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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想见江南
小晚思索了一会儿,“好吧,我跟方国华说声,管不管用我就不知道了。另外,钱就不要了吧。”
苗苗兴奋地跳了起来,抱着小晚笑道:“就知道我的晚晚最好啦,不要就不要了,让小冬瓜请咱们吃冰激凌,我看以后谁还敢惹姑奶奶。”
………….
“到了,老三,要不要大哥陪你进去。”薛向停下车子,反手把小意提了下来。
小意皱皱眉,显是有些不满,我一个男子汉还下不来车么?他整了整有些散乱的头发,摇头道:“不用,刚才路上见了好几个同学呢,我等他们一块儿进去。”
薛向笑着点点头,替他正了正有些歪扭的书包,揉揉他的脑袋,发动机车去了。也不管背后小意埋怨的眼光,好不容易理好的头发又被你揉乱了,待会儿让美丽看见怎么得了?
育英幼儿园座落在育英校园的西北角,距离育英小学不过两三百米的距离。薛向加了下油门,就熄了火,任其滑行前进,几个呼吸,幼儿园的大门就遥遥在望。幼儿园不似小、初、高三部那样是楼房,而是一个占地颇为广大的单层院落。院落三面建起一排教室,院内是数块厚厚的草坪环绕构成,草坪之间皆是石子路相互勾连。整个院落并未种植硬木,砌了数个花坛,花坛里鲜花烂漫,灿烂盛开。除了这简单的构造外,在院落的西北角单独划了一个区域,滑梯、跷跷板、旋转木马这类最简单的儿童玩具整齐的陈设其间。此刻,院内并没有嬉闹的孩童,朝阳如橘,照在安静的旋转木马上,空旷宁静。
小家伙见此情景,小脑袋暖洋洋地靠在薛向胸口,埋怨道:“一个小朋友也没有,肯定在教室上课呢。都怪三哥,早知道人家先来呢,终于害得人家迟到了。”
“迟到了也没事儿,待会儿我就把责任揽在我身上,保证老师不骂小宝贝。”薛向把车靠着院墙停了,幼儿园门口除了他这辆摩托,另有不少轿车、吉普正大模大样的停在门口,数量可观,停放亦无规则,险些把门封死。
“看来霸道的不只我一个,同道中人在所多有啊。”薛向心中哂到,抱起小家伙就进了大门。
小家伙突然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奶声奶气地道:“放我下来,别人看见会笑话我‘这么大了还要大人抱’,羞羞呢。”
薛向依言把她放了下来,手里的小花书包也叫小家伙夺了过去,装模作样地背了起来。他看得好笑,小家伙挺精嘛,知道什么时候该表演。





超品公子 第七十一章 虎口夺食必遭噬
小家伙牵着薛向的大手朝左侧的教室走去,薛向心里大叫惭愧,他压根不知道小家伙在几班。小家伙倒是善解人意,指着左侧一排教室的正中间的那间道:“那就是我的教室,五班噢,大家伙可得记住了,晚上我回家要考你呢。”
薛向笑着应下,他细细估算一下,这三面的教室合起来约莫有十三四间,虽然不知道她们一个班有多少小朋友,料来这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也有几百之数。他牵着小家伙拾级而上,刚刚走到五班的门口,就听见里面正在争吵。
“李园长,废话我已经说得够多了,这个位子我是要定了,你看着办吧。”
“凭什么你要定了,我们局长还没发话呢,这岂是你定得了的。”
“吵吵什么玩意儿,这位子就让给陈某吧,我小孩眼神不好,远了看不清黑板。诸位,诸位,今儿个,你们给我个面子,往后谁家有子弟要当兵,入伍、提干的事儿我包了。”
“这,这……”
“就这点能耐,也敢说嘴。谁愿意去当大头兵,我们厅长用得着这个人情么?”
“你…..”
……….
……….
