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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想见江南
而令人感到颠覆性的是,做此恶行之人,此刻,竟然就站在眼前,非只如此,还穿着警服,以执法者的身份,堂而皇之地出现,无论如何,让人思忖不通。
短暂的凝滞过后,场面宛若一块瞬间冻结的冰棱霎时间破碎一般,离开噼哩叭啦,喧腾开来。无数工人,家属揪住那瘦猴青年,要他说个清楚,而尤勇那边则更是直接,二话不说,大手一挥,便令三五警察,上前抓捕妖言惑众,败坏人民警察形象的反革命分子。
警察这厢一动,那边的一众工人自然顾不上问询,硬结了人墙,死命不让警察通过,毕竟这会儿,瘦猴青年也只是空口无凭,可单看尤勇这迫不及待的抓人,以及稍微动下脑子,便知这等大事上,旁人避之尚且不及,哪有胆量主动跳出来扯谎,是以,有点城府的工人,便大概猜到瘦猴青年说得定是实情无疑。
这会儿,虽不能完全断定,拿老虎钳比划,和锅炉爆炸有必然联系,可眼下,保护瘦猴青年,不让这唯一的线索断了,便迅速成了在场工人的共识。
那边警察如狼似虎,这厢工人群情激奋,冲突迅速升级。民警们仗着手握天然执法权,气势汹汹,率先就动了手,这一动手,那边的一众工人原本就因群聚效应壮大的胆气,外加这惊天秘闻激起的悲愤,立时,也不管对面相持的是什么国家强力机关,竟也跟着动起手来。
这边一千,那厢数十,若真玩儿命打起来,这数十自然敌不过这上千。不过,强力机器到底是强力机器,此时到来的数十民警中,配枪的不少,砰砰砰,尤勇当先冲天开了数枪。在他想来,这帮没见过阵仗的草芥小民听见枪响,还不吓尿了,难不成还敢反抗。
可尤勇万万没想到,匹夫一怒,尚且血溅五步,况且这群情滔滔,非是恫吓所能压服。是以,这数声枪响后,场面立时由混乱,转为失控,上千人竟玩儿命地朝警察们冲了过去。
这边,千人奔突,势若江河,岂是几只手枪所能对抗的,那边尤勇久历阵仗,最是清楚这等场面下,除了奔逃,别无他法。
思想指挥行动,一念既起,尤勇二话不说,立时就逃了,这边尤勇一逃,数十民警自是有样学样,眨眼间,就逃了个干净,只余二三倒霉鬼,陷进阵中。(未完待续)
ps:这章算是昨天的第三章,抱歉,昨天写着写着睡着了,今天还要上班,趁上班又写了1千,才够三千字,抱歉!





超品公子 第一百二十八章 薛县长来,就谈!
