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洛日
月季花感觉到冷,她清晰的她躺在血泊的时候,五皇子……哦,不,当时的皇上就站在她的身边,冷漠地看着她苟延残喘。
已是皇上的五皇子走了,越走越远,而她似乎感觉到了自己小腹剧烈的疼痛。
她又觉得这个梦有点太荒诞,她不可能那样去爱一个男人,爱得自尊不要,亲情不顾,不撞南墙不回头。
那根本不是她。
可她又觉得君天歌偶然露出的那点恨意与梦里的那个五皇子最后看着她死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不过就算是在梦里,她也不知道五皇子为何那么恨她,她只是换了她的娘子而已,成为皇上的他可以随时换了她,也可以随便娶谁。
梦就是这样,不完整,画面也是乱跳的。
她安慰自己,一定是被九重王给吓得太狠了,才会做这种噩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都是她白天所想的事情影响的。
一只大掌将她揽入怀里:“安静睡着,动来动去的想本王再好好爱你?”
九重王带着睡意的嗓音响在耳边,月季花身子一僵,不敢再乱来。
这个禽兽今晚已经来了三回了。
决定要生女儿之后,他更加卖力了。
感觉到她的僵硬,君天歌低低地笑了出来。
“别担心,明天喝点太岁水精力就回来了,保证爱妃全身不疼不酸。”
他似乎好心情地安慰她。
月季花还震惊在刚刚那梦里没有回过神来,也没在意他说些什么,乖乖地闭上眼,假装睡觉。
翌日起床,真有宫婢给她端了一碗水过来:“娘娘,这是大王赏的太岁水,用天然泉水泡的,能解百病。”
月季花狐疑地看了一眼,又用鼻子闻了闻,却是什么都没看出来,但还是一口喝了下去。
大王赏的东西就是毒药也由不得她拒绝。
喝完之后,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这水确实不错,昨晚剧烈运动的后遗症竟然一点也没有。
腰不酸,腿也不疼,还倍儿有精神。
想起昨晚那个梦,月季花也觉得没什么,就当那是真的好了。
她就是欠了君天歌的,所以他现在是来讨债的。
反正只要她生下女儿,她就有可能得到自由,以后的日子还是有了盼头。
她就是卖女求自由又怎么了,反正这身子也不是她的。
月季花打开窗户吐了一口气,只要她依赖着君天歌,她的日子应该不会太难过。
又何必逼自己委屈求全,忍辱偷生。
“连珠,派人去禀告大王,我要去御花园走走……告诉大王,多运动有利于助孕。”
连珠是新派来的宫婢,知道她十分得宠,不敢怠慢了。
没多久前去请示的小太监就回来了。
“大王说娘娘以后去哪里不用请示,只要差人与沈公公报备一声就行了。”
小太监一脸欣喜接着又道:“听沈公公的语气,大王正在拟旨将娘娘立为王后呢。”
月季花自然是高兴的,谁愿意呆在偏殿里当一只金丝雀,以前是不得不窝在里面,降低存在感。
现在知道君天歌并不急着马上要她的命,而他还要借着自己生个像他心爱女子的女儿,她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总算不用那样惴惴不安的生活着了。
正值扬春三月,御花园里百花齐放,芳香扑鼻,到处盛世开着大朵大朵的牡丹,颜色丰富艳丽。
草长莺飞,鸟语花香,连空气都是清新无比。
自由的感觉真是无限美好。
可是哪来的奇怪的声音,一声声夺人心魂。
月季花侧耳倾听了一会,问身后的连珠:“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以她被九重王欺负了多晚的经验来看,这女子的声音明显是在被男人欺负,不过还被欺负得很开心。
连珠摇了摇头:“娘娘,奴婢没听到。”
月季花绝对相信自己的听力,她寻着声音找了过去,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在御花园里做这档子事。
说不定还能帮大王抓掉一顶绿帽子。
她顺着声音上了一个长石阶,走上去却是一个凉亭,她小心翼翼地带着连珠靠了过去。
远看去,凉亭挂着一层淡绿的薄纱,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清楚。
这长石阶并不像经常有人来的样子,又是在最偏僻的地方,难怪敢这么大胆。
可惜碰到了她这个耳力比兔子还尖的人。
看不清,月季花只好又往靠近了几步,悄悄地溜到亭子下。
里面那女人笑得娇呤,听着还有几分悦耳和耳熟。
月季花撇了撇嘴,能拥有这声音的一定是后宫女子。
她在犹豫要不要冲进去当场抓奸。
不过这到底是丑事,九重王会不会觉得她多管闲事了?
