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下无花
“……那,我陪你去买吃的吧,不过你得把所有门窗锁好,以免被人偷了那些东西……”许念然不放心的叮嘱道。
“好啦,现在天都没黑,外面灯火通明还人山人海,什么贼敢光明正大的撬门走窗啊?走啦走啦,给你,擦擦。”张子阳顺手扯了一张纸巾给她。
“擦得了才怪啊!你这混蛋神棍……”许念然接过,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额头上的那点朱砂一干,不好好洗怎么可能擦得掉?越擦越红!
张子阳憋着笑道:“我这不是给你增加点女人味嘛。”
“你这是画符用的,又不是化妆用的!”许念然用手指拨了拨刘海,尽量遮住额头。
眉心被张子阳点了一个红点,她用手背和纸巾擦得淡了些,用刘海也可以勉强遮住。
“走吧。”张子阳锁好了窗户,又锁好了张子殷房间的门,两人出了店,复又将店门锁好。
街上人很多,张子阳将许念然让在内侧,帮她挡开路人。
“上次就是在你这里追丢了抢劫犯,都是你那部破单车!”许念然想到自己那部手机,还是很心疼。
“切,你那土豪哥哥不是给你买了新的么……我要买个手机,还得给我姐打工、被她使唤好几个月,你撒撒娇就什么都有了。”张子阳不满的抱怨。
许念然嘿嘿的笑,有些得意的扬了扬小下巴,“我与非哥哥很好的,虽然有时候会打我,但是他对我真的很好。”
“哈?他还会打你啊?”张子阳惊讶的望着许念然,陈与非都快把她宠上天了,怎么还会打她?
许念然撇撇嘴,点了点头,“与非哥哥定的规矩不少,违反了就要挨打,我一个人是不许出门的,为这个我都没少挨打,上次用鸡毛掸子,屁股都抽肿了。”
张子阳瞪大眼睛,嘴角抽了抽,不是吧?这年头鸡毛掸子都不好找了,还有用鸡毛掸子教训人的?
“喂,他打你,你就乖乖让他打啊?你都这么大了还挨打?不觉得接受不了吗?”张子阳奇怪的问。
许念然点点头,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当然啊,他定了规矩,我违反了就要挨揍啊……不过他又不是虐待我,打完之后他更心疼,疼两下就过了,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张子阳跟看鬼一样看着许念然,“……妖孽你是被洗脑了吧?这年头,谁十八了还被管成这样?还挨打……最主要的是,为什么你说起来,还一脸得意的样子?”
“嘿嘿,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啦,与非哥哥很好的,只有上次我单独跑去见瑞恩,被他真正的打了一次,其他时候他都是吓唬吓唬我的啦,打两下就饶了我了。”
许念然想到那次被陈与非用鸡毛掸子抽到大腿上都肿了,之后把话说开,又赖着他的怀抱入睡,好像从那次以后,两人就经常一起睡了,现在更是天天晚上都腻在一起。
张子阳看着许念然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甜蜜的笑,摇了摇头,叹了句妖孽的思维果然跟人不一样。
这条商业步行街主干道人潮涌动,四周更是有几条小巷子,饭馆林立,张子阳说的那家甜不辣的小店就在一条巷口,他大方的请客,买了两碗,两人端着一边往回走一边吃。
许念然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
她从来没有在路上边走边吃,她在进大学之前,在陈与非的严厉管教下,连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而陈与非为了将她教养成一个淑女,也不可能带她去吃路边摊。
不过陈与非的愿望估计不可能实现了,许念然的性格宽容大度、也不拘小节,在外人面前更像个女汉子。
两人在步行街上边吃边逛,门窗锁好的未知轩里,也来了一位看不见的客人。
大门、房门、窗户全部锁得好好的,但是张子殷书桌下的保险柜,突然嘀嘀嘀的响了几声,“咔”的弹开来。
里面放着张子阳刚才锁好的画卷和牛皮纸。
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第63章 消火止痛的好方式
这位看不见的“客人”似乎没打算将画卷和牛皮纸拿出来,而是选择“吃”掉,只见牛皮纸的边缘,好似被火焰烧毁一样,慢慢的卷边、慢慢的消失。
此时,跟着陈与非在特殊病房查看裴老先生的张子殷,突然抬头,对陈与非说了一句。
“来了。”
陈与非愣了愣,笑道:“你跟你弟弟配合得不错。”
“当然,他虽然是个半吊子,但是做个帮手还是不错的。”张子殷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掏出一个prada的长款钱夹。
陈与非看她从钱夹里面掏出来的,不是钞票、不是卡、是符纸。
……这反差略大。
“快点吧,你给裴老先生做完法事,我们赶紧回去,我担心然然遇到危险。”陈与非催促道。
“不用担心,我让子阳带着她到人多的地方呆着,阳气重的地方,那个养鬼的女人搞不出什么花样的……”张子殷安慰了陈与非两句,一边手下不停的化了一杯符水。
“这是用来做什么的?”陈与非皱了皱眉,虽然他的工作也是同古董精怪打交道,可是他对于一些纯属封建迷信的事情很反感,张子殷这该不是要让裴老先生喝符水吧?