却说尤勇再次带着萧山县全部警力赶到时,场面的艰难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万万想不到除了大革命时期风起云涌过一段时间外,老实巴交了几辈子的工人草芥竟然真的敢和政府玩儿起了对抗。
原来,先前在厂办大楼外的上千工人,这会儿已经撤了个干净,而这“撤”却非撤散,而是撤退,除去原先群聚的家属、老弱外,这会儿,数百青壮工人竟挟持了被尤勇丢下的王维等一干萧山县政府要员,外加建德五金厂的一众领导,进了厂办大楼内,并用大楼内的桌椅封死住了大门,和窗户,且二楼的玻璃大厅外,架起了高音电喇叭,正一遍遍地控诉着公安局的暴行。
这回,尤勇彻底傻眼了。他倒不是对那高音喇叭的控诉,心生恐惧,而是眼下的烂摊子,叫他无从着手。因着,他方才只想着带了大部队回来,再好好收拾那帮土顽,压根儿就没向县委汇报建德五金厂的险恶局势。可眼下的情况,哪里还是能瞒得住地,搞不好就是一场恶*件,*。
毕竟眼前对抗政府的不是什么无识农民,而是最先进的生产力代表——工人,共和国建国以来,只听说农民对抗政府,还从未听过,工人集结抗法。
搞不好,这次的事件不只开了花原地区的先河,怕是要闹到省委。当然,他尤某人背景深厚,新近又靠上了京城的大人物,再加上,自问在此次事件中并无甚过错,而唯一的缺口已经堵死,自然无所畏惧。可事情闹得大了,只怕也少不得吃些挂落。
却说这尤勇自打从省公安厅空降到萧山县掌控这一号暴力机关,已有两年。往日他纵横县府,是谁都不看在眼里。即便是萧山县一号,对他有绝对领导和任免权的卫齐名,他尤某人也只是面上尊敬,尽量配合,心中却是从无半分畏惧,而今次,竟是头一回心中有些没了底气。
此次尤勇再至,带得大部队。可谓是全副武装,为了震慑这帮工人,更是长枪短枪带了一堆,甚是还搜出了公安局仅有的重型武器——重机器。当然,这些玩意儿带至此处,压根儿就是吓人所用,即便是全上了弹药,可尤勇压根儿也没打算,也不敢真下令开枪。
原本,尤勇以为这回。他天兵一至,众土顽俯首就擒,可眼下的情况。却是老鼠拉龟,无处下口,总不至于,真指挥大部队抢攻大楼吧,搞不好,就把对持,彻底变成了流血冲突的恶*件。
尤勇在大楼外,是踱了一圈又一圈,脑子里却无半分主意。沉吟良久,终于也不得不撕下蛮横嘴脸。扮上温柔模样,竟要过一个电喇叭。温声细语道地谈条件,讲政策,并一再保证只要工人们放回王维等人,并放弃抵抗,县委一定既往不咎。
却说就在尤勇苦口婆心、委曲求全地讲演时,二楼大厅内,数十位原建德五金厂的车间主任、段长、班长,以及被选举出来的普通工人代表,也济济一堂,开起了小会。
说实话,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事先谁也不曾料到,这会儿,众人热血过后,却是陷入了深度惶恐,毕竟谁都知道暴力冲击公安干警、扣押县委县府领导,在古时候,便是造反,而即便是在现下的新社会,也是不得了的罪过。尽管众人自问有理,自问是一时冲动,可事情到底已经做下了,有理也成无理,后悔怕也是晚了。眼下,唯一奢望的便是尽量减轻罪责,当然,更重要的是,维持住厂子的存在,毕竟这是所有人生存下去的底线,亦是此次暴力抗法事件的源头。
当然,要争取这一切,靠楼下那个端着大喇叭,呼喊瞎喊的红脸胖子是觉得不成的。于是,一众人等,便围绕着谈判对象争执了起来。
有的说,就近和被“安置”在厂长办公室的王伟谈,毕竟他是县委常委,又是县府二号,官比那个尤勇大多了,说话保管顶事儿,再一个,看他先前模样,也是抱着解决问题的态度来的,还和尤勇发生了争吵,显然是个好官。
这位说完,立时便有人反驳说,绝对不行,现下王县长虽然就在近处,可他眼下的情况,不论我们怎么辩护,只怕都有被咱们劫持的嫌疑,即便这王县长心胸宽广,不计前嫌,和咱们谈妥了条件,到时候,县里以被胁迫条件下议定的承诺,不是出自本心,没有效力,咱们的一场努力便算白费了。
这位的观点,论据充分,论证合理,立时便得到了大多数人的同意。
既然现在被安置在厂长办公室的一众县里的大官,不是合适的谈判对象,那众人也只得把目光转向县里。
立时,便有人说找俞定中,他是县长,咱们厂子正归县政府度管,他的保证,应该最靠谱!
