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要乖之得道成婚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辜三
世子要乖之得道成婚
作者:辜三
【一句话简介】秉承着一切虐身不虐心的文都是甜文的原则,本文是个甜文。【简介】(真护夫狂魔假道士女主vs真美强惨假乖巧男主)(双强,宠文,前女追男后男追女)叶星辰当道士当了快十年,武功高强医术精湛,就连算卦都能独自撑起京城的门面儿摊,可唯独道心不行,她不清净。具体表现为见了美男就神志不清,不过这病只针对一个人,一个她
楔子 危楼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百尺之上,可摘星辰,摘星阁……
摘星阁出现,千年有余了。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长武功,擅医道,未成仙,亦得道。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摘星阁真有他们说的这么神”白衣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朵紫菊轻轻的捻呀捻,一边问着对面的少年。
对面穿蓝衣的少年面若冰霜,面对那白衣的少年时,眸中若隐若现的闪过一丝温柔,“嗯,你自己家的你不知道”
白衣的少年一笑,在别人眼里要比他脚下那花开十里还美,清澈的眸子如同稚子一般天真,他对蓝衣少年说道,“染衣,我们一起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叫染衣的蓝衣少年挑了下眉,白衣少年豪情壮志的,说道,“将来我们可以一统江湖,远离朝堂,在江湖上逍遥自在,行侠仗义……”
“可你这种长得人比花娇的,到了江湖上也就是个风流醉鬼!”他抢走了他手里的花,以调笑的口吻说了一句。
“染衣,咱们要是行走江湖了,换个名字怎么样”白衣少年一点儿也不恼怒,反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的看着他。
他一把打下他的手,仿佛十分的嫌弃,“换什么名字”
“最近看了一首诗,边尘染衣剑,白日凋华发……染衣剑,我叫月染衣怎么样”
他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想用别人的名字就算了,还想换个姓就很荒唐了,他冷哼一声,“不怎么样。”
白衣少年却不依不饶,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觉得你这个姓不好听,月染衣多好听,一听就知道是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子。”
蓝拂衣翻了个白
第一章 此去
“夏,恒星不见,夜明也。星陨如雨,与雨偕也。”
“乱,天将大乱也。”老道士摇摇头,掐着手指不住的咂嘴,“小丫头,这可是大乱之象,贫道建议你啊,还是乖乖呆在这山上,别出去喽。”
“乱?”少女从窗户边跳下来,挑眉道,“哪儿乱了”
“你看那天,”老道士走到床边,屋外暴雨如注,屋檐下砸了一排或深或浅的小坑,老道士念念有词,“这可不是大乱之相吗,星陨落,雨已至,千里之堤溃蚁穴,大乱将至,独木难支……”
少女撇撇嘴,坐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茶,轻轻抿了一口,“老道士,可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星还活的好好的,哪儿陨落了”
老道士一愣,随即大笑,“也对也对,小丫头你就叫星辰啊。”
“老道士你可盼我点儿好,听说过诛十族吗那可是要带上师父的。”叫星辰的小少女挑了挑眉,白了老道士一眼。
老道士走到她面前,拿起茶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说道,“你小丫头也别一天老道士老道士的叫,知道贫道是你十族内的师父就好,别哪天真惹了诛十族的债,贫道可还想多活两年呢。”
“你都活了多少年了,还不烦?”星辰看了他一眼,老道士头发和胡子已经全白了,本该是仙风道骨的样子,可他细细品茶时,星辰竟愣生生看出几分老顽固的样子。
老道士不满,“你管我?”
星辰立刻摆摆手,站起身离开,“不敢不敢,我怎么敢管您呢,千年王八万年鳖,小女子这就离开,祝您老人家多活个千年万年的。”
“小丫头,不懂事!”老道士哼了一声,却没回头,星辰也笑了一下,随即放下了手,转身离开。
“你去了两年,还放不下?”