张子!一!本!读!小说 xstxt殷也看到了陈与非眼中的疑惑与不悦,笑了笑,解释道:“放心,只是需要一个小切口,扎一下指头就好。”
她转身对旁边的主治医师寻求意见,陈与非也望向医师。
那斯文的医师跟陈与非同属一个“系统”,他略略迟疑了一下,毕竟现在裴先生是他的病人。
“只是驱邪的符水,只要沾一点他的血就好,好像验血那样扎一下指头就可以了。”张子殷解释道。
“宋医师,你就帮帮忙吧,她是有名的天师,不会乱来的。”陈与非朝医生点点头,帮着张子殷说话。
宋医师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没说什么,默默的拿过一个新的针头拆封,在裴老先生的手指上轻轻扎了一下,挤出一滴血,伸到装着符水的玉盏里。
本来是暗红色的血珠,一到符水里,立刻变成了黑红的颜色,尚在昏睡中的裴老先生浑身一抖,嘴唇动了动。
在场的三人都听到他喃喃的低语,“与非……陈与非……”。
张子殷抬眼看了一下陈与非,他皱着眉头,不明白为什么裴老先生叫他做什么。
那张纸条上写的“暂停,小心”,现在已经暂停了对卵的研究,不过小心,究竟是要小心什么?
“他这是中邪了吗?”宋医师好奇到询问道。
“应该是有些带着咒术的东西在他体内……中邪……也不太像,等等看吧。”张子殷也有点拿不准。
虽说裴老先生的行为反常,但是在张子殷看来,又不像是单纯的中邪,她的符水是强力的驱邪符,按说裴老先生应该醒过来才是,可他只是挣了一下,喃喃的叫了陈与非两声,又昏睡过去了。
陈与非掏出手机,查看了一下许念然的方位,她只要呆在中国,陈与非就可以从她身上的发信器,找到她的行踪。
许念然此时跟张子阳在街上吃东西,一边吃一边逛,张子阳对这些街道十分熟悉,哪里有什么小店都很清楚。
“神棍,我吃不下了。”许念然拍拍自己的小肚皮,她跟着张子阳边吃边逛,张子阳吃什么,她看着又眼馋,总是忍不住试一下,吃到肚子都饱了,等下肯定吃不下晚饭了。
“还有一家变态烤翅,超超超级好吃!不吃你会后悔的。”张子阳拍着胸脯打包票,其实是按照姐姐的吩咐尽量拖延时间。
“变态烤翅?”这什么名儿,太哗众取宠了吧?
其实张子阳少说了一个字,这家店的全名叫“变态辣”烤翅店,顾名思义就是这里的辣椒很给力。
许念然被上次的巫山烤鱼辣怕了,有点抗拒,可是看着那色香味俱全、兹兹冒着小泡的烤翅,她咽了咽唾沫,好想吃。
张子阳看她那样儿,嘿嘿偷笑,他不知道许念然不能吃辣,就随便点了两个中辣的,其实他很想要最顶级的“变态辣”,辣死这小妖孽,可是想想还是手下留情,先来个中辣的试试算了。
可是张子阳很快就后悔了。
许念然对辣的抵抗力,超乎想象的低啊!