这位话音方落,便有人反驳说,找俞定中,还不如找卫齐名,这俞县长是有名的怕招灾惹祸,咱们找他谈,只怕是谈上三天三夜,他也给不出半点保证,而卫书记就不一样了,他在萧山县一言九鼎,又素来敢做敢当,他的话,想必不差。
这位说完,众人皆点头同意,眼见着,便要形成决议,忽然,又有一五十岁左右的壮实老工人说,绝不能找卫齐名,你们不了解他,我当年和他共过事,六七年,挺进花原时,我可是见识过他的狠辣,这种人物,说话虽然有用,可诡诈多变,心无慈念,对咱们工人绝对没有什么阶级感情,若是,他施奸耍诈,秋后算帐,按他往日风格,只怕咱们无一幸免。
那老工人说得郑重、可怖,立时便将先前众人好容易形成的决议,给冲销了!霎时间,满场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良久,场间忽然起了嘤嘤哭声,原来有心思敏感,神经脆弱之辈,见深陷绝境,事不可为,紧张得哭出声来。
这边哭声一起,那否决卫齐名的老工人,忽然一拍巴掌,喊道,眼下,咱们要想有出路,只有找一人!
那老工人一声喊出,众人齐声问是谁,那老工人再不卖关子,郑重地吐出了三字:薛——裕——禄!
那老工人三字吐出,满场的气氛立时便缓了下来,因为无他,实在是这个名字实在太让人温暖,让人宽心了!因为,在场诸人,非但都知道这薛裕禄意指何人,而且皆听说过薛裕禄抗洪护堤时,那惊心动魄,催人泪下的传说,更重要的是,在场诸人,皆亲身受过这薛裕禄的恩惠(薛向及时补发教师工资,组织了学生摊派,满县谁家没孩子上学,是以,方有恩惠一说),甚至不少人在这位薛裕禄住院当天,亲身参加过那次萧山县史上从未有过的烛火祈福大会。
这“薛裕禄”三字一出,众人便彻底统一了认识,当下便由那老工人,到得窗前,接过高音喇叭,和尤勇谈起了方才商议好的条件。
却说这尤勇在楼下苦口婆心,劝说了半天,楼上没有半点儿动静,可楼下的动静却是彻底闹大发了。本来,建德五金厂锅炉爆炸事件,在整个萧山县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儿,再加上,方才工、警对峙,闹出的动静儿也不小,更何况,这会儿,上得楼继续和尤勇一伙儿对峙的也不过是数百青壮,而先前的家属、老弱、以及胆小之辈,早已现行撤退回家。而这回家的一干人中,多得便是这七大姑,八大姨,此辈最是嘴长,一会儿的功夫便把自家受到的不公正待遇,以及方才发生的对峙事件,便传扬了出去。
国人性本好热闹,再加上这是千载难逢的大热闹,一会儿的功夫,问询赶来瞧热闹的群众便来了上千。
尤勇最怕的就是事端扩大化,希图内部消化,自然见不得这许多不相干人等在此鼓胀声势,便赶紧派了数人民警,远远地,就扯起了警戒线。
这尤勇刚封锁完现场,便听到楼上叫嚷着“非薛县长亲自来谈,决不履行任何对话……”
尤勇一听这“薛向”二字,先是眉头一皱,继而脑子里划过一道金光,仿佛面前打开了一条金光大道,灿烂耀眼至极,立时,一个计划便迅速在脑子里成行,继而,二话不说,便用电喇叭答应了楼上的请求。
接着,便有了那青年民警开着军用跨斗,火速来接薛向的一幕。
此番因果情由说来细致,可这会儿正风驰电掣的薛老三却是并未全知,原因么,自然是这传话的青年民警,也只知道个一鳞半爪,说来说去,只是说工人暴动,对峙公安局,不信任任何人,点名要薛县长前去,才肯谈判。
却说这会儿,薛向虽不知晓,五金厂的局面为何突然演化到如此程度,却是猜到必然与五金厂现下入不敷出的惨淡情状有关。
