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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画地为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娘娘不桐
“不了,直接去吧,我也不想吃了。”南纾说着轻轻的挣脱了他的手,朝屋内走去,拿起包缓缓的走了出来,宋怀锦似乎没有生气,他站在车旁,问道:“东西带齐了吗?”
南纾点了点头,上了车,说道:“带齐了。”
一路扬长而去,似乎是没有任何的想法,前面的司机安静的开车,宋怀锦看着身侧的南纾,静静的看着,似乎是要看出一个窟窿来,南纾紧紧的咬着牙,说道:“宋怀锦,你看够了没!”
他收起那眼神,邪邪的一笑说道:“怎么会看得够,我想一辈子都看着你。”
南纾因为发现前面的司机似乎是微微的瞟向南纾,南纾抑制住了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恶心二字,瞪了他一眼,不在说话。
都说被美人瞪,会有不同的意思,南纾自己或许没有发现,可是在被人的眼中是那么的暧昧。
其实南纾知道,就算她说了,前面的司机也听不到,只是那么一瞬间,她的自然反应而已,过了那一会儿,南纾也便没有心思去同他计较了。
她现在的心思都是一会儿怎么样避开宋怀锦去看valery,虽然说结婚是为了带valery回来,可是江沥北也在曼谷,她永远都不想单独带着宋怀锦去见valery,或许,在南纾的心底,江沥北始终都是valery的父亲吧。
南纾微微的缩了缩身子,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她的心中一阵阴冷,坐在座位上的她也缓缓的朝下面缩了缩,靠近车窗,头微微的靠在车窗的玻璃上,看着窗外的一切景物都在纷纷倒退。
“沥北,你说,我们毕业就结婚好不好?”
江沥北当时没有回答,挑了挑眉望着她,她微微蹙眉,说道:“最好不过。”
“你什么意思嘛,要我求婚你才嫁啊!”她拉着他衬衫的衣袖,轻轻的摇摆,撒娇道。
江沥北当时在喝水,一口水噗的就喷到了地上,南纾的脸黑了又黑,有这样被嫌弃的么?微微撅嘴说道:“不嫁就算了,本姑娘还不稀罕呢。”说着扭过身子不去看他。
良久之后,江沥北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抱住她,她微微的挣扎扭动着身子,他却紧紧的圈住她,下颚抵在她的颈窝,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生气了?”
南纾不理他,自顾自的玩着手指,只听身后的男子说道:“我怎么听某人说过,大女人从不屑于和我们这些小男子生气的?”他的话语温和,带着调笑的味道。
“是啊,我们这些大女子,求婚都没人答应。”南纾赌气说道。
“呃~谁说不答应了?只不过。”江沥北说道此处顿了顿,微微探头望着南纾,她还在耍着小性子,见到南纾不回头,也不问不过什么,某人也开始耍无奈,明知道南纾怕痒,他却轻轻的在她的耳垂旁轻轻的吹着气,若有若无的气息,南纾咬了咬牙,猛然转身,头磕到了江沥北下颚上。
“傅南纾,你谋杀亲夫啊!”江沥北一脸笑意的看着带着怒气转身的南纾,调笑道。
“谁是亲夫?我怎么没看见?”
“我是。”江沥北静静的望着南纾,眼里心里都是她的倒影,南纾欲要说话的瞬间,江沥北却轻轻的低下了头,南纾望着他的目光,似乎被什么蛊惑一般,已到嘴边的话语也咽回到心底,他冰凉的薄唇带着薄荷的气息,软软的,她在他的怀中,许久许久都还没有放开,他匍匐在她的耳畔边,呢喃道:“我听言清说你想出国,所有我准备我们一起去,所以里毕业还远呢,等毕业了,我怕某人到时候又说要等到再过几年又结婚,我怕某人又耍赖,然后就走了,我比你还害怕。”他的话语低沉,在她的耳畔旁缓缓的想起,她安静的站在那儿,望着夕阳西下,就是那个时候,南纾觉得,世间所有的阻难都不怕,就怕爱而不得。
“江沥北,若是以后和我结婚的人不是你,我就一辈子孤独终老。”
“傅南纾,若是以后和我结婚的人不是你,那我陪你一辈子孤独终老。”南纾想着,轻轻的笑了起来,“都已经不是我了,你肯定就不爱我了,怎么还会陪我孤独终老?”
