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求你别改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婉转的蓝
索性他这屋子很高端,每间卧室都自带浴室,所以她也免去了洗澡碰上他的尴尬,舒舒服服洗了个澡便安心睡去。
半夜的时候她被渴醒,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迷迷糊糊就端着杯子去了厨房找水喝,回来的时候她卧室对面的书房里猛然走出一道黑影来,半梦半醒的她被吓得尖叫了一声就丢了手中的杯子,踉踉跄跄地后退着。
下一秒,那人上前一步过来,一只手接住了被她丢掉的杯子,一只手揽住了快要跌倒的她。
她惊魂未定,那人随手打开了走廊的灯,她不适地眯起了眼。
卓听枫本来是一直在书房跟唐煜寒他们开视频会议,seven现在还处于发展壮大的时期,有许多事情都需要他们在一起商议,因为美国的白天是这边的晚上,而他白天还要忙别的事情,所以便只能晚上熬夜跟他们开会。
开到一半他觉得有些困,便想出来冲杯咖啡提神,谁想到刚出了门口就撞上了她。
看着半躺在自己怀里衣衫不整,半眯着眼表情困顿如同猫一样的人儿,俯身在她耳边暧.昧低喃,
“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
同居,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令人不悦嘛,每天都有肉吃,何乐而不为呢。
苏世媛被他一句话惊得猛地睁开眼,就见他的视线紧紧凝着自己胸前,带着异样的灼热。
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去看,就发现自己胸前被刚刚那杯水全部打湿,只穿睡衣而没穿内衣的饱满胸型,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全部落入了他眼中。
她还没等反应过来,他就低头过来隔着那睡衣放.浪吮上了她的胸,牙齿轻咬了几下那顶端的颗粒,然后便含入口中,吞咽。
她被他弄得“嗯”的一声嘤咛,然后便窘迫地抬手赶紧推他,
“放开我!”
他完全不听,也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捉着她的肩推着她往后退了几步,将她抵在走廊的墙上,堵着她的唇没完没了地吻了起来,大手顺势扯下她宽松的睡衣领子,抬手揉上刚刚被他爱.抚过的椒乳。
她的挣扎嘤咛全部都被他一一化解,他的手从她睡衣下摆探进去,扯下她的底.裤一遍又一遍地揉捏着她挺翘的臀,他的呼吸在耳旁渐渐粗重起来,手指有些急切地探入她的花蕊,拨弄着两边的嫩肉,流连忘返。
那一晚的一幕幕在眼前重放,眼看着又要被他吃掉,苏世媛走投无路之下用力歪头避开他的唇,急急喊了一句,
“凌雪!”
果然,他侵犯着她身子的动作顿了顿,脸上的表情阴沉了下来。
她又赶紧说,
“我今天在街心广场看到凌雪了,她的表情很痛苦,这段感情难道你就不去挽回一下吗?”
她知道自己有些慌不择路,但是她实在不想再跟他搅合在一起。
她最想的是,跟爱自己且自己也爱的人做这些事。如果他不是,那么他最起码也要让她有心甘情愿的理由。她不可能像别的女人那样,仅仅是为了肉.体的欢愉,就可以跟男人做这种事情。
他的一只手本来是放在她的肩头的,听了她的话之后表情顿时难看的要命,扳着她的肩头用力往旁边一拨将她拨开,然后转身回书房。
她踉踉跄跄后退了几步,刚站稳身子,脚下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她“啊”的一声痛呼,便蹲了下去捂住了脚。
卓听枫正因为她提了凌雪而恼怒地掉头就往书房里走呢,听了她一声凄厉的痛呼,心抖了抖,赶紧转身冲了过来,
“怎么了?”
在她身前蹲下,放缓了动作抬手去拿她紧紧捂住的右脚看。
“脚、像是、被什么东西扎到了......”
苏世媛已经疼的快要说不出话来,额头上也因为刚刚的那一阵刺痛而疼的冒了汗,脚上被他一碰又是疼的她抽气,
“啊——好疼!”
卓听枫屏气凝神拿开她的手看了下她白.皙的脚掌,懊恼地咒骂了一句,
“该死的!”