薛向在门外已把里面的情况听了个七七八八,一群官爹正在给官二代们争座位呢。这闲事儿他才懒得管,推开门就闯了进去。但见一百多平的教室摆了三十多张红色小漆桌,教室里已坐了二三十个小朋友,正睁大眼睛看讲台处的滑稽戏。黑板正前方的讲桌已经被七八个人围满,正中间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大长脸,帽子头,已经被众人逼得面红耳赤,汗水涔涔。离讲桌不远处,立着两个身着藏青色职业套裙的年轻女郎,面容焦急,头发散乱,正惶恐地望着被围攻得几欲晕倒的李园长。另有三个面色倨傲的中年男子手里各自牵着小孩站在一侧,互不搭理,静等交涉的结果。看来这几位是自持身份,派了秘书出马。
薛向和小家伙的到来,并未兴起半点波澜。一众人等正争得热闹,哪里会理他们。倒是两位年轻的女郎急步迎了上来,未及说话,小家伙给两人鞠了一躬:“王老师好,白老师好。”
薛向很是满意,看来小家伙的蛮横只是对自己,在外面就很有礼貌嘛。他笑着摸摸小家伙的脑袋,对两位迎上前的老师道:“两位老师好,我是小适的大哥,薛向,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小适很调皮,在学校就多多麻烦二位了。”说罢,伸出手要和两人握手。
小家伙听大哥说她调皮,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在老师面前她可不敢放肆,小心思正计划着晚上回家怎么作弄臭大哥呢。小家伙丢开薛向的手,径直朝自己的坐位跑去,她刚落座,争吵声嘎然而止。
两位老师顾不上和薛向握手,连忙跑到小家伙桌前,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满屋的视线齐齐落在这边,霎时间,又恢复了嘈杂,争吵声较方才尤甚几分。
“李园长,怎么回事,这桌有人了?好像我还没同意吧!”
“老李,看来你是不打算卖兄弟这个面子了,回头别来求我。”
“这是谁家丫头,敢抢这个坐位?我……”
“我家妹子,怎么?坐不得?”薛向盯着一个梳着小分头、作秘书打扮的青年男子,阴沉沉地问道,刚才正是他出言不逊。
搞了半天,这伙人挣得是自家小宝贝的位子,这不是虎口夺食么?
见人家正主来了,那边的争吵立时停了,齐齐朝薛向这边过来,九死一生的李园长立时瘫软在地,长长出了口气。
“小子,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儿,把位子让给我们毛厅长,这位子烫着呢!”小分头回瞪着薛向,不阴不阳地说道,话里满是威胁。
薛向最烦这种狗腿子,懒得跟他废话,一个侧步,挡住他的身体,亦挡住小朋友们的视线,抓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拽,膝盖急速上提,狠狠地撞在他的小腹。立时,小分头身子弯成了虾米,面色惨白,冷汗如雨,再说不出半个字来,嘴巴里酸水直冒。
“大哥,这个叔叔怎么啦,是吃坏东西了,闹肚子吗?”小家伙见刚才正跟大哥说话的坏叔叔,突然直不起身子了,大为好奇。她被白姓老师抱在怀里,薛向出手自然也会关照到她,哪里会让她见到暴力。
“嗯,是的,他早晨吃了好多冰激凌和大肉包,吃多了不消化,肚子当然难受啦。小家伙,你看他疼得多厉害,以后看你还敢不敢贪吃。”薛向就地取材,因材施教。
小家伙看小分头实在疼得不成样子,哪里还有不信,心中开始第n次和冰激凌和大肉包告别,小眉头皱成一团。
听薛向这般解释,两位老师低着头,强忍着笑意。
两位老师暗里笑得欢乐,可吓坏了这群把薛向围了一圈的官爹和秘书们。他们哪见过这种一言不合,便挥手相向的狠人,平日里交往的都是文质彬彬的人物,纵是暗里已争斗得头破血流,见面了仍是互致问候。人家讲究地就是明骚暗贱,哪像薛向这般直来直往,挥拳便揍。众官爹被吓得齐齐后退一步,人人心里发毛:这也忒野蛮了,太,太他妈的不讲道理了,咱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什么条件咱可以谈啊,怎么,怎么能这个样子呢。
他们哪里知道薛向心中的愤怒,要是自己今儿个不来,小家伙的座位一准被抢了。不是看在小朋友在场的份儿上——见不得血,他早用牙齿粉碎机招呼了。
“诸位,还对这个位子有兴趣?”薛向揉了揉拳头,不怀好意地看着众人。
“无故伤人可是犯罪!”