“我爱你,所以这一辈子,你逃不掉。”他总是在她的耳边呓语,他总是这么像一个孩子一般,在她的耳边说过无数遍这句话。
江沥北,若是有你相陪,结不结婚,老不老又有什么关系?
宋怀锦望着南纾失神的看着窗外,在不知不觉中忘过去,南纾竟然渐渐的双腿蜷缩,形成了一个婴儿还在母亲肚子里面的姿势,是那么的缺乏安全的姿势,宋怀锦的心也微微一滞,带着无数的不安和疼痛。
他缓缓的把衣服盖在了南纾的身上,南纾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不去理会,她害怕一睁眼,就抑制不住心中的悲伤,江沥北,若是以后和我结婚的人不是你,我就一个人一辈子孤独终老!此时此刻的她,深深的厌恶着自己,她是那么的讨厌宋怀锦,却要结婚,要成为夫妻,是她走投无路的选择!
江沥北,不是说以后结婚的对象不是我的时候,就陪我一辈子孤独终老么?到底,誓言易碎,梦也易碎!
她曾说,“江沥北,你要陪我,就这样静静的陪着我,我怕我一个人单薄的思想抵挡不了世间的万千风云。”他低眉浅笑,说:“好。”
走过街道,一家店铺播放着刘若英的歌曲,带着淡淡的惆怅,是亲爱的路人,南纾恰好听到那句,所谓承诺,是分了手才承认的枷锁,所谓辜负都是浪漫地蹉跎所以别问还差甚么我们没结果,泪水就不可抑止的从紧闭的双眼中滑落。
她的心是那么的疼,那么疼!
许久之后,宋怀锦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阿南,别睡了,到了。”其实宋怀锦知道,南纾不是在睡觉,他只是想如此得到点什么而已。
南纾睁眼,缓缓的坐了起来,眼中一片清澈,看不出一丝哭过的痕迹,她站在那儿,看着大门上面的字眼,微微的咬着唇,拎着包的手不自觉的紧紧,宋怀锦牵过她的手,大步的朝里面迈了进去......
两人去拍照,然后去领证的地方办理手续,南纾看到钢印印上去的瞬间,心微微一滞,说不出的沉闷。
拿到结婚证的时候,她看到了宋怀锦的笑容,和往日的差了那么多,那么多,眼睛中没有多余的东西,她是第一次从他的目光中看出清澈两个字,多不容易?
她看着
手中红色的本子,望着身侧的男子,初次见面,她被傅云琛扔下,被宋怀锦送到了江家大门口,再次见面,他坐在傅家的客厅,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望着她,说:“你好,我是宋怀锦。”
她站在那儿,全家的人都在看着她,她才缓缓的伸出手,他的手指滚烫,“你好,宋先生。”
郁清欢站在一旁,脸上的笑意浓厚,“快坐吧,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南纾微微蹙眉,和谁是一家人?她朝傅安安望去,她坐在那儿,见到南纾的目光后微微闪躲,随后又满脸傲气的迎了过来。
那一天,她知道,她唯一的亲人,她的母亲,要她嫁给他,就是所谓的豪门联姻。
那天宋怀锦走的时候,郁清欢要她送他出门,她走在他的身后,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前面的宋怀锦却突然间停住了脚步,“你不懂刚才你母亲说的话吗?”
南纾心中一紧,她其实看出来了,却一点一点都不想承认,说道:“郁女士收你为干儿子了吗?”
宋怀锦微微转身,望着南纾,手掌轻轻的覆上她的头顶,似乎是哄孩子一般,说道:“不是,是收我当女婿。”
南纾愣在了那儿,眼看他离去,快上车的时候,宋怀锦忽然说:“虽然迟到了几年,可是我觉得不晚。”
“不,宋先生,已经晚了。”南纾消瘦的身影,站在那儿,倔强的说着。
宋怀锦停顿住了即将踏进车子的脚步,面不改色的说道:“我会给你时间,忘了他,年少的爱情,谁都有过。”
说完之后,坐进车里扬长而去,留在她站在院子里,全身都是寒冷,江沥北,你忽然间和我说分手,是不是就是因为已经预料到了呢?
因为知道,所有就不要我了?
很多很多的往事,就如同手心的掌纹,复杂交错,怎么都理不清,到底是因为宋怀锦的介入,她和江沥北分手,还是先有了他们的分手,接着再有宋怀锦的介入,随后的一系列事情,变成了一个她怎么解都解不开的结!江暮年说,“这些都不重要,还有我陪你,你想要做什么就随着自己的心走。”
可是暮年,真的可以随着自己的心走吗?时隔多年,时间证明了一切,不能!
