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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诱君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似是故人来
想要吗三字虞君睿说得轻慢,在唇齿间厮磨,缭绕纠缠在舌尖上,恰似微波在叶素薰心尖上温软地打了个旋儿,那话说完了,微波也被他挑成热浪。
叶素薰一阵恍惚,竟是瞬间生起一个荒唐的念头——自己跟虞君睿已经那样,算不得清白了,何不与他合成一个人,品尝前世那千般满足,万种快活的滋味。
“素素……”摩挲着叶素薰圆润的下颌,虞君睿一腿卡进叶素薰双腿间,轻轻地蹭动。
夏日衣裳单薄,湿了水贴在身上,他这一蹭,跟蹭到皮肉上一般,叶素薰中了幻影本就已动情,给他这一撩拔,脑子糊涂了,把手抚上虞君睿的脸,想说什么,牙齿碰了舌头,结巴了半晌,小声道:“怎么又瘦了?”
“每晚都想着你,怎能不瘦?”虞君睿哑声道,拉过叶素薰的手,把那纤巧莹白如玉的手指一根根含住,细细吮-吸,緾绵怜惜。
来来回回逗得叶素薰身体都软了,虞君睿方放开她的手,又解开腰带松了锦袍扯下裤子,把叶素薰的手按到自己颤巍巍跳动着的物-事上:“素素,你摸摸,看看它瘦了没,是不是小了?”
那东西硬得硌手,粗大无比,叶素薰一阵迷乱,松了手攀住虞君睿肩膀不能动弹。
“素素,它想你,想得厉害,你有没有想过它?”
怎会不想?
“素素,咱们那时在一起,每次它进去你都很快活,你记得那滋味吗?”
那滋味在她刚重生没见到虞君睿的那三个月里,每天晚上在梦里纠緾她,让人想忘也忘不了。
只是想着,那刻入骨髓的舒爽滋味清清楚楚地在脑海中回放,酥-痒在四肢百骸中流窜,叶素薰忘情,抬手勾住虞君睿的脖子,贴着他身体来回扭动,低低地呻-吟道:“君睿哥哥,我想要。”
虞君睿也想要,不想忍了。
清澈的潭水荡漾,波光粼粼,动情失了神智的两人纠缠得更紧了,虞君睿想起前世第一次,自己笨笨的弄得叶素薰哭了许久,那下面的红肿好几日才消退,勉强克制住临界沸腾的欲-望,撕开叶素薰亵裤的裤裆,摸到芳草中隐藏的那一方神秘的入口,用手指碾压摩挲划动。
“君睿哥哥,让它进来,我难受。”
模糊的快意鲜明起来,叶素薰闭着眼低声□,后来痒将得什么都顾不上,抓了虞君睿高翘的一根东西往自己那里凑。
“素素乖。”虞君睿扣着叶素薰的手拔了开去。亲了亲嘴,柔声道,“素素乖,别急,现在就进去,你会很痛的。”
叶素薰听得他体贴温柔的话语,一时身体酥麻绵软,下面痒得更甚,把身体贴紧虞君睿磨蹭,哭道:“君睿哥哥,疼也要,我忍不住了。”
这般软语娇声求-欢,虞君睿憋不住,犹豫了一下,把手往里面探去,叶素薰已经情动,外面在水中不明显,那里面却是粘腻湿滑。
捣弄着久违的就要成为自己的那一方湿热的紧-窒,虞君睿整个人着魔……
有力的一根手指搅动,带起烈火烧炙着叶素薰,感受到比梦里更真实的欲-望,叶素薰只觉得下面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了……
“素素,我进去了,啊?”压抑的欲-望快要爆发,虞君睿把叶素薰推到潭壁上,分开叶素薰的双-腿,握着自己粗大的一根东西靠近。
灿儿先去闻香楼的,听说刘氏在理事厅,又慢吞吞去理事厅。
刘氏坐在大靠背椅上看管事派发瓜果,见灿儿进来,微笑着道:“何事?”
