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恶少的替身情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宁夏儿
初夏不由得暗叹,“这难道就是酒量好的人吗?醉成这样,还能这么快恢复清醒吗?”
“雨泽,雨泽。”初夏又叫了几声。
雨泽没有回答,却是叫她,“初夏。”
“我在这。”
“我要怎么办?”谢雨泽望着自己的好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初夏和谢雨泽是多年的好友,自是非常明白定然是出了一些超出他掌握和意料之外的事情,所以雨泽才会这么颓然。他从来都是一个精明干练的人物,何曾这般颓废过?
“安雅……安雅……”谢雨泽努力了很久,却还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安雅她怎么了?”安雅是雨泽的女友,如今谢雨泽欲言又止的神色,让初夏实在有些不放心。
“雨泽,安雅到底怎么了?”初夏又追问道。
“安雅,安雅她……她出车祸了!”谢雨泽终于说出来了,随即他又是一脸的悔恨,一个劲地说着,“都怪我,都怪我。”
初夏也有些不解,好好的,安雅怎么会出车祸?
“到底怎么回事?安雅怎么会出车祸?”
初夏问的,是任何常人在听说这样的事情之后都会问的问题。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谢雨泽一个劲地后悔着,然而,却始终没有后悔药可以让一切重头再来,让悲剧不再发生。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安雅为什么会出车祸?是肇事还是其他?”初夏实在受不了谢雨泽这样无止境的自责,从她接到他的电话,走进这家酒吧到现在,她都依旧不知道他为什么喝了这么多的酒,把自己灌醉,而安雅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车祸?
“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面对雨泽时常的不言不语,初夏终于显示出她这几个小时以来的怒意。
或许是因为忽然发怒的初夏让谢雨泽开始注意到一个与自己认识的完全不一样的初夏,借由此,他彻底地清醒过来了。又或许,是因为他终于准备好,要告诉初夏理由。
他又缓缓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猛地灌下去。初夏来不及夺过他的酒杯,只能看着他喝下。等他放下的时候,却是一把夺过了酒和酒杯,不再让他碰。
“初夏,你就让我喝吧。”谢雨泽无奈地说,“只有我喝醉了,我才可以不歉疚。”
“歉疚?你为什么要歉疚?安雅的车祸和你有关吗?”初夏不解地问。从刚才到现在,她唯一知道的不过就是安雅出了车祸,而谢雨泽在这里借酒浇愁。谢雨泽什么都不肯说,她只能接着自己的理解,拼凑不知道是不是事实的事实。
“车祸,我就是车祸的肇事者。”谢雨泽自嘲地笑笑,“如果不是我,安雅就不会出事,如果我答应她了,那么,她怎么会失落到没有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忽然的失落,她怎么可能会出事!我明明也是喜欢她的,我为什么要对她说不,就因为那该死的自尊。就是我那该死的自尊,害她出了车祸,现在还在急救室里!”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谢雨泽歇斯底里地喊着,想要宣泄出他心中的所有抑郁的情绪。初夏明白,安雅和他,其实,都是高傲的人,心里明明都有着对方,却从来都不肯低头。
一时间,初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安慰他,只能走过去,抱着他,不住地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想要借此,让他疏通自己堵住的心。
恰巧此时,安顿好小哲的霍煕荣从外面进来,他几乎一眼就在嘈杂的人群之中发现了初夏。
初夏抱着他!