当然,眼下,他最关心的还不是这个,最纠结的便是这句“不信任任何人,点名要薛县长前去,才肯谈判!”(未完待续)




超品公子 第一百二十九章 史上最嚣张的公安局长
却说薛向缘何纠结,其实,道理很简单,那就是这句话,充满了挑拨离间的味道。当然,薛向自然知道那帮工人非是此意,毕竟自己和他们无冤无仇,可听在耳里,这离间的味道,就实在是太浓了。
因为这萧山县,上有县委书记卫齐名,县长俞定中,下有分管工业的副县长管全,无论从哪个角度讲,五金厂有事儿,都着落不到他薛某人手上来主理。可现下,偏偏人家点名要只要他薛某人去谈判,先不说那边已经针尖对麦芒了,谈判显然是个苦差事,可外人知道了,可不会管你办的是苦差事,还是拣的大肥肉片子,必然心中生出阴思暗想。
尤其是这卫齐名、俞定中,心头必然十分不爽,甚是整个常委会班子都会对他薛某人生出看法来,毕竟他薛老三在常委会上,排名倒数第二,这边县里群众出事了,不认他们这些大佬,只认他薛老三,这叫什么事儿啊。
老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眼下,他薛老三便是不自觉地被这帮工人一家伙,给堆到了岸边,可以料想,等待他薛某人的必然激流汹涌。
却说薛向一路浮想联翩,手上却是不慢,拧紧了油门,片刻也不曾减速,拐弯,漂移,避人,越坡,高超的驾艺,和飙射的速度,惊得在跨斗里颠来倒去的青年民警目瞪口呆,心头忽然生出极大的好奇:听说这薛县长是京大毕业的高材生,难不成京大还教授开车的课程?
又过五分钟,建德五金厂终于遥遥在望了,可这一望,惊得薛向差点儿没把车开进一边的侧沟里去了。但见,五金厂大门外,人山人海。还有的倚树架了高梯,凭空瞭望厂内动静。
“这该是出了多大的乱子。闹出多大的阵仗啊!”
薛向心中无底,手上拧紧的油门却是不松,守候在大门处警戒的民警这时也瞅见薛向那边的动静,赶紧撤开封锁线,清出道来,让薛向通过。
“尤局长,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到底为什么会弄到如此地步?”
薛向下得车来。劈头盖脸地就喝问出声来,细说来,对这位尤局长,他相交不深,只见过几面,听传闻,这家伙是个刺头,不过,薛向也并不是轻信传闻之人,可眼下。见这家伙带了上百大部队,更恼火的是,竟是全副武装。还在沙场上架起了机关枪,这tm的再弄到铁丝网,就成集中营了,单看这副架势,薛向对他哪里会有好感。
薛向喝问出声,尤勇却是罕见不恼,直直盯着薛向,脑子里却浮现出一周前的事儿来。
那天,他接到了省公安厅厅长贺遂的电话。让他火速赶赴省城,说有急事。要事。贺遂不仅是省内公安系统的一号首长,更是他尤某人的恩主。还在省公安厅时,尤某人便是贺遂的心腹,而今次,升任萧山县公安局局长,更是贺遂一力提拔的,正是有了贺遂这座大山,尤勇才在萧山县跋扈飞扬。如今,贺遂见招,他自然火速前望。没想到这一去,尤勇真的见到了那传说中的通天人物,而且那通天人物还和他碰了杯,饮了酒,临了,略略说了句让他多多关注某人。
而那通天人物口中的某人,此刻正站在尤勇的面前!
却说尤勇不是第一次见薛向,可前番几次相见,他尤某人心高气傲,俞定中尚且不在他眼中,何况这娃娃副县长,自然关注无多。可今次相见,尤勇却是不得不细细地打量薛某人,心下如沸似煮,脑子里立时又荡起了那通天人物若有若无的干净声音,心下陡然一横,再无什么顾虑,满脑子只剩了一句“富贵险中求”。
“尤局长,我在跟你说话呢,你老盯着我做甚,难不成我脸上有花!”