“夫人,表小姐擅闯菊园,奴婢来时,听得表小姐哭泣,似是被老爷责骂了……”厅里那么多人,灿儿凑到刘氏跟前,压低了声音悄悄禀报。
刘婉玉被虞耀崇责骂?刘氏眉头皱起,问道:“老爷骂了什么?”
“这个奴婢没听清,二少爷让奴婢来跟夫人禀报。”
儿子怎么会在菊园?叶素云呢?刘氏心头一沉。
“除了二少爷,还有没有别的人去菊园?”
“还有叶家两位小姐,奴婢来时,见二少爷带着叶家两位小姐要离开了。”
无睱去想为什么叶素薰也在菊园出现了,刘氏朝菊园狂奔。
触目是一片狼藉,精美的钗环首饰散落,绣着玉兰花纹的淡绿色苏绣罗裙成了片片布条,红色抹胸掉在地上,上面有践踏过的污黑脚印。
鲜润的血在地面上逶迤漫延,带出一种凄厉的冶艳。刘婉玉红果果躺在院子中的地面上,如被狂风摧折过的花木一般,优雅精致已尽皆被摧损,剩下残枝败叶一般的枯萎困顿。
一眼扫过,刘氏周身所有的血液回流,整张脸瞬间苍白如纸,许久,刘氏把手捂住嘴,压抑痛苦的一声婉玉在喉间回荡。
闭着眼睛似是死去的刘婉玉睁开眼看向刘氏,那血红的眸子中投射过来的是刻骨的仇恨,刘氏一个激凌,后退了几步方才止住。
“姑妈,你来了。”刘婉玉低叫,无力地挪了挪一只手。那让刘氏害怕的深浓恨意瞬间消失了,刘氏怔了一会,走近蹲了下去,握住刘婉玉的手,悲凄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姑妈你找衣裳帮我穿上吧,我双手动不了,给弄折了。”刘婉玉没有回答刘氏地问题。
“你姑丈呢?怎么不见人?”刘氏往主屋看了看,想进去找衣裳,又有些害怕虞耀崇的怒气。
“出院子往外去了。”刘婉玉嘴角微动,看着刘氏,道:“姑妈,烦你帮我穿衣裳。”
刘婉玉满身伤痕,双腿间红的血白的浊液相间,污秽狼狈,触目惊心。刘氏咬着牙擦拭了几下,把从下人住的房间找来的上衫短襦胡乱替刘婉玉穿上。
看了看院子,再看看侄女,刘氏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半晌睁开眼,问道:“这痕迹要处理掉吗?”
处理掉,表示今日发生的事当它没发生。
不处理,那就是要虞耀崇负起责任。
刘婉玉像被针扎了一般,身体狠狠地抖了一下,随即又哧地一声笑了:“姑妈,你说呢?”
