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品公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想见江南
投推荐票了,说实话,写书很有段日子,不可避免进入疲劳期了,唯一的动力,大概就是为了要你们手里的票了。
你们给我票,我就猛来劲儿。
推荐票这东西,是个人都该有吧,而且一人四五张票。
两千票真不多,仔细算算,五百个读者轻松就投满了。
算是在别地看书的朋友,我应该不只有五百个读者吧。
投票不复杂,很简单的,你动动手,我就得熬夜了。
兄弟们,投票吧,折磨我吧。
这样吧,若是到了三千票,我明天继续爆发,肯定不止三更!
努力造票吧!
拜谢!(未 完待续 ~^~)
--140480-->
超品公子 第二百零三章 秋蚂蚱
一觉醒来,时间正好五点,翻身下床,也顾不得整理床铺,出了门就奔大门口去,翻身就上了车。
今儿是周六,他得赶回玉汤山的薛家大宅,兼之小家伙今天表现不错,他得折腾些花样,犒赏犒赏。
说是犒赏,也不过是整治出了一顿丰盛异常的席面,吃完饭,却没忘了摆着一副臭脸,训了小家伙半个多钟头,若不是听见电视里《神探亨特》那熟悉的旋律响起,薛向怕还是住不了嘴。
当然了,并非是薛向惦记着看电视,而是从小晚到小家伙皆迷美剧,三姊妹逐渐成年,共同爱好越来越少,除了吃饭,聚在一处的时间的确太少。
薛老三重视亲情,很珍惜这种机会,便放了小家伙,随小晚,小意,一道观看电视节目。
若是往常,他一准儿也会在此坐了,一同观影。
不过,今天不成,他在自己办公室布置的那颗诡雷,到该爆炸的时候了,他怎么好错过,亲自到场观看爆炸的大好机会呢。
……………………
一早上起来,张无忌就觉得今天要出事儿,原因是眼皮子突突直跳,老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是两只眼皮子都跳,左眼跳完,右眼跳,一会儿又两只眼皮一起跳。
起初,他还找来几本相书专门研究了一下,看着看着,两本书起了冲突,一本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不分男女。另一本说,这眼皮子跳就跟看手相一般,要分男女,男的就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是女的呢,就要反过来。
研究了好几个小时,连上班时间都错过了。还是红旗主任打电话要文件,他才急匆匆赶过去。
到得办公室,挨了红旗主任好一顿骂,瘟头瘟脑过了一上午,到小招吃晚饭时,因为低头盘算心事,和端着一盆滚烫上汤白菜的服务员撞了个满怀,一盆汤全撒了。张大处长的胸怀接了足足一半,烫得说不出话来。
事后,脱了衣服验伤,都起了水皮。
偏偏上午因为迟到,挨了红旗主任的训斥,这会儿,他便是有伤在身。却也不该张嘴请假。
张无忌很清楚,今时不同往日,他在红旗主任心中份量直线下降,若是往常,红旗主任绝不会因为迟到这点小事,见责于他,可如今竟然借着这个机会发了雷霆。
张无忌很清楚,造成这一切变化的根源,前番他好赵康争竞宏观司副司长一职,赵康耍阴招。弄了他的黑资料。虽然被红旗主任按了下来,不可避免地,这些资料还是落到了红旗主任的眼中。
红旗主任见了他张某人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自然会调低对他张某人的看法。
这些。是很容易就想到的。
况且,在宏观司副司长之争上。他被薛向结结实实耍了够,真正上演了一把偷鸡不成蚀把米,整个儿成了改委的笑柄。
这件事,红旗主任肯定也知道,心里也必定不好受,任谁也不待见一位背负草包名声的秘书。
一切的一切,张无忌都清楚,领导有看法,他只能隐忍,挽回是不可能了,趁着情分还在,寻个机会外调吧。
不过在外调之前,他得出奇招,狠狠惩治一下罪恶之源——薛向。
他张某人落到如此境地,全拜薛向所赐,此仇不报,今后,他怕是连睡觉都不得安生。
按说,以薛向如今的地位,和双方已然抓破脸的现状,和完全不搭界的工作归属,他张某人基本上就失去了冲薛向下手的机会。
但是,张无忌却是胸有成竹,只等机会合适,他就果断出手,一击让薛向万劫不复。
而这自信的根源,正是他早早在薛向身边布下的暗子——马天宇。
有马天宇这个打入敌人内部高层的超级间谍在,薛向就是他张某人碗里的菜,什么时候机会对了,一口吞了便是!
