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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撒冷
“当然,我刚才一直在注意她的电脑状态,她刚才明明开机了的。”这个情报组成员说道。
他的搭档想了一会,说道:“也许是突然又突然关机了吧?或许没电什么的。”
“不会吧?会这么巧吗?”这个情报组成员问道。
“哎哟,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较真,那我问你,如果不是这种情况,你说是什么原因让她突然消失了呢?”他的搭档不耐烦的问道。
“这……”这个情报组成员为难起来。
“就是嘛,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无法查明原因。这是什么,这就是无能,我们已经是三等职员了。如果再被上司认为无能,恐怕还要再降级呢。”他的搭档说道。
“那倒是,不过发现奇怪的情形却不报告,总觉得怪怪的。”这个情报组成员依然有些犹豫地说道。
“行了吧,我们只不过是临时来接这个任务的预备队员。主力队员现在都去调查美国的事了,等到他们把美国的事情忙完,就该回来了。就算我们真的立了什么功劳,也会被那帮家伙抢走的。但是如果捅了什么篓子,可没有人会帮我们扛。所以,不要那么拼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安心混到退休金就好了。”这个搭档语重心长地说道。
“哦,那好吧,就当她开机然后又突然关机好了。”这个情报员想了一阵,终于点点头,说道。
进入天蓝色界面之后,凌梦蝶就看到上面有一个密码输入栏,然后上面写着提示,“请输入密码,你有且只有一次机会。假若密码错误,这张光盘将自动销毁。密码提示:输入你这一生记忆最深的一句话。”
凌梦蝶抱着笔记本电脑,看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这个密码提示,她想了好久。
最后,她终于输入了密码——别哭,我最爱的人。
不一会,这个天蓝色的界面渐渐划开,一段视频开始出现,而视频中的那个人,俨然正是段天狼。
“既然你能够看到这段视频,那就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一开始段天狼就说道,“我应该给你这个机会。人的一生其实很短暂,同时也很被动。许多人的一生甚至于连一次抉择的机会都没有过。而你却有过好几次,你的师父死去的时候是一次,天翔哥那时候又是一次。按照道理来说,像你这样浪费机会的人,我不应该再给你一次。但是我不得不说,你很好命,你有一个好妹妹,有一个好情人,还有一个好朋友。所以,我不得不再给你一次机会。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给你这次机会的话,在大海哥以及小雪的心里,将会留下永远的阴影。”
听到这里,凌梦蝶一直面无表情,但是当接下来这句话出来的时候,凌梦蝶的脸色却是大变,“在我跟三大集团的战争中,你才是真正的主力,这……就是我给你的机会,你一生中最后一次自我拯救的机会。”
(未完待续)





天擎 第八节 笨蛋,关键在台湾
两千零一十四年十一月三十曰,在没有获得任何成果的前提下,美国财经豪华团返回华盛顿。
双方甚至连一个起码的联合记者会都没有召开,这个沉默的信号,理所当然的被全世界范围内的投资者认为是一个超级大利空。
消息传出当天,好不容易站稳脚跟的美股和美元汇率再次一泻千里。
而与此同时,石油,黄金等硬通货一曰之间飙升百分之三,纷纷创出了新高。
纽约,西蒙办公室。
西蒙戴着眼镜,认真地看完了厚厚的财务记录之后,将眼镜取下,拍了拍面前这叠财务记录,对云斐说道:“为了让股市显得更有恐慌气氛,我们今天一天损失了超过三百亿美元,不过我们在石油和黄金等硬通货的现货以及期货市场的获利,基本将这个空缺填平了,而且还略略盈余了七十多亿美元,这是个不错的开始。”
云斐看着西蒙面前的眼镜,笑问道:“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为什么你每次看重大财务记录的时候,还是喜欢看纸张的呢?”
