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下无花
陈与非轻笑一声,习惯性的抬手点了点她的小脑门儿,道:“快去睡觉,你虽然考完试了,但是好孩子是不可以熬夜的,何况分数还没出来,要是考得太差丢我的脸,你就等着处罚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微微倾身,锁骨下吊着的半块玉璜凌空晃了晃,许念然盯着那块玉,很有冲动将它从陈与非的脖子上拽下来,可是她不敢。
敢明目张胆的抢这个大魔王的东西,自己一定会挨揍的。
没错,挨揍,这个大魔王前两年还打过自己屁股呢!
毫不留情、狠狠的抽!看自己不认错还去“请家法”,那把刻着弟子规的戒尺打在屁股上,钻心的疼啊!挨了几下之后自己立刻投降,边哭边认错,再也不敢跟这人对着干了。
陈与非见她痴痴的望着自己的领口,莫名其妙的皱皱眉,低声道:“发什么呆?快回房去!”
“那那那个……与非哥哥,你的这块玉,好特别啊……哈哈,能、能不能借我戴两天?”然后就不还了!
玉?陈与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玉璜,说道:“不行,这是爷爷给我的东西,爷爷说不能给别人碰,你要是喜欢,改天我送你个其他的。”
……问题是我就想要这块啊。
许念然撅起嘴,反驳道:“我才不信没有人碰过呢。”
陈与非闻言,坏笑一下,道:“也许被人无意碰到过,比如……光着身子打架的时候。”
许念然好歹也是个“情窦初开”的豆蔻少女,当然听得懂陈与非的话,皱着鼻子哼了一声,转身跑上楼。
她回房间躺在自己的被窝里,皱着眉头想,陈与非确实从来都不让人碰那块玉,莫非真的只能在床笫之间才能碰到?而且只是碰到,也没可能取下来吧?看来自己还得另想办法。
想当年孤可是年轻的一国之主,想几条小计策那可是信手拈来,现在自己的身体逐渐长大,不用害怕说出与年龄不符的话,而被人当做精神病。
不给就不给,孤要让你心甘情愿的双手奉上。
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第6章 那年那夜
想到这里,许念然脑袋里的小灯泡突然亮了一下,x诱?
她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一马平川的身躯,还是算了吧,这干瘪豆芽菜一般的身材,比起陈与非身边过往的那些人,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那能怎样呢……温柔乡最是英雄冢?表个白的希望似乎也不大。
一边混混沌沌的考虑着明显不可行的办法,一边还念叨着孤是一国之主,许念然进入了梦乡,她大概忘了,跟陈与非斗法,她还从来没占到过便宜。
许念然其人,属于记吃不记打的类型,有时候聪明、有时候傻缺,她脑袋里的那点计策,在很多人看来不值一提,可是她还颇有恒心的屡试屡败、屡败屡试。
可是她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就是不管她嘴上怎么不承认,她的心里对陈与非都有一丝丝好感。
那个男人顽劣、强悍,在上位者从来都欣赏这样的人,曾是一国之主的许念然当然也不能免俗,从她到这个家第一天,就对这个男人青眼有加,当然被他欺负和教训那都是后话。
总是,第一印象决定了在她对阵陈与非时,就处于弱势,何况,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的吃穿用住行全部都是陈与非给的,陈爷爷陈奶奶年纪大了不管事,陈与非的父母!一!本!读!小说 xstxt姐姐都不住在这里,家里的一切都是陈与非说了算,这让她这寄人篱下的小怎么敢强硬?
让我们把镜头拉到八年前。
那时的许念然只有十岁,是个营养不良的豆芽菜(现在也是豆芽菜,只是大了几号),而十八岁的陈与非已经跟现在一样高高大大、一副老子是爷的模样了。
许念然是一名弃婴,她的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的缺陷,欣馨福利院的老师们认为她是因为性别原因被父母抛弃的,可是只有她自己明白,是因为出生时的异象,将她父母吓到,她才会被扔在福利院侧门外的凉亭里。
她就是在这里遇到陈与非的奶奶,陈奶奶姓许,陈老爷子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从工厂内退后就开始倒腾古玩,那时候十年大抽风刚过,老爷子以白菜价格收了不知多少好东西,陈家现在在银行的地下保险柜里堆满了各种老玩意儿。
用陈与非的话来说,就是“随便拿出一个破碗破瓶子都能换一辆布加迪。”
当然,陈与非没去换过,他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像个顽劣的浪荡子,实际上做事很有原则和分寸,这得益于他父亲的教育有方。
什么教育方法让一个公子哥儿不变成扶不上墙的烂泥?
