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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漫威副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冻水饺
镇长点头道:“此时下雨,不用油纸包着会被淋湿,这也正是为何那两位不买纸马等大物件的原由。一次烧这么多,这是不是要出远门,难道他们真要对我们下手?”
狐皮帽吓得脸色苍白,催道:“镇长,赶在他们来之前,咱们快跑吧!”
镇长手指不停的轻点桌面,忽然摇头道:“诸位且放宽心,他们肯定不是来找咱们的麻烦的!如果他们想动手,就会先屠了我们小镇,再为老偷儿上香,而不会在那边慢慢化钱。”
狐皮帽道:“会不会是他们想漏了这点,一会就过来呢?”
大厅中众人的脸色,多半跟狐皮帽一样变得有些苍白。他们既然敢来,肯定是武艺超群之辈,绝对不是这几名普通的守卫就能够拦截得住的。
镇长思索一会拿不定主意,皱眉踱步走到门前,望着远处小山上飘起的那一抹青烟出神。
狐皮帽忽然又道:“镇长,也许他们算定咱们肯定不会在这下雨天逃跑,更不会有人来帮忙,因此不慌不忙的在那慢慢烧钱。细雨冰寒,夜幕漆黑,绝对是杀人的绝佳时期!”
众人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想像寒雨纷飞,阴风嗖嗖,伸手不见五指,两个恶魔拔剑肆意扫割,全镇霎时惨嚎不绝,鲜血飞溅,有如人间地狱的悲惨景象。
脖颈变得更凉了似的,有几人吓得连伞也不撑,惊慌的撒腿就冲进了雨幕,一边扯着嗓子尖叫道:“恶魔杀人了!大家快逃命啊!”
镇长同样打了个寒战,立即暴喝道:“守门的,拦下了!”
“砰!”
镇长府的大门关了起来,门口站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拦住了这吓得要发疯的三人。
奇怪的是,那三人之中却没有枯瘦的狐皮帽!想想也是,他胆子不够大,也不会把人直接打死。
望着那三人尖叫着拼命抢门的模样,大厅之中的众人变得不安份了,互视的眼光之中都带着一抹惊忧。
镇主喝道:“诸位兄弟不必担心,且等老柯将消息探听明白再议。”
狐皮帽道:“镇长,等他探明白也许已经迟了,咱们先躲一阵吧?”
镇长再次瞪了他一眼,诧异的道:“提出要跑的是你,刚刚冒雨逃命的为何没有你?你若想自个儿逃命,我可以叫人把你扔出去!”
狐皮帽不敢再言语,大厅之上的众人再次变得鸦雀无声,坐卧不宁,有焦躁的来回走动着,有的站在门前继续盯着那淡淡青烟。也许,等烟断,就是他们纳命的时日。
今日又为何下这场该死的雨,要不然直接骑马躲避一阵,也无人盆问笑话。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那位派出去的老柯才浑身湿透的赶了回来,一把油纸伞撑了跟没撑一样。
他一进来,连个递干毛巾的人也没有,全都将他围了起来,问道:“那来的两位是谁?有什么另外的目的?”
这枯瘦的老头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道:“镇长大人,小的探明白了,他们不是来杀人的。那位女侠言明是即日就将结婚,故此前来祭祖。啊欠!”
杂货店掌柜惊愕的道:“祭祖?那小偷儿当初离开时应该未满十岁,至今才十来岁,绝无可能长得那么高大!”
镇长皱眉道:“老柯,你问清楚了?”
“那位女侠亲口说的!”
可怜的老头浑身湿透,冷得全身发抖没人答理,挤得又不能动。
镇长眉头依然不见舒展,继续问道:“那男子有没有言语?”
老柯摇头道:“那大侠极为忧伤,泪痕宛然,不愿意答理我这老儿。”
镇长道:“如此看来,确实不可能认错的了。奇怪的是那小偷儿当时离开时非常小,这才走了不到四年,绝无可能长得那般高大吧?老柯,将经过仔细道明了。”
“啊欠!”
老柯重重打了个喷嚏,喷了对面众人一脸,特别是对面的镇长喷得最多。
镇长眼睛一闭,恶心的抹了把脸,眉头皱得更紧了,顾不得喝斥,吩咐道:“来人,速度拿干毛巾、干爽衣服过来,再端盆火过来!”
老柯拱手弯腰谢道:“谢镇长大人!小老儿急匆匆小跑上山头……”
柯老头撑着把雨伞,带着柄山刀,匆匆赶到山头,望着坟前有两人在烧钱,稍喜道:“老儿还以为山林着火了,原来是有人冒雨扫墓上香,虚惊一场!”
