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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想见江南
姜父转过头来,微微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姜朝天道,“薛向这个人简直就邪性,凡是和他扯上关系的,我都会做最坏的打算,而往往事实证明,事情就是朝着最坏方向去的。”
“这么说,今次一开始,你就认定陈英年的辽东任命,会泡汤?”姜父掐灭了烟头,似乎生出了几分兴趣。
姜朝天摇摇头道,“我可没那么聪明,只是一种感觉,实在是薛向这人早就的奇迹实在太多了,其实。我打心里是认定这回他翻不动盘了,都算死的事,就差走最后一道程序。往委任状上,填名字了。如何还能出纰漏,可偏偏这人就有挽狂澜于既倒的本事,我绝不敢小看。父亲,成老那边到底是怎么回复的?”
“朽木不可雕,粪土之墙不可杇,孺子不可教,原计划撤销,应承之事照旧!”
“竟是这样!那父亲何须置气?成老诚实君子。一言九鼎,先前议定之事照旧便是,您这又是何苦?”
“你呀想的就是简单,这步妙棋,不全在兑子上,隔山打牛才是真正的核心。”
“我知道父亲的意思,其实牛已成势,即便这一拳打中,真的就能动摇人家根基么,树大根深。枝繁叶茂,不能断草除根,依附在大树下的花花草草。不可能自行散掉,今次就当做教训吧,我只是奇怪,薛向到底是用的什么方法,父亲,成老,可有透露么?”
“家丑谁肯外扬?我猜必定出在陈英年这些年的旧账上,不然,成老也不会对上一句朽木不可雕!”
“这么说是薛向搜集了陈英年这些年的劣迹。上呈了成老?不对,薛向不是莽撞之人。他当知晓有邢志国横亘,这趟烂招奏效的机会不大!”
“邢志国离休了。现在恐怕已经正在他晋西老家的山上放羊呢!”
“什么!”
姜朝天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老邢可是成老身边几十年的老人,情分堪比父子,到底薛向用什么手段,把老邢都收拾了。
一剑伏四海,谈笑鬼神惊,姜朝天只觉后脊梁骨上都有些发寒,薛老三是越发地深不可测了。
窥见姜朝天面色不好,姜父陡然想起自家的千里驹需要鼓鼓劲了,当下,笑道,“你也别太伤心,仗是打出来的,不是算出来的,人到绝境,能激发出多少潜力,谁也说不准,异地处置,你未尝没这个本事,切勿妄自菲薄。在我眼里,你可比薛向强上万辈,就拿仙子阿你二人的成就而言,你便将薛向远远抛在了身后,直须奋勇向前就是!”
姜朝天笑笑道,“我倒非是怕了他,有这种人做对手,未尝不是一种幸运,只是凭生感慨罢了,实事求是地讲,论机变,我远不如薛向,但薛向也有不如我的地方,便是此人太过锋芒毕露,怨结天下,这次,成老不管怎么思想,对薛家的观感只怕也算坏尽,且由着他纵横四海,仇敌九州,好官我自为之!”
姜歌洋一拍扶栏,笑道,“好男儿志在千里,百折不挠,奋勇直竞,朝天,你做得很好,只要你有这个精气神,前途不可限量,做父亲的别的不敢保证,你能得到的支撑,绝不比薛向弱,好好干!”
……………………
却说,薛老三针对陈英年的一番谋算,除了戚如生,并无对外人言说,便是冯京参会期间,邀请他来和一干辽东故旧,狠狠聚饮一回,他也不曾吐露半点口风。而冯京似乎也如承诺的那样,八风不动,安之若素,根本不与薛向重提此事。
许子干,薛安远更是没少打电话,问薛向到底有何章程,摆明了是不信薛向会按兵不动,却都没薛向拿言语搪塞了回去。
独独安在海来电最勤最急,简直一日三惊,非逼着薛向吐露计划,薛向只说顺势而回,急得安在海直拍桌子。
又过三两日,全国农村经济工作会议圆满闭幕,冯京率辽东代表团搭机返回,薛向在机场相送,握着冯京手道,“该做的,我都做好了,冯叔,我薛家有所为,有所不为,当为则必为!”
