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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少女战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甄栗子
其实有一点白薇很明白得说出来,横隔在两人之间的问题是缺少沟通,而缺少沟通的最主要原因是因为——差距。
原主希望她能帮忙改善处境,而当时让她情绪陷落的处境可能仅仅是多次的失落叠加——追逐喜欢的人过程中的挫败;无法得到校友的承认;费尽心思打扮甚至因为穿得太少而着凉发烧,却仍旧被男友心中的白月光彻底比下去;因为发烧无法参加竞赛考试;连累喜欢的人一同失去考试资格;提出想要帮忙却被冷漠地拒绝;看见他接受了别的女生的帮助。
于白薇而言,这里任何一环都是可以改善的环节,但是由原主施展却只能得到最坏的结果,甚至使她因此而彻底逃避,寻求别人来帮助自己改善处境。
这都围绕着一个最中心最根本的东西——她的自卑。
她如果不能变得优秀,或者在心态上无法相信自己配得上冷慕,无论多少次把她从这样的处境里救出来,她都会陷落。
就在她仔细思考的时候,房间的门忽而被敲响。
“请进。”她收敛思绪,调整了一下状态恢复到安茗心的身份。
门外的人开进来之后把一团黑影往里一扔,沉稳地和她说道:“安安,今天这小子交给你了,看着他把作业写完,不准他出去飙车。”
之后他把目光对准夜明爵,“你要是敢偷偷出去,明天我就叫人把车开到报废场。”
说完,他在安茗心稍带错愕的点头答应下关上了门。
门一关,夜明爵就把手里被硬塞过来的作业本狠狠摔在地上。
“靠!”
安茗心去帮他捡了起来,“来做作业。”
他少爷发脾气往她刚刚坐过的椅子上一靠,干脆地扔出俩字,“不会!”
“是吗,那报-废-场呢。”她笑眯眯地威胁。
“……靠靠靠!你敢威胁我?”
回到家他就像个脾气恶劣的小男孩,在学校里那样耀武扬威的酷炫模样一点都没了。
“不敢。”她嘴上这么说着,却把颈间装饰的领巾摘下来,绕到他身后给他系在了脑门上,三指宽的红巾衬得他像热血少年,“来奋斗吧!”
手在他双肩一拍。
他默了三秒,“噗”地一声笑喷出来,边笑边拍桌,“安茗心你搞什么啊!”
“当然是写作业啦。”她指指给他摊开的本子。
少女清脆地声音因为尾音的拖长,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夜明爵莫名地红了一下脸,抢过笔在作业本上随手涂了两笔,埋头粗声粗气地说:“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台灯柔黄的光线打在书桌台上,桌前两人并坐低头沙沙书写着习题。
夜明爵与安茗心其实同岁,只是月份上比她差了三个月,所以关系定义为“姐弟”。虽然不同班,还是有几位任课老师相同,以至于布置的作业也差不多。
眼下他们一个在做语文题,一个在做数学题,期间夜明爵解出一道题悠闲地转了圈笔,等不经意地溜了一眼安茗心,蓦然睁大了眼睛。
这张试卷显然他们也有,a3纸四面,全部都是记忆类型的题目,包括文言文、散文、诗词、名言名句中需要背诵的段落或者全部章节,由浅入深,到后面出现的都是平日记忆时容易记错、遗落的词句。
可是现在他明显地能看到她写题的速度跟飞一样,笔速一顿不顿,几乎不用思考,扫上一眼就能在空白的地方填下对应的答案。
他最讨厌这种记背的题目,所以无法判定她的答案是不是正确的,至少,在他记住的那些题目里,还没见她错过一个字——也不是完全没有,有几个字他眼见着她顺手写成了繁体字。
他自然觉得奇怪,一直听说他们家大麻烦成绩在学校里是倒着数的,没想到语文成绩还过得去。
等安茗心落下最后一笔,夜明爵飞快地抢过了她的试卷,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点头说:“借我用。”
“……不行!”她懵了一下,想也不想地就要抢回来,“你自己做,不许抄答案!”
