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漫威副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冻水饺
力鹃道:“瞧你那瘦猴儿似的身体,别高兴的太早,到时一只也打不到,你就得苦着张脸回来了!”
李浩回道:“你等着,有力山叔造的这张神弓,我闭着眼睛也能打只鸟儿回来!”说完,跑去追牵着猎狗大黄的力山。
“那我等着,别到时没打到就不好意思了!”力鹃在后面大声喊着,声音还是有点小。
由于这里本来就是大山,力山也不用特意去找,一路指点李浩认各种野兽的蹄印,和粪便,以及这些野兽的习性、兽路。
“力山叔,这个是麂子屎吧?”李浩看到前面新出现一堆野兽粪便,向力山问道。
力山郁闷的回道:“我说李浩,你不会连耗子屎也不认识?这东西你在酒楼就没没有见过?”
“眼熟,眼熟!”李浩尴尬的摸了摸脑袋,怎么把这东西忘了!
这时,前面一株松树上停着一只小鸟,力山用手比手指了指。
李浩按着力山教的方法,吃力的拉开那张小弓,手微微摇晃的,终于拉满了,还没瞄准,就松手一射。
看得力山直摇头,这一下肯定还是不中,这小家伙,竟然比她女儿的力气还小!
果然,那箭乎的就朝着松树上方射去,刮过松枝的声音把那只巴掌大的鸟儿吓得“扑棱棱”的就振翅飞走了。力山也懒得补射,这种小猎物,他看不上眼!
李浩累得气喘吁吁的,“力山叔,能不能再做一张小一点的弓?”
力山难得白了眼李浩:“我说李浩啊,你还好意思说,我闺女都比你历害,她都能拿这张弓射中鸟儿,你就不觉得丢人么?”
挠了挠头皮,“那你就当我没说!”
走着走着,“嘘”!力山捂住了李浩的嘴,拦住他往下说去。大黄也早就训练有素的按爪蹲伏着,全身肌肉紧崩,就等主人射出第一只箭枝,好追向猎物。
力山从背后拿出一枝带羽长箭,对着草丛中,缓缓的拉开弓,直至拉满,手一松,箭直飞出去,又迅速的从箭壶中抽出一只长箭。这时大黄已经冲了上去,就如盯上猎物的狼一般凶猛。
“噗”的一声,那枝长箭插在数十丈外那只刚惊觉却来不及反应的野鹿的劲部,立刻标射出一片血花,染红了它身边的树、草叶。小鹿惊觉过来,撒腿疾奔。
可惜,才刚刚移动两步,“嗖”的又是一枝长箭疾飞而来,“噗”,洞穿了它的一只眼睛,可怜的鹿儿还适应不及,“砰”的就撞在了前面一棵树上,把那些树叶撞落不少!
这时,大黄已经冲到它后面,仅仅还有十来丈距离。
那只鹿晃了晃头,独眼看清一个方向,又撒腿疾跑着。
这时,又是一枝箭,“噗”的插在它后腿关节处的肌腱,这一回,瞎撞拐腿的跑着,不一会就被追上来的大黄咬住了喉管的撕扯着,让它更是血流如潮,飞溅如花!
眨眼间,力山就射出了三枝长箭,然后不再射了,而是像只野狼纵跳着跑上去追。
这一连惯的动作,把李浩看的目瞪口呆!除了第一枝箭是缓缓拉开才射出去的,其他的都是一张即发的!高手!
等到力山飚到那只满身是伤的鹿旁时,它已经被大黄折腾的奄奄一息。当然,最主要的伤口,还是那三枝长箭。
力山看着那只还在垂死挣扎的鹿,扬起手中的刀,反转刀背就敲在它的头上,“喀嚓”一声,头骨应声而碎,鹿的腿再蹬了几蹬,没了动静。
见鹿已经死掉,大黄伸出鲜红长舌,贪婪地添吞着那还在流出来的血。其实,它更想的是咬上几块带血的嫩肉。
力山从腰部皮带上拿出一把小刀,把那三枝长箭都剜了出来。直接拔是拔得出来,但是得用更大的力气,还容易把那些倒勾留在肉里面。
取出长箭,力山随手拔起一把枯草擦拭着上面血污,擦得差不多了,放进了背后的箭壶。回去,还得再清洗修理一下。
这时大黄已经吞吸得半饱了,犹自在周围舔着。
力山再抓过几把枯草,把那些死鹿身上潮湿的血迹都抹干了。
往旁边一扔血污的枯草,力山左手抓着鹿的两只前腿,右手抓住两只后腿,微一用力,头一低,就把瘦小的死鹿架在了左边肩膀上。
这时,李浩才楞头楞脑的走了过来。
“力山叔,你实在是太历害了!三箭连发,百发百中,简直是神射手!”