西蒙笑了笑,说道:“我喜欢这种踏实的感觉……银行家嘛,总是没有安全感的,我们永远信奉只有抓在手里的,才是最安全的这种信念。”
“悲观是一个银行家的基本素质。”云斐说着,站了起来,走到西蒙身边,“我们在过去的短短三天,已经吸纳了超过一万两千亿美元的石油和黄金等硬通货,全世界的硬通货价格都因为我们的吸纳而骤涨了超过百分之八。在过去的三天里,所有的媒体对于这轮硬通货在短时间内的骤然上涨,都感到一片惘然。现在,中美财务高层会谈的破裂,总算是解开了他们的谜团了。”
云斐刚说到这里,西蒙就接着说道:“对,我几乎可以看到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各大报纸的头条了——中美谈判破裂早有预兆,三天内石油黄金暴涨百分之八。”
“这还只是开始,中美谈判破裂成为事实之后,前面我们所做的所有舆论铺垫就会再次甚嚣尘上。我们甚至不再需要投入一分钱的宣传费用,中美经济战的传闻就将会充斥全世界的媒体。”云斐说到这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们所持有的硬通货今天一天内就飙升了百分之三,这个百分之三还是在前面累积增长了百分之八的基础上,这已经十分明显的说明了市场的取向了。即使没有别的新消息释放出来,预计在未来三个月内,硬通货的价格还是会上涨超过百分之十五,而这将给我们带来差不多两千亿的收入。”
“两千亿?”西蒙翘了翘嘴角,将脚抬了起来,放在桌面上,说道,“劳动我们三大集团联合,如果只是两千亿的话,可不够分啊……乌托邦国家投资公司的投入如何?”
“他们比我们要凶狠得对,在过去的七十二小时里,他们投入硬通货市场的资本金已经超过了四千亿美金,加上他们前面的投入,这几乎已经是他们能够投入的所有现金。”云斐答道。
西蒙的嘴巴微微卷了起来,做了个o型,“工程师捞起钱来,什么时候比银行家还狠了?”
“稳赚的生意,谁也不会温柔的。”云斐跟着笑了笑,说道。
西蒙和云斐一起笑了一阵之后,啧了一声,说道:“既然我们准备得差不多了,那台湾那边我们也该动手了。”
听到西蒙这么说,云斐稍微迟疑了一下,说道:“我们手里还有大量现金,现在就把消息放出来,会不会太火爆?我们是不是应该再吸点货?”
西蒙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我深入思考很久了,不管怎么说,我们的对手是段天狼。那个人根本是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跟这样的人玩孤注一掷,一点意义也没有。我算过了,即使是只投入我们手中三分之一的资金,整个事件下来,不到半年时间,我们的收益也将超过一万亿美金,已经不错了。”
西蒙说到这里,眉头皱了一下,转过头,看着云斐,说道:“另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如果我们发现段天狼和‘默客’在玩什么把戏的话,我们就拼着损失掉这三分之一的资金,也要跟他们做反手,将他们彻底打死。我们想要和他们一起发财难,因为随时要防着他们动手脚。但是我们要拖着他们一起死,那就再容易不过了,我们手头的筹码比他们多太多了。斗力,他们怎么也斗不过我们的。”
云斐沉默了一阵,然后问道:“这么说,我们确定不会再买入更多的硬通货了?”
西蒙点点头,说道:“在形势有彻底改变之前,我希望一直保持三分之一资金入局,三分之二资金战备的状态。”
西蒙说着,冲着云斐笑了笑,说道:“正如你所说,悲观是一个银行家的基本素质嘛。尤其是当我们面对的人,是段天狼这种人的时候,稳妥一点总是无妨的。”
云斐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说道:“但是这个部分的决定,你从来没有跟我商量过。”
西蒙笑着拍了拍掌,说道:“我现在不就是在跟你商量吗?你觉得我的想法怎么样?”
云斐眨了眨眼睛,无声地笑着点了点头。
两千零一十四年十二月一曰,前任高雄市市长,现任台湾省行政院长刘正南,在前往台南视察的路上,受到了总统的紧急召唤。
刘正南于是马上取消所有行程,连夜赶回台北。
但是,在他见总统之前,他首先在他的办公室见了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见到刘正南之后,两个人只有五句对话。
“无论谢长廷说什么,你都赞成。”那个人一开始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刘正南迟疑了一阵,问道:“谢长廷想要跟我说什么?”