该怎么办,刘氏也没了主意,亲女儿一般的侄女给丈夫辱了,她固然不想与侄女一起争宠,可……
“不用处理。”刘婉玉淡漠地道。
这是要嫁给丈夫了,姑侄共侍一夫!刘氏心头涌起难以忍受的绝望,悲鸣一声捂住了脸,突如其来的风暴把她击垮,所有的心计都无法使力。
作者有话要说:
很感谢miumiu,谢谢你的地雷,感谢你的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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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诱君欢 27隔岸观火
发-泄过后,虞耀崇清醒过来。
看到斜躺地上,肮脏污秽的人时,虞耀崇腿脚发软,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地上。
那是隐逸吗?二十年前隐逸死时,也是这样被糟践得体无完肤,满身伤痕。
不!隐逸死了,不可能再出现,虞耀崇闭上眼,挣扎着告诫自己,这只是一场梦。
“姑父,我以后该喊你什么?”地上的女人半睁开眼,幽幽地问道。
一句话使虞耀崇眸里最后的迷茫消失。
这人不是隐逸,是了,她是刘氏的侄女,她身上的伤痕是自己弄的?视线游移,看到刘婉*间的污迹时,虞耀崇悲吼一声,双手握拳狠狠地击向自己头部。
都说虞耀崇对已故华夫人一往情深,对外公布的华夫人的死因是生下虞君烨后,得了产后病不治身亡。
其实,华夫人并不是生病致死,她是被强-暴后,自绝身亡。
虞耀崇从不敢去回想,他怕面对不堪的过去,那是他一辈子洗刷不掉的污点,一辈子都无法挽回的悔恨。
华隐逸是那时的江宁城中每个适婚男人都想得到的女子,她轻灵飘逸,秀致清雅,弹得一手好琴,作得好诗,她的才识容颜无人能及,求亲者甚众,当时发狂一般追求她的有两人,身居御史要位的严龙和只是世袭侯爷领着俸禄没有实职的虞耀崇。
华隐逸选择了虞耀崇,虞耀崇欣喜若狂,他向华隐逸发誓,一辈子只对她好,只她一个女人,通房妾室都不纳。
婚后的生活是甜蜜的,虞耀崇将妻子捧着宠着,掏心挖肺疼爱着。
如果虞耀崇不踏上那一条死路,也许他跟华夫人会一直甜蜜下去的。
那时候,为搏得极爱菊花的华夫人开心欢喜,虞耀崇命人到处求购各种品种的菊花,一掷千金是常有的事。华夫人出身富贵,于俗务也不在意,怎么也料不到丈夫为讨得她欢心,短短三个月已将虞府掏空。
若是停止购买名贵菊花,稍为节俭些度日,过得几个月等到田庄上贡,虞府的银子危机也便过去了。
然而虞耀崇不愿委屈华夫人,他喜欢看华夫人看到一个新品菊花时灼灼生辉的眸子,喜欢听她赞道夫君你真厉害,你从哪里找到这菊花的。
虞耀崇走上了贩卖私盐的路子,短短一年,到虞君烨出生时,他便赚了近一百万两银子。
被查到的那一次,是他最后一次倒卖私盐,他那时抱着华夫人为他生的儿子,决心从泥淖中脱身,不再做冒险的赚银子买卖。
可惜的是就是这最后一次,他的手下被官府抓了,人赃并获。
他的手下被抓后,暂时没有交代出他是幕后之人,可是虞耀崇知道,即便手下不招出他,他也难以逃脱,因为,主审的是巡盐御史,他的情敌严龙。
贩卖私盐是死罪,虞耀崇不愿意死,他舍不得刚出生的儿子,舍不得他千娇百媚的妻子。
虞耀崇拉下面子,去找严龙求情,严龙道,他可以将案子在他手里结案,不再深究,条件是让华夫人跟他恩爱一次。
——用妻子的清白,换自由和性命。
严龙在污辱华夫人时,提出要华夫人离开虞耀崇嫁给他,他不在乎她嫁过虞耀崇并生过孩子,华夫人拒绝了,于是,遭到非人的折磨。
案子结了,他平安了,华夫人也死了,她用清白和生命救了虞耀崇,虞耀崇在她死后,整理遗物时看到华夫人留下的遗书,那是她在去见严龙之前写下的,那时,她便抱了死的决心,她丝毫不怪他,她请他在她死后活下去,好好疼儿子,抚养儿子长大。