“李浩,你不用羡慕,其实,你用心学的话,肯定也很快会练到我这样的地步的!”力山背着死鹿往回走着,今天运气不错,一个上午竟然就打了一只鹿。
超级漫威副本 922
加上昨天剩下的,可以腌制不少的腊肉了。要有肉多,还可以去换点药钱啊。想到这里,力山不由摇头叹了口气,完全没有满载归来的喜悦!
而那只大黄则欣喜的跟着力山后面,不时的摇头摆尾,伸着长舌,时而抬头看着力山肩上的死鹿。
见到力山哀声叹气,李浩奇怪的问道:“力山叔,你这是怎么了?刚刚获得一只鹿儿,竟然还叹气,难道您还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吗?”
“这还不是因为力鹃娘么,这身子骨总不见好,想着心里就难受啊!”
“力鹃娘得了什么病,医师治不好么?”
“医师说是什么气疾,会反复发作的,治是能治好啊。可力鹃娘心里苦着,就反复发作,不能根治。”
“这又是为了什么啊?”
“唉,说来话长啊……”长叹一口气,力山将当年的事情细细说给了李浩听。
原来,力山年青的时候,一次背着些野兽毛皮去镇里换生活用品。路上,恰巧碰上一个正悬带自尽的姑娘,就及时把她救了过来。
然而,被救过来的姑娘仍然要寻死觅活的。在力山的百般劝阻下,那姑娘终是消了自尽的念头,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力山。
力山听得无名火起,眉毛倒竖,撒腿就想去把罪魁祸首杀了。
看见力山情况不对,姑娘顾不得男女有别,在力山刚想动身时,就死死的抱住了他,不让他去。
力山正在火头上,猛力往前冲着,就那么拖着那姑娘走上了几步。
力山低头一见那姑娘正死死的抱住了自己,就问道:“怎么,我去帮你报仇,你还拦着?”
那姑娘说道:“不是我想拦着壮士,而是你一人根本就打不过他们,去也是挨打,手断骨折什么的还是小事,弄不好他们直接把你杀了,什么事都有!看壮士人不错的,不忍心看你去送死啊!”
“那你怎么就不去告状?”
姑娘仍然死死的抱住了力山,见此情景,力山说道:“你松手吧,我就听你的,暂时不去找他们的晦气。你先讲讲是什么原由。”力山被她这么一抱,也冷静了一点点。
被力山一说,姑娘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说起了那祸害他们全家的恶棍——王家恶少祸害她家的过程。
王家世代习武,已经成为镇中一霸,鱼肉乡里,欺男霸女等等,坏事无所不做。
就连镇中的县官,也是王家的女婿,王家一条咬人的狗。两家狼狈为奸,把整个小镇搞得乌烟瘴气的,众百姓是敢怒不敢言。
听说,也有一些人告到了上面,结果还是被人打了几十板子赶了出来。回到小镇后,更是家破人亡!
此后,其他还想告倒他们的人才知道,王家上面还有护着人!