就啃了一口那鸡翅,吞下去的同时就开始眼泪狂飙,捂着嘴巴哈气,呛得狂咳,那模样吓得张子阳以为自己是给她吃了砒霜。
“水……咳咳……”许念然抬脚踹了张子阳的小腿一下。
张子阳忙冲到店里拉开冰柜,也顾不上付钱,抽出一瓶赶紧拧开递给她。
店老板也很年轻,看着手忙脚乱的张子阳和抹眼泪的许念然哈哈大笑,“小兄弟,你女朋友哭了哦,有这么辣吗?搞得我好像在卖毒药一样,哈哈哈。”
张子阳略尴尬,揽着许念然的胳膊将她拉过一旁,低声道:“你不是吧,吃一口辣烤翅像吃毒药一样!丢脸死了……擦擦、擦擦。”
他扯着衣袖给许念然擦眼泪,许念然只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辣痛了,拼命的咽口水,无暇说话。
陈与非在主道停了车,带着张子殷走进步行街,没走几步就看到了这里的热闹。
“然然?”他看到被人围观的居然是自家的小公主,皱了皱眉头,这是搞什么?
许念然捂着嘴,听到熟悉的声音,转头看着陈与非绕过看热闹的人,朝自己走过来,捂着嘴巴就扑了上去。
“与非哥哥,吼辣啊……”她眼泪汪汪的蹭到陈与非怀里。
陈与非一开始看到她时,心下一惊,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等听清楚她说什么,又气又好笑,“你还不吸取教训?上次吃辣,胃疼了半宿,不记得了?”
许念然捂着嘴不说话,她以前哪有这么自由?哪有机会尝试这些路边小吃?难免好奇嘛。
何况你对一个吃货说,以后就看看吧,别吃了,这不是对牛弹琴么。
“……我没想到这么辣。”许念然大着舌头抱怨了一句。
陈与非将她的手拉下来,看到水润润的嘴巴被辣得红彤彤的,忍不住叹口气,问道:“舌头痛不痛?”
许念然点点头,配合的抬起下巴踮起脚,让大魔王给她“消火止痛”。
陈与非将她搂到怀里,欠身低头去吻她,这个姿势几乎将许念然的头和脸都包住,不让别人看到,可是光看这姿势,也很让人脸红心跳。
除了嘴唇,口腔里面也被陈与非细细的拂过,牙龈、舌头都被他仔细的照顾到。
这样细致而深入的吻,往常只在夜里自己赖在大魔王怀里时才会有,现在可是在人来人往的步行街上,陈与非的身高又很显眼,周围的口哨声拍照声不绝于耳。
“……与非哥哥,被人看热闹了。”许念然贴着陈与非的嘴唇,小声说道。
其实此时的她,并不在意周围看热闹的人,这个男人的气息,在微凉的空气中将她包围,这种感觉让她满足而依恋。
“……管别人做什么,你在大街上哭得一脸眼泪鼻涕,像什么样子?刚才怎么不觉得丢脸?”他低声斥责了一句,掏出手巾给她擦了擦。
这里是大学城的商业步行街,年轻男女多得是,也很开放,只要不在街头当众xxoo,搂搂抱抱、亲亲吻吻这都不算个事儿。
许念然看到周围的行人都瞟了自己一眼,觉得有点丢脸,赶紧站直了,自己拿过手巾擦擦脸。
“你为什么给她吃这么辣的东西?”陈与非不悦的质问站在一旁无语问苍天的张子阳。
张子阳颇为委屈,“我好心请她吃东西,哪知道她吃辣跟吃毒药一样,都辣哭了……明明没有要最辣的啊。”
陈与非闻言也有点无奈,自己也没提前嘱咐不能给许念然吃辣,而且这小吃货也不管好自己嘴巴,怪谁啊?
许念然呼呼的哈着气,被陈与非瞪了一眼,缩在他怀里不敢再出声。
“好了,陈与非,我们先回店里看看吧。”张子殷看许念然止了眼泪,出声提醒道。
许念然的小耳朵立刻立了起来,张子殷之前还都叫陈与非为“陈总”、“陈大少”这一类的,怎么今天突然变得亲密起来?
该不是这两人出去一两个小时,这关系就产生了“质的变化”吧?
“与非哥哥,你去哪里了,把我丢在这里这么久……”许念然小声的问道。
“久?才两个小时好不好。”陈与非好笑的看着她。
这态度让许念然有点不满,陈与非要么当她是小孩子一般不予解释,要么就像现在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
“很久啊,神棍都将你的草图画完了,还画了两份,我们还在这里逛了好久了,你才回来……你是不是喜欢神棍的姐姐啊?”