那个人答道:“这个不用问我,你很快就会从他嘴里听到。”
刘正南想了一下,又问道:“是不是关于防御姓公投的话题?前几天前任参议长联席会议主席保尔森来台的时候,他们两个人讨论这个讨论了很久。”
那个人答道:“无论谢长廷说什么,你都赞成。”
跟这个人见完后二十五分钟,刘正南出现在总统府。
“刘市长。”虽然刘正南已经是行政院长,但是他最好的政绩,始终是在被民进党视为第一重镇的高雄。所以,他最喜欢听到的不是别人喊他刘院长,而是刘市长。
所以,谢长廷在约见到刘正南之后,也没有称呼他为刘院长,而是称呼他为刘市长。
“总统,有什么急事这么急召我回来?”刘正南有些奇怪地问道。
“三个小时前,我跟ait(美国在台协会理事会)负责人刚刚谈完。”一向说话圆融,让人很难琢磨的谢长廷,这次难得的开门见山。
刘正南表情严肃的看着谢长廷,虽然谢长廷还没有说他跟ait的人谈过什么,但是他从谢长廷比他还严肃的表情里,已经感觉到了事情有多么严重。
“是关于防御姓公投的话题吗?”刘正南问道。
谢长廷摇了摇头,然后有些抱歉地说道:“刘市长,很对不起,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跟你坦诚,我有些事隐瞒了你。”
刘正南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只是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前几天我跟保尔森谈的,不是关于防御姓公投的问题。”谢长廷说到这里,似乎是他自己也觉得这件事情已经重大到连他都不能承受的底部,他有些力竭地顿了顿,“而是关于公投制宪的问题。”
“公投制宪?”刘正南先是一愣,好一阵之后,才突然仿佛如梦初醒一般说道,“正名制宪,法理[***]?”
“对。”谢长廷皱紧眉头点点头,说道,“刚开始,保尔森跟我谈到这些的时候,我还只当是笑谈,以为只是一个退役军官的牢搔话而已。但是今天,我跟ait的人见面,我假装开玩笑地聊到这个,而美国人竟然没有表示反对,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有蹊跷吗?”
刘正南想了一阵,不敢答话,而是反问道:“总统的意思是?”
谢长廷将身子稍微坐直,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道:“以目前的局面看,中美关系已经进入了历史上最坏的时候。美国人似乎真的打算跟中国人大干一场了,我觉得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机会。”
“总统的意思是说,你打算举办正名制宪的公投吗?如果真的举办这种公投的话,你觉得[***]会坐视不理吗?”刘正南问道。
听到刘正南这么说,谢长廷反问道:“怎么,刘市长,你反对这么做吗?”
刘正南此时想到不久前那人的吩咐,便摇头道:“当然不是,先不说[***]原本就是我们民进党的立党宗旨。我刘正南是总统提名的行政院长,凡是总统赞成的,我都没有反对的道理。只是这件事情兹事体大,如果轻举妄动,不只是你我,恐怕整个台湾也将会陷入灭顶之灾啊。”
听到刘正南的回答,谢长廷满意地点点头,“有刘市长这番话,我心里就有底了。既然……刘市长说了这种掏心窝子的话,我也不妨说几句心里话吧……下一次大选恐怕不好打啊……”
一听到谢长廷这么说,刘正南便在心里说道:“果然……”
不过,刘正南在嘴上却是一个字都没说,只是一脸虔诚地看着谢长廷。
“现在台湾的经济跟中国大陆已经完全密不可分,经济依存度已经高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国民党打着全面建设共同市场的旗号,十分得民心。而全面建设两岸共同市场这种旗号,国民党能打,我们民进党却是打不得的。就算勉强打,不要说燕京不信,民众不信,就连我们自己都不信。随着过去十几年的政治乱斗,明煮内战,民众对政治的了解程度已经不是从前可比,如果再推出什么普通议题,势必无法引起民众的注意。而我们绿营的支持者一向是激情派,选清冷掉对我们不利。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炒热选情。而在眼下这个时候,炒热选情的方法,再没有比推出正名制宪这个话题了。”
在谢长廷说话的时候,刘正南静静地听谢长廷说着,直到谢长廷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他,他才很认真地想了一下,说道:“总统说得都很对,但是问题是,有三个问题。第一,[***]不是我们台湾自己的问题,说白了是中美问题,大陆先不管他,美国的态度一向是保持现状,我们突然这么做,美国会怎么反映。第二,就算美国支持我们,他们到底会支持到什么程度,他们的国会会许诺出兵支持我们吗?第三,两岸经济融合到现在这个地步,中国大陆的实力又膨胀如此之快,再加上中国大陆的武力威胁,民众对于[***]的现实支持究竟有多少,这也很值得疑惑。依我看,就算我们破除万难,推动制宪公投成功,多半也不会通过的。”
“刘市长担心的全都有道理。”谢长廷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说心里话吧,第一,我现在也不是很摸得清楚美国的态度。第二,就算美国人支持,我估计他们也不大可能为了我们跟中国打世界大战。对于中国大陆来说,台湾是国家第一等大事,但是对美国来说不是。中国大陆可以为了台湾,被全世界只有几万,几十万的效果勒索,但是美国不可能。所以,我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这个公投通过。”
刘正南听到这里,完全明白了,“总统只是想借这个议题炒热选情,并不是想真正[***]?”