渐渐的,众人也就习惯了,只能哀声叹气的忍着。
这姑娘本来也是镇中一家小商户,日子过得还丰润。
也合该她倒霉,一日,她正好出来帮忙整理店中的货物,就被王家恶少,如今王家的家主看上了。
那恶少进店直接搂住姑娘,一路抱着亲着,就在他家厅堂,把姑娘糟蹋了。事后,只是扔了几十两银子叫姑娘自己回家,就连纳妾什么的都不提。
羞气交加,姑娘银子也不拿,哭着就跑回了家。
闻知事情经过,那先前就被王家恶奴打伤的姑娘父亲,直接就背过了气,她娘接着也昏倒在地。
慌得姑娘就那么无神的坐在店中大哭。幸好有好心的街坊则叫来了药店的药剂师,几下针炙推拿,让姑娘的爹娘清醒了过来。
之后,药师摇头叹气的开出几副药,吩咐随身的小药童给送了过来。
可过了不久,姑娘的父亲还是就抑郁不起,一命呜呼。
当夜,姑娘的娘也上吊自杀了。
悲痛欲绝的姑娘在众乡亲的帮助下,含泪把爹娘都葬了。
当那些乡亲们都走之后,就发生了力山看见的那幕。
后来,姑娘伤心的回去处理家里的东西,跟她一起去的还有力山。
住在冷清小店的力山,忍不住还是半夜跑去偷袭王家的人,结果一个人也没伤着,却打断了双腿骨扔了出来。
也合当他运气还不算很倒霉,刚好就遇见一过路的侠客,治这种断腿的本事相当不错。帮闻讯赶来的姑娘处理了一下力山的伤口,留下一小瓶药,说明了一些要处理的,和注意的事情,就急匆匆的走了。
姑娘背着力山回店养了几天,处理完店铺就离开了小镇,回到了力山现在的小屋。
靠着变卖店铺的积蓄,姑娘伺候力山休养了差不多半年的时间,力山的腿才变得完好如初。而当时若是没有那位路过的侠客帮忙的话,他的腿应该算废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灵便。
在休养期间,由于得时常照顾力山,许多事情都得贴身处理,两人也就这么日久生情的,自愿结为了夫妻。
只是,闲下来,姑娘还是时常想起家人的惨死,经常抑郁不欢的。如果不是还要照顾力山,她肯定早去自杀了。
久而久之,就得了这什么气疾,连带力鹃一出生就显得有点虚弱。
李浩叹了口气道:“还真是可怜!我怎么说力鹃姐说话,声音那么小,有气无力的样子,原来如此。”
这时,大黄兴奋的汪汪的叫了几声,独自往前面跑去。
一番讲说,已经回到了屋子不远处。
力山转身回头看着李浩说道:“好了,快到家了,我们别说这个了,知道吗?”
“哦,知道了。”李浩很是识趣的回道,在酒楼做了两年,也知道一些事情不能多提,要不人家会生气的。
一会儿,李浩又说道:“大叔,你说这只鹿儿的皮毛,能不能用来给我做上只皮夹什么的?”
“哈哈,你这小鬼头,就知道先占好东西。”力山一擦眼角残留的泪珠,“好,大叔给你做一只皮带,带皮夹子的。再给你鞘制一双皮靴,怎么样?”
“哇!太好了,谢谢力山大叔!”李浩这回彻底扫除了刚才的忧郁,兴奋的跑向屋子,大声喊道:“鹃姐!快来看啊,你爹今天又打上了一只肥鹿儿!”
被李浩的的幼稚童真的快乐模样,力山微微变得高兴起来了,还是少年好啊,不识愁滋味。
力鹃闻声,兴奋的说道:“真的吗?爹爹一个上午就打上了一只鹿儿?”说完,顺着崖下的小路跑去看。
“爹,您可真历害!这么快就打到一只猎物了!”力鹃冲上来一把抱住了力山。
力山慈爱的说道:“鹃儿啊,爹身上脏,别抱了啊!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爹您偏心,娘那么大了,您怎么还老抱着她!”力鹃佯装气鼓鼓的瞪着力山。
逗得力山哈哈直笑,“好好好,算爹偏心,回头爹亲自给你烧一碗鹿肉给你吃,怎么样?”
力鹃拍手跳到,“好啊,好啊,又可以吃上爹烧的肉了!换换口味也是不错的。”转身去摸力山肩膀上的那只死鹿。
“爹,你怎么就知道打这么可爱的鹿儿?弄得太难看了,怪可怜的!”伸出小手摸着鹿儿柔顺的皮毛,看着那犹带血迹的死鹿,力鹃变得不怎么高兴。
“傻孩子,就知道说胡话!不打鹿儿,你叫我们吃什么?你以为,其他的猎物就会都那么好打的,还不是得看到一只猎一只,还讲什么挑不挑的。”
闻言,力鹃跟在后面,也不言语了
力山肩一侧,把死鹿扔到后院的一张长条板凳上面,转身到井边洗了洗手,回屋里去拿专门剥皮用的刀具等东西。
来到院子的一个空架子面前,力山一扬手就挂上了一只铁勾。走到板凳边,右手掐住了死鹿脑袋下面的脖劲,左手死鹿臀部往上一托,轻松的就托起了死鹿。
走到那挂着铁勾的架子下面,力山双手再往上举了举,把鹿嘴伸进了铁勾,一松手,鹿儿就挂在上面来回晃荡着。
从腰部皮夹子上摸出当初那把剜出箭枝的小刀,比着鹿的下腭,轻松的往下一拉,直接剖开一条直线,直达尾部,四肢也同样划出一条直线。
开划出了几条直线,力山麻利的用小刀剥离着皮毛。除了鹿头那段皮比较难剥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右手小刀轻轻的划过那溥溥的粘膜,左手就微微用力往下一拉,“嘶”的一声,就往下拉了一小截。
不一会,一张完整的鹿皮就剥了下来。
力鹃欢快的从厨房跑了过来,“爹,给我,我去帮您钉上木板晾着。这张皮,给用来给我做一件皮衣么?”