亲的巴掌、爱的皮带呗。
陈与非的父亲是职业军人,某卫戍区的少将,母亲那边是回族,因此有两个孩子,母亲是外交学院的教授,这两位一个动手一个动口,陈与非和他姐姐陈如是就在如此“严苛”的环境中长大。
对陈老爹来说,考上军医大继承衣钵的女儿是贴心小棉袄,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儿子则是混世魔王纨绔子弟,不打不成才,巴掌皮带没往他身上少招呼。
可惜陈与非的性子跟他老子如出一辙,吃软不吃硬,挨揍时梗着脖子硬撑也不哭,这时候,疼爱孙子的陈老爷子和陈奶奶就会来救驾了。
一来二去,陈与非跟爷爷奶奶很亲,高中也住到爷爷奶奶家里,上大学报志愿的时候,为了继承爷爷的拍卖公司,陈与非弃自己老爹的军校意愿于不顾,就此拉开了家庭战争的序幕。
那一年,刚好是陈奶奶将许念然收养并接到家里来时候。
许念然第一次见到陈与非,就是在不太好情况下。
陈与非那时候刚刚高考结束,少了束缚自然玩得天昏地暗,又不报考军校,让陈老爹很火大,气冲冲的跑来陈老爷子的别墅教训儿子,谁知打开儿子的房门,看到横七竖八几个人睡在里面,气得陈老爹操起装饰的花瓶就砸了过去。
这一砸惊醒了屋里的人,赶紧作鸟兽散各自回家,陈与非被拎到客厅里来“教育”,陈老爹几皮带抽下去,他也只是懒洋洋的打着呵欠趴在沙发上随便陈老爹教训。
“……谁让你们逼我的。我爱怎么玩怎么玩,谁耐烦走你们安排好的路?”陈与非冷冷的说。
他的个子身材早就超过了父亲,小时候觉得很疼的巴掌和皮带,现在打在肌肉结实的背上,也不痛不痒了。
“一个要给我指定学校,一个要给我介绍未婚妻。吃撑了吧你们?我才十八岁,就要被你们安排好?”他哼了一声,不客气的指控老爹和爷爷。
“乖孙,那不是未婚妻,那不是爷爷的老战友的孙女么,长得很俊,又乖巧,爷爷不是想着介绍给你么。”陈老爷子有点小委屈的解释道。
陈与非龇牙,得了吧,介绍?你那表情明明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想这么定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
“小王八蛋!你这纨绔的性子不去部队上磨练一下,以后一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怎么行?多少家产也给你败光了!”陈老爹握着皮带指着他,气势汹汹。
“老子是爷!”陈与非吼道:“哪个男人愿意被人安排好一切的?!”
“老王八蛋,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才不要去念军校,姐姐已经去念军医大了,你还怕没人继承你衣钵吗!我偏不去,就不去!你再逼我当心我去嗑纛药乱纛搞!看你怎么收拾烂摊子!”陈与非不客气的顶嘴回去。
姐姐是多么温柔贤淑的一个人呐,长发及腰,白白嫩嫩,去了军校,缴短了头发不说,三个月新生训练一过晒成了小麦色,还有几点晒斑,最可恶的是,几年下来性格都变得一板一眼又严肃。
这让有点恋姐情节的陈与非深恶痛绝。
其实说什么嗑纛药乱纛搞,也是陈与非吓唬家里人的,毕竟他从小生活在纪律严明的大院里面,耳濡目染都是保家卫国、为人民服务、国无防不立、民无防不安什么的,对这些扰乱社会治安、祸害老百姓的东西十分痛恨。
可是这么一威胁,陈老爹着实吓着了。
女儿坑干爹,儿子可是坑亲爹啊!
