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画地为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娘娘不桐
为你,画地为牢 76.当爱已荒芜我是你的无关痛痒(二)
圣诞节过后,新年伊始,曼谷的天气开始变暖,可那天午夜,下起了阵雨,南纾把自己锁在屋内,整整壹夜,翌日阳光洒进屋内的时候,宋怀锦推开了南纾的门,看着她坐在窗前,消瘦的身子挺得笔直,似乎是僵硬了一般。
宋怀锦走进来,抱起了全身麻木的她,壹夜受凉后她高烧不断,一直浑浑噩噩的,梦里面的杂乱无章,南纾一直苏醒不过来。
十六岁那一年,她在北城的贫民窟中等到了来接她的郁清欢,她的记忆是那么的清晰,郁清欢见到她的面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跟我走。”
一句没有任何预料,没有母女间的亲昵,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没有心疼和问候,郁清欢看着穿着破旧衣服骨瘦如柴的她没有一丝的心疼,却带着一丝丝的厌恶,有母亲会厌恶自己的孩子吗?
南纾一遍一遍的问自己,问不出答案。
“我不会跟你走的。”倔强如她,南褚不见了,似乎就是毫无预料的就不见了,她总是能够等到南褚回来,她也相信羿。
“我是你的母亲,你父亲没有了,难道一要一个人生活在这个贫民窟当中吗?南纾,人长大了,总要对自己负责,你是想要留在这里,还是跟我走,你自己选择。”郁清欢的话很冷,她那年十六岁,十六岁是不是已经长大?南纾不知道。
郁清欢是倔强而冷漠的,小时候南褚总是会和郁清欢说阿南和你一样倔强,当郁清欢扔出这样的选择题给南纾的时候,南纾让郁清欢走。她知道她当时不是在赌气,而是只要找到南褚,她就不会跟随郁清欢去南城。
那一天,她依旧奔跑在北城的每一条街道,发着寻人启事,郁清欢坐在车内,开着车窗,就这样冷眼看着她,跟随在她的身后,一次一次的看着她失望。
跟随着郁清欢去到南城,是一笔交易,郁清欢说,她帮她找到南褚,让南纾先跟随着她去南城。
当时的郁清欢很着急的样子,南纾曾经在心中有过多种想法,她的母亲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底是在乎她的,她看到郁清欢眼中的那一丝厌恶,只是她看错了而已,她的母亲,讨厌极了这里,所以着急带着她走。
到后来的后来,她总算知道,这些都不是理由,都是她自我安慰的借口。
十六岁的秋天,她跟随着郁清欢来到了傅家,走进傅家的时候,那一天,她记忆犹新,傅政戎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看到南纾跟随着郁清欢进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结果郁清欢手中的行礼,目光温和的望着南纾,“车上累了吧,先先坐着休息,我让管家给准备吃的。”
当时的傅安安和傅云琛刚从二楼的楼梯上下来,站在那儿,安静的看着南纾,傅云琛的目光中带着阴狠和漠然,傅安安的嘴角带着讥笑,怎么说呢?那一天的她穿着洗的变形了的白色t恤,早已经破旧发白的牛仔裤,白色的球鞋。没有停顿多久,兄妹二人便从楼上走下来了,傅政戎喊住了他们兄妹,介绍她,傅云琛和傅安安都闭口不说话,傅云琛说有事要出去,便带着妹妹走了,傅政戎一脸歉意的看着郁清欢,郁清欢的眼中满是理解,轻轻的摇了摇头,南纾的心,不知为何,深深的被刺痛,她的母亲,现在深爱的不是她的父亲,而是别的男人!
那一天,郁清欢让她喊傅政戎爸爸,她喊了他一声叔叔,郁清欢当时的脸色很难看。
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头,她和傅家兄妹的相处,和平的难以想象,在傅政戎和郁清欢的眼中,他们是相爱有加的兄妹,比亲兄妹更亲。
至少傅云琛说了,在学校不允许让人知道她和他们有任何关系,南纾在那一段时间内,些许是平静的,除了互相不理睬,除了偶尔的冷嘲热讽,算不上被欺负,她等着父亲被找到的消息,一直没有等到,整天都郁郁寡欢。
第一次遇到宋怀锦,是在被傅云琛从车上撵下来的雨天,下着很大的雨夹雪,她的外套被傅安安用水不小心泼湿了,她站在路边,冻得瑟瑟发抖,一辆陌生的车子停在了她的面前,让她上车,她不认识宋怀锦,南纾站在那儿,她说:“谢谢,不用!”
