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信条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歧路狂歌
这玉佩是家里先辈传下的,上面刻着荆子棘不认识的花纹。他以前怕带在身上一个不小心将它磕着碰着,平时都将其放在柜子里。
手刚摸到这块玉佩,荆子棘眼前出现淡淡的蓝光,明灭不定。
荆子棘心中一惊,拿起玉佩举在眼前,蓝光渐渐向着玉佩靠近,见此,他呼唤道:
“系统!”
系统光幕迅速出现:
【未知玉佩
玉制物/法器
介绍:荆家祖上所传玉佩,内含微弱法力,具体用处不明】
【任务已触发。
任务:荆家之秘
任务描述:你发现家中先辈传下的玉佩中隐藏着秘密,似乎荆家祖上并非寻常百姓,而且搬迁到津门也有更深的原因,这块玉佩也许可以帮你找出真相。
任务目标:解开其中秘密
任务奖励:前尘之遗1】
“这”
荆子棘心中大惊,万万没想到自家竟然还有此等宝物,还因此触发了任务,连忙拿到眼前细细打量。
玉佩上刻着不认识的古朴花纹,即使恢复了前世记忆,他再三端倪也没发现任何异状,他的记忆中也没有见过类似的纹路。
“这任务看来暂时只能先放在一边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荆子棘压下内心的好奇,将这枚玉佩也用布包好放在箱子里。
“差不多了。还剩下最后一件要做的事。”
荆子棘露出一丝嘲讽的笑,走到桌子前,拿过那只假钟,又从抽屉里取出螺丝刀等工具,假装进行修理。
没多久,他发出一声压抑着的痛呼,手上已经被螺丝刀划了道口子,流出少量鲜血,螺丝刀上的刀身也有大半被血液染红,而被打开的假钟内部的零件上也沾上了些血液。
“这样就好了,哪怕津门司真的没多久就来抓我,破门而入后,也只会发现我这个钟表学徒,早就畏罪潜逃了。”
“屋子里之所以会有血腥味,是因为小学徒潜逃前曾经尝试修理这个假钟结果失败了,还把自己弄伤了。”
荆子棘得意一笑,又从柜子里取出些医用工具,这些都是工匠之类的职业常备的东西,毕竟做这种活总有把自己弄伤的时候。
对手上的伤口进行消毒处理,再拿块布将伤口包好,再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那个叫方远志的死鬼的钱袋子,打开一看,满满的都是银角,大约有百多枚,他从中取出5枚,每一枚单独放进上衣的五个不同的拉链口袋中,而后将钱袋子也放进了箱子中。
环顾了下屋子四周,确定再无什么需要携带的了,荆子棘将箱子关上,然后拎着箱子走到大门前,打开门,转过头看了眼住了一年的屋子。
“别了。”
荆子棘将房间钥匙扔到了桌子上,走出了大门。
————
津门港贫民窟边缘,红巾酒馆。
红巾酒馆内的灯光到现在都亮着,远远的就可以听到喧嚣之声。
此时天还没亮,远远的有许多道身影在往这无声的聚集。等他们接近红巾酒馆的时候,这些人纷纷放慢了脚步。
带头一人,一身黑色警司服,肩膀上镶着两枚津门司巡警局的徽章,他做出几个手势,他身后的人自动分散开来,形成一个包围圈,将红巾酒馆彻底围住。
这些全都肩背燧发枪,腰上佩着警棍,一身巡警服。他们全部就位后,立刻取下燧发枪,上弹,枪口对准了红巾酒馆,手指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开火。
这时,一阵蒸汽发动机运转的声音传来,一辆黑色的蒸汽车自远处一路行驶而来,它的车头镶着巨大的铁制巡警局徽章,行驶过程中车里的发动机发出巨大的声响。
车辆开到了包围圈外,缓缓停下,车门打开,走出一个国字脸,五官端正看着威严的中年男子。他一身警服,肩膀上镶着三枚巡警局徽章。
他背着手往红巾酒馆的方向走去,脚下警靴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前面组成包围圈的巡警无需吩咐,此时纷纷散开,为他让出一条路,并在他走过的时候快速行了个巡警礼。
等他进了包围圈,此人往前走了几步,然后站定不动,他身后的巡警此时已经无声的恢复原位。
包围圈内,先前带队的警司一路小跑了过来,在他的面前停下,行了一礼:
“局长好。红巾酒馆已经包围完毕,请指示!”
