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穿越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玄型符号
莫漪君听的糊涂,只是不管怎样这人救了她一命,都该问问姓名以便以后报答,“还请义士告知姓名。”莫怡君坚持说道。
那男子松开莫漪君,一笑,“在下——王子伦,至于家住何处——漂泊江湖居无定所。”王子伦似乎很迟疑,“青儿,戏也看不成了,该走了。”
“来了,来了少爷。”王子伦的小厮这才下楼来,“少爷,咱们走吧。”
主仆二人大袖一挥就这么离开,望着他们的背影,众人一阵掌声,“好人啊好人。”
“咦,左副都御使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出来一个?”
“笨,不是说了是新任的!这左副都御使的位置真是邪门,邪门的很,从十年前那任被诛了九族之后这一任一任的病死的被刺客杀了的被砍头的,就没一个满了任期走人的,邪门,真是邪门!”
“哼,看这个的样子,还不如就让他不得好死也省的祸害别人。”
“小、小姐,这人——”小红和莫漪君只是隐约听见那句话,二人都还望着王子伦走的方向,小红突然皱起眉头,道。
“怎么了?”
“他、他好像就是那天来找姑爷的……的红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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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之事本来就巧合得紧,巧合的有时候当事人都不愿意相信;又有人说无巧不成书,殊不知这现实中发生的事可比书里的要‘巧’得多,也悬得多。
比如中午还在戏园子救了莫漪君的红藕,此时就驾着马车在国子监等蔚木荨下课。
“少爷,刚刚跟那位夫人您怎么说了本名?那、那名字可、可不能再说了呀。”
“无妨,天下间叫王子伦的人多了,谁又能联想到一个本该死了十年的人?再说她一个女子,都不见得知道当年的事。”红藕还拿着那个酒瓶,脸上倒没有多少醉意,有意无意的和青儿说着。
“少爷,他们下学了。”
果然那边清一色白灰相间的衣衫的监生们有说有笑的向这边走来,看着他们洋溢着青春和笑容的脸上红藕一阵苦笑,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吧?
蔚木荨正跟郑七峰、祁云说笑着,巧木在一边直拉他的衣袖,那次回家蔚夫人审过巧木,巧木年幼就将国子监里有个不男不女的祁云的事说了出来,结果,蔚夫人发了狠,告诉巧木若是被她发现蔚木荨与祁云有什么‘特殊’关系,就将巧木的腿打断。这几天巧木是处处小心,奈何祁云是越挫越勇,二人针锋相对,蔚木荨乐的看笑话。
“蔚公子我家主人有情。”
蔚木荨一眼便认出青儿,这转眼就是九天,红藕一直没有消息,蔚木荨本来以为这事儿吹了,没想到现在他们又来了,别了郑七峰等人与青儿向马车走去。
这几天他也想通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红藕肯帮他这么大的忙想必也不只是把他要过来给他自有那么简单,不过既然人家帮着自己走了这么多捷径,以后有什么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嫁给穿越男 醉酒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到啦,祝大家新年快乐,以及心想事成万事如意,一帆风顺双喜临门三羊开泰四季安康五子登科六六大顺七星高照八面玲珑九转功成十全十美百战百胜千秋功业万古流芳……
咳咳,喘口气儿
也祝我自己的文越写越好坑都填满没有烂尾……(⊙o⊙)八月初,眼看乡试就要开始了,蔚木荨和巧木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大包小包的又搬回家中,从今天起,蔚木荨算是在国子监毕业了!
