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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穿越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玄型符号
小红是陪嫁过来若没有特殊原因本就该是蔚木荨的小妾,想来能从娘家带过来跟莫漪君关系也该极好,莫漪君绝无反对的道理,想到这蔚夫人更是高兴,没准儿子一年能给她生两个孙子,不不,两年四个也行。
“夫人?”小红看着蔚夫人要的怪异,心里打鼓。
“小红啊,以后跟着你们小姐好好照顾荨儿,现下他们新婚正热乎着呢,等过了一年半载的我让荨儿也给你个名分!”蔚夫人朝小红眨着眼睛说道。
“夫人,您、您说什么呢?”小红只觉得脸上发烫整个脸红的跟苹果似的,赶紧躲开蔚夫人回了自己屋子。
这些天姑爷对小姐的好小红都看在眼里,如此温柔体贴的良人,跟了他就是一辈子平庸也是心甘情愿的,更何况昨晚看那意思他还有心考个功名,若是日后飞黄腾达……
小红隔着窗户看着笑着回屋的蔚夫人,嘴上还说着“这孩子羞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
这事,是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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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黑,蔚木荨拿着厚厚的一沓纸出了蔚家,选这个时间其实他打了这么个算盘,等到他到了尚书府已经接近晚上八点,方子朝至少还要看上一两遍根据实际情况略作修改,这样一来方子朝也就没什么时间再重写一份交给皇上,能让自己的字在皇上面前先露个脸也是好的,没准儿哪天皇帝知道了这主意是他出的还能多多关照一下他。
当然出了个意外就是他自己写的字不能见人,那就让自己媳妇的字在皇帝面前露个脸吧。
“就凭你?我们老也不是谁都见的。”很常见的家丁挡路,当然一般的家丁并不敢真的不通报,他们只不过顺手老点儿好处。
蔚木荨拿了二两银子塞子家丁手中,“这位大哥,您就帮小弟通报个,就说明早的事大人是否有了对策。”
家丁看了看蔚木荨,掂了掂手中的银子,“还算你识相,等着吧。”
一会儿家丁出来邀请蔚木荨进去。
其实这个花厅蔚木荨已经来过了多次,只不过没人知道而已,这花厅装饰虽好只是未免庸俗了一些,装饰摆设以金银为主,若是不习惯还真是刺眼。这个方子朝不算是草包但也不见得多聪明,做这个尚书确实有些小材大用了。
“进来吧。”方子朝表情严肃,头上还留着涔涔的流汗,那个红公子也坐在一边脸色也不是很好。
“大人,您有事,我就先退下了。”红公子起身恭敬地说道。
方子朝挥挥手,将红公子挥退。
“大人,草民蔚木荨。”蔚木荨别扭的跪下行礼,再不习惯也只能忍,这古人到哪都要跪,尤其现在他还有事求这方大人。
“起来吧,明早的事你知道多少?”方子朝似乎很警惕。
蔚木荨起身,恭敬地推到一旁,“回大人,草民只知道大人要治理浯河,其余的并不知道,”说着拿出那厚厚的一打纸,“这是草民写的治水之法还请大人过目。”
方子朝见了眼睛一亮说着就要接过来,蔚木荨却一回手让方子朝拿了个空,“大人,草民有一事相求。”
“说吧说吧。”方子朝对蔚木荨的举动自然不会太喜欢,不耐烦的说道。
“草民只想要一份进国子监的举荐书。”蔚木荨说着将纸张双手呈给方子朝。
“哦,你要做官?”方子朝问完就没再理会蔚木荨,只是翻阅了几页蔚木荨递上去的纸张,渐渐的眼中露出惊异之色,“这好办,我这就写给你。”方子朝心里自然高兴,国子监的举荐信像他这样品级的官员哪个月不写几封,这好办。
拿了笔墨大笔一挥,刷刷刷几个字一出下面写了自己的名字,就这么几个字多少人求之不得。蔚木荨收了举荐信大功告成,就要辞行。
“咦?这字——不像是你写的。”方子朝怀疑道,那字体娟秀仔细看去还透着几分柔弱,一看就是个姑娘的字迹。
“哦,回大人,草民昨日伤了手,这是我娘子代笔。”
“哦,你去吧,我好好看看。”方子朝挥了挥手,蔚木荨也乐得早些出来。
“蔚木荨,那不是……”蔚木荨已经走远,方子朝才想起来什么一般,嘴角轻笑。
蔚木荨出来本想直接回家,然后引着他出来的那个家丁说是内急急匆匆的跑了,蔚木荨对尚书府也算是轻车熟路就自己出去,谁知走到一半突然从草丛里跳出一个人来,黑灯瞎火的吓了蔚木荨一跳,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个红公子。
“荨!”红公子二话没说就在背后抱住了蔚木荨。
蔚木荨先是一惊然后心中一阵恶心,这红公子长得确实漂亮,可不管怎么他是一个男人!
