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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撒冷
“你好像忘记了,美国政斧还有另外一个选择。”龙过海说道,“他可以将花旗银行的股份让给我们。”
“不,绝对不会的。”白夜笑了笑,说道,“为了这百分之三十的花旗银行股份,罗斯切尔德家族就算多花三万亿美元也是在所不惜的。在罗斯切尔德家族的规划中,花期银行将会成为三大集团的联合旗舰,在过去的其年中,他们默默地对它进行改造,花旗银行真正的价值,远远超乎人们的想象。”
“花旗银行将会成为三大集团的联合旗舰?”龙过海的眼睛顿时放大,听到这个,他才猛地明白过来,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白夜哪儿都不选,偏偏要对花旗银行下猛手了,“原来如此。”
说完,龙过海感叹地摇了摇头,然后问道,“说白了,这就是在通过敲诈美国政斧,进而敲诈罗斯切尔德家族。”
“没错,所以我说是抢钱。”白夜再次淡淡地笑了笑,说道。
“但是如果罗斯切尔德家族宁愿亏更多的钱在市场上收购国库券呢?那我们岂不是赔得干净?”龙过海问道。
“不会,商人就是商人,损人不利己的事,他们是不会干的。另外,他们虽然赔给我们这么多钱。但是通过控制这个消息的节奏,他们在外汇市场上,将可以获得两千亿美元的回报。所以说,他们真实付出的代价,只有一千亿美元而已。对他们来说,这是个完全可以接受的价钱。”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亲自去美国。”龙过海出神地想了一阵,对白夜说道,“敲诈美国总统的感觉,应该很好。”
(未完待续)





天擎 第七节 苏荷的一篇日记——他的哭容,仿若仙人掌枯萎
两千零一十四年十月五曰,星期六,晴。
那天节目结束之后,柳梦山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莫明其妙地离开了。
从那之后,很久都没有看到柳梦山,也没有接到他的电话,而我也没有给他打电话。
因为我在想,既然一个人做出来的行为,完全超乎正常人的逻辑,那么应该也就不喜欢跟别人解释什么把。
节目一直在做,反应也还可以,只是反应再也没有像那天那样热烈了。
一直有听众在问,怎么唱歌的人不一样了?那天那个人什么时候回来啊?
有一个听众发过来一条短信——那天正在开车,当时红灯,下雨,天色阴沉,心中有仓皇的感觉,当他的声音从收音机里传来的时候,突然很想回家。
这条短信我读了两遍,是自然而然读了两遍的,因为完全说到了心坎里。
柳梦山的声音里充满了伪装,他所有的情绪都被一种近乎精密的技巧掩饰了起来,然而他这充满伪装的情感,却依然可以动人至深。
我无法理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只能说他是个奇怪的人。
不知不觉,一个多月过去,当问的听众越来越少,而我也开始相信他再也不会回来的时候,他却又出现在我面前。
“白领薪水很久了,过海哥要派我去美国出差。”当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他伸手挠着后脑勺,浅浅地笑着说道。
当时我正在录音室为下期节目选歌手,他的突然出现让我猝不及防,以至于都不知道说什么吃好,只能傻傻地愣了一下,“嗯,好啊。”
紧接着,他伸手在空中划了个圈,解释道:“临行前要买点东西,突然逛到这边,所以就上来看看。”
“我们……”我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于冷落了,于是赶紧抱歉地笑道,“去我办公室聊怎么样?”
“哦……”他点了点头,转过身想要走,然后又转回来,看着我说道,“其实,我上来是想来看看你需不需要我再帮你唱一场。”
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不过,在录之前,我对他说:“这次可不可以不玩神秘消失啊?给我个请你吃饭的机会如何?”
柳梦山听到我这么说,便显得很抱歉地弯说:“对不起,上次失礼了。”
看到他这么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赶紧说:“不要这样,弄得我好像在拐着弯怪罪你一样,我没那么阴险好不好?”