现在什么情况?国家整顿吏治,各个老友们聚在一起最头疼的就是自己孩子的教育问题,有些孩子争气,父母脸上有光,有些孩子整个一二世祖,父母简直恨不得死给他。
除了早熟又玩得出格些以外,陈与非一直很争气,从小到大成绩优异,表面上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实际上这脾气性子跟他老子年轻时候如出一辙。
“好啦好啦!儿子你把皮带收起来!小非也别瞎说!你看看把小姑娘吓成什么样了!”陈奶奶出声平息了家里的硝烟。
许念然躲在陈奶奶的身后,怯怯的露出半边脸打量着屋子里的人。
很大的别墅、很华丽的装修、看起来很慈祥的陈爷爷、有点凶的陈老爹、一脸无奈的陈妈妈、还有……沙发上那个风暴的中心、全家人围着他转的大魔王。
这个大魔王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许念然瑟缩的躲在陈奶奶的身后,还是奶奶最好了。
“这是我之前说的那个小孩儿,今后就跟咱们一起生活了,她跟我姓许,名字就叫念然……念然,这是爷爷、这是伯伯和伯母、这个是你与非哥哥……还有个姐姐在学校,放假才能见到。”陈奶奶一一介绍。
大家的表情因为念然的到来而稍微缓和了一点。
只有陈与非,趴在沙发上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穿着工字背心的身体上,还有一些草莓印和“小猫”热情时抓挠出的痕迹,还有陈老爹皮带抽出来的两道红痕。
他冷冷淡淡的瞥了念然一眼,没理会她那细若蚊蝇的“与非哥哥好。”
从初次见面开始,他就一直不怎么理会她。
可就是这副坏坏的又不可一世、谁的账也不买的样子,却让念然心里一点小小的芽破土而出。
许念然把这归纳为自己的王者风范——王者都有征服欲嘛,看到强硬的人反而更有兴趣。
也就是那时候,她第一次清楚的看到陈与非脖子上挂着的半块玉璜。
就是这半块玉璜唤醒了许念然沉睡的魂魄,追寻着他而附身在未出生的女婴身上,现在总算接近了他。
可是这位“爷”的脾气不怎么好,一看就是不太好惹的样子,而且全家人都围着他转,如果得罪他,估计自己在这里的日子不怎么好过。
于是许念然心里告诫自己,没事不要招惹他,想要玉璜,得智取!
第一天许念然见过他一面后,他就出门了,也不回来吃饭,直到半夜,念然渴醒了,她第一天来这里住,还没有自己的水杯,于是轻手轻脚的下楼到厨房,找到玻璃杯接水喝。
客厅传来脚步声,随后是衣服落地的簌簌声,许念然从小就不怕黑,她端着水杯从开放式厨房伸出头去,看到一个黑影倒在沙发上。
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第7章 攻心为上
许念然把水杯放下,捏着过大的睡裙——陈奶奶喜欢这么打扮她,走过去一看,陈与非一身酒味的倒在沙发上捧着头,似乎很不舒服。
“……与非哥哥,你还好吧?”犹豫了一下,念然小声的问道。
陈与非酒量很大,可是最怕宿醉了头疼,昨天玩得疯、今天没睡醒又被老爸抽起来、现在又继续喝,弄得自己头痛得要死,此时听到有人在旁边说话,就开口:“给我弄点醒酒汤来……”
念然扭头看了看厨房,她今天才第一天来,哪里知道醒酒汤的材料放在哪里?
看到陈与非抱着头不舒服的翻来翻去,念然觉得这是施行“怀柔政策”的好时机,于是赶紧走到厨房,拿了放在流理台一侧的小木凳,站上去从灶台边架上拿来老陈醋,兑到温开水里面,给陈与非端来。
陈与非接过去的时候,捏到她的小手,似乎才清醒一些,睁开眼看了看她。
一口水含到嘴里还没咽下,那酸味弄得胃里一阵翻腾,陈与非“噗”的一口全喷在地毯上。
“你这什么玩意儿?!”陈与非瞪着她,问道。
借着客厅大大的落地窗外透进来朦胧的微光,陈与非皱着眉头不悦的表情,许念然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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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哪知道醒酒汤放哪儿啊,醋也可以解酒啊……”孤什么时候这么伺候过人,你别不知好歹!
看着眼前瘦弱得像颗豆芽菜的小丫头,陈与非也不想没品的发脾气。
醋能解酒?这是什么鬼法子?