薛向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见说话的是位圆脸中年,正是三位自持身份者中的一位。终于端不住,跳出来了!
“那你自可报警。”
圆脸中年被薛向噎得一呛,出声叱道:“我毛昌顺堂堂京城市人武部副部长,用得着报警?你也忒瞧得起自己了。”他抬出身份,试图以势压人。
“我向来自视较高,毛大部长说我伤人,又不报警,难道想学人家见义勇为?”他的身份在薛向这儿可不管用,薛向盯着他,缓缓向他逼近。
毛昌顺这下可傻眼了,是啊,我不报警难道叫人来抓他?我傻啊我,跟这毛头小子摆什么官威,他,他不会也对我动手吧。毛昌顺彻底慌乱了,连连后退:“你想干什么,我,我可是部长。”
这就是七十年代官员?心理素质较后世的滚刀肉,牛皮筋官员们可差远了,薛向腹诽。见他不过怂包、软蛋一个,且小孩在侧,遂收住脚步,不去理他,转身走到白老师身边接过小家伙,放回了坐位。
小家伙的这个位置确实不错,第一排,正中间,也难怪有人追捧、争抢,可也不至于这么多算得上人物的家伙们一块儿抢啊?纵算薛向长着颗七窍玲珑心,一时也猜不出原委。原来,事情本没这么复杂,最开始只有两个人争,争着争着,到来的官爹越来越多,事情就这么糟了,自觉没有胜算的早早退去,就剩了这么一群半大不小的官僚争持不下。本来也不算多大个事,前几排的位置都不算差,可俗话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我凭什么退让啊,我这一让,不就显得我不如他了么?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一上升到自己脸面的高度,谁也不肯退让一步。什么?你是局长,我还是厅长呢。你是厅长我也不差啊,我可是部委的司长。你们政府部门的再牛,也管不了我这个团长。一帮大小官僚的官僚作风一发作,可苦了李大园长,人家是耗子钻风箱——两头受气,他是耗子进了风门——八方着火。
见薛向蛮横地把坐位抢了,一众人等自是不服,可又不敢说出来。薛向有意无意撩起下摆,露出的手枪,可被他们看在眼里。一般人持枪,他们不怕,最怕的就是这种毛头小子拿枪,一个热血上头,搞不好就给你来一枪,那可就冤死喽。见玩儿横的不行,于是有人就开始讲理:“凭什么这位子就是你妹妹的呀,得老师说了算。”这小子不好对付,咱冲老师来,你再牛,你妹妹不也得听老师的不是?
“这就是我的位子,期末放假时我得的大红花最多。老师说了,谁得的大红花最多,这个位子就是谁的。”小家伙童声稚嫩,说得一众官僚老脸发红。
薛向亲昵地拍拍小家伙的肩膀:“小宝贝,不用理他们,有大哥在,我看谁敢抢你的位子。”
陈大河一双不大的眼睛转得飞快,心里也活泛开来。看这小子的牛皮鞋,军装短袖、长裤,还有配枪,莫非是军队中人?看他年纪轻轻就有配枪,搞不好是哪位熟人的警卫。你们政府部门再牛,还不是奈何不得咱军方区区一个警卫,看我老陈拔了头筹,露一把脸。
“小同志是哪个单位的,我是325师71团团长陈大河,说不定和你们首长还是老熟人呢。怎么,今天给老哥哥个面子?”陈大河目光灼灼盯着薛向,胜利就在前方。
“喔,原来你就是陈团长呀,久仰久仰。”薛向似笑非笑地恭维道,他哪里认识什么团长,他现在眼皮子深得紧呢。陈大河未觉,大喜过望,正待趁热打铁,一举拿下,薛向又说话了。
“在下的首长,不光陈团长认识,诸位应该都认识,至于是不是熟人,我回头问问老头子。”说罢,薛向拿出军官证展开,**四个黑色小字晃得众人发晕,安办两个血红大字,仿佛两把利箭射来,众人只觉遍体生寒。
这回踩到雷了!