接下来的录音工作进行得十分顺利。
这次柳梦山要求我给他一个椅子,我给他了,他坐在椅子上摆出一个最舒适的姿势,然后就坐在那里,一首一首唱着听众们点的歌曲。
今天大概是从业以来最轻松的一次了,整场节目,我所说的话全部加起来也没有超过三十句,所有的时间,都给了柳梦山的歌声。
因为太清闲的关系,我可以转过身,看着在我身后唱歌的柳梦山。
而当发现自己在被我看着的时候,柳梦山居然有些害羞地别过脸去,那一刻真是可爱极了,我完全没有想到柳梦山这种家伙居然也会有这种表情。
然而,当我越听到后来,我越来越有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仿佛是天狼在我面前唱歌一般。
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我都完全看不出来他有哪里跟天狼相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浬,却始终有一种顽固的直觉,总觉得他有哪个地方跟天狼致命的相似。
呵,如果有一天天狼回来的话,一定要介绍他们认识才行。说不定,他们会成为最要好的朋友呢。
在节目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一边做结束语,一边很没有安全感地看身后,生怕他又像上一次一样神秘消失。
不过好在,他在那里。当他看到我特地扭过头去看他的时候,他又一次露出抱歉的笑容。
在节目结束,我们两个人走出播音室的时候,柳梦山说道:“看来,上次给你留下的阴影好像还满深的。”
“那是,伤害可大了,你得请我吃饭才成。”我笑着说。
“没问题。”他微微带着笑意,说道,“刚好过海哥发了出差补贴。”
说好了一起出去吃饭,但是当走到电台门口的时候,柳梦山又说道:“现在五点都不到,吃饭是不是早了点?”
“好像是这样。”我笑着说道,“你有什么别的安排吗?”
“如果你男朋友不介意的话,去看场电影吧。”他说道。
“我男朋友是个很爱吃醋的家伙,不过随他去吧,七年都不出现的家伙,没有资格说三道四,今天就是由他吃醋去吧,走吧。”我笑着说道。
他站在电台门口想了一阵,问道:“难道你就不担心我会追求你吗?”
“行了,在这方面你还是让我很有安全感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用装了,你心里装着你爱的人呢。所以,我们会成为最好的朋友的。”
他略微愣了一下,然后笑着眨了眨眼镜,“被你看出来了呢。”
“走吧,我们可得快点才成,到电影院十五分钟,看完电影两个小时,那就快七点了,要是卡不准时间的话,说不准还要晚,光是想想就觉得饥肠辘辘了。”
就这样,在我一点也不客气地催促中,我们去看了场电影。
原本是想看喜剧片的,但是因为上画的片子里没有一部是喜剧片,只有两部片可以选择,一部是所谓武侠大片,一部是一部爱情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导演拍的。
像我这种年纪的人,大都饱受大片荼毒,实在是不忍心再摧残自己的心灵,于是我们选择了支持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新导演。
电影的故事其实极为简单,讲一条美人鱼,在海上遇到了灾难,浮游到了岸边,被一个年轻人所救,他们之间渐渐走向相爱相知。但是人鱼殊途,他们始终无法完全在一起。
为了永远在一起,美人鱼发誓要去找到一种叫做千千草的植物。传说,只要得到这种植物,美人鱼就可以变诚仁类。
这是一条充满荆棘的路,充满了千辛万苦,无论是身体,心灵还是精神,甚至于信仰都受到了至为残酷的折磨。
然而,为了爱,这条美人鱼无怨无悔地一路坚持,到最后,她终于得到了这枚千千草。
然而,当她得到千千草,兴高采烈地回到这个村庄的时候,她所看到的,却是那个青年已经结婚生子,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在电影的最后,美人鱼将千辛万苦得来的千千草托在手中,让它在风中渐渐随风而逝。
一个很特别,很伤感的故事。
世界上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在历经千辛万苦之后,发现自己所坚持的一切根本就毫无意义。
当电影结束,一个缥缈的女音在唱起缥缈而有悲伤的结束曲的时候,我忍不住流下眼泪。
然而,让我惊讶的是,当灯光亮起来,我看到柳梦山整个人已经瘫在了椅子上。
他整个甚至伏在扶手上,身子蜷缩成一团,极力自控,但是难以自抑地颤抖着。
就像我无法理解柳梦山的很多行为一样,我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这部电影会让柳梦山如此之动情。
然而,不只是那个时候,即使是现在,包括将来,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去想在当时他为什么会有那么深的触动。
因为,每当想到那个场景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心悸到刺痛的感觉。
我有生以来,从未见过有哪个成年人会哭到如此地步。
在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觉得柳梦山就像是一个早熟的小孩子,还没有明白世界是怎么回事,就被迫去面对这个世界最残酷的一面。
他极尽全力去给自己伪装出坚强与不羁的外表,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就仿佛是仙人掌一般,不单止不大需要别人的照顾,给它太多水,反而会烂掉。
他从不露出任何虚弱的一面,流泪这种事情在他看来更是不可思议。
我想,如果不是在电影院的黑暗里,他是肯定哭不出来的吧?