因为是在睡梦中被渴醒的,所以她直接赤着脚就走出来了,一块花生粒大小的碎玻璃直直扎进了她的脚心,鲜红的血跟他白皙的脚形成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看的他有些晕。
是的,罪魁祸首是一块碎玻璃,而且还是昨天他摔碎的那个酒杯上的玻璃,可是他昨晚明明都已经清扫干净了啊。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三下五除二的清扫方式是不彻底的。
苏世媛也看到了那罪魁祸首,气得一把就将蹲在自己面前的他给推到了一边,
“走开!”
她真的是恨死他了,要不是他摔东西,她至于吃这哑巴亏吗?
伸手过去打算先把那该死的玻璃渣子给拔出来,手却被他一把紧紧握住,他皱眉瞪着她,
“都这样了还跟我置什么气!这样拔出来,你打算让自己感染吗?”
说完便过来不容她拒绝地将她给抱了起来,大步走了过去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拿了抱枕来放在她身后让她靠在那里,然后叮嘱她,
“我去拿药箱!”
刚走一步又转过身来警告了她一遍,
“你给我听话点,别自己乱动,手上那么多细菌,会感染的!”
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个不听话又要强的主儿,卓听枫怕她为了跟他置气,自己拔了玻璃渣子跳着脚走人。
他确实没猜错,苏世媛本来是打算这样做的,但是被他说的什么感染吓到,便呆在那儿等他去拿了药箱过来。
因为她在沙发上,所以按照他的身高要给她处理伤口便只能单膝跪在她脚边的地毯上弄,苏世媛看着他这幅屈尊降贵的样子,心里涌上一丝叫做感动的情绪,但是又一想,她伤成这样还不都是他害的吗,所以那丝感动瞬间便烟消云散了。
而此时卓听枫心里想的是,幸好她不是脸着地摔倒了,不然的话这玻璃扎到脸上毁了容可要怎么办?
看来以后还是不要随便乱摔危险的物品比较好,若是毁了容,他岂不是要对她负责一辈子?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后背发凉,他理想的婚姻不是这样子,他是想找一个温顺的女人陪在身边的,而不是她这样处处跟他作对的女人。
他先用酒精把镊子消了毒,然后细细把那玻璃碎片给拔了出来,拔出来的时候她疼的差点掉眼泪,紧紧揪着自己的衣服咬牙带着哭意地骂着他,
“卓听枫,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不过她现在这疼到虚弱的力气,骂出来的话一点都没有凶巴巴的感觉,反而多了些柔弱的味道。
待她骂了一通发泄完了心底的郁气之后,卓听枫停了停手中为她处理伤口的动作,叹了口气看着她,认真跟她道歉,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我明明是打扫了的。”
苏世媛完全没想到他会低声下气地道歉,愣了一下之后又是冷哼一声别过了脸去不理他,摆明了不想原谅他。
刚刚把那碎片拔出来的时候伤口又出了一些血,卓听枫的脸色白了白,然后继续用棉球蘸着酒精把周围的血渍擦去,苏世媛再次疼的皱眉,回过头来看着他脸色发白的样子,不由得也来了脾气,
“喂,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拜托受伤的是我好不好,怎么你脸色白的跟你受伤了似的!”
卓听枫的脸色僵了僵,没有说话。
除了唐煜寒阎皓南陆舟越他们几个,几乎没有人知道,英俊潇洒如同神祗一般完美的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晕血。
别人的血他还能好一点,如果是他自己的血,他当场就会晕过去的。
真的,一点都不夸张。
曾经年轻的时候,他不信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会晕血,尝试过好几次,只要需要抽他自己的血的时候,他就会看,然后毫不例外的两眼一黑一头就扎那里了。
后来他绝望地放弃了克服这个弱点,只能尽量地保证不去看自己的血,也尽量地保护好自己不流血。
这会儿给她处理伤口,看着那鲜红的血,所以他才晕的脸色比她还白。但是,这个弱点他怎么可能告诉她,所以面对着她的质问,他只能装作没听见地保持沉默。
苏世媛见他也不搭话,不由得更生气,
“卓听枫,你是诚心实意的跟我道歉的吗?”