宋怀锦当时没有看她,说道:“我认识你,南纾。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宋怀锦看出她的戒备,接着说道:“我们是校友。”
南纾听着他的话语,有些恍惚,家在哪儿?傅家能算她的家吗?
她疑惑了片刻说道“玄坛路。”
坐上了宋怀锦的车,玄坛路,是江暮年给她的地址,她该告诉她她到南城来了吗?或许吧,只是此时的她,不知道该去哪儿?
宋怀锦确实把她送到了玄坛路,没有多说一句话,没有多问一声什么,就这样让她下车,南纾下车看着宋怀锦走了之后,再一次见到已经是很多年之后了。
那一天,南纾站在江家大宅门口,大门紧闭,她只当自己是路人,那一天,她打车离开,在宾馆中住下了,用吹风机吹干了衣服,翌日里,地上堆了很厚的雪,她很早的就去到了学校,刚到学校,接到了郁清欢的电话,郁清欢说
南褚找到了,但是已经去世了。
南纾抱着书,匆匆忙忙的抛出学校,刚到校门口就撞到了江沥北,她泪眼朦胧,低头捡着书,起身之后,抬眸说对不起的勇气都不曾有。
也是那一天,因为南纾没有回家,傅政戎说了傅云琛和傅安安,刚出校门没有多久,便看到了等在那儿的傅云琛。
傅云琛来的时候,只是看到江沥北蹲在地上和南纾捡书,并没有看到他们的相撞。
“怎么?这么快就勾搭上了江家大少了吗?”傅云琛拦住她,话语中的难听,南纾咽下眸中的泪水,冷眼看着傅云琛,回道:“与你又有何干?”
傅云琛瞪着南纾,他在家的时候从没有见到了南纾会这样,时间久了,才会发现,热她生气了,她也会反驳。
“南纾,你这样的姿色真的能入江沥北的眼吗?”傅云琛说着,一脸嘲讽的望着她,纤长有力的手指捏着南纾的下颚,逼得与他对视。
南纾眼里的倔强,深深的刺痛傅云琛,只听南纾说道:“我这样的姿色入不了江大少的眼,可是你的姿色一定能够入,要不你去?”
傅云琛听到了南纾的话语,火冒三丈,真想一下子掐死南纾的冲动都有,他干瞪着南纾,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南纾的嘴角微微扬起,“怎么?我说你好还不行吗?”
傅云琛的嘴角染上了一丝冷冽和邪恶,把南纾逼到了墙角,“既然你都说了我姿色能够入江大少的眼,那就先和你试试。”说着他一把扣住了南纾的后脑勺,冰凉的薄唇覆上了南纾的上面,南纾扬起手,一巴掌打了下去,“傅云琛,真特么恶心!”
被打之后,傅云琛愣在了原地,许久之后慌神发现南纾已经走了,他恨恨的朝着墙壁打了下去,眼眸中带着一丝悔恨,脑中却恍惚想起了南纾水雾朦胧的的眼睛,转身朝学校走去,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南纾去哪儿?
南纾回到傅家,郁清欢只是冷眼望着她告诉她这个消息,她说要去见南褚最后一面,可是郁清欢告诉她,人已经下葬了,她不用去了!
就算找到的时候去世了,南纾去见最后一面也没有什么,郁清欢的话语,让南纾愣在了原地,仿佛只是一场梦!
深深宠爱着她的父亲,还活着,郁清欢说的,只是梦一场,她那天一句话都没有说,独自回到了屋内,抱着南褚曾经的奖杯躺在床上,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她觉得很冷,盖上多少辈子都没有一丝暖意,她明明感觉是一场梦,可是泪水却从眼角滚落,流淌入耳畔的发丝内。
知道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傅家大宅,躺在这个极其奢侈豪华的屋内,她缓缓的坐起身,郁清欢站在门口,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她,说道:“我给你请了假,你要是不开心,你就出去走走。”
南纾听着郁清欢的话语,她那么欣慰,感谢郁清欢的体谅和理解,还帮她请假,真的不容易,“你怎么找到他的?”
南纾口中的他,当然是指南褚。
“在曼谷找到他的,找到的时候已经去世了,还是在警察局认领的,南纾,忘记你姓南,忘记你曾经是南褚的女儿,忘记你手中拿着的奖杯,你是傅家的女儿,是傅家大小姐,我给你时间,你可以出去散心,回来之后,就不要再露出这样的眼神和神情,因为你没资格!”那个时候,南纾还不知道,郁清欢在傅政戎的面前,影藏了太多太多的过往,或许,郁清欢能够承认她是她的女儿,并且带到了傅家,应该也是做到极限了吧.....
