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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宠妃是皇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太乙小公子
而在这样的如水一般清凉的夜里,他的心就会很疼,就像被一只手揪住了,一点一点收紧的疼,抽紧的疼,他忍不住“呵呵”笑了一声,却依然感觉心口喘不过气的疼痛。
他给自己倒杯酒,端起来对着那空中孤零零的银月,声音沙哑而又哀伤:“曦儿,你到底在什么地方?你能看见这样的月亮吗?”
你能看见吗?他端着酒杯,痴痴地凝望着空中的月亮,喃喃道:“曦儿,我很想你,很想很想。”很想很想,他脸上微凉,微微垂下头,看着地面上宫殿花树昏暗的阴影,声音越发低沉沙哑:“回来吧,曦儿。”
以前或许不懂,可如今他做着与父皇一模一样的事情,坐在空无一人的宫殿之中,独饮独酌,甚至有时大哭一场。
曾经他不懂,不懂父皇深沉的伤痛,他只能在一旁沉默地看着。
如今他懂了,明白了,彻底的感受到了,可是父皇的爱人,他的母后却永远回不来了。
但曦儿还在,他想曦儿了,想地一颗心鲜血淋漓的疼,有生之年,他只要曦儿一个人,有生之年,他要与曦儿一起度过!
“啪”一板砖又拍在头上了,疼,当然疼,他怕拍地不重不管用,他的额头发黑的淤血从未散去过,可是,哪里又比的上心疼。
……
……
“老奴心里可是真疼。”来喜揪着眉毛,一脸的苦相:“万岁爷不拿脑袋当脑袋使,这一下砸过去,老奴看地心惊肉跳的,哎呦喂,那可是真疼,老奴数过,万岁爷一天下来砸过最多的是三百六十五次,都赶上一个年数了,要不是咱们这些太医弄出来的什么冰灵化瘀散,万岁爷的额头早把淤血都给敲出来了,那可就破了相了。”
“公公,你才多大点岁数啊,这才几天不见啊,都自称老奴了。”念澄嗤笑不已,今个儿齐嬷嬷说吃包子,她就来了小厨房打下手,在这儿摘菜呢,来喜就来了。
来了就来了,看见桌子上有烙饼,一边还放有洗净的水灵灵的大葱,他就舔着脸去厨娘那儿要盘秘制的酱料,卷了大葱边吃边一脸苦相地诉苦了。
念澄就觉得来喜的苦相是吃大葱给辣的,没看他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不够她刚嗤笑了来喜自称老奴的事儿,来喜就来劲了,一只手扯着自己头发往念澄眼皮底下凑:“你看看,你看看,娘娘这一走大半年,我来喜的头发都快白了一半,可怜我年纪也不过二十,就满头华发,不自称老奴自称什么。”
“行了行了,爱自称什么就自称什么,别在这儿碍事,还在皇上跟前伺候呢,一嘴的大葱味。”念澄嫌弃道,还拿着菜挪了挪,与来喜保持距离的模样。
来喜呢,三下两下把烙馍卷大葱给解决了,一抹拉嘴,又冲着空中哈口气扇回来自己使劲地问,看嘴巴里是不是有味道。
这一幕倒是让刚好进来帮忙打下手的念幼给看见了,不由笑道:“公公这是做什么?”