津门港巡警局局长郑复礼点了点头,看着警司开口吩咐道:
“孙警司,红巾帮的人大部分都在里面了”
巡警局治安司司长孙国平应着:
“是。根据线报,红巾帮昨日于码头区做下血案,绝大多数帮众今日聚在老巢避风头,哪都没去!”
因着先前警用蒸汽车驶来发出的巨大声响,红巾酒馆内有人对外望了眼,看着外面已经把这包围起来的巡警,惊呼道:“黑皮狗来了!祸事了!”
听到这惊呼,酒馆内正在饮酒作乐的黑帮分子连忙放下酒杯跑到窗边,往外一瞧,跟着发出类似的声音。
没多久,喧嚣的红巾酒馆内已经是鸦雀无声。
这些头戴红巾的黑帮分子脸色铁青,面面相觑。
红巾酒馆外,巡警局长郑复礼微微点头,开口说道:“既然如此,就开始吧。”
“是!”
第八章 清算
红巾酒馆内一片愁云惨淡。
最先发现巡警包围的靠窗的混混打着哆嗦,瑟缩着身子,弯着腰往酒馆内的人堆中挤去,好像混在人堆里就能为他提供一点安全感。
没走两步,他两腿一软,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
如果平时这混混露出这份丑态,早有人就大肆嘲笑他了,但是此时他们的状况都差不多,有的人两股战战,有的人手脚发软的瘫倒在地。
“我们该……怎么……办……”
一个混混牙齿打颤口齿不清的说着。
“要不……出去投降吧……”
浑身酒气,刚刚还和自己马子的山鸡哆嗦着回着。
他的女伴浑身抖的更厉害,双手死死抱住山鸡的胳膊,作出鸵鸟状低头贴着自己男人的肩膀。
这时,旁边一个情绪崩溃浓妆艳抹的女人大声尖叫着:
“狗娘养的,一定是野狼那三个王八蛋把巡警招来的!”
这女人现在也不称黑皮狗改叫巡警了。
“没错!我说那三个驴日的怎么大晚上来拿钱,然后人就匆忙走了,敢情是把我们给卖了!”
一个肥壮大汉口水喷溅情绪激动的骂着。
惊慌失措的黑帮分子们再也没有了先前饮酒作乐时视巡警如黑皮狗的不可一世,纷纷原形毕露。
这时,窗外传来喊声:
“里面的红巾帮听着!你们的头目都已经被我们拿下了!现在全都放下武器,双手抱头,出来投降,还能从轻发落!敢反抗的,全部就地枪毙!”
本来瑟缩着的山鸡听了喊话,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站了起来,用力想把手从自己女人的怀里抽出来。
这女人抱得很紧,他竟然没抽动手臂。
山鸡眼中凶光一闪,惊慌失措的他可没心情迁就这女人,抬脚就想把她踹开。
“巡警,他们又喊话了……要不……出去投降了吧……”
另一个靠窗的地痞张望了眼,颤抖着说。
山鸡正抬脚,听到这话,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他放下了抬起的脚,望了眼窗外。
眼前所见都是端着枪对准这的巡警,还有几个巡警正拿着扩音器对这喊话。
“里面的红巾帮听着!限你们五分钟之内出来投降,敢负隅顽抗的全部就地枪毙!”
听着这话,看着那一支支对着这的燧发枪,还有那黑洞洞的枪口,他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刚刚脑中闪过的念头越发清晰起来。
克制住惊慌,他强撑着对在座黑帮分子说着:
“弟兄们,我们是干了不少坏事,但我们都是从犯,不是主谋!巡警要我们投降没说直接枪毙我们,我们可以把所有事都推到野狼刀疤还有我们都没见过的帮主身上!我们再不出去,现在就要被枪毙!”
“没错,我们只是从犯……不是主谋……”
不少混混口中念叨着,说着说着,内心的惊慌稍微去了点。
他们此时已经选择性忘记了自己手上沾过的血。
“要不……投降了吧。”
越来越多混混说着。
此时窗外又传来声音:“红巾帮的!你们还有四分钟的时间考虑!莫要自误!”
