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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下无花
捏着长长睡裙的裙摆,许念然走到陈与非身边。
“又想干嘛?”男人瞪了她一眼。
“赖床。”许念然毫不客气的咧嘴笑。
那个男人轻笑了一下,许念然觉得气氛有些奇怪,正想开口,就看到陈与非转过身来,抬手,捏住自己的下巴轻轻晃了晃。
“然然,你怕不怕别人的嘲讽和恶言恶语?”
许念然愣了愣,陈与非从来没有问过她这种问题,她想了一下,道:“上一世,不好说,我记不清了,这一世,完全不怕,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在意别人的看法。”
“哼……总算说了一句真心话,平时你对着我,撒娇卖萌,都是装出来的吧?”陈与非低声问道。
“我没有!”许念然赶紧解释,“绝对没有,那是因为喜欢才撒娇的。”
陈与非听了咧嘴一笑,道:“嗯,来吧,让我们做点‘离经叛道’的事儿。”
许念然瞪大眼睛往后一缩,陈与非拉着她的手径直往大床走去,倒在床上扯被子盖住两人。
“与非哥哥,你想干嘛啊?”许念然莫名其妙。
“不干嘛,盖着被子纯聊天。”
“哈?!这算什么离经叛道的事儿啊!”
“……在床上只聊天不干事,已经够‘离经叛道’了好不好?”陈与非捂着眼睛低低的笑着。
许念然皱了皱鼻子,鄙夷道:“不许炫耀你的风流史,孤才不要听!”
“胆子不小啊,敢在我面前称孤道寡!”陈与非一手将她搂在怀里,一手啪啪啪的给她屁股几巴掌。
当然,只有三分力,打着玩儿而已。
“爬男人的床爬得这么欢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老手!”陈与非恨恨的又拍了两巴掌。
“孤只爬你的床!你又舍不得把这玉璜给我,要不我就搂着玉璜自己睡了,哪用得着来蹭床睡,还要被你欺负……”许念然揉揉屁股,撇撇嘴道。
“真那么想要?”陈与非垂眼,看着许念然头顶的发旋。
“想!可是……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其余的碎片,光是这半块,也没多大用处,我现在能力也只恢复了不到一半,要不然哪会被瑞恩欺负!”许念然想着这事儿就火光。
话音刚落,许念然就感觉到搭在自己腰上的那只胳膊紧了一下。
“他又怎么你了?”陈与非皱着眉头问。
许念然一抬头就看到陈与非严肃的表情,忙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有,他只是要我帮他复原一块拓本,那些图腾我根本就不记得了。”
“你为什么不立刻告诉我?”陈与非不悦。
“我……我这不是想回家来告诉你吗,但是一回来,家里这么多人都在,现在才有机会跟你说啊。”许念然解释道。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陈与非追问。
“没什么……说你的坏话呗。”许念然撅嘴,不满的说道:“为什么他总说你是坏人?”
“废话,你见过夸死对头是好人的吗?”
噗,许念然被陈与非难得的幽默逗乐了,蹭了蹭陈与非胸前的玉璜,这个姿势看起来非常亲昵,让陈与非忍不住皱眉头。
“然然,你有过男人吗?”
啊?这什么问题!许念然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孤、孤这么纯洁的人,怎么、怎么可能有男人!你管得这么严!有只公苍蝇靠近就不错啦!”许念然红着脸,一巴掌糊到陈与非的脸上。
陈与非任她糊着自己的鼻梁嘴唇,依然睁着眼睛看着许念然,让许念然耳朵尖都泛红了。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我是问,‘以前’。”
“以、以前?”
陈与非点点头。
“上一世?呃……不不记得了……应该没有吧?我记得入陵之前年纪也不大……”许念然歪着头,绞尽脑汁的回忆。
看她皱起眉头,陈与非抬手揉了揉她的眉心,将那看起来恼人的愁思和纠结揉散。
“好了,想起来再说吧,不用这么勉强自己”





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第25章 同学你好
夏末秋初,繁花似锦,这所有着百年历史的学校,如今也是旧貌新颜,处处都能让人感受到生机盎然。
学校大门直到小礼堂、主教学楼这一段路,两旁都有整齐的法国梧桐,郁郁苍苍让人心神宁静,此时盛夏的绿意稍稍褪去,秋天的金黄镀上树叶,一阵风过,连落叶都带着一股子学院派的诗情画意。
许念然坐在树下的一张长椅上,手托着下巴摆出一个沉思者的造型,前两天晚上,陈与非问的那个问题时不时的在她脑海里重复。
有没有过男人?啧,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国君应该都有后宫吧?那女王也应该有后宫?怎么自己一点细节都想不起来了呢?