“红公子,有话好说,你、你先放开蔚某。”蔚木荨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荨,你、你、你不认得我了?”虽是短短一句话却能听出那语气是肝肠寸断,似乎还带了哭音。
蔚木荨挣脱红公子,仔细打量,很漂亮,但确实不认识,“你是?”
“我是红藕啊!荨,你竟忘了我?”红藕的泪如断线的珠,身上也轻轻颤抖着,本是个男人竟然也让人觉得单薄。
红藕?就是那个把蔚木荨一脚踹出闺房让他昏迷了七年的人?蔚木荨心中震惊,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该是刚刚解手的家丁回来了。
“荨,救我,救我!方子朝他不是人!他是个魔鬼!”说着红藕一摆头又在草丛中消失了。
红藕刚走那个家丁转过墙角,“走吧。”
蔚木荨怔怔的跟着家丁出了尚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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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刚下了朝,御书房里。
“方子朝,说吧,这主意是谁给你出的?”斜倚在小榻上的人一身明黄,旁边的宫女太监或静站当值或端茶奉水竟没有一丝声音。
方子朝跪倒在地,“万岁圣明,这确实不是臣的主意。”
“恩,料你也想不出,啧啧,看这字儿像是个姑娘的笔法。”
方子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万岁当真法眼如炬,这是一个叫蔚木荨的人昨晚送到府上,据他所说是由他夫人代笔。”
“哦?这蔚木荨呢?”
“回万岁,蔚木荨本是为求一封国子监的举荐信而来,臣给了他他便离开了。”
“哦,国子监的举荐信,如此能人异士肯为国效力,不错,不错。”皇帝说道:“这蔚夫人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竟能写得这么一手好字,想必是个大家闺秀吧?”
“是,据下官所知蔚夫人乃是镇国公大人的外孙女,名唤莫漪君!”方子朝据实已报,若说蔚木荨他还要想想是否拉拢,那么莫漪君一介女流他便完全没有忌讳了。
“莫漪君,就是前几年京城里传的那个?”
“回万岁,正是她。”
“有趣,有趣。”皇帝喝了口太监捧的茶,“你先下去吧,朕要看看这治水之法。”





嫁给穿越男 纳妾风波
喜翠楼里,那个说书人一如既往的说得口沫横飞,今天来听书的人格外多,热情也格外的高涨。为什么?莫漪君的故事他说了七年最近竟又有了新段子,这段子还与那因为一个男人而昏迷了七年的蔚木荨有关!
“只说那莫漪君含着泪进了洞房,这么往屋里一看!您猜怎么着?”
“怎么了?”下面的看官们无不攥紧了拳头等着下文。
“只见此时电闪雷鸣,一道金光子九天之上竖直劈下正对着莫漪君的新房,莫漪君心道:天要亡我!谁想等那刺眼的金光散去,眼前昏死的夫君蔚木荨竟然醒了!”
“啊?还有这事儿?”
“胡说的吧,我记得那天是个晴天。”
“谁胡说了,那天确实没下雨,就这才怪了,要是下了雨那不是普通了?”说书人也为自己打圆场。
“蔚木荨醒了之后家中人就捐了个国子监的生员说话就要进国子监了!”
……
“蔚木荨进国子监?”
“他也能进国子监?”
“啧啧,若是真弄个一官半职那莫漪君倒是有福气了。”
“哎——若蔚木荨飞黄腾达只怕莫漪君只剩下一纸休书啊!”
一时间众说纷纭。
看官们各个神采奕奕唯有常春茂一个人喝着闷酒。
“常兄,何事锁眉啊?”陆子兴刚一进屋就看见了常春茂,笑着过去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斟了一杯,“咦,有新段子?”
