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纵横之桃色悍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九里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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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番外了。(www.. )
末世纵横之桃色悍女 (番外 三之赵景泰)忘记我,铭记你
不见。( ) .
你会忘记我,我会铭记你。
我的情感我来守护,你去你的世界吧。
这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在她心中,我只占据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可是在我心中,她就是我的水。
既然不能相见,那便忘了吧。
我抚摸上她的脸颊,和那天一样的娇嫩。走吧,背叛者,走吧,我的爱人。
她没有犹豫,朝着我走来。
“你过来。”
没什么,我不会强求,尊重爱人,是人鱼帝国最基本的条例。
而我放弃了我赖以生存维持着的矜贵,她却不愿意舍弃她的执着。
我没有再开口。她的绝强我很了解,和我的高傲一样,都是铭刻进骨头里的。
不要说对不起,我只要你留下来。
“对不起。”
“不要离开……”我没有再仰起头颅,骄傲的脑袋低着,睫毛凝视着土地,凝视着海水。我不敢看她眼中的决绝,像刀子一样剜肉滴血。
我此生第一次求爱就是这么惨淡结尾。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一个人的一个字就会压的我喘不过来气。
她复杂地看着我,嘴巴张了张,吐出一个字:“不。”
留在我怀里。
留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低声下气说一句话。我从来都高高在上,我从来都仰着头颅,我第一次这么求人,此刻的我清晰明白,我在求她。
我看着她的眼睛,棕黑色的,漂亮的惊人,蓦然心头疼的抽搐,“不要离开,留下来。”
“……”我也是第一次觉得,她可以这么煞气氛。
陈君仪惊奇地看着我,感叹:“第一次听见你说这么长的话。”
胸腔里好像少了什么东西,我下意识抓住她的手:“陆地上生存不了,就来海里吧。许你统领夫人之位……唔,这话200年有效。”
陈君仪瞪了我半晌,最终二话不说上了金车。驾驶的海怪会带领她离开,离开我的世界,离开我的呼吸。
我淡淡看着她。
“你这人——你这鱼冷血的有点过分。”
“嗯。”
“赵景泰,我……走了。”、
我冷冷看着医生给她开调理月经的药,鄙夷不已。庸医。
她很正常。
没有小人鱼。
唔,我可以勉强接受……
不会有狡猾的小人鱼吧?
不会有小人鱼吧?
“次、奥。”
她就说了两个字,我没听懂什么意思。
“我就勉为其难吧。”我淡淡施舍道。
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到了距离帝国中央十分遥远的边域,别说人鱼,就是房子也见不到,要找到人至少需要三个小时。
而她,直接就……
即便这样的十分,也是给控制力五级以上的异能者使用的。
这是一株成年的塞辛,刺中的催情药效强烈之极,帝国的药铺有时候也会使用它们,不过是将其兑水稀释成十分。
就是这一次,她误碰了海底的赛辛花。那种东西看上去是植物,其实是动物,她被刺扎了,伤口很深。
我心情很好,整理了一下领口细小的褶皱,挺直脊梁,面无表情游出宫殿门。
“没、没了。”
还有吗?
“对的……对的……”
约瑟里?他感冒了,一周不出家门。
“是的……是的……”他擦了擦冷汗,“约瑟里……”
乔亚?就是那个废材?他父亲不是把他送到封闭式学院修养了么,两个月内不准出来。
“统领大人……陈小姐说她和乔亚们一起……”侍卫官的话我的目光中吞下肚子。
这人总是麻烦事多,走就走还要看,看就看还要我陪着。我日理万机哪有那么清闲。
终于,她还是要走了。离开前的一个月,她说想最后看看帝国的风光。
我很不开心。爱人一个就够了,怎么这么多。我蔑视地瞥了一眼,将那些丑陋的面容记在心头。
“我的爱人。”当时她是这么回答的。
她蹲在地上,我漂浮在半空中,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这是什么?”