怀着对薛向深深的痛恨与厌恶,并以此为精神支柱,张处长终于撑到下班时间,正忍着剧痛,收拾着桌案,头上挨了一下,虽然不重,却把张处长的心火勾起来了。
一天的不顺堆积起来的火气,几乎要将他烧毁,张嘴就骂了个“草”,又赶忙收声,弄明白自己还在改委,保持形象,比什么火气都重要。
低头朝地上一瞅,便发现了方才砸自己脑袋的东西,竟是一个纸团,张无忌拾捡起,布展开来,白纸上什么也没落,就划着一个歪歪扭扭的五芒星。
刷的一下,张无忌脸上变了颜色。
这是他早先和马天宇约好的接头暗号,且是最紧急的接头暗号。
说来,现在不是地下党时期,马天宇和张无忌用不着这般谨慎,但如今,张无忌把马天宇视作扳倒薛向的唯一机会,如此紧要棋子,他如何能不谨慎使用。
薛向这个人有多精明,他算是亲身体验过了,决计不想再体验第二回。
傍晚六点,二人在距离计委大院三条街的一个不起眼的胡同口小混沌摊会合了,坐的是靠墙拐角位置,视线能看清街面上的动静,视线从街面上看来,却轻易发现不了二人所在,这个接头地点,也是张无忌精心考察后,定下的。
摆摊的是老夫妻俩,老爷子耳朵不好使,老婆子眼睛半盲,馄炖却是祖传的手艺,极是地道。
可惜,两碗香喷喷的馄炖上桌了,对坐的二人谁也没有就食的胃口。
马天宇以尽可能轻且清晰的声音,将今天的情况通报了一变,刷的一下,张无忌如发射而出的冲天炮,蹭地站了起来,满面铁青,神魂不定,浑身颤抖,嘴角哆嗦地诅咒道,“赵康,赵康,老子跟你没完!”
骂完了赵康,又骂起了薛向,老头子正好到棚子的对角夹煤,听到张无忌诅咒,冲里间嚷嚷道,“老婆子,切姜,切姜,客人要姜!”
这位却是把“薛向”听成了“切姜”。
经过这么个小插曲,张无忌却是勉强冷静了下来,坐回了椅子,死死盯着马天宇,哆嗦着大腿,连声问,“怎么办?”(未 完待续 ~^~)--148493-->
超品公子 第二百零四章 畜生
马天宇忽然有种眩晕的感觉,好似一脚踩进了沼泽,起起伏伏,摇摆不定,越陷越深了。.访问:. 。
他实在是‘弄’不明白就凭张无忌这么个货,怎么就敢对连他马天宇都看不透的薛司长下黑手。
瞧瞧,这还没怎么着了,这位就成了秋后的蚂蚱,四处惊慌蹦跳。
马天宇真不想搭理这家伙,奈何被这家伙绑上了船,且他深知姓张的是什么人,这家伙若是沉了,必将毫不犹豫地拖他下水,这个当口,却是不管不行。
马天宇压低声音,安慰道,“事已至此,生气谩骂都于事无补,关键是想辙,赶紧补救,幸亏今个儿下午,薛司长派我去纪检室看郭老在不在,若是派了别人,只怕材料早就递上去了。”
“多谢天宇,多谢天宇,你放心,过了这关,那张纸我立时还给你,以后,咱们就是亲兄弟!”
罕见地,张无忌没用上级命令下级的口味和马天宇讲话。
的确,此时此刻,马天宇就宛似他的救命稻草,只想抓紧了,借此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
猛然间,张无忌又想起马天宇话里的不对来,说道,“对了,你不是说一整个下午,你都在替薛向守办公室,怎么就不给我电话,我过来好将那东西‘弄’走,或者你自己想办法‘弄’走。”
听得这话,马天宇真想端起身前那热气腾腾的馄炖,狠狠砸在张无忌的猪脑袋上,强压着怒火,说道,“您把薛司长想得简单了,他出‘门’之际。明明就可以自己锁‘门’离开,何必还要我留守,这里面的道理。在哪里?还不是要我对他办公室的秘密档案负责!”
