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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仙途浩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吚哇伊
房间里一下安静起来,落针可闻。
桑落睨了那婢女一眼,没有说话,四下的人更是紧张,连呼吸也变得愈发轻弱,在这诡异的沉默中,婢子忍不住,偷偷望了池桑落一眼,却惊见对方正盯着她,她忙地垂下了头。
“君长尊近日可在千机堂中?”冷不丁的,桑落突然朝婢子有此一问。
婢子心中一跳,惊讶地看了池桑落一眼,她没有想到对方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她问话!
“奴……奴婢不知。”
她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图,一时间也不敢胡乱答话。
“无妨,有什么就说什么,”桑落说着,也看了那婢女一眼,“别跪了,你们把碎片收拾了,离开时关上房门,我这里不需要打扫。”
“是!”
如蒙大赦,这些婢女们连忙收拾起残片,有的人慌手慌脚,似乎恨不得立刻离开,竟然直接用手开抓,桑落也没有理会,继续问道:“君长尊平日里总会问起客域之事,那么相应的,对他的情况你们也应该有所耳闻,我也只是随便问问,你尽管老实回话就行。”
这个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婢子有些心焦,这些人还没走呢,她们不是应该越谨慎小心越好吗,怎么她不回话。她反而更加理直气壮起来了!
她有些皇帝不急太监急,可见池桑落那认真的样子,咬了咬唇,正当另一个婢女心中挣扎着要不要替她解围时,她已经磕磕巴巴道:“据奴婢所知,君长尊……近日都在千机堂中,但长尊行事一向神秘。奴婢只是下人。知道的并不多……”
“这是自然,不过我却是好奇,他就算再怎么忙。基本的待客之礼总该有吧,我在这儿待了多久了?”
婢子紧张,还是道:“七日有余。”
“那你们长尊可曾出现过?”桑落慢条斯理道,“他把我晾在这儿不闻不问。是监视呢,还是囚禁呢?”
这话可严重了。四下的婢女听此全都心惊不已,以为这水幽门长尊几日下来终于憋出毛病来了,说这些话分明是想要迁怒旁人,她们哪里还敢多呆!原先正考虑着要不要帮婢子的婢女也是忐忑不已。只巴不得赶紧走人,和四周的婢女相觑了一眼,收拾了东西裣衽一礼。逃也似的离开,唯留下婢子一人。见到这样的场面心中反而舒了一口气。
“我在问你话呢。”
婢子心中一紧,忍不住想要苦脸,摊上这么个人,你永远不知道她会怎么出招,实在是辛苦,但这些话她自然不敢抱怨,只能恭恭敬敬道:“长尊这几日也没有召过奴婢,奴婢实在不太知情,只知道长尊行事神秘,但是……”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婢子有些着急,她身份卑微,实在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用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桑落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不可能向其他人打听,那些人和这个婢子也几乎是同一个段位,甚至还不如,而短时间内她也无法在雷震谷中找到真正了解君慕炎的人并且笼络,只能关注一些蛛丝马迹,默了默,她又道,“把你知道的全数告诉我就好,比如他一般都会向你问些什么,说话时的语气如何,有没有皱眉,有没有觉得不耐,看得出心境如何?是心平气和呢,还是焦灼不耐?”
“咦,”婢子有些讶异,“长尊问的话和您一样?”
“是么?”桑落一笑,“那他问话时的态度如何?”
婢子皱眉,想了想觉得看不出什么来,只能据实以报:“奴婢无能,实在感觉不出长尊的情绪,应该和平常没什么不同,长尊问话时奴婢也不敢抬头,不知道长尊有什么表情……”
君慕炎问话时不敢抬头,池桑落问话时她却敢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意识到此,连婢子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面前的人却看着她道:“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桑落垂眸,这样就可以计量出来了,对方和她的处境不同,如果她没有“动作”,那是一筹莫展、静观其变,可对方如果没有“动作”,甚至没有表现出焦躁,那却是已经有了准备,所以这几日他甚至连这婢子也无需召见,或许不久后,她就会知道君慕炎有什么动作。
可她不能等到那个时候,她的处境太被动了,既不能表现得太强硬,让对方狗急跳墙,甚至连君兮颜也无暇顾及就将此事上报了宗门,到那个时候,她就算多长了十几个心眼也逃脱不出去,那是必死无疑!
可又不能表现得太柔弱,让对方反生警戒之意,现在的情况是她对君慕炎的想法一无所知,但稍有疏忽就会落入对方的陷阱,该怎么做?
