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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小哥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了
真真是回味无穷,一想着那味道,他就有种口水泛滥的感觉。
“嗯。明天做。”脑海里闪过王小二刚刚在田里干活的画面,季安逸就有个想法。
明年,明年农忙时,一定不能让呆子这么累。
这边张三哥儿已经摆好碗筷,在一旁看着这俩小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在他自己没有查觉的时候,嘴角已经上扬。
“就剩一亩田了,有张三哥儿帮着,最多也就忙到明天上午,一会吃了午饭,别急着下田。”歇了会,季安逸才说开饭。
王小二点着头,算是听见了,嘴巴现在没空,正忙着吃饭,他的吃相虽急,却不难看,不会让人觉的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
“慢点。”季安逸忍不住提醒了句。想来他是真的饿了。
王小二抬头看着他,黑亮亮的眼睛里满满的全是笑意,那目光,瞅着季安逸都不敢直视,似是外面的日头般,带着股灼热劲。
这人通事了,果然不一样。
季安逸暗暗嘀咕着,默默的吃饭。对面正坐着张三哥儿啊!
吃过午饭,稍坐了会,季安逸和王小二准备进屋歇会,瞧见了一旁的张三哥儿,突然想起,张三哥儿睡觉的地方还没搞定。
杂物间里是肯定不成的,屋里……也不成。
季安逸目光在厨房里转了圈,厨房就这么大,晚上还得放谷子,只能……
那堆放柴禾的地方,把柴禾好好的整理堆高点,用着木板撑挡好,防止掉落,倒可以勉强摆张竹床。
“呆子你去问问哥,有没有没甚用处的门板。”说着,季安逸把自个的想法说了说。
王小二听着,点着头大步走了。
厨房里,季安逸和张三哥儿细致的码整着那堆柴禾。都是些粗木头,耐烧的紧,已经劈好的,倒也好码整。
柴禾整理的差不多时,王小二扛着一块破旧的门板过来了,是张小门板,灰扑扑的还有些虫眼,还结了些小小的蛛网,也不知道搁多久了。
季安逸拍了拍,瞅着还蛮结实,又用抹布擦了遍,再用井水狠狠的擦洗,搁太阳底下暴晒着。
“先把竹床摆这儿,睡个午觉。”那堆的颇高的柴禾,虽码堆的齐整,但到底不太放心,季安逸把竹床摆在另一处。
张三哥儿对着季安逸笑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事处理好了,季安逸和王小二进了屋,准备睡个浅觉,也就小半个时辰,睡觉前,他把进镇的事说了说。
王小二听着,沉默了会。“这法子好。”顿了顿,又说。“媳妇,我们再卖些荒地开种。”
荒地很便宜,就是地质不咋滴,伺弄起来很麻烦,不能种太过娇气的农作物,有屋后的井水浇种,这情况应该能好转不少。
季安逸愣了愣,转念一想,就明白王小二的心思。“也成,等明天收割好水稻,我们去一趟村长家。”
开荒地,他还想包块小山头,种些杏树,这人手是个问题,却不是难题。
“嗯。”王小二点头应着,瞧见媳妇露出思索的表情,他怔了怔神,然后,慢慢的低下头,凑近,迅速啃上了媳妇的嘴巴。
果然比亲脸更有味。
王小二心里头美滋的不行。
被这一偷袭,季安逸回过神来,后知知觉的感觉到现在正在发生着什么事情,整个人呈呆若木鸡状。
过了好一会,美滋滋的王小二才恋恋不舍的移开了,瞧了瞧呆滞的媳妇,想着一会他反应过来的情况,果断的闭上眼睛。
奈何心情太美好,情绪有些过分激动,困意它死活不出现,又怕被媳妇发现在装睡,王小二表示装的好辛苦。
看着一旁身体紧绷双手握成拳头,嘴角想上扬又苦苦憋住,眼皮子一直在动的王小二,满肚子的郁卒情绪瞬间消失了一干二净,季安逸无声的笑了。
这呆子……
侧了身,闭上眼睛,没一会季安逸就睡着了。
查觉到身旁人的呼吸平缓,王小二知道媳妇已经睡着了,他睁开眼睛,撑着上半身,够着头往里瞧着媳妇。
艾呀,媳妇睡的真香。
