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派的大师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叶落舞九天
乔峰正在聚贤庄血战之时,赵允让已经回到了东京汴梁。因为怕有人可能认出自己,赵允让便易了容,现在的赵允让看上去就像是个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
赵允让在汴梁城中转了转体察了一下民情,发现老百姓们还是很富有的,绝大部分都是吃喝不愁,连乞丐们都有个丐帮其他行业自然也是活的很滋润的。看到这种情况赵允让是既喜也忧,喜的是老百姓都可以过上好日子,忧的是如此富足的生活将他们的斗志全部磨没了,也难怪宋朝总是打不过辽国。正所谓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小二点菜。”正是中午客栈酒肆中人头攒动之时,想找个位置也不容易,赵允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位置偏僻的空位便唤来小二点菜。
接过小二拿来的菜单,赵允让发现汴梁的物价比江南还贵上不少,但是毕竟比较正规,以前吃饭的地方连个菜单都没有。
修为到了他这个程度其实吃什么都差不多,赵允让便点了几个清爽的小菜,没有要酒而是要了一壶毛尖。
小二看赵允让穿的像个大款,没想到就点了几个小菜和一壶茶,小二的热情瞬间如退潮般退去,不冷不热地回了两句,赵允让对于小二的态度倒也不放在心上。
不多时菜品便上齐了,此时客栈中的人更多了,一些独行侠们也被迫拼桌了,可能是赵允让的气场太足亦或是他这位置实在太偏倒是也没有人来与他同坐。
“兄台,不知道可否行个方便。”正当赵允让品着上好的信阳毛尖之时一个清亮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此人是个武者而且水平不低,这是赵允让听到声音的第一反应。
“兄台不用看了,就剩这一张桌子没有坐满了。”看到赵允让四下打量,那人又开口说道。赵允让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看来这间酒楼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啊。此时赵允让才抬头看了看来人,等看到来者的脸赵允让不禁心中一动,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
只见来人和自己一样一袭白衣是个青年男子大概在二十多岁,风度翩翩,英气逼人,最惊诧的是此人的脸居然和自己有五分相似。
“坐吧。”赵允让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那人坐下,赵允让心中猜想恐怕这也许就是‘我’的子孙后代了。
“不知怎么称呼?”因为想到这人可能和自己有关系赵允让倒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干脆不称呼省得一会尴尬。
“赵璲。”来人似乎对于赵允让的语气颇有些反感不咸不淡地回道,赵允让自然不认识他是谁不过听他姓赵心中的猜想又肯定了一分。
“巧了,我也姓赵,来喝茶。”赵允让给自称赵璲的年轻人倒了杯茶。
“恩,多谢兄台。”赵璲的家教还是很好的,虽然刚刚有些反感赵允让的语气,但是一看到赵允让主动给他倒茶,也还是道了声谢。
“小二,点菜。”赵璲看着一桌的青菜皱了皱眉。
“来喽,客官您看您要点什么?”小二的态度明显比刚刚对待赵允让热情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看来这赵璲应该是没少来这间酒楼吃饭。
“老规矩吧。”赵璲连菜单也不看一眼,小二似乎早就知道是这种情况,所以之前他连菜单都没有翻开,果然是老客户了。
两人对坐着并没有什么交流,不知道该从什么话题开始。不多时菜便上来了,一个红烧白鲢,一个红烧狮子头,一个素炒白菜,一个风干鹅,还有一壶酒。这些菜的卖相明显就比赵允让点的好了很多,当然价钱也贵了不少。
“来,兄台尝尝这红烧白鲢,这是他们这里的招牌菜很不错。”赵璲想到刚刚赵允让给他倒茶不禁也让赵允让尝尝鲜。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赵允让也不客气,夹起一块鱼肉放在嘴里,鱼肉极软极细鲜嫩无比,似乎并不在口腔中停留就直接滑到了胃里,只留下满口余香。
“好鱼啊,鲜嫩爽滑不愧是招牌菜呀。”对于这鱼赵允让倒也是不吝惜溢美之词。
“那是当然了,兄台咱们能坐在一桌就是缘分,来我敬你一杯,不过你可不能喝茶了得喝酒了。”赵璲虽然气度不凡但是骨子里还是有些江湖人的豪爽。
“呵呵,喝酒就不必了,我已经戒酒很多年了。看来你是经常来这所酒楼了。”赵允让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那当然了,我可是这间酒楼的常客,这里面哪些菜好吃哪些酒好喝我都是一清二楚,兄台难道是第一次来这里?”赵璲对于赵允让不想喝酒这事并不深究,反倒是接着赵允让的话茬说了下去。
“实不相瞒,在下还真是第一次来,而且是今天刚到的汴梁。”赵允让如实说道。
“我听兄台的口音也不像汴梁人士,不知道兄台这次来汴梁所谓何事?”赵璲开始试探赵允让。
“这句话阁下倒是说错了,我本是汴梁人士,只是早年出去了,这次来正是为了探访以前的亲戚来的。”赵允让自然知道如何应对赵璲,但是他所说的也均是事实。
“噢?这倒是我看走眼了,不知兄台的亲戚找到了没有?”