“哎——今年秋天又是秋闱了,我连考了两次未中,这一次再不中我这一张脸往哪里放?”常春茂长叹一声一口冷酒‘咕咚’一声灌下,本来白如碧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亏我自诩十年苦读。”
“常兄放心,这一科定能金榜题名!”陆子兴一笑,“你看,连蔚木荨都进了国子监了,常兄还担心什么?”
“他?”常春茂脸上不禁现出一丝嘲讽,“浪费了那么多银子。”常春茂说着又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陆子兴神秘的摆摆手指否定了常春茂的话,“我前儿去过蔚家,那不是捐资进的却是有人举荐!”
“举荐?谁会举荐他?”常春茂从鼻子里哼出来几个字。
“这我就不知了,不过今年秋闱想必有他一个了。”陆子兴坐下给自己倒杯酒。
“他、他若能中我常春茂就去给他做书童再不进科举考场!”
“常兄何必动怒,或许蔚家想了什么别的办法,生员也不是不能直接做官。”陆子兴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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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莫漪君捧着一张纸陶醉的念着上面的词,“好词!好一个‘一蓑烟雨任平生’,本以为夫君写字尚且吃力填词作诗定然不行的,想不到竟填得如此好词,是漪君唐突了。”莫漪君说着含笑向蔚木荨屈膝做了个揖。
“咦?漪君,你——以前没见过这词?”蔚木荨疑惑,这个世界有孔孟之道周庄梦蝶,更有《史记》《离骚》、《四书》《五经》,他本以为这小说上写的偷诗窃句的事是做不成了,可——莫漪君竟然不知道这首苏轼写的词,也就是说这个世界并没有苏轼这个人!那么,他的诗词岂不是可以——
“没听过呀,难道这不是夫君你写的?”莫漪君笑眯眯的看着那首词,“只是字差些,快好好练吧。”莫漪君催到。
蔚木荨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那还是前几天他刚开始练字时候的事,现在写的比那时候的好多了,昨天写了一篇竟然被莫漪君挂在墙上,说写的所有字里属那张最佳。练字练画画,这两处可谓是他的硬伤,不论做什么写字总是要会的。
“不是这样,看,墨色不对。”
“这张不能要了,再重新写一张。”
“恩,这张好多了,就按着这个再写一遍。”
这几天蔚木荨听到的最多的就是这几句话,自从莫漪君知道他还能写出如此好的词后每天督促他练字,现在俨然成了他的老师。不过今天有些奇怪,莫漪君并没有来书房,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蔚木荨刚要落笔只听外面传来一阵鸡叫,“喔喔,喔喔喔。”叫得甚是凄厉。
“小姐?小姐你在做什么?”这是小红的声音,这几天小红对他怪怪的,每次看见他脸都是红的,蔚木荨觉得这丫头好像是在害羞,于是尽量远着她一些。
“鸡,鸡!”蔚木荨隔着窗子望去只见莫漪君右手拿着一把大砍刀左手指着埋怨乱跑勃颈处还不停地滴血的鸡,她竟然要杀鸡!
蔚木荨一拍自己脑袋赶紧出来,“这是做什么呢?”
莫漪君见蔚木荨出来,脸上浮现出愧色,“影响你读书了,我……”
“没什么,怎么好好的去杀鸡?”蔚木荨奇怪的问莫漪君,开始和小红一起捉鸡,那鸡显然是被吓着了,跑得飞快,明明流了一地的血却还是不死。
莫漪君脸色有些发白,这场面对她而言也太过血腥,却在这时那只鸡不偏不倚的向莫漪君扑过来,若是一只完好的莫漪君道也不至于害怕,可那只鸡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浑身是血倒把莫漪君吓得向后一退正被一颗石子绊倒。
“啊!”莫漪君闭眼睛,却迟迟没等到那只鸡扑上来,再睁眼原来蔚木荨已经捉住了。
“漪君,没事吧?”蔚木荨将那只鸡扔给小红,过来扶莫漪君,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都是鸡血,又将手缩了回来,“你怎么想起杀鸡来了?”
“我,”莫漪君被绊了一下倒也没什么事,“后天你就走了,我娘说做媳妇的应该给夫君做饭的,可我、我从没给你做过所以……”
“那也用不着自己杀鸡呀,吓着了吧?”蔚木荨一笑,将手上的血迹在衣服上擦干净贴在莫漪君耳边说道:“舍不得我走?不是还有一天呢吗。”
说到这莫漪君的动作滞住,向一侧偏了头不让蔚木荨看见她的样子,脸上却有泪珠滚滚而落。
“也没什么,我去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平时也有休假的,我保证每个休假都回来陪你怎样?”