大概是许念然的表情太过纠结,偶尔几个路过的学生都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许念然浑然不觉。
“那个,同、同学……”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在许念然身前响起。
“嗯?”许念然抬头,入眼看到一位年轻的男子,穿着保安的衣服,正小心翼翼的打量自己。
学校的安保人员?许念然莫名其妙的直起身子,问道:“怎么了?这凳子不能坐?”
“不是,不是。”小保安挥挥手,赶紧解释道:“我、我看你坐在这里一(一)(本)读(小说).脸纠结,以为你不舒服,过来问一下。”
啊?许念然张了张嘴,笑了笑,道:“我没事,谢谢你关心。”
小保安“唔、唔。”了两声,往旁边走了几步,不住的偷偷打量许念然,让许念然莫名其妙之余,还有点警惕起来。
这小保安看起来年纪很小,该不会才高中毕业吧?白白净净的,个子大概一七五左右,一张娃娃脸,眼神倒是挺清澈,不像是坏人。
“你看我做什么?”许念然直言问道。
小保安听她发问,吓得先缩了缩肩膀,这反应把许念然逗乐了,她也刚刚入学没两天,见到什么人和事都新鲜,于是开口笑道:“你怎么这么胆小啊,这样子还来做保安?”
小保安直愣愣的盯着她,许念然见他这副样子更加莫名其妙了,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抬手摸了摸脸颊,见小保安还是呆愣的模样,许念然也有点不高兴了,“你看什么?这样很没礼貌啊!”
“对对对对不起!”小保安闻言,赶紧立正站好,垂下头不敢再看,只盯着自己脚前的落叶。
这幅模样让许念然瞬间想起自己被陈与非教训的时候,也是这样立正站好垂着脑袋,等大魔王火气过去了,才敢撒娇卖萌扳回一城。
“嘿,我说你真的是保安吗?怎么这么奇奇怪怪的?你叫什么名字呀?”许念然一边问,一边打量他。
“哦,我叫保垒。”小保安指了指自己的胸牌。
“哈?!”许念然定睛看了看那胸牌,果然一张很挫的证件照旁边,写着两个大字,保垒。
这名字真是绝了,许念然用佩服的眼光看着小保安,道:“你这姓氏配上这名字,再加上你的职业,真是太合适了。”
保垒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对许念然说:“嗯嗯,许同学,你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可以打我电话,我平时在大门和主教这边轮流值勤,随叫随到!”说罢递了一张叠好的纸片给许念然。
纸片上面写着名字和电话号码,许念然打开看了一眼,道了声谢,揣上纸片起身离开了。
保垒目送许念然走进主教学楼,心里难掩激动,总算、总算跟她搭上话了!
许念然则冷着一张脸,她根本没有自我介绍,这个素昧平生的小保安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姓许?莫非他跟神出鬼没的瑞恩是一伙的、自己在学校也是被他们监视着的?
可是刚才他不像有恶意的样子。
许念然想了想,拿出手机将这个号码保存好,多试探几次看看这小保安到底是为什么接近自己的。
她可不认为自己是个名人,在班级上的人缘也一直属于普普通通,何况对于学校的各种丰富的活动都没有兴趣,才刚刚军训结束,上了几天课而已,这保安就认识自己了?