来喜一见念幼倒是有点小尴尬,他咳嗽了两声,倒是让念澄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来,这不,小尴尬就变成了大尴尬。
念幼见状也明白了过来,笑了笑:“去味茶叶最管用,念幼去给公公取些桂花茶来。”
“哎哎,不妨事不妨事,老奴今天就是来问问。”
他一自称老奴,念澄就在一旁偷笑,来喜见状也跟没看见似的,继续道:“想问问两位,知不知道皇后娘娘到底去了什么地方?知道的话,就说出来吧,老奴,实在是不想看万岁爷如此憔悴下去了。”说完,挤出两滴眼泪了,掩面而擦。
念澄想说甭瞎打听,念幼却是先开口了:“公公有所不知,去什么地方,去哪里,娘娘从未与奴婢们提起过,而且。”念幼声音微微沉了下来:“奴婢们也很担心娘娘。”很想娘娘。
来喜见念澄说这些时,目光充满了担心之情,就是闹腾的念澄也安静了下来,便知道此言非虚,来喜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
悠悠怅怅一口气还没叹完,念澄就嫌恶地道:“公公你赶紧去吃桂花茶吧,吐的气儿,一股那大葱味。”
来喜尴尬笑了笑,而后看着念幼道:“既然如此,老奴就先走了,不过两位要是能想起来什么有利于找到咱们皇后娘娘的消息,一定要及时告诉老奴啊。”
念幼念澄对看了一眼,心中对自家娘娘无比担心,念幼点点头:“那是自然。”
来喜这才心满意足,又看着厨娘那边正用刀剁着的肉馅,呵呵笑道:“你们今天中午是吃饺子还是包子,给我留俩。”
念澄瞪了来喜一眼,来喜才咳嗽了一声,正正衣冠,外面还有随他而来的小太监呢,御前总管的架势还是得有的。
……
……
在常曦在客栈里干了一个多月的时候,客栈里迎来了一位客人,其实这家高档观景酒店的入住条件五颗星,饭菜色香味意形样样拔尖也给五颗星,服务态度更是好到了无微不至,必需的五颗星。
是的,这样的客栈在这样的城镇,入住的费用之高,怕是在昌岚郡都数一不数二的,所以说这五星级酒店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每天入住的土豪乡绅商人都很多,按说,不会有客人能引起她注意来着,可那天她就在柜台前算账,那名客人是来投宿的,很是意外地低呼了一声:“九九乘法口诀。”
这让常曦的手都僵了一下,抬头警觉地看向了眼前这位客人,可是呢,眼前这位客人隔着柜台还比她低半头呢,而且是个穿着一身蓝浅色的衣衫,五官只能算得上清秀的女子。





朕的宠妃是皇上 第118章
这姑娘一定很有钱,衣服的料子她刚好认识,是出自大晋玲珑阁所织的云锦,玲珑阁的云锦天下闻名,但一年所出的云锦却数量稀少,宫里头每年也只能得上几十匹罢了,倒是应了物以稀为贵,能穿上的莫不是达官贵人。
不过,让常曦心中惊了一下的不是这女子的富贵,而是她认出自己在用九九乘法口诀。
常曦打量那姑娘,那姑娘还打量常曦呢,眼前这个大肚子妇人看起来是不起眼,却经不得仔细的瞧,面色蜡黄,眉眼却精致着呢,关键是气质,这妇人虽然收敛的紧,却半分不像一个账房先生,倒是像王侯将相家里的夫人。
常曦呢,她脑袋里电光火石一般闪烁着噼里啪啦的火花,心里头卷起几十层楼高的海啸,虽然乘法口诀算个毛线,可这个时代没有啊!那么,知道这个口诀的,难道是幼澄?
常曦瞪大了双眼,盯着眼前这个小个子的姑娘,毫不犹豫地问道:“你是幼澄?”
这下轮到那姑娘惊讶了:“难道你是?难道你就是?常曦?”
常曦手中还握着毛笔呢,闻言,震惊地张大的小嘴,带着墨汁的毛笔从她手中滑落,“啪嗒”一声落在账本上,可常曦哪里还管得着啊,是幼澄,是幼澄,她遇到幼澄了,她找到幼澄了!
“幼澄!”常曦的眼泪直接飞奔出来了,你看她笨重的身体灵活的绕过了柜台,像个球一样轰轰烈烈就冲着那姑娘滚去了:“幼澄,幼澄!你真的在!我找到你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而后,她个子高咩,肚子就没碍着她的事儿,她就一厢情愿搂着那姑娘的脖子大哭起来,眼泪啊,鼻涕啊,那姑娘的云锦啊……
“幼澄,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吗?每次想起来我就害怕,害怕当时就我一个人到了这里,害怕你死了,害怕你永远消失了在这个世界上了,幼澄,呜呜呜,幼澄,都是我害的你,都是我。”常曦哭的厉害啊,哇呜哇呜地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哭的脑袋都蒙了,可她嘴巴还不停啊,还要说,还要负责抽抽搭搭。
那姑娘呢,被常曦抱着脖子完全不能动弹就十分尴尬啊,几次想说话,都被常曦突如其来的“哇呜”一声给打断了,那姑娘脑门上是一头的汗,尤其因为这里是客栈,公共场合,大家都在看呢,而且这还是在门口,临街的,外面人来人往的,都停了下来扯着脖子往这儿看。
那姑娘拿出条手绢来,哄道:“别——”
“哇呜——,幼澄,幼澄,你到底受了多少苦,你怎么这么瘦,都怪我,我为什么现在才出来找你,都是我的错!”
“我不是——”
“哇呜——,是我对不起你,幼澄!你原谅我好不好!不,你还是不要原谅我,你让我永远愧疚着,呜呜呜!”