“都这么多年了,哪有这么好找啊,今天早晨我转了大半个汴梁倒是也没有寻到。”赵允让很配合地露出失落的神情。
“兄台不用着急说不定正巧没碰到呢,总会找到的。”看到赵允让的表情赵璲宽慰道。
“不过我观这汴梁城中倒是人人富足啊。”赵允让有意说道。
“那是,我大宋蒙祖先保佑,百姓人人安居乐业。”赵璲骄傲地说道。
“不过这倒让我想起亚圣孟子的一句话。”赵允让又品了口茶,突然说道,这杯茶在他手中似乎就不会凉。
“噢?不知道兄台想起了哪句话?”赵璲有些好奇。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赵允让一字一顿地说出来,赵璲的脸色霎时难看了起来。
“不知先生此话怎讲?”赵璲沉吟了一会突然抬起头看着赵允让问道,若是他突然暴起说什么妖言惑众之类的赵允让自然会看他不起,但是他现在的反应让赵允让十分满意。
“你看,这大宋的百姓生活富足衣食无忧,久而久之便没人想去打仗都想着在家里享受,大宋的战斗力自然下降。反观辽国、西夏、吐蕃等国,他们都是建立在环境恶劣土地贫瘠的地方,那里的人常年吃不饱穿不暖,他们从小就想着来我大宋抢掠,在此等环境下成长自然是战斗能力高强。如此一来敌强我弱,我大宋如何保卫疆土、人民和财富。”赵允让从后世而来自然知道这种种弊端。
“再说朝廷的政策,过度的重文轻武导致我大宋精兵良将匮乏,说句不好听点的难道打起仗来要让那些酸生腐儒上战场吗?”赵允让并不给赵璲反应的时间,语气逼人。
“关于刚刚那一点在下佩服阁下的深谋远虑,但是这点在下不敢苟同,重文治轻武功乃是我朝太祖定下的规矩哪能说改就改。”赵璲有些义愤填膺了。
“时代不同了,我们也应该学会变通不是吗?”赵允让笑眯眯地看着赵璲,对于他的表现赵允让是十分满意的。
“不管怎么说,还是多谢阁下赐教了。”赵璲想了想似乎也觉得有理,便表现地很是谦虚,说着便起坐在座位上朝着赵允让拱了拱手行了一礼。
赵允让伸手一扶不禁神色一凝,口中吐出四个字,“小无相功。”
逍遥派的大师兄 第十一章 濮王府中
“你……你怎么知道‘小无相功’?”赵璲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他确信除了他以外没人知道。
“你是仲字辈的吧,应该是叫赵仲璲吧。”突然赵允让盯着赵璲说道。
“你,你如何知晓?”赵璲又或应该叫赵仲璲的话验证了赵允让的猜想。
“宗懿,宗朴不会有这么小的儿子,你是宗谊、宗晖……还是宗汉的儿子?”赵允让微笑地看着赵仲璲,既然知道了他是自己的孙子赵允让自然要和蔼一点。
“你……”赵仲璲瞪大了眼睛,良久问道:“你到底是谁。”
“你看看我到底是谁。”赵允让笑了笑解除了脸上的伪装,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问道。
“王……王祖?”赵仲璲口中喃喃自语,似乎在询问又好像在劝说。赵允让这张脸他太熟悉了,在宗祠中他已经不知道见过多少遍了。虽然有传言说赵允让没有死,但是赵仲璲倒是不相信的,因为毕竟赵允让此时的官方年龄已经一百有余。
“我叫赵允让,我想这天下还没有人胆敢冒充我吧。”赵允让看到赵仲璲还有些疑惑当即说道。
“孙儿仲璲拜见王祖。”说着赵仲璲就要拜下去,不过被赵允让制止了,赵仲璲心中一叹自己这祖父果然功力通天,虽分毫无法感知他的内力,不过凭自己后天高手的身手竟然拜不下去。
“走吧,回家再说。”赵允让拍了拍赵仲璲肩膀,随即扔下一锭银子带着赵仲璲走出了客栈。
“你到底是谁的儿子?”走在路上赵允让开始打探他这个孙儿的信息。
“回禀王祖,我父王是赵宗晖。”赵仲璲兢兢业业地回道,毕竟这位的身份太特殊了。
“原来是晖儿的孩子,很好。对了以后跟我说话不用这么拘谨,我也不再是什么濮王了,叫我祖父就好。”赵允让随意道。
“是,祖父。”赵仲璲十分激动不知道是在激动刚刚赵允让说的很好,还是因为赵允让的态度和蔼。
赵允让突然嘴角一挑加快了步子,赵仲璲看到赵允让突然加速心中也知道这是赵允让在考校自己的功夫,握了握拳头便跟了上去。赵仲璲并不会‘凌波微步’,他学的轻功也不知道是从哪淘换来的。
