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下无花
“念然少吃点,这也就是个开胃菜,待会哥带你去独一味吃烤鱼。”仲轩晨提醒道。
“烤鱼比这个还好吃?”许念然问道。
“嗯。”
于是许念然忍住了,其实第一次吃麻辣,她也有点不适应,觉得嘴巴里面味道好重。
吃惯了辣的人,吃什么都觉得不过瘾,可是像许念然这样,几乎没吃过辣的人,第一次吃,觉得新鲜又刺激。
等到转战到独一味,许念然被色香味俱全的烤鱼刺激得味蕾大动,不管不顾的几口鱼肉、几口腐皮莴笋下去,辣的眼泪汪汪。
“与非哥哥,好辣。”许念然捂着嘴,眼泪都溢了出来。
陈与非无奈,叫来一瓶矿泉水,拧开递在她手里,道:“去漱漱口会好点。”
许念然拿着矿泉水直奔洗手池,公用的洗手池在卫生间外面,她漱了漱口吐掉,重复了几次,还是觉得整个口腔都辣的刺痛刺痛的。
吃辣很好吃,可是代价就是火烧火燎?许念然捂着嘴巴,辣得忍不住的掉眼泪。
“你点这么辣干嘛?”陈与非皱着眉头责备自己的发小。
“祖宗,这只是中辣的!”仲轩晨无语,“还不是你那过度保护的政策闹的,现在哪有人长到十八岁居然连辣都没尝过?人生百味、酸甜苦辣,你就只给她吃甜了吧?”
仲轩晨逮着机会教训陈与非的过度保护政策,让陈与非无语反驳。
他从来没在嘴巴上赢过这个贫嘴的医生,以前还都付诸武力,现在年纪大了,也懒得动手了。
他瞪了仲轩晨一眼,起身去看许念然。
“然然,没事吧?”陈与非问。
许念然转过身,捂着嘴唇,眼泪一滴一滴的往外冒。
晶莹的液体从眼眶里溢出,沾湿了睫毛,滴在手背上。
陈与非皱了皱眉,走过去将她的手拉下来,许念然嘟着嘴唇呼呼的直呼气。
这幅模样,让陈与非的自制力,松动了一下。
松动一下的后果,就是在许念然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一条软软热热的东西,探到了自己的嘴里。
这次可不是刚才在天台上那种轻轻浅浅的啄吻了,许念然整个人被陈与非抱在怀里,男人为了迁就她,微微的欠身低头,咬住了她的嘴唇。
陈与非根本没指望她懂得如何接吻,全部是由他来主导,啃咬、吸吮、交换都是他来完成。
辣算什么?甜才会让人腻到死掉好不好?
许念然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的口中多了些不属于自己液体,混合着男人的气息,有一丝丝的,甘甜。
她呆呆的僵直了身子,不敢乱动。
若是突然受到这样的侵占和攻击,许念然一定会一脚踹飞敢对自己做出这样事情的人,可是这人是陈与非,她与陈与非早就习惯了肌肤相触的感觉,因此这会儿并没有让她觉得难以接受。
陈与非怕她憋死,轻轻的撤了出来,还用舌尖拂过她的唇角,抹掉溢出的一点唾液。
“换气也不懂?真是笨死了。”男人低声笑着说。
许念然只觉得头顶都快冒烟了,这这这,她可是第一次见识到大魔王的风流手段啊!比自己那些撒娇卖萌高明不知多少倍!不不不,这根本没有可比性好伐!
陈与非松开她,掏出手巾轻轻的为她擦拭了一下嘴唇,那泛着水光红嫩嫩的唇,让他忍不住又低头轻吻了一下。
这次是真的轻吻。
“与非哥哥,你、你真坏,你干嘛做这种事……”许念然红着脸,嘟囔着问。
“干嘛?就许你缠着我,还不让我有点甜头?”陈与非轻笑一声。
许念然垂着头,长发从耳边垂下,男人抬手为她撩到耳后,看她还是低着头,于是陈与非弯下腰撑着她的肩膀问:“不喜欢?”
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第44章 关爱,禁锢
“也、也不是不喜欢啊……”许念然给自己鼓气,堂堂一国之君被一个吻吓成了缩头乌龟?这也太没范儿了吧。
男人笑了笑,突然问道:“还辣不辣?”