安办的大名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安家不仅在军界影响力惊人,在政界亦开始大展拳脚,岂是他们这群小官僚惹得起的。众人二话不说,和薛向告个罪,把孩子推给两位老师,灰头土脸地撤了。其中尤以陈大河最为狼狈,跑得急了,一头撞在门框上,竟不稍停片刻,一阵旋风般跑了个没影,只留下地上点点血迹,昭示着他曾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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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 第七十二章 最谢檀郎一片心
时近正午,金碧辉煌的莫斯科西餐厅并没有多少食客,足以容纳上百人同时就餐的主餐厅此刻也不过坐了二十来桌,薛向和柳莺儿正是其中之一。他们坐在最外侧一端,紧挨着玻璃橱窗,眼眸的余光足于观赏到主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流。这并不是薛向第一次和柳莺儿共进午餐,不过带她来品尝老莫的西餐还是头一回。柳莺儿似乎耳闻过老莫的消费高昂,一开始说什么也不答应来这里就餐,听说一顿午餐的花费,差不多是自己十来天的工资,她心疼檀郎的钱包呢。还是薛向再三保证只此一次,见识过就算了,柳莺儿不忍拂了他的美意,方才点头应下。
康复以后,薛向再没什么顾虑,中间的那层薄纱一被挑开,他再不似从前那么怯懦、犹豫。他开始大胆的追求,屡屡去接柳莺儿上下班,当然,下班之后一起吃饭自然是题中应有之义。自打共过生死以后,两人的感情有了质的飞跃。他们之间的交往并不似那种缠缠绵绵,一刻也分不开的痴男怨女,而是淡淡融融地相处,不见会想念,相见了彼此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心中所想,仿佛练就“他心通”一般。这种感觉很美妙,两人贪婪地沉醉其中。这些日子,他们一块儿去过香山,在满天红叶下吟诵普希金的长诗,也相互搀扶地攀登了长城,八达岭上相互依偎,纵览风光……
“两位同志,请问要点些什么?”身穿黑色“布拉吉”连衣裙、外罩纯白小围裙的女服务员送上菜单,温声问道。
“莺儿,你点。”薛向接过菜单,递给了柳莺儿。
柳莺儿慌乱地摆摆手,“你点吧,简单点就好。”她第一次吃西餐,难免有些紧张,她知道出入此地的多是归国人士(驻外使馆的工作人员)、机关干部、大院子弟等,怕在人前出了洋相。
薛向知她所想,亦不推辞,他在老莫早吃得油了,哪里用得着菜单,当下就直接报起了菜名:“罐焖牛肉、奶油烤鱼、奶油蘑菇汤、奶油烤杂拌、蜜制鹅肝,金枪鱼土司,除汤以外,都是双份。”他点的都是平素爱吃的,也是老莫的特色菜。
侍者记好菜名,正待离去,却被柳莺儿叫住:“等等,菜单给我,那是他要的,我的自己点。”她反悔了。薛向报了一长串菜名,听得她花容失色。
女服务员笑了笑,显是知道怎么回事儿,把菜单递还柳莺儿。柳莺儿粉面羞红,瞪了薛向一眼,打开菜单,寻找着理想的菜肴。“嗯?罐焖牛肉,三块、奶油烤鱼,五块、蜜制鹅肝,四块五…,天啊,这都是什么价啊。”她心中惊骇,照薛向的点法,这一餐岂不是吃掉自己一个月的工资?