可是若不抓紧,九重王又会怪她这个未来王后竟然屁事都不管吧,真是好难抉择!
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1205.第1205章 得不到你,护住你
就在月季花纠结的时候,里面的女人却发声了:“大王,臣妾给您喂块芙蓉糕,是您最喜欢的榴莲口味。”
大王!
女人声音月季花也不陌生,正是那喊人揍得她脸都差点毁了的锦妃。
月季花站在那里愣住了。
从九重王把她从牢里弄出来的那天起,他都是与自己在一起,基本宿在她那儿,就算不是宿在她那,也没听说过他去宠幸其他的女人。
而她也就自动忽略了,他还有其他女人的事实。
现在这个让她忽略的事实就这样活生生地摆在她的眼前。
这片大陆最尊重最权势的男人,他不可能只睡她一个女人。
哪怕他说让她生孩子,他依然会和别的女人缠绵。
月季花双拳下意识地握紧,没有什么比血淋淋的事实更能打碎人心里的伪装。
她只觉熊熊的火从心底蹿了起来。
脚便自动走上了台阶,掀开了那层淡黄薄纱。
里面的情景让她呼吸突然一滞,似有一根鱼骨卡在了胸口,带着微微的疼。
周锦红一身大红衣裙坐在君天歌的身上,两人面对着面,周锦红的外衫已经褪去,只穿着一件粉红的抹胸,胸前那对兔了呼之欲出。
君天歌半躺在亭子里的玉榻上,衣袍半敞,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
不用想,就能猜到刚刚她们在做什么。
周绵红怒瞪了过来,刚想骂人,却看到来人竟然是月季花,立即勾唇一笑,洁白的双臂妖娆地勾住君天歌的颈脖撒娇道:“大王,你新宠的女人可真是不懂规矩。”
月季花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她怎么这么蠢啊,怎么就没想到在这御花园里敢苟合的除了君天歌,还能有谁。
她呆在那里,身子好像麻木了,脑子一片空白。
周锦红将头靠在君天歌结实的胸膛上,微微抬头,用那妩媚的眼神挑衅的看着月季花。
“大王,她竟然都不来告罪,好大的胆子,不过这也是大王你宠出来的。”周锦红边说边将嘴凑到君天歌的耳边,眼看着就要咬上去……
月季花一个箭步冲过,将周锦红给拽了下来,扬手就对着她的脸狠狠甩了一巴掌。
清脆的一声响,让周锦红尖叫了起来:“你打我?”
月季花回过神来,呆滞地看了一下自己被打红的手掌,她怎么会干这种事,她哪来的胆子去打周锦红?
可是她刚刚确实这么做了,手就是这么不受大脑的控制。
“我……”月季花想解释,却看见君天歌脸上挂着兴味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出好戏。
她把手掌一握,横心道:“我现在就是在教你什么是规矩,光天化日之下,勾引大王不误正业,白日宣淫!野外苟合,哪一点像是你锦妃该做的事,比那青楼女子都下作!”
“你敢骂本宫!”周锦红回过神来,扬起手就要朝她脸上还一掌。
月季花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哪能让她再还回来,反正已经得罪了,她再忍让,这女人也把她恨上了。
索性就得罪彻底,九重王不是爱看戏吗,就让他看过瘾。
“放开本宫!”周锦红手被扣住,气得脸都成了猪肝色,饶是如此,依然明艳照人。
月季花干脆扬起手又给了她一巴掌:“大胆!就凭你也敢在我面前自称本宫。”
她转向君天歌:“大王,听说你已经下旨正式册封我为王后?”