“啊?”许念然回过神来,摸了摸嘴唇,除了被大魔王刚才的举动吮得微微发肿以外,口腔里那火烧火燎的辣味居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甘甜。
再不敢朝烤鱼下筷子的许念然,直到被陈与非拉回家时,还有点神游太虚。
混混浮浮的洗漱、混混浮浮的换了睡衣、混混浮浮的窝在柔软的公主床上蒙着头装鸵鸟。
“然然,今晚不蹭床睡了?”陈与非来为她关门时,调笑着问了一句。
“不蹭!不蹭!”被子里传来颇有气势的回答。
这丫头害羞真好玩,陈与非偷笑,冲那团被子道:“那我把房门反锁了,别后悔啊。”
被子不说话。
陈与非为她关上房门,回到自己房间,他才不会锁门,根据许念然过往的表现,八成大半夜又会过来蹭床睡。
其实陈与非隐隐约约也感觉到,许念然这么喜欢蹭床睡,不单单是因为自己带着玉璜,他怀疑许念然睡梦中经常会出现一些让她无法安心的东西,因~一~本~读~小~说~.此她才会那么需要一个怀抱。
还没等到半夜,许念然就蹭过来了。
陈与非正躺在床上拿着平板,开着床头一盏暖暖的灯光,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忍不住笑了笑。
“……与非哥哥,我胃疼。”许念然捂着肚子,哀哀的对着男人说道。
“……”
吃辣的后果不光是赔上一个初吻,还有大半夜的胃疼。
陈与非无奈的爬起来,找到药箱,喂她吃了胃药,然后抱着哄了半个小时,才让她睡着。
许念然感受着身后相贴的胸膛传来的温度,蹙着眉头慢慢的入睡,陈与非从身后搂着她,一只手掌覆在她的胃部轻轻的抚摸。
手下可以感受到薄薄的皮肉包裹着骨头,陈与非听到她的呼吸声变得平稳,从后面撑起身子,看她睡着的侧脸。
许念然微微蹙着眉头,似乎连梦中都不得安宁。
陈与非用嘴唇轻轻的摩擦了一下她的耳廓,睡吧,你烦的事情,让我来解决。
……
摩天大楼、钢筋丛林,这些冷冰冰的建筑物汇聚了很多的财富,可是缺乏人情味,让人对它们并没有什么好感。
邢文素来到荣诚国际广场,被夏秘书带到了陈与非的办公室外面。
他看了看这间公司的规模,作为一个全国排名前十的拍卖行,在国际业界也颇有名望,可是整体来说,很低调。
从陈老爷子开始,陈家就奉行着财不露白、宝不出世的持家方针,陈家在地下保险库里的财富到底有多少,一直是业内人士茶余饭后的一个谈资。
许念然现在周末几乎是跟陈与非寸步不离,陈与非要来公司加班,她就被带到休息室里,玩手机玩电脑都行,就是不许乱跑。
夏秘书将邢文素带入办公室后,退了出去。
陈与非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抬起头来问道:“证件都带了吗?”
邢文素点点头,走近办公桌,将自己以及家庭的证件从背包里拿出来,递给陈与非。
陈与非仔细的看过一遍,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复印件,递给邢文素道:“带好复印件和你的证件,我让小张带你去办手续……办好之后他会送你过去。”
邢文素接过,“念然呢?她在哪里,她不去吗?”
“我在哪里,她就在哪里,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待会儿我会带她过去,你先去办好自己的事吧。”陈与非皱了皱眉,这么些年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这么关心许念然。
“你的这种‘关爱’,已经快上升到人身禁锢的阶段了,陈与非学长,她是人,不是你的宠物。”邢文素冷冷的提醒了一句。
许念然趴在休息室的门上,这门被陈与非从外面反锁了,她也不怎么在意,自己在里面玩手机玩电脑,听到外面有声音,才起来偷听。
啧啧,大魔王跟文素两人似乎不太对盘啊,两句话就开始有火药味了。
“我对她怎样,与你无关,你现在只是她的‘同学’,别太过分,我不喜欢别人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陈与非按下内线电话,吩咐自己的司机小张来办公室。
“念然对我来说,是某种意义上的家人,我不像你,表面上是家人,实际上居心叵测……谁知道你是不是道貌岸然的人?”邢文素淡淡的说,他虽然现在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大一新鲜人,但是两世为人的他,十分看不惯陈与非将许念然当做自己私有物品一般的.。
陈与非抬眼,看着邢文素,邢文素丝毫不躲闪的回望着他。
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陈与非垂眼一看,许念然在休息室里发来短信,道:“与非哥哥,你们不要吵架啦!”