酒馆内混混面面相觑,终于,有个瘦削的混混在众人眼光的注视下带头走出了酒馆。
“瘦皮!你真的信他们吗”
有人开口问道。
名叫瘦皮的混混没有回话,打开了酒馆门,双手抱头颤抖着走向了巡警的包围圈,然后一个巡警上前掏出手铐把他拷住。
见有了带头的榜样,黑帮分子们纷纷双手抱头走了出去。
山鸡见了,眼中精光一闪,他看着还颤抖着身子的女人,弯下腰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阿丽啊,别怕。我们都是小人物,出去也未必会怎么样。”
“真的吗,山鸡”
阿丽抬起头,露出一张被眼泪弄花的浓妆艳抹的脸。
看着这张涕泪横流的脸,山鸡感觉一阵厌烦,再也没有以前恋奸情热时候的心动,但还是笑着说:“那当然,我们出去吧。”
阿丽一下子有了主心骨,抬手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站起了身。
这女人起身后山鸡立刻闻到一股骚臭味,他低头一看,发现这女人的裤子上都露出了湿痕。
结合这女人身上劣质香水的味道,他一下子就有种反胃的冲动,但是还是强忍着拉着这女人出了酒馆,然后双手抱头往巡警处走去。
冷风一吹,那股异味消散不少,距离巡警越来越近,山鸡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背上出了大片的冷汗。
终于到了巡警面前,就有一个年轻的巡警拿着手铐走了过来,就要把这对男女拷住。
山鸡双手抱头,用眼角余光扫试了下四周,酒馆中陆续有混混出来,大部分的巡警都举着枪对着他们。
而他和女人面前只有几名巡警举着枪。
等拿着手铐的巡警走到面前,他胳膊肘猛的用力一顶,把身旁的女人推向了来人。
周围巡警见这女人扑向同僚,立刻开火。
嘭澎嘭!
数声枪响后,女人身上多出了几个血窟窿,连个声都没出,当场死亡。
巡警被撞的后退一步,与此同时山鸡借着女人作为掩护,快速从怀中抽出匕首,快步往前,抬手就将匕首架到了眼前这年轻巡警的脖子上!
“全部后退!不许动!不然我就杀了这个黑皮狗!”
山鸡口水喷溅的喊着,站在这个年轻巡警身后,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一步步的往后退。
“给我让开,不然我就杀了他!”
近处的巡警刚刚已经开过枪,他们的燧发枪管出冒出淡淡的硝烟,大约要花费20秒到30秒完成上弹等一系列工序才能继续开火。
远处的巡警也看到了这里发生的事,但是没有上级指示也不敢自作主张调转枪口,更何况那悍匪还把同僚当作肉盾顶在前面。
山鸡看也不看地上那死不瞑目的女人,掐着人质的脖子,时不时挥舞着匕首,恐吓着周围的巡警。
不远处一个警长见了吓得是亡魂大冒:“王平!”
他快步上前,山鸡见来人肩上有一枚徽章,大喜,立刻喊着:“快让你手下让开,不然你手下命就别要了!”
这警长姓王名强,正是王平之父,他看着被挟持的儿子,有心想命令手下散开,但是这里又有警司和局长看着,心知自己如果真开这口,这身黑皮事后肯定要被扒下来。
这里的骚动落在局长郑复礼眼里,他眉头一皱,威严的大声说着:“别乱,别给这些黑帮分子可乘之机。”
拿着扩音器的巡警重复了局长的话,巡警们的些许骚动很快平复,并且注意力更加集中,本来有点跃跃欲试的混混们见眼前没有可乘之机,只能老老实实的被拷上手铐。
远处的警司孙国平见此,喊着:“王强,不能让这反贼跑了!”
巡警就是官差,胆敢挟持巡警,形同造反!
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王强知道自己这要是处理不好,这肩上的徽章就别想要了,这个时候,耳中传来一声枪响。
嘭!
正挥舞着匕首作恐吓姿态的山鸡,眉心多出一个血窟窿,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射得好!”见反贼已经伏法,儿子也没受伤,他心中一定,大声夸奖道,然后又喊道:“把这反贼抬下去!王平归队!”
王强说完,回头看了眼,原来是自己手下的老警员张远庆开的火,他快步走到张远庆面前说道:“老张射得好,回头就在司长面前为你请功。”
中年巡警张远庆喜笑颜开,大声应着:“谢谢头!谢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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