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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想见江南
孟俊急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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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 第三百二十章 传说中的请柬
一如邱跃进,孟俊也以为薛向是为了挽回颓势,编造的谎话。
虽然以薛向的政治智慧,他并不相信薛向会蠢到去走这步棋,可相比起参加国庆观礼这等几乎神话的大会,孟俊还是更愿意相信薛向这是情急之下,走了臭棋。
“没想到孟部长还挺有幽默细胞,挺会开玩笑。”
薛老三笑着说,“幸好我来开会的路上,在收发室拿到了邀请观礼的请柬,也给同志们看看。”
说着,薛老三抓过身边的公文包,从里头掏出个精致的小木匣来,那木匣状作方形,寻常书页大小,色呈紫黑,匣面上用绝妙的工艺,镂刻出各式精美的国花牡丹,匣楣处更镶着两条气势不凡的银色小龙,气势威武,生动鲜活。
薛老三扭开木匣侧面的金黄的锁扣,咔擦一声,木匣弹开了,里面躺着一张暗红的木质的请柬,匣子方打开,一股似难似涩的淡淡幽香便飘入鼻间。
若有那精通的古董的大家,当能闻出这是紫檀木的味道,再看那木质请柬的拼接撞色,便能知晓这小小一块请柬,却是用了金丝楠木和紫檀木互拼作色。
薛老三抓过那木质,搁在了办公桌中央。
这时,所有人都看清了那书页大小的木块上,用俊美的书法携刻出的飘逸文字,“请薛向同志于一九八四年十月一日上午八点半准时登临承天门楼,参加国庆观礼,编号零零三。”
文字的内容很是简短,一眼望去,便能瞧个分明,然。所有人一眼看罢木板上的内容,皆依旧保持着目不转睛的姿态。
震撼,震惊。震动……
刹那间,所有人的情绪都处于狂躁的状态。没有人会想到薛老三竟真收获了国家层面发出的请柬!
登临承天门楼,观赏国庆阅兵,这是何等的荣耀!
满座诸公自问,这一辈子恐怕都不可能有这样的际遇。
艳羡,惊喜,嫉妒,愤怒,似乎包含着人类*的所有情绪。都在这一刻迸发,
唯独没有怀疑,不信!
因为眼前的这张请柬,实在制作得精美,华丽得过分,简直就是一份完美,珍贵的艺术品。
除了国家层面,为了彰显隆重,谁会无聊到花费这天大心力,去制作这么一张请柬!
便是最不愿意接受最终现实的邱跃进。也对这张请柬生不出丝毫的怀疑!
因为请柬的左下角,盖着一方硕大方正的印记,印记中央落着一个名字“邱元长”。正是邱老爷子的名讳!
“曹书记,您看这个假您是准不准?”
仍旧是薛老三出言打破了场间的沉默,说着,他便将那请柬从一众如狼似虎的眼神中夺了回来,放回了木匣,接着,又将那木匣塞进了公文包中。
曹力忽的伸手,捏了捏眼皮,又明显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方才道:“这是个天大的好事,也是我们德江市委的荣耀。为什么不去,去吧。去多久,你自己定夺。”
霎那之间,曹力有些心灰意冷了。
事到如今,他已然提不起丝毫争斗的心思。
的确,会议接着开下去,即便白启明中途反水,他曹某人仍旧可以动用一票否决权,拿掉江方平,底定胜局。
然,事已至此,这样的胜利还重要么,还有意义么?
原本,他曹大书记将目标钉在江方平处,便是希图拿掉薛向这位心腹,震慑全场,彻底破掉薛向的政治威望,和不可战胜的大势。
可现如今,人家连登临承天门,参加国庆观礼的请柬都拿出来了,成了传说中的神话。
他曹书记就是拿掉了江方平,又能如何,难不成能毁掉他薛老三的大势么?
他甚至能想象得到,今次会议一结束,薛老三凭借那张请柬,在德江的威望会攀升到一个何等恐怖的高度。
毕竟,德江不比京城,此间的干部没有见过多大的天,薛老三的那个请柬虽然并不能实际的兑换成什么,但能登临承天门观礼,已然代表了薛向具备通向那神话级别的阶梯。
如此一来,德江到底还有几人肯和这位神话般的薛市长为敌了。
值此之时,薛向的威望金身已然塑成,便是那位蔡书记亲至,恐怕也无法毁破。
“好吧,看来江方平同志的问题,争议极大,暂时先搁置吧,回头再来研究,时间不早了,散会!”