许念然停下脚步,拉着陈与非的手站在街上,抬眼看着陈与非,等着他的回答。
陈与非看了看她,将她拉进身边,用一只手夹住她,揽在自己怀里,低声说:“这个问题我们晚上再讨论,让我好好教育你,不要随便怀疑自己的枕边人。”
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第64章 笨得死心塌地
枕边人。
这三个字让许念然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她的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观念。
什么老婆、媳妇儿这一类的词对她来说太过肤浅,她听了也没什么感觉,可是一些含蓄而美好的称呼,反而会让她脸红心跳。
上次陈与非说出一大堆妻子的称呼,她就听到内子二字时心跳了一下,这些天跟陈与非腻腻歪歪,让陈与非对她的一些小习惯早已了如指掌。
怎样会让她害羞,怎样会让她炸毛,怎样能让她乖乖听话,陈与非早就摸清楚了。
你当他那些年的床单是白滚的吗?陈大少看女人的眼光,估计比女人看自己都准确。
不过在女人问题上,陈与非很低调,在他看来,双方你情我愿,没什么谁欠谁的,但是他从来不会拿女人来作为炫耀的资本,合则聚不合则分,能当朋友就当朋友,不能当朋友就当过客。
他这种不念旧情、不拖泥带水的行事作风,让别人恨得牙痒。
不过这也说明了他的态度。
不玩感情的游戏。
许念然刚刚来到陈家的时候,才十岁,是个瘦得跟豆芽菜一样的小丫头,陈与非那时候十八岁,正是桀骜难驯的年纪,陈家全家人都围着;一;本;读;小说 yb+du他转,他的性格难免高傲而独断。
可是他对许念然很好。
或许是那个小丫头看起来太过瘦弱、带着一双奇异的眼睛,唯唯诺诺的说着“与非哥哥好”,让他的心软了一下,这一下,就软了八年。
看着许念然的团子脸渐渐的长出小巧的下巴、看着她的头发垂过肩胛、看着她一步一步从奶奶身后走进自己的怀抱、看她摊着手心撅着屁股让自己打、打完之后又抱着自己撒娇……
到底是谁驯养了谁?
陈与非摇了摇头,收起自己发散的思绪。
“与非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许念然看他摇头,关切的问道。
“没有,走吧。”陈与非拉着她,走入了未知轩里面。
未知轩很小,在这条商业步行街上很不起眼,很多人都不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大门一直都是虚掩着,里面就一个收银台,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生意的。
这里是张子殷的地盘,在看的到的地方摆放的,那叫法器,还有很多看不到的地方摆放着的,那叫陷阱,魑魅魍魉是不会靠近这里的,除非她故意放进来。
她回到二楼的工作室,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保险柜,保险柜已经打开,那一叠牛皮纸已经消失不见。
牛皮纸是张子阳用青墨画的,正一教画符大部分用的是青墨,而画布,则是用了朱砂。
朱砂不溶于水,要用酒和道家秘传的中药调和才能挂纸,精精怪怪的东西,都会本能的避开朱砂,所以卷起来的画布,还好好的放在保险柜里。
张子殷冲陈与非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东西已经被拿走,陈与非微微点头。
“怎么了?子殷姐姐,保险柜被人动过了?!”许念然紧张的问道。
“没有啊。”张子殷拿出画布举了举,“好好的放着呢。”
许念然被陈与非拉着手,听张子殷这么说了,也就没有过去查看。
陈与非有意不让许念然接触这件事,因为秦岩会对许念然进行精神入侵,自己和张子殷都可以抵御秦岩,而许念然不能,所以为了保密,他目前不能让许念然知道太多他的计划。
张子阳也不知道,他只是听从姐姐私底下的吩咐,将许念然带离开一段时间而已,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张子阳也懒得问,反正被姐姐欺压惯了,听命令做事就好。
被欺压的不止张子阳一个,许念然才是实实在在的被欺“压”!