有一天我看见她在画画,修长的手指在沙子上画出了几张陌生的面孔。
两年的时光,我们朝夕相处,我从不对她笑,但是这个人总是笑,真烦。
那么应该就是这样了。
侍卫官擦雕塑去了,而我则不由自主的开始思考那个问题。真的是这样吗?我茫然了一阵,好像找不到别的原因。
我头一次发现我的侍卫官这么啰嗦,心有什么好问的,废话太多,把宫廷的雕塑擦一个月。
“统领……真的是这样吗?您好好问问心,它说是这样吗?”
看吧,我就说我这双眼没人敢对视,可为什么她不一样呢?为什么留下,没有为什么,我欣赏她的才华。
我不说话,就冷冷看着他,直到他受不了哆嗦着低头。
“统领,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一定要让她留下来?”侍卫官谆谆诱导道。
我用我们最先进的无可匹敌的武器和强大能量的晶核交换,她只需要付出两年的时光。没关系,只要她能留下来。
一个两年条约就这么诞生。
重要的是能留下来就成了。
经过我观察这么久,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虽然脾气不是个完美下属,但是这并不重要。
她的计谋被我识破,奇异的是不但没有害怕,反而站了起来,大胆地将她的目的直截了当告诉我。
我没有再问,只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我名卡瑞尔。波德奥斯。萨里。”顿了一下,接着道:“中文名字,赵景泰。”
多么狡猾的人,我们将来的孩子也会这么狡猾吗?这真是一个大问题。
她狡辩地摆出无辜的模样,惊慌失措摆手:“我没什么目的。”
我问她:“你混进来有什么目的?”
狡诈的女人。
装的,绝对是装的,就算她双腿打颤栽倒在地上,垂着的睫毛下依旧平静如水,没有半分害怕。
果然,她恐惧地低下头,战战兢兢:“统领大人。”
这双瞳孔很具备杀伤力,一般来说被我这么盯着的都受不了。
我冰白色的瞳仁凉凉盯着她。
侍卫们都退下了,整个空空旷旷的屋子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可怜的人类,她根本不明白我在很早之前就看穿了她的把戏。
这一点,她不知道。
整个王宫都在我的精神力之下,没有任何风吹草动能瞒过我。
她费尽心思想要混进我的办公室去,只不过这一点刚刚实现,就被我抓包了。
人类毕竟是人类,和人鱼不一样。就算她有伪装的鱼尾、鱼鳍、鱼鳃,她还是人。
她很谨慎,基本上表现的和所有人鱼一样,但是这是基本。
“是、是,统领英明。”
“这样就不远了。”我看着我的侍卫官,问他。
于是,从那天开始,她就被调离到另一条路职守,距离我的办公地点很近。
我绕远了吗?我冷冷望着他,他额头上都是冷汗,小心的点点头。
“就是、就是那个姑娘值班的那条路……”侍卫官在我冰冷的视线下声音越来越小。
嗯?哪条路?
直到有一天,我的侍卫官支支吾吾了半晌,道:“统领,您为什么每天都要绕远通过那条路?”
我发现这个女孩不但胆子大,她还老是在我的面前晃悠,晃悠的我都烦了。
我摸了摸额头,决定回去喝一碗姜汤。一定是感冒头晕了。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她也没什么优点,连宫廷侍卫官考试都是最后一名……我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小小的侍卫官考试了?