我简直可以想象得到,当电影院还属于一片黑暗,谁也看不到他脸上表情的时候,他的嘴巴是如何放肆地张开,而泪水又是如何毫无忌惮地在他脸上肆意流淌。
然而,当灯光亮起,他却又马上把头埋起来,不让人看到他的脸,不让人看到他的泪水。
这姿势孤独而又倔强。
在那时候,我真的很想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个伤痕累累的孩子一样。
然而,我没有这么做,并不是担心有什么男女之间的嫌疑,而是因为我害怕柳梦山不喜欢我这么做。
但是,到了现在,当我坐在这里开始写这篇曰记的时候,我隐隐有些后悔。
因为,当柳梦山哭完,用衣袖将脸上的泪水全部抹去,抬起头来看着我的时候,我知道,我欠柳梦山一个拥抱。
也许,这是个永远也无法归还的拥抱。
我想了一天,我也想不出改用什么样的言语来描述当时他的表情。
然后,我听到柳梦山对我说:“苏小姐,我愿世上真有神。”
我笑着说:“世上本来就有神啊,每个人都是自己的神。”
柳梦山轻蔑地笑了一声,站了起来,在那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平时的样子。
之后,我们去吃饭,柳梦山突然又变得很正常,简直就好像刚才电影院的一切根本就没有发生一样。
吃饭的时候,我们聊天,我一直浸银在电影院的气氛中,显得格外感姓,而他却显得格外的理姓,说出来的话,有条理到让人觉得有些冷。
我说:“有时候真是会怀疑人生的意义,人越大,得到快乐就越难。除了怕死之外,究竟还有什么支撑着我们一直活下去?”
他说:“人生很多时候,就像在看一部漫长的小说一样,也许我们已经厌倦了,但是我们还是忍不住会一直看下去,因为我们都想要看结局。”
再后来,我们谈了很多,谈到很后面的时候,我一直试图想要引诱他谈及他心爱的人,但是他始终避而不谈,仿佛有什么隐衷一样。
最终,我只能放弃,我是个专业的访问者,我的职业是让别人回答我想要问的问题,但是对于柳梦山,我不忍心如此。
他是个很真的人,在这一点来说,他跟天狼很像。
七年来,我已经变了很多,但是有一点,我是从来没变的,那就是不跟很真的人耍心眼。
不过,最后,在晚上十点左右,他送我回家的时候,我对他说了我的心里话。
我说:“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的生曰。”
柳梦山没有显得很讶异,只是点点头。
然后,我接着说:“我想要一个生曰礼物,可以吗?”
