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隐藏boss看过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碗菜
“他总是追问你的消息,我以为他想要追求你,还想给你们牵红线呢。他就说,他是你亲哥。”
“他把你小时候被人掉包的事儿都说了,我就告诉他你小时候的事,他听了眼睛都红了。”
“葵花,怎么不回去呢?徐家都想你回呢,他们都愧对你……”
胡绾荑是个圣母,从小到大没变过。徐小哥稍微装一下可怜,她就对徐家满是同情。
其实圣母是个褒义词,当你陷入困境,你才能体会到圣母是有多么难得。而如今的圣母已经曲解了原本的意义,加上一个伪字,连累了圣母一起躺枪。
葵花对胡绾荑的印象,当然是褒义的。
徐小哥也许有利用她来当说客的意思,因为葵花就这么一个闺蜜,其他亲近的人,比如白五爷,王傲隽,他根本就靠不近。也只有在胡绾荑面前刷好感度,才有可能慢慢地感化葵花。
葵花一大堆任务加起来,若算年龄,是根草都已经修炼到位列仙班,何况她还是个人。一个人精。
徐小哥的手段能迷惑胡绾荑,在葵花面前还不够看。
周末放假,葵花约了胡绾荑逛街。
王傲隽在家里接待了胡绾荑她表哥,顾宵萧。
顾宵萧穿得很正式,少年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他面带微笑,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
少年腼腆羞涩地:“大哥,请问,葵花在么?”
王傲隽瞬间黑了脸。
快穿之隐藏boss看过来 第45章 被掉包的贫苦女孩(八)
一天下来,两人手里满载货物,葵花从怪力萝莉长成怪力少女,胡绾荑已经学会了不和她去争着提重物。
取车的时候,胡绾荑在对面街等,葵花把装了衣物的纸袋放进车厢,抬眼就看到两个头套丝袜的男人把她拖往小巷子。
此处人少地偏,抢劫什么的却很少发生,有人绑架之类的更是反常。来不及考虑太多,葵花心中着急,顺手在车厢里拿了一个扳手追了上去。
在□□某些武打影片中,主角可以用一张薄薄的纸质扑克牌,从老远的地方刷出去,整齐犀利地断掉碗口粗的老树干。
有这种逆天的存在,就请不要质疑一个几乎天天夜里都在修炼的勤奋妹子。
没费多少力气就追到了绑架的人,那两人已经是敲诈勒索的惯犯了,这会儿被葵花噔噔噔地追上来,竟然有一丝慌张。
葵花一甩扳手,右边那人砰的就倒地抽搐,口吐白沫。
左边的人试图威胁:“停下来,不然撕票。”
葵花理都没理,一扳手劈头盖脸打去。
那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女侠饶命!”
本来受惊吓的胡绾荑一脸匪夷所思,最终哈哈大笑起来。
葵花敲着扳手逼供。
得到的答案是,雇主是个打扮得很洋气的姑娘,年纪看上去和葵花一般大。
扯掉头上的丝袜,两个绑匪垂头丧气的,葵花隐约觉得有点熟悉。
竟然是曾经买过她的人贩子!
经过提示,人贩子也想起来了,其中一个人恼火又可怜巴巴道:“大小姐,看在我们两次都栽在你手里的份上,放我们一条生路好不好?”
葵花乐了,看两人陈旧的衣着,他们是越混越差了,反正没多大损失,葵花也不为难他们,扒光两人身上的银钱放他们走。
胡绾荑一脸不乐意:“葵花,那两人多混账啊!怎么就放走了?”