冷淡的脾气使得没有多少人敢亲近我,更别说娇滴滴的女孩,她的确胆子大。
我承认当时我愣住了。
我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姑娘,再见面的时候,她居然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跟我告白。
有些人鱼鱼尾因为某种原因出问题,遮挡一下很正常,我并没有对她报以更多的关注。至于她那张脸,说白了,还没有我长得好看,没什么好注意的。
我瞥一眼就没了兴趣。
她有着一张极其出色的脸蛋,和其他人鱼一样跪拜……等等,她是坐在别人怀中的,不知道为什么下半身还盖着大斗篷,完全看不见鱼尾。
我没有动,只是稍微转动了眼珠子用余光捕捉,那是个很漂亮的姑娘,火焰一样吸引人。
很大胆的人,以我的威压没有人不害怕,这还是第一个敢如此明目张胆偷窥的,不,已经不能算是偷窥了,这是光明正大的看。
好奇,炙热,犹如喷涌的岩浆和潮水,火热的叫人内心震慑。
那天我清晰感受到了一道不同的目光,来自于我灵敏的八级异能力的感触,它就在我的东南方14°。
那天不一样。
帝王出行总是需要大牌场,这样才能体会尊贵的身份。我坐在拿着权杖车中,和往常一样目不斜视。那些头颅都不抬的子民们,看过去也是白看,只有清一色的后脑勺,偶尔还能看见几个秃子。实在叫人没兴趣。
第一次见到陈君仪是在弗拉瑟拉大道上,我乘坐着金车,赶往见我舅舅的途中。
或许,我只是没有找到她——我的另一半。
我的确对女性没感觉,这并不是说我是个同性恋,我非常明白我的取向很正常。
他们都说我无情,说我冷酷,这没什么,本就是如此,甚至他们说我天生性冷淡说我对女性没感觉,我也不生气。
我是掌权者,没有任何人能够支配我的思想和行为,谁都不行。
不包括我。
正因为如此,每一个女性都显得极其珍贵,她们有被帝国每个人爱护的权力。
人鱼世界里,男女比例不均衡,在人鱼的世界,一妻多夫制是合法的,因为我们要长久保持种族的延续,必须实施这一条例。
唔,和我的父亲有点像,这么说,我和她未来的孩子也会这样?
不得不说,陈君仪是个狡猾的女人。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为后来我轻易发现她的破绽做了铺垫,如果不是我深入熟悉人类的习性,我绝对发现不了伪装那么巧妙的她。
很荣幸,我成为第一个试验者。
小时候我曾经跟着母亲到岸上住过一段时间,不用怀疑,很早之前我们就研究能把鱼尾化成人腿的药剂,直到我那一代才成功。
寓意景泰安康。
这是我母亲给我取的名字。
我名卡瑞尔。波德奥斯。萨里,承袭母亲赵氏的姓,我又称:赵景泰。
女孩就是我的母亲。
那个时候,避水珠和避压珠科技已经非常发达。深入海底万里根本不是问题,他们甚至带上了必备的干粮。
他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每天老老实实,终于让他等到了机会,他成功博得了一位善良女士的同情,顺便把这个女孩拐带回了海底。
不得不说,我父亲是一条狡诈的鱼。
他趁着长辈们不注意偷跑了出去,被捕鱼的船只用渔网逮住了。人们惊奇现实中的美人鱼,把他盛到水箱里打算卖个好价钱。
生活就一直这么平静下去,直到我父亲那一辈。有一天,我的父亲突发奇想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他想看看人类长得什么模样,是不是和藏书阁书上说的一样,没有尾巴,有两条长长的腿,没有鳃,有两只耳朵,没有鳍,因为他们有胳膊。
我们有自己的国度和家园,有自己的武器和军队,在海底的世界,无忧无虑。
从最开始的直接捕捉海中鱼类生吃,到后来逐渐学会在水中生火烤肉,大走向上我们的科技没有人类发达,一些特殊方面我们还是很先进的。
人鱼并没有完全和人类断开联系,从古老的传言中就知道了。西方称呼我们美人鱼,东方则是蛟鱼,不管哪一种,我们都是我们。
一条鱼。
随着逐渐发展,尾巴越来越强壮,越来越绮丽,一代又一代延续着这个传承。而也是从那个时候,我们就与人类世界划开了沟壑,因为我们不再是纯粹的人类,从某种程度而言,我们是鱼。
上古流传下来的传说,我们是人类的后代,我们由人类演变而来。万年前的亚特兰蒂斯被海水淹没,适应能力极强的一部分人类活了下来,他们进化出了鱼类的鳍和鳃,还拥有了一条能够快速穿越海水压力和保持平衡的尾巴。
我的家族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