脑袋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就差一点点就要挨上媳妇的脸了,王小二才反应过来,忙躺回了床上。
怎么办,他又想啃媳妇的嘴巴了。
砸了砸嘴,媳妇的嘴巴比红烧肉还好吃,能不能跟媳妇商量商量,明天不吃红烧肉,让他多啃两回嘴巴什么。
王小二看着屋顶,笑的特别有多梦幻了,完全陷进了脑洞大开的状态中。
季安逸醒来时,旁边的王小二还在睡,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刚出门,就看见张三哥儿在太阳底下推翻着谷子。
愣了愣,瞧着这情况,张三哥儿似乎没睡觉。
“季哥儿醒了。”推翻好谷子,张三哥儿提着农具走了过来。
“嗯。”刚才张三哥儿也没说不睡午觉这事,这会季安逸就更不会开口主动说起这事,免的他起尴尬或不自在的情绪。
俩人才刚进厨房,王小二就过来了,拿着草帽和收割刀,提了一壶水,头一回他的视线没往自家媳妇脸上搁。“媳妇,我下田了。”
说着,戴好草帽大步走了。
“那我也去了。”张三哥儿笑着说了声,戴好草帽拎着收割刀和水壶匆匆忙忙的跟了出去。
季安逸站在屋檐,看着呆子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他脸上露出一个笑。
想着他刚刚闪躲的神色,还知道害羞了。
王小二到底没敢跟媳妇提中午自个想的那点子事儿,他怕媳妇真生气了怎么办。
水稻收割好了,剩下的就是晒谷子,季安逸管了这事,张三哥管着冬菜下种的事,王小二把田翻耕好,准备种麦子的事。
添了一个人手,还真是大大的不同,那压堆在一起的事儿,一下子就变的有条有理了。
十月八小木要过来拿货,十月七季安逸就开始忙着拌卤味萝卜和蒜辣萝卜,忙了整整一天,一厨房的香味,身上也沾了浓浓的香味,手都有些酸麻了,总算是忙妥当了。
第二天,小木过来,把货都点装好,算的时候是进屋里算的,张三哥儿挺有眼色,转身去了屋后的猪圈里收拾,就这一点,季安逸对他的印象又增了两分。
这次的货单鱼酱多了一百斤,卤味萝卜和蒜辣萝卜都比十月要增一倍的量。
季安逸的第一反应是,好多大钱钱!一脸的喜色。第二反应是,数量好多,这萝卜有点紧呐。一脸喜色褪了大半。
果然开荒地什么的,是必须的。





重生为小哥儿 第六十六
十一月得交出二百斤蒜辣萝卜,一百斤卤味萝卜,鱼酱三百斤。
鱼酱没什么问题,只是这萝卜……
前段时间他粗略估摸着,十一月一百三十斤蒜辣萝卜,八十斤卤味萝卜,十二月临近过年,货量会增长,他算二百斤蒜辣萝卜,一百二斤卤味萝卜。
他这还是比较大胆的估测,却没想到,在现实面前他这大胆的想法还是略显保守了。
照这情况来后,十二月临近过年,货量怕是还得增。
地窖里的萝卜供十一月的货完全够了,就是十二月的货有点愁。
一会他得去刘阿麽家一趟。
这会他在等哥过来,今天是收货的日子,同样也是俺制黄豆酱的日子。
季安逸数出一部分钱,这是哥的分成,一会他过来就得给他,然后,把钱袋子递给了王小二。“钱你拿着。”
“媳妇你掌家。”王小二笑呵呵的回了句,眼睛瞄都不瞄那钱袋子。
“那我把钱搁这里,你要用的时候就自己拿,至于银两我找个隐蔽点的地方搁着,下个月就要准备起新屋了,到时候人多事杂的。”还是扔空间里最妥当了。季安逸在心里嘀咕。
“嗯。”王小二应着,拿了草帽,这是准备要下田了,却半天不见走出屋子,视线落媳妇身上,一闪一闪的,嘴巴抿了又抿,特别像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季安逸把钱袋子藏好,拍着手直起腰,看着站在屋门口的呆子,愣了愣。“准备下田了?”
瞧了瞧外面的天色,也是该下田了,再磨叽下去今个上午可能完成不了。
“嗯。”王小二点着头,脚却没有挪动,眼睛瞅了瞅媳妇的脸。
季安逸有点莫明其妙。“怎么了?”累着了,想歇会再走?这般想着,他又说。“一会再去也不迟。”
“媳妇。”媳妇怎么就不懂他……王小二有点小郁闷。
媳妇是自己的媳妇,他不太喜欢偷偷摸摸,他想,他想以后都光明正大的亲脸啃嘴,就是,媳妇好像不太欢喜这两件事,为什么?
