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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想见江南
谁知道就这点小小机会,卫齐名也不给他!略略转念,齐楚便想通了,卫齐名非是怕自己反对,而是怕自己赞成啊,自己这一赞成,就有七票了,他卫书记绝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是以,这第七票非得卫书记来投不可。
齐楚猜中了开头,却没猜中结尾,因为卫齐名哪里是不想给齐楚这个做人情的机会,而是压根儿就已经放弃了他齐某人,因为卫齐名知道能让彭副总理震怒的事儿,绝对不是一个小小的县公安局长就能平息的。
事情果然一如卫齐名所料想的那样,常委会散去的第二天,中央和省委的两套调查和督导班子就下来了。
本来事情的来来往往,犄角旮旯,已经叫薛向和廖国友调查的一清二楚了,即便是尤勇先抓了洪剑波,那些口供录音,也并未完全搜走,廖国友不知道复制了多少盘呢。
那几盘录音带和小马本人,往督导组一交,整个案子,便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中央和省委的人也懒得在萧山县这穷乡僻壤之地多待,因着案件清晰明白,一行领导的主要任务,竟成了安抚柳董事长这位大老板,随行还带来了京城红旗军医院的王牌护士长,以及两位京大的心理学专家。
短短两日时间,督导组便原路折返,因着柳董事长身份太过紧要,中央督导组得了彭副总理严令,务必安全带回,是以,小妮子便被裹挟而归,竟和薛向连个私下道别的机会也无,只在人群中怔怔看了好久,看到薛向都不由自主转过脸去,小妮子才依依不舍上车而去。(未完待续)





超品公子 第一百七十三章 自行车与步行街
督导组去后的第三天,五金厂事件和4.30持刀劫持案的结论下来了,以孔亮为首的五名五金厂前领导被以谋杀罪逮捕;以孔上海为首的五名五金厂的前公子哥们被判为协助谋杀罪,被萧山县公安局收押;尤俊罪大恶极,以故意杀人罪、抢劫罪,两罪并罚,判处死刑;尤勇以贪污、渎职、包庇等罪名,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而和结论一起下来的,还有花原地区组织部、纪委、检察院的干部。因为涉案级别较高,且惊动了中央,当天,尤氏父子就被花原地区下来的纪委和检察院的干部带走了。
而萧山县委纪委书记齐楚,则收获了花原地区组织部的一张调令,调往邻县锦山县担任政协副主席!接到调令的当天下午,齐楚便奔赴锦山县而去,连尚在萧山县委的家门都未踏进一步!
……
督导组来去的是是非非,薛向压根儿就没掺和,除了被调查组叫去谈过一次话,薛向便自动在县委消失了。
他可没功夫去捧臭脚,拍马屁,因为他身上可是背着一身担子和债务,就拿眼下的五金厂来说吧,坏分子虽清除了,可是留下了一堆烂摊子,也只有他薛某人动手收拾。
薛向是五月八日那天接任的建德五金厂厂长的,说起来,薛向接任厂长虽然离奇,却是一点波澜也未起,县委没有谁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得罪势头正猛的薛县长,五金厂全厂上下视薛向为大救星,飞人公司留守的安副经理更是得到过柳董事长的提醒,不管厂子是亏是赚,只要他全力配合薛县长工作。是以。薛向这番自告奋勇,简直有点儿众望所归的意思。
却说薛向兼任五金厂厂长,立时就挥舞起了改革的大棒。全厂上下,除了党委这个机构没有被他撤除以外。几乎所有的部门都被他裁撤一空,只在厂党委下边,也就是他薛厂长麾下设立了一个所谓的厂长办公室。此办公室又分三个部门,生产处、后勤保障处、财务处,除此以外,全厂上下,就再没别的单位了。
当然,改革从来就是阻力重重的。尤其是编织改革,裁撤部门,那绝对是拿刀子往人身上割肉。若是换个人来干,五金厂的这帮小官僚们非闹翻了天不可,可薛向身份太过特殊,以恩人和领导的双重身份登场,威望高得都没了边儿。是以,一场机构改革风暴便在大部分人理解,少部分人抱怨,极少部分怀恨在心。坐等薛向失败的总体群众心态下,完成了。
改革完臃肿的官僚机构,薛向便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扑在生产线架设上。缺什么补什么,要什么找什么,在他薛县长的强势领导下,一条生产线,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就架设成功。
而后便是紧张的学习培训,外加试生产阶段,以飞人公司的熟练技师和工程师为引导,薛向以厂长之尊亲自下车间。检查工人们的学习培训工作,几乎早中晚。不出车间,真真是做到了守岗如床。爱厂似家。
薛向以身作则,全厂上下,自然干劲高涨,毕竟谁都知道这个厂子能保住,已经极是不易,若是这回再不好好干,厂子要是再黄了,可真就算逼到了死路,因为谁都知道这会儿的厂子已经是公私合营,自己虽是工人身份,吃得已经有一半是资本家的饭了。资本家谁不知道,那是剥削成性的,真惹毛了资本家,他还能给自己好果子?
