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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芒出,枭妃万万睡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香林
“这不一样!”楼之悦脱口而出。
云贵妃也微微一皱眉,她现在越来越觉得,秦谨疏是对的,这个楼之悦远不像表面上那么温顺纯真。
“有什么不一样?”秦谨疏冷笑道:“不管楼小姐以为如何,我与萱璃的事情已成事实,断无更改的可能。所以,楼小姐,你的这个荷包恕我不能收,荷包这种东西,向来都是由女子做了送给良人,从此以后,我身上的这种东西只会是出自萱璃之手,至于香囊,也不劳楼小姐动手了。”
他说得干脆利索,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拖泥带水,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笔直的插入了楼之悦的心里,让她心中大痛。
楼之悦的脸色越发苍白,她的身子微微一晃,身边的丫环急忙扶住了她,她伸手一推,转头对秦谨疏说道:“殿下,你所言当真?”
秦谨疏点了点头,面色严肃道:“婚姻大事,岂能有假?”
“好,好。”楼之悦深吸了一口气,她突然笑了笑,“殿下,既然如此,你准备让之悦如何自处?”
秦谨疏微眯了眼睛,心中不由得讥诮的一笑,他思虑了片刻说道:“关于楼小姐的去处,我早就提过不只一次,母妃也向你提过,楼夫人前些时日来,我也明确的说过。楼小姐若是愿意留在宫中,那么我可以请母妃向父皇求个恩典。如果不愿,楼小姐自然可以出宫去,定不会有人阻拦。”
“哈,”楼之悦短促的1;148471591054062一笑,“不会有人阻拦?之悦只求没有人阻拦吗?出宫之后如何面对众人之口?”
“楼小姐,”秦谨疏见她有几分恼羞成怒,不由得皱眉说道:“这似乎应该是你在进宫之前就考虑好的问题,难不成你进宫之前丝毫没有这种顾虑吗?”
楼之悦哑口无言,这让她如何说?难道说她认定自己可以拿下秦谨疏?认定自己可以一步一步走到秦谨疏的身边成为他的妻?
可凭什么?凭什么她费尽心机都做不到的事,那个庶女宁萱璃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做到?这究竟是为什么?
云贵妃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说道:“楼小姐,这样吧,你有什么想法就对本宫说,疏儿他终归是个男子,心思不够细腻,再说时辰也差不多了,今天是是册封的好日子,可不能误了时辰。”
她说罢,看了秦谨疏一眼,催促说道:“快去吧,别愣着了,今天的事可不能迟到。这里交给本宫吧。”
秦谨疏点了点头,话已至此,他也不想再和楼之悦废话,转身快步离去。
楼之悦恨得心头滴血,看到秦谨疏丝毫没有留恋的转身离去,她心中又急又不甘,难不成……就这样失去他了?就这样算了?
不,不可能!
秦谨疏快步离去,把楼之悦甩在身后,他刚走到宫道上,便遇到了迎面而来的秦谨离。
远远的看到他,秦谨疏心中不由得有些不喜,真是烦死了,刚甩了一个楼之悦,又来一个秦谨离。
一想到秦谨离也拿着彩礼去过宁府,还酸酸的向着宁萱璃说过那些话,他就心中不爽,秦谨离看到他却是热情的很,快步迎上来,看了看他身上的礼服,不禁笑道:“六弟,你这礼服不错,人配衣服,你今天看起来越发英俊神武了。”
“多谢三皇兄。”秦谨收淡淡的说道:“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先别急着走啊,”秦谨离伸手拦住他说道:“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本王在天香楼订了一桌酒席,待你行完册封礼之后,咱们弟兄一同去天香好好吃一顿,不醉不休,如何?”
秦谨疏轻声一笑,“不必了,多谢三皇兄的好意,册封之后,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三皇兄了。”
“今天这样重要的日子就休息一下又何妨,有什么事情非要今天处理的?”秦谨离问道。
秦谨疏没有说,只是说道:“罢了,改日我做东,请皇兄喝酒便是,只是今天不行。先告辞了,父皇还在等我。”
秦谨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慢慢淡去无痕,眼中慢慢浮现几分冷意,几分杀机。
他根本没在天香楼订什么酒席,因为知道秦谨疏不会与他同去,他只是为了试探,看起来他猜得不错,秦谨疏礼毕之后果然要去看望他的生母。
那么,就让他带着这份刚刚得到的荣耀,去阎王那里与他的生母相会吧!





