很吵也很静,说吵是因为众人吃得稀里呼噜,几百人吃饭弄出的声响极大。说静是因为没人说话,连咀嚼和吞咽的声音在这一刻都听得如此清晰。薛向和四城八区的头面人物坐了一桌,这一桌老大们自顾身份,吃得都极斯文,但速度可一点儿都不慢,筷子出得极为迅速。
“蔡国庆,你坐下,丢不丢人。”石川扯着站起来准备撕鸡的蔡国庆道。
1...1011121314...76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