星辰刚走到门口,老道士的声音似乎带着茶水的苦味传了过来,让星辰心里顿觉一苦。
心里越苦,面上就越笑,“老道士,我就是去了两年,所以我放不下。”
“此去……”老道士刚要将那窥得的半点天机告诉她,便被她打断,星辰笑道,“此去,风疏月朗,美人在旁。”
老道士笑了,没再多言。
竹屋的门受了潮,推开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再稍微用点儿力门板就会掉下来了一样,这声音夹杂在屋外的雨声里,竟显得格外好听。
屋外少女从门边拿了油纸伞撑起,一袭长发如飞瀑,伴着风伴着雨,随着少女黑色衣裙翻飞,油纸伞上雨滴滑落,在少女每一步之后盛开一朵小小的水花,很快又无声湮灭于大地,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出了这山,就到了繁华的尘世间,清幽和喧嚣也就是几步之隔,入世容易,出世就难了。
大宣王朝刚建了十八年,都城虽然经历了战乱,但到底继承了前朝五百年腐烂的繁华,人烟生聚,市井陌坊,叫卖声和油烟气将每一个过往的行人都变得浮躁起来。
星辰穿了身蓝灰色的道士服,许是浆洗次数多了,这道士服有些发白,她也不是太讲究,衣摆袖角又沾了些灰尘。
江湖术士不太修边幅,垂下的长发被风吹的有些乱,头上带着的道士帽也歪歪斜斜,平淡无奇的面容上还恰到好处的长了颗黑痣,本来无论如何看都有些柔美的面容这一下子就变得滑稽又粗糙。
她坐在街角,双手拢在灰白的袖子里,靠着墙睡觉,长长的睫毛被风吹的微颤,身边斜斜靠着一个算命的幡子,上书,“算命,测字,摸骨,算准要你钱,不准化个缘。”
街上人来人往,这样的算命摊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星辰这种自己不带宣传还附带不睁眼的,基本没人光顾。
因此她安安静静的,便重复起了几日前的梦境,少年一身是血,明明那么绝望,却努力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远远的望着她的方向,声音如同风中无处所依的柳絮,柔柔的落在她的心上,“傻丫头,怎么还是听了别人的话”
风一大,吹着那幡子一动,“咣”的一声砸在她脑袋上,她一下子弹了起来,梦中渐行渐远的少年不见,对街坐着的几个小乞丐正在看着她,她无奈的揉了揉额头。
看来依然没能等到他的出现。
她不知道他到底在这偌大的京城的何处,只是知道他极美,世所罕见,是皎皎明月,便是永远这么追寻,她也是愿意的,只是怕他不再是当初的他,她没能早些找到他,没能在他身旁护着他。
她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如今这街道上至达官贵人,下至佝偻乞儿,人人都非常努力的营生,她便拍了拍身上的灰,没骨头一般站起来,想学着旁边的商贩眯着眼嗷嗷两嗓子,再夸张的宣传一番,可她一张嘴,看见这满街目不斜视的人,骂骂咧咧的人,一下子便又想离这个地方远远的,便什么也喊不出来了。
“本以为不难的,”她从袖子里掏出一片金叶子,垂眸时似乎微微苦笑了一下,又小心把金叶子收好,将幡子收好,一如既往声音低低的学着一旁的商贩,似乎真的很想,从归竹山出来,便融进这曲折人间。
“哎,叶大半仙儿哦,算命测字摸骨嘞,一算一个准,不准不要钱……不对,不准化个缘咧。”
“咦咦咦,您这个面相是贵相啊,高中,高中呐!”