“拜托,反正书上都有答案,抄书上的答案和抄你卷子上的答案有分别吗?”他笑嘻嘻地把试卷往背后藏,“好啦,借我用一下,别小气,很快还你。”
“夜!明!爵!”她手短抢不过,只能地生气地瞪他。
夜明爵突然觉得自己还挺爱看她生气的样儿,还想再吊一吊她,谁知她放在桌面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一条简讯闪现,他的目光亦随之闪了闪。
安茗心侧过脸去看,抿起了唇。
是冷慕。
“给你整理了习题资料,明天带给你,早点睡,晚安。”
仿佛下午的一切,包括她的质问,从未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的新技能——初始化get√
前面女主和原主的对话,是我按照自己的理解来写,觉得当时校园文男女主的互动最大的问题是缺乏沟通?所以这个故事其实没有渣男,男女主双方都有误会,也有做的不够的地方。
调/教值这个,男女主双方都会有贡献的233。





渣少女战士 第66章 污蔑
安茗心低头把刚刚课上讲的重点又过了一遍,没等抬头,斜里突然伸来一本书册。班级里众多女生的嫉妒和惊叹已经让她在一瞬间就明白了来的人是谁。
寻眼去看,果然是冷慕。
“我在书店里找过了,这本参考资料比较全面,你基础薄弱,适合用。”他单手递过来,口吻轻描淡写,有几分亲昵般地随意,但更多的还是冷漠。
这份冷漠没有针对性,只是一种习惯了的漠然。
“嗯……”
安茗心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专注地听原主提出的请求。对方似乎对冷慕的反应松了口气,想要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没有缺席比赛也没有宁学姐,还像以前一样和他在一起。
冷慕听见她应了,但好半天没有接过去,不由得皱眉把资料书放在她桌面上。
然而就在他即将放好的那一刻,手里的书被旁边的外力猛地拍开了!
夜明爵不知道什么时候闪身来到了教室里,看见安茗心一副不太想接的垂首逃避模样儿,想也不想就动了手。
“多谢你,不过我觉得她很需要。”他的目光和冷慕相撞,气氛一凝后,吊儿郎当地笑了笑,“你不知道吗?这家伙最近语文成绩突飞猛进,做基础题有点浪费时间。”
冷慕淡漠地把视线投注在他身上,闻言抿起了唇。
谁知安茗心此时一伸手,把资料书拿了过来,念念道:“可是我数学不好,这里有基础数学题吧?”
夜明爵视线下低瞥了瞥她,很自然地又把书从她手上抽了出来,一点不忌讳地反手拍在冷慕怀里,笑对她,“哦,以我的数学成绩教你绰绰有余,还要那些死板的题目干吗?回去我教你。”
因为昨天引起的轰动,食堂事件结束之后,很多人也都打听过两人的关系,确认安茗心说得是事实,虽然是重组家庭没有血缘,但明面上的关系错不了。所以这会知道两人住在一起,都觉得再正常不过。
安茗心沉默了三秒,站起来揪住他校服衫的纽扣把他拖了出去。
“你跟我过来。”
夜明爵还得委屈自己半屈着背,不过到底挺高兴,只口里嚷嚷,“来就来,你动手动脚干嘛……”
冷慕依旧站在她的位置旁边,定定看了他们片刻后,垂下了眼。
·
楼梯口的转角,夜明爵看着胸前只剩下几根线头的纽扣眼,不甘心地抓了抓头发。
“你看,叫你别用力,现在断了吧!”他带着火气睨她一眼。
安茗心拿手抽他胳膊,反而疼地自己一缩,想想不甘心,又狠狠地瞪他:“谁叫你捣乱!他好好地拿资料给我,你非要把人好心往泥里扔!叔叔教你的规矩呢!”
听见她说父亲,他反而没了表情,背倚着墙淡淡地说:“他什么时候教过我规矩了。”
她瞳孔微缩,小心地往他跟前走了一步,自下往上地看他,“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模样儿怯生生地,又咬着唇像是在暗自后悔。
“没事。”他看着那样子就很快收回了负面的情绪,斜觑她,表现得不很在意,“他是该教教我规矩,免得我到处飙车、打架给他闯祸。”
语气难以自制地带了点微嘲。
“阿爵……”
她声音轻地像一朵微开地花,柔软又动人,“这都不是你的错。叔叔为了我和妈妈硬是要你转了学校,你在这边没有朋友,当然会觉得孤单。让我想一想……你开车的时候是不是想把烦恼都抛在脑后,所以不自觉就开快了?”