锋芒出,枭妃万万睡 第一百零八章 皇陵杀机
第一百零八章皇陵杀机
秦谨疏的册封大礼举行得十分隆重,文武百官队列两旁,远远的看着他慢步而来。
漫天金光倾泄而下,拢在他的身上,宝蓝色的礼服泛起淡淡的波光,似是荡起的水面浪涛。
他乌眉飞扬,眸子闪亮如星,身姿挺拔如竹,一步一步从九天云端踏步而来。
百官三三两的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投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安王今日一跃从皇子直封为亲王,可见皇帝对他的宠爱,原来以为他只有皇帝的宠爱,并无其它的实权,其实现在想一想,一旦皇帝的宠爱不衰,那么实权还不是迟早的事?
看来,从今日起,这朝堂和皇子之间,就要展开一个新的格局了。
乾元帝微笑着看来,他的目光被皇冠上的珠光挡住,看不清眼底,秦谨疏总觉得,他像是在透过自己看向别处。
他心中疑惑,只听在一旁的德公公高唱了一声:“跪!”
秦谨疏收拾起思绪,掀袍子跪下去,朗声说道:“儿臣参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元帝微微侧首,德公公一旁说道:“皇上有旨,今有六子谨疏,人品贵重,才学兼备,今日特封为亲王,赐号为安。”
“儿臣谢父皇隆恩。”秦谨疏深深的叩拜下去。
“平身罢。”乾元帝微笑着说道,“皇后不在宫中,祈福未归,也就不用再向她行礼了,下朝之后你去云贵妃那里行个礼吧。”
“是,父皇,儿臣遵命。”秦谨疏又拜了拜,便起了身。
乾元帝又简单说了几句,也便起身退了朝,文武百官纷纷上前对秦谨疏祝贺,秦谨疏含笑受了,便转身向内宫而去。
他走到半路,又想起楼之悦,不由觉得心烦,不知道此时她是否还与云贵妃在一起,深思了片刻,便对身边的小太监说道:“你去禀告母妃一声,本王已经完成了册封之礼,就先不过去向她行礼了。等到楼之悦离开之后再去。”
“是,奴才遵命。”小太监急忙领命而去。
秦谨疏又在原地立了半晌,看着宫道上来来往往的太监宫女,心中并没有多少册封的喜悦,良久,他转身向着宫外走去。
一路出了宫门向东,他快马加鞭,独自一人而去。
东面有一座小山,山下是乾元的皇陵所在,这里种了大片的松柏,终年青翠,微风过,松针沙沙作响,还有那些成群的飞鸟不时从林中掠过。
在树木掩映间有白色汉石造成的陵墓,这里有专职的太监宫女定时打扫,所以十分干净,也没有杂草,空气中还有淡淡的焚过香的气息。
秦谨疏停下马,翻身跳下,他迈步上前,来到一座石碑前跪一,手指抚着上面的字,一笔一画,指尖微微的疼,顺着他的姿势传入心底。
这里面葬着的是他的生母。
印象中母亲是个温婉美丽的女子,她的脸上总是有淡淡的笑意,眼神深遂,她是总安静的,与世无争的,在这座皇宫里有些格格不入,年幼时的秦谨疏只记得这些,这些记忆也深刻在他的心里。
每逢母亲的生死祭和清明时节,他都会还来这里,还有一些比较特殊的日子,比如很开心或者很不开心的时候。
“母亲……”秦谨疏轻声的唤,“儿臣今天被封为了安王,您瞧,这身礼服,好不好看?还有,儿臣与喜欢的姑娘订亲了,她同意了儿臣的求娶,您就快有儿媳了,是不是很高兴?她和一般的姑娘不同,是个厉害的角色,不过,儿臣觉得,如果您见到她,也一定会喜欢……”
他跪坐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身后的阳光透出松树的枝叶落下来,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影子,在风中慢慢的摇晃。
忽然,身后似乎传来几声异响,像是谁在风中掠过,风吹动衣襟的声音。
秦谨疏像是没有察觉,他依旧低声说着,身后的树影中排开了一列人影,那些人手中拿着明晃晃的钢刀,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布,看不见容貌,只露出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
为首之人眯了眼睛看了看秦谨疏,冷声喝道;“你是秦谨疏吧?”
秦谨疏的眉头一皱,微微侧首,看了看那些人道:“是又如何?”