为你,画地为牢 77.当爱已荒芜我是你的无关痛痒(三)
宋怀锦看着躺在床上因为高烧不止变得脸色涨红,嘴唇干裂的南纾,两天两夜,她一直没有真正的清醒,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滚落。
他一直坐在床边,拿着沾了水的棉签一直给她润着唇,南纾似乎很冷,输着液身子缩成了一团。
看着痛苦万分的南纾,宋怀锦想起了有人说,“一生只爱一个人,一生只犯一种错.....”他的一生就只爱这一个人,却做不到一生只犯一种错围。
尘世间,有人来有人走,可是有些人来了就在再也走不了了,他的满心都是她,一辈子也只准备留下是她。
初遇南纾的时候她十六,而他已经二十了,他是宋怀锦,在这世间有什么东西是他得不到的呢?他愿意守着她长大,总以为她还小,他一直在等她,等她长大,但是他算漏了,他的转身,紧紧数月,便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情,他算漏了这样冷清的女子也会被温暖感动,也会有同他一样心疼她的男子,他算漏了青葱岁月里的爱情更加刻苦铭心。
江家也好,傅家罢,他从不会放在眼中,他只要一个傅南纾!
就在此时,医生敲开了门,“少爷,我来给小姐换药。”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子站在那儿轻声说道。
宋怀锦微微皱眉,起身让开,站在一旁,针刺入南纾手背的时候,南纾似乎是感受到疼痛微微蹙眉,手血液从血管中回到针管中,只听宋怀锦不悦道:“你轻点。”调整针管的女医生微微皱眉,没有说话,望着南纾的目光却多了一层意味深长。
女医生弄好之后开门离开,宋怀锦也跟随着出来,喊住了她,问道:“她的烧什么时候能够退下去?羿”
“最多晚上。”女医生干脆利落的回道。
宋怀锦着急,要是医生不是眼前的女子,恐怕已经被宋怀锦骂到什么地方去了,放眼望去,也是有眼前的女子可以面不改色的承受着宋怀锦的怒气,并且宋怀锦还不太会发作。
女子看着宋怀锦皱眉,继而说道:“她这是感冒,死不了,你到底在紧张什么?”
“沈天筱!”宋怀锦有些生气的喊道。
女子急忙摆摆手,一脸嫌弃的说道:“宋怀锦,我只是路过就被你拉来了,我走了,晚上她好了,你给她吃点药就会好了,好好守着你的仙女。”女子说着三步并两步的跳下楼梯,没有一丝正经的模样,宋怀锦瞪着远去的背影,想起了南纾,同样的年龄,同样的女子,为何会有那么多的差别。
为何,有些人历经沧桑还是等不到幸福?
宋怀锦一直坐在床边陪着南纾,走出屋外外面的阳光有些烈,他站在回廊里,有些失神的发着呆,安静的看着秋千在风中微荡,仿佛看到了南纾坐在上面看着他笑,这儿,当年买下来,本就是为了做他们的家,只奈何,整整的迟了七年。
南纾醒来,眼睛火辣辣的滚烫,眼泪瞬间滚落,看着晶莹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流入她的身体内,她想开口说话,可是半晌发不出声音,她左手撑着床垫缓缓的想要坐起来,可是却全身无力,牵动着喉咙疼痛,传来一丝血腥的味道。
“咯吱”的一声响,宋怀锦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南纾挣扎着要起来,大步跨了过去站在床沿边,扶住南纾轻轻的抱起她坐直起来。
“醒了,有没有好一点?”宋怀锦坐在她的面前,目光担忧的问道。
南纾嗓子沙哑,没有开口说话,轻轻的摇了摇头,宋怀锦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南纾猛然往后退去,差点撞到了后面的墙上,宋怀锦手快一把拉住了她,说道:“我只是给你理一下发丝,乱了。”说着把躺在胸前的那一缕发丝微微挽于耳后,起身把窗户边的淡紫色纱帘拉开,阳光从窗户中洒了进来,照射在南纾的身上。
宋怀锦弄完之后转身走了出去,朝门口的佣人吩咐了事情,转身回到屋内,到了一杯开水,轻轻的吹着,半晌之后,他从杯中倒出一些尝了一下温度,正好。端到了床边,动作轻柔的喂着南纾。
南纾伸出左手接过杯子,“我自己能来。”她说出口之后,声音沙哑,让宋怀锦微微蹙眉,问道:“嗓子疼吗?”