他的学识尤其是书法自然还不足以通过那些繁杂的考试,这还要多谢红藕,那次和红藕在马车上相会虽然红藕没有明说可是他也明白是出了什么麻烦,直接弄个官当是不可能了,于是蔚木荨很大方的提议只要能帮他过了国子监的考试就好。
蔚木荨不知道的是皇帝想看他乡试的试卷,哪个大胆的敢不让蔚木荨参加乡试?这次红藕和方子朝也都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蔚兄,东西下人送回去就好了,咱们上次说要去醉仙楼就没去成,现在你和七风兄还有小弟我都走了,再相聚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今天说什么也要去玩个痛快吧!”祁云的马车紧紧地跟着蔚木荨的车,车上还坐着郑七峰,郑七峰家境贫寒没有什么钱反正都顺路就搭了祁云的车。
“是啊蔚老弟,你我相聚一场谁想这么快就分别了,以后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今天就不醉不归吧!”郑七峰也在一边劝道,他说的在理,此时一别即使今后同朝为官再相见也没了今日这般的亲密无间。
“好,咱们就不醉不归!巧木老徐你们先回去,告诉爹娘我晚一些再回。”蔚木荨也痛快地答应下来,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他还没和朋友一起痛痛快快的喝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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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二楼的一个包间里,酒过三巡,祁云那张嫩白的脸红扑扑的,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天却确实燥热又或者两个原因都有,祁云扯开自己的衣领试图凉快一些。
郑七峰是贫苦人家出身哪见过这阵仗?没喝了几杯就醉的又哭又笑的说胡话,蔚木荨倒是挺清醒的,他这身体原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流连风月场所也是常有的事,相比于那两个他算是最清醒的了。
“蔚兄,嘿嘿,蔚兄,干、干杯,今天咱们不醉、不醉不归!”祁云说着身子一歪就向蔚木荨靠过来,“咦?怎、怎么桌椅板凳都歪了?恩?”
“祁云,祁云,”蔚木荨赶紧扶住他,一低头不偏不倚正看在祁云喉咙上那里平平的,根本没有喉结!
伸出的手似乎……也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入手一片柔软,竟然碰到了人家的胸!幸好祁云喝醉了,蔚木荨长出了一口气,向做了坏事的小偷似的将祁云摆正,“祁云,你醉了。”
“我没醉,谁说我醉了?”祁云听到醉了二字猛的甩开蔚木荨又拿了酒壶,倒了半天酒也没有一滴倒在杯子里,干脆直接用酒壶喝,“我还能喝,还能喝。”
“我三岁就没了娘,七岁没了爹,叔叔婶子把我养大,供我读书,我却没用考不上功名,呜呜呜,我怎么那么没用啊,我愧对叔叔婶婶啊……”郑七峰在那边胡乱地说着什么一边嚎啕大哭。
“大哥,大哥你真惨,小弟我也惨,我也惨啊。”祁云也开始哭起来,“大哥,我也没有兄弟姐妹,不如我们结拜吧,额,结拜。”祁云一边打着饱嗝一边说。
“好,好,结拜,我,郑七峰与、与祁云,蔚、蔚木荨结拜,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恩,同日死。”郑七峰说着想要下跪,人刚离了椅子就一跤摔在地上,他倒也不挑剔,直接躺在地上睡了。
“同日死,嘿嘿,同日死,你、你是老大,蔚兄是老二,我是、我是小弟弟,嘿嘿。”祁云说着倒在郑七峰身边也睡过去。
只留下蔚木荨在一边看着他们二人,他们结拜就结拜干嘛还带着他?真是——想过去扶起他们,这才觉得自己也脚下发虚,别说扶别人自己站起来也难,蔚木荨看着呼呼大睡的二人发了愁,若是他也醉了就陪着他们一起睡也好,可他半醉不醉,想睡睡不着,想带二人走又不能。
好像……还剩了一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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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一灯如豆,照的灯前的人分外孤独。
她手中拿着未绣好的花样,眼角泛着丝丝泪光,明明一张美丽明媚的脸此时印着无尽的黯然。
窗外知了叫的正欢,还有夜兰花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把这个夜晚显得格外静谧。
小红本已经睡下,却看自家小姐屋里的灯一直不关,就知道小姐是想起姑爷了,今日姑爷本该跟着去接他的车回来,可车是回来了却只拉回了几包行李。