然而莫漪君还是不能展颜,蔚木荨心里也酸酸的,不得不说他对莫漪君如此温柔如此体贴一半是因为莫漪君确实需要有个人好好的疼爱,另一半么,则是她的脸像极了郑文。
蔚木荨不知道为什么郑文抛弃他、无视他多年的努力甚至不想一下离婚之后他的生活会怎样,可他就是忘不了她,或许这就是感情吧,不能用理智去衡量。
然而对于莫漪君,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亦不知道莫漪君的想法,二人就这么被糊里糊涂的撮合在一起,若是古人也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一辈子,可……重新拥有了生命的蔚木荨不得不承认他有些不甘心。
蔚木荨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却被莫漪君拉到角落,“昨□对我说……”莫漪君脸上有着奇异的红眼睛里确是慢慢的悲伤。
“娘说她想尽快抱孙子,可、可你一走在家的时日就不多了,所以……”
蔚木荨奇怪的看着莫漪君,心里焦急却又不忍心逼她。
“所以便将小红给了你做妾吧,这样一来更、更容易有孩子,后天你就要走了,所以,明天、明天娘准我回镇国公府,住一晚再回来。”莫漪君咬着牙讲话说完,拼命向一边侧头,不想蔚木荨看见她在流泪,嫉妒乃是七出之一,是作为女人最不该有的。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着眼泪就是停不下来,看来那些三从四德都白读了。
眼前又出现了昨天婆婆对她说此事时的场面,婆婆说:“漪君啊,我知道有些太快了,你们小夫妻还正热,可眼看荨儿就要走了,你也想早些有个孩子继了香火吧?咱们女人啊都是苦命的,就是现在不纳也只是迟早的事,不过你是少奶奶,她们不过是个下人,就是再多也动不了你在咱们家的位置,那生下来的孩子还不都得管你叫娘?”
婆婆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就算现在她拦下了蔚木荨也迟早要纳小妾,何不现在成全了小红好歹是自己人。
莫漪君的眉头锁得更紧。
“咳咳,咳咳。”蔚木荨一口气没喘好用唾沫把自己呛着了,“你、你们……”
“所以我就想今天给你做一桌酒菜算是践行。”莫漪君的声音很小,小到与她一尺之隔的蔚木荨勉强听到。
蔚木荨握住莫漪君的手,很冷,用袖口帮她擦去眼泪,他要纳妾她竟然如此难过么?很在乎?
想到此蔚木荨对这个再生老娘不禁无语,用不用那么着急抱孙子?他和莫漪君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就催着他纳妾?
其实蔚夫人着急也在情理之中,蔚木荨昏迷了七年如今已经快二十五,与蔚木荨同龄的人早就儿女成群,现在蔚木荨好不容易醒了她自然着急。
“漪君,明天你不必走。”蔚木荨一边轻轻擦着莫漪君停不下来的眼泪一边说道。
“不走?可……”可她更不想看着她们成亲呀!
蔚木荨会心一笑,每个男人都希望能多取几个老婆,可那并不代表是女人他就会起色心!至少小红那样的青涩小丫头他就不会,“哎,你们不知道,进了国子监的监生是不可以随便纳妾的,监生们理应一心只读圣贤书,岂能荒淫无度?”蔚木荨一本正经的说着他自己定下的规矩。
莫漪君一怔,“可是……”
“别可是了,你也不想我好不容易进了国子监又被开除出来吧?”
莫漪君点头,可她明明记得大哥舒子玉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纳了房里的碧纯和青椰的,难不成是改了?
“一会儿我去和娘说,你不必管了,再说我纳的妾也要我自己看好才行吧!”蔚木荨说道。
“什么看不看好的,也不知羞。”莫漪君带着泪花的脸又添了几分笑意,低着头依偎在蔚木荨怀中。
直到傍晚睡下时才想到怎么自己也学的和他一样不知羞了?




嫁给穿越男 十四章
“荨儿,你能进国子监为父自然是开心的,然而进去国子监也未必就做了官,还要经过重重考核,你……”蔚老爷怀疑的看着蔚木荨,蔚木荨肚子里那几滴墨水蔚老爷清楚,就算这几日还算勤奋可哪里抵得了人家十年寒窗?