君天歌点了点头。
月季花转回头看向周锦红:“锦妃不需要我告诉你王后是个什么身份吧?我不跟你比身份高低贵贱,就比我才是这重国的女主人,是大王的正经妻子,你一个妾哪来的勇气在正宫娘娘面前横,我不计较你对我有没有尊重,但我严重警告你,别把我男人给带坏了,特别是这些下作的狐媚手段,别让我再看见!”
月季花狠狠地甩开周锦红,不顾她眼里的光有多毒辣,毫无畏惧地与她对视。
就是这样的眼神,君天歌手不自觉地握紧。
就是这样理所当然的眼睛,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她的所有物,含着满目光华,潋滟无双,那么勇往直前,无所畏惧,仿佛为了他,她能舍身取义,能万死不辞。
可却从来不理会,他是不是需要。
那一年,那个红灯高挂的夜晚,他掀开喜帕看到的不是欣儿的脸,他恨:“你永远不可能得到我。”
而她明明委屈要落泪,却倔强着小脸:“没想过得到你,只想护住你。”
成亲三年,他没碰过她一下。
可她却从不放弃,他被陷害,她假冒她父亲的手印带兵夺了天牢,站在太子面前遭受他的冷嘲热讽,却只回过一句话:“喜欢他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与他与任何人都无关。”
她求太后父亲成为他的助力,帮他一步步登上权利的顶峰。
世人皆知他娶了一个好妻子,却不知道这个带着耻辱的皇位,是他心里永远拔不掉的一根刺。
登上皇位,他开始处心积虑打压她的娘家,终于等到一举端灭的那一天,他亲自带兵杀进了将军府,一刀刺进她父亲的心脏时,突然出现的却是她的脸,那一刀扎在她的心口,鲜血在她白色的衣裳上开了花,艳丽到刺目。
君天歌朝她扬了扬手,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爱妃手打疼了吧,过来,本王给吹吹。”
月季花看了眼他的胸膛,低垂下眼睑,掩饰了眼底的那一抹不愿意。
慢条斯理地走到他面前,君天歌握住她的手,果真拿到嘴边吹了吹。
周锦红不敢置信地看向君天歌,尖叫了一声:“大王,您……她打了臣妾!”
您眼瞎了吗,看不到这女人有多嚣张吗!
周锦红脸上辣辣的疼,如刀锋的眸光看向月季花,从来没有人给她这样的耻辱!
“锦红,你最近确实规矩不太像样,下去吧,让御医好好看看你的脸,别留下什么烙印,本王可是会心疼的。”
周锦红脸上的表情定格了。
大王不但不责罚这个女人,还帮着她说话。
月季花双眼紧盯着君天歌那只握住自己的手,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却因为常年握剑而有茧,他的掌心很暖,可是她却无端地感觉到冷,冷到她的心扉。
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1206.第1206章 不至于靠她活
她很想甩开君天歌的手,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
她可以得罪任何人,却不能惹君天歌不高兴,因为在这处处危险的皇宫里,只有君天歌才是她的保障。
“爱妃以后大可不必自己动手,派给你的宫婢不是装饰的。”君天歌用力一拉,就将她拉进怀里。
月季花闻到他身上一股胭脂味,瞬间就觉得泛起了恶心。
秀眉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身后的连珠吓得赶紧跪了下来:“奴婢知错,求大王处罚。”
月季花压下心里的恶心拉了拉君天歌的衣袖:“大王,锦妃不是一般人,连珠不过一个奴婢,她哪来的胆子去打她,就是我打锦妃的时候都是心惊肉跳,强做镇定的。”
她说着还很应景地微颤着身子。
君天歌搂住她的柳腰:“爱妃不用怕,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本王早说过,你是王后,该有王后的气度。”
他看向跪在地上的连珠:“你听清楚了,本王派你过去是伺候王后的,下次再让她动手弄疼了自己,绝不轻饶。”
连珠低下头磕头谢罪。
月季花却在心里头叹了口气,连珠现在只怕心里怨她了。