“一份蔬菜沙拉,一份土司面包。”柳莺儿颤着心肝儿,忍痛选好两道菜,把菜单递给侍者,又狠狠瞪了薛向一眼。
薛向挠了挠头,回了个微笑,对侍者努努嘴,后者会意,含笑去了。柳莺儿瞧见他这番作为,知道他的意思,悄悄在桌底踩了他一下,算是默认了。
“带你来享受的,可不是来受罪的,别板着脸啦,会长皱纹的,只一次,咱就当尝个鲜。”薛向早和她混得熟了,说话也越来越自然,熟捻中的调笑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还是心疼。”柳莺儿翘着嘴,抿了抿饱满的红唇。
“放心吧,这回保管不用咱自掏腰包。”薛向早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朝西北区的就餐点走去,他心中喜道:饭辙来了。
“嗯?你不会打算吃霸王餐吧?”柳莺儿眼睛泛起了星星,脸上亦是写满了兴奋。显是对吃霸王餐这种在她看来颇具传奇性质的活动大为好奇,潜意识里居然有些跃跃欲试地冲动。
“想什么呢,傻丫头。”薛向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真吃霸王餐,你不怕?”
柳莺儿不满地推开他的大手:“以后没有我同意,不准摸我脑袋,我比你大呢。”说完,突然,眼中的光彩淡了下去,她对自己比薛向长两岁一直耿耿于怀呢。
薛向无可奈何地住了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尽管他觉得柳莺儿的这种观念傻得可笑。可柳莺儿终究不能脱离这个时代的认知,她就觉得自己比薛向大,不好。至于哪里不好,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世俗中约定俗成的观念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至于“女大三,抱金砖”什么的,在她看来,掩饰的意味远高于解释。
薛向伸出手轻轻握住她晶莹剔透的玉手,微微用力,给了她个温暖的眼神。柳莺儿也不愿檀郎担心,另一只手覆盖在相握的两只手上,摇了摇。两人脉脉不语,温柔相对。
正是: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十分钟后,第一道菜,奶油烤鱼端了上来,一尺来长的鲈鱼炙烤得金黄,瓷盘中的蘑菇,番茄,洋芋头被奶油和干酪末凝固在鲈鱼周围,老远就闻到一股浓浓的奶香。两盘烤鱼被侍者小心地放好,然后做了个彬彬有礼的姿势示意二人请用,然后小步退开。
“好香啊,莺儿,要不要来点红酒。这里的特产是烈酒喀秋莎,苏俄的名酒噢,要是你不喜欢烈酒,咱们上红酒吧,我知道这里有一种咱们国产的红酒,味道也不错的,咱们来些?”薛向起身帮柳莺儿系好餐巾,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道。
“你点了那么多,我哪里有肚子喝酒,不吃完就浪费了。”柳莺儿的小农意识又发作了,白了薛向一眼:“故意吃什么西餐,想看我出丑吧,刀叉怎么用,我都不知道,别人会笑话的。”
“谁敢笑话,咱们俊男美女一道吃东西,让他们免费欣赏,不收费就算他们赚着呢。”
“就你嘴滑,吃饭啦,一会儿该凉了。”
柳莺儿果然对刀叉的使用笨拙之极,纵使薛向手把手地教她,亦是学之不会。眼看仙子的峨眉聚敛成峰,脸色也越来越冷,薛向又怎能独自享用美食。他伸手拿过柳莺儿的餐盘,右刀左插,双臂挥动,一片片鱼片飞速诞生,片片薄如蝉翼,大小均匀,厚薄相等。邻座的食客早主意到这边俊男美女的组合,薛向的神技自然也全落到他们的眼中,个个惊得目瞪口呆,进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惹得相邻几桌的食客频频朝这边观望,亦不知发生了什么。
薛向朝邻桌拱拱手,算是谢过掌声,接着把切好的烤鱼推回柳莺儿的面前,“请吧,尊贵的女士。”
柳莺儿早已羞得满脸通红,见薛向打趣自己,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开始享用自己的美餐。薛向这桌因为点的食物相当之多,餐厅特意给他们上的银质餐具。原本老莫早期一直使用银质餐具,不知什么原因(你说什么原因呢,亲爱的读者),餐具飞速地丢失,老莫也渐渐承担不起这种损失,后来就用普通餐具代替了。柳莺儿小心地叉起一片金黄的烤鱼,放进嘴里,霎那间,浓郁的奶香直冲肺腑,香甜的分子在每一个味蕾上跳跃。奶油烤鱼真的很好吃呢,臭小子真会享受呢!