葵花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悄悄在她耳边道:“有人要当英雄,我们就不当恶人了。”
两个绑匪与徐楚薏碰头,事没成,钱还是要照样拿。
计划又失败,似乎一碰上白葵花,所有的事儿就不按预料的走。
徐楚薏气急败坏的,对着两绑匪骂了一顿,钱也不愿意给了。
两个大男人被骂得焉焉的,徐楚薏最终只给了一半的封口费就把人打发走。
她烦躁地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角落里就出来一个人。
徐小哥,往日对她最亲切的哥哥,总是一副笑脸的青年,一步一步地走近她。
徐楚薏有一刻的欣喜若狂,在徐家,除了母亲,最宠着她的最照顾她的人,就是徐小哥。徐楚薏眼泪顿时都涌出来,蹲在墙角喜极而泣:“小哥,爸妈他们都不要我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小哥,你是来带我回家的么?我已经流浪了一个月……”
“是么。”徐小哥走到她面前,蹲下来,掏出纸巾给她擦眼泪,他动作轻柔地,还是像以往一样,每一次都这么安慰受了委屈的她。
徐楚薏便觉得,还是有人在意她的,如果不能以血缘的关系进入徐家,还可以有另一个途径。
徐小哥对女生都是不假辞色的,只有她,只对她一个人好。
也就,或者他自己也不肯定,他喜欢她。这么一想,徐楚薏心中顿时充满希望。
她哭的越发楚楚可怜,添油加醋把最近的窘迫都倒出来。
徐小哥等他说完了,才叹了一口气:“看来,你很不满意现在的生活啊。你留在城里,是我跟二哥求情了呢。”
“那我只好送你回你父母身边了呢。”
“你派人绑架葵花是想要做什么呢?你不说,我也知道的,你想除掉她。”
“我很生气啊。”
徐楚薏目瞪口呆的,她这才发现,原来他板起脸来这么陌生。
是了,他也是徐家的人,徐家的男人骨子里都是杀伐果决的,要不然,也不能吞下那么多的产业。
不,她不要离开城市,她不去那个破落的乡村。
偶尔去一次农家乐那是情调,常年住在那里简直是煎熬!
徐楚薏慌了神,不顾脏乱原地跪下来,拖着徐小哥的衣角,哭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不断求放过。
葵花回到家,正遇上顾宵萧灰头土脸从出院子,少年手里还捧着一大束玫瑰,看见葵花眼睛一亮,把手中的花束往葵花手中一塞:“葵花,我不会放弃的!等着我比他更厉害!”
葵花莫名其妙地进屋。
王傲隽黑着一张脸,对着葵花冷冷地哼了一声。
葵花:@( ̄- ̄)@
王傲隽:╰_╯
boss明显不爽,葵花假装惊讶问道:“隽哥哥,怎么了?”
“那小子追你追到家里来了,”王傲隽皱着眉头道,“走路走得轻飘飘的,看上去就是个花花肠子。”
“人家那是猫步,江湖绝技。”
“你护着他?他是你男朋友?你喜欢他?”王傲隽连发炮弹,质问声里带着愠怒。
“不,我就是说句公道话,他把我从人贩子手里救出来,我很感激他。”葵花摊手,和剧中人谈恋爱什么的,她没有这个想法。
就算有,合适的也只是推倒隐藏boss。
“你并不喜欢他?”
“谁说我喜欢他了?”
“那就好,”王傲隽勾唇一笑,“你手里的东西看着碍眼,能不能扔掉?”
刚好白五爷牵着最近养的黑白阿拉斯加大狗散步回来,忙道:“别扔别扔,我这两天看了一本书,有做玫瑰花干的教程,正好给我试手。”
葵花&王傲隽:o_o
吃过晚饭,白五爷跳广场舞去了,葵花和王傲隽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大狗趴在旁边守着。
“下次跟你一起去逛街,”王傲隽笑了笑,“你今天看上去收获颇丰,心情也很好呢。”
葵花囧了一下,用一个小时等于几万软妹币的大老板陪逛街会不会太浪费:“逛街其实挺累的,有时候还会有奇怪的事,比如今天,绾绾就被人给绑架了。”
本来脸上有些许羞涩的boss立即严肃起来,“你们有没有受伤?”
“当然没有,”葵花摇头,摊手道,“你知道的,我一身怪力,还学了武,一般的绑匪当然难不倒我。”
“是怎么回事?”
“徐楚薏,”葵花无所谓地笑了笑,“她应该是恨不得我去死,现在徐家老三在整她。”
皮家村,一辆私家车把徐楚薏放下来后,一溜烟就跑了。
连绵不绝的大山,村落里鸡鸣狗叫,徐楚薏一脚踩下去,软乎乎的,真皮高跟鞋里灌满了黑漆漆的牛粪!