姑爷一个月没回家了,只说国子监里有事太忙,老爷夫人也都提过,姑爷进国子监才两个多月就要和那些在国子监里读了几年书的人参加一样的考试,确实很难,若不用功是万万不行的,这些道理小姐想的比她明白,可——
思念就是思念,不会因为任何理由而改变,小姐是时时刻刻的想着姑爷,为他做新衣学做菜,可也不知道姑爷在用功之余或者享乐之后能不能想起家中还有个妻子。
都说男人薄情,照这么下去小红真怕要不了一两年姑爷看厌了小姐的脸身边的莺莺燕燕也多了,便再也想不起小姐来,女人呀尤其小姐这种软弱性子的女人,这辈子是好是坏就只能看她嫁的男人。
“小姐,睡吧,姑爷今晚不会回来了,您就别等了。”小红进到莫漪君的屋子,劝道。
莫漪君见是小红,淡淡一笑,“你且睡吧,不必管我,我累了自会睡下。”
“小姐——”
小红话没说完,只听扑通一声门被人撞开,进来的人一头栽在地上,身上一股浓浓的酒气人也醉的不成样子,“老、老婆,嘿嘿,我回来了,回来了。”
莫漪君和小红一看竟然是蔚木荨,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他说了什么,赶紧把他扶起来,“怎么醉成这个样子,小红,你去厨房煮碗醒酒汤吧。”把蔚木荨放到床上,二女脸上都见了薄汗,莫漪君吩咐道。
“小姐,我看不用了。”小红指了指蔚木荨,果然已经睡去,叫怕是叫不醒了,“我去打盆热水给姑爷擦擦吧。”
等到忙完了也给蔚木荨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已经过了子时,莫漪君见天色晚了便要小红去睡,自己也躺在蔚木荨身边准备睡觉。
蔚木荨却似乎清醒了点儿,眼睛半张不张的,“郑文?郑文,乐乐呢?天都黑了怎么还没回来?我,我今天没去接她,啊,我忘了去接她,她还等在学校门口呢,你、你快去,快去。”说完又闭上眼睛继续睡。
莫漪君的心猛地一突,郑文,到底谁是郑文?后面的话说的有些模糊她也听不太懂,可郑文这两个字她听得一清二楚,那个名字新婚之夜他就一遍一遍的念着。莫漪君只觉得周围越来越冷,他原本是个断袖,醒来之后突然就不是了,家里谁也不敢提也不敢问是为什么,难道是为了那个郑文?
不对,仔细想想他是被红藕弄伤然后一直昏迷,根本没有时间去认识什么郑文,或者在红藕之前就认得?清醒时候从不提起,神志迷糊的时候却始终不能淡忘,那个郑文在他心中的位置怕是很高,她莫漪君怕是远远不能及。
“郑文,不要走,他有什么好的?郑文,十多年了,乐乐都八岁了,你、你就这么离我们而去?”蔚木荨迷迷糊糊说着又开始哭了起来,手紧紧地抱着莫漪君的肩,似哀叹也似祈求,“我、不要你走,不要。”
莫漪君突然没来由的心疼,那个郑文离他而去了?他对自己尚能这般相亲相爱对郑文应该是无微不至了吧,为什么要离他而去?还有,乐乐是谁?八岁了,八年前蔚木荨才十七岁,当时跟红藕正打得火热,总不会有孩子吧?
不知,不解,不懂,不通。
迷迷糊糊莫漪君也睡下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才隐约觉得身边的人动了。
“漪君?我昨晚怎么回来的?”蔚木荨一早晨醒来就看见身边睡着的莫漪君,却只记得自己去醉仙楼与祁云、郑七峰喝酒还和他们结拜了,至于怎么又回到了家里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莫漪君也被问得莫名奇妙,“你自己回来的,喝醉了躺下就睡,我和小红帮你换的衣服。”
“哦,哦,那就好。”蔚木荨又躺回去,一拍自己脑袋,“你看我喝得太多了,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我——我昨晚没乱说话吧?”别的蔚木荨倒不怕,可千万别把自己是穿越来的这事儿说出来啊,那样莫漪君以后一定把他当疯子了。
莫漪君一颤,眼角里就含了眼泪,幸好她是背对这蔚木荨躺着的,“没、没什么,时间还早再睡会儿吧。”
嫁给穿越男 乡试
回到家之后没有几日就开始乡试了,乡试共分三天,分别是八月九号、十二号、十五号,前前后后还要办很多手续,管理之严比之二十一世纪其实也不差什么。
一早晨莫漪君拿出自己亲手给蔚木荨缝的新衣,雪青色底上面绣着同样颜色的花纹,不细看看不出来,若仔细一看那绣工不比彩鸢阁的差,这也是莫漪君在她娘舒婉柔那学来的。
“真好看,大小合身,样子也新奇,若是不说别人肯定以为是京城最好的裁缝做的。”蔚木荨一边穿一边夸着莫漪君。
莫漪君微微一笑,“合身就好,我以前也没做过男人的衣服,就按着心里想的做的。”
蔚木荨打量着莫漪君,她正低头整理着要带走的点心,是啊,她从小在国公府长大,那样的深宅大院哪有男人能进去?就算有也都是哥哥弟弟不能算在‘男人’之列吧,蔚木荨不知为何突然心花怒放,他的小妻子然如此纯净,深深的满足了他的独占欲。
“傻乐什么呢,”莫漪君见蔚木荨自己发笑也不知道他是在乐什么,“别忘了把糕点带上,还有笔墨,还有这些纸,你手轻着点儿别弄坏了。”
笔墨纸砚都是蔚木荨亲手弄的自然不必再看,只低头看那些糕点,里面有两块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疑惑的拿出来这才想到什么一般问道:“这是你做的?”