“你拿去钉好一点啊。不过,这张皮就不能给你做皮衣了。”
“为什么,你要拿去换钱吗?”力鹃一脸失望神色,很快就问道。
“噫,你以前不是不怎么喜欢皮衣什么的嘛,怎么这次这么想要了?”力山好奇的转过头来看了力鹃一眼,又去解他的鹿骨架了。“这张皮是留给李浩做皮靴和皮夹用的。”
“哦,那我不要了。”奇怪的,力鹃并没有为这而生气,还一副很开心样的。
力鹃跑到一张木板架子前,先把鹿皮放在板上平铺好,再用旁边削好的竹尖,用小锤铁钉在了鹿皮的最边缘皮边。在每一个最突出的地方,都钉了一枚竹钉。
李浩好奇的在两边瞅着,这边看一下,然后又跑去那边。对他来说,每一样东西都比较新奇,以前没见过。
不过跑了两次,李浩就停留在力山这边了,那边太单调了。
力山这边,手中小刀再次从脖子上直接划出一条线,顺手而下,一条直线直至尾部。不过,这次速度就慢了点。划开的地方,慢慢渗出一些残留的血水,黑红的淤血。
那只早已经等待不及的大黄,伸舌就在地上舔着那些流落的血滴,血团。
等到小刀划到尾部,里面的器脏都露了出来,力山再把里面那些器脏都取了出来。一些气管之类的不好处理的东西,都扔给大黄吃了。
取完内脏,力山手中小刀顺着鹿后腿关节一划拉,手腕微转就切下了一只后腿,放在案板上面,再一转,又是一只后腿切了下来,和切萝卜白菜一般。
“力山叔,您切这鹿骨架,和三牛叔切白菜一样!不过三牛叔切骨头可就没您这么快的速度了!”李浩现在来回跑,暂时也找不到可以帮忙的地方,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哦,说说看,你这三牛叔又是做什么的?”昨晚由于李浩太困,力山还真忘了问他以前的具体的一引起情况。
三下两下的,力山已经把鹿的四肢都御了下来,只剩个肋骨架和鹿头了。
“就是我以前那酒楼做菜的厨师,不过做的菜还不错!”
“那你呢?还真是跑堂的小二哥?哈哈。”
李浩红着张脸,“不行么?”
“行,现在,你给我做跑堂的算了,天天有肉吃!”力山拿着手中的小刀,刃解着那些剩下的骨头架子,一会,整个小鹿就被分成了九块。
等到力山把一只鹿全部剖好,挂起来,力鹃那边的竹钉也钉完了,过来帮忙清洗内脏。这时,李浩也能帮上忙了,帮忙打水清洗,然后送到后面在烧火做饭在力鹃娘那里。
看到李浩手脚麻利的清洗着内脏等东西,力鹃奇怪的问道:“李浩,你以前经常做这种事情吗?那你为什么没肉吃,还这么瘦?”
“呃,这个还真不好说,这个其实和洗白菜什么的,差不多,在酒楼洗这个洗得多了。不过,不代表我洗得多,就能吃得多啊。你以为,城镇里都像你们这样,想吃肉了就能打上一只,那得花钱去买的。”李浩头也不抬的速度清洗着手上肠子等内脏。
看到李浩清洗速度相当快,力鹃干脆就在一边看着,边和他聊天。
虽然李浩动作很快,可那些东西确实不怎么好做。得把一些东西都翻过来清洗一遍,很头疼的。
如果边上没人看着,或者李浩还在酒楼,他肯定会逃跑去玩儿去的。
“鹃儿,别在那偷懒了,快点来帮娘把菜端到桌子上去。”
“噢,来了!”
力鹃伸出双手在一桶干净的水里洗了洗,搓着,把刚刚沾上的一些油腻都洗衣干净了,才蹦跳着去了厨房。
“喝,还真讲卫生的嘛。要是我,嘿嘿……”李浩在那洗着鹿肠子,想到以前在酒楼,洗菜什么的,如果不是很重要的,通常都是随手一抹了事!