看到这信息,陈与非低声笑了出来,他将手机收起来,对邢文素道:“你跟小张去办手续吧,别浪费时间。”
邢文素瞥了他的手机一眼,转身跟着小张出去。
陈与非按开休息室的门锁,一进去就看到许念然担心的表情,她问道:“你们怎么一见面就不对盘啊。”
许念然很无奈,这两个,一个是自己忠心的下属,一个是自己唯一可以成为亲人的人,她夹在中间真不好受。
“与非哥哥,他跟我一样大,你就当做前辈让后辈一样,让着他一点啦!”许念然苦恼的对陈与非建议道。
“我这不是没怎么样么,你心疼什么?”
“哪有心疼,这是头疼好不好!”
“好好好,走吧,吃过午饭,我们再去一趟研究所。”
……
许念然来到研究所的检查室里,邢文素已经等候在这里了,他看到念然咧嘴一笑,悄声道:“我还以为你被陈与非学长关起来了。”
“差不多啦,不过我愿意被他关着,反正又不是虐待我。”许念然笑嘻嘻的往自己身上套防尘服。
三人经过风淋通道,进入到研究所的内部,裴老先生正等着他们。
“受热了这几天,也没发觉有什么特殊的,如果你这边再没什么进展,我就打报告申请切割了。”裴老先生直言道。
陈与非回头看了一眼邢文素,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上前去看。
邢文素走到研究室的中间,那块似玉非玉的卵依然安静的窝在双层钢化玻璃柱里,没有什么变化。
他低下头,仔细的看了看那块卵,嘴唇轻轻的动了动。
经过几分钟的仔细观察,他直起了身子,转头对陈与非说:“这是我们的王的所有物,一代传一代,不过具体的用途,除了王之外,没有人知道。”
许念然闻言,摇了摇头道:“我想不起来。”
邢文素拉着许念然一起凑近那根玻璃柱,诱导道:“念然你仔细看看,里面黑色的阴影,是不是像什么动物?或者植物?你仔细看看。”
许念然眯着眼睛,仔细的盯着那不是很明显的阴影部分,皱眉道:“我倒觉得像一团黑丝的线,咦……”
她揉了揉眼睛,刚才看到那阴影似乎动了一下,再仔细看时,哪有什么动静?
眼花了吧。
她又揉了揉眼睛,陈与非见状拉下她的手,道:“别勉强,看不出来就算了,让研究人员切割了吧。”
“别啊,与非哥哥,如果这东西很重要,切碎了就没用了怎么办?”许念然不死心的望向邢文素,希望他能想出点什么相关线索。
“没错。”邢文素开口道:“玉伏灵国本来就是一个传承神秘图腾的国家,这卵又是代代国王相传,应该有特别的含义,如果贸然毁坏,可能后果得不偿失。”
“可是目前线索停在这里,其他物品的年代鉴定也出来了,距今两千一百年到一千三百年之间,差不多八百年的跨度,我们怎么找?正史野史都没有记载这个国家,连大致的方位都难以找到。”陈与非摇头道。
“当年你不是参加过拍卖会吗?那些盗墓贼是如何找到玉伏灵国的?是否可以联系上?”邢文素问道。
陈与非眯了眯眼,这个邢文素知道的事情不少啊?