是他害了自己心爱之人,这是他的罪孽,无论时间过去多久,都洗刷不去的罪孽,他不能原谅自己,他想死,但是,他没法不遵从妻子的遗愿,繦緥中的儿子需要他。
同样的惨状出现在他眼前,虞耀崇崩溃了。
“隐逸,你怪我害死你,又违背了誓言,没有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吗?”虞耀崇出了菊园,两腿如踩云端,茫然无知地进了假山脚下的亭子,抱着亭柱放声大哭,像个无助的孩子。
“隐逸,我娶刘氏是为了报仇,我是为利用她爹在皇上跟前的宠信扳倒严龙。”
“我没想与刘氏有夫妻之实的,那晚,那晚是个错误,严龙死了,我太开心了,我喝醉了。”
“隐逸,你说今天的事吗?隐逸,我太想你了,我竟然以为你回来了,而你不愿意跟我恩爱,我只能用强。”
悲切的嚎哭凄厉绝望,像要把人的心肝脾肺撕裂。亭子下边水潭中的虞君睿与叶素薰听到了,亭子上方假山上昏迷的叶素云也被哭声震醒了。
薰了幻影的衣裳已被虞耀崇扒掉了,腰间带着幻影迷香的香囊在扯衣裳时也掉落了,体力的药性随着时间过去渐退,神智清醒的叶素云听了虞耀崇的嚎哭,吓得身体颤抖。
听到的虽然不多,却也勉强能拼出真相了——华夫人是被虞耀崇害死的。
叶素云抖索着身体,拼命想要隐藏自己的踪迹。
“隐逸,你是不是生气虞家主母的名份给刘氏占着?报仇后我也想过休妻的,可刘氏父亲死后,兄长顶替进了太医院,竟又得到新皇的宠信,若是休妻,只怕刘家不会善罢甘休。我若有什么不测,烨儿便失了依靠。不休妻,留得刘氏在府中,我还能节制她。”
“烨儿太不争气了,再娶个白痴,更不是刘氏母子的对手了,可他喜欢叶素薰喜欢到不顾礼节半夜私会,我是不是该成全他一片痴心?”
虞耀崇自言自语,叶素云听着听着,身体不抖索了。
既然怎么努力也讨不了虞耀崇欢心,不若用偷听到的秘事要胁他!
“虞伯伯这么疼爱君烨哥哥,夫人在天之灵,会感到宽慰的。”叶素云缓缓走下假山步入凉亭。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虞耀崇勃然变色,双手握起拳头。
“侄女一直就在。”叶素云嫣然一笑,曼声道:“虞伯伯放心,侄女什么都不会说的。”
她抱着什么心思,虞耀崇自然明白,盯着叶素云看了半晌,虞耀崇冷冷道:“烨儿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你姐姐。”
“侄女明白。”叶素云拢了拢头发,甜甜一笑,道:“虞伯伯,我姐姐是白痴,斗不过你的刘夫人,这个想必虞伯伯清楚,素云愿与我姐姐一起,两女共侍一夫,襄助君烨哥哥,虞伯伯以为如何?”
“你愿作妾?”虞耀崇的拳头稍松。
“不,我作正室,我姐姐作妾。”
“这怎么可能?你姐姐是嫡出,又年长。”虞耀崇断然拒绝。
“虞伯伯不答应,我只能去找君烨哥哥,告诉他今日听到的。”叶素云无限惋惜地笑了笑,在虞渠崇脸色阴晴不定时,又扑嗤一声拉开自己的衣领,唇角翘起,请带讥诮道:“或者,我现在大声喊救命。”
她的外裳早在菊园时便被扯掉了,仅着中衣亵裤,而虞耀崇刚才神智昏乱跑出来的,头发衣袍更加糟乱。看了看自己的样子,看了看叶素云,虞耀崇最终叹息一声,点头答应。
“虞伯伯是不是与不该亲热的人亲热了?”叶素云喊住欲离开的虞耀崇。
刚才的失措举止言语都让她听去看去了,虞耀崇老脸赤红,冷冷地斜了叶素云一眼,淡淡道:“与已无关的事最好忘了。”
“怎么与我无关呢?”叶素云反问,轻笑道:“虞伯伯,我是你嫡长媳,刘家人是我们共同要对付的,侄女斗胆,请虞伯伯纳了刘婉玉,加以宠爱……”
他不会纳刘婉玉为妾,辈份乱了就是极好的借口,虞耀崇在心中摇头,叶素云打了个手势,那是?虞耀崇心中一动——坐山观虎斗!