能考上这所学校的,基本上都是学霸,偶尔有几个特例,也是国字号的运动员或者某些特殊才能的人,在开学的前两天,主要活动就是选出几个班干部。
许念然看着自己领到的教材,大多数是地质学、矿物学、化学、美术等等,她学的珠宝鉴赏和设计,是个需要结合理工化学还有艺术的专业,课程虽然比较冷僻,但是非常丰富。
比起什么经济、法律这些热门且大众的学科,许念然的班级人数算是比较少的,只有四十几人,这种带着艺术味儿的科目,女生也不算少,基本男女比例持平,因此这个专业被戏称为工学院的“绿洲”。
选班长的时候,许念然看着几位同学上台演讲,个个口才都极好,旁征博引洋洋洒洒,学霸本身就自信,言谈举止都带着些唯我独尊的风采。
许念然淡淡的笑着看他们表演,她对班级事务、学校活动一向很冷淡,以前是因为心智比同龄人太过成熟,所以看那些活动都觉得十分幼稚,现在则是真的没有多少兴趣。
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她心里除了玉璜、除了玉伏灵国、除了瑞恩扔给她的拓本,再没心思去管这些俗事。
“那么,现在请大家投票吧,填好名字,每组最后一位收票。”班导小林老师拍拍手道。
小林老师是经管学院的在职研究生,虽然跟陈与非同年,但是见到陈与非还得叫声师兄,他本来想让许念然担任个职务,可是许念然本人完全没有兴趣。
“你选谁?”许念然小声的询问坐在身旁的陶紫,瞄了一眼她的选票。
班长那一栏,她填了“邢文素”,许念然歪着头想了想,好像是有个叫邢文素的男同学上台演讲过,她也懒得多想,就填了邢文素这个名字。
收票的时候,她才知道邢文素是谁,一个高高帅帅的男生,五官精致,气质温文儒雅,带着无框的眼镜,笑起来温暖和煦。
“噢,真是男神啊,学霸里面能有如此男神真是上天的杰作啊!”外表女汉子、内在少女心的陶紫,扭着头,双手捧心花痴状的看着走过来收票的邢文素。
许念然无语,她怎么忘了陶紫是外貌协会的,这丫头言情小说看得太多了,对男神有一种不可理喻的痴迷情结。
坐在外侧的许念然,将陶紫和自己的票随手递给了邢文素,邢文素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从两人温和的一笑,用口型做了个“谢谢”。
陶紫花痴的做晕眩状倒在许念然的小肩膀上,道:“看到没,什么叫男神,喂,你难道不觉得他比你哥还男神吗?”
许念然摇摇头,低声道:“我从来不觉得我哥是男神。”
“屁,你哥哪里不是男神了!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年轻多金,稳居校草排行榜多年,我看他离开学校之前这地位是不可撼动了……你看咱们学校喜欢他的女生还少吗!不,不止女生,娘炮的小受也很多!还有女老师啊大妈大婶大娘啦……”陶紫巴拉巴拉的开始了八卦经。
许念然笑着不搭话,陶紫这外貌协会的,只要一看到帅哥就像打鸡血一样,尤其喜欢挖八卦。
新当选的班长邢文素脾气温和,对人的态度彬彬有礼,在班里系里口碑都不错。
不过这些跟许念然都没什么联系,班级活动也好,系里院里的新生活动也好,她都没兴趣,整天捧着瑞恩扔给她的那张拓本愁眉苦脸。
真的已经不记得了,自己到底是睡了多久啊?连图腾、文字都忘光了,自己现在的思维、言行都跟一个现代人无异,怎么会忘得这么彻底?
看着手中的拓本,许念然愁眉苦脸。她不敢在寝室里研究这个,只好跑到图书馆里找一个角落埋头研究。
唔……这些奇奇怪怪的字母和蝌蚪到底是什么意思。许念然苦逼的望着来自自己“老家”的东西,一个头两个大。
张子阳看到许念然摇头晃脑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坐在角落里,有些奇怪,这妖孽,才开学几天而已,还是大一,用得着这么用功吗?
可是她手里拿的不是书本,而是一块……呃,布?
张子阳有些好奇,悄悄走过去从后面偷看了一眼。
“喂,妖孽,你看这些符干嘛?想学着画符给自己加攻防、加闪避啊。”张子阳奇怪的问。
许念然被突然靠近的热源吓了一跳,她扭头,看到张子阳皱着眉头,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自己,不爽的卷起拓本,道:“这才不是符呢,我在看些高深的东西,你这半吊子的神棍就别打岔了。”
说罢还挥挥手,示意张子阳走开。
张子阳年轻气盛,被许念然的态度刺激到,本来看不看无所谓的,但是现在死活就是要看。
“你拿来我看看,我好歹是天师,我看不懂的东西,你这妖孽会看得懂?”张子阳伸手去抢,
许念然撇撇嘴,随他将拓本拿了过去,心道:孤都看不懂,你会看得懂才怪!