其实不怪念然,她以前生活的那个年代,酒都是粮食或者果子手工酿造,那度数才几度?可是现在的酒度数高,陈与非今晚喝得又杂,本来就有点伤胃了,再来点刺激胃酸分泌的酸味,让他恶心得不行。
“行了行了,冰箱里有蜂蜜,调点蜂蜜水给我。”陈与非不客气的使唤她,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醒酒汤的原料放在哪里,他想自己去找,可是头又疼、四肢又发软,索性瘫在沙发上当大爷。
许念然看着他,默默念叨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哼!孤不跟你计较。
于是,许念然又噔噔噔的跑去开冰箱。找到一大罐子蜂蜜,给他调了一杯温温的蜂蜜水。
这次陈与非一口气就喝光了,杯子直接扔到地毯上,他趴在沙发扶手上,一只手吊在外面,就这么睡着了。
冷冷的月光铺下来,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英挺的眉毛,一看就是个脾气很硬的人,一点也不柔和……念然悄悄的凑近打量他的睡颜。
鼻梁高挺,五官的比例很好,是个很英俊的男人,此刻阖着的眼睫微微翘起,随着呼吸似乎在轻微的颤动,虽然喝醉了酒,鼻息的声音却温和而轻柔,跟他的恶劣的脾气一点也不像……
顺着下颌的线条,可以看到形状优美的喉结半隐藏在阴影里,再往下就是凸起的锁骨,还有,那块褐色绳子吊着的玉璜。
玉璜!
许念然有点小激动,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悄悄往前挪了一步,想再接近他一点点。
现在能不能拿到?要不要去厨房找一把剪刀?唔……孤的半截玉璜,终于找到你了……
还想再凑近点,哪知陈与非的眼睛突然睁开,吓得念然往后退了一大步,腿弯撞到茶几边角,一屁股摔在地毯上,痛得她龇牙咧嘴,又不敢出声。
“嗤,”陈与非轻笑一声,随即说道:“看什么看?小孩子早点睡觉。”
许念然红着脸,快手快脚的爬起来,谁知道这条田园风的睡裙太大,她踩到睡裙底端的花边,一跤扑到陈与非腰上。
嗯,腰上。
陈与非咬牙。
这是男人的生命线啊,跟女人的事业线一样重要好不好?
虽然那瘦得像豆芽菜的小丫头没几斤重,可是他昨晚腰部可是激烈运动过、今天又被老爸抽了几皮带,现在还有肿起来的红痕!
“……给你十秒钟滚回房睡觉,不然老子把你拎出去扔到小花的狗窝里!”陈与非龇牙咧嘴。
男人酒后身上的热度烫得许念然脸红心跳,手忙脚乱爬起来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捧着红通通的脸蛋一路跑回房。
这这这,长得好看的男人真可怕。
许念然关上门,背靠在房门上,拍拍红通通的笑脸。
他有玉璜……但他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时光已经流过了这么多年,自己在图书馆里面也没有找到关于玉伏灵国的记载。
曾经繁华的小城邦,在大漠黄沙之下,已经灰飞烟灭,而陈与非究竟是不是当年抢走自己玉璜的那个人?
镜头拉回到现在。
虽然已经考上大学、满了十八岁了,可是许念然的日子同以前没什么分别。
门禁森严。
既不许单独出门,也不许跟朋友出入娱乐场所,而且,陈与非已经为她安排好了法语课、书法课、国学课等等。
大部分都是家教,除了法语课需要出门去上课,因为语言必须要多交流。
整个中学阶段,她都是从小区门口搭公交车上学,固定的两点一线,从无偏差,这次去上法语班,算是一次全新的路线,对她来说都赶得上探险了。
因为前世的记忆和身份地位所致,她对书法和国学相当喜爱,可是在陈家这个与古玩打交道的家庭中,她也不敢班门弄斧。
许念然对外语并不怎么感兴趣,学这种叽里咕噜的语言真的好痛苦,可是陈与非要求她学一门英语以外的语言,说是淑女怎么也得擅长两三门外语。
教法语的老师是个三十不到的法国男人,教授学生们一些常用口语,风度迷倒了班上大半女性,然而许念然却不怎么买账,她觉得这种高鼻深目的外国男人都很靠不住。
老师正说到法语里面的一些简写和连写,举的第一个例子就是jeteaime,可以缩写成jet‘aime,他用有些蹩脚的中文解释这是“我爱你”的意思,许念然听到这个,灵光一闪。
对哦,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孤可是一国一城之主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是小case!
只要他臣服在孤的脚下,一块玉璜而已,还不是会双手奉上?