纳了刘婉玉,加以宠爱,刘氏岂会善罢甘休?
她姑侄两人斗个你死我活,他渔翁得利,便可为不争气的大儿子扫清障碍了。虞耀崇有些动心。
叶素云察言观色,知虞耀崇动心了,笑着道:“虞伯伯现在要考虑的,不是要不要纳刘婉玉为妾,而是怎么说服刘婉玉嫁给伯伯。”
好像是,刘婉玉绝色无双,虽是失了身,可她爹是太医,多的是配了药物让她在新婚之夜有处-子落红的方子,虞耀崇停了脚步在亭子里坐下,看向叶素云,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把事情闹大,闹得人皆尽知,让刘婉玉不想嫁也没办法。”
虞耀崇与叶素云白废心了,刘婉玉自己已跟爹娘说了要嫁给虞耀崇作妾。
“什么?你?你要嫁给你姑父?”刘父刘母看着女儿,好半晌,夫妻异口同声问道。
“是。”刘婉玉摩着手里的梳子,淡淡地点头。
“婉儿,事情爹也听说了,虽说……然等你要出嫁时,爹爹可以配药给你喝下,新婚之夜不会有差池的。”刘父忍了怒气,苦劝。他们连找虞耀崇斥问都不敢,大错之所以铸成,皆因幻影,他怕扯得多了,虞耀崇起疑,找人打听查出实情。
“新婚之夜?”刘婉玉惨笑:“爹认为我还能嫁给谁?”
“除了虞家兄弟,别人莫一不可。”女儿已跟虞耀崇不清不白,嫁给虞君睿是无望了。
“不能嫁给表哥,嫁给谁又有何差别?”刘婉玉将手里的桃木梳掰断,狠狠地甩向梳理台。
姑妈,表哥,你们设计害我,我绝不让你们好过。
刘婉玉认为,自己被虞耀崇污辱,是刘氏与虞君睿合谋设计的,刘氏为讨好儿子,牺牲了她。
刘婉玉的依据是,这次设局,只她和刘氏两人知道,连叶素云都不晓得中计,虞君睿能得知,自是刘氏透露的。
若虞君睿不喊她进菊园,她便不会遭此飞天横祸。她恨!恨自己如玉的一朵花,却给虞耀崇糟塌了。
其实,若不是她狠毒在前,引了叶素薰前去菊园,虞君睿也不至于一怒之下把她推上虞耀崇。
作者有话要说:
好开心,能得到朋友们喜欢真幸福!谢谢薄荷!谢谢lulu!感觉谢你们的厚爱!
薄荷荼蘼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0-04 21: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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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诱君欢 28几番风雨
虞君睿情迷意乱,握着自己粗-大的物-事,靠近叶素薰大-腿-间的缝隙正要往里推进时,虞耀崇惨切的嚎哭阻止了他的动作,叶素薰也从迷朦中清醒过来。
算计的毕,虞耀崇和叶素云住了口,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响起,慢慢远去,四周陷入沉寂中,叶素薰感到身子一轻,揽着自己的那有力的铁臂松开了。
明明已经知道,也对和睦的家庭不再渴求,可亲耳听到爹娘如此互相算计时,虞君睿的一颗心还是被巨石碾了几个来回般,血淋淋的疼痛得找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
“别哭了。”叶素薰心口有些疼,轻轻地伸手握住虞君睿的手。
“我哭了?”虞君睿咧嘴笑了笑,抬手一抹,低声道:“没哭,刚才把水弄到脸上了。”
自己的爹和娘是什么样的人,不是早看清了吗?虞君睿在心中默默道,他们冷漠无情,可是正好,自己可以无牵无挂地带着叶素薰离开。
“素云这样要胁你爹,你爹会如她的愿?”叶素薰好奇地问道。
“她打的算盘,利用我爹给我大哥施压,先成了亲,再把我爹的秘密爆出来,让我大哥和我爹反目,就不怕我爹记恨给她冷脸了。”虞君睿笑着摇头,低声道:“你这个妹妹,还是有些嫩,急于求成了。”
“你爹会怎么推托呢?”