瞧见了王小二的神色,季安逸总算看出来了,他那股子别扭情绪。紧接着,他就明白了,这家伙一反常态磨磨叽叽的是为了什么……
这呆子……
跟以前一样敏锐。
季安逸笑着走到他身边,然后,他发现一个有点囧的事情。
脑袋伸手可以够着,可是这亲脸,像想一下自己踮起脚亲呆子的脸……
简直不忍直视。
“呆子,蹲下来。”
啊?王小二一头雾水的看着媳妇,但还是很听话的蹲下,仰着头一脸迷茫的看着媳妇。
低头看着眼前的呆子,季安逸瞬间觉的自己高大了,感觉不要太美好啊。
脸上的笑容有点过于灿烂,头一回如此轻松的揉到了呆子的头发,弯下腰,在他脸上亲了口。
迈着淡定的步子,季安逸离开了屋,留下呆怔在原地的王小二。
进了厨房后,季安逸整个人一垮,擦了一把虚汗,深深的呼了口气,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扑嗵扑嗵像要蹦出胸膛般。
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特别强烈的撞击着他的情绪,隐隐中他觉的自己要沸腾了。
回过神的王小二快乐疯了。
媳妇亲他的脸了!是不是表示媳妇也跟他一样,欢喜上这两件事了。
踩着轻飘飘的步子,王小二带着一脸傻气的笑,朝着田里走。
他现在看什么都觉的倍感快乐。
“季哥儿。”好不容易忙完手里头的活,王宝儿扛着一袋黄豆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季安逸回过神来。“哥,你过来了。”接着,他就准备进屋,把分成的钱拿给哥。
刚走了两步,脑海里想起一个问题。
不知呆子还在不在屋里……
若是在,这碰见了,想着呆子该有的反应,他默默的在心里做好准备。
结果发现屋门是关上了,看来是他想多了。
推开屋门,拿了钱袋子季安逸回到厨房里。
王宝儿已经在张罗着泡豆的事情了。
“哥,这是上个月鱼酱的分成。”季安逸走了过去,递出了钱袋子。
王宝儿看了一眼,拿着抹布擦了擦手,接过钱袋子,哟,这重量……“这么多?”有些诧异。
“有两百斤鱼酱,六十六铜板一斤。”季安逸笑着答。“哥,钱你要收妥当了。”潜意思是,别让季伯麽捞走了。
“这钱你先拿着。”王宝儿把钱袋子塞季安逸手里,很认真的说。“下个月就要起新屋子,要用钱的地方多着。”
这心意是好,季安逸却不想接。“哥,钱是你的,这得分清楚,亲兄弟还明算帐。下个月若缺了银子,我再当着你和阿强哥的面借。”
王宝儿看着季安逸,见他神色坚定,想了想,把手里的钱袋子给收了。“成,缺了银子再来跟我说。”
反正,这屋子的事,像木材青砖什么的,都得他出面去订,到时候他直接拿这银子用就成了。
“这个月的单量增多了,鱼酱要三百斤,蒜辣萝卜二百斤,卤味萝卜是一百斤,这个月的萝卜条不紧,就是下个月出的是十二的月,我估摸着货量还得增,这萝卜就紧了,我去刘阿麽家一趟,看能不能从村里再收些萝卜回来。”季安逸把事说了说。
王宝儿听着,点着头回道。“村里有几户萝卜种的比较多,跟刘阿麽关系较好,由他出面是要妥当些,你赶紧去,家里我看着。”
“好。”说罢,季安逸进屋拿了点钱匆匆忙忙的走了。
刘阿麽正好在家,正忙着晒谷子和菜干的事,见他过来,搁了手里的活,很直接的就问。“季哥儿过来是有事吧。”
这农忙时节的,一般没事哪会到处乱遛哒,就算是窜门子这也不是这时候。
“嗯。家里的萝卜有些紧,我想着,麻烦刘阿麽等忙完这段事,到村里走动走动帮我再收些萝卜。”季安逸三两句把来意说了。