“如何?”黑衣人冷声一笑,“是就要受死了!拿命来罢。”
他说罢,手中的钢刀一竖,向前快跑了几步,狠狠的向着秦谨疏的后背砍来。
秦谨疏心中恼怒,他从册封礼上来,根本不可能带着武器,这些人不但要杀他,还要在母亲的墓前杀他!
着实可恨!
他低声说道:“母亲,儿臣先走了,在您的墓前,实在不宜做这种事。”
他说罢,身形迅速往侧边一闪,黑衣人一刀走空,手腕一翻,第二刀又拦腰而来!与此同时,其它的那些黑衣人也纷纷提刀上前,把秦谨疏围在了中间。
一时间刀光闪闪,杀机重重,秦谨疏不敢大意,他运起真气,只凭着一双手与那些人斗在了一起。
为首的黑衣人心中也不由得暗暗吃惊,依他原来的计划,自己带来的一共七人,要想解决一个秦谨疏,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可眼下看起来,秦谨疏当真没有那么好对付,看他的实力,像是已经进入了先天之境!
黑衣人因此也愈发的留神,他对着其它的同伴打了一个暗号,让他们也都更加留神。
一团乱战之中,没有人发现,在不远处的半山坡上有一位身穿白衣公子,正在眺望着这边,他目光清冷,面色沉静,一双眼睛似幽静无波的水面,一头乌发未束,只是用一条白色丝带轻轻绑住。
他负手而立,腰间悬挂着一把宝剑,剑鞘乌黑,没有其它花纹,长长的流苏在风中轻轻飘摆。
他身后站立一人,身穿青色衣袍,低声说道:“公子,要不要下去帮忙?”
“再等等,”白衣公子淡淡说道:“依我看此人的实力不弱,他此时似乎未尽全力,也许是另有其它的打算。”
“是。”
秦谨疏的确没有用全力,他在打斗的过程中,发现这些人不像是乾元人,显然和上一次刺杀的人不是同一批,他不禁心中疑惑,想着探出实底,看看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历。
黑衣人一见久拿不下,身边的人也接边伤了三个,再斗下去恐怕生变,他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哗啦”一声响,从腰间抽出一条特殊的兵器。
这条兵器像是一条软鞭,但是通长尽是尖锐的刺,那些刺黑光闪闪,透出一股子腥气,顶端上还有一个小小球,也是全部都竖着尖刺。
他一拿出这条兵器,冷喝一声说道:“都退后,准备好了!”
其余的黑衣人都立即退后,从袖子里扯出一个奇怪的东西,硬而且半透明,像是罩子一样蒙在了眼睛上,还每人吞了一粒药丸。
秦谨疏一见,便心头一紧,他知道这东西恐怕不是什么善类。
果然,黑衣人把东西抡起来,那些尖锐的刺似笼罩着黑雾,丝丝缕缕,那股子腥气也越来越浓烈。
秦谨疏下意识的放缓了呼吸,尽量不去吸那些腥气。
半山坡上的白衣公子眉心一跳,对身后的侍卫说道:“青剑,走!”
说罢,主仆二人快速下了山坡,直奔着秦谨疏的方向而来,而此时的秦谨疏已经被黑雾慢慢围住,空气的黑雾越来越多,起先是一丝一缕,后来是成片成团。
秦谨疏感觉到眼前有些模糊,意识也有些恍惚,四周的声音却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似乎连那些黑衣人的喘息之声、黑雾的流动之声都可以听得清楚。
他心中暗叫不好,此时也顾忌不得其它,他闭了眼睛调动气息凝于丹田,随后双掌用力。
“呼!”
一声巨响,如同起了一阵飓风,一股气流轰然而来,黑衣人被击着身子一晃,倒退去几米开外,一口血喷了出来。
秦谨疏睁开眼睛,让他惊异得是,那团黑雾散开又重聚,黑衣人捂着胸口,嘶哑着嗓了冷笑了一声说道:“哈,早就看出你的实力不弱,所以才用了这个兵器,你应该感到荣幸,这东西对我们也有损伤,若不是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用。”
“受死吧!”他大喝了一声,就要挥舞着鞭子冲来。
忽然,人影一晃,一白一青两条人影闪现,前面的白衣公子手中执着一把乌黑的宝剑,轻笑了一声说道:“诸位,以多欺少,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
“你是什么人?”黑衣人眯了眼睛说道:“这里没有你的事儿,快点闪开!否则的话,就跟他一同领死!明白吗!”