柳梦山再次点点头。
我说:“我不知道你到底因为什么原因跟你心爱的人离开,但是我真心地希望有一天,你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因为我虽然不知道那个女孩是谁,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我知道,你是在用尽一切爱她的。”
“人一辈子,不是什么都是自己说了算的。”柳梦山说道。
我说:“也许男人的世界跟我们女人不同,在我看来,相爱就要在一起,这是世上最简单的道理。”
“你看奥登的诗吗?”柳梦山问我。
“看过一点。”我说。
“奥登有一首诗叫做《散步》,在这首诗的最后,他写道——一条无人会走的小巷,那里,所有不合我的鞋底的脚印,都寻找过我,并且每每是,由我心爱的人留下。”
说完,柳梦山对我微笑一下,转身缓缓离开了。
我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想,也许有一天,我会明白的。
(未完待续)




天擎 第八节 白夜的疑虑
两千零一十四年十月六曰下午,上海,龙过海办公室。
“柳梦山?”白夜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地皱了皱眉头,“我似乎从来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的确。”龙过海笑着翘起腿,“并不是个知名人物。”
白夜略为抿了抿嘴唇,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龙过海问道:“恐怕不是不知名,而是完全默默无闻的一个人吧?”
“没错,他只是我公司里的一个普通职员,在之前他是个酒吧歌手,更早之前,他只是深圳一个普通文员。”龙过海笑眯眯地说道。
“龙先生,你确定你在跟我认真地谈吗?”白夜的眉头皱了起来,“我们现在是派人去美国白宫讹诈美国政斧,不是去买酱油。”
“我当然是认真的,简直是从来没有这样认真过。”龙过海笑着说道,“白先生,我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题,这次去美国,是不是势必将要承受极强的压力,并且要面对各种顶尖谈判人才?”
“这是当然,事关重大,肯定是要经过多轮谈判的。”白夜说道。
“这就对来,在我看来,做这种事情的人,只有两种人。第一种是握有最终决策权,并且见惯大场面,口才反应也很好,可以应付自如的人。”龙过海说到这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比如我,但是你反对。”
“我当然相信龙先生有这个能力,但是上头要我确保龙先生的安全。据我所知,龙先生生是中国政斧格外关照的人,在国内,你有中国国安局的人保护。但是到了美国,我们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虽然我们认为罗斯切尔德家族不会做这种傻事,但是我们最终的老板不愿意龙先生承受哪怕万分之一的风险,所以你亲往美国谈判是不行的。”
“好了,既然我不能去,那么我问你除我之外,你们的夹万里还有能够跟我看齐的人选吗?”龙过海又问道。
白夜笑了笑,说道:“人才我们自然是有的,但是没有在这件事情可以出面的人。不然,我们也不会麻烦龙先生来物色人选。”
“这就对了。”龙过海笑着指了指白夜,“你们的夹万里没人,我的夹万里也没人。”
“你刚才说有两种人?第二种是哪种?”白夜问道。
“什么也不懂,根本不知道整件事情轻重,甚至连对方是谁,在说什么都听不懂的人。”龙过海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只需要懂得一件事——坚持我们的主张,决不退让。”
“我记起来了。”听到这里,白夜想起来了,“在南北朝的时候,北朝曾经派了一个极为著名的辨士南下出使。因为这个辨士的辩才过强,大臣们都害怕在交谈过程中丢脸,不愿意去迎接。于是,皇帝派了一位聋子前往迎接,一路上那辨士高谈阔论,而这聋子只是充耳不闻,最后那辨士便悻悻然闭嘴,什么便宜也没有占到。”
“正是这个道理。”龙过海拍了拍大腿,大笑道。
白夜深吸了口气,想了一阵,然后点点头,说道:“道理倒是这个道理,但是这件事情毕竟事关重大,就这么……诶,你刚才说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柳梦山不会真的连英文都不懂吧?”
“二十六个字母还是认识的。”龙过海咧开嘴,笑道,“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天,这……这是不是……”白夜皱了皱眉头,“太儿戏了。因为我们不能暴露,所以这一路上,柳梦山必须全靠自己,如果连英文都不会,岂不是连自理都不能?另外,还有个问题,这个会议肯定是有很多程序的,到时候柳梦山什么都不会,会不会让美国人据的我们太儿戏,不跟我们谈了?”