该死。
这是霍煕荣那个时候,唯一的想法。
他该死。
因为他,初夏甚至不理会今天是儿子的生日,而抛弃他们父子在荒郊之外,而赶到这里来。
因为他,他打了初夏无数的电话却不通,一度担心是不是她又再次逃离了自己的世界,让自己再也找不到。
因为他,小哲几乎担心了一路,直到刚才还一直喊着要跟来找妈妈,却被自己关在屋子里。
因为他,小哲好好的生日,彻底的毁了。没有人再有什么生日的兴致。
一切都是因为他。
霍煕荣再也无法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一个箭步冲上去,拉开抱着的两人,抬手就给了谢雨泽一拳,“你这个混蛋。”
初夏被霍煕荣大力地推开,好容易才站定,醒悟过来的时候,?霍煕荣已经和谢雨泽扭打在一起。
谢雨泽淡淡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如果不是因为你,初夏会离开吗?三年前我打了你,今天我一样要打你。当初是因为你让初夏伤心地离开,现在却是为初夏这三年来受得委屈打你。”谢雨泽愤愤地说,此时的他早已将自己这晚上之所以抑郁的原因抛之于脑后,眼里,心里,都不过是记着要给自己的好友初夏讨一个公道。
初夏一脸迷茫地望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男人,实在搞不懂他们为什么会打起来。而因为他们的缘故,酒吧里已经有不少人远离,慢慢地退开,以防止这无端的战事随时蔓延在自己身上。
酒吧的服务员也退出去,似乎在慌乱地打电话,直觉告诉她,他们是准备报警。
来不及细想,初夏赶紧冲进他们的阵营,“别打了,你们是觉得让人看戏很舒服是吗?”初夏喊道。可是却没有人理会她。
不管是谢雨泽,还是霍煕荣,他们都依旧旁若无人地继续厮打着。
初夏一咬牙,冲进两人之中,怒视着。
“初夏,你走开。这是我和他姓霍煕荣的事情,你别挡着我,我必须替你好好教训教训他。”谢雨泽注意到忽然闯入的初夏,对她说。
“你们赶紧停下,就是对我最好的事情。”初夏说。
此时的霍煕荣早已是怒火中烧,初夏忽然的加入,又让他认定她不过是在担心谢雨泽的安危,一时间,不知是怒还是不悦。
霍煕荣抬手大力地推开她,清理了战场,继续和谢雨泽纠缠。
初夏本就是个女子,又怎么能敌得过霍煕荣的力道,一时间,被忽然而来的力量驱使着,直直地向后倒去。
“啊!”忽然凌厉的尖叫声,有些熟悉,终于是让他们停止了不该的战争。
“初夏,你怎么了?”霍煕荣最先反应过来,雨泽喝得有些多,但看见后也是神色中皆是担忧。
“你们不打了是吧?”虽然疼得要命,但初夏还是强忍着问在自己身侧的两个男人。
“初夏,你到底怎么了?伤到哪里没有?”谢雨泽不答,却是关切地问,他注意到,初夏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似乎伤的有些重。
!!
邪魅恶少的替身情人 第二百三十章 老公来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我的车在外面,赶紧送她去医院,她伤的不轻。”此时的谢雨泽哪里还有喝醉酒的神色啊,简直是比霍煕荣还清醒,直指着他发号施令,这模样让初夏一阵好笑,却怎么也笑不出。
一笑,就牵动着脚,很疼很疼。
到了医院,一番检查下来,初夏果然伤的不轻,小腿骨折。
初夏的伤势很重,医生出示刚刚的x光片,而后说,“病人必须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才可以。”
初夏立马就急了,“这怎么可以?”她坚持要离开,如果自己不在身边,小哲会不习惯。可是,她的这一想法很快被霍煕荣打断。
“你放心,小哲我会照顾好的。”只一句话,初夏便被霍煕荣强行按压在病榻之上,再也无法说出要离开医院的话。
初夏始终不解,为何霍煕荣对于自己的态度在转瞬之间却是变了这么许多。她始终都记得,当他站在花田之下,告诉自己,那一整片花田,都是因为她喜欢,所以他才为她准备的时候,他眼里的温柔。然而最终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在酒吧里,他和雨泽打架。动手,那时候,她便猜到他在生气,可是她始终不明白,究竟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是气自己的又一次不告而别吗?是了,一定是这样的。初夏告诉自己,霍煕荣他只是因为有过一次经历,所以害怕地不敢再重新历经一次。
然而事实似乎不像初夏想象的那么简单。霍煕荣依旧在关心着自己,这点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可他还是不曾给自己什么好看的脸色,这让初夏一时之间很难接受,再加上,霍煕荣坚持不让初夏出院回家,和小哲待在一起,初夏慢慢地开始再次排斥如此的霍煕荣靠近。
“妈妈!”第二天傍晚,小哲却意外地出现在初夏的病房门口,眼角挂着些许的泪痕,“妈妈,小哲好想你。”说着便飞也似的扑向初夏的怀抱。可惜,此时初夏的小腿上绑着厚重的石膏,其实也不过是一天不到的时间,但是对于初夏母子而言,分开几个小时都是难熬的。
初夏一直以为,自己这次受伤,想要见到小哲必然是要等到周末的时候了。她和霍煕荣有过共识,无论怎样也不可以让小哲缺课,所以,她猜想,小哲一定是被霍煕荣送回幼稚园去了。谁知她正在想着小哲的当口,他却意外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如何能让她不激动。
“小哲,你没去上课吗?”初夏很快从和儿子的相见中抽离,想起小哲的课业,她不由得紧张道。现在才不过五点多些,小哲的学校要四点半才放学。两座城市之间的距离,他们那天就试验过。纵然他霍煕荣熙荣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让小哲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出现在自己眼前。
想及此,初夏不由得疑惑地望着门口的霍煕荣,又正色地讯问小哲。小哲不说话,只是低下头。从这一个动作,初夏就已经了然。可是,偏偏门口站着的霍煕荣似乎不像参与到这个话题一般,半天不作答。这让初夏好一阵无言。
初夏忽然记起什么,歉意地对小哲说,“亲爱的,对不起,妈妈明天没有把生日礼物给你!”