正是这种半惊半怕的心态,工人们几乎被激发了全部的潜能,培训班更是早中晚,三班倒的开设,学习速度自然飞快。其实,自行车生产原本就不是什么高精密度的工程,需要工人们操作的无非是部分手工配件,五金厂的工人们原本就是干的这个行当,现下只不过是换了条生产线,熟悉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
六月三日,经过了半拉月的学习,培训,五金厂的第一批熟练工人终于诞生了,三日下午,五金厂生产车间内,焊弧飞溅,锻锤轰鸣,巨大的生产车间,宛若活动的史前怪兽,各式机器飞速运转,生产线上,一排排工人严肃而又紧张地活动着手中的工具。
三点十分的时候,第一辆,第二辆……整整五十辆自行车下线了!
呼!
不知谁最先欢呼出声,眨眼间,欢呼省,呐喊声,便犹如山呼海啸一般,帽子,衣服,成片片,成片片地飞上了天,又来两个人,突然,架起正含笑鼓掌的薛向,少顷,所有的人便冲着薛向而来,把这位年轻轻的薛县长架得老高老高。
车间的门开了,门外人头无数,小两千在厂职工家属们,整整齐齐地排成了方阵,屋内的呐喊声,欢呼声,已经明白无误的传递给了他们信息——工厂又活了!
啪啪,有人开始鼓掌!
啪啪啪……
霎时间,掌声响成暴雨!
无数人望着薛向,薛向也望着无数人,眼眶里渐渐起了水汽,经久不散!
……
六月的东北,虽然没有大热,可满大街也开始了衬衣、单褂,红白黄绿的,甚是爽眼。
一九八零年,可以说是改革开放以后,尤其纪念的一年,因为这一年,共和国终于有了第一个个体户,温市的章华妹,一个做钮扣生意的小姑娘!
其实,去年的时候,各样式的小摊儿,已经在各个城市次第出现,只不过章华妹第一个在温市领了工商局的营业许可证,也就是第10101号,共和国第一张私营企业的营业许可证。
而这会儿的萧山县城,同样也生动了许多,炸油条的,捏面人儿的,摆针线摊儿的,林林总总,虽不说挤满了大街,可同样也遍地都是,似乎一夜之间,所有的人都会做,也愿意做生意了。
俞定中徜徉在街头,看着满街的喧嚣,心中竟也莫名奇妙的生出京大高材生就是不一般的感叹来,因为这处街市,正是薛向力主下,才辟出的,常委会上倒是没发生如何争论,反正也就巴掌大一溜儿地,姓薛的要折腾,就让他折腾去。
起风暴的,却是县长办公会,原本俞定中对这种无所谓的小事,是懒得挂怀的,可偏偏是姓薛的提出的主意,那他就要极力反对,无他,因为姓薛的实在是太可恨了,不仅耍手段,拉走了自己的铁杆儿,更过份的那小子竟然狐假虎威,借着港岛商人的势,趁乱替廖国友夺到了梦寐以求的公安局长之位,从此之后,姓廖的自然对姓薛的死心塌地,无可挽回。
可最令俞定中生气的是,他原本以为县长办公会上可以给姓薛的一个狠狠的教训,毕竟他这个县长在县长办公会上威权无比,二把手王维因为五金厂的事儿,也至今对姓薛的心怀咯应,其他的几位副县长都是水里的游鱼,滑不留手,自不可能替姓薛的火中取栗。
可谁也没想到,他俞某人刚刚气势汹汹地批驳了姓薛的要求开辟所谓“步行街”的要求,立时便成了群情激奋之势,所有的副县长,包括王维都一边倒地支持薛向,批驳他俞某人,真个是差点儿没给俞某人气出个好歹来。
众口一词,俞定中也是独立难支,决议就此通过,会后,俞定中百思不得其解,还是何麟给出了提醒,要他来步行街一行,这不,俞定中就来了,一来,不仅发现了如火如荼的热闹外,还发现了,两边街口设置的投币箱,箱子是透明玻璃制作,隐约可见里面已然塞满了钱币,林林总总,有分有毛,甚至还有成块的。
俞定中不去细数,大约也能估算出,那两箱所得得有多少,因为玻璃箱边,竖起一个红色纸牌,上书四个楷体大字:利十抽一!