阳光照射在那红色上面,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宋怀锦很开心,他抱起她,站在原地转了一圈又一圈,这是年轻时候的江沥北满心欢喜时会做的事情,如今,他们都老了,宋怀锦比她年长几岁,都三十三岁了,做出了这样的动作,他或许是真的开心吗?
他越是开心,南纾心中就越是没底。
“阿南,我们结婚了,我们结婚了.....”话语中皆是欢快的笑,南纾微微的别过头,紧紧的抿着薄唇,许久之后,宋怀锦终于放开了她,抱着她走上车。
坐在车内,南纾缩回了被宋怀锦紧握的手,目光平淡的望着他,眼中却是没有平时的厌恶,但是那样的疏离和淡漠,还是刺痛了宋怀锦。
他望着她,有很多话想说,但是没有说出口,南纾,只要你还在,我总会有办法对你好,总有一天,你会忘记那个伤害了你的人,然后眼里心里都是我.....





为你,画地为牢 86.因为信任了沧海的誓言,才会被桑田冷眼相待-2
人的一生会做许多不同的梦,在梦中畅想着最美好的心愿,可现实往往与心相违;南纾觉得她的人生如逆旅,她热忱的沿着宿命的轨道一直行走,以为可以看到想要的风景,可是风景却永远的将她辜负,当来时的路已经被落叶覆盖,她的心中藏着无法抑制的悲伤。
曾经,总是梦着南褚带回来很多很多的奖杯,每一次出去比赛回来都给她带来很多很多的礼物,装满了她的屋子;
后来,总是梦着郁清欢带她去走铁轨,她牵着她的手,母女俩一起走在双行铁轨上,伸张着手臂,每一次都像要飞起来一样,摄影师跟随在身后,他总是能够派出她最喜欢的照片;
后来,她总是梦着自己有一天也能够像父亲一样,站在舞台上,让汗水淋漓燃烧生命,铸造永恒;
后来,她总是希望玛莎可以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就好,这个愿望不成真的时候,她陪着她一天一天的练习各种乐器,学习各个国家的皇室礼仪,学习射击,学习骑马,她希望好姐妹可以一起长大,可以一起变老,她没办法替她承担,可是可以陪她长大。
再后来,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南纾的梦就醒了,从那以后,她以为这一杯子她都不会再做梦,知道遇见江沥北。
她的梦里梦外都是他冷峻的轮廓,淡淡的笑意,梦着他们的爱情能够天荒地老,梦着有一天他们能够厮守终生!
都说是梦,自然就有梦醒的一天,南纾尝到过梦醒后的疼痛感,从内而外的击破了她的心,从天堂掉入地狱的感觉,就是那一瞬间,你会捂着心口,感觉呼吸都是困难。
当坐到车内,回到别墅,宋怀锦竟然安排人在他们离去这样短短的时间内,把整个家布置得喜庆洋洋,车子刚进别墅的大门,便看到了满地铺着的红色地毯,树上三三两两的挂了红色的姻缘结,似乎这真的是他们的大婚一样。
门口站着的两排女佣,瑞丽站在最前面,见到宋怀锦和南纾的时候纷纷弯腰行礼,异口同声的说道:“先生,夫人,中午好!”
“嗯。”宋怀锦轻声应着,南纾跟随在身侧,脸色难看,回屋之后,瑞丽端上来咖啡,“夫人,您的咖啡。”
南纾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结果咖啡,南纾望着上楼了的宋怀锦,琢磨着怎么推掉下午的婚纱照,她所有的心思都不在这婚礼上,她得先去见valery,又不想让宋怀锦知道酢。
手机响起,是valery发来的地址,她看来一眼,漫不经心的喝着咖啡,宋怀锦换了衣服,从上面走了下来,来到南纾的面前坐下,说道:“公司有点事情,我得过去处理一下,你就在家里吧,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嗯。”南纾看了他一眼,不再说其他的话语。她似乎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宋怀锦微声说道:“我很快就回来。”
“没事,你去你的,不用管我。”南纾说道。
宋怀锦出门之后根本不是去什么公司处理事情,而是去了和valery约好的地点。
南纾见到宋怀锦走了,她也收拾了东西,准备出门:“夫人,您要出去?”