坟前小棚下的男子头也不回,女子回头望了他一眼,继续化钱。
柯老头慢慢走近两人,大为奇怪的继续问道:“两位大侠,为何如此急匆匆的冒雨扫墓?过些时日,候天晴时分,多烧些纸马、纸屋什么的岂不更好?”
女子叹了口气道:“过些两日,我们就要与夫君结婚,不能拖延,只能冒雨祭祖。不能多烧些,确实有些遗憾!”
柯老头走过去帮着化了几张纸钱,借机看清他们的面容,他这一接近,男子凶光暴闪,瞪了他眼,瞧清他的面容,脸色稍平,继续烧钱。
柯老头心有余悸的道:“几位老爷不知道,当时那男子的眼神凶神恶煞的,像来自阎王殿的恶鬼,吓得小老儿心一突突的猛跳,以为再活不过今日了!”
大厅之上的众人顿时吓得寒气直冒,脸色又变得有些苍白,来者不善啊!
镇长强自镇定自若,平淡的道:“后来呢?”
柯老头手中慌乱,一下拿了一大堆纸钱往前扔去,男子飞快的从火上夺了下来,速度之快,楞是没有让纸钱点燃。
柯老头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杀人,赶紧往后爬去,忽然手上又是一空,另外抓着的一堆纸钱也被他取了回去!
柯老头匆忙起身,一跤跌倒在草地上,不敢再去化钱,楞楞的站在一旁打量他们两个。好在他们也没有出言赶人,让他宽心不少。
站在他后面的几人点点头,他那确实湿得透了。
柯老头摇摇头,惊道:“几位不知道啊,那大侠出手的速度快若闪电,老儿眼前一花,放在香火之上的纸钱就不见了,楞是没有点燃,接着手上抓着的纸钱,也在淋到雨水之前脱手而去。老儿回来之时,才想起,那大侠不敢一次烧那么多的纸钱,是因为头顶的油纸棚太矮,怕被火苗烧着了。”
“这大侠就是有办法,稍微动手,就能在这下雨天从容的烧钱!”
厅上众人纷纷点头称赞。
又有人道:“他们是大侠,速度当然快了,你以为是你老儿拿刀慢吞吞的砍柴!”
镇长催道:“后来呢?”
柯老头等了好一会,心平静下来,才继续问道:“噫,这不是老偷……这不是那孤身的老头的墓吗?听说他没有亲戚,一个幼小的孙儿一去不返,生死不知,两三年都没有人来扫墓,两位大侠没有认错人?”
女侠当时就流泪道:“爷爷怪可怜的,以后,我每年都要夫君来扫墓!”
“如此道来,他们确是老偷儿的孙子,那小偷儿和他的未来娘子?”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的惊恐之色更甚。
狐皮帽脸色苍白,问道:“镇长,咱们怎么办?真是那小偷儿回来了?难道当初他是因为长得不好,年龄显小,不知因何拜入武林门派时,才长得这般高大?”
大厅之上又是纷乱一片,镇长拍桌大吼道:“别吵!听老柯讲完!”
老柯头当时想继续问,女侠虽然伤心,却还会回答一些,后来那大侠重重一哼,俩吓了我们俩人一大跳,女侠不敢再言语,想必是大侠生气她化钱三心二意。
柯老头见打探虽然不大清楚,但已得到了他能够探听到的,留在那也再探不到什么,不敢再多作逗留,匆匆忙忙的下山去了。
柯老头临走回头张望,没有看到他们往他这边看,也没再听到山头上有言语之声传来。
镇长皱眉思索一会,抬头道:“那女侠言及今后年年来扫墓,有没有停顿?”
披着件干净衣服,端着碗姜汤在烤火的老柯摇头道:“老儿刚问,那女侠想也未想就回答了,不似作假。”
镇长松了口气道:“那就好!他们不是冲我们来的,是真回来扫墓的!他们既然年年要扫墓,肯定不会屠杀全镇之人,那时他们就肯定不能再回来祭拜。”
稍顿,镇长转头对狐皮帽道:“不过,你这老儿恐怕就有灾了!”
狐皮帽大惊,扯着公鸭嗓子尖叫道:“镇长救命啊!”
镇长摇头道:“我又拿不准那大侠的心意,能够帮你什么?你自己去向他陪罪,或者趁他没有过来之前,现在就赶紧逃命去吧。”
狐皮帽望着即将变黑的天色,哭丧着脸道:“冰凉细雨不停,道路泥泞,家中的细软又没有收拾,到时黑灯瞎火的,要怎么逃啊?别没被人杀死,自己先吓死、病死!镇长,诸位兄弟,这回你们一定得帮我向大侠求情啊!别忘了,当初暴打他们爷孙俩的,你们也有份!”
