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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洛日
她还在思考君天歌的话,他说他没碰过其他的女人,怎么可能呢?
那天他和周锦红在御花园的凉亭里,一看就是做完那种事之后的状态。
而且他从登基到现在已经五年了,娶妻也五年,从来没碰过那些女人,没人怀疑他能力不行吗?
可,君天歌没有必要对她撒谎。
很快,宫里的御医都赶紧了过来,齐齐进来行了礼。
月季花都一直沉默着,眸光不时地瞥了瞥脸色仍然黑沉的君天歌。
他难道是在为了他心中的欣儿守身如玉?
可是又因为自己实在太像欣儿了,所以那晚忍不住占有了她……所以才会一直表现得对她又爱又恨?
那么,那个梦又是什么,刚刚争吵时候,君天歌说的恢复她记忆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知道她所做的梦里的内容。
正思忖着,手间却传来一阵疼痛,痛得她大声惨叫起来:“啊……”
君天歌一脚踹开弄疼她的御医:“敢再让她疼一下试试!”
其他的御医忍不住地颤抖着身子,从来没见大王发过这么大的火,毫不掩饰的火,就像关久了刚被放出来的野兽。
这样的大王太可怕了。
容妃害怕地又往角落里躲了躲,她实在看不懂王后娘娘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刚刚手弄断时她没有喊疼,中间各种碰到断掉的手腕也没有叫过一声,现在御医只是想帮她医治,她却叫得如此凄惨。
容妃觉得这一晚,哦不,这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她看到了平时最惊心动魄的事情。
她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再也不用争宠了,因为她没有这般舍弃生命也要争宠的决心。
对于月季花,她甘跪下风。
御医战战兢兢地将月季花断掉的手腕给接上,又给她用夹板给固定。
“娘娘这手,半个月内一定不能再动了,要躺床上好好歇……”
“不行,我不能歇,明天我要去皇庙。”月季花挑衅地看向君天歌,咬着牙要坐起来。
“你给本王安份点。”君天歌压下她要起来的身子:“等伤好了再去,你今天不闹怎么会受伤。”
月季花咬了咬嘴唇,闭上眼不说话。
虽然跟君天歌闹翻了,可是他若不允许自己去,难道她还拿自杀威胁他?
刚刚逼上绝路的时候,她是确实想过死。
可现在让她再寻死,她却不想了,不是怕了,是觉得没必要了。
自杀这种事,她不会干。
“手以后会不会有影响?”君天歌看着御医严肃地问。
“半个月内一定不能再受伤,否则会影响到以后行动……至于脸上的伤口会结疤,有可能疤掉了之后会留下疤痕,疤痕能不能消掉微臣确是无能的,大王不妨问问殷神医。”
御医小心翼翼地把月季花的情况禀报了一遍,哪敢让他亲自一个个过问。
君天歌神色凝重地站了起来,俯身抱起月季花,扫了一眼一排的御医:“以后每隔两个时辰来给王后娘娘切脉,直到她伤好为止,本王绝不允许她脸上留下疤。”
说完便抱着月季花走出了容和宫。
月季花闭着眼不说话,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也难得去考虑他最后会如何对付自己。
左右就是想她生不如死,为他的欣儿报仇。
她真觉得自己也是个神人,居然能相信那个梦就是前世,而君天歌就是梦里的五皇子。
会不会入戏太深了--!
君天歌也是诡异地沉默着,抱着她走得极快,沈公公小跑着在身后跟着,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大王的怒火其实一直没有消,周身的气息明显写着老子大火,没事别来找烧。
月季花真是闹得累了,在他一走一走的动静中,缓缓地睡着了。
君天歌低头看着她的睡颜,眸光愈加的深邃幽暗。
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沈公公,你觉得本王该如何处置这个敢忤逆的女人?”
明明问得这么清淡,可沈公公的额头却冒了汗。





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1232.第1232章 什么让王后不开心
“大王,女人使点性子也是情有可原的,不过这次王后娘娘使得有点大了,大王小惩大戒一下怎么样?”