桑落站起来,内心也禁不住有些躁动,在房间中踱步,她本身的力量不足,最好的办法恰恰是借势。
三种策略。
上策,是寻觅到足以让她依附的对象,而对方必须强大到连雷震谷都有所忌惮、不敢得罪,可这是上天赠与的侥幸,她一向不屑求之,也更不能饮鸩止渴,被另外的事物所控制。
中策,是直接除掉君慕炎,但这是对方的地盘,她天时、地利、人和三者都缺,实力也恐怕不及,就算能除掉他,也难以抹除嫌疑,抹除痕迹,一旦控制不好,今后更是源源不断的麻烦。
下策……她看向了窗外,拢在袖中的手突然紧紧握了握,这几日她已经研究过雷震谷的地形、建筑、大致的部署与结构,如果真的被逼到了不死不休的份上,那她就将事情闹大吧,就算是毁掉了雷震谷的山堂也在所不惜,事后纵使受到惩罚,也好过被无声无息地除掉。
也好,沉寂了这么久,对方应该快要出手了,而她,也不会坐以待毙!(未完待续)





女配仙途浩瀚 最美不过恰到好处
有男主,无男主,这是女修仙文中人们惯于争论的话题,然而小吚薄见,却认为这些都不过硬性的标准罢了,强硬地放在任何一本书中未免都有失妥当
打个比方,一个人很喜欢吃*辣的火锅,然而当她/他生病发烧,或是在烈日炎炎,口干舌燥之时再强行让她/他吃火锅,想必她/他也会不耐,不是不喜欢,而是不合适,每一种事物,食物都有它的魅力,在最合适时遇到它,享受它,才是最美的
小说也一样
一篇文的魅力,源自于它内容的合理,合适,如同一个美人,不是所有的五官都完美,她/他就会如花似玉,通常,五官整体的和谐才会让一个人更加动人,更富韵味,这篇文也一样,只取最合适的
在小吚自己的想象中,它的未来会很美丽,每一卷都有它的必要与目的,这一点,或许大家在看过下一卷的标题后会有所了解,小吚心里是愿意让它真正丰富起来,但不管它走到什么时候,只愿沿途都有美丽的风景
不必把自己的思想禁锢住,也不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们看过,才会明白它究竟会如何
与君共勉(未完待续)




女配仙途浩瀚 第一百四十三章 出击
展望亭闻言大惊,一下子站起来,差点掀翻了茶几。
“君慕炎,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隐瞒到现在!!”语气中不掩怒意。
君慕炎的手堪堪触及茶杯便被浇了一手的茶水,滚烫的茶水沾染在手背上,虽不能真正烫伤他,却也使得他的手背微红,看着那小指与无名指缝隙间的一粒茶叶,他的神情微微冷下来,抬眼看了展望亭一眼,对方却也正气冲冲地看着他,但旋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展望亭脸色又微微一紧,看起来既非完全的不安,又非完全的愠怒,似乎正不甘地忍耐着什么,原本即将再次喷薄而出的怒意,显然已经暗暗压了下去。
君慕炎慢条斯理地挑走了那茶叶,擦了擦手,这才淡淡道:“身为长尊,师兄的言行未免过激了。”
展望亭生吞了一口怒气,僵硬地坐下,却又不免道:“此事关乎重大,你实不该隐瞒至此。”
“我的事,我自己做主便可。”
展望亭愤怒,想要说这是宗门大事,可看着君慕炎的样子,他又不得不闭了闭眼,冷冷道:“既如此你又何必告诉我,什么事情都由你做主,跟我说又是何必!”
君慕炎一笑,“师兄何必着怒,我的话也未说完,此事确实关系宗门利益,有所谓覆巢之下无完卵,我们身为宗门长尊,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理,这事情拖了这么久,我也算摸清楚了那女修的能耐,眼看时机不可再等,便希望与师兄商量商量,看看如何处理?”
展望亭捏紧拳头。心中讽刺,但不得不说,君慕炎有句话说到他心里了。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他是雷震宗弟子,有了这个巨大的靠山才有他的无限风光,雷震谷声威不凡,任何一点变动都会影响到落方格局。它霸道、强势。却也同时宿敌无数,修仙界中所有的人都在紧盯着这一个万年大宗,如果它遭到了破坏。那么他们这些依附于宗门的人全都不会有好下场!