晚上被陈与非扔床上好一番欺负,那小嘴唇都被啃咬得有点刺痛了,才被松开来抱在怀里安抚。
“与非哥哥是大坏蛋啊,仗势欺人!”许念然碰了碰自己的嘴唇,真怀疑被吸肿了。
“仗势?”陈与非好笑的看着许念然捂着嘴唇。
“……势乃执力也,与非哥哥你偏执、.、还仗着力气比我大就欺负人。”
“唷,行啊,跟我说文解字呢?”陈与非翻身罩在她身上,扣住两只小手腕压在头顶上,伸手挑开她的睡袍,笑道:“还有什么?继续。”
“……我错了,我说着玩的。”许念然立马没骨气的投降了。
陈与非沉沉的笑了几声,空闲的一只手为许念然理了理头发,笑道:“然然,你呀,不懂嫉妒、没有女人那些自以为是的小心思,很好,我很喜欢。”
“最好以后都不要有,你一直这么乖、这么单纯就好了,别去学什么吃醋、猜疑、虚荣、嫉妒,这样的女人最让人烦。”
男人的语气带着一点强势,让许念然不满的皱了皱鼻子,反驳道:“这不公平,孤已经被你养成一个笨蛋了,你还要孤笨得死心塌地?才不要呢!”
“跟我说公平?”陈与非轻笑了一声,“养你这些年,且不说物质,我费了多少心思?你的吃穿用住行我都得操心,这些花在你身上的时间和精力,你怎么还我,才算公平?”
呃……这也是啊。
“那,你要我怎么还?我什么东西都是你给的,全部还给你好了。”许念然认真的说。
“好啊,那从现在起,你也不用穿衣服了,你的衣服都是我的钱买的,是不是都还给我?”陈与非说着,作势就去抽许念然的腰带,吓得许念然哇哇大叫。
“衣服不还好不好!与非哥哥大坏蛋!”
她的小细腿扑腾了几下,惹得陈与非笑着松开了她,直起了身子。
他握着许念然的脚踝,轻轻的捏了捏,道:“看看你这腿,瘦得跟竹竿一样,一点肉感都没有,吃不胖的小猪。”
“我有长胖的!”这话有点刺伤许念然,她隔着睡袍挤了挤胸,道:“这里有长肉肉。”
陈与非侧躺在她身边,撑着头笑了笑:“长肉肉?你这一点肉撑死了也就是b,还没我胸肌厚……”
说着他伸手戳了戳那小肉团子,摇摇头自己躺下了。
许念然垮了小脸,自己真的这么没有吸引力啊?
“与非哥哥,那,神棍的姐姐身材好吗?”许念然拉好衣襟,趴在陈与非胸膛上,好奇的问。
陈与非戳了她脑门一下,道:“我怎么知道?不过看她个子高挑,应该还不错吧?怎么?你终于对美与不美有兴趣了?”
“才不是……我看你似乎对她很赞赏、经常跟她往来,你应该很喜欢她吧?”
“……她很厉害,业务专精,赞赏她有什么不对?”陈与非摇了摇头道:“你这小脑筋,别什么都想当然,我认识的女人这么多,难道有点往来的,我都要喜欢?”
许念然撅了撅嘴,把下巴放在陈与非的胸膛上,嘟囔道:“可是笨熊哥说,好多男男女女往你这个大坑里跳,你怎么也有喜欢的人吧?”
陈与非磨了磨牙,自己是大坑?下次见到仲轩晨那专业拆台一万年的坑货时,先上手揍几下再说。
“别听他瞎胡说……以前也就是有几个床伴而已,哪有什么喜欢的人……小孩子家家问这些干嘛?”
许念然揉了揉眼睛,“那我也天天陪你睡,为什么你还当我小孩子啊?”
陈与非“啧”了一声,将许念然撑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笑道:“男人对睡这个字的理解跟你不同,你要是不想挨疼,就别跟我讨论这个话题,知道吗?”
许念然也知道陈与非的一些习惯,他如果真打算要做什么,是不会说出来的;相反,他既然说出来,就是暂时没有要欺负自己的打算。
于是她不知死活的继续赖在陈与非身上。
陈与非也拿她没办法,如果是别的人,他才不会这么纠结,想上就上呗,对方又不是什么未成年了,可是这挂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的是自己一直宠着的小公主,该怎么办?
有时候,陈与非真想剥光她衣服,狠狠抽一顿,让你这么喜欢黏着男人的,不知死活!
可是他又很享受许念然这样黏腻着自己。
她单纯、美好、虽然有时候有点小叛逆、想要小小的反抗一下自己的“.统治”,但是只要自己一抬起巴掌,或者凶她一下,她就立刻软软哀哀的道歉。
就算那道歉口不对心,道歉之后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自己是大坏蛋,可是只要抱着她哄一哄,立马就拨云见日,抱着自己撒娇了。
还真是,不知道是谁在驯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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