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废后很萌很倾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草帽农夫
他这一次出宫,还有一个目的是为了剿除彰兰王在番外所余留的势力。如今事情早已办妥可却迟迟没有回宫,估计宫里那边怕也是急了。想想出来那么久也是该回去了。
此前,他去了一趟长白山,那是东陵的国师常年修道之所。国师说紫微星仍在,只是星象微弱,地处偏僻很难寻找到她的踪迹。
他生性狂妄,从来不相信天地鬼神的他竟然信了国师的话!只因为他希望她活着!
翌日一早,龙天陵秘密赶回宫中,届时已是入暮时分。李全等人早已在锦华宫内等候多时。一进来,屋内的人立刻朝他跪下行礼。
一名与他相貌相同的男子立刻脱下了身上的龙袍,将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并撕下,露出一张端秀的面容。只见他单膝跪地,恭声道:“恭迎皇上回宫!”
龙天陵略拍了拍他的肩头,道:“辛苦你了!都起来吧!”
他此前出宫并没有让太多人知道,知道的人也就只有身边的几个人。他的 目光从一行人中扫过,眉头微一皱“睿王人呢?”
李全肩膀微微抖动了下,战战兢兢地回道:“回皇上,睿王恐怕在秋水阁里!”
龙天陵面色忽然变得凝重,只道:“朕有些倦了,都退下吧!”
“是!”一行人陆续出了锦华宫。只余下李全在一边侍候着。
待人离开龙天陵在案前坐下,单手揉着眉心,模样似是有些疲倦。
李全上前,问道:“皇上可需要现在用膳?”
龙天陵挥了挥手。“不必!你先出去,朕想静一静。”
李全欲言又止,龙天陵皱了皱眉道:“还有事吗?”
李全轻咳了声,才道:“回皇上,容妃娘娘今早来过说是等皇上回来。奴才见娘娘气色不好便让她先行回去了,说是等皇上回来再通知她一声。”
听到李全说到气色不好,龙天陵神色有些复杂。很快又站了起来道:“陪朕去趟香雪宫!”
李全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急忙应了声是!
这宫里皇上真正在乎的人怕也只有香雪宫里的那位了。自从佟妃落崖后皇上几乎日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早朝也不上。那几日太皇太后一帮人马蠢蠢欲动,加上关押了彰兰王,太皇太后更加肆无忌惮,煽动朝臣反动,当时几乎到了逼宫的地步。
他们也是急了,所有人都劝皇上,可他却无动于衷。那时候若不是容妃,皇上恐怕真的连皇位都放弃了!
从那之后皇上的性情变了许多,变得更加不喜形于色。那些曾经被太皇太后煽动反朝的人也一个一个被曝出贪腐受贿、结党营私、与外通敌等行径,皆被皇上发放边疆或者斩首示众,以示警戒。至此以后,朝中再无反叛之人。自彰兰王死后,太皇太后一党也纷纷与之划清界线。
香雪宫里,一名蓝衣女子坐在案前低首轻弹,面容素净,纤长的睫毛微微煽动,如碟翼一般。修长的指尖在琴弦上来回拨动,每一个音符精准而又扣人心弦。
那是一曲《凤求凰》,香雪宫里的宫女们听得入了神,如此美妙的琴音有生以来她们是第一次听到。
只是若是仔细听便能感受到作者心里似乎有心事。翠竹是香雪宫里的大丫鬟,她曾经在宫里的贵人身边侍候过也算有点儿见识。分配到容妃身边也有段时日,便也有些懂得察言观色。
外头有人进来通报说是皇上来了,容妃面上一喜,琴声戛然而止,忙站了起来。
门外果不其然出现了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即便是站在大街上她也能够准确地一眼将他认出来。看着眼前那个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她的眼睛瞬间迷蒙了,他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慕容雪一头飞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将他抱住。“陵,我想你了。好想好想!”