“本公子的命可不是由你说了算,也不是由你手中的这柄黑魃鞭说了算!”白衣公子不以为然的说道。
黑衣人一愣,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白衣公子,“行啊,能认出我手中的是黑魃鞭,不简单呐。但照这样来说,你就是想走,我也不能让你走了!”
他一挥手,手中的鞭子呼呼生风,朝着三人挥舞而来。
白衣公子长剑一挥,那团黑雾被割1;148471591054062得支离破碎,虽然还在聚拢,但是比之前的速度慢了不少。
黑衣人心头一惊,他没有想到,白衣公子手中的剑居然有这种能力!
他不敢大意,鞭子也越舞越快,黑雾越来越多,秦谨疏看着心中微急,他低声对那白衣公子说道:“二位,在下与你们素不相识,你们还是不要管我了,快走吧!免得伤及了你们!”
白衣公子一听,看了他一眼道:“别废话了,本公子像那种人吗?有这功夫你多打几次吧。”
秦谨疏被噎了噎,急忙运了气息准备再次攻击,他其实心中很清楚,他刚提升不久,气息未稳,这样的运功攻击,根本不可能连续几次。
只是眼下紧急关头,他也只能豁出去了。
两边的人都使出了全力,僵持对抗,而此时远处三里地之外,几匹快马正在急奔而来。




锋芒出,枭妃万万睡 第一百零九章 快带你的女儿走
第一百零九章快带你的女儿走
宁萱璃本来是在正宫门等着秦谨疏,她事先并没有告诉他,只是觉得他行过礼之后应该就会出宫来,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走了东门。
时间一长,宁萱璃便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正巧此时祝洛派去跟踪武恒英的人前来报信,说是武恒英接连发出了两支响箭,像是在发什么信号。
宁萱璃心头微沉,她立即感觉到这件事情应该和秦谨疏有关。
她正想着如何去进宫打探一下,宫门处来了一顶八抬绿呢大轿,前排的侍卫手中举着的牌子上,写着一个“楼”字。
宁萱璃微微眯了眯眼睛,姓楼,还是如此大的阵势,想必就是当今的丞相,楼之悦的父亲了。
她心中一动,楼丞相来得正好。
来人的确是楼丞相,只是,他的心情不太好,他为秦谨疏封了安王而高兴,但是,却又因为自己的女儿和秦谨疏的事情没有预期的效果而懊恼。
这究竟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女儿送进宫去,本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吐气扬眉,不成想今日上吊明日被逐,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本来和乾元帝提过一次关于女儿和秦谨疏的婚事,看乾元帝的样子也不是不同意,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传出的消息是秦谨疏竟然和宁昭的女儿订了金,据说当日翼王也去了,两人求娶一女,也是京城中的奇谈了。
更奇的是,求娶的还都是安昭的庶女。
真是他娘的莫名其妙。
楼丞相忍住在心中暗骂了一句,无意中挑帘向外一望,竟然看到了宁府的马车,车外站立一个女子,那女子长得极美,却是一脸的陌生模样。
他心思一转,难道说……
他立即说道:“停轿。”
轿子停住,楼丞相弯腰下了轿,来到宁萱璃的面前,抬了下巴问道:“你是何人?”
宁萱璃的眉梢微挑,未央在一旁轻声一笑,“这位大人,您是何人?”
“大胆!”楼丞相一声轻喝,“这里还轮不到一个丫头来说话!”
“堂堂一位大人,当街询问一个小姐的芳名,又这样厉声喝斥一个丫环,就是您应该所为吗?”未央不卑不亢的说道。
“哼,”楼丞相冷哼了一声,“牙尖嘴利,宁昭好家教,养出的好女儿,连身边的丫环都如此厉害,难怪我的悦儿不是对手。”
宁萱璃淡淡一笑,眸光在楼丞相的身上扫了扫,“原来是楼丞相。您真是过谦了,论起教养女儿来,家父可不是您的对手,也没有您的胸怀,楼家大小姐何等尊贵,竟然肯入宫为奴,单是这份气魄,家父就远不及也。”
“你……”楼丞相被她揭了短,不由得一怒,“你不过是个庶出之女,神气什么?竟然敢在此与本相如此说话。”
“楼丞相好像搞错了,”宁萱璃说道:“此处乃宫门,任何人都来得,我在此处也不是为了等丞相,丞相下轿过来问话,好像并不是受我所请。”
“不错,”楼丞相听她这样一说,便猜到她是在等秦谨疏,不由得轻蔑的一笑,“是本相下轿来与你说的话,本相不过就是想看看,安王殿下挑选的女子会是什么样,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他收了笑意,语气一冷说道:“你以为现在的就是最终的结果吗?如果本相没有记错的话,你与白家那小子似乎也有过婚约?所以说啊……这安王妃的位子最后是谁的,还很难说呢。”
“噢?”宁萱璃微微一诧,“那依丞相所见,这位子会是谁的?”