从高处坠落,受万人啄食,那可是常人完全无法想象的事情,有时候甚至比死亡更可怕。特别是他们这些爬得越来越高的人,所以比起自身利益受损。他们这些人更怕宗门出现什么变故,因为那才是毁灭性的打击!
水幽门的事,他也算略有耳闻,虽然具体原委他并不清楚。但能引起宗门的倒戈,让宗门甘愿抛弃与水幽门几千年来积累下来的感情,迫不及待要与别宗结为联盟。那就不可小觑,所以池桑落之事也不能轻忽。君慕炎既然找上他。根本不可能是想要和他商讨,分明是感到棘手让他帮着出主意,或许,这里面还有一些分担责任的意味,如果事情处理不好,那就不是他君慕炎一个人的责任,这个人倒是打得好算盘!
展望亭冷笑,“既如此,为何不直接禀明宗门?难道就为了你妹妹?这事有何难,大不了逼迫那池桑落给你妹妹直接驱除隐蛊,再随便找个理由将她杀了,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
不可否认,君兮颜的确是一个因素,但,逼迫池桑落?
君慕炎几乎想要冷笑,此人想得真是天真,然而他没有多费口舌解释这些,反而道:“想要隐瞒一件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况且我们尚不知宗门可能会有的态度,贸然禀报,说不定适得其反。此女诡计颇多,我身边的人都能轻易被她笼络,我实在不放心交由他人处理,何况,”他看了展望亭一眼,“此事算来也是个机遇,若单由我们二人就能解决,又何必假手他人?只要处理得当,事后再挑选着解释一番,宗门必能体恤我们的处境,甚至还能给予一定的赏赐,岂不是更为恰好?”
展望亭默然,“那你想要怎么解决?”
“确实有些麻烦,我是想让此女消失,但水幽门那边又不好交代,拖久了,我怕横生变故,所以想尽快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展望亭拧眉,沉凝着仔细想了想,却还是不禁道:“我肚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论心计,我比不过你。但真要我说,那就别思考太多,越是繁杂越是容易出现疏漏,还是私下将此女处理掉……至于水幽门,只要想一个合适的理由,只怕他们也不会闹到和雷震谷不依不饶的地步。”
“我是担忧处理不好,反而引起水幽门的怀疑,况且……”说到此,君慕炎似又想到了什么,顿了顿,似乎觉得展望亭的话也有几分可靠,何必将事情拉伸得如此复杂?
事不宜迟,那就用最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让池桑落无法挣扎!
在这之中,参杂一点苦肉计便好。
只是要委屈了兮儿……
君慕炎凝眸,“师兄上次告诉我,看上兮儿的那中期鬼修,前段时间也来了天山一带?”
展望亭先是蹙眉,继而察觉了什么,有些意外,“你说那糟老头?”
“你舍得让你宝贝妹妹委屈?”
见君慕炎不说话,他也正色道,“此人也是胆大包天,上一次我的人便看到他在坊市设摊,怕是对你妹妹依旧贼心不死,你想要假他之手杀人?”
君慕炎这才笑了笑,“也不必假他之手,只要适时地将责任推卸,我雷震谷恐怕还能得到一个‘全力以护’的美名,好,现在也是时候让那位池道友给妹妹驱除隐蛊了,至于接下来的事,就有劳师兄出手,永绝后患。”
展望亭冷笑:“解决一个初期修士不算难事,但此事我也算摊了风险,师弟又当如何谢我?”
“一半的解药如何?至少能够免除师兄五年的噬心之苦,留着这五年的时间,说不定师兄就可以自行解开那色蛊,也不必终日担心受怕了。”君慕炎一笑,展望亭却听得眼眉跳了跳,冷哼了一声便端茶道:“既如此,师弟最好言而有信,慢走不送!”
君慕炎也不欲多呆,回到千机堂,他立刻便让人唤了婢子前来。
厅门外,身着黄色长裙的女子小心行进,君慕炎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面前的人,笑道:“知道我这几日为何不召你吗?”
婢子眼神有些发慌,但还是一下子跪在地上,恭顺道:“奴婢知道。”
君慕炎端茶的手一顿,很是意外,他深沉地看了婢子一眼,还未说话,婢子便已经抬头,道:“池长尊让奴婢给您带一句话……围三阙一,虚留生路,在没有完全的把握解决掉一个人时,最好不要把她逼入绝境,绝地反击往往才最可怕,所以适当让她知道外界的一些消息也是好的,与人有利,与己无损,让您不要……不要迁怒奴婢,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知错了,还请长尊责罚!”