李全朝屋子里的宫女们招了招手示意她们出去。
翠竹识相地领了她们一一地跟着李公公退下。刚才听娘娘的琴声就知道她心里有事,如今看来她的心事也应解了。外人常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主子得*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也跟着沾光不少。
龙天陵原本想抱住她的手又落下,他的脑中忽然闪过一张似笑非嗔的容颜,心里竟莫名地生出了一丝罪恶感。他不忍将她推开,轻轻地拍抚着怀中女人的背,安慰道:“嗯,朕也想你。”
慕容雪抱着他久久不肯撒手,龙天陵没辙,只任她这样抱着。
也不知道是谁先打破了沉默,慕容雪终于松开了手,仰起脸看着他,似怎么也看不够。
龙天陵的模样属于好看又耐看型的,原本白净的脸在这一个月来晒黑了不少。慕容雪白雪一般的指抚上了他的面容,眼泪掉得更汹。这让龙天陵有些措手不及。
“陵,你怎么瘦了那么多,还黑了。那些人是怎么照顾你的?”慕容雪心疼道。
听到她的话,龙天陵不觉莞尔。他是瘦了也黑了,这连日来的风餐露宿让他又想起了少年时在行军打仗的日子。他帮她擦了眼泪,无奈地说道“朕很好,倒是你。朕听说你这段时间病了,可有请太医来看过?”
“嗯,太医来瞧过了。没有大碍,只是气血虚弱,都是一些女人的通病,服几贴药便好。”
“嗯,没事就好!夜了,你早些休息!”龙天陵拍了拍她的肩。唤了李全进来。
李全手里拿着一件他刚才进门时脱下的披风,见皇上要走急忙将披风给他披上。
“皇上今晚不留下来吗?”李全刚要开口,便听到身后传来容妃娘娘哀怨的声音。
龙天陵回过头去。“嗯,朕还有事,过段时日再来看你。”
他转身要走却被慕容雪从身后紧紧地抱住。“陵,别走好吗?”
龙天陵皱了皱眉,停了脚步。“对不起,雪。朕还是做不到!”
慕容雪明白他说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如果那天掉下去的人是我,你会怎么做?陵,告诉我!你爱她,对吗?”
龙天陵心中一阵抽痛,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她的问题。“是朕亏欠了你,抱歉!”
“不,你没有亏欠我,你没有!你说过你爱我将来会给我幸福。陵,你说过的。”
龙天陵闭眸。“在没有遇见她以前朕的确以为那是爱,可是后来朕才发现这不是爱,是责任!朕一直把你当成挚友是精神依托,可是在你出事之后朕便发誓将来一定要娶你,照顾你守护你一生。可是自从遇见她之后,朕再也无法去碰别的女人,只要一想到她都觉得那是一种罪恶!”
慕容雪怔怔地将他松开,此刻却再也没有勇气去将他挽留。
“皇上”李全心中不忍,龙天陵却没有再回头。见皇帝离开李全急忙跟了上去。
“皇上这是要去哪?”这可不是回锦华宫也不是去御书房的路呀!李全心中疑惑。
龙天陵道“去秋水阁!”
李全一个激灵,迟疑片刻龙天陵已在拐角处消失,李全立刻跟了上去。
秋水阁是王公子弟们茶余饭后的娱乐之所,地处皇宫最北端可以容纳千人,里面收纳了近百名舞姬、歌姬和乐师。
李全跟在龙天陵身后,远远便听到了秋水阁中丝竹乐声,龙天陵的脚步加快了些许。
辅一进门,乐声顿时停下,所有人似乎都静止了动作。李全朝里处望去,果见睿王在此,桌上散落着一堆酒瓶,睿王这时候怕是喝得七荤八素,正一头歪在桌子上。见乐声停了不由得冲台上的人喝到“谁让你们停了?继续!”
龙天陵疾步朝睿王走去,只手将他拽起,面色冷凝。“够了!”
龙天湛一手被他拽着,脚上一阵虚浮,摇摇晃晃似连站也站不稳。他的目光迷离,淡笑地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指着他道“皇兄你怎么怎么回来了?
龙天陵将他拽了出去,沉声道:“与朕回去!”
龙天湛被他拽着走了数十米远,被风一吹酒醒了大半,却止不住撑着树干呕吐起来。
李全赶紧上去帮忙。
龙天陵将一只帕子递给他,龙天湛没接,婉言拒绝“多谢皇上关心!”
李全不由皱了眉头,此时也不敢去看皇帝此刻的脸色。
龙天陵面色冷峻“你这是在怪朕吗?”
抱歉,终于给补上了,汗。。原本那台本子坏了买了部新的,以后继续努力更新!!雄起~~
冷宫,废后很萌很倾城 她是你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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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陵面色冷峻“你这是在怪朕吗?”