毫无征兆,曹力突然宣布了散会。
“散会”二字出口,没来由,曹力心头腾地升起一种说不出的轻松之感。
他忽然发现,眼前的局面挺好,至少对他曹力来说,也许是个不坏,不,简直就是最好的结局。
如此一个无解的薛市长,他曹力对付不了,老长官恐怕也说不出什么了吧。
毕竟,人家连那种玩意儿都拿得出来,已然非蜀中气象,老长官再是固执,总也不能硬要他曹力不顾死活地去往墙上撞吧。
如此一来,他曹某人倒是可以免了做那夹心饼干和政治打手之苦,还不用背负任何道义上的压力和责任。
所谓,两全其美,如是而已。
………………
砰,砰,砰
谢明高用力地拍着薛向办公室的大门,戴裕彬猛地扯开门来,急道,“干嘛呢,这是,谢市长,我不都喊来了,来了,怎么还……”
戴裕彬话音未落,便被人推了开去,谢明高,陆振宇,戚喜,孟俊等人如猛虎一般,冲进门来,如电的眼球四周扫描一圈,便要呼呼喝喝,逼问戴裕彬,薛向哪里去了。
原来,方才常委会一散,薛老三当先就溜号了,谢明高等人甚至还没得及出声喝止。
薛老三知晓这帮人定然会盯着那张请柬,问东问西,没准儿还得要他再度打开请柬,好研究一二。
薛老三生平最烦这八卦党,既然料到麻烦,自然不会蠢到楞往上撞。
这不,曹力方喊了散会,他便开溜了。
谢明高等人如梦初醒,次第追来。
可薛老三何等心思,既然要逃,哪里会让谢明高等人寻着,人家根本就没往办公室来,径直翘班朝家行去。
一路上,薛老三心情不错,嘴上甚至哼哼唧唧,折腾着邓丽君的甜蜜蜜。
说来,薛老三的确是有些兴奋了。
不过,这兴奋不是因为他薛老三再一次成功化解了政治危机,甚至通过今次的政治危机,他薛老三成功在德江树立起牢不可破的政治威望。
而是因为这国庆观礼本身。
二世为人,能登上承天门,和那一众顶天立地的大人物们,战力一处,见证历史,实在是一种玄妙到极点的感受。
想到这儿,薛老三又想起了数年前,那次著名的地震。
他小小的一次蝴蝶振翅,没想到余泽袅袅,绵延至今。
今次,他薛老三能有幸登承天门,参加这盛世阅兵,竟还是因为他在那场大地震中,做出的功勋,荣获的那枚特级英雄的勋章。
早些年,领袖离世,他曾凭借着那枚勋章,参加了遗体告别礼,而且,他又凭着这枚勋章,登上了那无比荣耀的所在。
仔细想想,薛老三亦觉自己真是幸运到了极点。
想着想着,薛老三的脑海里又猛地跳出了一条窈窕秀丽的影子,狭小的石洞绝境,他曾和着窈窕秀丽影子的主人,同身共死。
莫名地,薛老三心底忽地流出了浓浓的哀愁和伤感,就像秋天的梧桐道,忽然起了一阵狂风,将那缱绻的落叶,彻底扫得离开了树的延伸。
而这哀愁和伤感一起,薛老三情绪立时愈加复杂,明艳的苏美人,哀婉的卫兰,披纱着雾,凄迷地看着他,缓缓而来,渐渐远逝。
募地,薛老三难受莫名。
………………
九月二十七号下午,薛老三便到了京城,有戚如生这个大管家在,他走后门极是方便,几千里路,别人便是日夜兼程,也得数日,他倒好,在天上划了一圈,睡了一觉,便到了。
如他先前和小晚电话所说一般,今番果真是他一人归家,苏美人忙着教学,小家伙忙着野游,薛老三今次是独自进京。
归得家后,薛老三简单洗漱一把,换了身衣服,便自出门了。
如今,薛家大宅,说冷清也冷清,说热闹,人头永远不少。
之所以如是说,乃是因为如今,薛家一众人等,是个忙个的,分得极散。
薛安远忙军,薛老三忙政,顺带着捎走了苏美人,小家伙,小晚忙着学习,研究,住了学校,小意也上到了初三,忙碌异常,干脆也住了校。