“那是地下拍卖会,都已经是十八年前了,去哪里找?说不定人都已经没了。”陈与非直言道。
“那,与非哥哥,你不是拍下了‘我’,吗?可不可以让我看看‘我’的真身啊?”许念然鼓起勇气提议道。
陈与非满头黑线,一想到那具干尸居然是自己抱着的这小丫头,他就有点别不过弯来。
“按照与银行的协议,陈家的地下保险库,除非是遇到战争或者大地震这样的天灾.,否则保险库十年才能开一次,现在还差两年,就算爷爷出面也不能打开。”陈与非解释道。
陈老爷子这一招,是为了防止陈家的子孙——特别是陈与非,败家败到把老本儿都赔进去了,在没有到时间之前,陈家收来的古董,都存放银行的临时保险箱里面,等到保险库可以打开的时候,再行入库。
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第45章 突如其来的黑暗
许念然有点遗憾,她可是很想看自己的“真身”是什么样子呐,不过再过两年就可以看到了,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邢文素思索了一下,跟陈与非说道:“目前的线索就两条,一是秦岩跟瑞恩那伙国际掮客,他们的人数很难摸清楚,身份也比较杂,神出鬼没,我们很难跟踪到,我在国外委托的私人侦探只能零零碎碎的发回一些行踪。”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许念然,道:“他们现在估计在暗处盯着动向,说不定要等那张拓本完成,他们才会再次出现。”
“还有一条线索就是当年起出玉伏灵国古物的盗墓贼,虽然线索渺茫,但是你在业界黑白两道应该可以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我也会想办法追查,如果能找到一两个当年的经手人,或许可以得到一些线索。”
邢文素望着陈与非,补充道:“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个学生,没有那么充足的时间和渠道去追查,希望你能费点心思找找线索,仅仅是盯着这些古物,估计没有什么大的收获。
陈与非眯起眼睛,笑了笑,道:“好。”
他又跟裴老先生聊了几句,带着许念然离开了。
当天晚上八点多钟,陈与非正在冲凉,手机一个劲的震动,许念然正抱着抱枕蜷`一`本`读`小说`.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他手机一直震,本来不想管,但是却不见停止的,直到手机从茶几上掉到地毯上,许念然才无奈的弯腰捡起来。
“与非哥哥,电话!”她冲楼上喊了一声。
可是陈与非在浴室里,哗哗的水响声让他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许念然看了看手机,同一个号码已经打了七八个未接了,她拿着手机上楼,主卧的门没有关,陈与非在浴室里还没出来。
她敲了敲门,喊到:“与非哥哥,有电话找你,一直响个不停。”
浴室的水声停了,陈与非拉开了门。
看着男人松松垮垮的穿着浴袍,头发上还坠着水珠,许念然觉得有点口干。
“喏,一直响,真烦人。”她将电话塞到陈与非手里,偏着头不敢直视。
陈与非垂着眼看着手里的手机,是陌生的号码,为什么这么锲而不舍?
他跨出浴室,坐在床沿上,划开了接听。
许念然乖巧的抽出一块干毛巾,爬上床给陈与非擦头发,其实她是想偷听电话。
“喂。”陈与非刚出声,就听到那边传来一阵尖叫,然后是噼里啪啦什么东西散落一地的声响。
陈与非和许念然都听见了,两人对视一眼,这谁啊?
点了免提,陈与非将手机扔到床上,他可不想被那尖叫声荼毒耳膜。
“与非!陈与非!你快点过来!”电话里面一个女人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
许念然一时间还没辨认出这声音是谁,陈与非就皱起了眉头。
这因为惊慌和恐惧而扭曲了的女声,是裴艾诗。
“你在闹什么。”陈与非皱着眉头问。
“没有!你快点过来!我爸爸刚才在书房里,突然大叫一声,我吓了一跳,想去看看怎么了,结果他锁了门,现在里面乒乒乓乓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你快点过来看看好不好!”裴艾诗着急的吼道,最后一句甚至带上点无助和乞求的意味。
陈与非沉吟了一下,说一句:“就来。”就挂了电话。
倒不是他对裴艾诗的请求无法拒绝,而是裴老先生是一位国宝级的学者,跟自己也有很多关联,他不能漠不关心。
“与非哥哥,我可以一起去吗?”许念然问,虽然看陈与非的表情,希望渺茫。
陈与非将许念然推出房门,道:“别添乱,你乖乖在家呆着,别乱跑,我联系了张子殷过来‘打扫’,一会儿她会上来家里,你在家等着。”
许念然嘟着嘴,呆在家里多无聊啊?她嘟着嘴回到沙发上,看着陈与非拿着车钥匙急匆匆的出门。
门“咔哒”一声阖上,许念然枯坐了一会儿,拿着遥控器换台换台再换台,无聊得要死。
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是张子殷的来电,陈与非请她来“打扫”一下,她觉得这些事情在晚上处理比较方便,于是就等天黑后,才来到翡翠城。
张子殷带着张子阳先在小区里转了几圈,看到几户人家的风水不太好,她摇了摇头,风水这玩意儿,信不信在个人,一命二运三风水,有些人就是命硬,魑魅魍魉都近不了身,比如陈与非这样的。
她先来到陈与非说的花坛顶层,果然看到一个孤零零的虚影,张子殷冲那虚影打了声招呼,道了句人世不容鬼道、早日超生去吧,就将一张符纸化成灰,夜风一送,虚影就渐渐的变得更淡,直至完全消失。
“姐,你真厉害。”张子阳在一旁,单肩挎着一个装满法器符纸的背包,给自己的堂姐打下手。
“是你学艺不精。”张子殷掏出手机给许念然打了个电话。
许念然告知了张子殷楼号和层数,就回房间去换了衣服,等着他们姐弟俩上来。
一阵柔和的门铃声响起,许念然正在套毛衫,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快?”忙跑去开门。
第二道门阖上,许念然按开第一道,她只想着是张子殷姐弟俩,没想到门外站着一个女人,是那天在电梯里遇到的女人。
女人抱着双臂笑着看向许念然,道:“你好,我的小宠物跑到你家里来了,可以让我把它抓回去吗?”
