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下无花
瑞恩一边说,一边立起耳朵注意着墓门外那轻微的脚步声。
那种如同猎豹一般,脚掌轻柔又安稳的贴着地面行走的声音,绝对不是裴艾诗那样的女人、以及那两个木呆呆的保镖。
这种只能用全身的感官来感受的脚步声,一般只会属于最危险的猎人。
他有点后悔将弹夹卸下,秦岩现在的位置,他还可以依靠匕首来击毙他,可是墓门那个距离,灯光都照不到,匕首恐怕不够一击毙命。
不过,会是谁呢?
自己是带着许念然才进来的,秦岩是因为又邢文素,这世上还有谁是这里几具枯骨的转世?
是敌人?还是……
陈与非。
瑞恩想到这个可能,失笑了一下,他跟陈与非本来就是敌人,怎么突然发现自己对他居然少了些敌意。
一想到自己说陈与非的时候,许念然就撅着嘴巴抗议“你不要这样说他。”,瑞恩居然笑了笑。
他才是许念然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吧?
门外那轻微的脚步声停了,瑞恩顿了顿,知道自己要把握时机,开口道:“秦岩,快点放人吧,你再犹豫,我可要动手了,别以为没了枪,我就威胁不了你,这里这么黑,你信不信我可以轻易割断你的喉咙?”
秦岩顿了一下,道:“好,许念然,你走到那个手电筒的光束下吧。”
他推了一下许念然,然后,立刻开始往门边悄悄爬去。
邢文素靠在墓门后,那个被破开的半人高的空洞旁,捂着肩膀的伤喘气,突然一双手从他侧下方伸了上来,神不知鬼不觉的捂着他的嘴,一把扣住他的肩头,将人拉低,又在他的后颈用力一捏,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晕了过去。
他从洞口被拖了出去,然后一支长长的枪管伸了进来。
许念然此时刚刚走了两步,还没有离开女王的那个船棺,就听到一声枪响和秦岩的痛呼。
“呀——”她立刻抱着头蹲了下来!几乎与此同时,瑞恩鬼魅一般叼着匕首出现在她身旁,将她扑倒在沙地上。
“瑞恩!你这不守规矩的叛徒!我要杀了你!”秦岩黑暗中并未发现有旁人出现,他从后腰扯出一个手雷,拉了拉环就朝许念然的方向扔去。
不过他受伤之下,扔的力气不够,手雷砸在了墓前高高竖起的木柱上,弹开了一些。
就是这一弹,给了瑞恩救她的时机。
他抱着许念然滚入船棺的沙坑处,短短的三秒钟,整个山洞一声巨响,摇晃了一下,沙丘上的尘土漫天炸起,山洞顶上也掉落了一些碎石尘土,山壁也被震得落下很多石头。
可是这震耳欲聋的动静,也将墓前树立的木柱震得倒塌,倒塌的木柱砸在船棺上,构成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形,保护了瑞恩和许念然。
漫天的沙土碎石,让许念然连恐惧都来不及,只感觉自己要被瑞恩的双手勒到窒息,混混沌沌之间,她感觉到下半身突然一阵剧痛,还来不及叫喊,就晕了过去。
门外的人听到这动静,先撤离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来查看,发现整个山腹在几次爆破后已经十分脆弱,墓门后面估计情况更糟糕,于是向带队的首长请示怎么办。
魏胖子看看一旁铁青着脸的陈与非,问道:“你看——”
“想法子放掉门后的沙,扩大空洞,主犯和我家那个小兔子都在里面,我的人我要带走。”陈与非没想到因为沙丘的坡度,狙击手没有一枪将秦岩毙命,还让他弄出这么大动静,此刻也不知道许念然的安全如何。
“我知道机关在哪里!要不要试试破坏那个机关?应该可以将门全部打开!”一个带着棒球帽的小青年,着急的对陈与非说。
“……破坏机关?会不会引起更大的坍塌?”魏胖子摸着下巴问。
“呃……我、我也不知道啊……之前机关从来没有被破坏过……以前的技术,哪里懂得拆什么机关啊,我也不是很有把握。”小青年心虚的回答道。
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第162章 有什么企