“呀呀呀,桃花,桃花,这是要撞桃花运喽……”
她独自模仿向来绘声绘色,可却从无人捧场,道士常清静矣,倒也不觉得尴尬,她刚一抬头,看见角落里一男子正在看着她,被她发现后又飞快的离开,她心中奇怪了一下,便摇摇晃晃的离开,在这陌生的路上无目的的走着,见一处人多,便停脚也站了过去
京都的街上,到处都是饭店客栈,繁华和热闹汇聚于此,江湖朝野,鱼目明珠,风流趣事,在这里也能听的最清楚。
她站在客栈门前看了许久,这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她似乎总在望眼欲穿着一个人影,又仿佛那双眼睛放空,什么也未曾看见。
直到客栈的小二一甩汗巾,说着一口圆滑而又漂亮的客套话,高声问她,“客官是想打尖儿还是住店”
星辰那双眸子有片刻疑惑,随即说道,“吃饭。”
“好咧,道长您里面请。”小二欢天喜地的请了她进去,又对着厨房喊道,“一位客官。”
“道长你想吃些什么”小二拿出菜单殷勤奉上,弯着腰热火朝天的解释:“东坡肉,本店的招牌,薄皮嫩肉,色泽红亮,味醇汁浓,酥
第二章 英雄无出处
当她晃晃悠悠到了宝亲王府,此处已经人山人海,她骨瘦嶙峋一道士,既没有高风亮节的文人雅士给她让个位置,也没有身强力壮的护卫给她劈一条道路,她把自己快拧成了一条绳,才好不容易凑到了门前,道士服被挤破了袖子,她心中这几日刚学来的修养全部作罢,在骂骂咧咧喘不过气的人群中皱眉嘟囔,“又不是见鬼了,至于……”
她话还没说完,却仿佛自己真的见了鬼,宝亲王府门口停了驾马车,马车上下来的贵人带着斗笠,百姓不得见他真容,不过一身白衣穿的是清华无比,目不斜视的跟着护卫进了那紧闭的大门。
宝亲王府的大门开了就关,没给外面的人一丝机会,惹得门口的人一阵怒骂,哪个不长眼的嚯嚯公子……
她却仿佛听不见那一群嘈杂的声音了,滑稽的一张脸上,渐渐爬上了笑意,那永远半掀不掀的眼皮抬了起来,懒洋洋的眸子此时亮的发光,笑容在那张滑稽的脸上竟开始带上了一些温柔,一些无奈,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想念……
那是她的少年啊。
她时而嘴碎的很,眼眶微微酸了一下,便忽然低头轻笑,声音也一下子柔美清透的不少,“阿辞……”
美人的车驾还在,人已经不在眼前,别人不得窥美人真容,星辰倒像是觉得自己身边的空气都被那人带走了,懒洋洋的心像是窒息一样渐渐热络起来,连骨子里的那些疲懒都一扫而空,整个人就像是接受了净水点化的小白莲,如果她有花瓣也一层一层舒展开了。
她走在人群后面,沿着墙绕到宝亲王府的后院,将自己的破幡子放在墙角,人便如一尾鱼一样跳过了围墙,落地不惊片云,端的是绝顶轻功。
宝亲王府防守严密,可今日许是大喜,王府里人人都想着去看看女娲大神经过手的五彩石,谁都想趁着这五彩石沾上一点儿福气,便让星辰这衣衫褴褛的小道士莫名其妙的混了进来。
小道士只要一探出头,肯定会被人发现,靠在假山后面假寐了许久,无奈的叹了口气,“贫道总不至于白来一趟吧……”
话还没说完,便见到一个小婢女匆匆过来,星辰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见四周没人,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在手上扔了两下,等着小婢女走近,石子便直直扔了出去,正好砸在小婢女腿上。
小婢女“啊”了一声,腿上一软,差点儿跪在地上,星辰从她身后出来,手脚麻利的打晕了人拖走,将她放在假山不远处堆放杂物的仓库,脱下婢女的外衣换上,又将自己的外衣盖在小婢女身上,在她身上铺了几层稻草,确定不会将人冻着,又看了片刻,说道,“得罪了,我得见他,会还你的。”