很好理解,也就是说卖得十块钱,得缴一块钱,若是放在后世,大概就是商业税,而且比之后世那动辄占商品价值一半还多的税费,这十抽一的税,已经是极度低廉的了!
很显然,又是姓薛的搞出的主意,美其名曰,明码标价,童叟无欺,还不是为防猾吏!
一条约摸上千米的步行街,摆了大约有两百多个谈子,或卖鸡或卖蛋,或卖自制农具,或卖山奇野珍,一路行来,就没一个摊子的总价值低于十元的,也就是说每个摊子,若能售罄,见天就得交上一元以上,更不提还有出售山珍野味的,那自由量价权就更大了,比卖给供销社获利要多得多,那姓薛的收的自然也多得多!
一路行完,俞定中明白了,明白了自家败在何处了,姓薛的做事从来都是未雨绸缪,滴水不漏,想必准备开会前,诸位副县长们已经被他走通了,走通那帮副县长用的玩意儿,想必正在街口的两个箱子装着。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以利诱之,自然百试百灵,更何况这帮副县长谁手下分管的工作不是苦哈哈一个,哪处都缺钱,姓薛的能给,他们自然乐得收!
而开会只不过是要个程序罢了,可怜自己做了橡皮图章而不自知,还浪费口舌当了一把小丑!
想通了全部关节,俞定中自怨之余,却真的是第一次对薛向生出了佩服之感!
可佩服归佩服,可不代表他俞某人要对自己的这个不听话的下属俯首称臣,好戏才刚刚开始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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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 第一百七十四章 书记和县长的一笔交易
从步行街闲逛一圈后,俞定中便失去了游逛下去的兴趣,他折回县委办公室,在紧挨着大门的沙发上靠了,暖暖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平静而祥和,可谁又知道这位俞县长此刻正满心思的怨念和愤恨呢。
“县长,用茶。”
一边办公桌上正整理着文案的何麟自然发现了自家领导的不对劲儿,赶紧捧上一杯香茗,当然,献上一杯香茗,不是为了给领导解渴,亦不是为了替领导宽心,只不过是寻个合适的机会,靠近领导,摸清领导到底在为什么烦心。
知悉领导的心绪,对一位贴身秘书来说,不是顶顶重要的么?
俞定中抬眼扫了一下何麟,捧起茶杯,浅嗫了一口:“何麟啊,水用老了吧,滋味儿不对!”
俞定中可不似薛向,乃是真正的茶道高手,浅浅一口,便辨出滋味儿来。
何麟欠了欠身子,比出个大拇指:”您的舌头真是绝了,这茶是我新换的,也是碧螺春,不过是卫书记着何大秘送来的,年份和您喝的要久半年,不过,茶叶的模样、香气都一样,两样茶摆我面前,我都分辨不出来,您只用舌头一点,就品出了异样,真是深得茶中三味啊!”
“卫书记?”俞定中自动过滤了何麟的吹拍之词,一声吟哦,眼睛渐渐亮了。
“何麟,把我珍藏的武夷山大红袍装上二两,嗯,用个好些的茶筒,来而不往非礼也,咱们不能让人说闲话。”俞定中乐呵呵地道。
何麟不知道这二位针尖对麦芒的对手,是怎么了。忽然亲亲我我,你谦我让起来。起先,他故意上卫齐名送的茶。目的就是为了从俞定中那儿听出消息,可这会儿。俞定中的反应,让他越来越糊涂,脑子里忽然蹦出个著名的历史名词“宁汉合流”来!
……
咚咚咚,
三声轻响,俞定中提溜了一个碧绿如玉的茶筒,笑眯眯地站在卫齐名办公室门前。
打开的大门,阳光直射而入,映在俞定中脸上。笑容似乎越发地热烈了。
“县长来啦,文远,赶紧上茶!”
俯身案头的卫齐名却是先发现了俞定中,立时从椅子上走了过来。
”书记,忙着呐,哈哈,今日受了书记的好茶,心下欢喜,才知道书记原来也是茶道中人,恰好我这儿有些珍藏的茶叶。不敢专美,请书记也赏鉴一二。”俞定中接住卫齐名先身来的大手,热情的摇晃。一番言辞,宛若山中访茶友,古意盎然。
卫齐名笑着接过俞定中递来的茶筒,拧开一嗅,笑道:“大红袍啊,咦,不对,这是武夷山的大红袍,怕不是藏了有些年头了吧。这回可是生受县长的了。”
“书记果然是同道中人啊!”这番夸赞,绝非吹捧之词。俞定中也没想到卫齐名真个是懂茶之人,“都说宝剑赠英雄。这武夷山大红袍赠给书记,可真是相得益彰啊!”