“你的意思是他发现你是……”
张无忌简直‘毛’骨悚然了。
马天宇面上也极是难看,打断道。“这倒不至于,只不过,当时薛司长发怒,拍出秘密文档时,有我和彦司长在场,也许他是防着彦司长给您传话也说不定,须知,您给薛司长‘弄’了考勤通报批评。薛司长已然看出来背后是彦‘波’涛在捣鬼,他如何会不防备彦‘波’涛向您传话。所以,找个人对他办公室的秘密档案负责,最是稳妥不过。您说,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帮您捞出那档案?我甚至都不敢用他办公室的电话给您去电,那是个何等‘精’明的人,我万分清楚。”
张无忌认可了这番分析,却不领情,心中恨恨想道。“你小子就是太贼,不肯舍身救主,你小子要是真有那份心。把‘抽’屉撬了,将秘密文档偷出来烧了,薛向便是发现了,最多把你小子给赶出身边,又能怎的?”
马天宇余光始终打在张无忌脸上,见他嘴角肌‘肉’坚硬,似在咬牙切齿,多少猜到这位心‘胸’狭窄的家家伙不定在怎么记恨自己,心中却不如何畏惧。反而隐隐生出快感。
因为他知晓张无忌再是心中不痛快,这会儿也得软下口气来说好话。这人属狗,而且是那种家犬。欺善怕恶,最具奴‘性’。
果不其然,张无忌心中暗恨,嘴上却笑道,“还是天宇你思虑周全,要不然可就中了薛向的‘奸’计,也亏得你机敏,才把案子拖住,才有了挽回的余地,我以为为今之计,只有一途,那便是连夜返回薛向办公室,撬开屉子,将那文档取回保存,唯有如此,你我才能得以保存,你说呢?”
这会儿,马天宇不想拿馄炖碗扣张无忌头上了,他想奔到棚子的西北角,抱起老头才升起地温酒的炭火盆,一股脑儿砸张无忌脸上。
“畜生,禽兽不如的畜生,想我马某人连廉耻也不要了,替你姓张的做了这些下作事,到头来,在你孙子心里连个厕纸都不如,什么东西!”
马天宇心中怨念冲天,究其根源,还在张无忌方才所言的“唯有如此,你我才得以保存”,这简直就是一句红果果的威胁。
试想,偷不出文件,顶多是你张无忌完蛋,关马天宇何干。
可张无忌道出此句话,意思很明显,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乃是摆明了态度。
其实,他即便不说这句话,以马天宇对他的了解,必也知道他的个‘性’,自当会做出正确选。
而张无忌此话一出,除了让马天宇心中倍加愤怒以外,更是将心中最后一丝怜悯也烧掉了。
虽说他马某人因为特殊原因,为张无忌所制,但二人到底‘交’往这些年,且这些年,马天宇一直被张无忌作了暗棋培养,并未指使马天宇动作太多,反而在马天宇的仕途之路上,多有襄助。
虽说马天宇如今连个副科也不是,却是从后勤杂役,调到了宏观司秘书科,算是踏上了升迁的金光大道。
马天宇是个念情的人,多多少少记着张无忌的好,而张某人这枉作小人的一番话出来,瞬间,马天宇心中只剩了怨恨。
至此,他才看明白,在张某人心中,他马天宇不过是人家豢养的一条狗,不,简直就是工具,主人或许还会对狗讲感情,对工具,讲什么感情?
张无忌窥出马天宇脸‘色’不对,自知失言,忙补救道,“当然了,我就是这么一说,你放心,咱们兄弟‘交’往这么些年了,哥哥对你怎么样,你心里该有数,我就把话挑明吧,有红旗主任在,薛向动不了,你就把心放肚子里,跟着我‘混’,断不会让你吃亏!”
马天宇展颜道,“我自然信得过领导,再说,没您罩着我,我在改委也‘混’不下去。”
尽管心中痛恨,厌恶,马天宇还是做出了极具政治‘性’的答复。
的确,他再是不满,眼下又能拿张无忌如何呢?不过只有把布满深埋心底,择机脱身,相时反噬!
两人一番虚以委蛇,勉强达成了和解和共识。
两碗馄饨却已冰冷,谁也没动一口,结账时,老头满脸不喜,嘟囔道,“有问题说问题,我老汉的馄炖远近谁不说声地道,你俩一筷子不动,到底啥意思,我记得你们了,再来,就是出一万块钱,我老汉也不接待……”q--aahhh+27142402-->
超品公子 第二百零五章 入场
老手艺人有老手艺人的尊严,不止为挣钱糊口,每份食物,都是费了心的,看着客人吃得香甜,便好似自己的一番苦心得到了尊重。
这家的馄炖的确名声不小,来用餐的,无不道好,都是连食带汤水,吃个干净。
今次,张、马二人满腹机心,哪有心思吃馄炖,却是一口没动,自然惹得老头大动肝火。
张无忌正烦着心,见老头聒噪,嘴上更没好话,“废他妈什么话,老子买的东西,就归老子,老子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老夯货,绕个屁的舌!”