好吧,那姑娘看着门口看热闹的越来越多,客栈里楼上住的客人也都出来看热闹还附赠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可眼前这个叫常曦的哭个没完没了,还不让她说话,她就只能选择被这个叫常曦的搂着脖子,任由常曦哭地山崩地裂,哭到海枯石烂。
一直把掌柜的,伙计们都哭了跟前,其实这一个月相处下来,大家还挺喜欢这个奇特的孕妇的,掌柜的也有点摸清了常曦的心思,所以这会儿,见旁人都劝说不下来。
他就清咳了一声,对常曦道:“这个月月钱全扣了。”
常曦闻言,突然张开一双泪眼朦胧却肿成了核桃的双眼,抽噎着问:“为,为什么?”
掌柜的就冲那姑娘笑了笑,那姑娘赶紧对常曦道:“这位夫人,你哭错了,我不是幼澄。”
不是幼澄?
欸——————!!!!
不是幼澄!!!!
“常夫人,小女子姓林,闺名一个久字,是寻曦阁的账房总管。”林久与常曦面对面坐在客房的八仙桌前,她先微笑着做了个自我介绍。
常曦呢,她还在擦鼻子,抹眼泪,没办法,情绪太激动,一时难以平复,这不还抽噎着呢,却依然十分开心地问道:“这么说,寻曦阁就是幼澄开的了。”
林久笑了笑:“其实我们东家并不叫幼澄,东家姓秦,名来雪,但我们寻曦阁所出糕点必需打上幼澄两个字,是我们东家要求的,她说,这样才能找到常曦。”
“那就是幼澄,没错了。”常曦开心地点点头,拿沾湿了的手帕敷眼睛。
林久继续道:“因为我的乘法口诀正是东家所教,整个北朝都是唯一的,所以看见常夫人使用乘法口诀时,一时惊讶才叫了出来,不过歪打正着,没想到就是东家一直在找的常曦。”
“嗯,对了,她过的好不好,在北朝有没有人为难她,要是寻曦阁在北朝有麻烦,不如就搬到大晋做。”常曦道,大晋是她的地盘,幼澄来了,她罩幼澄!罩一辈子!
林久闻言汗了一下,在北朝哪里有人敢为难东家,那真是不想活了,她微笑道:“东家的生意做的这么大,哪里会过的不好,不过,我此次来大晋,就是想找合适的地方开分店,哪里知道,倒是帮了东家这么大的忙。”
常曦闻言笑地跟孩子一样开心,她抿着嘴,却乐不可支:“我想去北朝看幼澄,不过半道上钱被人骗走了,只好落脚在这儿,先做点事儿,赚点钱,赚个船票钱。”
林久闻言倒是神秘地一笑:“常夫人,你可知东家的夫家姓什么?”
“姓什么?”常曦好奇的问了一句,问完了之后震惊地霍然起身,惊愕道:“我们幼澄嫁人了?什么时候?对方是什么人?人品怎么样?家里娶了几个?”
林久先是被常曦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听了常曦地问话后,噗嗤一声笑了:“常夫人,我说了,我们东家过的很好,夫家把我们东家都是捧在手上疼的。”
“你还没说对方到底怎么样,人品呢,家里是否有三妻四妾呢?”常曦不依不饶。
林久摇着头笑着道:“常夫人,我们东家的夫家姓周,周爷人品不敢说,对东家是一心一意的好,东家要是给周爷娶小妾,那还不把周爷吓死。”
姓周,常曦闻言,脑袋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我刚才提起船票的时候,你说幼澄的夫家姓周,难道,就是那海龙首商船的周家?”
林久笑着点头:“不错,所以常夫人,你想去北朝,只要周家的商船开,夫人随时都可以去。”
“真哒!”常曦屁股才挨着板凳,就再次豁然起身,双眸闪烁着惊喜的光芒,丫的海龙首的商船竟然是幼澄家的!她还记得停靠在海港那儿海龙首商船威风凛凛的样子呢,可比那虎首、熊首什么的霸气多了,哈哈哈,既然这霸气侧漏的海龙商船是幼澄家的,那她岂不是可以免费来回坐了?