冯京未解其意,一路上冥思苦想,不得其解,浑浑噩噩回了省政府,屁股还未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坐稳,省府办公厅主任高长征敲门来报,“新到任的分管水利,交通的陈副省长昨天到任了,省长什么时候接见一下。”
冯京莫名其妙,空选的分管水利,交通的副省长,他一直心有筹划,打算让现任水利厅黄厅长接任,老黄在水利方面,这几年建树极大,该当酬功,不曾想慢了一步,让别人占了先。
冯京心知,必然是中枢调派,只得暗叫晦气,可人到了,他这个正印主官不可能不见,当下便让高长征请人过来。
五分钟后,高长征再度敲响了冯京办公室大门,“省长,陈副省长来了!”
“欢迎欢迎,陈……”
一句话未说完,冯京瞪圆了眼睛,愣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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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 第一百八十二章 巡视小组
刹那之间,冯京几乎以为时空倒转,历史回流,险些没认为自家心腹高长征,已然转投了眼前这位。
无怪连城府深沉的冯省长都要骇然变色,实在是眼前出现这人太过匪夷所思,竟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陈英年。
他真想再问一句,陈英年到底是省委一号,还是分管水利,农业的副省长,好在浸淫官场多年,定力到底是修炼出来了,知晓高长征不可能疯狂,陈英年更没这么无聊,去此种玩笑。
怔怔半晌,冯京终于到恢复了正常,含笑和陈英年寒暄几句,在高长征莫名其妙地关注下,两人完成了史上最莫名其妙地报到仪式。
若果是冯京只是惊骇莫名的话,那陈英年的感情世界则要复杂得多,而在这众多复杂的情绪中,悲愤和委屈绝对是占据主调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老爷子看似地高高抬起,结果竟是为了重重落下。
那日,他在老爷子四合院中长跪不起,苦求赴任辽东,彼时,老爷子轻松就吐口,他庆幸不已,以为自己这番苦肉计,终究没白唱。
哪里知道,隔日他的调令便下来了,剥夺本职,调任辽东担任副省长,还是非常委副省长。
堂堂浙东三号人物,调任辽东担任一个非常委的副省长,这种奇葩任命,方将到手里,陈英年便懵了,在办公室愣了好几个钟头,方才反应过来。
二话不说,不管不顾,一个电话便打到了老爷子处,电话方接通,他便声嘶力竭地嘶吼起来。的确,此种调令,于他不啻奇耻大辱。便是拿大粪往他头上浇,也没这么难受的。
他在电话里吼叫半晌。那边始终无有声音,待他歇声,听筒里传来老爷子沧桑淡然的声音,“哦,是你说的想去辽东,我原想给你调个县长先锻炼锻炼,上面不同意,说没这个先例。你倒是好运气,还能继续干着副省长,没想到,你却是不知足。好吧,你刚才说不相干了,现在就给组部些辞职信,听说志国一直在晋西老家念叨你,你去陪陪他也好,总归是跟了我这些年的老伙计!”