声音骂得不小,老头儿虽是耳聋,却也听了分明,立时不干了,端起张无忌剩的那碗混沌,便冲他身上泼来,亢着声道,“既是你买下的东西,你拿走,别占着我老汉的碗!”
相距极近,张无忌如何躲避得开,被一碗混沌淋了个正着。
马天宇无论如何想不到,自己一直想干而没干成的事儿,被一个老汉轻松完成。
从一早晨醒来,眼皮子起跳开始,张无忌的这一整天就没顺利过,临到下班,黑了天,先听马天宇报了丧,这会儿,又遭了坎儿。
他是个颇具迷信的家伙,一切以为是天意,心头的怒火却消了,也不跟老头子一般见识,丢下十块钱,脱了外套抖了抖,光着膀子便步出矮棚。
走出街面,向西折进一条巷口。少了街市上的灯火,巷子里显得阴沉,抬头看天。这时,张无忌才现天竟然阴了。
漆黑得有些苍青的天幕,看不见丝毫光亮,凉风乍起,竟有了下雨地征兆。
阴天,深夜,雨幕……
想到这些。张无忌的心情终于好了些,募地。便觉“衰极必盛”这句箴言,果然是有些道理的。
倒霉一天了,老天爷只怕都不忍心了,终于送来些好运气。要不然,怎么自己正打算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老天爷就把月黑风高送来了呢。
两人一前一后,静静地走在巷子里,各自心思,皆不言语,虽然都知道要去干什么,但二人皆未道破。
直走了半个多钟头,月坛遥遥在望。张无忌的脚步忽然顿住了,马天宇悄声问究竟。
张无忌抬手看了看表,道。“才九点钟,再等三个钟头!”
“为什么?这个点儿,宏观司也没人了!”马天宇奇道。
张无忌若有深意地摇摇头,悠悠道,“我看过黄历了,今天丙龙在东。住天水大凶,今儿个我是一天都不顺。为保险起见,我看还是零点后行动。”
马天宇险些没一头栽倒在地,这是他妈的什么奇葩逻辑,这还是组织的干部么,行事准则什么改成黄历啦。
好吧,即便是你改成黄历,也拜托你专业点行么,既然是以黄历构成逻辑,那就该知道黄历的一天是以子时开端。
而子时正是西洋计时的夜里二十三点,也非是零点。
马天宇对张无忌彻底无语了,他甚至懒得指正张大师神算子里的错漏,点点头应承了,自顾自朝月坛行去,转出百十米,寻了一张沿街的长条椅坐了,静待时间消逝。
等待中,三个钟头,过得无比漫长,终于,在马天宇快要睡着的时候,张无忌重重在他肩头拍了一掌,冷呵道,“行动!”
行动开始了,张无忌先领着马天宇,返回了不远处的四平街老家,动了吉普车,载了张无忌直奔改委,穿过岗亭时,给值夜的老蒋丢了包熊猫,笑着道,“提提神,瞧清了,守卫咱们改委,可是责任重大啊。”
老蒋接过烟,乐呵呵道谢,“责任重大不假,可哪个毛贼敢上咱们改委寻不痛快,怎么着,张处,这么晚,还来加班啊!”
张无忌道,“有份文件忘了处理,老板打电话来,说明天要用,你说我敢怠慢么?再晚也得过来办啊!”
老蒋奉承道,“还是张处勤奋啊,难怪您是领导呢,照我说,改委里的那些青年干部,若都是肯像张处您这般情况,改委的工作效率起码提高好几个层次。”
张无忌哈哈一笑,又从车窗抛出一包烟去,“就你能侃,得了,开闸吧,我可没时间跟你闹腾,改天,我请你喝酒!”
“不敢,不敢,哪敢让您大处长请啊!”