他心弦被狠狠地扯了一下,而后“哧”地一笑,“喂,你作文写多了吧。”
她嘟唇看他。
他被她的眼睛一看,很快举双手投降,“说得好!”
“不诚心。”她秀气地翻了个白眼,“我也不是要你夸,反正纽扣是我扯的,我不会狡辩,等回去就给你绣。”
“好。”他像是肯服软了,紧跟着承认,“我也不是瞎捣乱,就是不爽他那个样儿,你还是他女朋友呢,活像欠了他三百万!给个笑脸会死还是怎么着,啧,反正不爽。”
“他只是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感情而已!”
安茗心听见原主在脑海里生气地反驳一下子就笑了,笑得夜明爵一脸莫名。
“我知道啦。”她轻快地声音像踏着小调儿,“你不是故意的就好,我相信你,你是想维护我。”
他心情奇异地随着她轻松起来,却又在她的下一句话里沉了下去。
“但是以后我和他的事,你不要插手。”
她本意是,情侣间的事不应该由外人介入,可这句话听起来就像在怨他多管闲事。
夜明爵强忍怒气,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看似平静地提醒她别忘了纽扣的事,扭头就回了班级。
·
下午有堂体育课,安茗心请了例假趴在课桌上休息。下课铃一响,走廊里闹哄哄地开始有人走进来,喝水的、擦汗的、没玩够接着打闹的,教室里也开始变得嘈杂,她扭头翻向靠墙的一面。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某个角落里突然一阵骚乱,以至于安茗心都被吵醒过来。
没过多久,只见胡依依走到台上大声说:“蓝琳的手表丢了,你们有谁看见了?”
众人纷纷表示没看见。
蓝琳长得好,是他们班的班花,家庭也背景不错,向来高调。最新换的手表是lj12,她爸送她的生日礼物,班里没一个人不知道的。
胡依依哼了声,“谁偷的我们不管,只要肯站出来承认把表归还,我们蓝琳只当没发生过这回事!”
大家面面相觑,只不知道谁突然嚷着,“我没看见表是谁拿的,不管我知道有人一定看见了!”
“谁!?”
“安茗心!体育课就她在教室里,要是蓝琳的手表是在体育课这段时间丢的,安茗心肯定知道谁拿了!”
“安茗心你怎么说?”胡依依旋即把矛头对准了她。
“我……”
她一个字没说完,又有人叫起来,“还想什么想,她要是看见人偷东西还能不阻止对方?那段时间就她在,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偷的,我建议不如省点事,直接搜她的抽屉!”
“搞什么!”前桌的男生率先发飙,“事还没说清楚呢就搜人家女孩子的抽屉,知道什么叫*吗!”
“呵呵,你就护着她吧,真搜出东西来看你还怎么护她!”对方讥嘲。
“你!”
安茗心终于找到了一个间隙□□去说话,她起头就是一句,“不用搜了——”
她反身摸索了一下背在椅背上的书包,果然摸到一个手表形状的东西。
后座的女生神情紧张地看着她,她对她笑了一下,把表拿了出来,明晃晃地在对方面前晃了晃,“是这只表?”
对方磕磕巴巴又强装气盛地冲她喊:“就是它!果然是你!是你偷了蓝琳的手表!”
没有人察觉这个女生的不对劲,真相摊在众人面前,表是从安茗心的书包里拿出来的——虽然是她自动取出,让人疑惑——但是眼见为实,无论她做什么,她就是小偷无疑。
至少前桌的男生也就此沉默了下去。
原主在脑海里无措地说着“这不是第一次了”“肯定是又是她们想陷害我”“对不起连累你了,没有人会相信我”这些话。
“所以呢?你以前就这么默认了?”