“最近回北朝的船什么时候开?”常曦忍不住抱着肚子在屋里兴奋地走来走去,停下来的时候还拍拍肚子:“宝宝,咱们要去见你幼澄干妈了!高不高兴呀!”((⊙﹏⊙)b,还没见到,干妈都叫上了。)
“三天后。”林久迟疑了一下道:“不过常夫人,你如今身子重,长途跋涉恐怕辛苦非常,不如让我找人带信回去,东家知道找到了夫人,定会第一时间前来。”
“不用!不用!”常曦笑道:“我家宝宝很健康,而且这个月份还是可以的,倒是你让我在这里等,真的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林久是知道常曦的,也知道东家一直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名字叫常曦的姑娘,而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
林久考虑了一下道:“常夫人到底是身子重,去北朝光在船上还要两个月,去都城也要月许,常夫人还是再考虑考虑吧,三日后才开船,常夫人不用急着回复我,再考虑一二吧。”
她想过,如果常夫人坚持的话,她只能做到安排人手仔细照顾常夫人在船上的日常起居,也会给常夫人配上专门的船医,在周家的商船上,一路必需是顶级待遇。
常曦听了林久的话,虽然难耐兴奋之情,却还是点点头,她觉得自己不会改变主意的,这个月每次去看大夫,大夫都说她状如牛,猛如虎……
……
……
常曦果然没有改变主意,林久觉得三天总会没那么兴奋激动了吧,总会冷静下来好好想想的吧,可常曦兴奋了三天,缠着林久三天,天天问话就是:“你多给我讲讲幼澄的事儿。”
掌柜的觉得自己的眼力劲果然非同一般,这林久来过大晋几次,每次都是在这儿住着,身份他当然知道,是北朝寻曦阁的重要管事,寻曦阁三个字摆出来,不知道多少商家会扑过去巴结林久了。
可林久对待常曦可不一样,很是尊敬,安排什么也是竭心竭力,看来这常曦的身份,啧啧,不得了啊!




朕的宠妃是皇上 第119章
三天后,常曦起了个大早,包袱早打包好了,昭帝的小字她都是贴身收藏的,跟掌柜的伙计们告了别,毕竟是她并肩战斗过的同事,想想在这儿还当了月把的账房先生,常曦自己都觉着自个儿的人生挺精彩的。
早早的,掌柜的亲自送常曦到了港口,无数条壮观的商船停在那儿,虽然是一大早,整个港口却像常曦第一次见到这个地方一样,放眼望去那是人山人海,送货的,拉货的,补给的,喊号子的,吆喝的,盘货的,什么人都有。
远远的,常曦就看到了穿着一身暖黄色对襟襦裙的林久,林久身后还跟着几个管事,统一穿着藏青色的服饰,应该就是周家商船上的管事。
“常夫人,一定要去吗?”林久不确定,又问了一遍,毕竟常曦挺那么大的肚子了,万一有个闪失,别说自己东家饶不了她,她就也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常曦点点头,她不能等,她不想有什么变故,她真的等幼澄等太久了。
林久见状只得请常曦上船,周围都是卸货装货的,常曦辞别了掌柜的,就跟在林久身后向港口边上那艘海龙首商船而去了。
越是近,常曦仰着头看着海龙首的商船,越是忍不住感叹,真漂亮,真雄伟,真壮观!
而马上,她就要登上这艘海龙首商船见到幼澄了,常曦的眼眶一热,太好了,真的,当她真真切切确定了幼澄的存在,她只想说,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夫人,这边请。”
常曦跟在林久的身后,这么大的商船,连接岸上的跳板是最险的,整个商船的跳板就有十多根,商船的跳板上人来人往的还在装货装行李,看着这样的场面,她难掩激动的心情,林久还搀扶着她,管事都在后面跟着。
她们走的这个跳板是专门用来走散客的,前面还有几个客人背着大包裹不知道几沉,这不,常曦小心着脚下走在摇摇晃晃的跳板上,已经脱离了岸头,走到了中间那一段,下面是不断拍打着港岸地海水,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可俗话说的哇,天有不测风云呢,喝凉水都会塞牙缝的时候到了!