赵仲璲本来实力就不算高强,轻功底子又差很快就跟不上赵允让的脚步,再一会儿连赵允让的影子也看不到了。赵仲璲心中懊恼不已,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武功这么差。
“你很不错。”就当赵仲璲感慨万千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赵允让的夸奖猛然一惊,他不知道赵允让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的后边,不过他知道的是他更加坚定了要跟赵允让学武的决心。
赵允让的夸奖也并非没有道理,首先赵仲璲只是得到了一本‘小无相功’秘籍并没有得到什么指点,以他二十五岁的年龄练到后天前期已经很是不错了;而且赵允让一眼就看出他的轻功是‘野路子’跟赵允让的‘凌波微步’有云泥之别;再次他是皇室子弟天生就比寻常练武门派的弟子责任重大的多,所以练武时间肯定不足,可以取得如此成就也足堪自傲了。
“小小年纪可以练到后天纵使比乔峰差一点,但是也相差不多了,以后就跟着我吧。”赵允让的却是起了爱才之心也是想为皇家培养出一位先天高手来。
不管赵仲璲此时心中有多么激动,赵允让快步向前走了,赵仲璲暗暗点了点头便追了上去,一路上两人再也没说话。
“终于回来了,四十多年没回来过了。”站在‘濮王府’前赵允让感慨道,王府前的侍卫本想上来阻拦,但是赵允让本身气度不凡而且再加上他们又都认识赵允让身后的赵仲璲,所以倒是没有人上前询问。
两人走进王府赵允让不停打量着王府的布局装饰,良久吐出一句话:“物是人非了。”
‘濮王府’的一切都如同四十年前赵允让走之前一模一样,赵允让心底的大量记忆如潮水般涌现出来,年轻时在这里读书习武、抚琴下棋、书法作画,和王妃在院中赏花的恩爱情景。这一刻赵允让突然觉得这才是自己真实的记忆,那后世所过的四十余载仿佛变成了南柯一梦。其实赵允让早就有这种感觉,自从接收了这尊身体的记忆之后,每每有什么事情他总是站在‘濮王’赵允让的角度上来看,而不是后世那个‘副处长’赵允让的角度上。
赵允让叹了一口,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呢,既然自己来到了这里便好好在这里生活吧。
“祖父?”似乎是察觉到了赵允让的苍凉心境,赵仲璲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哦,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些许往事。”赵允让微微一笑看不出是悲是喜,亦或是无悲无喜。
“这布置还是和以前一样。”进了主屋赵允让看着房间还和几十年前一样十分欣慰。
“父王他们说这是您亲手布置的不好改变。”赵仲璲说道,赵允让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坐吧。”赵允让习惯性地坐在了主位上,赵仲璲也坐了下来看到赵仲璲习惯性地坐在离主位较远的位置上赵允让暗中点了点头,觉得这个孙儿懂规矩。
“来坐近点。”赵允让对着赵仲璲挥了挥手示意他坐在主位下首第一个座位上。
“这……”赵仲璲有些迟疑他从来没有坐过那个位置觉得有些胆怯,不知道应不应该坐上去。
“我让你坐你就坐,怕什么,如此婆婆妈妈怎当的我赵氏子孙。”赵允让看到赵仲璲不敢越礼很是欣慰但是对于他婆婆妈妈的性格有些不喜。
“是,祖父。”听到赵允让这样说赵仲璲也不犹豫坐到了赵允让下首第一个座位上。
“来人,上茶。”赵仲璲唤了一声,不多时府中的侍女就端上两杯茶来,赵允让自然闻得出是上好的信阳毛尖比起他在酒楼中喝的不知道好了多少。
侍女看到从来没见坐过人的主位上今天坐了一个年轻人,不禁心中疑惑但是碍于赵仲璲在场也没有表现出来,毕竟她只是一个下人。