“爹,李浩,吃饭了!”脆生生的喊话声音传来。
“哦,来了。”
李浩在力鹃刚刚洗过的桶里洗了洗衣,再拿起一带着麻绳系着的木桶放井中一扔,手中仍然抓着一段绳头。
那桶刚刚好悬在水面上微微晃荡着,不到一尺的距离。李浩瘦小的右手再力的小幅一甩,那木桶就侧着沉入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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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水桶完全沉入水面,李浩左手抓着那麻绳往上提一大截,右手再抓住井沿的那段绳子,提着又往上一提,再换左手下抓。轮渡交替着,一会儿就把木桶提了出来。
里面只有大约大半桶,很多水在李浩提上来时,晃荡着掉回了井中。
一提上水桶,李浩伸过衣袖就擦拭着额头上刚冒出的细密汗水。
看得在旁边的力山先是点头,后来,又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般。
“李浩啊,你以前经常打水么?不过,你这力气未免太小了,还比不过我家鹃儿,你说,你一大男孩子,好意思么?”
说得李浩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皮,挠了挠头皮,竟然拿他跟力鹃比了好几次,人家还是先天不足的女孩子!
“爹,李浩,吃饭了,你们快点啊。”力鹃又跑了出来催着。
力山好笑的看着他女儿,“鹃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情了?以前怎么不看你催你老爹吃饭?”
力鹃微白的脸孔泛起了胭脂红,小声说道:“爹,你就是坏,在别人面前就知道取笑鹃儿!”
说着跑到力山身边,握着两只小小拳头捶打着力山。
力山大笑的道:“哈哈,女儿就是乖啦!知道爹累了,知道给爹捶背了。对了,再往上面一点,别就捶那一个地方啊,上面也捶捶!”
力鹃转身跑回了厅堂,“不理你了,我去吃饭去了。”
力山先在那桶他们俩人已经洗过手的水里洗了洗手上的血污、油腻,再用李浩刚刚打上的水冲洗了几次。
边洗,力山说道:“李浩,你下午就不要跟我去了,还是先在家里各鹃儿练练吧。”
“好,那我下午就和鹃姐练练。正好,跟您爬了一天山,累死了!”李浩洗完手,转身进了厅堂。
“好你个李浩,就知道偷懒!要苦练知道不!”力山摇了摇头。
现在李浩根本就连稳当的拉开张弓都不能做到,就别提射中鸟儿什么的了。除非,那鸟自己撞上那只箭上去。所以让李浩陪陪女儿也不错啊,一来可以给鹃儿解闷儿,讲些外面的知识,同龄人说话就是更方便。
就当是给鹃儿制造方便吧,希望能够把李浩留下来。
力山洗着洗着,又叹了口气。
“爹,您倒是快点啊,就等您了!”力鹃一个劲的催着。
“来了!”
抓过檐下一张毛巾擦了擦手,力山走进了厅堂。
“哟!你们这是做什么?”力山楞在那,不解的问道,一会就走到上位那张凳子坐了下来。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
说着,力山装模作样的伸头往外面看去。
此际,在这厅堂,又哪里看得到太阳!
力鹃娘,伸过一双竹筷就敲在力山放在桌子上的手,“她爹!你就别搞怪了,让客人看着多不像话!”
“好了,大家开吃吧,哪来的那么多规矩!”力山拿起那双筷子给李浩夹了块肉,“客人,哪里有客人?李浩是自家人!李浩,你说是不?”
“谢谢大叔,我自己来。”李浩站起来不好意思的说着,“对,咱就是一家人,哪来的那么多客气!”
力鹃娘一拍额头道:“呵呵,咱们就是一家人,是我老糊涂了!”
“大娘,您老吗?如果不是这里只有三人,要是您带着鹃姐一起去逛街的话,李浩肯定以为您是鹃姐的姐姐而已!”
“哈哈哈,咳咳,你这孩子还真逗,就知道说好话哄你姨娘!咳咳……”力鹃娘笑得眼泪也流了下来,难得啊,又这么开心了!
力山伸出蒲扇大手轻轻的拍着力鹃娘的后背:“娘子,悠着点儿!”
这一回,是真的轻柔。
“你这孩子,都跟谁学的这些话儿啊?”
“三牛叔哄他老婆就是这样说的,每次他这样说,三叔婶就笑得很开心。听着,听着,我就学会了。”
“还有,酒楼的其他客人也经常这样说的。”
……
开心的吃完了这顿饭,李浩与力鹃目送力山牵着狗儿下山之后。
李浩开始了今天下午的苦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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