“我有反驳!原来有一次她们把图书馆的书撕了,转身就指控是我弄坏的,不是我做的我不可能承认,可是没有一个人相信我……最后我只能赔了两万……要不是慕学长借我钱,我拼命地打工赚钱都赚不回这么多。”说到后面,难免露出些甜蜜。
安茗心发觉了原主的一个优点——心宽。
提起这种事,大多数人会对被污蔑这一点耿耿于怀,但是她更倾向于记忆其中美好的回忆。受到污蔑当然让她愤怒,但是因为这件事使她更加接近仰慕的学长,她就觉得不那么难过了。
也或许就因为她本身一次次地遗忘怨恨,招使那些女生认定了她好欺负,手段愈加激烈。
对原主的这个特质,安茗心不认为不好,但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原主的软弱、手腕太低、不够聪明。你肯宽恕原谅别人是你善良,但是屡次被人下招欺负还不长心眼——
与其说是善良,不如说是根本奈何不得别人。
也许有人愿意被打不还手,但是假如有选择的机会,没有人愿意一直被打下去。
“来,这种事其实很好解决,我来给你示范一个最简单粗暴的版本,你看着。”安茗心准备给原主做现场教学。
“……你别……”原主想起关于冷慕的那场争论,很想让她别乱来,但一想这个场面自己根本应付不来,就默默地不说话了。
安茗心暂时懒得管她怎么想,她打了个电话给夜明爵,对方原是磨磨蹭蹭不愿意接,等一听来由立刻怒了,在她的安抚下没立刻赶过来,而是按她的请求去做事了。
“哼,这时候你还有心情给人打电话?偷了就是偷了,叫谁来都没用!”胡依依走到她跟前抱臂说。
安茗心摇了摇头,“我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偷蓝琳的手表?”
“当然是因为——”胡依依兴奋地抬高了声音,下一秒突然意识到什么,转变了语气,“你少给我下套!我怎么知道你干吗要偷蓝琳的东西!不过这也不难猜……”
她上上下下扫视了一下安茗心,语气嘲讽,“除了为钱,还能为什么。”
“钱是吗?”安茗心歪了歪头。
“原先你不需要钱来打扮自己,反正怎么寒酸都是你自己的事,可是现在你攀上了冷慕学长,肯定觉得自卑,想把自己打扮得漂亮点儿好配得上。买化妆品、首饰、名牌衣服——就凭你们家那几个钱,买得起吗?所以你脑筋一歪,就把主意打到了蓝琳头上,谁不知道蓝琳家有钱,她一只手表抵得上你们家那间破房子!”
“哦……”安茗心好像也被她的理由说服了。
班上的同学也都信服这种说法,毕竟安茗心一直在钱财方面表现得很紧张。
胡依依得意,“所以你就承认了吧,你放心,现在手表找着了,蓝琳肯定不去警局告你。看在同学一场的情分上饶了你……”
“不是我做的为什么要承认?”
安茗心突然打断了她,送她一记甜笑,“你揣测的理由非常说得通,只不过不过事实而已。”
“怎么不是事实!手表就是从你书包里……”
“那也有可能是别人放进去的不是吗?毕竟——”她冲外面候了一会儿的人挥了挥手。
来者一身正装打扮,双手拿着一个精装礼盒,毕恭毕敬地托到她跟前。
她打开盒子,把未完的话接了上去,“毕竟——这样的手表,我想要的话,买一打还不成问题。”
胡依依等人全噎住了,瞪着眼珠子见鬼了一样看着那一排罗列的lj12。
“居然是真品……”有探出头来看的女生嘀咕了句。
“我不炫富不代表我穷。”安茗心意有所指地冲蓝琳露出一个笑脸,见对方狠狠地撇过头,便把目光投注在发愣的胡依依身上,“有句话你说错了,她一只手表还抵不过我们家房子,倒是她全身的名牌加起来,或许可以抵得过我们家一间厕所。”
胡依依和蓝琳的脸色在一瞬间都变得非常难看,尤其蓝琳狠瞪了胡依依一眼!
“噗——”
班级里的许多男生终于忍不住笑场。
始终在班级外面站着的夜明爵看到这里,转头对冷慕轻哼,“为了配得上你去偷东西?你到底给她带了多少麻烦。”
冷慕一直沉默不语,到这时才淡淡地开口,“我知道她和我在一起会受到更多的质疑和刁难,所以我才希望她能变得优秀。只有足够优秀的她,才能有底气去反驳,才会让人觉得信服。”
他说得冷酷而锐利,就连夜明爵也无法反驳,但——
“那家伙就是一个笨蛋!你疯了才会以为她有能力参加竞赛!你知不知道,竞赛前一晚她明明在打喷嚏还安慰自己没事,整整复习了一夜,就为了不辜负你对她的信任。”
夜明爵笑得冷厉,“狗屁信任,你是自己能做到,就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和你一样轻轻松松地做到。可是她不一样,她就是把自己累死,也不可能在一个月之内就变成人人称颂的天才!”