薛向心中本已愤怒,又见这尤勇充傻装楞,一语不发,自然更是恼火。
“薛县长,怎么说话呢,都这会儿了,你不想办法处理危局,还跟我这儿花啊草的闲扯,是不是太不合时宜了?”
尤勇语出惊人,不但惊着了散在四侧的民警,更惊着了薛某人。
薛向万万没想到尤勇竟敢当真他的面儿,这么和他说话,这已然不是跋扈、嚣张,而是疯狂了。毕竟共和国官场,等级最是森严,那是数百万官员组成的官僚系统,约定俗成的规矩,其强大、不可挑衅,是所有官员的共同认知。眼下,这尤勇毫不客气地撞碎了这条规矩,*裸地就登鼻子上脸了。
薛向脸色急变,如挂寒霜:“尤局长,注意你在跟谁讲话!”
尤勇嘿嘿一笑,道:“别跟我扯什么领导,你管你的财政,我管我的公安局,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用不着在我面前充大个儿!”
薛向这回算是领教了什么叫疯狂,什么叫肆无忌惮,也就这会儿,他事有紧急,心思繁乱,没有功夫和尤某人叫真,只把这遭记下,待回头在和这位大公安局长好好亲近。
却说薛向见尤勇如此蛮横,简直无从沟通,也就不指望从他这儿知道什么情况,这会儿,二楼喇叭处回荡的声音,直个在说要见他薛某人,既然这楼下的当事人问不清楚,那就去问楼上的当事人呗,反正在他薛某人心中,这楼上的当事人怕是要可靠几分。
一念至此,薛向再不啰嗦,拔脚就朝大楼处行去。
他刚走到楼下,背后忽然传来电喇叭声:“二楼的听着,我已经应你们的要求,把薛县长带来了,你们搬开椅子,让他进去,为保证薛县长的安全,你们的谈话必须在我们的视线下进行,也就是谈话,必须在二楼大厅的玻璃窗前进行,否则,我们将不再谈判,派人硬攻。二楼的听着……”
听得喊声,薛向脚下一滞,却未停步,这一滞,也只是对那句“我把薛县长带了”,心生愤怒,却是并未细想尤某人后半句话,藏着何种玄机。
却说薛向到得二楼,立时被一众工人围住了。
“薛县长,终于把您给盼来了,您可得救救我们啊!”
“是啊,薛县长,咱们也只信的着您呢,您不管我们,咱们可真就没活路了!”
“薛县长,我张打铁四三年入党,打过鬼子,战过老蒋,抗美援朝时瘸了条腿,退役,为党为国家,不说有功劳,苦劳总是有的吧,姓尤的说我反党*,放他娘的屁。薛县长,你做的那些事儿,大伙儿都清楚,咱们就信得过你,你就给指条出路吧”
“……”
一帮人群情激奋,围着薛向就诉起苦来,而薛向到此,就是为了解情况,可这七嘴八舌,叫他如何开得了口。
还是先前那位提出寻找薛裕禄求助的老工人老成稳重,看出场面不对,吆喝几声,止住喧闹,又道:“咱们既然信得过薛县长,就都听薛县长的,这么乱糟糟,让人家薛县长怎么说话。”说罢,又冲薛向道:“薛县长,你说吧,咱们都听你的。”
薛向道:”感谢同志们的信任,是不是先让我见见王县长他们,接着,咱们再细谈。”
薛向如是要求,自然是合情合理,众人自无不允,当下,便有人领着薛向去了隔壁的厂长办公室。
推开大门,便有一阵浓密的烟雾袭来,薛向挥挥手臂,方才看清室内的景象,但见王维并几人齐齐靠坐在会议桌边的靠背椅上,却是为着绳索,单看面容,亦无伤患,再看地上数不清的烟头,便知方才烟雾从何而来。
“王县长,同志们,辛苦了!”