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第26章 姐姐是大牌天师
张子阳看了看,确实看不懂,但是又觉得跟自己常常学着画的符箓很像,为了显示自己不是半吊子,他清了清嗓子,道:“很像梵文呐,呐,要从右往左看,这些都是用来画符的嘛。”
许念然挑眉道:“真的?”
“……大概吧。”张子阳汗颜。
许念然翻了个白眼,从他手中将拓本拿了回来,好好的卷起塞回挎包里面,张子阳问道:“你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我要知道是什么还用得着这么苦恼?”许念然收拾了一下水杯,准备离开。
“等等,说不定我姐认识呢。”张子阳为了挽回点面子,忙把自己姐姐搬出来。
张子殷?许念然歪着头,一想起那个全身上下民族风,手镯戒指戴了几十个的个性女郎,她心里有点发怵。
“……你们那里是黑店,我才不敢去找她,要是她也收我998,我岂不是要穷死了?”许念然鄙夷道。
“切,你不是说你有钱了吗?再说了,我姐跟你哥好像经常有机会合作,给她看看,应该不会收你钱。”张子阳好心的出主意。
“你确定她认识?”许念然不太相信,自己的国家连史书里都找不到,怎么可能会有人认识这些图腾和文字《一〈本读《小说 .。
张子阳摇摇头道:“我也不确定,不过这看起来很像梵文嘛,有些咒文就是用梵文来画的,道家符里面有文字、有星象等等,这跟道家符不太一样。”所以我才不认识的嘛!
许念然想了想,决定去试试看,保不齐张子殷有些头绪呢?
张子阳见她有点犹豫,想了想,道:“你怕我姐把你给收了?”
“去你的!我是大活人一个!”许念然龇牙,作势要揍他。
张子阳个子也不矮,一米七八上下,许念然个头也就一米六——约等于一米六吧,她举着拳头的威胁让张子阳差点笑喷。
“喂,妖孽,就你这小身板儿,还想跟我动手?你除了眼睛特别点,还有什么本事?”张子阳抬起下巴,做出一个不屑一顾的神情。
面对这种赤果果的小看,许念然眯着眼睛笑了笑,然后,一拳捣在张子阳的肚子上。
“卧槽!”张子阳反应很快,往后让了一下,力道卸了一半,还是痛得他弓起了腰,“你要杀人啊!这么大力气!擦……”
许念然笑笑,甩了甩手腕,道:“让你知道这小身板儿的爆发力,免得下次你再找打。”
张子阳一边揉肚子,一边嘟囔着妖孽果然逆天了,许念然不耐烦,踢了他的小腿一脚道:“走不走?你带我去你姐姐那里吧,我不认识路。”
——
未知轩离这里不远,就在附近的一处商业步行街上,大门还是那样虚掩着,挂着正在营业的牌子,但是推门进去,狭窄的一楼一个人也没有。
“喂,你姐姐这里没有雇人啊?”许念然问道,这一楼连收银台都没人看管,真是放心。
“谁说没请?我不就是?”张子阳撇撇嘴,为了爱疯土豪,自己还得下课后过来打工还债。
张子阳带着许念然直接上了二楼,他们姐弟两人平时十分熟稔,彼此的房间也是推门就进,何况张子殷的房间还是她的工作室,张子阳每天进进出出好多次。
他推门而入,打招呼道:“姐,我——”
话还没说完,一个茶杯飞了过来,吓得他赶紧偏头一躲,然后关上房门。
许念然莫名其妙:“你干嘛?见鬼了?”
张子阳涨红了脸,他觉得自己死定了。
“那个……我、我姐跟……跟一个男人……”他支支吾吾,双手比比划划。
许念然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不就是跟一个男人那啥啥吗,至于脸红成这样?
“那怎么办?我们下去等?”许念然提议道。
话音刚落,里面张子殷的声音传来:“不用了,进来吧。”
张子阳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开门,可是自己的姐姐都发话了,不听话的结果似乎也会很惨……
许念然推了一下他,他犹犹豫豫的拧开房门,说了声:“姐,我们进来了啊。”
房间里香烟缭绕,茶几推到了墙边,中间空出一块空地,张子殷一个人坐在空地上,缓缓的穿上外套。
怎么只有一个人?许念然瞥了一眼张子阳,低声道:“你眼花了吧你!”