“不疼。”她喝着水,话语一出,南纾低垂着眼眸,眼泪扑通的掉入杯中,泛起了圈圈的氤氲。
这么多年,她很少生病,唯一一次是多年前的盛夏,她拉着江沥北去爬山,其实她是听说那儿有一座姻缘庙,能在那儿结下姻缘结的情侣都能够走到最后,她不迷信,可是不知为何,她那个时候很想知道他们能不能走到最后,骗了江沥北,一路的山路,景色很美,游客不算很多,江沥北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的走上石阶,他的手指纤细白皙,骨骼分明,但是总能够紧紧的牵着她。
“累吗?”他浅笑着给她擦了擦汗渍,拧开了手中的谁递给她,南纾笑着摇头,“不累。”她只怕到时候要江沥北陪她去结红绳,江沥北不愿意,心中打着小九九。
“都出汗了,还不累?明明这么瘦,还爱爬山,也好,多锻炼锻炼,胖点好。”江沥北说
着接着喝了一口水,身后把南纾的背包取了下来。
“你做什么?”南纾看着他伸手拿她系在腰上的外套,挑眉问道。
“把你的包给我,衣服解下来放在保内。”南纾咬着唇,脸色微红,她的衣服死系在腰上的,江沥北伸手扯,她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听到他的话语,脸色刹红。
江沥北挑了挑眉,说道:“脸红什么,赶快解衣服。”江沥北话不出还没事,此话一出,身旁路过的几对情侣都带着异样的眼神望着南纾和江沥北,眼神中带着偷笑。
南纾的嘴角也微微扬起,带着一丝偷笑,江沥北半晌才发现路人的目光,手指轻轻的刮上了她的鼻尖,“想什么呢?脑子里竟是些什么?”南纾第一次发现,江沥北也会脸红,南纾利落的解着衣服打着的结,说道:“我这就解开。”弄好之后把包和衣服都给江沥北,调笑道:“脸红什么,赶快走,真不知道你脑子里竟是想什么?”
江沥北有些愕然,说道:“就知道贫嘴。”
南纾吐了吐舌头,摇晃着手调皮的说道:“跟你学的。”
江沥北抿着薄唇,伸手牵过南纾的手,说道:“快走了,一会儿下山下雨了就不好了。”
山很陡,南纾还没有爬上去就走得腿疼了,她咬着唇,可怜巴巴的望着江沥北,江沥北装作不知道,拉着她继续走,不料,她一跺脚,说道:“你不理我。”
江沥北愕然,回道:“咱们在走路呀,我哪有不理你。”
“你就是不理我。”江沥北目光温热,见到南纾耍赖,使小性子真是不易,要是在学校,在外人面前,她万万也不是这个样子的,江沥北只觉得好玩,想逗逗她。
“走吧,咱们到前面歇歇,上山前你可是和我说了,你一定能够一鼓作气爬到山顶的。”江沥北知道她累了,可就是一时玩心大起。
南纾撅了撅嘴巴,说道:“我又没有来过,我怎么知道看着这么矮,走起来这么长?你在这儿长大,不知道这个山这么难爬吗?”
江沥北眨了眨眼睛,这会儿还是他的错了,他在南城长大,就该知道哪座山好爬吗?不由得想笑。
“还是我的错了?”
“是,就是你的错。”南纾说着,眼睛闪过一丝狡黠,说道:“把我的包给我。”说完她伸手给江沥北要包,本来江沥北也就要把背上的背包给南纾背着,他才能背她。也没有反对,就把背包拿了下来,南纾背上包,说道:“走吧。”
江沥北刚准备蹲下去,就见南纾双手扶在江沥北的肩上,推着他往前走,刚走两步,江沥北只觉得背上一重,差点一个趔趄。南纾已经跳到了他的背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
南纾跳到江沥北的背上后,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江沥北喊她,她也不应,装死。
江沥北笑着背着她一步一步的爬了上去,走了好一段之后,她能够看到他耳畔的汗渍,天很热,南纾忽然有些不忍了,问道:“我是不是很重。”
江沥北说:“当然。”
“那我下来吧。”南纾的话落,便听到江沥北说:“我背着我的全世界,怎能不重。”
江沥北那天没放她下来,一直背着她走到了最上面,到了姻缘庙的时候,人很多,南纾从江沥北的背上下来,紧紧的牵住他的手,江沥北看到姻缘庙三个字,果然脸色变了变得望着南纾。
为你,画地为牢 78.当爱已荒芜我是你的无关痛痒(四)
经常听人说红绳结发梢,而姻缘庙的传说是,按照所说方法系一个桃花结,如果打不开,便就能够应了传说。
南纾眸光闪躲,江沥北看着身旁的小女子,眉头微蹙,说道:“这就是你说的山上风景好?”