……
孤坟之前,一大堆的纸钱一张接一张的缓缓燃烧着,燃起的青烟冲得头顶的油纸哗哗作响,与细雨滴落的沙沙声相互应和着,奏成一曲忧伤的哀歌。





超级漫威副本 132
一张纸钱燃尽,不过数息,转眼间那大包的纸钱就只剩下了了几张,终化为无,只有那火烬残留,随着寒风的吹拂,时明时灭。剩下一小节烛头的烛火,依然在寒风中摇曳,地上烛泪点点,不久,它们也即将寂灭。
雪月儿温柔的为李浩擦尽脸上的泪水,劝道:“夫君,你不必太过伤心。爷爷若地下有知,得悉你现在的情况,会你感到欣慰的。此时天色将晚,咱们也该回去了。”
雪月儿欲挣扎起身,感到双腿酸麻,又跪了下去,拍打了几下腿脚,缓缓躬身站起,扶起李浩,出了香棚。
李浩茫然无神,被雪月儿架着走,眼睛依然盯着那孤坟看着。
雪月儿劝道:“夫君,别太伤心了,咱们以后每年都来陪陪爷爷,现在真该回去了。”
李浩精神恍惚,能不能稳坐马背之上,尚是问题,雪月儿叹了口气,抱起李浩同乘一马,缓缓向着山下行去,直到出了狭窄的山道,才纵马狂奔。
他们刚到小镇门口,忽然眼前黑压压的站满了一大群,见到李浩俩人回来,跪在地上道:“我们以前得罪了大侠,还请大侠开恩,饶了我们!”
瞧着眼前这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本来木然呆坐的李浩眼中精光暴闪,手按腰中长剑,就欲跳下马。
跪在雨水中的众人吓了一大跳,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身子战栗不已,更加确认了他就是当初瘦得皮包骨头的小偷儿。
雪月儿忙一把抱紧他,按住了他手中的剑,柔声劝道:“夫君,就饶了他们吧,毕竟当初是爷爷犯错在先!爷爷就算此时还活着,也不愿看到你杀人的!”
下面的数人磕头不止,连声求饶。
李浩挣了几次,挣不出去,愤怒的吼道:“滚,别让本公子再看见你们几个混蛋!”
狐皮帽等人心中稍喜,赶紧爬起来就走。
“站住!”
他们刚刚走了几步,李浩忽然暴喝一声,将他们吓得一下就停下了脚下的步子,仿佛是用钉子钉住了似的。更还有几人脚步踉跄,差点吓得坐倒泥地。
镇长战栗一下,惶恐不安的问道:“大侠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李浩冷冷的道:“本公子下次回来时,若是再见到爷爷的墓碑倒在地上,血洗全镇!”
镇长惶恐的应道:“大侠放心,墓碑以后绝对不会再倒了!柯老头,这墓碑以后就由你看着,歪了一点,拿你是问!”
柯老头连连点头应是,李浩眼神冷冷的再次扫过众人,似要将他们的面貌刻入脑海之中,瞧得众人寒气直冒。
李浩带过自己马匹的缰绳,轻轻拍了拍雪月儿的手,雪月儿松开抱紧的手。
李浩双手一撑,腾空而起,就在雪月儿的马背之上,跃上自己的坐骑,扬鞭疾驰而去,溅起一片水花泥浆。
直到两人走远,身影马蹄声尽皆消失,众人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脸人尽露欣喜之色,急忙跑回自家屋里洗浴更衣。暖烘烘的屋里热水旺火姜汤,早已经预备好。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李浩他俩这次来,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报仇,只是亲眼见到了当时打死他爷爷的“仇人”,难免情绪激动。
不过他们也不是算白受罪,算是换来一个心安,不用每日里提心吊胆的防着李浩报复。
那山头的坟地,以后就由柯老头专门守着,连村中的顽童,都由各户的家长警告,不许去那座山头玩,以免不知道哪天,李浩忽然就回来了。
后来,他们觉得实在不放心,干脆找来了石匠,主要由狐皮帽出钱,在墓前造了座石墙压着墓碑。思索再三,干脆再造得气派一点,也不过多几个工钱的事。
这样,除非是大人有意去毁碑,一般的顽童,五六人一起,也休想撼动那墓碑分毫。
等到墓碑石护栏造好,镇长诸人来到那座山头,望着这以前这土坟孤零零的没连块墓碑也没有,如今变得气派非凡,占地数丈方圆,阶梯、护栏,尽是麻石堆砌,就差没配上石狮石马了。
当初的狐皮帽,如今戴着顶绸缎帽子,哭丧着脸道:“这墓修得,比咱自家的祖墓都要气派了!以后去了地府,不知道会否被骂个狗血淋头。”
返回夜心镇的路上,进入一条阴暗山道,左近无人,雪月儿忽然问道:“夫君,你刚刚有没有想过雪洗那小镇,或者找那个戴狐皮帽的老头报仇?”