“爹,进国子监是第一步,至于以后您且放任孩儿自己发展吧,最不济就是回家种田,啊不,回家开商铺。”蔚木荨劝着自己的老爹,乡试会试这些考试他也连看了两届了,大致的思路他清楚,那些阅卷官的喜好也有些把握。
当然这不是蔚木荨如此有把握的原因,其实,前段时间在他还是鬼魂的时候去过本届乡试主考官的家,看到了这次考试的几个命题,八成会从里面抽出一个!这也是为什么蔚木荨如此着急的要进国子监要参加这次科举的原因。
“哎——好,且由你你自己发展吧。荨儿,你醒来之后,变了。”蔚老爷看着蔚木荨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
蔚木荨一怔,细细想来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应该是和真正的蔚木荨有何大差别的,不过昏迷七年就算是他最好的理由,现在他是由坏变好惹来的怀疑自然要少一些,反正身体还是一个谁也不能说什么,这些变化也就都推说是自己长大了懂事了便了事。“爹你放心,荨儿昏迷了那么多年,有些事情也都想通了,现在也过了轻狂的年纪,自然要为家里生计做打算。”
“恩,好啊,”蔚老爷看着自己的儿子满意的笑笑,“倒也不至于开商铺,最多我去求求镇国公,虽说他现在没什么实权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蔚老爷捋着自己的胡子感叹道,既然舍不得把三小姐嫁过来,用莫漪君代替做了这亲家,总得让他出点儿血吧!
蔚木荨点头,“也好,办法多的是,老爹你就放心吧!”
“恩,今儿就别只顾着看书了,去和你媳妇道个别。我怎么不记得国子监里什么时候添了一条不许监生纳妾的规矩?”蔚老爷揶揄的问自己儿子。
被戳穿的蔚木荨低头干笑,“爹,我和漪君成婚才不到一个月,娘她太心急了。”
蔚老爷神秘一笑,“你们夫妻和睦是家中之福,漪君也是个好女孩,以后我会多劝着你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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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回去吧。”蔚木荨挥手告别送了一程又一程的蔚老爷蔚夫人还有莫漪君,“老徐和巧木陪我就行了,爹、娘你们多保重。”巧木是蔚老爷和蔚夫人给蔚木荨买的小厮兼书童,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后来因家中犯了什么罪被卖身为奴了,小时候到也读过不少书。
蔚老爷蔚夫人虽说心中酸涩到底还是开心更多,却有个人已经哭红了眼睛,蔚木荨回头望望心里也不禁酸涩,莫漪君是古代人不像现代人那么想的开,新婚燕尔之际他便离家而去多少对她有些不公的。
“别哭了,十天,十天之后我就回来了。”蔚木荨过去在莫漪君耳边轻声说道。
莫漪君轻轻点头,推开蔚木荨拥抱过来的手,“还有人看着,趁着天还早快些走吧,一个人在外面多保重。”莫漪君依依不舍的,十天之后确实可以回来,然而只能回来一天还是要走,这日子也不只要过到什么时候。
蔚木荨拍拍莫漪君的肩,看着那一双红红的兔子眼他心里也酸酸的,“教你的话都记住了?”
莫漪君轻轻点头,“记下了,你快上路吧。”
国子监位于京城外的檀香山上,距离京城不是很远,若是大户人家子弟多半每晚回家的,可是蔚家不行,蔚木荨至多只能每次休假回家一次。
马车摇摇晃晃将近一个时辰才到了檀香山脚下,此时满山的枫叶正郁郁葱葱还都是嫩绿的,整个国子监就被笼罩在这新绿之中,等到秋天枫叶都红了这里更是如梦如幻。
蔚木荨前几天已经来过一次,进国子监不是有了举荐就可以,还要通过考核,就像是面试,幸好不考书法蔚木荨倒也不难通过。
到了之后自然有人接应,顺路还给蔚木荨讲了些国子监的常识,原来庶民与官宦之后并不一起上课,就是同为官宦之后也分品级不同而分了好几等,那些一品二品大官家的子弟上课的地方距离庶民上课的地方很远,来去又都有马车接应,所以平时根本见不到面。
不同阶级之间竟然讲的课都不一样,老师的品级就更不一样,这个阶级分明的社会着实让蔚木荨无语了一阵子……
相对而言给庶民上的课要基础一些,也正是因为如此庶民在国子监多半要学习很多年才能通过考试参加乡试,这样一来蔚木荨不禁发愁,三个月,他只有三个月时间,必须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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