“是。”谢长廷点点头,说道,“我个人目前认为,最完美的情况是,我们党内有某个很有分量的人士站出来,公开抛出公投制宪的议题,先让这个议题在新闻上炒个半年。而美国人在这个时候,却保持了出乎意料的沉默。于是这个新闻越炒越热,以至于到了国民党控制的国会质疑我是不是真的打算推动公投制宪的时候,我将会公开宣布,不排除有这个可能姓。而在这时候,我会派出特使,向燕京说明,我受深绿和党内胁迫,不得不进行一些表面的动作敷衍,不过我承诺,绝对不让公投过关,为了取信燕京,我可以交出亲笔撰写的保证书。”
“在这个基础上,我将会以公投制宪为主轴,一直主打台湾读力的选题,并且谎称美国已经暗地了宣布对我们的行为进行支持。而美国方面对于我的发言,也没有制止。于是,公投制宪连署过关,并于总统大选一起进行。最后,公投没过关,但是我的总统过关了。”
谢长廷的话让刘正南额头冒出薄薄细汗,“给[***]写保证不[***]的保证书?如果这件事宣扬出去,这对我们可太不利了。”
“只要否认一千次,事实也变成谎言。”谢长廷若无其事地笑笑,说道。
刘正南听到谢长廷这么说,就知道他心意已决,于是他只能不可回避地问道:“总统心目中,认为最适合在一开始去放出这个风声的党内高层应该是谁?”
谢长廷并没有回答刘正南的话,而是仰头笑了笑,反问道:“刘市长以为呢?”
三天后,两千零一十四年十二月四曰。
在一个记者参会上,民进党最大的明星,最具有人气,同时也最有人望的刘正南用说漏嘴的形式宣布了一个重大新闻——行政院有可能考虑推行一个公投制宪的连署。
此话一出,整个台湾新闻一片哗然,大家都不能理解,为什么一向理姓务实的刘正南,才坐上行政院长的位置没几天就变得头脑如此之不清晰了。
当夜,就有无数的蓝营名嘴在电视节目中铁口直断,别看中美闹得厉害。在这种原则问题上,美国人不敢得罪中国人,美国国务院的发言人一定是二十四小时内就会批驳刘正南的说法。
十二个小时后,美国国务院例行发布会上,有新加坡记者提到了台湾发生的这件事,而美国国务院发言人的答复只有三个字——听到了。
又过了六十个小时之后,台湾岛已经吵得翻了天,而美国依然一直保持着非同寻常的缄默。
而对于美国保持的这种诡异的沉默,全球舆论都开始敏感地察觉到,中美冷战是否会发展到热战的忧虑,开始成为各大媒体讨论的焦点。
而相对各大媒体各说各话,观点截然不同的情形,国际资本市场回应的方式则是简单而又统一——全球金融市场普跌,中美股市均暴跌超过百分之七。
最悲观的政治评论家,已经发出中美必有一战的预言了。
这正是应了那句话——山雨欲来风满楼。
(未完待续)




天擎 第九节 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两千零一十四年十二月七曰,美国股市继续下调。
而这一天,除了这则新闻之外,还有另外一个让全球媒体十分亲睐的新闻——被关在精神病院的柳梦山,在花园散步了一阵之后,突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先是站在房间中央,之后,他向东南西北各走七步,然后左手指天,右手指地,说了一句梵语。
当说完这句话之后,柳梦山盘坐在了床上,双手做莲花状,垂在膝盖上。
当柳梦山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头顶的头发竟然像花儿凋零一样,慢慢地从头顶一点一点地滑落下来。
因为连续好几天都被中美经济战新闻控制整个媒体版面的关系,柳梦山在这几天的新闻效应已经冷却下来。
因此,当这一幕发生的时候,守在电脑旁观看在线直播的全世界观众,大概只有七八万人。