莫漪君见自己做的糕点被挑出来,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是莫名的心中一紧,轻轻点下头,“我刚刚学做的不好,本来娘说别把那个带着了免得影响你的心情,可我——”
蔚木荨一笑又将糕点放进食盒里,伏在莫漪君耳边轻声说道:“很好啊,有你亲手做的糕点在我一定能高中。”挽住莫漪君的手,却觉得有什么不对,仔细一看莫漪君的双手都是红肿的,不用说定是这几天又做衣服又学做饭弄的,古代做饭的条件可没有现代那么好,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怎么受得了?
“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莫漪君抽回自己在蔚木荨的注视下显得不太自然的手,催促道。
“漪君,你若自己喜欢也就罢了,不必为了我去这样为难自己,多福多喜她们做的饭我也一样能吃,你只管做你喜欢做的事就好。”蔚木荨轻轻搂了下莫漪君,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酸,不想让莫漪君察觉到他的情绪大步向马车走去。
他值得她这样对他吗?值得吗?相比于莫漪君的纯洁善良,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缠满了事故、铜臭和衰老,加上一颗拿不回来更给不了她的心,他怎么值得她如此的全心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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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尚书府,一顶小轿匆匆从侧门进入。
一个绯色官衣的中年男子匆匆跑进来,面色黝黑一副大胡子一点儿也不像是个文官,一路上也不知惊了多少刚起床的婢女家丁,他倒也什么都不管,向着花厅一路跑去,“大人,大人不好了。”
“大清早的你瞎嚷嚷什么?”方子朝打着哈欠匆匆出来,他身边跟着红藕,不经意的回头打量了红藕一下,七年了,他似乎还是很眷恋这漂亮的小东西,“你在后面等我吧。”
红藕依言止住脚步,方子朝这才进了花厅。
也来不及管什么礼不礼的,来的人见方子朝来了直接上前禀报道,“大人,今早下来的圣旨,乡试主考官李松因病被换了下去,换成了杜无名。他们两个虽然都是翰林院的,可、可这其中的事儿您是知道的呀。”
“这——刘栋可还在?”方子朝皱眉,乡试主考官共有两人,原本都是自己人却在开考前被换下了一个,这——
“大人,下官担心圣上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
方子朝摇摇头,“不会,这次咱们那点儿猫腻陛下还犯不上大动干戈,咱们和康衡王爷斗也不是一天两天,事儿也不在这一件两件,只怕……”
来的那个乃是工部侍郎庞胜,“只怕什么,大人?”
“最近这些日子陛下似乎很关心新进的人才,”方子朝紧紧的皱着眉,说道:“尤其那个蔚木荨,还有清溪县的李平宗,他们可都是我们间接送上去的人,现在让康衡王爷的人来考,到时候……”
“到时候他们两边都有瓜葛也就只能两面都不瓜葛,自然地就成了圣上的人?”庞胜顺着方子朝的话说道。
方子朝点点头,“不错,我怕的就是这一点,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圣上是在培养他自己的人啊,现在圣上的小爪子还不够硬,可终究有一天……我们老了,圣上却年轻,他想找一些真正忠于他的臣子了。”
“这——那到时,我们……”庞胜急了,这可关系到他的乌纱帽一个不好还可能丢了项上人头,他能不急?