小哲却是一脸地不悦,只能委委屈屈地走近霍煕荣身边,低下头,默不作声。
初夏茫然地望着小哲这样的作为,不解,明明是自己因为临时跑去安危雨泽,所以才耽误了没法给小哲给生日,为什么他要对着霍煕荣摆出这样一番姿态?她转头望向霍煕荣,他只是冲着小哲狡黠地笑笑,没有说话,更准确的说,是没有理会初夏问询的神色。
见此,初夏也不强求。趁着霍煕荣出去买晚饭的当口,初夏悄悄地问小哲,“宝贝儿,你刚刚为什么要那样做?”
小哲迟疑着,良久之后才说,“我和爸爸打赌,爸爸说,你一定不会忘记要给我生日礼物。不过以前,妈妈却总是要杜叔叔提醒,你才会记得在自己生日的时候送我生日礼物呢。”小哲嘟着嘴,始终都不解,为什么和爸爸的这个赌,自己会输。”因为我输了,所以爸爸说,接下来的日子,我都要跟着他,而且,我不能说不。”
初夏这才懂得事情的原委,原来这父子二人,是拿自己在做赌呢。
初夏笑了。
以前,还在巴黎的时候,她的确时常都会忘记要另外给小哲准备生日礼物,除了生日必吃的面条和蛋糕,但总是想不起要送小哲生日礼物。往往,都是杜斯一手准备两份,一份是他送给小哲的礼物,而另外一份,则是替初夏为他准备的。
小哲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输,也不知道,今天妈妈怎么会记得还没来得及把礼物交给自己,总之他输了,所以,接下来他都要和爸爸一起生活着,直到妈妈出院,他们回到自己的家。
初夏不过是看到霍煕荣的时候,又想起了,那一地繁茂的花枝,也因此记起来,要送给小哲的生日礼物。
如此,而已。
吃罢晚饭,霍煕荣领着小哲准备离开,起身的时候,霍煕荣忽然顿了顿,才淡淡地道,“我暂时把小哲安排在这边的学校,我照顾他就好。你想见他也方便。”便算作是对初夏的答复。
原来如此,他是为了自己。
之后的日子里,霍煕荣和小哲几乎是定点到初夏这里报道。小哲每天总会和初夏分享很多他和爸爸在一起时发生的一些趣事,比如每天早上霍煕荣匆忙把他叫起来,结果替他胡乱穿衣等等的这类事情,把初夏和病房里的其他人逗得甚为欢乐。大家也都很喜欢小哲。
初夏却发现,小哲对于单独和霍煕荣生活,似乎不那么抵触了,完全不像当初,哭闹着跟她诉苦说这些那些的不习惯,初夏知道,霍煕荣必然是付出了很多的心力。小哲她是最清楚不过的,要获得他的信任和依赖,需要时间。
因为小哲喊初夏妈妈,喊霍煕荣爸爸,自然,和初夏同房的病友们也就将他们当成了一家人。她们时常开初夏的玩笑。”初夏啊,你就满足吧,有这么可爱的儿子,而且,你老公又这么在乎你,每天都来陪你。”每每谈及此处,总不忘感叹一句,“为什么这样好的男人,我就没遇上呢?”