是以,好好一个家自然冷清至极。
至于说人多,那是因为薛安远级别到了,配备的卫士和勤务人员,即使家中无薛家人,这些人也会在此戍守。
却说,薛老三出的门后,径自奔了松竹斋,来前,他早和安老爷子约好了局。
两人碰面,连战了数盘,直杀到月上中天,在安家吃过晚饭,又被安老爷子扥着,挨了好一顿训斥,方才脱身。
次日一早,薛老三吃罢早餐,便从小家伙房间,提溜出一份未拆封的玩具,驾上车,奔了朝阳门外的计委大院。(未完待续)




超品公子 第三百二十一章 旧地重游
薛老三要去的正是许子干家。
亏得他来时,大姐薛林不在家,就许家伯母在家带着许一一。
薛老三陪了许家伯母说了好一会儿话,终于拗过了许家伯母,来了个逃之夭夭。
出得许家大门,薛老三瞧瞧时间还早,便想去育英中学,看看小意。
因着小意如今住校,昨夜并未归家。
是以,薛向今番回归,小意还不知晓。
然,这探视小意的念头方起即灭。
薛老三太知道小意的性子了,他今番若是去看了小意,这小子后边几天的学,一准儿不会好好上。
找不了小意,薛老三自然便把目标转移到了小婉身上,他这个大妹可不似小易这般性子不定。
兼之,小婉如今研究生已快毕业,从严格的意义上讲,已经不算是学生了,薛老三此去,自不用担心搅扰小婉的功课。
念头一起,薛老三说干就干。
当先,他便驾了军车折回家中,换了套老旧的中山装,跨上那辆陪伴他七八个年头却越来越少用的锰钢自行车,施施然,便朝京大方向驰去。
之所以卸车换装,不过是薛老三的韬晦之策。
一则,他那挂着总政牌照的军车太过耀眼,就这般贸贸然驰入京大,难免引起无谓的波折。
二者,他薛老三昔年不仅在京大就学,而且还履职京大,担任过一系列显赫的职位,那处的熟人极多,稍有不慎,这拜访便得被整成了无休止的官场交际。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他薛老三忽然想卸下担子,卸下包装,以最本能的面目去重新审视、融入这深秋的古都。
车出了大门。薛老三并不朝西边的主干道驶去,而是沿着门前的溪流逶迤东行。
薛老三此去。本是为了洗尘炼心,放松精神,既然怀了此种念想,也就不必贪快求近。
自然是哪处景色好,他朝哪处去,哪处更能觅见大自然的风光,他便向哪处进发。
西边大路虽然极快,可到底不如顺着门前溪流。穿林越港,来得自然野趣。
当然了,若是旁人,便也如这位薛市长一般存了浪漫情怀,玄妙忧思,然要贯穿那野港深林,却是难如登天。
然,薛老三何等本事,跨上车来,双腿踏动。车如箭发,什么沟渠杂道,端木碎石。皆被他这辆如有神助的的锰钢自行车轻松碾过。
这般神乎其技,若让永久自行车的领导见了,一准儿得哭着喊着要求这位薛市长给帮着拍摄一个广告宣传短片。
沿湖一路,江花寥寥,碧波沧浪,过港穿林,曹碧木华,林壑优美,气韵极佳。
二十分钟后。薛老三驾着自行车便拐进了永兴巷,到了此处。便算进了东城,离京大已然不远。
一路沐浴林风。点艳花草,在那绿色的世界,大自然的肺部穿行了一番,薛老三整个人从头到脚便像被纯氧浣洗过一般。
连日的疲乏和近月以来从不曾停歇一刻的官场争斗,所带来心灵上的沉重负压,在这一刻一扫而空。
整个人从内到外,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轻松写意!