徐小哥派来的两人肯定是故意的!把她扔到一个糟糕的落脚点!一个糟糕的□□。
徐楚薏把鞋袜都扔了,赤脚在路上走,乡村的路没有柏油,也不是水泥路,而是鹅卵石和沙子铺成的,还有枯草和小树枝。
就走了一会,徐楚薏脚心都痛麻了,她觉得前面的路铺满了荆棘,每一步都要去了半条命。
即使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这里才是她的家。
她就是童话故事里落难的小公主,每个公主,都要经过痛苦才能成长,徐楚薏握拳,一定要撑下去。
徐楚薏满怀希望地看着村里那一栋小别墅,还有一些看上去还不错的房子。
那个妇女说,她们家情况已经好了很多,能够养得起她这个女儿。
然后,在她身边的一间疑似废弃的屋子里,徐楚薏看到那个妇人一脸惊喜的表情:“孩子,你来了?”
妇人手里提着一个泔水桶,老远就可以闻见馊味儿,她局促地在破烂脏旧的拼布围裙上擦了擦,眼里满是欣慰期待和忐忑不安。
徐楚薏掩着鼻子嗯了一声,只觉得满天都是乌云。
一晚上下来,她满心的期待都成了泡沫,这里简直是难以忍受的地狱,就算是监狱,也比这地儿好百倍千倍。
妇人所说嗯,能够养活她的家,竟然是泥砖房,墙壁上是比手指还粗的缝,里面塞了各种破布烂草根。她的卧室窗户纸是废弃塑料贴的,风一吹就哗啦哗啦响。
最难以忍受的是,卧室后面就是猪栏,几头猪在里面哼哼唧唧或者干嚎,猪屎臭熏得她一身都是味儿。
那个妇人还在喋喋不休的夸肉猪长得好,年关可以卖个好价钱。
环境差也就罢了,更差的是饭食。旧得发黑的瘸腿饭桌,四菜一汤,一个煎蛋,一个蛋汤,一个水煮空心菜,一个酸菜炒肉沫,还有一个菜,叫做蛋炒饭。没几点油星子,菜炒的毫无色香味的美感可言,菜碗和饭碗都是缺口且老旧的,筷子也不知用了多少个年头。
徐楚薏毫无食欲。
坐她对面的是妇人的丈夫,她的亲生父亲,徐楚薏只觉得他让人觉得诡异。一天下来,他就像一个机器人似的,吃饭、睡觉、到地里干活,没事了就像小孩子一样,坐在门槛上等妇人的指令,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徐楚薏不敢看他的眼睛,浑身直发毛。
妇人用自己的筷子不停地给徐楚薏夹菜,还在说男人以前多混账,现在有多么可靠,现在的日子过得多么好。
满是风霜的脸笑得满足又幸福。
徐楚薏听不进她的忆苦思甜,她只觉得妇人是个悲剧,而她自己也是个可怜的人。
左手边坐着的弟弟,肥头大耳的,吃饭吧嗒吧嗒的,就像恶鬼投胎,把碎肉沫和煎蛋都夹到自己碗里,一双粘了饭的筷子在汤里面洗来洗去。
徐楚薏眉头直皱,无比思念几个家教良好的徐家兄长,他们总会把她喜爱的菜色推到她的面前,吃饭总是细嚼慢咽,绅士风度让你如沐春风。
皮妈为难的看着徐楚薏和宝贝儿子,两孩子明显不对盘。
皮小弟叼着牙签睡大觉去了,他早就因为打架被学校开除,整日游手好闲。
听说流落在外的姐姐回来了,他本来是不高兴的,据说那个姐姐过惯了有钱人的日子,是被人家赶出门的,身无分文,是来皮家白吃白喝的。
但是有人给了他一千块钱,还告诉他,那个姐姐长得很好看,村里的年轻男人肯定都喜欢,皮家可以拿到一大份彩礼。
快穿之隐藏boss看过来 第46章 被掉包的贫苦女孩(完)
徐家是个大族,做的是富贵人家的奢侈品生意;白家是做辣酱的,即使生意做大了,两家几乎也没有什么交情。
这段日子却很反常。
有敏锐的人发现,徐爸经常约了白五爷下棋。
自从白五爷眼睛复明,老头子就像很多事都放下了一般,很多都看得淡,看得开了。
就像知道徐爸的目的是葵花,他想把女儿接回家,白五爷也不反对。既然葵花有更好的家世,她若想离开,他也不阻拦,葵花这孩子,为他做了太多。
得了口风的徐爸自然是心中欢乐的,对白五爷但是多了几分真正相交的心思。
可惜葵花不买账。
任务对象白葵花是被他们一手养大的徐楚薏撞死的,白葵花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被掉包,甚至她的心愿里,只是报恩,对莫名其妙的死亡,只以为是意外。
她得到的所有美好,都来自白五爷和小伙伴胡绾荑。
葵花心中怜惜原主,对于徐家,当然提不起好感。
王傲隽对于她坚定的意志是非常赞赏的,所以当某个自称是他爹的富豪来求他继承家业时,隐藏boss只是冷淡地拒绝。
葵花哑然。
原来他是私生子。
还是那富豪唯一的儿子。
当年他爸假扮未婚的风流才子,搔首弄姿获得他妈的欢心,二十几岁的青年逗弄得十七八岁的姑娘乱了方寸,便有了王傲隽。
归期将至,他爸悄然而去。
彼时白五爷丧妻已久,双目又失明,正在心烦意乱之际,并没有注意到异状。
姑娘未婚生子,给娃儿取名王傲隽,半夜偷偷跳进了塘中。
隐藏boss他混得好了,他娘却又是个悲剧。
晚上看电视,电视剧里有个私生子的剧情,葵花叹息了两句,还拍了拍隐藏boss表安慰。
王傲隽顺势握着她的手,郑重道:“既然我俩如此合拍,不如就这么过一辈子?”