李浩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那家伙就是杀我爷爷的恶霸?”
雪月儿道:“我又不是白痴,跟了你出来这么久,总懂得一些察言观色的技巧。夫君总盯着那戴狐皮帽的家伙瞧,恨不得将他吃了似的,而那家伙又抖得比谁都厉害,不是他会是谁!”
李浩点点头道:“我这次过来,本来并没有打算报仇,只打算安静的烧了钱就回去。可那家伙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忍不住就想将他碎尸万段。再有就是咱们要成亲,不想多造杀孽,得给自己积点阴德。”
雪月儿道:“爷爷在地下知道你的做法,一定非常高兴的。”
阴雨天黑得早,不一会,夜色渐渐的拉严了漆黑的夜幕,路上乌黑一片,除了浅浅的积水有微弱的反光,甚么都瞧不见。
老马识途,李浩俩人不管不顾,也不打火把照明,丝毫不停的继续纵马疾奔。
半夜时分,他们才赶到夜心镇时,掌柜的总算放下心来,笑嘻嘻的迎了出来道:“两位大侠总算回来了,热水与姜汤早已经预备好。”
雪月儿道:“掌柜的,再备上桌精致的酒菜,我们这一路疾赶,还没有吃饭呢。”
他们刚回来不久,酒楼对面的一家店铺飞快的翻进一道黑影。
脱下雨帔,那男子摇头叹道:“还真是倒霉,盯个梢淋雨不说,还得饿着肚子赶路,早知道咱也骑匹马跟着他们!”
走到后院,黑灯瞎火,冷灶空锅的,这男子不由抱怨道:“喂,热水姜汤与热饭呢?你小子就不知道帮我预备着?”
漆黑的夜色之中传来一个声音道:“别吵吵,耽误了我的监听,上面怪罪下来,拿你是问!再说了,老子又不是你婆娘!又哪里知道你半路不吃东西,今夜又会赶回来?”
“你个混小子!真是倒霉透顶了!”
男子咒骂了句,干脆提了桶冷水浇了个透顶凉,匆匆换过衣服,运功一周天,驱除了身上的寒气。也不掌灯,就在漆黑的房中摸出一点冷菜,胡乱填饱了肚皮,倒头就睡。
半夜里,掌柜的亲自陪着李浩两人坐着,店小二早已经打发去睡了。
李浩喝了杯酒,忽然奇怪的问道:“掌柜的,你为何对我们这么好?”
掌柜的笑道:“因为你们是行走江湖的侠客。”
雪月儿大奇,问道:“这是为何?”
掌柜的道:“因为当初有个伙计离开了这酒楼,发什么梦,要去外面寻找神仙,我得不到他的讯息,就时常向江湖中人打听他的消息,渐渐的养成了习惯。起初还探听得到,后来就失去了他们的踪影。隔了半年左右,他终于送来一封信,告知他安然无恙,让我们不必担心,我也就放宽心了,没有再去打听。只是如今两年之期已近,他却已有一年多没有了音讯,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这可怜的孩子!”
雪月儿笑着瞧了李浩一眼:“这么说来,我们也是托了那位伙计的福了。要不然,这姜汤什么的,也无法这么快就喝到,此时只怕还得在这吃冷菜。”
掌柜的笑道:“老头只是有些不明白,你们江湖之人,为何总要连夜赶路?”
李浩笑道:“各地遇到紧急之事,多由会武的江湖中人传信,当然这连夜赶路的也多是江湖中人。”
李浩再次随意问了些掌柜家中的情况,得知当初还只能抱在怀里的小公子,现在已经学会走路,三牛叔还是老样子。酒楼之中的事情,掌柜的因为自家公子半夜总会吵闹,影响睡眠,只得新雇了一位店小二帮忙。
鉴于李浩以前太顽皮,总是偷偷躲懒,夫人特意要求,一定得挑个憨厚的楞头小子。
雪月儿不由得大笑,李浩摇头笑道:“掌柜的,依本公子瞧,那小子太憨了,不会哄客人开心,只怕挨了不少骂吧?”