萝卜价不高,卖不出什么钱,有部分种萝卜是想卖钱,有部分种萝卜完全是为了冬天着想,萝卜耐放,炖也好炒也好横竖都可以吃,有手艺的还能整出个四五样来。
刘阿麽一听是这事很利落的应了。“行。傍晚我抽个时间去窜窜门,把这事给你定了。”
“那行。”季安逸笑着起了身。“刘阿麽那我先回了。”
“嗯。”刘阿麽送了他两步,继续忙着手头上的活。
回到家,季安逸把这事跟王宝儿说了说,紧接着,他就开始张罗着切萝卜条的事,王宝儿则忙着泡豆子。
午时过半,王宝儿跟张三哥儿都回来了。
见到张三哥儿时,王宝儿愣了愣,笑着说了句。“张三哥儿过来了。”
张三哥儿过来当帮工,他心里松了口气。
整整三百斤萝卜条,可得切好几百斤萝卜,季哥儿一个人还真怕累着他了,现在有张三哥儿在,倒也不成问题了,他也就不用想着怎么抽时间过来帮把手。
吃过午饭,王宝儿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豆子得浸泡一段时间,趁着这空档他要回家忙地里的活。
张三哥儿把冬菜下种好,旋即就着手切萝卜的事,有了他的加入,速度要快上不少。
已经晒好的谷子赶紧装进谷仓里,把晒垫腾出来,正好可以晒萝卜条。
菜干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都妥当的收好,就等着冬天没甚菜吃时拿出来。
趁着阳光尚好,就先紧着晒萝卜条的事,田里的活只有王小二一个人忙着,他倒是忙的井井有条,还能有点空闲进山捡些柴木回来,晒干劈好堆砌进厨房里,为冬天的柴木做着准备。
日子在忙忙碌碌中,转眼过了一天又一天。
头顶的阳光散发出的热度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正在慢慢减弱,白昼一点点的缩短,夜渐渐延长。
清晨或傍晚时分,风里夹了些凉意,枯黄的落叶随风慢悠悠的飘着。
人们心里头清楚,冬天的气息正在浸透金秋。
温度平缓些,村里的家禽和动物,似是更鲜活了,热闹一日胜过一日,似是在提前庆祝着什么般。
十月下旬刚至,村长发布了一条振奋人心的消息,整个河溪村前所未有的热闹起来。
就连过年都没这般热闹喜庆。
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笑,眼睛亮晶晶的,充满着期待和对未来的美好幢憬。
有不少人把家里珍藏的鞭炮拿了出来,噼哩啪啦的鞭炮声在村子里此起彼伏的响起。
家里没鞭炮的赶紧吩咐着自家男人上镇买去,然后,几家处的好的就赶着牛车欢天喜地的特意进镇,为的就是买鞭炮回来放。
就连最最抠省的季伯麽听到这消息后,边掏钱边嚷嚷着,让季阿强套了牛车快进镇卖鞭炮回来。
这事一出,村长在河溪村的威望更上一层楼。在村民们的心中,第一位置是村长,第二位置则是季安逸。
有好几户为人厚道的,情绪好不容易平和些了,就乐颠乐颠的跑来找季安逸。
大致都是同一个意思。以后季哥儿若需要什么农作物,尽管跟他们说,就按他说的,比市面上的价高一铜板就成了。
说实话,当时听着这话,季安逸心里老感动了。
好人有好报,这话,在某些时候还是很灵验的。
那晚上季安逸在梦里笑的可开心了。
这消息出来后,紧接着另一件事掀起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那就是,买荒地包山头!