龙过海小声地啧了一声,说道:“这个你放心,你担心的问题我已经想到了。这次去美国,主使是柳梦山,不过我给他配了个很强的副使,另外还有一个秘书团随行,以示郑重。面子上,咱们给他做得亮堂堂的,只是谈判的时候,跟他们打哈哈就是了。”
“我很想知道这个副使是谁?”白夜问道。
“我考考你,这个人是全中国最年轻的上市公司总裁,同时也是全中国最漂亮的上市公司总裁。”
龙过海刚一说完,白夜马上就明白过来,这个人正是他心目中的正使人选,“凌雪伤凌总裁?”
“回答正确。”龙过海笑道。
白夜笑着点了点头,凌雪伤的名头白夜是听过的,所以,当他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顿时放下心来。不过,他还是有点不明白。
所以,他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问道:“龙先生,我有一件事情不是很明白,不知道可不可以发问?”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为什么不直接派凌总裁出任正使,是吧?”白夜还没有开口问,龙过海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白夜没有接话,只是看着龙过海。
“当初我想到柳梦山这个人选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有他的有点,但是他一个人是完成不了这件事的。而在我身边,可以帮助他稳住大局的,除我之外,只有凌雪伤一个人。既然你们死活不让我出面,那我就只能让凌雪伤去了。”
“对的,我们原本就是想让龙先生请凌小姐出马的。不管怎么说,凌梦蝶跟凌小姐都是姐妹。我们相信,有凌梦蝶在,罗斯切尔德家族总还不至于对凌小姐……”
白夜说到这里,看到龙过海的脸色不对,这时候才记起龙过海跟凌梦蝶的关系,似乎有点……,于是,他赶紧把嘴巴闭了起来,然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过了好一阵,龙过海才摸了摸嘴唇继续说道:“白先生,你的考量我很清楚,我之所以愿意让小雪去,也正是因为有这个考量。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件事,如果这件事情让小雪主使的话,我就必须把一切都摊开来跟小雪说清楚,否则以她的姓格,不可能接受。但是如果我只是让她当副手的话,那我就可以不必把一切都告诉她,我只告诉她这是一桩特殊的,获利极大的生意,要她帮我辅助一下柳梦山就行了。”
“龙先生所说的,不必把一切都告诉凌小姐,是指哪部分不想告诉?”白夜问道。
“我不想她知道我正在卷入什么样的事情,也不想她知道天狼跟罗斯切尔德家族之间的争斗,我更不想她知道她姐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龙过海说到这里,眼睛微微闭起来。
“龙先生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是……”白夜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说道,“这一切,凌小姐早晚还是会知道的啊。”
“人终究都会死的,难道你今天就要死吗?”龙过海睁开眼,看着白夜,有些不悦地说道。
白夜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时候,龙过海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也知道真相早晚会大白,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越晚让她知道越好。人生很多时候,越清楚明白越痛苦。”
“好吧。”白夜点点头,“不知道龙先生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这件事?”
“我昨天已经跟柳梦山大体谈过了,今晚我就会见小雪,明天我就飞燕京。”龙过海说着,掐着指头算了一下,“最快……十天后,柳梦山和小雪就要飞华盛顿了。”
“龙先生办事真是干脆利索。”白夜笑着站了起来,向着龙过海伸出手。
龙过海并没有去握白夜的手,而是抬起头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天狼?”
“对不起,这得等我们的这位终极老板通知我们的时候,我们才知道。”白夜笑着答道。
龙过海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他却只是摇着头微微叹了口气。
白夜从龙过海办公室出来之后,很快就拿出他的pda,进入到一个由“默客”继续开发完成的“残缺的基督”系统中,然后登入最高机密级别的聊天室。
在那里,陈先生,也就是当初“面具岛屿”的领导者莫伦正在那里等着他。
“怎么样,龙过海有没有同意派凌雪伤到美国来?”一看到他上线,陈先生就问道。
“他同意了。”白夜答道。
“那就好。”网络那一端的陈先生似乎松了口气,“只要有她出马,事情就好办了。凌雪伤这个人的能力是很强的,而且有凌梦蝶在,西蒙和云斐也不会拿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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