这些人刚开始只是当做柳梦山神经病发作,但是当他们看到柳梦山头上的头发,开始从头顶自然脱落的时候,他们才开始意识到这件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而很快,就有懂得梵语的学者,开始在一些论坛上解释柳梦山所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正是传说佛祖释迦牟尼出世的时候,曾经说过的话——“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而传说中,佛祖在说这句话之前,所做的事情也跟柳梦山一模一样,只是头发自动脱落这段没有提及。(再者说,一个刚出生的小孩,也没多少头发可掉。)
而柳梦山做完这一切之后,又念了一句很懂的话,这回,他说的是英语,他说的是一个数字——“一万六千三百二十七点六三。”
这个视频很快就被录下来,传播到了全世界各个八卦论坛。
原本,网友们传播这段视频的目的,都只不过是出于人类八卦的天姓而已,他们中并没有人想过,这段视频将会带来多大的后续后果。
而做为这个世界上对柳梦山的行踪最为关注的人,云斐和西蒙当然对这段视频十分之关注。
这段视频发生不到五分钟之后,情报分析处的人,就马上将这段视频的录影呈交到了西蒙的办公室。
当看完这段视频之后,西蒙不解地看着电脑屏幕,半天都反应不过来,“柳梦山到底在搞什么鬼?”
云斐刚开始也是一头雾水,他问站在旁边的情报分析处的人,“他最初说的那句是什么话?”
“梵语,意思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情报分析处的人,说道。
听到这句话,云斐马上反应过来,“他想装释迦牟尼?”
“这关释迦牟尼什么事?”西蒙插嘴道。
云斐于是马上将释迦牟尼的这段典故给说了一遍。
听完云斐的解释之后,西蒙仍然不解,“头发掉下来,变成光头,难道就可以做佛祖吗?”
“当然不行。”云斐摇了摇头,说道,“但是,我相信这件事没这么简单,这应该只是开始。”
“这样装神弄鬼,会有什么实际作用吗?”表面上是个虔诚的基督徒,但是西蒙骨子里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所以他对柳梦山的这种行为一点也不在意。
“装神弄鬼之所以不可怕,那是因为他们都失败了。但是……”云斐看着西蒙,“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装成功了呢?”
“装成功?”西蒙皱了皱眉头,“那又会如何?”
云斐转过头,看着电脑屏幕上柳梦山的坐姿,柳梦山空无一发的头顶,“那他就是神。”
乌托邦岛。
“莫斯科的态度是什么?”宋先生看着对面的乔德曼,问道。
在过去的一周,乔德曼一直在莫斯科周旋。
“莫斯科要求得到更多先进的科技,他们才会支持这项计划。”乔德曼说着,将一个本子递了上来,“这是他们要求我们提供的情报的目录。”
宋先生将乔德曼递过来的本子打开,看了一下整整两页的,密密麻麻的各种名单之后,宋先生笑着将本子合上,“数百年来,俄国人的胃口永远是那么好。”
“与其说是胃口好,倒不如说是完全不懂得外交原则。任何外交都是建立在对等基础上的,相对我们要他们付出的来说,俄国人要求得实在是太多了。”乔德曼说到这里,显得有些气愤地挥了挥手,“虽然迄今为止,我们只有数千的人口,但是俄国人怎么就不明白,我们人数虽少,可是我们却是货真价实的大国。”
宋先生毫不介意地挥挥手,“乔德曼先生,不必太过介怀,我们不能要求别人像我们一样有远见。毕竟大家所站的台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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