“不用喊我夫人,想必玛莎也和你说了。”南纾望着她轻声说道。
“公主殿下说,祝你们幸福!”这是玛莎的原话,还是瑞丽代传漏了什么,南纾没时间去追问,只是说道:“我想出去走走。”
瑞丽站在身侧,有些犹豫道:“可是夫人您对这边不熟悉,要不要人陪您一起去?”
“谁说我不熟悉,瑞丽,可听说过故人游?若是宋怀锦回来找我的话,你就告诉她我的话。”南纾说着匆匆离去,刚离去不久,瑞丽就把南纾出去了的消息告诉了宋怀锦,宋怀锦并不担心她走了,可是她这么出去有什么事情呢?
南纾出去之后打了的士,直奔valery说的酒店而去,站在酒店下面,valery说江沥北出去了,不在,她没有多想什么,快速的朝楼上赶了上去。
看着门牌v5203,她valery从出生到现在,都不曾离开过南纾的身旁,以前生病的时候,总是不能带着他四处走,后来为了治病,却要离开他,人生总是有这么多的不得已,总要那么多的不得已。
南纾本是伸手去按门铃,可是发现门并没有锁,南纾想起了在墨尔本的时候,她有着多份工作,经常会半夜回家,valery怕她忘记了带钥匙什么的,总是会锁住卧室的门,把外面屋的门轻掩着,不细看看不出来未锁,细细望去的时候能够看得出来门没有锁,这是等待归来。
她鼻子微微一酸,推开门缓缓的走了进去,屋内安安静静的,江沥北躺在沙发上闭着双眼,转眼却没有看到valery的身影,南纾才恍然醒悟过来,这是valery安排的。
进退间,她脚步微微一滞,不知该不该朝前面走去,还是该推出去,短短的日子,江沥北,却如同很久很久了,比那七年还久。
正在南纾犹豫的时候,听见了江沥北浅浅的呼吸声,他睡着了,
南纾不知道和他说了要结婚之后,江沥北是怎样的反应,不过都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区别,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的双腿竟然不受控制一般的朝沙发旁走去,四处望去,valery并没有再屋内,南纾细想,valery那么聪明,若是他安排的就是为了他们能够私下说说话,肯定会不在。
江沥北躺在沙发上,脸色微红,靠近了,感觉他呼吸微微沉重,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安静的看着他,他的眉,他的眼,都是她深深刻在心里的砧骨,
屋内的安静,她轻轻的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江沥北似乎是真的睡着了,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双臂环胸,脸上的表情微微变动,南纾猜,他应该是做梦了,曾经他做梦的时候就会这样蹙眉。
南纾想要伸手抚平她的眉心,却听见他呓语,“南纾,不要离开我。”听见话语的她,伸出去的手就那么的停顿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江沥北,你已经娶妻了,你说过不爱我了,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梦呢?
许久之后,南纾颤颤的收回手,缓缓的起身朝卧室走去,把屋内的毯子抱了出来,轻轻的盖在了江沥北的身上。那个时候她才发现江沥北的的脸色是真的有些不正常,而且他一边呢喃的喊着她的名字,身子还微微的颤抖。
南纾微微蹙眉,伸手轻轻的覆在了他的眉头上,感受到他的温度的时候,南纾心中一惊,手心传来了滚烫的温度。
“不要离开我。”江沥北猛然的伸手抓住了南纾的手腕,力度是那么大,南纾轻声唤道:“江沥北,江沥北?”
南纾轻唤两声没有回答,她想要挣脱他的桎梏,替他去拿温度计,可是江沥北抓得很紧,南纾不知道一个人睡着的时候还有这么大力,于是想起了很多年前江沥北生病耍赖的事情,那个时候,已经放了寒假,本来是各回各家,什么交集都没有,南纾在家宅着,半夜接到电话,电话中的人什么话都不说,大半夜,南纾只听得到他沉重的呼吸声,南纾问了两句你是谁,都没有听到回音,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听到江沥北的声音响起,他说:“南纾,若是没有暮年,你会不会爱我?”
南纾本来还迷迷糊糊的睡意未醒,在听到他沙哑声音的瞬间,南纾一个激灵,就全无睡意了,许久许久都没有回答,她想起了那天从江苑离开的时候,江沥北对她说的,他很疼爱这个弟弟,所以不愿意他受到伤害。南纾是那么的懂得,所以收起那点点春心萌动,深深的埋葬。
所以深夜听到江沥北这样的问话,她的心似乎瞬间停止了跳动一般,还来不及回答,便听到江沥北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不用说了,我想我知道答案了。”说完便断了电话,留下南纾独自坐在黑夜中发呆。
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刚到凌晨,听着江沥北的声音沙哑,她开始想他怎么了,喝酒了么?她平静的心就在这样的黑夜中被打乱,没多久,言清发来了一条短信,她说:“为什么是你?”