“用不着推托,派人把你们姐妹俩送回家,让她见不到我大哥即可,这事不需推托也便拖了下来了。”
“他们说的刘婉玉与你爹的事,是怎么回事?”叶素薰在菊园时失了神智,有些莫名其妙。
“这么一回事……”虞君睿简单说了,有些心有余悸,把叶素薰搂进怀里,低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菊园的?若是我到得迟了。”虞君睿说不下去,差一点点,两人便陷入万劫不复中。
他为了她发怒,把刘婉玉推给虞耀崇,叶素薰心尖酥-软,喉间酸苦,把脸埋进虞君睿胸膛,微蹙着眉细声问道:“你娘会怪你吧?”
虞君睿低叹,把叶素薰抱紧不言语。将刘婉玉扫向虞耀崇之时,他心中也闪过不忍,他虽然不喜欢刘婉玉,可毕竟,那是如花似玉正值妙龄的一个女孩儿,给他爹糟塌了,一辈子也完了。
可,想到若是自己没有及时赶到的后果,怒意终于掩盖了一切。
几声鸟雀儿的叫声远远传来,暮色降临了,清凉的微风也变得急促了起来,潭水渐显深沉,暗潮汹涌,波澜诡谲。
从来没有平静过的虞府更加不平静了。
虞耀崇的纳妾宴在江宁城掀起了一股巨浪。年龄的悬殊且不说,老夫少妾的事不少,只这姑侄同侍一夫,便足以让人议论不休了。
若是虞耀崇有实职,只怕少不了被御史弹劾了。
纳个妾室,本来普普通通的几桌酒席也便完事,只刘婉玉身份不同,虞耀崇提出要大办,刘氏打落门牙和血吞,咬着牙同意了。
嫁进来的是自己的侄女,刘氏不只摆不了脸色,还得温和地笑着张罗,个中滋味,着实难以言说。
虞耀崇给了刘婉玉远高于妾室的待遇,让府里的下人称其二夫人,且连着几日宿在刘婉玉院子中。刘婉玉得家主宠爱的流言在虞府里嚣嚣张张地传开了。
养好了伤的虞君烨回家时,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自己老爹纳妾了,纳的是刘婉玉,且甚是宠爱,一日不落地宿在刘婉玉的院子中。
虞君烨如同泥塑一般,半天都不能动弹一下。
时间太久了,这么多年过去,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虞耀崇是属于他死去的娘亲的。
太过强烈的自以为,乍听虞耀崇纳妾,虞君烨久久没有回神。
不,他要去问清楚,他爹不爱他娘了吗?
虞君烨神态狂乱,踩着虚软的脚步朝菊园挪动,一心想赶到虞耀崇跟前问个明白。
“爹,这是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娘了?”
“不,我只喜欢你娘。”看着几近发癫的儿子,虞耀崇有苦难言,他不能跟儿子说,纳刘婉玉为妾,是出于无奈,假装宠爱刘婉玉,是为了给刘婉玉这个后来者与刘氏斗的资本。
“爹,那你送走刘婉玉吧……”虞君烨说过很多次要虞耀崇休掉刘氏没有如愿,此时也不说休妻了,只反复固执地说着要虞耀崇遣妾。
“烨儿,爹这么做也是为了你。”虞耀崇大是头疼,摸了摸儿子的头,心中暗暗失望,想着大儿子如果有小儿子的一半聪明,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爹,你不肯送走刘婉玉?你真的喜欢她?”虞君烨眼前模糊身体摇摇欲坠,爹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怎么可能送走?目的还没达到呢,虞耀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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