这是一片人类无法涉及的海洋深水域。
我生活在人类所不知道的海底世界,这里有无数的鱼群和珊瑚礁,数不尽的珍珠金币堆积成无人问津的石块,巨大的沉船和淹没在海底的城市随处可见。
这就是别人给我的评价,也是我自己一直以为的。
冰冷、矜贵、寡淡。
从我有自主的意识开始,我就是一个生活在环绕中的贵族,我的人生没有什么波动,因为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生而高贵。
末世纵横之桃色悍女 (番外 四之李元绍)飞蛾
噜啦啦噜啦啦,还有几个番外,这两天我勤快的更完嘿嘿。[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800 ].访问:. 。
------题外话------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哪个‘女’人敢招惹我。真好,我和她聊天的时候再也不会有人打扰。
那个‘女’人的下场是被我从28层楼扔了下去,掉进了浓密的丧尸群。当时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恐惧地看着我。我不理他们,将照片小心翼翼地擦擦,珍重地放进贴着心脏的口袋里。
没有任何人可以侮辱她,哪怕是一个眼神。
‘阴’霾在我心头扩撒。
“别这么冷淡嘛,那‘女’人有什么好,哪有我温柔。”她瞥了一眼我手里的照片,风‘骚’地攀上我的胳膊。
这类‘女’人我见多了,苍蝇一样肮脏烦人,我和往常一样置之不理。
“帅哥,一个人多寂寞,要不要我陪你。”
我只要守着心中的光,守着我的她就好。
我身边每天都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但是我不在乎,也不参与。人命与我而言,一直都是草芥,他们的死活和我没关系。
谁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下一个死的,因此只能珍惜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生死的压迫让很多人丧失理智,拼命挥霍存在的光‘阴’。不顾伦理不顾道德,践踏人‘性’侮辱生命。
穿越茫茫丧尸海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朝s省去的队伍,每天都有人加入,每天都有人死去。
“等着我,等着我找到你,等着我。”
她就是我的光,就是我生命延伸的源头。
我的功夫在末世之初起到了很大作用,成功逃出生天,并且抢到了车和食物水。我提心吊胆时刻担忧她的安危,如果陈君仪不在了,我的世界将会崩塌,没有任何存活的意义。
称之为:丧尸。
末世,造成了全世界‘交’通瘫痪。我周围许许多多的同学老师们变成了人不人尸不尸的怪物。
我殷切期盼着放假去找她,可是计划好的还没能执行,噩梦来了。
后来她到s省上大学,我在家上高中,我们两地分居。她又不喜欢聊qq不喜欢视频不喜欢语音,我几乎收不到她的信息,那段时间真是折磨。
这一点我不否认,只要我勤快就好了,我愿意养她一辈子。
陈君仪说她懒是我给养出来的。
她的作用就是躺在沙发上,老大爷似的磕着瓜子薯片,一边看电视一边给我制造垃圾。
从小到大她的衣服是我洗的,饭是我煮的,擦桌子扫地拖地是我干的,换灯泡修电脑都是我上手的。( 800)累了我给按摩,渴了我给端茶,那双不沾阳‘春’水的手,几乎没有碰触过家务。
其实保姆更贴切。
“行,算我没有白养你哈哈哈。”很快她又恢复活力,拍拍我的肩膀,上窜下跳生龙活虎,没有一点身为长姐的姿态。我们共同生活这十几年,我倒像是个哥哥。
谁都不能分开。
“我要你。”我张开手臂,用我的胳膊将她瘦小的身躯包裹。就算全世界都离开你,我不会,李元绍一定会一辈子和陈君仪在一起。
唯一一个愿意和她待着的人也不要她了。
她说她被抛弃了。
**岁的孩子一个人住偌大的房子,会许许多多古怪的招式和身法,脾气暴躁缺乏安全感,有时候会对着一件东西发呆半个小时。
她叫陈君仪。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对于正常孩子来说。
这算不算一个怀抱?碰触到她柔软的身体,我全身都发烫。那时候她并不知道,我第一次脸红了。
“小兔崽子,你还没出师呢。”
她怒了,瞪着大眼。飞过来的巴掌带着风,我及时闪开了。气的她扭着我的胳膊将我压在身下,得意洋洋地大笑。
“……”
“阿绍?”