南纾蹙眉,拨了电话回去,言清接了起来,她问道:“还没睡吗?”
“嗯,正准备去睡觉。”言清顿了顿说道:“是短信把你吵醒了吗?不好意思,我刚才发错了,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你睡着所以把你吵醒了。”
“言清,我不会做让你为难的事情。”南纾轻声回道。
言清听到南纾的话语,心想南纾是一个多么清醒的一个人,怎么会因为那么的一句解释就当真,沉默了片刻,她说道:“我那么喜欢你,我发现沥北拿着你照片发呆的时候,我很希望你能够和他在一起,我一点儿都不反对,可是为何,你和暮年认识在先呢?”
南纾一阵沉默,许久才问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从那次你被沥北抱着出去,然后两人都消失了两天的那次开始,暮年就猜测沥北喜欢你了,虽然沥北一次都没有承认,但是我知道。”言清和江暮年,江沥北的关系都很好,或许是因为小时候暮年被绑架然后消失了,找回来之后大家都疼他比较多吧,所以言清和江沥北的关系比较好些。
“我和江沥北什么都没有。”南纾虽然解释了,但是所有的一切皆是在事实的下面都变得苍白无力。
“暮年对外称你是他的女朋友,沥北又怎么可能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今天我和暮年在说话的时候,被沥北听到了,然后他转身就走了,南纾,下着雨他没有打伞,而他还在重感冒中,我们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言清的话语中带着淡淡的担忧。
江沥北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她也没有问言清和江暮年谈的什么,让江沥北有这么大的反应?许久之后听到言清说:“你也早点睡吧。”
“嗯。”南纾想着言清说的江沥北生病,还是淋着雨走了的,她掀开被子缓缓的起身,打开窗户,一阵冷风袭来,外面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
她迅速的穿好衣服和鞋子,快速的找了靴子和伞带着,匆匆忙忙的下了楼,刚下楼的时候看到了傅安安下来喝水,看到南纾匆匆忙忙的下楼,瞪了她一
眼,就没有说在说话,跺着脚不理会南纾就匆匆回卧室去了,其实那个时候的南纾很感谢傅安安的不理不睬,这样她就不用和任何人解释她出去做什么,也不会有人问她什么。
南纾出门之后,雨不小,也不算大,在这儿几乎等不到出租车,她走了好长的路才走到24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许多感冒药,感冒的,消炎的,去火的,买了一大堆,还买了温度计。
出门在药店门口终于等到出租车去到了江苑,她不确定江沥北在不在那儿,毕竟这些有钱的公子哥,能够去的地方实在是太多,就如傅云琛。
但是她猜测他在,入口的保安是认识南纾的,看到她大半夜的来,又想到江大少没有进去多久,就没有多问她什么就让她进去了,夜里,除了雨声和风声,其他什么都没有,南纾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就这样的走出来了,其实她今晚不来,明天江家的人也一定会来人照顾江沥北的不是吗?
江苑的大门没有锁,南纾不知道自从江沥北带着她住进来两天之后,他就会偶尔来一次江苑,虽然是不在这儿住,偶尔还会去超市买点食材放在冰箱里面。
南纾推开大门进入院内,黑漆漆的一片,她点着手电筒,横冲直撞的就去到了二楼客厅,门半掩着,南纾推开门的时候,江沥北从沙发上缓缓的爬起来,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门口提着伞站着的人,透着微光,他看清了来人是南纾,整个人都呆滞的坐在了那儿,仿佛是做梦一般,有些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南纾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只见江沥北揉了揉眼睛之后,便没有在看,而是缓缓的朝沙发上躺了下去。南纾嘴角微微的扬起,慢步走近了去,打开了灯光,才看到江沥北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换,还是湿的,因为衣服湿的,躺在沙发上应该也有挺长的时间了,都是潮湿的。
“江沥北,你怎么不把湿衣服换了?”南纾不去理会江沥北望着她的眼神,就那么一眨不眨的望着她,许久不说话。
南纾把药网沙发的角落一扔,匆匆忙忙的朝卧室走去,拉开衣橱把他的衣服找了出来,抱着衣服走到了江沥北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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