“哼,”楼丞相冷声一哼,“本相懒得与你在这里废话。你以为……安王殿下真的在乎你吗?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宁昭的将军之位还有他手中的兵权?”
“原来丞相大人是这样以为的,”宁萱璃点了点头,“这样也不错啊,至少您的手里没有这些。”
“!”楼丞相气得身子一抖,瞪圆了眼睛看着她,冷笑了两声说道:“既然你这样有自信,那你有没有想过,安王为何到现在还未出现?”
“大约是有事情吧,”宁萱璃垂首理着袖子,掩住眼底的一丝笑意。
“不错,”楼丞相得意的一笑,“他的确是有事,如果本相料得不错,像今天这种日子,这样大的喜事,他一定会去先禀告皇贵妃娘娘一声,你瞧,皇贵妃虽然逝去,便却比你这活生生的人重要,你以为……”
他的话还未说完,宁萱璃已然翻身上了马,对未央说道:“你坐马车回府去,去禀告大哥一声。”
“是。”
“你……”楼丞相抬头看着翻身上马的宁萱璃,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宁萱璃马上一笑,马儿嘶鸣一声,她抬手拉住缰绳,她微微侧首,披了一身金光,乌发在风中猎猎如旗,目光清亮如水,带着点点的寒意,“楼丞相,多谢你指路。你说得对,现在不是最终的结果。借你吉言,也希望你日后好自为之,趁着我还未改变主意,带了你的女儿速速回府去罢!否则来日若是再苦苦纠缠,休怪我手下无情!”
她未说完已经策马而去,最后一句散在风里,似鞭子一般打在楼丞相的脸上,他站在那里,面红耳赤,眼前却依旧浮1;148471591054062现那明媚的笑意和冰冷的眼神。
他微微抽了一口气。
宁萱璃快马直奔皇陵,她暗恨自己想到得太迟。
说来说去,她还是对这一世的秦谨疏了解的太少,否则的话,也不至于连他会去祭拜亡母也没有想到。
只恨自己一直纠结在过去之中,纠结着自己究竟喜欢他还是放不下师尊,纠结着他与楚鹤尧相似的容貌。
她不断的抽着身下的马,速度越来越快,恨不能生出双翅。
远远的看着一团团的黑气在空气飘荡,似乎还有一种腥气,她不禁心头一紧,速度越发加快了几分,而此时,她脖子上的那个吊坠也颤动了起来,随着距离的拉近而颤动的越快。
她的身后紧紧跟随着祝洛和他的几个手下,看着在前面狂奔的宁萱璃,祝洛的心都快要跳出来。
那团黑雾越来越浓,秦谨疏的气力也使了大半,白衣公子的额角也渗出了汗,他手中的剑虽然可以驱散一些黑雾,但终究还是弱了些,不是这条黑魃鞭的克星,他心中苦笑,好不容易仗义一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番,没有想到今日竟然阴沟里翻了船。
秦谨疏的面色发白,他转头对白衣公子说道:“二位,趁还来得及,你们快走吧。”
“少废话!”白衣公子皱眉说道。
“你们去搬救兵,说不定我可以支撑到那个时候,咱们谁都不用死!我是当朝六皇子秦谨疏,今日刚刚册封为安王,拿我的令牌去,定可以搬兵来!”
“哟!”白衣公子没有显到他的身份如此显赫,轻笑了一声说道:“那你应该是最命短的王爷了。”
正在说话间,忽然听到急促的马蹄声响,一人一马直奔而来,那人素衣如雪,乌发在脑后飘散,手中执了一把小弩,抬手对准黑衣人就是一下。
“哧!”
弩箭划破空气,凌厉的射来,黑衣人心头一惊,急忙闪身一躲,谁知那小弩竟然是三连发,马上之人扣动机关,又是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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