龙天湛苦笑了声,他知道他话中所指,是,他是怪他,可是他更责怪的是自己。他怪自己当初怎么会让步,怪自己为什么不自私一些。如果他能早些向皇兄将她讨来自己身边,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而她也不会死。
他心里说不出的懊悔和痛恨,握紧双拳狠狠地砸向树干。“都怪我,是我懦弱!我喜欢她,可是我却不敢”
他本可以带她离开世俗远走高飞,可就因为他是皇兄的女人!
龙天陵愤怒到了极点!他喜欢她,他竟然喜欢上自己的嫂嫂?
龙天湛不及将话说完,“嘭”地一声一只拳头闪过狠狠地揍在了他的脸上。他一时不备,脚步一跄,顿时摔倒在地,样子显得有些狼狈。
李全心下不忍,可皇上此刻正处于气头上,他也不好有半步雷池。
龙天陵沉冷着脸,抓着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狠狠地拽起。质问道:“你喜欢她?你怎么可以喜欢她?都说朋友妻不可戏,更何况她是你的嫂嫂!”
龙天湛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更是悲愤交加了,双眼赤红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生气的缘故。他冷冷一笑“你不是不喜欢她吗?你不喜欢她又凭什么去阻止别人去喜欢她。我最生气的就是为什么你娶了她却不懂珍惜!”
听到这,李全心里有些急了。如此不知轻重的话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会从睿王的口中听到,晓是皇上怕也该是怒了吧?李全本想制止,却又碍于自己的身份。
龙天湛完全没有理会频频朝他摇头晃脑的李全,苦笑道:“你把她置于风口浪尖,让她一个人承受那么多,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承受?太后要杀她,太皇太后也要杀她,这宫里的女人又有哪一个人不想她死?我知道你恨佟相,可是你不该将自己的怨恨加诸在她的身上。”
龙天湛借着酒意把心里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一些他从来不敢说的话都说了,并不是他畏惧自己的皇兄,而是一直以来他都敬重他。皇兄做事他向来认同,只是那些对于佟雪颜的做法确是有些过了。
“够了!”龙天陵微闭了眸。是他不懂得珍惜吗?他凭什么这样说他?若是他不珍惜她就不会这般护着她,几次三番将她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甚至在她落崖的时候欲要和她一起跳下去。如若当初不是雪拉住了他,他怕早已随着她一起跳下去了。当然这不是他一时冲动的想法。当初若不是他羽翼未丰,他又如何能忍太皇太后这般对她?
李全被皇帝的一声怒吼吓得急忙跪下,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他着实是为睿王捏把汗。若是平日他又怎会如此失态,竟然连皇上也敢骂,看来真的是醉了。
龙天陵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凝着他又是一拳,只不过这一拳并没有砸在睿王的身上,而是砸向了他身后的那棵树。
李全一个激灵,看来皇上真是怒了。
龙天陵握紧拳头,他的指节已渗出了血丝。李全一惊,忙要上前查看却教龙天陵挥手打断。他冷寒的侧颜在清辉下更加冷峻,凤眸幽深,紧抿的薄唇微微泛起了一丝弧。
李全心里非常确定那绝不是欢快的笑,那是只有在他面对敌人时才会露出的那种笑。更确切的说那是一抹杀意!难道皇上会因为睿王爷一时的醉言而对他起了杀心?
就在李全犹疑之际只听龙天陵冷嘲地道:“你以为你的爱很伟大是吗?可朕比你更爱她!你明白朕心里有多苦吗?你以为朕心里就好受?朕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跟着她一起跳下去!”
龙天湛不语,缓缓地蹲下身,用手捂了脸。
只听他继续道:“你明白那种想爱却不能爱的痛吗?就因为她是佟锦文的女儿,朕便要承受那么多的折磨?”
听到他的话,龙天湛内心一震。可他明明知道皇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为何还要硬逼着他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他原以为皇兄永远也不会承认他心里所爱的人,可是他却逼着他!就在这时龙天陵已然转了身。
龙天湛心中一急,喊了声:“二哥!”
龙天陵停了脚步却没有回头。他的双眸布满了血丝。他闭了眸,他想说如果可以他情愿不是东陵的王。
“对不起!”身后传来龙天湛充满歉疚的声音。
龙天陵不言,顿了半响侧头唤了声仍在神游中的李全便绝然而去。
李全一惊,这才有了反应,急忙追了上去。
那厢,佟雪颜得知鼠疫匆忙赶回了孙大娘家后一直等到夜晚才见孙大爷回来。只见他神情疲惫,眉目间凝着几分忧思。雪颜也不好多问,只忙着上前帮他将身上的篓子摘了下来,放好。又从厨房里将锅上热着的饭菜端了出来。
孙大爷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心里颇感欣慰,心想:若是他能有一个这样乖巧的女儿该多好!