她自己上去就动手,做为宫婢的她,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反应过来。
她的任性,连累的是这些下人。
君天歌看着是护着她,心疼她自己动手动怒,却也无形中让她与自己身边的宫婢离了心。
“大王,妾身想到处走走,大王若有事便去忙吧。”
大王你不是日理万机吗,重国这么大,你怎么还有空在这凉亭里苟合,赶紧去忙吧,老娘要逛花园了。
“本王今天无事,可以陪你到处走走。”君天歌却没有放开月季花,反而站了起来,将她搂入怀中。
低垂的眼眸却将月季花眼底那来不及收起来的嫌弃看到了。
月季花笑了笑:“那麻烦大王了。”
“跟本王这么客气做甚,晚上多用点心让本王高兴,早日怀上本王的小公主就行了。”君天歌放开她,改为牵着她的手出了凉亭。
亭外一排的侍卫齐齐站着。
月季花就奇怪了,刚刚这些人都哪去了,害得她不小心撞见了君天歌的好事。
两人刚走出凉亭没到久,就在月季花看到了一园的牡丹时,一队人影却珊珊地来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那优雅如兰,风光霁月的华贵妃,她一身鹅黄的拖地长裙,优雅却不失华丽。
这般幽兰的气息,月季花自叹不如。
“臣妾见过大王,王后。”
不但人长生得好,脾气温柔,还十分懂规矩礼貌,真是让人挑不出半点错来。
若她是男人,也是会喜欢这样的女人的。
君天歌轻嗯了一声:“爱妃也来逛御花园?”
月季花低垂着眼睑不说话,华贵妃与她没有恩怨,她也不会失心疯去看她不顺眼。
但是,对于君天歌的其他女人,她是真心喜欢不起来。
身为九重王,他嘴里的爱妃可以是任何一个人。
“臣妾是看着锦红妹妹哭得太伤心了,来问问大王是怎么回事。”郭如云大大方方的问,态度柔和,看上去是真的很为周锦红担心。
“爱妃以什么身份在问?”君天歌眼光冷冽地看向她。
月季花不禁松了口气,还好君天歌并没有被眼前温柔可人的表现给迷惑。
“大王,妾身与锦红妹妹算是后宫的老人了,妾身之所以问,是感同身受。即使大王再宠他人,也该给绵红妹妹一个体面……毕竟,她父亲是一国丞相。”郭如云柔柔地道,不像责备,反而像是温柔的劝解。
“爱妃不必担心,锦红那是不懂规矩才得到的惩罚,爱妃是知书达礼,温柔贤慧的,断不可能像她那样无礼。”
君天歌紧了紧月季花的手:“本王要宠谁,还轮不到任何人来指手画脚,包括你,你素来乖巧,知道该怎么做。”
他说着便拉着月季花的手离去。
月季花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郭如云低垂着头恭送着他们离开。
果然是温柔贤慧,知礼大度的华贵妃,难怪九重王给她的份位最高。
“华贵妃比锦妃内敛。”君天歌将走得慢的她搂入怀里,似是提点她。
月季花“哦”了一声,内敛这个词,用得真是赖人寻味。
“爱妃看起来不是很高兴?这满园的春色不喜欢?”君天歌停下来,低下头认真地打量着她。
月季花摇头:“没有啊,只是不知为何心里一直泛恶心。”
“恶心?会不会是怀上了?”君天歌有些紧张地问。
“怎么可能,我月事刚过去几天,就算怀上也不可能这么快有反应。”月季花十分坚决的否定。
君天歌却不放心,带着她回了离宫,立即叫来了殷辰良:“帮她看看。”
殷辰良坐了下来,认真的替月季花把着脉。
月季花则悄悄地打量着他,这不是昨天和九重王你情我侬的那个人吗?
成天是男人的装扮,却生得这么秀美,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是男人,嫂子。”殷辰良放开她的手,温和的开口。
“呃……”月季花没想到他会突然开口,还是一下就戳穿了她的心事。
还有这个称呼,让她不自觉地看向了一旁的君天歌。
“怎么样?”君天歌却只关心她是不是怀上了。
“肝气有点郁结,少让她受气。”殷辰良边说边拿出一瓶药给一旁的连珠:“早晚各服一粒。”
说着又转向月季花:“晚上若失眠的话,睡前喝些太岁水,对嫂子身体有好处,也易受孕。”
后面一句,明显是说给君天歌听的。
君天歌大掌一挥:“去把本王书桌上的那盆白太岁搬过来。宠她都来不及,何时受过气了。”
殷辰良看了他一眼,唇角勾了勾,走了出去。
君天歌也跟了出来。
“有没有什么问题?”