“不可能……”张子阳悄声回答,他刚才明明白白看到姐姐光着上身,盘腿坐着,对面坐了一个男的。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张子殷挑着眉,缓缓站起来,脚步有些虚浮,她半卧在榻上,吩咐道:“子阳,冲茶。”
张子阳哦了一声,转身去接开水,张子殷冲许念然摆摆手,示意她坐下说话。
“你怎么来了?是陈大少让你来找我,还是你自己有事找我?”
她说话的声音很特别,似乎总带着笑意,每句话的尾音都上撩,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不过从出生开始,听了十九年的张子阳只觉得冒鸡皮疙瘩,现在早已免疫,连鸡皮疙瘩都懒得冒了。
“你刚才在做什么。”许念然十分好奇的看着地上的八卦图。
“没什么,这是客户的机密,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跟你说,我在‘工作’……”她冲许念然眨眨眼。
“好吧,我不问了……这个,想请你看看,认不认识这些图腾和符号。”许念然从挎包里拿出拓本的布,正打算递过去,想到点什么,又收了回来。
张子殷都伸手去接了,看许念然又收了回去,莫名其妙的抬眼看了看许念然:“怎么了?”
“那、那个,请你看看要不要收费的?”许念然戒备的问,如果张子殷真的来个998,她才舍不得花这个钱。
闻言,张子殷哈哈一笑,眯着眼睛看了看许念然,道:“只有请我做法,才需要收钱,普通资讯是不需要收费的。”
“那就好、那就好。”许念然将拓本递了过去。
“你这么节省,难道咱们陈总虐待你了?不给你零用钱?”张子殷好笑的望着松了一口气的许念然。
陈与非什么人?虽然目前因为博士还没毕业,只是荣诚国际拍卖公司的副总,其实他早就是荣诚的一把手了,圈内的人保守估计,他的身家起码几十个亿,而且陈家的地下保险库里,还放着不知多少无价之宝。
像陈家这种做古董生意的,财不露白、宝不出世,行事又低调,哪个财富榜上,都只处在不起眼的位置,到底有多少家产,估计陈家自己都难以准确估计。
有个这么有钱的哥哥,许念然怎么会这么节俭?张子殷觉得难以理解,按照陈与非对许念然的宠爱和维护,光是零用钱应该就可以吓死人了吧?
许念然早就被吓死人的每个月五百块零用钱训练成了节约小能手,她不会花钱在基本生活以外的事物上,让她掏钱买张子殷几句话,就跟割肉一样,她才舍不得。
“与非哥哥说了不许乱花钱。”许念然简单的回答一句,接过张子阳递过来的茶杯,一路走来是有点渴,可她端起来刚想喝,又犹豫着放下了。
“干嘛?烫啊?我这是标准的八十多度水温泡出来的六安瓜片,是有点烫。”张子阳在姐姐的长期压迫下,早已成为了泡茶小能手,他看许念然把杯子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出声提醒道。
许念然挠挠头道:“你,你这里有没有瓶装的矿泉水?”
“啊?”张子阳瞪大眼睛,“你有毛病啊,有好茶不喝,要喝两块一瓶的矿泉水?真要喝水,我给你倒一杯不就行了。”说罢就想起身。
“不是,不是,那个……我与非哥哥说,不让我喝开盖的饮品,你要有瓶装矿泉水,就给我一瓶呗。”许念然解释道。
“擦!还怕我下蒙汗药不成!”张子阳作势要给许念然一个暴栗。
“子阳,你下去给她买一瓶不就行了,快去。”张子殷挥挥手,嫌弃弟弟太吵闹。
将张子阳打发出去,张子殷抬头看了看许念然,道:“你坐过来些,我好好看看你的眼睛。”
许念然有点害怕,道:“你可别给我贴什么灵符啊,我是不折不扣的大活人啊!”
噗,张子殷忍不住笑了笑:“放心,我又不是什么慈善家,不给钱的事情,我才不做。你是什么人也与我没关系,只要不害人,我就懒得管……何况你是陈与非的人呢,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对你怎样,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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