对峙多年的两个家伙,眨眼间,因为一筒茶,便成了老友一般,欢声笑语,谈笑风声,看得何文远心中发冷。
此先,这位何大秘自以为政治不过如此,各种阴私旮旯,手段谋略,这些年也尽见了,算是登堂入室了。可今日见了这二位的功力,才知道自个儿真是差得远了!人家两位相攻相伐几千天,眨眼间,就能跟没事儿人一样,坐在一起饮茶,谈笑,这种心理素质,这种厚黑学功力,实在是难以言表了!
震惊归震惊,何文远却没忘了自个儿的本分,端茶递水,伺候的殷勤至极,可所有的注意力,却依旧停留在二人的对话上,听着听着,何文远终于听出些门道来了。
原来这二位竟是为了齐楚被调离后的那个纪委书记的位子,不,准确的说是两个位子,因为取代齐楚这个位子的必然从常委会里选,而那位成为新纪委书记后,同样又空了一位出来。
“政治人物之间,果然就没有真正的闲情逸致,同道论友,便是喝茶也得喝出些花花来!”何文远心中感叹,注意力却是越发集中了。
因为这会儿,他已经猜到卫书记叫自己给俞县长送去茶叶,不过是递出一根橄榄枝,而重要的不是卫书记递出了橄榄枝,而是卫书记为何递出这根橄榄枝,直到这会儿俞县长来访,谈论起常委会的安排,何文远才算弄清楚了答案!
弄清楚了一个毛骨悚然的答案——执掌萧山、说一不二的卫书记竟隐隐有了控制不住常委会的态势,居然还需要向俞县长妥协,来寻求帮助!
这在何文远看来简直是无法想象的,可这无法想象的年头,仅仅在脑海里一闪,便自逝去。因为,很快何文远便想通了为什么,因为那个人,因为那个年纪比自己还小上近十岁的薛向薛县长!自从他入驻常委会后,常委会几乎就再也成不了从前的那种走过场的会议,倒是名副其实的成了萧山县的最高决策层,民主集中之地。
细细一算,齐书记离去后,卫书记的铁杆还剩下郑书记、宋部长、张主任寥寥三位,表面上看,实力未有大损,其实不然,因为曾经的中间派似乎一夜之间全部有了自己的针线。
最大的变数便是清风书记,这位几乎不怎么表态的老书记,现在在常委会上似乎也活跃起来了。更有铁杆无政见的铁部长、卫部长,也紧紧贴住了那位薛县长,再算上今次受那位薛县长之惠,一举拿下公安局长的廖书记。
不过说到这廖书记拿下公安局长之位,自己想起来,都替卫书记生气,也难怪事后,弄清楚原由后,卫书记会一连砸了十二个水杯。都怪那位薛县长竟然玩儿了出狐假虎威,仗着京城人身份,和京大毕业,演得那叫一个惟妙惟肖,害得卫书记都以为那彭副总理、邓书记都是那位薛县长请下凡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谁能想到萧山县竟然会来了一位那么有面子的港商,竟然直接搬动了最高层,怪赖怪去,最该怪的就是尤勇,养儿不教,活该把到手的胜利送走不说,还得赔上一辈子!
更可恨的是,港商搬到了最高层,姓薛的借此表演,卫书记和所有的常委都被薛向那惊天背景吓破了胆儿,让那小子抓住机会,一举将廖国友送上了位,可恨!
如此一来,不知不觉,那位薛县长手中已然握有四票了,竟然跟卫齐名手中的票数齐平,较之常委会副班长、隐隐只有王副书记力挺的俞县长还多上了两票。
再加上力挺薛向,甚是不惜耍花招,逼迫卫齐名召开常委会的清风书记,薛向几乎稳稳已经拿下五票。若是姓薛的再解除最大的变数,安抚好那位气量狭小,却是见利开眼的王县长,常委会上的票数已然被他得去了一半。这是一个副县长该有的本领么?怕是副书记也不过如此吧!
如此多事之秋,也难怪卫书记和俞县长会摈弃前嫌,相逢一笑啊!