只此一句话,陈英年彻底吓得噤声了。他哪里听不出来,老爷子这是动了真章了,若是再敢挑肥拣瘦。只怕真就得告老归宁了。
可他堪堪五十,有一腔子的雄心壮志,若真离开这官场,沉沦下燎,他真能生出寻短见之心。
尤其是他这种幸进之辈,在最底层蹉跎近三十载,一朝得道,狂悖无极,若再跌下云端。心弦必定崩断。
没奈何,陈英年只得来了。咬着牙来辽东了,哪怕变成缩头龟。那也是副省级的缩头龟,总归比又臭又硬的布衣强。
陈英年调任辽东,乃是副省级官员的变动,自然瞒不过有心人,尤其是许子干,安在海这些大员。
自打陈英年调令下来,薛向这边便又开启了电话雨模式。
可其中隐情,颇有小人心肠,可做不可说,且如今的薛向也用不着靠展示自己的机谋,来获得众人的褒赞,他多智的名头早就太炽,有道是,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他何苦枉邀慧名。
随意编排了几句,便自不言,众人不信,他也不理会,逼急了,就挂电话。
好在这帮大员到底自重身份,虽然万般不爽,到底没死缠烂打。
此事就这般古井无波地过去了,又一周,陈道林调任津门一号,冯京终因反对声过剧,未曾一步到位,而是以省长之尊代理了省委书记,留下个大大悬念。
冯京之厄,虽未解决圆满,至此也算告一段落。
……………………
这几日,天边像是同时升起了两个太阳,院子里不止各式昆虫热得一股脑儿扯着嗓子抗议,每到盛夏便为这座庭院遮阴纳绿的老槐树,今次也似乎熬不住了,枝叶都烤得焦黄了。
薛老三最是爱惜窗前的这片浓绿,看着老树将枯,这两日上班便分出精力,来照顾这片浓绿,又是施肥,又是浇水,总算缓和了不少。
这日中午,吃晚饭,在办公室的行军床上小憩了一觉,便又绕到不远处几近干涸的池塘,担了两桶水,将窗前的几棵树都浇灌了,刚回办公室,马天宇快步而来,进门便道,“首长,你看,文件出来了,看来司里的博弈又要盛嚣尘上了。”
薛向接过马天宇手里的文件扫描起来,原来是,政务院批转国家体改委、商业部等单位《关于1986年商业体制改革几个问题的报告?》。
《报告》说:目前正处在新旧体制交替时期,市场机制不完整,宏观调节措施不配套,商业流通不适应商品经济发展的新要求,商业体制必须进一步改革。1986年要做好巩固、消化、补充和改善工作,积极探索新的流通渠道、新的商业形式、新的管理体制和新的宏观调节措施。
扫描完文件,薛向自然知晓马天宇所说的博弈又要炙热起来,到底是何意。
前番,为应对地方上投资过热,改委决定在各司抽调精干组成新的临时巡视小组,下到全国巡视,毫无疑问,这个临时机构将重权在握,好处惊人。
当然,这个好处得分两层意思理解,一则是实实在在的油水,京官清苦,在时下是实实在在的清苦,尤其是坐机关的,生活就是两点一线,拿拿死工资,根本比不上地方官员各有抽头,多有出息。
京官也就逢年过节,发点油粮面等,和地方上比,几近寒酸,甚至还不如封建朝代,至少还有个冰敬,炭敬。
而一旦京官下地方巡视,地方上多会表示,土特产都是轻的,一些纪念品更是丰硕惊人,且这是正当的官场交际,组织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谁会求全责备。
就冲这这一层,无数人都愿意下去,巡视一地得上一份,若是巡视的地头够多,弄不好这一趟巡视下来,能抵上几年的花销。(未完待续)




超品公子 第一百八十三章 都来了
国家都改开了,创富思潮不止在市井中发酵,在官员中同样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实际上,从此刻开始,公职人员队伍中,已经有了第一波下海潮。
一言蔽之,人心向富,再不是那个越穷与光荣的年代,能走合法路线,简单致富,谁都不会拒绝,或者说,皆会竞争。
而这好处的第二层,便是积功极便,谁都知道跟在领导的眼皮底下,最易立功受赏,道理很简单,在领导身边,你便是端茶递水,领导也能看在眼里,知道你干活了。
这也是秘书为何那般容易的重要的重要原因之一,领导未必就想着任人唯亲,只觉着秘书跟着自己干了不少事,酬功也合该如此。
今次组建巡视机构,必然是改委各大委员,主任领衔,毕竟,官阶低了,下到地方,也须压不住阵脚。
试想,跟在领导左近,真干出点成绩,那还怕不能积功?即便空走一趟,也是极佳的资历。
一言蔽之,今次的临时巡视小组,含金量极高,人人皆想入选其间。
但,薛向却是例外,一则,他对其中的油水,没什么兴趣,二则,他不缺功劳,在宏观司工作,单于功利性论之,不过是熬资序,待得资序填满,他自能顺利高升。
另一方面,坐镇宏观司更方便他从更高层把握全局,了解整个共和国的经济运行状况和运行规律,这对于不缺地方经验,独缺中枢视觉的薛向而言,无疑是非常重要的。
“别人愿意争,就让他们争去吧,我还是习惯这两点一线。小马,你想不想下去转转,若是有这个打算。我帮你说说,你这踏踏实实。勤勤恳恳的劲儿,在司里也是出了名的!”