“当然!”
卓听枫总算结束了这万分煎熬的工作,拿干净的纱布给她把脚包扎了起来。
“那拜托你用吸尘器把整个房间都重新清扫一遍好吗?”
苏世媛不客气地吩咐,
“我不想第二次被扎到,我过几天还要去外地出差呢,你现在把我弄成这样我还怎么工作?”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声音无法控制的上扬,不说到工作她还不恼火,一想到过几天要出差去海选她反而瘸着一只脚,就恼火地要命。这个节目可是她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才拿到的,从开始到结束的每一步,她都要亲力亲为,争取这个节目一炮而红,争取让苏一炮而红。
“开什么玩笑?让我打扫卫生?不可能!”
卓听枫少爷脾气又发作,收好药箱后懒懒倚在沙发的另一侧不肯配合。
“这就是你的诚意?”
苏世媛也不甘示弱,卓听枫为自己辩驳,
“我说了我昨晚就已经清扫过了。”
“那我的脚是怎么回事?你确定除了扎进我脚里的这块,其他的你都清扫的干干净净了吗?”
苏世媛被他气得也顾不得疼了,一字一句地冷静质问他,
“你用了那么大的力气摔,谁知道碎片能溅到哪个角落里?”
你看你看,他们又吵起来了,昨晚刚吵完呢。
不过,吵就吵吧,别的女人惯他,她可不惯他这些乱七八糟的少爷毛病,跟她住在一起,她看不顺眼的就要他改,反正她也不怕给他留下坏印象。
卓听枫被她一句接一句干脆有理的质问弄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认命地举双手投降,
“好,我扫,我干干净净地清扫,行了吧?”
“还有,拜托你别再那样气势汹汹地瞪着我了,不然我会忘了你是一个伤员!”
说道最后也是咬牙切齿的,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拿过了吸尘器来,开始自己笨拙的清扫工作。
这大半夜的,这四百多平的房子,边边角角都要清扫,这女人打算累死他吗?
他在那干着活,苏世媛就悠然坐在沙发里,监督着他清扫的是否干净,一旦发现某处他有偷懒的迹象,便立即警告他。
正清扫到她面前的时候呢,他放在沙发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是阎皓南打来的。本来不是正跟他们开会的吗,他说要去冲杯咖啡,结果冲了这大半天了他还没回来,所以只好打电.话过来催他,
“我说你冲杯咖啡冲到女人的床上了吗?这么久也该做完了吧。”
因为离的她很近,所以阎皓南的声音隐隐约约也传了过来,苏世媛听了个大概,顿时满脸嫌恶地看了他一眼,他的朋友都用这种事调侃他了,看来他平日里还真是热衷某件事呢。
卓听枫被她瞪得尴尬,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不悦地吼乱说话的阎皓南,
“你们先弄吧,小爷我现在没空!”
“没空?话说你那边这是什么声音?吵死了!”
阎皓南对电.话里传来的吸尘器嗡嗡的声音表示质疑。
“你管我什么声音呢!”
卓听枫心虚的赶紧把吸尘器关了。
看着他别扭要面子不肯跟阎皓南他们承认自己在干活的样子,向来不爱捉弄人的苏世媛忽然萌生了想要捉弄他的心情,于是便大声地冲着他的电.话说,
“那是吸尘器的声音,他现在在打扫卫生哦!”
卓听枫恼羞成怒地赶紧要捂住听筒,但是已经晚了,那端的阎皓南沉默了一下便送了这么一串话给他,
“完了完了,卓听枫你完了。”
那端的唐煜寒赶紧问阎皓南,
“怎么了?”
阎皓南如实相告,
“他在打扫卫生。”
然后便是唐煜寒的爆笑,
“什么?打扫卫生?卓听枫,你有点出息行不?”
气得他直接就挂断了电.话,然后瞪着那个幸灾乐祸的女人,
“你满意了?”