陈与非看了看魏胖子,他身后还带着几位年轻的士兵,这些士兵都是魏胖子的得力干将,国家培养的尖刀,如果有什么闪失,对国家来说是人才的损失。
“这样吧,把工具给我留下,老魏你带着弟兄们先撤出去,看好外面那三个俘虏……这里我自己来就行,如果需要求援,我会呼叫你们的。”陈与非认真的说道。
老魏撇撇嘴,他也知道陈与非的私人感情,这如果是单纯的为了国家办事,出事了还可以说是为国牺牲,这种带着私人感情命令,容易影响军心。
“成,我们都有任务在身,私人感情先放在一边,我带着人撤出去,在外围守着,工具和枪支弹药留给你,管够。”老魏拍拍手,对士兵们做了一个手势,大家立刻拎着武器撤离。
陈与非嗯了一声,将背包往背上一扔,对小青年道:“机关在哪里,提着铲子带路。”
此时的邢文素被打晕了带出墓室,爆炸炸飞的沙土将原先打开的洞堵了,秦岩不知道此时在墓室的哪个角落,也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瑞恩此刻也听不到他的呼吸声。
爆炸的声音,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他蜷缩在船棺旁的坑洞处,抱着许念然的上半身,躲在木柱和船棺形成的安[一][本读]小说 xstxt全地带里。
他们两人现在的情况,基本上是被半掩埋,有一处空洞漏下一点干燥的、带着尘土味道的空气,可是稍微一动,就有可能被引起身上浮土的坍塌。
许念然的双腿被旁边一个墓前立起的巨大木柱砸到,此刻钻心的疼,她的下半截身子都被木柱、碎石、沙土掩埋,连动一下都不行。
她和瑞恩都灰头土脸,看起来很脏也很狼狈,额头上因为疼痛而冒出的汗水打湿了灰尘,脸上也因为两行眼泪而冲出两条泥泞的痕迹。
“……别动,疼也忍着,你动的话,可能更痛。”瑞恩用气音在她耳边说。
许念然被疼痛和恐惧折磨得不停的流泪,“腿好痛……”她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可能受了伤,别担心,我可以背着你出去,像之前那样。”瑞恩轻松的安慰她。
其实他此刻根本不能动,而且,他猜想许念然的腿可能骨折了。
不过刚才射击秦岩的不是自己,而是门外的那人,应该可以得救……至于那些人是不是来抓捕自己的,他都觉得无所谓了。
只要知道有人可以救许念然就好。
“瑞恩,我一直给你添麻烦。”许念然抽着气,尽量让自己的话语能更清楚一些,“我现在彻彻底底是个累赘了,你可以自己先走的,凭你的本事,可以自己走出去的,然后就别再来这里了,你看到了,这是一个被洗劫一空的废墟了。”
她一边流泪,一边努力的想挤出一个笑容。
“……我虽然找回了记忆,可是、可是也改变不了什么,我一直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希望能改变命格,让自己这一世多活些日子,可以多陪陪与非哥哥……如果做不到的话,就不要占据他身旁的位置,留给其他的好女人吧。”她抿了抿嘴,真诚的说道:“瑞恩,你也不要再做这样亡命的工作了,你还这么年轻,做点什么不好?”
瑞恩笑了笑,用拇指按住了许念然的嘴唇,道:“少说点话,留着体力等待救援。”
谁还会来救援?这里都塌了一大半了……许念然喘了口气,觉得下腹部有一阵阵的抽痛。
这种痛先是隐隐的开始,然后慢慢的变成拧搅一般的短促剧痛,之后就全身脱力一般,让她气若游丝的喘了喘,张开嘴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你怎么了?”瑞恩看她的嘴唇颤抖了两下,却没有发话,赶紧问她。
“没、没什么……”她强忍着痛,心想是不是内脏都被压破了,这样的话,不管有没有救援,都是必死无疑的。
想到这里,她对瑞恩说:“瑞恩,我可能出不去了,你想办法自己走吧……以后别再跟与非哥哥作对了,他是为了国家,你又是为了什么呢,生里来死里去,拿命来冒险,不如好好……”
“你真啰嗦。”瑞恩啧了一声,“要教育我也不是现在吧?留着精力等救援吧。”