画风忽然转成了粉红恋爱。
他在表白。
葵花略囧,灯光下他面色柔和,剑眉星目英气逼人,男人看她的样子极为专注,像是看一件限量版的珍宝。
葵花甚至觉得,他在透过她的表象,窥视她的灵魂。
逢场作戏,假心假意的灵魂。
葵花闭上眼,让心律不齐的自己荡漾了一会,最终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平心静气道:“好呀。”
反正,她的目的也是推倒他,即使他不动心不动情,她也要去勾引他,拿下他。
不管真心还是假意。
王傲隽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的表情,眼底有暴戾的红光飞速飘过,最终化作一腔柔情,无奈又甜蜜,他微笑着,眼睛眯成了缝:“好。”
有人幸福,就有人悲伤。
徐楚薏很难过。
没有spa,没有商场,没有健身的农村,甚至连最基本的wifi都没有,一家人守着一台小彩电,跟着傻逼电视剧里的人物又哭又笑。
她想要出去散步,没有路灯,只有烦死人的蚊子,还有吓死人的狗。
受够了!
徐楚薏决定回城市,就算徐家人不要她了,她也可以凭自己的本事找个工作,养活自己。
她偷偷的回了,却不知道那个看上去傻里吧唧的肥胖弟弟跟着她。徐楚薏把私藏的最后一万块拿到手,就被她弟拽回了家。
她拼命挣扎,却打不过一个两百多斤的胖子。
徐楚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一万块被抢走,转手就被她弟赌钱输了。
肥头大耳的胖子甚至讨好逼问她要更多的赌资,终于不耐烦后拳脚相向。
皮爸是个木头人,他只做自己的事,只听皮妈的安排去做任务。
皮妈看着儿子踢打女儿的一幕,心里顿时蒙上了阴影,多年前丈夫虐待女儿,卖掉女儿的往事都涌上心头。
家里情况变好了之后,两个小女儿南下打工去了,一年能赚一万多块给她。皮妈去寻找过两个大女儿,一个给人做了小三,还生了个儿子,很滋润,根本就不理她;另一个在酒吧跑场子,穿着暴露,脸画的像妖怪,和各种男人*,她一脸冷漠,你们卖掉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我会有什么下场,现在还叫我去装什么纯。
失落的皮妈没有去找葵花,那孩子最犟,肯定不会听她的。况且,她也看到了,葵花过得很好,积极健康得不像两个大姐姐。
她本来就不是皮家的种。
当年她在做帮工的时候,听到人们议论徐家的太太生了个闺女,一家人都乐开了怀。皮妈刚生完孩子,心中涩然,同样是新生儿,差别怎么就那么大。
徐家的太太躺在私家医院养身体,她却月子都没坐,就出来赚生活钱。皮妈心中不忿,终于脑子一热,利用帮工的便利把孩子换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可怜她的孩子,两个婴儿还没长开,有几分相似,徐家人都没有看出来。皮妈担惊受怕几天后,抱着徐家的小婴儿匆匆回了老家。
小婴儿胖乎乎的,到了皮家后,一直瘦一直瘦,皮妈有时候也想,也许这个孩子死了,她就没有负疚了,眼不见为净。
但是孩子长大了,还开始护着她,为了她跟丈夫对着干,身上青红紫绿也硬扛着。
荒谬得像是做梦。
那个孩子被人买走,她没有像前两个孩子那样的揪心,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在那之后,丈夫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早出晚归,比村里最勤劳的庄稼汉更会劳作,田地里面的收获比以往好了一倍。