初夏时常只能无言,这些日子她和霍煕荣几乎没有什么交流,那些疑惑始终在自己心头,挥之难去,所以面对这些或是惊羡,或是不满的情绪,她其实是有些抵触的,不过是她努力维持着该有的淑女形象而已。
初夏总有种感觉,病友们愿意和她交流,只是因为霍煕荣的关系。其实,在离开霍煕荣的日子里,初夏已经努力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地位,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那种可以让自己与他比肩的人,她不愿意成为谁的附庸亦或是附属品,她只是她,初夏而已。
这天,谢雨泽来看初夏。因为初夏受伤,谢雨泽又多了份歉疚。那边安雅还躺在医院,这边他又和霍煕荣打架,把初夏送进了医院。尽管初夏是因为被霍煕荣失手推倒才会受伤的,但谢雨泽却还是有些愧疚,毕竟,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如果,他听从初夏的劝说,那么如今,她也不会躺在这里。
“怎么样,你好些了吗?”谢雨泽纠结了良久,最终淡淡的开口。”
“初夏,对不起。”半饷之后,谢雨泽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真挚地说道。
初夏却觉得谢雨泽这样的语调多少有些好笑,“雨泽,你怎么了啊?”
忽然记起酒吧里的一切时,初夏才了然他歉疚背后的意思,只是淡淡笑着,“雨泽,你不必为此歉疚,我自从辞职在家也不过就是照顾小哲,现在被锁在这医院,倒是少了不少事情呢,我就当给自己放个长假了。”
雨泽已经因为安雅出事而自责不已,如今,确实是不该让他再为自己的事情揪心了。
顿了一顿,初夏又补上一句,“不过……”她狡黠地笑笑,“如果你还是觉得歉疚的话,以后经常来陪我就是了。”如今和霍煕荣相顾无言,基本上,只有当小哲出现的时候,初夏才会难得的有些微笑,她也实在是无聊的很呢。
“嗯,不说了。”谢雨泽自嘲地笑笑,“对了,你恢复地怎么样,医生怎么说?”雨泽还是有些关心初夏的伤势。
“医生说,先住院几天观察一下再说。”初夏简单地说明,没有实话实说,她现在也不清楚安雅的情况,只能不增加雨泽的心理负担了。
她转而问道,“对了,安雅的情况怎么样?她好些了吗?”
雨泽的身形顿了一顿,初夏便知道,似乎情况不是很好。
“医生说,安雅的伤势很重,直到现在,她还在昏迷中,医生说,一切可能,要看奇迹。”
一时间,初夏想不出任何安慰谢雨泽的话,气氛一下子有些冷下来了。
“初夏,你老公又来看你了哦。”同病房的其他病友看到门口霍煕荣的身影,笑着和初夏打趣。
初夏和谢雨泽几乎同时望向门口,只见霍煕荣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杯,神色,似乎有些异样。
初夏看着他走近,一脸不解地望着他冰冷的神色,良久,还是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现在还是中午时分,不过十一点多些。今天也不是周末啊,这个时间,一般的公司还没有下班,他怎么会来这里?
!!
邪魅恶少的替身情人 第二百三十一章 每天要给我讲笑话
霍煕荣不看她,只是径自将保温杯里放在初夏床头,似乎从来没有注意到初夏的病床前还有谢雨泽的存在。只是在经过他的时候,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那眼神,只有谢雨泽懂。
他笑笑,他自然懂得,这霍煕荣大少吃醋了。
于是,他也不说话。只是站起身,走向床头,将刚刚霍煕荣带来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倒出来,先是细细地品了一口,然后兴奋得对着初夏说道,“初夏,是骨头汤哦,现在是最适合你的了,你记不记得,小时候,老人们总说,吃什么补什么,来来来,你赶紧喝掉。”说着,便将一碗骨头汤递给初夏,还不忘加上一句,“小心烫哦。”
谢雨泽当着霍煕荣熙荣的面,对初夏关怀备至。
初夏感激地对雨泽笑笑,接过。忽然,她又想起一些什么,赶紧抬头望了眼霍煕荣。
霍煕荣站在初夏的床尾,静静地看着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没有说话。初夏看不到他任何的动作,不过,霍煕荣铁青着的脸却是说明了一切。
初夏也不看他,只是顾自安静地喝汤。
霍煕荣自然是帅气多金,而谢雨泽也是器宇轩昂,非凡的人物。
一时间,这样两个男子围绕在初夏身边,让同房的病友们既是惊羡,又有些吃味。
不知是谁忽然出声,“初夏,你好幸福啊,你看,他们都好关心你呢,而且,还是这样的两个帅哥。”
这话一出,病房里的大家七嘴八舌地便停不下来了。
初夏,也吃不下去了。
谢雨泽满意地看到了霍煕荣那紧握成团的拳头,他很确定,如果这里不是医院,他们不是在初夏的病房的话,很有可能,他的拳头早就已经降临在自己身上。
初夏假装轻咳了几声,大家这才止住了稀稀落落的声音,初夏正想长出一口气,这尴尬终究是过去了。却不想
“初夏的确是受人欢迎的很呢,我都不知道要怎么留住她的心呢。”霍煕荣自嘲的声音响起,让病房里的大家伙又是一惊。
诚然,大家都道,他,初夏和小哲是最幸福美满的一对,谁又知道,原来他竟然会担心,担心初夏会出轨。
大家又是一脸狐疑地望着谢雨泽,他是这些天来,除了小哲和眼前这个男子之外,唯一来看望初夏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实在由不得大家不猜测。
“你说什么?”初夏从来没有料到霍煕荣会说出这样的话,原来,他竟然怀疑过自己对他的感情吗?难道,他对自己所有的忽冷忽热,就是因为不相信自己吗?