一道道菜肴依次呈上,薛向知道柳莺儿的饭量不大,她的每一份菜肴,他都会移过来大半,不然后面的美食还没端上来,她就吃饱了,岂不遗憾。一餐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柳莺儿早早地放下了刀叉,小手撑着美丽的脑袋,温柔地看着薛向据案大嚼。她作剧似地盯着薛向把最后一滴奶油蘑菇汤也喝了下去,才满意地笑了:叫你点这么多,活该,撑着了吧,看你以后知不知道节约。
薛向喝光最后一口汤,抬头见柳莺儿正在擦嘴,雪白的餐纸擦过红润饱满的嘴唇,美艳极了。
“你这就吃好啦,我才混了个半饱。”薛向有些惊讶,柳莺儿的四五盘食物大多数被他下了肚,怎么就吃饱了呢。
柳莺儿更是惊讶,愕然道:“天啦,你还没吃饱?”
薛向点点头,说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本人才混了个三成饱而已。”他倒没有打诳语,看似他消灭了七八盘食物,可西餐通常都是大盘小食,以他三斤干货的饭量,又如何能饱。
“咱别要了吧,要不咱去别的地儿再吃?”柳莺儿真有些心疼呢,她看过菜价,细细一估算,这餐饭至少要三四十块,这怎么得了。
薛向有些无语,他自问自己已到了有钱没地儿花的境界,可眼前满是烟火气的仙子不知道啊,自己总不能说“我是万元户,这点钱,小case”,那才叫掉价呢。薛向正待要答应,餐厅的一角陡然起了一阵喧闹,紧接着就听见噼里啪啦瓷盘碎裂的声音。
………
“怎么?老子点的菜,你也敢抢?”阴京华一脸的不屑,流光水滑的白衬衣扯开了扣子,露出满是长毛的胸膛盯着来人,脚下满是摔碎的磁盘碎片。
“好好好,好胆,我们天少看重的东西还有得不到的么。你也不满四九城打听打听,咱天少是什么人物,我看你是活腻味了。”一个西裤衬衣的长脸青年手里拿着点着的香烟,朝着阴京华三人弹拨着烟灰,另一只手端着一个盛满菜肴的瓷盘,绕道身后,显是怕烟灰沾了上去。
阿猫阿狗也来踩老子?阴京华怒不可竭,立时就要扑上去,却被陈佛生一把拉住,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阴京华的脸蛋瞬间就变了颜色。




超品公子 第七十三章 杀人非止头点地
原来,今天阴京华特意宴请陈佛生和张胖子。苦于长久以来在京城顽主圈打不开局面,他不得不放下身段宴请顽主圈里新进红人——陈佛生,来指点迷津,传授经验。阴京华在四九城已经混迹了一段时间,自也知道几个月前的陈佛生也不过是个人见人菜的苦哈哈。短短时间内,人家居然翻身农奴把歌唱,在顽主圈里混得风生水起,几次顽主们摆席,陈佛生都坐了主席,自己提了不菲的礼物,才勉强给自己在角落安了位置。待遇之差,两相对比,悬殊之大,一至于斯。一番考量后,他就把主意打到了陈佛生身上,他不是没想过走薛向的门路,电视机他也送了,可情况还是没有多少好转,关键是他打心眼里有些畏惧薛向,怎么也亲近不起来。他只好当面锣、对面鼓地请陈佛生传授绝技,于是就有了今天的会餐。至于张胖子则是他请得说客兼中人,他不好说、不好问的话可以暗示张胖子代他咨询,反正这胖子一直和自己挺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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