这不,他薛老三方骑着单车驶进了巷口的街道,伴随着清脆的铃声,他好似这闯入凡俗的精灵圣子。
不知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皆朝他脸上望来。
薛老三国术通神,感应顿生,虽不抬头,却也立时察觉到了不妙。
他恍然大悟,这才想起,先前穿山入林,爽来骤发,身心俱放,一个没注意,神胆皆张,气意交鸣,不自觉间,面上便显出那皎皎光华,宛若明月流风,艳彩照人。
薛老三慌忙沉眉脸目,紧收气血,安顿心灵,霎时间,他整个人就好像那突然断了电的华灯,瞬间晦暗无比。
尤其是那对亮如琉璃盏的灿烂星眸,顿生晦暗一片,双目失神处,较之普通人也不如。
薛老三这气色一变,脚下一个加速,拐过巷口,终于再没有任何惊艳的目光朝他身上打来。
入得京大,故地重游,薛老三难免生出一些感慨,浮起一些回忆。
车进了京大求知路,不自觉地,便拐进了昔年邂逅苏美人的那个樱花林。
彼时,他驾车穿林,随花起舞,苏美人隐在林间,持笔作画,给他现场来了幅精致的素描。
想到那日他被苏美人猛然一喝,不急定住车把,出了生平第一大糗,摔了个嘴啃泥。
此刻,骑行树下,林风震动,樱花瑟瑟,薄薄雾起,林烟深处,他似乎看见了苏美人捂嘴浅笑,亲切无间。
在樱花林徜徉了好一阵儿,薛老三才拐了出去。
有了方才在樱花林的睹物感怀,薛老三忽觉此行,多了一股说不明的怀旧的味道。
是以,穿过樱花林,薛老三也不急着去寻小婉,竟挨个将京大的著名景点逛了一遍。
像什么斯诺墓,博雅塔,未名湖等等昔年驻足最多的地方,挨个儿游了一遍。
哪里知晓,一番转悠下来,薛老三心间的脉脉幽情和游野故地的闲适,瞬间荡然无存。
原来,一路游行,薛老三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无意间便听到了好几处学生聚集的地方,在讨论着时事政局。
当然,按理说,京大身为共和国最高学府,历来也是共和国政治家的摇篮,京大学子关心实事,参与政治的热情度极高,本就无可厚非,薛向似乎用不着大惊小怪。
然,这些学生讨论的内容却实在让他不忍猝听。
连抽好几支烟,他狠狠甩下头,将这些忧虑强行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又奋力地蹬车,朝着研究生院进发。
研究生院在校园的西北部,许是为了保护重大科研成果,那处的岗亭,警卫地倒是较京大正门严密了许多。
来访人员皆得出示证件,登记,薛老三不愿表露身份,索性便寻了个僻静处,将车锁了,一按墙头,便越了进来。
一路上打听了三五个人,问清了院所在的位置,便沿着一方曲曲折折的荷塘向着西北处进发。
方绕出曲折的荷塘,耳边钻入一道有意思的声音,薛老三眉间猛地一跳,便朝荷塘左边的花坛行来。
那处靠花坛位置,正搭着一个矮台,几十号青年学生围聚在一处,正在举办新诗沙龙。
一个圆脸的学生,正抬手抖腰,满目深情,热情地朗诵着一首短诗。
不错,正是薛老三,昔年,参与大讨论报站时,提出的那个极具眼球效应的标题——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如今,这简短的标题已然被编入了人民,并附录了一个响亮的名字《一代人》。
诗句极短,薛老三还不及近前,那圆脸学生便已诵毕,接着,又大声对此诗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场面立时热闹起来,讨论了很有一阵,又有位装扮朴素,面容极是清秀的纯净女生登上了矮台。
说来,薛老三遍行京大,像这样的诗会,他已然遇到了好几个。
若非方才那圆脸学生诵读的非是他盗版而来的《一代人》,他根本不会挪步过来。
原来,眼下已然进入了八十年代中期,压抑了许久的文化,终于在改开之后,来了个总体的爆发,一把火烧透了整个共和国。
这是小说,散文,诗歌的年代。
是伤痕,朦胧诗的天下,是北岛,故城,舒婷们挥斥方遒,激扬文字的时代。
无可避免,这股热也烧到了最高学府。
前世,薛老三自问也是文艺青年,将八十年代初的热,看得极重,并认为这一时代迸发了许多传世名篇,是共和国的一次文艺复兴运动。
然,两世为人,眼界的开阔和知识面的延伸,薛老三已经能够站在足够的高度,以开阔的眼界和广博的知识面,去看待当下的热,更不会拔高这个时代的所谓,伤痕。
失去了敬畏和崇拜,薛老三自然就对这所为的朦胧诗失去了兴趣。
以至于在当下这个热烧遍全国的的档口,薛老三这个前世的文艺青年,甚至连青年文摘都懒得去翻阅。
却说,薛老三正准备调头,方站上矮台的清秀女郎,竟叫了声“薛大哥”,声音充满了迟疑和惊喜。
薛老三循声看去,亦吃惊已极,“玉真,你怎么在这儿?”