掌柜的笑道:“谁说不是呢,起初许多的事情,没少由我自己来伺候,为了这小子,唉……想想,还是那顽皮小子招人喜欢,客人也爱过来和他闹上一闹。这憨厚小子,客人问他半天,除了必要的,绝对不会多说出一些哄人开心的话,这小费什么的更别想得到了。”
雪月儿忽然笑嘻嘻的问道:“那以前的伙计能得到许多小费?”
掌柜的摇头笑道:“小镇偏僻,也不会常有。不过就算如此,那小子只在小店做了一年多点,加起来,也有近二两的小费,差不多顶他一年工钱了!”
雪月儿追问道:“那他用来做什么了?”
掌柜的叹道:“给他爷爷雕墓碑。”
雪月儿霎时没了追问的兴趣,悠悠的道:“那店小二真可怜!好人长命,他今后一定会多福多寿的!”
掌柜的又摇头笑道:“那小子可不算好人,是个顽皮透顶的小坏蛋,偏偏又招人喜欢!”
饭菜吃饱,困意上涌,雪月儿忽然拿出一锭五两重的银子,放在桌上道:“谢谢掌柜厚待,这是饭菜,不用找了!”
掌柜的摇头道:“这可使不得!这一桌酒菜,最多值个二两银子,上午你们已经打赏过了,真不用再赏了。”
李浩笑道:“我娘子就是一个挥金如土的阔千金,掌柜的跟她客气,她反而要不高兴。我们困了,不与掌柜的闲聊,得去睡觉了。”
掌柜的抱拳道:“如此就多谢两位大侠,祝两位大侠行走江湖一帆风顺,灾祸不至。”
回到房中,李浩摇头道:“娘子,你这是要惹人注意么?”
雪月儿道:“忍不住就想打赏,夫君莫怪!”
李浩道:“唉,你这急性子何时能改?”
熄灯入睡,雪月儿兴奋的想着即将到来的婚期,心里美滋滋的乐开了花,辗转反侧,终于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清晨,李浩两人匆匆用过早餐,在掌柜的送别下,冒着微寒的晨风,纵马疾奔,离开了夜心镇,向着来路奔回。
出了小镇,雪月儿奇怪的问道:“你就这样走了,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留?”
李浩笑而不语,雪月儿恼羞成怒,忽然纵身跳上李浩的背后,与他共乘一骑,伸手就去挠痒痒。
李浩斥道:“胡闹,被路人瞧见了,岂不要大肆传扬,引起旁人的注意?”
雪月儿忽然笑嘻嘻的道:“夫君一扮作大人,就不老实了,还是扮作小孩给我抱着乖一点!那样就没有人议论了!”
李浩笑骂道:“未婚有子,更有人骂!”
雪月儿更怒,伸手挠个不停,与李浩在马背上闹作一团。
李浩赶紧劝道:“好了,别闹了,这大道之上过往之人肯定多!”
雪月儿催道:“那你将经过道明。”
李浩只得点头应允,将经过都告知。
每过一处,李浩就飞快的留下该给的银两,小米家留了十两银子与一封书信,让他们再买两亩田产过日。
雪月儿奇怪的问道:“为何不多留一点?你又将信留在哪了?有没有写什么情话?”
李浩又不打算说,雪月儿伤势欲跳,李浩忙道:“粘在凳子背面。”
雪月儿穷追不舍的追问下,将剩下的东西盆问清楚,确认了李浩没有写情话。也知道在乡村,意外之财来得过多,只会让人产生好逸恶劳的习惯,渐渐的失去原本吃苦耐劳的本性,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因此,李浩在信上,也只提是冒着生命危险,辛苦积攒而来的。
雪月儿忽然又想起,这信是李浩什么时候写的?她虽然早有给掌柜的打过招呼,小米还未来找她领新衣。
李浩笑道:“就在烤火之时,用柴火写的,原本写的信还在这里呢!”
雪月儿驱马贴近,俯身一把抢了过去,遍览只了了数字,确未提其他的事情,只祝愿她过得幸福,雪月儿这才开心的笑了起来。
给三牛叔的银两多了些,有十五两,信中嘱咐他备些田产,给家中的两个小子请个教书先生。
是李浩清晨起来之时,留在厨房的。送给掌柜的信与一两件普通珍玩,更是半夜就留下了。
一些过于贵重的珠宝财物,交给他们这种普通人,只会引来杀身之祸,这是李浩不愿意见到的。
雪月儿吐了吐舌头道:“还是夫君谨慎,早有预备。”
赶路往返共计两日,夜心镇逗留一日,恰巧就是三日,他们赶到山下小镇,已经是漆黑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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