孙大爷吃饭的时候见雪颜一直盯着自己,知道她有话想说,他顺手摸了一把嘴角边的胡子,微翘着唇打趣道:“丫头,你想问什么就问,别这样看着我这个老头子。”
雪颜忙打着哈哈玩笑道:“孙爷爷您年轻那会儿一定很帅吧!”
孙仲听完哈哈大笑起来。雪颜这话正好教从屋子里出来的孙大娘给听见了,摇着头脸上颇有几分感慨之色。“可不是吗?当年村里的小姑娘都喜欢黏着他!”
“是吗?婆婆当年也一定很美吧?”别看他们现在满脸的褶子可是她仍可以感觉得出这对老夫妻年轻的时候定然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孙仲回想当年,仍旧记得小他五岁的小师妹将那些一个个找他看病的姑娘都赶跑的情景,而他的小师妹正是现在的孙大娘——云曦。
两位老人此时都陷入了回忆,雪颜将目光转向了窗外,心里的某一处忽然没来由地一阵抽紧。而这一刻她想起了龙天陵,想起了他在她生死一刻时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想起当时他眸中那份执着与她挣脱开他的手时的那一份绝望。
龙天陵,此刻的你是否依然安好?而外头爆发的鼠疫又是否与东陵有关?原本她并不打算回去,因为她喜欢这里。她喜欢这里的村民们,他们淳朴、真实、善良!喜欢孙大娘亲手包的饺子,因为让她有种家的味道。她还喜欢这里的一花一树,一草一木
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在这里她是真的感悟到了人生的真谛。
可是,当她在沿途的路上发现那些死鼠之后心却变得不安定了。据她所知鼠疫是可以一种重大传染病,主要是通过鼠蚤传染给人,一旦人感染病毒又会以痰液以及飞沫通过呼吸系统传播,所以非常可怕。
孙仲见她脸上突然变得满脸愁容知道她在担心今天在外头所见的事,心上也如一颗大石压着。
“老太婆,将这些饭菜收了吧!”孙大爷指着桌子上放着的两盘剩余的饭菜道。
雪颜原本想等孙大爷吃完了再问他关于鼠疫的事情,因为怕他会听了吃不下饭。此刻桌子上的饭菜明显比平日里剩得多很多。
李大娘见了不由劝道:“老头子,累了一天怎么不多吃点?”
孙大爷微叹了口气,朝她挥了挥手。“不吃了,都拿走吧!”
李大娘微一迟疑还是将剩余的两碟饭菜端走了。
“丫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待李大娘走后,李大爷的面色忽然变得凝重。
雪颜微顿,难道她有表现出那么明显吗?见李大爷盯着自己,雪颜也不再扭捏,清了清嗓子道:“孙爷爷,河边那些死鼠到底是从哪来的?不是说这里和外界不通的吗?”
既是不通又因何会流到这里?雪颜怎么也想不通。
孙仲轻抚了自己的山羊胡,沉思道:“这村里的河水上游应是属于东西交界,我们曾经的祖先在这里落地时将外物都封锁了,只是这河流”
孙仲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雪颜脑子忽然一闪,河流是流动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是自然规律,而个村落正处于崖下,也就是低洼地带,所以外头的水源才会流进,而村民们的生活也离不开水。因此雪颜心中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他们的祖辈并没有将这条河流封印住。
雪颜将心中所想告诉了李大爷听,李大爷颇觉得她所说的也不无道理。他们的先祖到底是怎么个想法现在也无从考究了。
雪颜心想既然能从这河里进来,那就一定能从这里出去。
编说:这文没人看了吧!
我:还有啊!(掰了五个手指,不多)
编说:还是开新文吧,更了也拿不到稿费。
某农夫心里小小默哀了一下,硬着头皮回:要
编无语了!
亲们,我知道这文慢,多方原因啊!最近连觉也睡不好。每天捧着电脑就打瞌睡,今天终于以蜗牛速度码了一章,还是赶紧发了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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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颜心想既然能从这河里进来,那就一定能从这里出去。
这天,雪颜像往常一样翻看着孙大爷房间里堆放的医书,其中并没有找到有关于黑死病的相关记载,她的心不由沉重了起来。
古代的人们在医学上虽说不如现代,但是据她所知像《神农本草》、《黄帝内经》还有李时珍的《本草纲目》都是古代医学上的经典之作,为何在这里她没能找到这几本书呢?