“你去探探这次乡试比较有学识的那几个,尤其李平宗和蔚木荨,不管他们投靠我们还是康衡王爷都不要紧,若是真的像我们想的那样,就只能……”方子朝说着在手平放在脖颈处,比量了一下,“这事儿要快,一旦乡试考完就不好办了,咱们在京城的势力毕竟不如康衡王爷大。”
想到此方子朝本就不大的小眼睛眯起来,蔚木荨若不选择一方不仅他容不下,康衡王爷那边也容不下,他们在京城的实力不够,康衡王爷却可以用‘肆无忌惮’四个字来形容,看来他不必太焦急。
庞胜却想不到也不敢想那么多,脸上已经冒出丝丝冷汗,“是,是,大人。那那几个托了我们给进举人的……”
“这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们先小心些就好。”方子朝冷笑道,“你们按计划继续,我去回了国师再做定夺。”
这个集团里他不过是被推到前台的小丑,真正的头人乃是国师大人,然而这事知道的人甚少,这庞胜算是一个。
方子朝脸色白,屏风后的红藕面色更白,听见方子朝就要回来,红藕凭着轻功飞身回了卧房。
这样一来他的计划就被完全打乱。方子朝现在就动了杀心,蔚木荨能不能活到考试之后成为举人还要看造化,此是其一;就算活了下来,蔚木荨不再完全是方子朝的人,方子朝也必然不会那么亲近他,即使蔚木荨肯开口方子朝也不见得就把自己给了蔚木荨,此是其二。
当然也有好处,蔚木荨若能排除万难成了皇帝的人到时加官进爵,要一个男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当然,那样他也必然成为众矢之的,满朝的老臣岂是说动就动?不过那些都不在红藕的考虑范围了。
中午又传出消息,府中那个最漂亮的男人不仅进了内宅还冲撞了夫人,被老爷打了三十板子,据说打的是皮开肉裂鲜血直流,当时就晕了过去,被下人们抬回房里的,没有几个月是养不好了。
傍晚,红藕将青儿叫到跟前。
“我被打伤,方子朝不回来找我,你就守在屋子里一步也不能离开,若有人来只说我伤还没好不便见客,别让让任何人进来。”
青儿懵懂的点头,等到红藕下了床拿出了夜行衣才明白过来,“少爷,你这是做什么?你还伤着呀。”
红藕忍着痛穿好了夜行衣,身后已经湿了一片也不知是血还是汗,“按我的吩咐做,我去,蔚木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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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每个人过的都不相同,大概最快乐的就属蔚木荨了。
考题确实是他原本看到的八个题目之一,这些题目他在国子监的时候已经问过那里的老师,把要写的内容早已经背了下来。
要他自己考倒也不至于落榜,毕竟他读了十几年书经历上也要复杂一些,只是不见得会名列前茅。
蔚木荨奋笔疾书,反正都被关在号舍里,除了巡查的考官也没人看的见他,考官也不会经常走动。他写完试卷还不到下午两点,按规矩要下午四点多才能离开,他索性闷头大睡,睡之前还研究了一下莫漪君给他做的点心,不就是几个变了样的包子,有那么难吗?蔚木荨考虑回家之后要不要给自己的小妻子露一手。
一个时辰后心满意足的等到考试结束,老徐接他的车子已经等在外面,蔚木荨兴高采烈的走过去却被人拉住,“兄台,看你的样子考得不错?”
蔚木荨回头,看着人打扮该也应该是参加这次乡试的,就与他攀谈起来,“还过得去,发挥的与心中预想的相差无几,没什么遗憾罢了。”
那人点点头,看了看四周一个个面色阴郁的考生们,“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难得兄台有这份胸怀,景某佩服。”那人说着拱手向蔚木荨做了个揖,蔚木荨又赶紧还礼,那人又说:“不知这位兄台高中之后有何打算?”
要说都是考生出来的时候聊一下考得怎样很正常,现在试还没考完就问考中之后会怎样就有些奇怪了也不好回答,蔚木荨皱皱眉,道:“家中来人接小弟了,小弟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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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木荨走后刚刚和他搭话的人退到墙角,那里有个大胡子的人正在等他。
“庞大人,这、这怎么问呀,心里想着谁还不是一念之间的事儿,再说他就是心里想好了也不会告诉一个陌生人呀。”那个读书人满头大汗为难的对庞胜说道。
“这……谁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庞胜比那读书人好不了多少,重重一拳砸在石壁上,投向哪边全在蔚木荨心里谁能说准了?这尚书大人给他出了个什么刁钻题目,竟然打探人家心里想什么,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宰了蔚木荨!
一丝阴狠在庞胜脸庞划过,今晚,蔚家有难了。
嫁给穿越男 互救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子时已过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时候,蔚家连那匹瘦弱的老马都已经睡下了,除了风声和知了的叫声再听不到其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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