薛向笑着打趣这位从来都面无表情的通讯员。
马天宇连连摆手,道,“我还是跟在首长身边自在,您知道我的,平素就搞不好交际,人际关系处理的不好,就算下去。也是边缘人物,不如踏踏实实跟在首长身边。”
薛向点点头,正要打发他下去,彦波涛冲了进来。
今日的彦主任打扮得极是清凉,宽大的的确良短袖,硕大的帆布裤衩直齐腿弯,脚下一双老布袋凉鞋,舔食着一根红糖冰棍,另一只手还提溜了几只没开封的冰棍,急匆匆地冲进来。当头就将冰棍在薛向办公桌上扔了,不住甩着手,嘴上啧啧道。“冻死我了,冻死我了……”
“彦司,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瞧你这造型,再配上顶草帽,肩上再抗根鱼竿,别人一准得以为你从琼岛过来。”
薛向知晓彦波涛这是来送冰棍了,说着话,便随手丢给马天宇一根。自己拆了一根,放进嘴来。津津有味地咗了两口,连声叫“痛快”。
他知道这年月的冰棍主要配方就是井水加白糖。可吃在嘴里,却比后世的什么哈根达斯,还要让人痛快。
彦波涛道,“痛快?对,你快活了,我可是痛死了,瞧瞧,再多会儿功夫,估计得抹蛇油膏了。”说着,伸出先前抓着冰棍的右手来,已然冻得通红。
薛向抱拳,笑道,“承情承情,晚上得月楼,我做东,炖两只猪蹄,给您进补。”
彦波涛大喜,“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哎哟,不对,你小子这是变着法的骂我呢!”
薛向连连摆手,“这你可想多了……”
彦波涛得意道,“北宋邓绾说,笑骂由人,好官我自为之。照我说,笑骂由你,好饭我自食之,不管你说什么,今儿这顿饭我可是吃定了!”
两人又打趣几句,彦波涛正色道,“听说了么,这次的巡视小组分组情况出来了,博广主任一组,红旗主任一组,志远主任一组,就这三组,每个司出一名副司长,三名正副处长,科室干部若干,人员选取,采用分组主任点将和各司自决的方式。老弟,我觉得我们司,就你希望最大,你青年俊彦的名头,在咱们改委可是已经传开了,主任们肯定忘不了你。不像老哥我,想去搀和都搀和不进去啊。”
薛向太清楚彦波涛这家伙,这绝对是个无利不起早,无事不上门的家伙,他今天过来,还冻得哆哆嗦嗦,就为送俩冰棍,蹭顿饭?打死薛向也不信。
他知道这位彦主任是来争取自己支持来了,这等好事,他如何会甘心落下。
不过薛老三虽已打定主意不进巡视组,但要他就这般轻易答应为彦波涛使力,那也是麻绳提豆腐——提也休提!
“看机缘吧,谁也不敢保证啊!”
薛向咬掉最后一口冰棍,将木棍投进垃圾篓中。
彦波涛怔了怔,冲马天宇面上扫了好几眼,马天宇正待说话,薛向道,“彦司,小马是我自己人,连他都信不过,还能信得过谁,有什么话,你老兄就直说。”
彦波涛拍拍额头,道,“也对,避谁也用不着避小马呀。实不相瞒,这次机会对我而言,很重要哇,老哥我不比老弟青春当年,我基本是活一天赚一天了,一天也不敢辜负,这次的巡视组之选,对我而言,重要非常,亟需老弟援手。前番,老弟在会上支持我当这个副司长的情分,我没忘记,倘使,老弟再助我一臂之力,老哥我必铭感五内!”
“彦司,言重了,就凭咱们的交情,说这个就过了!”