“……谁会来救我们啊?文素也受了伤,而且……他现在也不知道怎样了。”许念然嗫嗫的说。
“你说谁回来?那个男人不是恨不得关着你吗?他不会来?”瑞恩嗤笑了一声。
“……与非哥哥怎么来啊?我和文素都在这里了,他知道方向么?”许念然闭上眼,叹口气道:“他一定会凶我的……我这么不听话……”
一阵阵的隐痛传来,许念然也闭了嘴不再说话,闭着眼咬着唇忍疼。
她没有哭天嚎地,已经让瑞恩很满意了,瑞恩努力的分辨着外界的声响,刚才墓道里的那伙人不知道是不是陈与非,如果是就好了。
他还没这么盼望过见到陈与非。
戴着棒球帽的小青年协助陈与非拆开了机关中枢的石板,用强光手电往里面照射,可以看到一些碎石落在了夹缝处,而且很深,用手够不着,陈与非采取了子弹射击的方式崩开了大部分的碎石。
墓门总算开了一道能让一个成年人通过的缝,里面的沙漏了出来,小青年拿着铲子努力的清理,陈与非戴上夜视仪先进了去。
他端着枪四周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活动的物体。
小青年没这么有耐心,先往那坍塌得一塌糊涂的沙丘墓地上爬去,原先林立的木柱被掉落的土石砸得七零八落、东倒西歪。
“许同学!”他轻声呼唤了一下。
“在这边!动作轻点,这里都是浮土!”瑞恩听到这声音是来寻找许念然的,赶紧出声招呼。
陈与非听到了瑞恩的声音,愣了一下,道:“是你?然然怎么样了?”
“还没死,你再慢点就难说了。”瑞恩哼了一声,指挥道:“秦岩不知道在哪里,提防着他偷袭,然后来个人从最下面开始挖,先放走一些沙土,不要踩上来!”
陈与非闻言,立刻拿出通讯器呼叫魏胖子,派几个人手来救人,自己则在一旁戒备,这个山腹很大,秦岩不知道藏在了哪里。
他走了几步,踩到了零碎的骨头,已经分辨不出是谁了,不过那一方小小的玉玺、还有妥莫尔的那把弯刀,他都捡了起来。
等出去后,给那小丫头留着作纪念吧。
许念然迷蒙间,看到了刺眼的灯光,她感觉到腿上的压力逐渐变小,她刚想抬头看一下,头上就扑簌簌落下许多沙土,瑞恩忙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的头,捂住她的口鼻。
是谁来救援?文素?还是……与非哥哥?
许念然昏昏浮浮的掀了一下眼皮,有个高大的身影背着光,弯着腰奋力的铲着沙。
“与非哥哥?”她嘟囔了一句,眼睫上的灰尘很多,让她无法睁开眼,索性闭上了眼。
她听着瑞恩的心跳,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更快,真的是与非哥哥吗?
……
“首长,她的两条腿应该只是骨骼错位了,没有开放性伤口,应该没有大碍……不过这里……”那位年轻的士兵红着脸挠了挠头,有点不好开口。
陈与非抖掉帽子上的沙土,看着那位年轻的士兵,奇怪的问道:“直说就好。”
都是汉子,平时哪会见到他们这么扭捏的样子?
“她……那个,裤子上血迹,可是初步检查下来,没有外伤,我想是不是她那啥来了?”士兵硬着头皮汇报道。
魏胖子一听差点喷了烟,笑道:“不是吧?大姨妈这么会挑时间?喂,与非你知道你家这小公主啥时候来月经不?”
陈与非愣了愣,他虽然跟许念然住在一起,但是还真没留意过她来月事的日子!有时候她撒娇说“肚子痛”,那自己也知道她的意思,点菜都会避开寒凉性的食物,也怕她害羞而稍微注意了一些亲热的尺度。
可是哪个男人会刻意去记女人的生理周期?女人自己都记不清楚好么!
现在一行人全部移出来在废墟中一个较为空旷的场地扎营,裴艾诗和两个保镖被分别关押在两个帐篷里,受伤的邢文素和许念然在主帐篷中接受随队的医务兵治疗。
瑞恩被手铐铐住手腕脚腕,坐在许念然旁边,戴棒球帽的小青年正在细心的给许念然擦脸。
至于秦岩,暂时还不知道他的行踪,两个士兵荷枪实弹的守着宫殿下的路口,也不知道他是被活埋了、还是藏起来了。
陈与非进来的时候,小青年正低着头仔细的给许念然清理手指和指甲,瑞恩在一旁大爷一般的调侃他。
“喂,你很会伺候人啊,是培训过的?”
小青年不理他。
“你叫什么名字啊?”