“哈?”许念然用自己身子挡着门,戒备的说道:“我家里没发现什么宠物,你弄错了吧?”
“怎么可能弄错……刚才下面来了一个厉害的人,我的小宠物被她吓得乱窜,你看,就在你身后。”女人扬起涂得红艳艳的嘴唇,指了指许念然的身后。
许念然半信半疑,她想阖上门,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身后一阵毛骨悚然,好像有个冰凉粘腻的东西,湿哒哒的站在自己身后,还离得很近很近。
门外的女人依然笑着,她抬起一根手指,手指上带着一个大红宝石戒指,指指许念然道:“看,它在和我捉迷藏呢。”
许念然僵直了后背,她一向胆大,如果是个人,她此刻早就转身开打了,可是,肩上那条粘腻的舌头是什么东西?
她扭头,却看不见什么,转身冲那女人吼道:“别来我家装神弄鬼!滚!”
说罢砸上了门,门外的女人不以为然的挑挑眉,道:“你看不见?那我帮帮你好了。”
她伸手一张一握,手上的戒指光华暴涨,一瞬间这一层楼楼道通明的灯光闪了一下,迅速恢复原状。
许念然只觉得眼前一黑,她以为停电了,而且自己处在两扇门中间,这里也没有窗户,所以漆黑一片。
她转身跌跌撞撞的凭着记忆去摸指纹锁,打开第二道房门,回答客厅,身后粘腻的感觉挥之不去,她伸手往后面挥了挥,一片空气。
什么也没有,连一点光线也没有?不至于啊。
人的眼睛是有一点夜视能力的,只要适应了黑暗,多少都可以看到一点东西,可是许念然此刻觉得自己的双眼完全被蒙蔽了,什么都看不到。
她深吸了一口气,左右不过刚才那女人做了些什么手脚,此刻要先联系张子殷。
凭着感觉摸到茶几前,她的手机还放在哪里,她拿了手机,解锁,回拨,也不知道有没有按错,直到张子殷的声音响起:“喂。”
“门外有个奇怪的女人,你们小心点!停电了什么也看不见。”许念然一边说,一边摸着扶手,顺着墙壁回到自己房间,从衣服堆里摸出了那根防身用的凤首发簪。
“停电?”张子殷皱眉,“我们刚到你家门口,没有人在,也没有停电啊。”
“你们在门口?我家里有些古怪——”
“感觉到了。”张子殷轻描淡写的说道:“一些小伎俩而已,你过来,我现在在门口。”
许念然觉得张子殷比张子阳可靠多了,她扶着墙壁下了楼,摸到大门口,打开两层门,刚推开一条缝,张子阳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外一拉,张子殷两根手指夹着一张符纸,往许念然的耳旁一推。
许念然感觉一股热力往自己耳边拂过,同时一阵凄厉的叫声从自己身后传来,吓得她一震,就想躲开。
张子阳扣着她的手腕,忙提醒道:“别乱动,待会儿烧着你啊!”
“这玩意不是刚才花坛上那东西吗,怎么会跑来这里?”张子阳转头问姐姐。
“谁知道?看来是有主的。”张子殷皱着眉头,跨入这间房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