出了仓库,手指灵活的将脸上滑稽的黑痣取下,拿出一支像画笔一样的东西一边走一边在脸上涂涂画画,很快便变成了和刚刚小婢女七分相似的样子。
她不用看镜子也知道自己此时大概是个什么模样,她的易容术如果在自己脸上,几乎是闭着眼都可以把自己想变成什么样就变成什么样,她对自己的脸已经熟悉的骨头几寸都清清楚楚。
换了脸换了衣服,就什么也不担心了,一下子又变成了从未改过来的松松垮垮没骨头的样子,软绵绵的拖着身子往宝亲王的前厅走去,一路上走的是低眉顺目,也将客人眼中的五彩石听的真切。
五彩石确实是宝亲王的人在东海得来的,它看着像是一块乳白色的巨大玉石,但上面却像是被各种颜色的宝石给生生镶嵌了进去一样,在乳白色上又突兀又奇异的多出来各种引人眼球的彩色。
彩色倒也罢了,可即便是天下最好的能工巧匠,也无法将这玉石镶嵌的如此自然,而这些玉石仿佛在这乳白色之中生根发芽,生出一层一层绚丽的纹理,纹理凑在一起,便勉勉强强看出一个歪歪斜斜的“大宣”两个字。
这是天大的祥瑞,如今大宣的皇帝赵老五最喜欢的祥瑞。
一路听着,星辰再怎么慢悠悠也到了前厅,小婢女随便杵在一个角落,这前厅王公贵族和无数贵妇便没人看得到她,把她也当成了这院子里的一棵树。
五彩石果然如星辰听到的,甚至比星辰想象的还要大,足足有大半个人那么高,宽度起码三四尺,上面彩色纹理构成的“大宣”两个字虽然像是孩童随意画的涂鸦,但仔细看,还真能看得清楚。
&nbs
第三章 为何不能不好
星辰忽然笑了一下,又半合上眼眸,懒懒的靠在树上,听着过往人群的声音,心道,“怎么说也是个清心寡欲的道士,真是没出息了,给福生无量天尊您老人家丢脸了。”
洛城王质子云辞,星辰就半靠在树上听着,他做了八年质子,她竟是如今才知道那个从来不出府门的病弱质子就是他,若不是因为有人提点,她怕是如今也不可能想到只要来京城,就可以轻易的见到他。
这八年,自己都干了什么,星辰难得过过仿佛劳累过度的脑子去想,这八年她干了什么,她在山上学艺,过着悠闲的太平日子,日益疲懒不思进取,甚至有时有些嚣张跋扈,唯一可说道的是她用自己学的仨瓜俩枣的占卜术算了无数遍他的去向,却总是一无所获。
这世上有两种人的命数是算不得的,一种是行至善之人,一种是做大恶之人。
“善”字易而“至”字难,圣人都天天说着,“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至善是人变成圣人之路,圣人是算不得的。
而至于大恶,自然也是极恶,是那种恶到一人动便天下诛的地步,恶到他便是千钧一发中的“一发,”恶到他的行为便牵扯整个天下的命运,老天降下这种人,是不会让人轻易测算到他的命数的。
云辞的命她算了千万遍而不得,一次次的要求老道士给她算,老道士却每次只是笑而不言。
无论圣人还是恶鬼,必是要经历世人所想象不到的痛苦磨难,经历人世间所有的冷漠与孤独,最终成为无心无情,无欲无求的至人。
至人无己,向来圣人和恶鬼一样难做,星辰不想他成为任何一个。
所以她自认为自己的占卜术学的不精,定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没有发现,在算了千万次都一无所获之后,她便封了卦从此不再去算命数,一来她学艺不精,二来她竟忽然生出了些道门不肖后辈的想法,这命数也并非天定,这世上也有种人,能破了这天定规矩,能不入极致,做个不被测算出来的普通人。
她的脑袋像是许久不用了,她又懒得离谱,半睡半想着天已经渐渐擦黑了,暮色四合,人已经有些意兴阑珊了。
道士也是**凡胎,凑了半个下午的热闹,没时间祭五脏庙,肚子早就饿的打鼓,热闹已经差不多了,她便想着悄悄离开去吃些东西,再回来看这据传夜里会发光的五彩石。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