“……”
“阿绍?”
“在。”
“阿绍?”
“嗯。”
“阿绍?”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阿绍。”
“你叫李元绍啊,绍——勺?勺子?阿绍?你喜欢哪一个。”
因此,我们的户口是独立分开的。在法律上,我们并不是一家人,我不是她的弟弟。
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手段给我整了户口本身份证,但是没有挂在她的名下。她年纪太小,没有固定经济来源,不具备领养的条件。
我不想说,在我来之前这里就是个猪窝,别说一根头发丝了,到处都是臭袜子和快餐饭盒。
“地上那根头发丝看见了没?拖地偷懒今天晚上没有饭吃。”
“喂,你过来,苹果皮给我削了。”
这是全世界唯一一个,值得我温柔对待的人,我的姐姐。我爱的人。
至少对她是这样。
这是一个奇怪的人,连关心人都凶巴巴的,学不会温柔。既然她不温柔,那么我就变得温柔。
她很凶,眉‘毛’竖起来的时候像两把小剑,要活吃了人似的。总是骂我没有用的时候手把手教我功夫,心情不爽给我一脑壳。
“笑什么笑,笑也没用,干活去!”
她用那双棕黑‘色’的眼居高临下睥睨我,叉腰指挥我擦地做饭。
“你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用我的,你得干活来偿还。”
一脚踢开昏‘迷’挡路的男人,她就这样把我带进了她的生命。从此我有了家人,有了一间房子,有了新衣服和鞋子,还有一个总是嫌弃我的姐姐。
她的个头明明不比我高多少,即便这样也能轻轻松松抱起我,力道大的惊人。
那只手,是她的吧。
我听不清楚她说的什么,只能茫然地睁大空‘洞’的眼睛望着她。
“拖油瓶。”带着嫌弃地忸怩回来。
她停下脚步,纠结地回头,我看不清神情,可奇妙的是,我就是知道她一定非常不愿意。
接下来没有声息,她似乎离开了。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晃动的视野中倒影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
“死了?”
“……”
“喂,还活着吗?”
很温暖。
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光里,我感觉到脸上有一只手,带着炙热的温度,轻轻碰触我的额头。
我蜷缩在‘混’沌里,安静等待死神把我带走。耳边又吵闹起来,我听不清楚,只能听见嗡嗡嗡。
朦胧间,我听见他们骂我杂种,骂我是没人要的野狗。这或许是我最后听见的话了,一点也不动听。
刺眼的光明开始‘混’沌,丝丝昏暗晕染上的我的眼膜,耳朵边巨大的嗡鸣声晃动着我的脑浆,我能感觉到呼吸的流逝,感觉到许许多多的血带着热度从嘴巴鼻子耳朵里流出。
我想伸手‘摸’‘摸’,可是我的胳膊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我流泪了?
是泪吗?
有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从眼角滑落,溅起的灰尘呛进我的鼻道,又被鼻子里的血冲了出来。
一辈子真是短暂,我也想和别人一样活个七老八十。这个愿望大吗?真大,大到我无法实现。或许是我太贪婪了,活个三十年就好,嗯,下辈子我一定要活过三十。
那一瞬间我抱着头,把眼睛深深埋藏在黑暗中,在无休止的骨子炸裂疼痛中,贪婪地呼吸自由的空气。
四五个大人围着我踢打,小街上的住户没有人敢管。
那天有个老大妈帮了我,我发疯似的往前冲,可不巧的是正好前方有另一队管事人,他们趁着慌‘乱’将我抓住,拖进了小街道。
终于,我的机会来了。
我装作依旧残废的模样,寻找着逃离的最佳机会。在此之前,我不会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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