浸淫官场这些年,薛向于来往应酬已然烂熟于胸,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乃是最基本功,他如何能不通透。
这会儿,嘴上说的好听,却始终不吐口。
彦波涛面皮有些发紧,却是不好相怪薛向,道理很简单,前番薛向力挺他坐上了副司长一职,散会后,他自己没少口头感谢,胸脯擂得山响,最后连顿饭,也没请薛老三吃。
今次,薛向不肯吐口,他还真怪罪不得。
彦波涛正开动脑筋,想着说辞,曹阳抱着两本文件,咚咚两声,重重将门敲响了。
西装笔挺,剑眉飞扬,稳稳地立在门口,这位改革协调处的曹大处长,笑得鳞爪飞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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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 第一百八十四章 博广主任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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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 第一百八十五章 换人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超品公子》更多支持!说罢,薛向扭头冲早已目瞪口呆的曹阳道,“曹阳同志,你跟博广同志表个态吧!”把电话朝曹阳递来。
“博广主任,您好,您好,您……我……”
曹阳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整句子来。
他实在太惊诧了,薛向能接到博广主任回信,已经够让他吃惊的了。
结果,博广主任还对薛向言笑不禁,闲话家常。
这种强烈的反差对比,完全挑战了他的认知。
这会儿,在听着薛向当面跟博广主任扯谎,说是曹某人自己说不愿意去,他真是羞怒交集。
可真当薛向把电话拿过来,让他跟博广同志通话时,他又完全卑微了,萎靡了,除了磕磕巴巴问了句好,大脑一片空白,连个完整的句子都凑不出来。
“行了,我知道了,就让他踏实在单位干吧,换别人!”
博广同志怫然不悦,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噗通一声,曹阳跌坐在地上,哪里还有半分先前的跋扈飞扬,简直颓到了极点,怔怔半晌,忽然,颤抖着手指指着薛向,愤然道,“你,你好狠!我,我……”
薛向冷声道,“曹处长,话不能这样说,明明是你跟我讲,只要博广主任同意,你留下来没问题,方才在博广主任面前,你也不说,现在反来埋怨我。幸好彦司长在这里,不然我是真没法儿说清楚了。对了,你还赖在我这里做什么。谢司长那边肯定已经在电闪雷鸣了。”
听得此言,曹阳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埋头就朝谢辉煌办公室猛冲。
方才博广同志情绪摆明不好,脾气肯定是要发到谢辉煌头上的,任谁都得怪谢辉煌,你这是推荐的啥人,这边刚推荐完了,那边人家自己来说不去,这是成心嫌领导太清闲,工作台平淡。给领导找找乐子。
摆明了谢辉煌要吃挂落,薛向一提醒,曹阳便想明白了,火烧屁股一般,希图快快赶到,左右遮掩几句,趁着电话没打到,先堵堵漏子。
曹阳这一奔过去,薛向三人皆紧走几步行到门前,侧耳送目朝谢辉煌办公室关注而去。
但听轰隆几声巨响。屋里传来震天价地怒骂,没多会儿,曹阳屁滚尿流奔了出来。紧接着一只鞋子飞了出来。
薛向冷笑一声,呵道,“都说谢司长好涵养,泰山崩于前而遍不改色,这才多大的事儿,就发这么大脾气,不值当,太不值当了。”边说,边摇着头朝办工桌后行去。
彦波涛赶紧随后跟来。冲薛向伸出个大拇指,道。“服了,彻底是服了。老弟真乃洞彻人心,机关算尽之孔明在世啊!”
薛向连连摆手,“老哥,三国演义看多了吧,我哪有这么邪乎!”
彦波涛道,“事已至此,老弟何必再推脱,我和小马又不是傻子,您这出非算透人心者不能为之。”
却说,彦波涛这番话,薛向嘴上不应,心中却已笑纳。
曹阳敢来得瑟,就注定了他的名额要泡汤,薛向有这个自信,博广同志会接自己的电话,不凭别的,就凭他薛向这两个字,凭他薛向这些年在高层闯出来的名头,便够了。
只要博广同志接了电话,后边的事儿,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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