还是不理。
“……别以为我手被铐住就拿你没办法,你再不回答,我就在你脖子上开个口!”瑞恩威胁他道:“说!你对她这么好,有什么企图?”
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第163章 我们还有以后
小青年缩了下肩膀,看着一脸凶样的瑞恩,终于吐出一句话,“关你什么事?你谁啊?”
瑞恩愣了一下,正要发火,陈与非也凉凉的说了句,“他说得没错,关你什么事?瑞恩。”
陈与非走到许念然身旁蹲了下来,握着她的手,用拇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手背,抬眼看着瑞恩道:“你既然放弃抵抗,主动被捕,就要有个俘虏和囚犯的样子,容许你呆在这里已经是例外了,你别不知好歹。”
瑞恩嗤笑一声,不以为然,“陈与非,你也别跟我打什么官腔,我之所以老实让你们抓,不过是因为担心她的伤势,你以为我是觉得自己穷途‘没’路了就投降?我宁愿自己吃颗枪子儿,也不想落在你手上。”
他说得颇有气势,不过那个成语还是让小青年没憋住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赶紧低着头,继续给许念然清理指甲。
陈与非也不想跟他多费口舌,只要他老实呆着就好,如果让他听话的是许念然,那么他爱呆在这里也由他,毕竟他是个危险分子,单独囚禁还更不放心。
瑞恩看着陈与非掀开盖在许念然身上的薄被,伸手往她腿根处探去,突然弹起来,吼道:“你想做什么?!”
他这一声大吼,~一~本~读~小说 .把昏睡中的邢文素也吵醒了。
陈与非抬眼看着他,道:“我的人,我想干什么还要向你解释?”
瑞恩咬了咬牙,难得的闭了嘴。
陈与非轻轻的哼了一声,伸手到许念然的腿根处摸了一把,裤子上面湿湿黏黏的一滩血迹。
他皱起了眉头,这么多?
“你们两个都出去,把邢文素也抬出去,我要给她换衣服。”陈与非说道。
“为什么要出去?你要是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办?”瑞恩问道。
“她是我未婚妻,我要做什么都是情理之中,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多管闲事,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别在这里碍眼。”陈与非拉过许念然的背包,从里面翻找可以换的衣物。
“哼,是啊,如果不是我多管闲事,你认为她能走到这里?再说了,她的身体我都看过,有什么不该看的也早就看了……”
“你说什么?”陈与非停下手,眯着眼睛看着瑞恩。
瑞恩恶质的一笑,弯下腰对着陈与非,“她掉到了蛇窟,被小蛇覆盖,但是之后呼吸平顺的昏睡着,我为了确认她是否被咬、需不需要注射血清,而将她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怎么?你要发怒吗?还是吃醋?还是向我说声谢谢?”
陈与非沉了一张脸,抓着背包的手背上都暴起了血管。
小青年皱着眉头看了看两人,开口道:“这些事之后再说吧,现在主要是先让念然平安、还有就是大家一起撤离出去,其他的恩恩怨怨,回头再说吧。”
“……你们先出去,顺便叫人进来把邢文素抬到隔壁帐篷。”陈与非挥挥手,不再与瑞恩纠缠,低下头开始用剪刀剪开许念然的裤子。
瑞恩瞟了一眼,看到了腿根附近的裤子上有暗黑色的血迹,他眉头皱了皱,也没有再挑衅陈与非,转身自己先跳了出去——他的脚腕都被两只手铐连在一起铐住,只能小步小步的行走或者跳跃。
她什么时候受了那么重的伤?瑞恩偏着头思索,这一路上许念然都跟着他,除了一些磕磕碰碰之外,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直到最后秦岩扔出了手雷,她的双腿被埋住……
但是当时也没有什么尖利物品啊?她的双腿经过检查,也不是开放性的损伤,为什么会有一滩血迹?
瑞恩看旁边那个医务兵和棒球帽小青年将邢文素抬出来,随后问道:“喂,你是医生?”
“我是医务兵。”
“她内脏受了伤?”瑞恩朝许念然的帐篷扬扬下巴,问道。
“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如果你关心她,就安静点。”那位士兵不软不硬的回答,然后不理睬被枪指着的瑞恩,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瑞恩百思不得其解,陈与非也一样。
他剪掉许念然的裤子,用酒精棉球给自己的手消了毒,然后仔细的检查许念然的那个部位。
那里依然白白嫩嫩,那朵小花也老老实实的闭合着,看不出受了什么伤。
陈与非皱紧了眉头,看看旁边剪破了的裤子,那血量不小啊,难道真的只是月事?他一个男人哪里知道月事的量多少才算是正常啊!