老蒋笑眯眯地回应着,伸手一按按钮,闸机打开,机车顺道而下,滑进了幽深的地下车道。
二人沿着车库里的楼梯,拾级而上,三转两转,便进了政策法规司大院,红旗主任正在此院办公,张无忌自然也在此院。
虽然标的物,无比清晰,正是本着薛向办公室去的。
但张无忌再蠢,到底也知道不好大摇大摆,故意回到自己办公室,折腾片刻,大开着灯,打量清楚了四周的状况,便引着马天宇出了门。
马天宇其实很想说自己不去,让张无忌独去,或者说张无忌不去,自己独去,一人行动总好过两人标的物太大,可到这会儿了,他却是张不开嘴。
但因事已至此,他完全弄清了这位张处长到底是个神马东西,既无情又无义,更不谈信任。
此人是既信不过自己,又害怕自己不下水,谁独去,他都必然是反对,索性马天宇就不开这个口,竖起领口,低了脑袋,在张无忌的注视下,当先撞进了夜幕里。
政策法规司和宏观司就隔着一堵墙,穿过圆拱石门就到,但这会儿,二人决计不会选择过石门,因为紧挨着石门的耳房,都睡着守夜的,改委到底是重地,面积又宽广,警备工作自然得做到实处。
隔着石门,两人几乎就能听见守夜老王的鼾声,但做贼心虚,谁也不敢赌脚步声不会惊醒老王,抑或是老王突然抽风,喉头生痰,冲窗外吐上一口,那可就全完了。
值此之时,谁也冒不起风险,左右墙面极矮,不过两米来高,翻身就爬过去了,从一头的墙根到石门足足二十来米的距离,哪怕是从墙上跌下来,也足能保证老王不会惊觉。(未完待续)
...
超品公子 第二百零六章 抓小偷啦
墙头不高,都是青年人,行动麻利,打个配合,很快两人都攀着墙头,慢慢滑落下来。动作轻盈地堪比狸猫。
初战告捷,二人精神大振,虽已貌合神离,今次事关重大,到底二人谁也不愿失手。
顺着墙根,轻手轻脚,很顺利地就到了薛向所在的办公室。
不用张无忌使眼色,马天宇便拿出早就配好的钥匙,轻轻松松,打开了办公室大门。
二人轻捷如幽灵一般,溜进门来。
“小马,你在门口守着,我去找,人来了,你轻轻喵一声,我这边就停工。”
反手将门关死,张无忌便发布了命令。
“大晚上的,谁会来,还是我来开吧,三两下搞完就撤!”
马天宇觉得张无忌完全小心过头了。
“听命令,哪个屉子!”
虽然过了十二点,张无忌依旧心有余悸,带马天宇前来,就为守门,开个屉子,要两个人么?
“最左边,上锁的那个,带上手套作业!”马天宇强忍住没吐脏话,跟这种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合作,实在太难了。
张无忌轻声应承,从腰里掏出早备好的老虎钳子,咔嚓一声,轻轻松松将那把指甲盖大小的锁头夹断。
就在这时,哐当一声脆响,好似一柄重锤砸在二人的心脏上,夸嚓一声,靠门边的玻璃落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二房里熟睡的老王好似挨了电的鲤鱼。一个打挺,便从床上翻了下来,拿着铜锣和手电筒。便撞出门去,硕大的手电光圈,满场子扫了扫,薛司长办公室的大门边的玻璃,豁然开出个口子。
“不好,有贼!”
这是老王下意识地念头,快步朝薛司长办公室奔去。到得近前,点灯朝里间猛晃。宽敞的办公室内,没见人影,灯光在左侧挡帘上晃了一圈,老王圆整的眉眼陡然眯紧。却漫不经心退了开去。
灯光挪走,躲在帘后的张无忌,马天宇好似从阎王殿走了一遭,又返回了人间。
方才那哐当一响,两人的心脏险些没给震碎了,若是让人抓住,那就是万劫不复,功名利禄尽化尘土不说,便是想做人都难。顶着个贼偷的名声,家人亲戚都得恶心死。
担着这天大干系,心脏弱一点的都能昏过去。只一会儿功夫,两人便吓得浑身冷汗如瀑,马天宇好点,扶着薛向的行军床栏杆,勉强能站稳,体如筛糠的张处长。强忍着几个世纪般漫长的灯光探照挪走,终于撑不住了一屁股蹲坐地。
二人一口气还没倒过来。天降霹雳,世界末日准时到来。
咣,咣咣,咣咣咣……
一阵剧烈的锣响,整个改委大院的耗子都要被惊得跳腾了,紧接着,便听老王以吃奶的力气吼叫着,“抓小偷啦,抓小偷啦……”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