君天歌抱着月季花进了离宫,沈公公在门口停了下来,恭送了他进去,这才抬手擦了擦汗。
看来……他的回答大王好像还算满意。
还好他跟了大王十来年,知道他的性子,要不然刚刚一不小心答错,那就是掉脑袋的事。
大王问他这样的问题,实际上就是想给他自己找个台阶不去惩罚王后娘娘。
君天歌将月季花放到了乌木床上,给她盖上薄被,抚开她额前的发丝,看到那暗红色的一道伤痕,拳手倏地握紧。
为了不像欣儿,她倒是宁愿把自己的脸给毁了。
他怎么会允许,在他没有把欣儿救活之前,他不会让她死的,绝对不会。
君天歌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去祠堂。”
沈公公应是,赶紧吩咐小太监去准备祭品,自己则小心地一步一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已是亥时三刻,大王现在去祠堂,只怕这又会是个不眠夜。
大王是真的喜欢供奉在祠堂里的那个牌位的主人,要不然也不会因为王后娘娘生得与那女人相同就对她如此纵容了。
想不到一向乖巧柔顺的王后娘娘,较劲起来也是那么的刚烈不屈。
这世上,敢与大王如此毫不畏惧对抗的,除了大王的父母,估计也就只有这一朵带刺的月季花了。
倒还真是人如其名,看着娇艳,但那刺却是折人的。
月季花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手被夹板固定了起来,吊在了脖子上,让她极其不舒服。
中间醒过来好几次,见君天歌并没有在她的寝宫,放松了下来。
她的睡相并不规矩,呃,不能说不规矩,而是应该说压根没有睡相。
有时睡着在这头,醒来却在那头。
以往与君天歌一起睡,他会把自己捆在怀里,这睡相使不出来。
可今晚,她是彻底被自己这种不好的睡相给折磨了。
一个翻身就压到了左手上的夹板,疼得她醒过来。
连珠最后只好守在床边,一旦她有动作,就压住她,就这样守了一夜。
翌日,月季花睡来还是挂着眼下还是挂了一圈的阴影。
连珠打起精神伺候着她用了早膳,御医一大早就在外面等着切脉了,昨晚也来过一个,不过月季花睡着了,并不知道有人来给她切脉。
月季花半躺在榻上,让御医给她切脉,看着连珠站在那里眼皮都在打架的嗜睡模样,好笑地道:“你好生去歇着吧,我身边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伺候的。”
连珠摇头:“不行的,大王让奴婢时刻守在娘娘身边。”
月季花板起了脸:“去歇着,我也是你主子,凭什么你就听他的,有什么事我挡着。”
连珠皱着小脸好生为难。
一个是大王,一个是王后,一个要她往东,一个让她往西,她怎么办。
谁都得罪不起。
“让你去就去,我保证你不会有事。”月季花缓和了语气。
看到连珠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又想起她自己不也是这样,为了能活下去,忍气吞声,九重王吩咐的事很多她并不想顺从,却还是不敢忤逆。
这世界都是这样,谁也别看不起谁。
连珠也实在是困了,守了一晚早就没了精神,见月季花这么坚持也只好乖乖的下去歇着了。
御医给她切完脉,吩咐了两句便走了。
顶替连珠的宫女拿过药来替她脸上伤口上药。
月季花挡开她的手:“你别碰这里,痛。”
宫女一脸为难:“可……可王御医吩咐了,一定要按时给娘娘您上药,否则会留疤的。”
“不用,我皮肤好,等它自然掉了就不会留疤了。”月季花内心阴暗的想在这张脸上留下点什么,让君天歌清楚的知道,她不是欣儿。
“不行的,娘娘,这事不能大意啊。”宫女着急地皱着眉。
“噗,我自己的脸我都不担心,你担心啥,去把药端来给我喝。”月季花不想再为难她,找了借口支开她。
宫女咬了咬下嘴唇,麻起胆子道:“娘娘,大王下了命令,不能让娘娘脸上有任何疤,如果留了,御医和婢女们都会没命的,娘娘您就擦擦吧。”
月季花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大王倒是聪明,知道想这种办法来控制我,拿来吧,我自己擦,你擦我怕疼。”
宫女脸上阴霾散尽,露出笑颜将药膏递给她。
虽然是她找的借口,但是她还是真的怕疼,昨天发了狠要毁了这张脸,下的手劲是最狠的。
若不是那金钗不太锋利,这张脸估计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了。
她的指尖刚一沾上去,就疼得龇牙咧嘴,赶紧放了下来:“不行,太疼了,等明天伤口好一点了再擦。”
宫女有些担忧,柔声地劝道:“娘娘,不上药好得更慢,长痛不如短痛啊。”
“没事的,我有喝内服的药,外擦一两天不擦不会有多大影响,你不说我不说,大王就不会知道。”月季花朝她眨了眨眼撒娇道:“你难道想我疼死吗?”