如今这菜都能卖出银子味来了,当然要抓紧机会多种多卖了。
幸好村长还是很理智很清醒的。
他虎着脸,把前来想要买荒地包山头的村民们,狠狠骂了顿。“就一口井水,每家挑半个月,每天两担水,能浇多少菜地?少了井水的浇灌,那菜就少了些味道,卖主自然不肯回头再买了,你们还怎么挣银子?这难得的机会,不好好把握,踏踏实实的干活,就知道好高骛远,我都不想骂你们,都这么大人了,连这点事都想不到,赶紧回家好好反省,这第一回交易就没你们的份了。”
然后,当天傍晚,村长又一次召集全村村民,这会老老少少,只要能走动的,都必须过来。
不是正午头顶没得灼热的阳光,省了不少事。
梧桐树下乌泱泱的站满了人,都把目光搁村长身上,别提有多认真专注了。
村长也没多说别的,直截了当的点出他的意思。“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都好好把握着,别整天琢磨些有的没的,尝了点甜头就想要更多,这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心思都给我熄了,若发现有人偷偷摸摸的干些蠢事,降了菜的质量或是别的,也没什么一次两次三次的,我没这闲功夫也没这耐心,一旦发现了,就取消这家人的资格,他家的菜我不收,更不会拿着跟卖主交易。”
这话一出,整个村子平静了不少,那股子浮躁也没了。
甭管村里人的心情跟过山车似的经了几番浮沉,王家那三间破破落落的小屋里,倒是如往常般,依旧平静的忙碌着。
有母鸡刚下完蛋,兴奋的在屋后,迈着小步子仰着头,发出咯咯咯的声音,不远处的猪圈里,当日的猪崽已经长肥了不少,收拾的很干净,白白胖胖瞧着还挺喜人,也有些不甘寂寞的拱着猪栏,发出哼哧哼哧的声响,为毛主人要把猪圈建这里,就它一个孤零零的好寂寞。
屋前两只狗狗,大黄安静的趴在屋檐下,看着小黄在草地里自个玩的甚为欢乐。
听见那颇为响亮的鸡叫声,小黄明显也兴奋了,扑腾扑腾的去了屋后,冲着那只正在叫的母鸡飞扑而去。
旁边正悠闲自在的鸡鸭瞧见小黄的身影,那小爪子遛的异常速度,没两下就都闪的远远的。只有兴奋的母鸡,注意力下降不少,没能幸免,被小黄给扑倒了。
听着那完全变了样的鸡叫,季安逸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活儿,走到屋后的屋檐下。“小黄,不准闹。”
好好的一只狗怎么就整天想着捉弄鸡了。
“大黄。”季安逸扯着嗓子冲屋前喊了声。
懒洋洋趴屋檐下的大黄,拉耸着耳朵进了厨房,走到了屋后,对着小黄发出一声狗吠,这声狗吠听着还有几分气势。
小黄瞄了瞄主人,又看了看大黄,挪开了自己的前肢。
压力顿减,母鸡扑着翅膀,在巨大的刺激下,竟然一飞好几米。
“呆屋前去,没事不准到屋后遛哒。”季安逸虎着脸说了句,这才进了厨房继续忙着。
头一回见这情况下,张三哥儿看着还觉的好神奇,次数多了他才慢慢适应,但还是觉的好神奇。
季哥儿家里的狗狗母羊都好灵性,连鸡鸭猪猪都比一般人的要灵性些。
当然,也不否认,季哥儿对这些家禽动物是用了心在照料着。
十月进了下旬,这天,似乎一下子就凉了。
火气虚的已经换上了长衫长裤。
明明是冬天快来了,可季安逸却有种颇为古怪的感觉,瞧着村里哥儿们的穿着,倒是更想春天要来了。
不仅颜色多了,连衣料子都稍好些,有些上面还绣了纹路,别说,还真好看。
在忙活的时候,季安逸顺嘴说了这现象。
张三哥儿告诉他,如今过了农忙,没什么粗活重活,就是些日常琐事,就不用担心衣服磨损的太快不经穿这事,这穿着方面自然就要好些了。再者,村长发布了那消息后,知道日子会越过越好,钱财方面大多就宽松些了,把吃穿提了提。
原来如此。季安逸明白了,他突然的想起。/
有一回去找钟三阿麽,他正在缝衣服,那衣服上面有了不少补丁,不知道,他有没有进镇扯些布做新衣。
想来应该会的,只不过,得在过年的时候才穿。
钟三阿麽的性子,属于看的透,很踏实过日子,家里什么境况就过什么日子,很坦然自若。
前来找他的那几户人家里,就有钟三阿麽,当时他跟钟三叔一起过来的,话说的朴实,也不多。
反而让季安逸有些不忍,却又知道,这心意他必须接着。
待明年开春了,把自家卖的荒地和小山头整好种下农作物和杏,到时候他就不用收太多所需要的农作物了,只需要考虑人手的问题。
进了十一月,所有人都换上了长衫长裤,夜里已经可以感觉到属于冬的寒意了。
屋后的那棵树,叶子都掉的差不多了,屋旁的小草丛已经枯的差不多了。
母羊现在就喜欢窝木棚子里,大黄白天的时候趴屋檐下,一到傍晚就趴进了柴堆旁,小黄依旧跟往常一样,蹦哒的十分欢乐。
季安逸想着,等忙完了新屋,家里也没什么事了,就得带着两只狗狗进山里遛哒遛哒,瞧着一个整天懒洋洋,另一个却倍儿有精神,就没个狗样,这也算愁事一件了。
“媳妇。我回来了。”人还未进屋,王小二的声音已经兴奋的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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