心烦之下,他只好用湿巾仔细清理了那里,再用酒精棉擦过表面,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裤子,又用薄被将她的身子包紧。
这次老魏带的这些士兵都是年轻人,平均年龄不过二十出头,别说结婚了,就是女朋友估计都没怎么交过,那个医务兵小贺,在稍后为许念然检查时,发现垫子上又有了一小片水迹,还带着血,他也懵了,忙将情况汇报给陈与非和老魏。
可是一帮子大男人,谁懂这些?
等许念然悠悠醒转过来,陈与非拉着问长问短,她也只是说觉得肚子有点疼,然后觉得冷。
陈与非把她裹了个严实,抱在怀里给她捂着。
“与非哥哥,你不生我的气?”她看看帐篷里的人都出去了,就小声的问道。
“气过了,看你现在这样子,哪里还会有气?”陈与非叹口气,道:“你看,这里就是一片废墟,没有你想要的东西的……”
“有的啊!以前的事情我都想起来了……只是,还不知道怎么样改变命格,让我能活久一点。”她撇撇嘴,有点惋惜的说。
“与其想这么多,不如乖乖的过好每一天……以后还乱跑吗?”
以后?许念然抿抿嘴,看来陈与非没有打算不要自己啊。
还有以后,这是多幸福的事情。
“不跑了。”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抱着陈与非的腰,道:“我以后都不乱跑了。”
两人正说着话,许念然突然觉得自己那里冒出一股热热黏黏的东西,她涨红了脸,推了推陈与非道:“与非哥哥,你、你先出去一下……”
“怎么了?”
“我、我那个……肚子痛……”她以为是每个月的例行公事,好死不死的赶在这时候来了。
陈与非明白了她的意思,拧紧了眉头看着她,道:“然然,刚才都是我给你清理的,你害羞什么?让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许念然不给看,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给别人看?就算那个人是大魔王也不行啊!
她死活不让看,陈与非有点火大,戳了戳她的脑门,道:“不让我看,你想让谁看?瑞恩吗?”
许念然垂下头,嘟囔道:“我不是故意让他看的,他……也不是没事找事的欺负我,那时他以为我被蛇咬了……”
“行了行了,先看看你是不是内脏受伤了,怎么会不停的流血。”说着陈与非就探手进去摸了一把,许念然涨红了脸,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
陈与非手上沾了一些黏黏的液体,红色,他皱着眉头询问道:“然然,以前也是这样吗?”
许念然摇摇头,道:“好像没有这么多啊……我、我也没有仔细留意过……”
陈与非用湿巾擦干净手,叹气道:“这里条件有限,我帮你处理下,我觉得这有点异常,如果你感觉到有一丁点不舒服,都要立刻告诉我。”
“哦……”许念然觉得陈与非的态度很严肃,先答应了下来,她也觉得有些奇怪。
……陈与非站在帐篷外面,手中捏着刚才擦手的湿巾,他刚才手上有一些带着血丝、被染成粉色的黏液,怎么看也不像是女孩子来月事。
老魏从旁边帐篷钻出来,看到他捏着一张湿巾发愣,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老魏,咱们这帮人里面,就你成家了,你看看……”陈与非将老魏拉到一旁,小声的说了自己的疑惑。
老魏挠挠头,他也就三十几岁,除了自己老婆,还真没有了解过女人的身体情况,他对此也是一知半解,听了陈与非的述说,他有点纳闷的问道:“与非,你家这小公主是不是……”
“是什么?”陈与非问,“你有话就直说吧。”
“那个……我媳妇儿生孩子之后吧,流血流了大半个月,之后还有些滴滴答答的那啥,跟这挺像的,你家这小公主不是生孩子了吧?”老魏哈哈的笑着说。
陈与非翻了个白眼,道:“你家老婆生孩子,能生到自己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就出来了?”
老魏开个玩笑,没想到惹了陈与非白眼,他拍拍陈与非的肩膀道:“别激动,我们明天就撤离,那秦岩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也没必要陪着他冒险进山腹了,通知地方军区监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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