“你父王什么时候回来?”赵允让品了品杯中的上等好茶长出了一口气问道。
“父王近日才刚刚回到汴梁,今日被太皇太后请去赴宴,我嘴馋贪图那道红烧白鲢才没有去。”赵仲璲说到这有些尴尬,但是看到赵允让没有什么反应倒也放下心来。
“太皇太后?”赵允让眉头一挑。
“正是,高太皇太后是当今皇上的祖母,皇上年幼所以太皇太后也是要摄政的。”赵仲璲还以为赵允让离开太久不知道现在朝中的情况故而出言解释,殊不知提到高太皇太后赵允让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年轻女子天真烂漫的样子。
“滔滔……”赵允让喃喃道声音很低赵仲璲也听不到赵允让在念叨什么,不过很快赵允让便把这副画面驱逐出了脑海。
接下来两个人的话题多在政事,赵仲璲是个很有思想的年轻人,对于朝廷的大政方针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听得赵允让频频点头。赵仲璲一般的时候可是不敢妄议政事,不过在赵允让面前倒是没有什么顾忌。毕竟赵允让的身份太高了,是当之无愧的当今皇家第一人。赵允让也在不经意间给赵仲璲灌输些自己的政治思想。
后来赵仲璲又提出很多武学上的问题,赵允让也耐心地一一解答,经过赵允让的解释赵仲璲觉得茅塞顿开,很多以前不懂的问题都迎刃而解。看到赵仲璲的悟性非凡赵允让更是下定了决心要好好培养自己这个孙儿。
两人聊得忘了时间,以至于连赵仲璲都没有意识到他杯中的茶已经凉了,但是赵允让的茶杯却是还冒着丝丝热气。两人的关系也更亲近了,赵仲璲不像以前那么畏惧赵允让了,两人有些亦师亦友的意思。
“大胆,你是什么人?这主位可是你能坐的?”赵允让只觉得聊得口干舌燥端起茶杯想要喝口茶润润嗓子,就听得门口传来一声怒吼声音有些苍老但是不失威严,听语气那人此时似乎已经怒发冲冠。
“这么多年不见,你胆子倒是见长啊,竟然都敢教训起我来了。”赵允让放下茶杯揶揄道,他自然知道来人就是他的第四子赵宗晖了,其实赵宗晖在进入王府的时候赵允让就已经感觉到了。赵允让仔细一看,自己这个儿子老了很多,已经是半头白发满脸皱纹了,但是一身上位者的气势还在皇家威严犹存。
待看清赵允让的模样赵宗晖只觉得一根刺卡在自己的嗓子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旁的侍卫看到这种情况还以为赵宗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便鱼贯而入想要将还端坐在主位上的赵允让拿下。赵允让看到这些侍卫的动作倒也并没有什么反应,倒是正在体悟赵允让话的赵仲璲‘醒’了过来,他当即叫道:“你们想干什么,快都给我出去。”赵仲璲被打断了感悟十分不爽,更让他不爽的是王府里的侍卫竟然要捉拿赵允让。
“你们都出去。”赵宗晖对着众侍卫道,语气中的激动难以掩饰。
“王爷?”侍卫长有些不确定。
“我说让你们出去。”赵宗晖的语气严厉了很多。
“属下告退。”侍卫长一看赵宗晖的态度便带着手下撤了。
待人都走了,最后一名侍卫将门关上,赵宗晖急忙快步走向赵允让颤抖的说着:“父王,您回来了……”
逍遥派的大师兄 第十二章 论逍遥派
“晖儿,你老了不少。”赵允让伸手摸了摸赵宗晖的银发鼻子有些发酸。亲情,他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是啊,但是父王还如年轻时一般无二。”赵宗晖流下两行清泪来,纵使赵宗晖已经到了花甲之年,纵使他平日里是掌权一方的镇南节度使,但是在赵允让面前他就是个数十年父亲不在身边的孩子。
“璲儿,你先出去,我要跟你父王单独谈谈。”赵允让对着赵仲璲说道。
“是祖父。”赵仲璲回道。
“没规矩,叫王祖。”赵宗晖一听赵仲璲称赵允让为祖父当即有些不乐意。
“无妨,是我让他这么叫的。”赵允让摆了摆手表示让赵宗晖不要计较。
“快出去吧,对了别忘了吩咐厨房做桌好菜晚上为你祖父接风洗尘。”在赵仲璲面前赵宗晖还是不失严父威信的,他听到赵允让让赵仲璲称他为祖父也大概明白了赵允让的意思。