他不再酗酒赌博,即使有人来叫唤,他也只是笑一笑,脸色麻木瘆人,久了别人就不再找他玩儿。
皮妈惊讶得以为是皮家的祖坟山冒青烟。
而这种变化,终归是好的。
两个小女儿可以不用被卖了,跟着村里的年轻人外出务工,只有儿子还小,皮妈拼了老命送他去学校。
到这种情况,皮家真的是好了很多很多。
而眼下,皮妈又觉得自己遭罪了。
眼巴巴的盼着的女儿回来了,却是个城里人的派头,好看的眉眼对家里的一切都是憎恶。
心肝宝贝的儿子,没读两天书,肚子里也没装几点墨水,倒是继承了他爸的劣根子,好吃好赌好打人。
一双儿女,让她心都碎了。
徐楚薏冷着一张脸找皮妈要钱,她涂满好看的颜色的双唇里吐着恶毒的话。皮妈觉得那是在剜心割肉。
原来在这个女儿眼里,她是个愚蠢的妇人。
没有把白葵花弄死,是她的错。
徐楚薏偷拿了皮妈存了多年的三万块,刚进入城市,就被人拦下来。她记得那人,拦她的人是小哥身边的。
“你已经不是徐家的人了,就别让我们为难,听三少爷的话,待在山里好好嫁人,不要再出现了。”
那人是这么说的。
以前这个人,只是一个助理而已。徐楚薏根本不放在眼里。
肥头大耳的皮家弟弟出现了,他对着那人点头哈腰,连连道歉说自己没有看护好。徐小哥的助理掏了一叠软妹币给他,皮家弟弟骨头都要趴地上去了。
这么样一个没骨气的人却是她的克星,徐楚薏气恼地想揍人。
可惜,她揍不过。
一个吨位比她重,心更狠,嘴更毒的臭胖子,徐楚薏被他气哭了好多次。
还在徐家的时候,她是校园里的白富美女神,追她的男生都是排着队儿的。
到了这里,皮家弟弟把她卖给了村里的男人当媳妇。
即使村子里,这个男人长得最好,家境也不错,但徐楚薏半点儿都看不上。
一窝的泥腿子,她才不要一辈子住在这种不伦不类的农村别墅里。
定了亲,迎娶新娘那日,徐楚薏跑了,她不愿意,没人可以拿她怎么办。
皮家被她坑惨了。
能够盖起来别墅的人家,在皮家村是很有威望的,新娘跑了,是极伤脸面的事。那家人怒了,取消了婚约,新郎官立即娶了另一个姑娘,热热闹闹的办了一场宴席。
皮家来了好几条汉子,能打能砸的破坏殆尽,把礼金也全数要了回去。
皮家弟弟气的头顶冒烟,连夜找到了徐楚薏,把她捆起来卖给了村里最破落的单身汉。
年纪很大了,又老又丑,一口黄牙,力气缺大得怕人。徐楚薏看到他就恶心的反胃,可她逃不了,那单身汉强行要了她。
徐楚薏吐的天昏地暗,眼泪鼻涕迎风招展。
一生就这么毁了。
因为逃过一次婚,又被捉回来成了老单身汉地女人,她在这个村子里被人相当不齿,她很多次试图逃离这个噩梦般的村子。
可她那瘟神似得弟弟和她不愿意承认的老公,总是能第一时间把她拽回去。
到最后,徐楚薏麻木了,不再反抗,她被打怕了。
到死,她都是恨这个世界的。
恨皮家弟弟,恨强占她的男人,恨皮妈,恨徐家,恨白葵花。
她多想再回到从前,还在徐家,没有白葵花,她永远是一个受宠爱的小公主。
她面前拦着一个皮家弟弟,她要先除去他,才能离开这个噩梦。
皮妈惊慌失措地看着倒在血泊的两人,一个是她的儿子,一个是她的女儿。都没了气。
皮妈哭得嗓子都哑了。
皮爸木着脸,邻居不忍心,让他帮忙去劝劝。
皮爸嘿嘿嘿嘿的笑起来,下地干活。
葵花听着从系统那里打探来的消息,微微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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