以前年纪小,就算要用这招,陈与非也十成十的不会买账,可是现在自己已经是成年人了诶!
道理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实施起来不容易。
许念然一路上都在思考怎么个攻心为上,因为想得太入神,而且公车路线比较陌生,她坐过了站也不知道。
法语班的地点在环境相对清幽的城边,陈老爷子的小别墅区在中间,再往城里走,就是大学城了,十分繁华,教育经济嘛,学生的钱最好赚了。
许念然虽然心里总认为自己是“孤”,是曾经统领一国的国君陛下,可是前世再怎么厉害,也无法改变她现在只是一个瘦瘦弱弱的小丫头的事实,从十岁到陈家开始,陈与非就严格管控她的课余时间。
在你嫁人之前,不许独自出门,这是第一条。
在我允许之前,不许去任何地方,这是第二条。
零用钱可以自己支配,但是若让我知道你买了什么不该买的东西,就自己去请家法,这是第三条。
这些霸王条例让许念然一言难尽,那个大魔王在家里开的是一言堂、做的霸王生意,根本不容自己抗议。
因此,许念然一直都是自己搭公交上下学,准时准点,吕姨接送她上车下车,她除了上一次之外,从来都没有偷偷跑去玩过,至于周末,早就被各种家教占据了时间,根本没有机会跟同学出去玩,偶尔,陈与非也会带自己出门,但前提是他有空、而且没有约会。
现在突然坐到了大学城,许念然有点发怵,倒不是怕迷路——走到对面坐回去就好,她是怕回去迟了,陈与非的家长技能又自动蓄满了。
走下车子,许念然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陈与非汇报一声,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
陈与非正在开车,蓝牙连接着车子的中控台,看到是许念然的电话,他点开屏幕问道:“怎么了?”
“那个,我坐过站了,现在走到对面去坐车。”许念然汇报道。
“坐到哪里去了?”陈与非皱了皱眉,这丫头很少这么迷糊啊,坐过站还真是头一遭。
“坐到大学城这边的站点,已经上天桥了,车站就在对——”
那个“面”字还没来得及说,贴在耳边的手机突然被人抽走,力气之大狠狠的刮了许念然的耳朵一下,许念然一愣抬头,只看到一个带着鸭舌帽的背影狂奔而去。
“抢抢抢……抢劫啊!你给我站住!”许念然没顾得上痛,大吼一声抢劫,就跟着那人冲下天桥。
车站边等车的大部分是大学生,年轻人都比较热心,几位男学生反应过来,伸手来扯那抢劫犯,都被他挣脱了往巷子里跑去。
许念然紧追不舍,废话,在被陈与非严禁玩电脑的这些年,手机可是她唯一的消遣和上网工具!要是被抢走了,陈与非铁定趁机剥夺她这最后一点乐趣!
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第8章 不是神棍,是天师
抢劫犯死命的跑,许念然玩命的追,女汉子的爆发力让人跌破眼镜,几个跟着追的男学生都被甩开了,只剩她一个人紧追不舍。
这条巷子连通步行街,步行街上两头都有大圆水泥墩,只有单车可以出入。
街上都是各种小店和小吃店,是学生们下课后最爱来的地方,此刻晚饭时分,人多、自行车也多,许念然跑得太急,只顾着闪人,一不小心撞上一辆停在路边的单车,一跤跌下去,痛得眼泪直流。
等她缓过劲儿来,撑坐起身,前面的抢劫犯都已经看不到了。
“谁的破单车!害我追丢了抢劫犯!”许念然气得要死,扭头看着单车旁边的一个小店。
小店古色古香,此时大门虚掩着,挂着“正在营业”的牌子,门口招揽客人的招牌居然是一条土到爆的桅杆挂着一帘旗子,上面三个大字,未知轩。
这什么店?
许念然揉着手肘爬起来,还没来得及一探究竟,门就从里面拉开了。
一个年轻的男孩子拉开门,看着坐在店门前的许念然和自己的单车,心疼的吼道:“我的车!”
闻言,许念然磨着后槽牙站起来,插腰道:“是你的?正好!停在路中间干什么!害我追丢了**一**本**读**小说 .抢劫犯!你赔我的手机!”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停在路中间?我这是靠边停的好不好——”男孩子扶起自己的单车,转身同许念然理论,他正视许念然的时候,突然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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