南纾微微挺胸,理直气壮的说道:“难道周边风景不好吗?围”
江沥北点了点头,笑道:“好,那还进去吗?”
“进去。”南纾的脚比话语还快一步拉着江沥北进了屋内,购买了红绳,跟着年轻的庙中女子学,身旁还有几对情侣也在学,江沥北和南纾都是极为聪明的,一会儿学会之后,两人便开始系,系好了之后,开始解,周边的情侣系好了之后便怎么都解不开,南纾的一会儿就散了,不是不对,不是不紧,可就是能够瞬间解开。
她的目光有些失望,她也不信,便拿过了别人的,也解不开。
江沥北拉着她,目光真切的说道:“这只是一个传说,大家心里作用而已,谁说解不开的就一定不会在一起?系好之后挂着,咱们回去吧。”
南纾的心中虽然失望,好在江沥北一直说话,没多久也就打散了她心中的阴霾,那天下山的时候下了大雨,淋雨之后南纾生病了,回到江苑之后高烧不止,江沥北没日没夜的守着她,她本只是感冒,似乎就得了不治之症一般,他连夜把远在新加波的马克给绑到了南城,她的病不好,马克不让走,每天马克都一张笑脸的在她的面前说:“你这个感冒明天肯定好了。”第二天又还没有好,马克又会继续说:“明天不好我就以后再也不当医生了。”南纾当时只觉得奇怪,感冒而已,时间久也正常。那时候南纾不知道,马克在新加坡有女人等着,本来说好第二天一起出游约会的,结果半夜就被江沥北绑来了。
南纾浑浑噩噩的昏睡的时候,迷迷瞪瞪的醒来总是能够看到江沥北羿。
“醒了?药凉了,先喝药。”江沥北开口就是哄着她吃药。
“太苦了,不喝。”
“乖,不闹,你先喝了,我让她们准备了甜点。”南纾望过去,电视旁边确实放着甜点,江沥北一边捏着她的鼻子,一边给她灌药,喝完药之后,一杯白水翩然而至,南纾的手指还指着甜点,江沥北已经把水喂到了她的口中了。
“江沥北,你个骗子。”
“马克说了,吃甜的会解药性,你就忍忍。”他轻言细语的哄着说道。
“你也试试,这个多苦。”南纾的话落,江沥北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上了她的唇,舌尖探入。
她瞪大了眼睛推开他,“你讨厌,我传染给你了怎么办?”
“这样我就陪你一起了,这个药我也尝尝。”江沥北嘴角带着一丝邪恶额笑容,南纾哪里还记得刚才的暧昧,她只是害怕真的传染给他了怎么办?
“你病了,谁照顾我啊!”
江沥北的面容上卷起浅浅的笑意,说道:“没事,我病了也能照顾你。”
南纾害怕传染给他,以后喝药再也不喊哭,结果有一次太苦了,南纾直吐舌头,江沥北也于心不忍,就偷偷的背着马克给南纾喝了点红糖水,结果晚上南纾不但感冒没好,全身都起了疹子,全部红肿,眼睛泛青,江沥北吓得一晚上都紧紧的抱着她不敢放手,马克劈头盖脸的把江沥北骂了一顿,按照江沥北的脾气,马克经常被他欺负,如今被骂的狗血淋头,他乖乖的听着,一句话都不反驳,弱弱的说了句,“我看她实在是太苦了。”
马克当时和江沥北在客厅,江沥北说话的时候南纾站在楼梯拐角处听到了,顿时眼泪就掉下来了。
“你知不知道,要是我不在,药性相冲一严重的话她就没命了!”马克似乎也是真的生气。
“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是江沥北说的话。
“这就对了,还有下次,你也别活了,不要找我!”马克故作严肃的说着,可是转身离去的瞬间,南纾看到了马克嘴角的那一丝邪恶的笑意,他正在为江沥北像小白兔一样给他训开心着呢。
马克走了,江沥北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南纾,坚硬的背瞬间就瘫了下去,靠在了沙发靠背上,他懊恼的双手捂着脸,一脸的悔恨。
南纾装作没看见,乖乖的回到床上躺着,那天的江沥北很不一样,眼睛都带着血丝,晚上他躺在她的身旁,紧紧的抱着她,已是深夜,南纾未曾睡着,想到白天的种种,她的心里酸酸的,江沥北,我上辈子肯定是积了什么德才能够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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