关于这事,雪颜特地问了孙大爷。孙仲听了心里也是茫然,什么《神农本草》《皇帝内经》他听都没听过!
“关于鼠疫,难道孙爷爷真的没有可以医治的方子吗?”那天她问过孙大爷,可是他却摇头。如果连孙大爷都无法医治,那这事就棘手了。
孙仲沉思了半响,皱眉道:“也许有一个人知道治这病的方子?”
雪颜眼睛一亮“谁啊?”
“居住在逍遥山上的逍遥侯!”
“逍遥猴?”雪颜皱了皱眉,这都什么跟什么?
“难道这年头猴子也能给人治病?”雪颜听了心里直犯嘀咕。不对,孙大爷明明说有人知道,怎么这会又变成猴了?
孙仲看着雪颜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不由抚着脸上的胡须哈哈大笑,说道:“非也,此侯非彼猴!这逍遥侯名叫华一笑,他曾经乃是老夫的师兄,由于生性不羁常年居住在逍遥山极少与外界来往,所以人们便也就将他称为“逍遥侯”。”
“哦!”雪颜幡然醒悟,原来这“逍遥侯”是这么来的。
“既然逍遥侯是您师兄为何他可能知道治疗鼠疫之方,孙爷爷您却不知?”雪颜心里生出了一丝疑惑。
孙仲回忆当年,道:“师兄比我年长八岁,当时太师父还在世,太师父的医术精湛人称赛华佗,而师兄天赋异禀对医学的造诣也是颇高,也因此有幸得到了太师父的指点。只可惜”
孙仲摇头微叹了口气,又道:“若不是当年云曦上山采药时不小心滑倒差点摔下山崖,师兄为了救云曦而从山上摔下因此断了手”
这时的孙仲已压抑不住情绪,老泪纵横。雪颜上前拍着老人的背安慰着。她想,对于孙仲俩夫妇来说他们对那个师兄是充满愧疚和感激的吧?想不到那个居住在逍遥山上名字听起来怪怪的“逍遥侯”竟然是这么一个人。她还以为身为医者不为民服务而跑到深山老林逍遥自在的定不是什么好鸟,可是听孙爷爷这么一说才明白自己想错了。想想,这“逍遥侯”也怪可怜的!
雪颜因为鼠疫之事特意去了趟逍遥山,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走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一路上也没发现这座逍遥山有什么特别之处,不明白那孙大爷的师兄怎么会跑进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大山里来!
雪颜思来想去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就是他们这位师兄定然是喜欢上了自己的师妹,而孙大爷又和孙大娘两情相悦,于是他便选择黯然离开?
雪颜不禁为自己的设想点了点头。可心里又忍不住腹诽一番,她佟雪颜何时变得那么八卦了?
据孙大爷所说,逍遥山的山顶上有座小木屋临水而建,如今一见果然不虚!雪颜差点没被眼前的美景所慑,一双眼睛晶亮晶亮地,闪着动人的光芒。
哇!好美啊!谁说这逍遥山不特别了?原来它的特别之处在这山顶之上啊!
极目所见,绝壁之上飞流直下,在弯曲的径流处辗转汇成一泓碧绿的清泉,一叶扁舟漂浮在湖面上,**的小木屋依水而建,别有一番风情!果然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这逍遥山还真如其名,想不到这山上还有这番风景,而这位居住在逍遥山上的老人又是怎样的心情呢?
竹笛声传送,隐隐沉沉,雪颜不禁顺着笛声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名独臂老者驾着一叶扁舟顺流而下,他只手握着一支竹笛,隐隐吹动,丝丝缕缕,不绝于耳……
微风拂拂吹动两岸的杨柳青青,老人头戴斗笠,衣袂飘飘,恍若修仙道人。
雪颜久久才从那笛声中恍过神来,那笛声似有几分熟悉,她曾经似有听过的,只是一时未能听出。不及多想,那叶轻舟已划到她面前,那老者一身藏青长袍,眉毛灰白,美髯如雪,细看之下只见他面色红润,完全不像是个年近七十的人。
那老者见雪颜盯着他看,面色禀然。“小姑娘,这逍遥山可不是你随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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