外面,殷辰良正在等着他。
“身子挺健康,受孕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若她怀上了,你怎么办?”殷辰良皱眉问。
君天歌冷笑:“我还不至于靠她活,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我受得住,你不用担心。”
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1207.第1207章 不想碰别人
“为什么非得是她?”殷辰良想了想,问出心里的疑惑。
跟在君天歌身边这些年,君天歌几乎把命都交给了他。
可即使如此,他也觉得他看不透这个男人。
他并不好女色,却纳了大半后宫的女人,始终留着正宫娘娘之位。
给了正宫娘娘之位的女人,他又并非是真心喜欢,却又执意让她生下孩子。
他想起娘亲叮嘱过他的话。
“你噫嘻哥哥不容易,也是个心里苦的人,不管他做什么,不要太好奇,你只需照顾他身子便可以。”
所以这几年跟在君天歌身边,他几乎是不发表任何意见的。
这次,他实在是觉得太奇怪了。
别人可能觉得噫嘻哥哥是真的很宠爱月季花,但是他知道,并非这么回事,噫嘻哥哥看她的眼神恨大过喜欢。
明明那么不喜欢,为什么不直接弄死,这不像噫嘻哥哥的做风。
他在舍不得……对一个他恨的人舍不得。
因此他十分担心,这绝不是一种好现象。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虽然他并不知道君天歌为何如此恨月季花。
噫嘻哥哥想要养育后代子嗣,只要轻飘飘一句话,重国就有数以万计的女人愿意为他生,没必要非要一个恨的女人生下来。
那样对孩子也会不公平。
“不想睡别人。”君天歌给了殷辰良一个让他错愕的答案。
转身进了内殿,确定月季花的身子没有问题,他就放心了。
不想睡别人?这是个大问题!
殷辰良赶紧回了自己的房,提笔给自己母亲写了一封信,把君天歌大致的决定全告诉了她。
宋衣收到信时,正在陪着殷离隼带着女儿周游大重国,一边收集民间土药方,收获还挺不小。
女儿生得比较晚,比殷辰良晚生了七年,比君天歌他们差不多小了一个辈份。
要是君天歌早点生孩子,估计都跟她女儿差不多大了。
宋衣看到信的内容不禁皱眉,赶紧让殷离隼把这消息传给了花重生。
花重生虽没有宋衣知道的具体,但也知道君天歌想让那女人生下孩子的事了。
所以她愁啊,装作十年不关心的儿子,实际并非真的就能放任不管。
“媳妇儿,你成天老记挂着别人,为夫已经很生气了!”君临天坐要榻上阴恻恻地看着坐在窗边发呆的自家媳妇。
心情十分的不爽。
“天天,你连自己儿子的醋也要吃,也不算算你自己多大年纪了。”花重生低头看着窗台上的那盆白太岁。
这种世间罕见的灵丹妙药,君天歌正需要,而他却拿来送给了自己。
估计是收到了信息,自己怕老了,君临天不稀罕了,担心她。
这么些年来,儿子第一次送这么大的礼主动求和,她这做娘亲岂能不心软。
“这么多年也没管过了,干嘛又要管。”君临天坐了过来,从她身后抱住她,在她的颈脖里摩挲着,像只泰迪狗般撒着娇。
“以前不管,是知道他完全有能力自己处理,可这次的事情不一样,情感遮住理智,我怕他最终伤害的是他自己。”花重生反手摸了摸忠犬夫君的头,语重心长地道。
夺皇位,打天下,对付朝臣,君天歌都有他自己的本事。
何况他们也把最得力的人放在了他身边。
可这回这个女人,却是个大难题,他的整个年少轻狂的年纪都在为了报付这个女人而努力。
那么浓烈深刻的恨意,却让这个女人生下孩子,是怎么样的心思,她这个做娘亲的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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