婢子惶恐不迭地磕头,君慕炎却冷漠着脸,想要笑,但根本笑不出来,然而接下来,更让他笑不出来的事情发生了。
有弟子来报,池桑落在今晨前往长虹居不得进入之后,又亲自去了无定殿!
长虹居是白禹溪的临时居所,而无定殿,却是雷震谷的议事大殿!
她想要做什么?(未完待续)




女配仙途浩瀚 第一百四十四章 赌博
威严的无定大殿,曲折的线条勾勒出庞大的外形,墨色的砖瓦,粗壮的龙柱,坚固的地基,撇开那刻着鎏金大字的牌匾,整个大殿看起来就像是一张狰狞着笑意、龇牙咧嘴的巨口,上方的两颗黑色电石似藏匿在眼帘之下的锐目,一旦靠近,它就会自动“睁开”,强大的电力足以禁锢任何闲人入内。
雷震谷的议事大殿,非外人可以擅入。
桑落驻足而立,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大殿,雷震谷中,每个殿堂内都有隔绝电力的阵法,但只要善于利用,仍然可以将这电力衍化为摧毁它们的工具,她没有这样的力量和条件,可也能利用自己的木性秘体将足够的导电物隐藏在这些寻常的林木中,一经打斗便足以与这些电力一同引起巨大的动荡,不至于完全处于被动。
只是,她能够寻觅出的导电物十分普通,且短时间她无法布置下太多的东西,更无法准确计量事态究竟会如何演变。
所以是下策。
她要的是平安,至少是保命,而不是与雷震谷鱼死网破,就算雷震谷事后引起了宗门的怀疑,甚至是遭遇了危机,都与她无关,如果人死了,任何报复都没有意义,她只要活着,至少是活着。
心中在明白了这一点后,任何事情都有了它最终的目的性。
原本是等待君慕炎,这时间却突然有劲风冲射!
浩大的力量自远处暴涨,仿佛能直接将她碾碎,池桑落一瞬间感觉到体内的灵气仿佛陡然变成了细碎的颗粒,在五脏六腑之间不安地跳动,连心跳也跟着狂乱起来。她下意识退后了一步,轰然一道紫芒闪过,她的面前,赫然出现了一个紫衣身影。来者身着紫色长袍,鹤发童颜,眉宇间竟然有些俊逸,不过那一双眼眸却灌满了岁月的沉淀物。甚至隐隐间。还给人一种尖锐的感觉,闻说雷震谷掌门繁星子是一位成晶期修士,看到此人一身紫袍碎星点点。如果再加上这恐怖的气息,毫无疑问,应该就是此人。
未料到会遇见此人,桑落的心思在一瞬间拧紧。面上却毫不色变,镇定道:“见过华掌门。”
“池桑?”声音沉稳。带着一丝微弱的尖利,“玄真一脉弟子?”
“晚辈池桑落,家师是水凝一脉长老。”
繁星子冷淡看了她一眼,“如此。是我记错了,你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确实是后生可畏。我记得子望是将你安排在了客域,怎么来了此处?”
子望是君慕炎的表字。繁星子惯来如此称呼。
他在这附近处理了一桩事物,却不巧看到了池桑落,本不想理会,但想着对方不管怎么说是位水幽长尊,如今雷震谷的处境特殊,无论君慕炎与池桑落之间有什么纠葛,但不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出现差错,所以还是前来问一句。
桑落道:“原是想去长虹居拜访一下白道友,未曾想被阵法阻拦不得进入,我正想去亲自向君道友讨一个方便,半路被无定殿吸引,便驻足看了看,失礼之处还望掌门见谅,晚辈这便离开。”
繁星子神色如常,心中却暗忖着君慕炎最近的行为确实过激了,不论是留下池桑落还是强留白禹溪,都不像他平时的作风,修仙之人,的确不适宜拖家带口,比旁人多了个无用的妹妹和母亲,反而成了心性上的牵扯和拖累。
然而虽是这么想,他修炼得很好,面上未有半分表示,只淡淡道:“子望也是关心则乱,池长尊方便些,就早些替他妹妹解了那隐蛊吧,”他微微侧眸,似感应到远处飞遁而来的人,语速却不变,“修仙本就是要超脱凡俗,恩怨之流能随时抛诸于后,审时度势方能成就大道……子望,这话你可听得明白?”