却说何文远心念电转,神飞天外,却始终没忘了留神二人的谈话。
一会儿功夫,两位大佬,抛去成见,更撕开了温情脉脉的面纱,已然谈到了最关键的所在——利之谁属!
但听俞定中笑道:“齐楚同志走得未免太急了些啊,都是老同志,老朋友了,连个送别的机会也不留下,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
卫齐名道:“老齐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做事向来是雷厉风行,既然上级组织给安排了新岗位,他这急脾气,自然一刻也等不了啊!”
俞定中道:“是啊,齐书记为人磊落,坦荡光明,可惜了啊,不能和他继续共事,不只是我的损失,也是咱们萧山县全体人民的巨大损失啊!”
俞定中一咏三叹,便连何文远也有些听不下去了,貌似当初,就是齐楚这霹雳火和你俞县长呛起来的时候最多吧,他走了,你心里怕是敲锣打鼓还来不及,又哪里来的损失和不舍。
卫齐名面皮一抽,勉强笑了笑,说实话,他心中也十分不耐俞定中这种惺惺作态的形状,心下喟叹,此人便是道一声官僚,对之,也算是褒义词了!
俞定中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这番话说得太假了,笑笑,便直入正题,恰好以此掩饰尴尬,“齐书记调离,不知卫书记心中可有合适的接任人选。”
俞定中此问是有原由的,原本这种副处级干部的任命是由地委组织部管辖,但是为配合县委,尤其是县委书记的工作,通常如果无须外调,则有县委推荐接替人选,当然这县委指的是县委常委,而非县委县委书记。而萧山县眼下的情况确实如此,齐楚调任的当天,花原地委组织部便要求萧山县委尽快推荐接任人选!
卫齐名眼皮微抬:“是个麻烦事儿,我这儿还真没什么合适的主意,县长应该有些主意吧?”(未完待续)




超品公子 第一百七十五章 幕后黑手
俞定中摆摆手,笑道:“你是班长,班子里的人事,你说了算,我怎么敢乱出主意。”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既然县长有想法,说说也好嘛。”卫齐名真是恶心透了,这俞定中做什么事,都要一摇三请,腻味得狠,若是真不让他说了,姓俞的保管心中又得生出不痛快。
俞定中拿足了份儿,心下满意了,笑道:“既然班长让我说,我就说说,说得对与不对,权当玩笑,我是这么看的,纪委书记一职,位高权重,在县委排名仅此于几位副书记,如果非要从县里诸多俊杰中挑选,我看不说是各乡镇的书记、镇长不合适,便是县里的一干副县长也难以胜任,因为纪委书记一职,除了要过硬的能力外,资历、威望也是顶顶重要的,因此,我看还是从现任常委中,择优而选吧!”
“县长分析得有道理啊!”
赞叹一声,卫齐名捧起茶杯,大口喝茶,说实话,他方才称赞俞定中的话,也非是出自本心,在他看来,俞定中又说了废话,纪委书记,县委六号大佬,执掌党鞭,显赫已极,岂能是从班子外挑选的,这种跨度极大的任命,是最难服众的,说不得就得闹出乱子。
不过腹诽归腹诽,卫齐名相信俞定中绝对后面还藏着话,要不然这位今天来是干嘛呢?
俗话说无利不起早,更何况他俞某人!
“县长就别绕圈子啦,有想法就说嘛,我这儿可算是迷糊了,全靠你指点迷津了,你说说咱们班子里谁能胜任啊?”
俞定中道:“不是书记迷糊了,是书记大公无私。不好自荐罢了,咱们班子里,除去五位副书记。也就剩下七位同志待选,王维同志和薛向同志。是我们县府的顶梁柱,自然不可能拆给你们县委,而铁部长年纪大了,精力未免不足,所以也不合适,国友同志方坐稳公安局长一职,显然也不可能调任,而卫兰同志执掌的组织部。同样重要至极,且干得极为出色,想来地委也绝对不会允许这员组织系统的干将跳槽的,那就只剩下宋运通同志和张道中同志了,这两位同志,论能力,论资历都旗鼓相当,倒是不好取舍,我也只能分析到这儿了,剩下的。全看书记您定夺了!”
俞定中开始发言的时候,何文远肚子里就笑翻了,可听着听着。心里再无半分好笑,反而有些毛骨悚然了。
这位俞县长真正是厉害啊,一席话的水平居然高到了这种程度,人家一番话看似在分析班子成员谁接任齐楚位置合适,可句句都是在为卫书记扫清障碍,临到卫书记麾下两人时,人家就来个能力,资历相当,不好裁量。你卫书记自己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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