前面那客人昨个儿不知道是没睡好,还是被友人送行给喝多了,要么就是头次登船不习惯,再么就是恐高、晕海水,总之,他在前面提着行李正走着,突然眼前一黑,腿一软,一屁股蹲给坐跳板上了,还震地跳板上下晃了两下。
这下乱了嗨,紧跟在他后面的就是两个客商,也都拿着行李呢,被他吓得全身晃三晃,差点栽海水里去,这不,多米诺骨牌效应出现鸟哇,前面那个一屁股蹲给坐下来,后面这个客商晃三晃倒是不要紧,谁知道包裹里的古董花瓶掉了下来,“啪嗒”一下掉在跳板上,没碎,不仅没碎,掉的那还叫正好,“咕噜噜”顺着跳板往下滚去了。
这跳板是倾斜向岸边的,常曦她们前面的那几个客商“哇呀呀”叫着,关键是还蹦起来躲呢。
这下好了,事情发生的太快了,林久也就是个管财务的,没有半点武艺在身,她还想保护常曦呢,这跳板不稳当,她一边要扶着大肚子婆常曦,一边抬脚就去踢古董花瓶,她的本意是别让古董花瓶撞过来,一脚踢海里。
本来这反应也算迅速了,可哪里知道,她脚滑了,真的只是滑一下而已啊,她就失去平衡要往一边倒,眼看自己要掉海里去,她赶紧松开了常曦的胳膊。
常曦看到这场面的时候,原先是很镇定的,打算躲开那古董花瓶,谁知道林久这么一来,她也跟着差点就掉下去,是滴,就差那么一点就要掉下去的时候,古董花瓶“咕噜噜”地到了,“嘎达”一声,撞到了常曦的小腿上,还反弹了回去,又“咕噜噜”滚过来。
这是一个目的性极强,成了精的古董花瓶啊,常曦泪奔了,在被古董花瓶撞了一下后,她最后的平衡也完全失去了,林久是从跳板南边掉了下去,常曦是从跳板北边掉了下去。
一干管事原本急吼吼过来拉常曦的,却是连手指头都没碰上,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常曦几乎与林久是一前一后掉进海里了,就听见“噗通、噗通”两声。
几个管事反应也快啊,都是船上的管事,水性自然是一等一的,一个个急红眼跟着就往海里跳了。
倒是古董花瓶,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卡在跳板微微鼓起来的地方竟然停止了!(这个古董花瓶绝对是昭帝派来的,赞同的请举手!)
常曦从空中往下做自由落体时,这至少是个十米跳台啊,她努力调整身形,把自己蜷缩起来,保护好肚子,深吸了一口气,“噗通”一声就入水了。
“咕噜噜”,入水减少了冲力之后,常曦想着游出水面,可哪里知道脑袋里突然袭上来一股极为熟悉的晕眩之感,常曦在海水里还鼓着双腮呢,眼睛在水里瞪地老大,心里忍不住嚎叫了:不会吧!不是吧!不要不要不要啊!
不会什么?不是什么?不要什么呢?可事情就是这样,害怕什么来什么的呀。
昭帝今日早朝,听着大臣上奏春耕时推行的改革方案进度如何,正听地好好的,他习惯性地拿起了板砖,“啪”一声拍在了自己额头上,可就在拍完的那一瞬间,昭帝就察觉到一股久违的熟悉的晕眩之感袭来,那一瞬间,昭帝真的想流泪了……
众大臣看见皇上给自己脑门上敲板砖,纷纷拿出自己携带上朝的板砖“啪”地一声,整齐而又响亮,可他们刚敲完,就看见来喜慌了手脚地接住了已然昏过去的皇上,扯着嗓门喊:“万岁!万岁!快宣太医!宣太医!”
林久后悔死了,她落水后,第一时间就去向常曦游了过去,管事们也跳下的及时,很快就将昏迷不醒的常曦给救到了岸边,那是一路抬到了原先的客栈。
掌柜的见状大惊失色,赶紧差伙计去请大夫,盏茶时间,大夫就被伙计给拽来了,大夫还怒着呢:“我给人扎针扎一半。”
伙计抓耳挠腮的,急地不像样子:“大夫大夫,你就行行好吧,这等着救命呢。”
不管怎样,大夫是被拖来了,大夫一看常曦挺着个大肚子躺在床上,二话不说,就赶紧先把脉了。
林久见大夫把脉屏气凝神都不敢说话,等大夫收了手,赶紧问道:“大夫,我家这位夫人是掉海水里了,可是要紧?”
大夫拧着眉啊,捋着胡子想了想:“这人是好好着呢,从脉象来看,一点事都没有,倒是像睡着了。”
林久闻言,有点急了:“大夫你看仔细了,夫人还怀着孩子呢!”
大夫脾气也上来了:“我是大夫你是大夫?我说她睡着了就是睡着了,她不仅睡着了,还睡地正香呢!”
林久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到“嘿嘿”一声笑,额,林久和大夫一起看向了躺在床上明明昏迷不醒的常曦,闭着双眼呢,突然嘿嘿笑了两声。
林久就没再拦着大夫,她也不确定了,只能守在常曦身边了。
“万岁爷这是怎么了?”来喜急地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一大帮子的太医,看完之后先躲一边讨论,过了一会儿,院首大人神情略显怪异,过来道:“皇上无事,想必只最近忙于国事,劳累过度,似乎是睡着了。”
“似乎?”来喜怪叫了。
“应该是睡着了。”院首更正用词。
“应该?”来喜依然怪叫着。
“皇上的确是睡着了,而且睡地十分沉,等皇上醒了就好了。”院首大人如此道,众太医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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