“我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才是啊。”霍煕荣轻笑着,然后转身离开,一点也不顾念着这空间中的另外两人。
兀地,初夏记起来了。霍煕荣到酒吧的时候,自己正抱着雨泽安慰受伤的他,大概就是那一幕,让他误会了,或者,应该说,让他确信,她初夏不过是个水性杨花之人,所以,他才对自己如此的吧?
原来,他竟然信自己到这般地步!
一时间了然,初夏只是笑笑,不愿意说话。只是,她和霍煕荣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僵持。以往,在小哲面前,初夏还会装作和他很和睦的样子,往后,却是不用装了,她也装不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初夏的声音已然是无奈,雨泽自是知道,他不说什么,只是给了她一个拥抱。
雨泽又在初夏的房里坐了些时候,方才他来的时候,不过只有他一个人是郁闷着,有心事,不过此刻,却是两个人,都有无尽的忧愁。
“雨泽,给我讲个笑话吧?”初夏忽然开口。
“你想听笑话吗?”谢雨泽重复了一遍,似乎没有听懂初夏的意思。
初夏肯定地点点头,“嗯,我想听笑话。”末了,她又加上一句,“你不知道,我天天待在这里有多无聊,你就讲个笑话让我乐一乐吧。”语气是谢雨泽已经许久没见的耍赖的味道。
“笑话吗?”谢雨泽一时有些犯难了,他精通不少的经济学知识,不过,对于笑话,这些,他还真的是不在行。
沉默了良久,他忽然说,“有了。”
初夏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你知道斗地主吧?一般开始都会抢地主对不对,可是地主只有一个,所以另外两个都会十分哀怨地望一眼最后的三张底牌,然后,会无一例外地想着,如果,这几张牌在自己的手里,那么自己的牌局会有什么变化。”
谢雨泽说完,一脸期待地望着初夏,可是初夏的脸上没有半点笑意。
“不好笑对不对?”谢雨泽有些挫败,“我都说了,笑话,不是我擅长的啊。初夏你就是故意让我出糗的吧?”谢雨泽一脸哀怨地盯着她,见到那样的表情,初夏再也忍不住轻笑出声。
“雨泽,你,你太逗了。”好半天,初夏才说完完整的一句话,却是笑话此时的谢雨泽的。
“你,唉。”谢雨泽无力地笑笑,和初夏是多年的好友,也已经习惯了初夏偶尔对他的各种捉弄。
“谢谢你,雨泽。”初夏对着他说。
“谢我干什么?”
“谢谢你终于让我笑了。”随即,两人爆发出一阵旁人难以理解的大笑。好半天才停下来。
“不过说真的,雨泽,你的笑话其实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冷笑话哦。”初夏还是忍不住和自己的好友打趣,现在的他需要多笑笑才好。
“你知道的,我真的对笑话这东西,没有天赋啊。”谢雨泽一脸的无奈,没办法,他实在是缺少这方面的能力啊,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希望自己可以麻醉自己,不去想,不去念,那些让他头疼万分的事情。
“那干脆这样吧?”初夏欲言又止。
“怎样?”雨泽有些不解,不知道初夏会想出怎样的法子来责难自己。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