台上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夏家大妹!
夏家大妹赶忙从台上跳了下来,快步寻到薛向身前,涨红了脸道:“我是来找小晚姐的,可听说小晚姐和他的导师外出做课题去了,恰好看到这里有诗会,我也就参加了,薛大哥,您也是来找小晚姐的吗?”
薛老三点点头,笑着道:“没想到咱们的玉真同学还是位文艺青年啊,怎么样,最近学习还好,你妈妈的身体可好?在央视的那份兼职还在干吗。”
对夏家大妹,薛老三始终怀有一种亲切的感觉,当然,这亲切的感觉无关什么男女之情。
纯是他履职萧山期间,在夏家居住了一年多,和夏家三口朝夕相处,所温养出的一种淡淡亲情。(未完待续)




超品公子 第三百二十二章 嗑瓜子嗑出个臭虫
有了在夏家寄居的过往,和积累起的情份,薛老三几乎将夏家大妹作了半个妹妹。
她来京城念书,薛老三自然得负担起看顾的责任。
他虽长期不在京中,却是嘱咐小晚,多多照顾,生怕夏家大妹这农村女孩,无法融入大学的校园和城市的生活。
如今,见她那简单却不显寒酸的打扮,以及积极参加诗会的态度,便知晓这位玉真同学已然适应了她的大学生涯。
却说,闻听薛向关心,夏家大妹赶忙汇报起情况,“我学习方面挺顺利,上个学期还拿了全额奖学金呢;妈妈的身体也挺好,就是若真还是老样子,贪玩任性,不肯好好念书,让妈妈操碎了心;央视的那份兼职我没做了,今年我已经大三了,课业繁忙,没有时间了。”
薛向边听,边点头,“身体好就好啊,有时间让你妈妈来京城做客,她辛苦了这些年,也该享享你的福了,她若肯来京城,就让她住我家去,你小晚姐会安排的;至于若真那个调皮鬼嘛,虽不是个学习的料子,但书还是要念下去,条条大路通罗马,但文凭这块敲门砖可不准丢啊,回头你告诉若真,就说事她薛大叔说的,要她努力念书,不然薛大叔就送她去当兵了,可有得他苦头吃。”
薛老三自说自话,安顿着夏家三口,言语之间很是霸道,几乎不容商榷,“央视的那份工作很好,做好了对你将来的发展极为有利,虽然大三功课有些重,但也没重到那个程度,说不干就不干了。还是太任性啊。”
夏家大妹涨红了脸,不知如何接茬!
其实,她之所以离开央视。还是因为薛向的缘故。
前番因为夏家大妹被皮条客弄去了某私密会所陪酒,薛老三赶将过去。大闹一通,扫得几位大衙内险些没撞墙,弄得夏家大妹在衙内圈子几乎是挂了号。
消息传回,夏家大妹所在央视的二级单位领导,也傻眼了,既不敢委派她工作,又不敢让她离开,每月的薪酬更是双倍发放。简直就将其作了泥菩萨供着。
然,夏家大妹来央视供职,除了靠自己本事赚些学费外,更重要的还是想锻炼锻炼自己。
干拿钱,不做事儿,一来她脸皮挂不住,二来,不能做事,她也就没了待下去的意义。
索性,便辞了工!
有了这番因果。夏家大妹自不好分说缘由,只能涨红了脸,低着头。听他教训。
就在这时,一名扎着马尾的女郎,奔了过来,到得近前,拍拍夏家大妹的肩膀,急急道:“嗨,我说找你半天,原来躲这儿会情郎了,啧啧。我瞧瞧咱们人院的系花,到底非怎样的人物。才能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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