从天空中飞下的君慕炎在看到繁星子时微微迟疑,但一瞬便恢复过来,他白衣飘动,五丈之外便朝繁星子的方向恭敬一礼,这才上前道:“这一点,徒儿也早就想向师尊禀明,池道友能够不计前嫌,我心甚慰,所以徒儿的打算是,池道友替舍妹驱散隐蛊后,徒儿也应当以同等报酬相谢,之前的嫌怨抛开,但愿自此后再无芥蒂。”
桑落敛眸,君慕炎却继续道:“池道友尚需时间准备,徒儿也会尽快在兮颜洞府附近的槟榔阁布置打点一番,待一切处理妥当,届时便可让池道友安心为兮颜除蛊,一应事宜徒儿会全权处理,请师尊放心。”
繁星子的脸色却没什么好脸色,只道:“这是你们的事情,也就交由你们去处理,但子望,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以后无论做任何事,都不要以私废公,明白吗?”
这是很严厉的警告了。
君慕炎也知道这件事情做得有失妥当,但他不能说什么,只能恭迎繁星子离去,待那紫色身影渐没,他这才轻吸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人,“恕君某愚钝,池道友今日此举我看不明白,道友究竟想做什么?”
“做什么么?”桑落淡淡道,“目前为止,仅为活命而已。”
君慕炎沉色,他总觉得池桑落不可能莫名其妙出来一趟,但她究竟做了什么,他却看不明白,然而就是这沉思间,对面的人却道:“假设一下,如果我愿意为令妹驱除蛊毒,唯一的要求只是回宗,道友是不是一定不会答应?”
君慕炎看着她反问:“那如果我希望道友能三缄其口,对某些事作壁上观,并不参与其中,道友又会不会答应?”
桑落垂眸,点了点头,“确实,我们在这说什么都没用,你不会相信我,我也不会相信你,既然如此,这样斗来斗去浪费时间,也毫无意义,不如在这最后,打个赌如何?”
“怎么赌?”
“我知道那槟榔阁靠近雷震谷左护佑门,不过百丈便是宗外,平常的人流稀少,如果道友敢在当日将那左护佑门打开,我就答应替你妹妹驱除蛊毒,此后无论是道友如意还是我顺利逃脱,都各凭本事,如何?”
君慕炎心中一跳,颇有些意外地看着面前的人。
池桑落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只是有一点她不知情,那就是左护佑门的守护阵法本身就有一处漏洞,而他之所以选址槟榔阁,就是想要利用左护佑门还未修缮完全的漏洞引狼入室,这样他们也便能顺利解决掉此人,可现在听对方这么一说,似乎有什么把握,又让他犹豫起来,然而他的神色变化却被池桑落看在眼里。
看来这左护佑门的确有问题了。
君慕炎选择槟榔阁时她就有些奇怪,有此一问也是想看看这纯粹是巧合呢,还是对方另有打算,如果是另有打算,那就很可能引入外来的事物,或者将她从雷震谷引出,无论哪一种,左护佑门都必须打开,而这样她也就有了逃生的机会,利用紫疾椎虽然没有十全的把握,但总可以一试,如果再不济,她也还有其它的手段,总比遥遥无期地等待要好。
见君慕炎犹豫,她也顺势加了把柴火:“今日我的确做了些动作,然而道友绝对猜不明白,短时间内也无法兴师动众检查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只能说,如果我继续留在这,那就不必‘相安无事’地等待了,我不愿再等,道友也等不起,何不如在这最后的时间赌一赌,也免得事情演变到不可收拾的程度?”
一旦两宗闹起来,两人都脱不了干系,雷傲天不会放过她,而君慕炎也很可能被宗门舍弃。
似乎也明白这一点,君慕炎在复杂地看了她片刻后,终是道:“好,那就赌一赌,如果我输了,也愿赌服输!”
不过,他一定不会输。(未完待续)
ps:【电脑故障,现在才发,很抱歉,我也去睡了】




女配仙途浩瀚 第一百四十五章 邀约
桑落未再与他多说什么,一日的时间,君慕炎需要打点,她却需要沉淀心境。
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再争取的了,她只能在最后关头搏一搏,但如果心思浮躁甚至慌乱,那都对她无益。慢步回到青霜阁,走了一路,她的心情却也没有完全平静下来,在雷震谷呆得久了,似乎也能理解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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