“非常满意。”
苏世媛回答的很坦诚,他一脚踢开吸尘器的开关,
“好,很好。”
然后推着吸尘器走人继续清扫。
大约四十分钟之后,苏世媛倚在沙发上都快要睡着了,某位少爷终于干完了,将吸尘器放好走了过来直接就倒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
“累的小爷我腰酸背痛的!这下你大可以放心了,你又蹦又跳,从这头跑到那头,都不会有一丁点儿的玻璃渣!”
她心里暗暗骂他,干点活就累成这样,怎么做那件事的时候没见你喊过累。
“晚安!”
她从沙发上起身,小心翼翼挪下自己受伤的那只脚,然后一瘸一拐地艰难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刚刚他给她包扎完上好药后一直那样放着也不怎么疼了,但是没想到一活动竟然还是钻心的疼,没办法,只好咬着牙扶着东西一点一点一点地往房间里挪。
不想求他,说不定他又要用什么样的条件来胁迫她呢。
“你打算就这样挪回去?”
卓听枫起身从沙发里坐了起来,没想到她竟然敢自己动弹,他还在等着她开口让他把她抱回去呢。
她没搭话,卓听枫真心服了她的执拗了,叹了口气走了过去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她有些不安地挣扎,他按住她,
“宝贝儿,人,偶尔示弱没什么!我不是因为你是女人才这样说的,男人也一样,有时候也需要示弱。偶尔的示弱,不代表你是弱者,而是智者的一种表现,因为它可以帮你谋取到一定的福利。”
“就比如说现在,如果你及早示弱,刚刚那段距离便不会受那些罪!”
他的一番话,看起来说的有些漫不经心,但其实很有道理,她又怎会不懂?
只是,他不是那个她可以心无芥蒂对他示弱的人。
所以便只是别过了头转移话题,
“以后请你别那样叫我!”
他一口一个宝贝儿的,她有好几次都想要告诉他别这样叫,但都没有合适的时机,今天正好跟他提出来。
他褪去刚刚的正经,边抱着她往卧室方向走边开始嬉皮笑脸,
“那叫你什么?honey?甜心?”
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拜托请叫我的名字!”
因为被他抱着,她不得不仰起脸抬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就那样面对着面,她抬眼,他垂眼,正好四目相对。
“世媛?”
半响,他薄唇微启,沉声吐出两个字,按照她的要求,叫了她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唤出她名字的时候,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随即又安慰自己,因为这是两人相识以来,他第一次这样叫她,她听习惯了他喊她苏世媛或者那个暧.昧的宝贝儿,所以才会这样。
许是他自己也察觉了这样叫她弄得两人之间的关系亲密了许多,呵呵笑着化解此时两人的尴尬,
“好吧,既然你要求,那以后就这样叫你!当然,我也不介意你叫我听枫!”
苏世媛只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自大的人了,谁要求他这样叫她了?她的重点是让他别再叫她宝贝儿,他还像以前那样直呼她的名字叫苏世媛不行吗?
还什么不介意她叫他听枫,他们还没那么熟好不好。
说到他的名字,还有卓听雨的名字,她都在想,老爷子给他们兄妹俩取的名字,是源自于:倚楼听风雨,笑看江湖路,这句武侠剧里的台词吗?
看不出来,老爷子还博览群书呢。
就在她琢磨他那名字的时候,他已经抱着她来到了卧室门口,但是,那卧室是他的,不是她的。
她登时挣扎着抗议,她就知道,他刚刚不会那么任由她宰割的。
他笑的很是不怀好意,
“今晚由不得你了!”
然后便抱着她踢开门进了他自己的卧室,几步走了过去将她放在了床上,她又气又恼,
“我的脚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这样对我!”
谁知他只是扯过了被子来盖在她身上,
“闭嘴,睡觉!你还真以为我每天都精虫上脑吗?还是说,其实是你想要——”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一把扯高了被子蒙住自己,从被子底下发出声音,
“晚安。”
听他这话的意思是今晚即使她睡在这里他也不会对她怎样了,所以她聪明的选择了不再跟他对抗,老老实实地睡觉,而且她的脚现在也实在不适合从这里逃出去。
卓听枫好笑地抬手扯下了她的被子,却见闭着眼翻过身去装睡,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他还有工作没做完。
去了书房,重新接通跟唐煜寒他们的视频,少不了又被他们一番挖苦,他气愤地控诉了一番她的几桩气得他要命的罪行,唐煜寒给他出主意,
“哎哎,小桌子,我有个很好的惩罚她的方法!”