“父亲我们慢慢谈。”待赵仲璲出去了,赵宗晖转过身说道。
“你这孩子倒是打小就聪明,坐下说吧。”赵允让一听赵宗晖不叫自己父王转而叫父亲,不忍心中一叹赵宗晖果然聪明。其实赵宗晖从小就是赵允让最宠爱的儿子要不然这‘濮国公’之名也不会让他继承了,赵允让最喜欢赵宗晖的也就是他天生聪颖了,当然还有他和自己八分相像的面貌。
随即屋内传出小声的交谈声,有时传出些许欢笑,有时又传出些呜咽。
是夜,赵宗晖大摆宴席给赵允让接风洗尘,虽说是大摆宴席不过能上的桌的便只有赵允让、赵宗晖和赵仲璲祖孙三人,赵宗晖的王妃几年前已经亡故,而赵宗晖也就赵仲璲这一个儿子。大摆宴席呢就是菜品繁多,王府里的厨子的手艺也着实不错,赵允让一顿饭吃的还是很高兴的。
本来赵宗晖还要传信将他的几个兄弟唤回拜见赵允让不过被赵允让拒绝了,这一次回来他还并不想暴露,而且在汴梁待不了两天估计很快就要离开,毕竟乔峰那边还有些事情等着他去处理去布局。
从不喝酒的赵允让今日也破了例喝了个酩酊大醉,要说王府的酒还是可以的怎么也有个四十多度,不过赵允让的酒量很是不错即使没有用内力化去酒精,还是足足喝了十几斤,看来他今天真的是高兴了。
第二天赵允让便一如既往地在清晨醒来,然后在两个娇俏侍女的服侍下洗漱穿衣,这倒是让他又次体验了有人伺候的美好。
“嚯。”赵允让听到王府中有人练功便向那个院子走去,走入院中就看到赵仲璲已经起来开始练功了。赵允让点了点头小小年纪武功练到这种地步果然是付出了不小的努力的。昨日赵仲璲也喝了不少,不过今日他竟然还可以起来练功一看就不是坚持了一天两天了,甚至他比赵允让起得还早。
赵允让看着赵仲璲练功眉头微皱,虽然他对赵仲璲的态度很是赞赏,不过看着赵仲璲练的这套不知名的二流掌法赵允让还是有些微微不喜,自己的子孙怎么可以练这么差劲的武功。赵允让也是暗恼自己没有留下些高深的武功,只有一本‘小无相功’藏得还挺深,要不是赵仲璲无意中发现还不知道要藏到猴年马月去呢。
原来赵允让的房间中有个暗格其中放着他的武学秘籍,赵允让在离开前基本上都给销毁了。没想到还是漏了一本‘小无相功’没有毁掉,虽然赵允让发现了这点,不过赵允让觉得这是天意,便没有再将这本‘小无相功’毁去,反而是又放回了暗格中。赵仲璲幼时调皮无意中闯入了赵允让的房间触发了机关打开了暗格,看到有一本书天生聪颖的赵仲璲马上拿去给赵宗晖看。
赵宗晖自然知道这应该就是赵允让留下的武功秘籍,他幼时见赵允让显露过武功,也知道自己父亲武功高强,这一本秘籍是父亲放在暗格中的足以凸显它的价值。赵宗晖也害怕武功秘籍泄露,于是就让赵仲璲偷偷修练连老师也不请,还好赵仲璲资质颇高这才练成了后天高手。不过他只有‘小无相功’这本内功心法并没有与之配套的招式,赵仲璲和赵宗晖便在江湖上淘换购买,可是真正好的武功秘籍谁会拿出来换钱,他们也就只能买到些二流三流或是不入流的武学典籍。
想到这些赵允让有些愧疚,要不是这次回来偶然遇到赵仲璲差点错过一个这么好的习武苗子。赵允让更是下决心要好好调教赵仲璲至少不会让他输给乔峰。
以赵允让的武功赵仲璲自然无法察觉他的到来,赵允让从院中树上摘下一片树叶灌入些许真气射向赵仲璲想要试试他的反应能力。
“恩?”正在练功的赵仲璲听到一声破空声还以为有人袭击,定睛一看竟然是片树叶,赵仲璲随即一个鹞子翻身躲过了树叶。
赵允让看到赵仲璲成功地躲过了自己发出的树叶也不言语又摘下三片树叶从不同角度射向赵仲璲。赵仲璲也看到了赵允让也知道这是赵允让在考校他的功夫便认真起来。
赵仲璲向右一闪躲过了左边的一片树叶,却发现下方有一片树叶袭来,赵仲璲只得无奈跳起躲避,可是第三片树叶已经来到了他的胸前,赵仲璲避无可避只能运起内力打掉了树叶。赵允让的出手极有分寸绝对不会打伤赵仲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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