“你说她是你女朋友?哦,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是在培养接班人呢。”




渣少女战士 第67章 例假
一般人来例假都是头天疼,连续疼个两三天,又或者来之前就开始疼。安茗心这身体则是到了第三天才开始疼起来。
要说也是现在附在她身上的白薇贪吃,来现代世界过着也没觉得特别好或者特别不好,就一样,这里的冰淇淋着实勾她的魂,那奶融融冰滋滋的口感叫她尝过一回就念念不忘。
她又没什么女性意识,当杀手那会儿,管你来没来“女人问题”,任务一出,天王老子也要靠边站,所以这方面的调理她相当大意。这一大意,就忘了这身子不是自个儿的,没她以前那么经得住“刀霜剑雨”,贪嘴儿抢了夜明爵两口食,就遭报应了——小腹疼得要命。
“活该。”夜明爵把灌了热水的暖壶儿塞她被窝里,翻了好大一个白眼,不情不愿地很。
毕竟是女孩儿家家的问题,他照料起来尴尬。但家里两人的父母趁着周末出去旅游透气儿,只剩下他们俩,他避不了,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安茗心侧躺蜷着身儿,白生生地脸偎进绒被里,疼地眼睛一眨,汗珠子顺着滚下来,嘴唇都没颜色了。“你还说……”有气无力地。
暖壶一贴肚皮,她又嫌,“太烫了。”
“哪儿烫了。”他拧眉,还没从被子里拿出来的手摸索着又碰了碰壶壁,中间的指头伸过了,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皮肤,滚烫滚烫地,灼得他立刻缩了回去。
“好像是太烫了!”
“嗯……”小腹一抽一抽地疼,她轻吟了声,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唤他,“阿爵……”
“又怎么了?”
他心不在焉地飞快回问一句。
“我们打个商量……”她头起来点儿,往下望着蹲在床边的他,慢吞吞地说着。
“说!”他不耐烦。
“我脚也冷……你给我捂捂么……”
她眼睛徐徐地一眨一眨,说话抽丝儿一般,拖得长长地,像撒娇。
他猛地回过神,瞪她一眼,“你还是女生吗?”
不知道男女避嫌?
“你长得比我还漂亮……”她见他态度强烈,颓然倒回去,怏怏地咕哝。
“安茗心!”他气急。
哪个男生喜欢被人说漂亮,更何况他从小被人说了无数次,长大以后就为了杜绝这种情况,特地去烫头发、买项链、晒黑,也没人再提,偏偏今天又被她刺了一刺!
“好啦,气什么,痛得是我咧……”女孩儿生理期一贯的娇气、蛮气、不讲理,也别样地吸引人。她刺完人又挺大气地说,“我不是想着,你又不是外人么……”
这话戳得夜明爵一下子怔住了。
好半天,才伸手去够她的脚,掩饰一般嫌弃地问:“你洗没洗过?”
脚一被他握着就像泡在温水里,她“唔”地一声仰脸眯起了眼,可惬意可舒服,身子缩得更厉害,好像全天下的暖气都被聚过来了,她要独自一人好好地享受着,一时都忘了回他的问题。
他见她的眉头终于松开些,眼神莫名地一软,噤了声没有再打扰她。
她一睡睡了一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揉揉眼睛醒过来,全身还暖洋洋地,疼痛消了一大半,心情自然愉悦起来。
再一看,夜明爵还蹲在那儿,一手藏在被子里头,另一只枕趴在床沿,睫毛微动,睡得很不安稳。
她下死力准备把他拖上来。
就这小芝麻点儿力气怎么可能拖得上来,她动作又太大,一下子把他弄醒了。
“怎么?”他迷糊着问,“哪里还冷?”
安茗心咬唇,嘴上不说,心里感动得不行,轻声说:“没有,我都好了,你上来睡会儿?”
他好像有点清醒过来,“不了,我回房去。”
“回房就睡不着了。”她这时候还蛮犟,坚持着要他上来,“这里我都睡暖了,你正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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