“辛苦不敢当,这儿好吃好喝的,闲在得紧,倒是薛县长为民请命,名传百里,这往来奔驰地,却是该说声辛苦了!”
王维双腿搭在桌面上,背靠靠椅,神态甚是悠闲,见了薛向,竟是动也未动,便丢出这么番话来。要说也无怪人家王县长如此阴阳怪气,这事儿搁谁身上,谁都得窝火。喔,我堂堂一个常务副县长,颠颠儿跑来给你们解决问题,你们倒好,把老子给挟持了,临了,不跟我对话不说,居然去找老子的下级对话,这也太窝心了吧!
薛向自然能猜到王维的是何观感,他也无从分说,这会儿,多说多错,不如不说,是以,他又安慰几句,保证一会儿就和王县长一道返回,便退出门去。
到得方才的大厅,薛向开门见山:“行了,大伙儿都说说是怎么个情况吧。话至此处,方想起先前七嘴八舌的混乱:“不,不,不是都说,是选个代表说吧。”
这边的工人们倒也迅捷,片刻就选出了代表,正是那位老工人。那老工人亦不推辞,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了个清楚。
“谁是小马?”
待听到小马指出一个民警可能是锅炉爆炸的始作俑者时,薛向浑身冷汗直冒。
起先,事情的发展正如他料想一般,猜到是五金厂无钱所致,甚至王维的安抚,他也猜到了,即便是尤勇的跋扈导致事态恶化,略微超出他的想象,可当听到锅炉爆炸竟可能是人为之后,他哪里还忍得住惊诧,便惊叫出声来。(未完待续)




超品公子 第一百三十章 踏进死神的领地
薛向一声问出,围着的人群一阵骚动,接着,便有一瘦猴模样的青年,被推到了中间,正是先前那位指出看见有人在锅炉爆炸前,拿着老虎钳在锅炉阀前比划的精瘦青年。
薛向凝视着他,沉声道:“小马同志,你别紧张,下面,我有几个问题问你,你如实作答就好!”
小马慌忙摇摆着双手,急道:“薛,薛县长,我就只看见有人在锅炉前,拿着老虎钳比划,至于是不是他们弄的,我也不清楚啊,您就别问我了。”
“马晓天,你胡说什么!先前若不是你出来指认,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这会儿,你又说不确定,早干什么去了,你这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容易,耽误得可是咱们全厂上千人的生计呀,岂由得你胡说!”
小马话音方落,那老工人便跳着脚,喝骂起来,唬得小马畏缩一团,连连后退。
薛向摆摆手,示意众人冷静,又冲小马道:“你方才说‘他们’,难道不只一个人?小马同志,人命关天的大事,希望你不要信口开河。”
薛向语气转沉,小马越见畏缩,却是仍旧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见此情状,薛向心念电转,放缓语气道:“小马同志,别担心,哪怕是你在其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只要你实事求是地说出来,咱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你是知道的,像这种重大事件,只要有立功表现,会大大减轻罪责的。”
薛向话音方落,小马状如疯魔,连连挥舞手臂。喊道:“薛县长,冤枉啊,我可没和他们一起撬锅炉阀。我当时就是想偷点废……”话至此处,小马陡然捂住了嘴。可终究是晚了。
这会儿谁都知道,那“废”字后边必然连着个“铁”字,更知道了,小马必然是知道更多的隐情,只不过是因为怕兜出自己偷废铁的事儿,所以才百般推搪,毕竟这会儿,偷盗公共财物。仍旧是极了不得的罪名。当然,这会儿也不乏工人往自家偷摸搬些小玩意儿,可那都是不能宣诸口外的,要是真弄得人尽皆知,那处罚同样是极重的,搞不好,就得开除工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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