“什么?”
他挑眉问,唐煜寒说,
“就是你让她爱上你,爱的无法自拔之后你再甩了她,那绝对会让她痛不欲生!”
他眯着眼想了想,这注意似乎不错。
骄傲不可一世的他,不曾想到无法自拔的那个人会是他。后来有一天他才发现,唐煜寒这句玩笑话竟然一语成谶,她是爱上他了,他也甩了她,但最后痛不欲生的不是她,而是他,她看起来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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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第一天大家的热情实在是让我招架不住啊,除了谢谢还是只能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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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求你别改嫁 新的情敌又出现出了
身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躺在一张男性气息浓厚的床上,还要时时警惕着某个男人什么时候进来,脚上的伤又不时地痛一下,苏世媛怎样都无法安然入睡。
只不过她辗转反侧了好久都不见他回来,困意也渐渐袭来,她没再力气再跟他耗下去,就那样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她醒来,身边竟没有他的人影,看了看床畔,没有躺过的痕迹,她不由得纳闷,他这是大发善心放了她自己去别的卧室睡了?
有些艰难地下了床,扶着柜子还有墙什么的出了他的卧室往自己的房间去准备洗涮上班,却听到书房里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她有些愕然,他昨晚不会一晚上都没睡吧?看他平日里懒懒散散的样子,实在是不像工作这么拼命的人啊。
回了自己的房间洗刷化妆收拾自己,脚伤成这样,高跟鞋是穿不了了,她只好找了舒服一点的平跟鞋来,临走的时候想了想,还是提了双跟衣服相搭的高跟鞋,她今天要跟高层开会,还要去见一个客户,仅仅是走几步便坐下,应该没关系的吧辂。
不是她爱美,她是没办法,因为她现在不穿高跟鞋就觉得恐慌。
她需要踩着高跟鞋才能走出坚定的步伐,从而为自己营造刚强冷硬的形象,这样才会让人对她不敢小觑。
她把所有的恐惧,都隐藏在了精致的妆容和高高的高跟鞋下婧。
经过书房的时候,她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去抬手敲了敲门,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进来!”
她推门走了进去,就见他面前的办公桌胡乱摆着咖啡,红酒,还有香烟,满屋子的烟味酒味。她皱了皱眉,他的生活还真是混乱的一团糟,熬夜工作不该给自己备点夜宵吗?难道不知道这些都是对身体很不好的东西吗?
他似乎刚结束了手头的工作,整个人都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上,眉宇间难掩疲惫。
抬眼看了一眼她精致干练的装扮,他皱眉问道,
“你要去上班?脚伤成那样还能去公司吗?”
她条件反射地将手中装高跟鞋的袋子往身后藏了藏,
“公司还有好多事,我就是跟你说一下,我先走了。”
然后便转身打算离开。
“等我十分钟,我送你去公司!”
他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她急忙转过身拒绝,
“不用不用,你一晚上没睡,赶紧去休息吧!”
他关了电脑起身,
“我一会儿有个会议要去参加,正好顺路送你到公司。”
她愕然,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啊?你还要去参加会议啊?不睡觉吗?”
他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她觉得他今天怎么这么高,
“很重要的会议,必须要参加。等我十分钟!”
然后便迈步走向了自己的卧室去整理自己,他说的那么不容拒绝,她只好挪到客厅那儿去等他。
脚这样没法开车,她本来是打算打车去公司的。
十分钟之后他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一身银灰色西装,一尘不染的白衬衣,斜纹领带,精致领带夹,配上他精心打理的发型,轮廓深邃的五官,一副商界精英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他昨晚熬了通宵。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很是无语,因为她今天也穿了一身灰色的精致小西装。
他是故意给她添堵的吧?
两人一起出了门进电梯,她因为脚伤而比他慢许多,见他欲走过来抱她,她赶紧伸出手来阻拦,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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