宫女一脸惶恐:“奴婢不敢。”
“什么不敢?做了什么事让王后不开心?”一道清冷而严厉的声音插了进来。
月季花看着一身黑袍的君天歌站在门口,一双凤眸鹰隼般的盯着她。
这家伙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竟然没有半点察觉,警惕性真是越来越低了。
“没有,我跟她开玩笑的。”月季花收了笑脸,淡淡地回了他一句,对宫女道:“你下去吧。”
宫女有些犹豫地看了看她,月季花瞪了她一眼,还不下去,想让君天歌拿你开刀啊。
“别以为本王没听到,谁允许你不擦药了?”君天歌走了过来,在榻边坐下,瞥了眼她脸上那道黑红的疤。
月季花抬起自己受伤的手腕翻了个身把脸转到榻里边,不再理他。
以前时刻担心掉命,什么事只能强忍着顺从他。
现在知道他舍不得这张脸死,而她也想开了,人生自古谁无死,什么好死不如赖活都是狗屁,早死早超生才是正道。




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1233.第1233章 不想做替身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人身死,但是灵魂不灭,有什么好怕呢。
“月氏!”君天歌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她反转了过来,而对着自己:“擦药是对你好,你这什么态度。”
“我不想擦药,这就是我的态度,大王如若想留着你欣儿的这张脸,就给我好好说话。”月季花毫无畏惧地回瞪着他。
她有这么大的资本,为什么不利用,为什么还要低声下气!
“你……”君天歌脸色阴沉得可怕,狠戾的眸光似要将她的身子给直接刺破。
可是月季花却是平静地看着他,一点也不畏惧,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那你就别擦,留道疤,丑的是你自己!”君天歌气得站了起来,到了窗边的榻边坐了下来,捞起一本书打开来看。
气成这样还不滚?
月季花也是醉了,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跟他呆一个空间里。
尤其想到自己那个梦,可能就是自己的前世的时候,她就更加不想跟君天歌有任何牵扯。
她突然想起,自己之所以出车祸到这个古代,就是一个与君天歌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撞的。
“大王,你应该知道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吧?”月季花坐了起来眸光沉重的看着他:“是不是你把我从现代弄过来的?”
君天歌翻着自己手中的书页,阴冷着一张冰寒的脸,没有理会她。
月季花躺了下来,算了,不说就不说,等手腕好了,她一定会去皇庙的。
如果他不肯,她自己也会想办法。
既然舍得那个人物也在的话,他是个得道高僧,应该知道她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站了起来,准备下榻,一个人影冲了过来:“躺下,谁让你起床,没听御医说,半个月都得躺床上。”
伴随着一声怒吼,月季花已经被压倒回榻上了。
“你干什么!我要拿药喝。”宫女被她喊下去了,现在只能自己动手。
她可不想这只手给废了。
“拿药叫人,你是王后,手下养着的那些奴婢不是闲人,你要是不知道用他们,那他们就没什么用,宫里不需要没用的人。”
君天歌阴冷地看着她,声音冷到了极致。
外边守着的侍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月季花撇了撇嘴:“我本就不是这里的人,不习惯使唤人,不过以后会注意的。”
她自己不怕死,但是也不能做连累这么多人一起死,还指望下辈子投个好胎,不用再被人记恨着了。
君天歌走到一旁的桌子上端过来一碗药,坐要榻边抱起她来,递到她嘴边:“喝。”
月季花笑了笑:“大王,咱们话都挑开了,以梦里的情形看,我应该是你的仇人,您这样伺候我,不觉得心塞吗?”
她说完,用没受伤的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药苦得她整张脸都在扯,又牵动到了脸上的伤口,疼得眉头都皱一块了。
君天歌伸过手来,捂住她的嘴塞了一颗东西到她嘴里。
一股酸甜味,让口里苦味消散了不少。
应该是什么酸梅之内的。
月季花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大王,你还随身带酸梅吗?”月季花好笑地问。
明显是早准备在身上的。
其实她真不恨君天歌,他确实是爱那个叫欣儿的姑娘,撇开欣儿这个人品性不说,君天歌却是对她真心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世,他们又遇到了一起,但是她知道,君天歌一定还对欣儿抱着希望。
要不然,以君天歌对她的恨意,应该早就让她生不如死了,哪还会费这么多心思。
他也是真的舍不得她这张像欣儿的脸死,爱屋及乌,他甚至可以因为爱欣儿而把对她的恨意暂时收敛起来。
君天歌脸色微微蒙上一层绯红,瞪了她一眼:“辰良硬塞给本王的。”
不是他特意拿的,绝对不是。
“殷神医真细心。”月季花感激地道。
君天歌脸色又阴冷了下来:“细心什么,他本来就是大夫,这是应该的。”
“哦。”月季花轻哦了一声,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冷脸,也懒得跟他吵。
吧唧地吃着嘴里的酸梅,将口腔的苦味彻底去掉。
君天歌看着她殷红的嘴唇一动一噘的,眸光越来越幽暗。
“很好吃?”忍不住出声问。
“酸酸的,还不错,大王你没吃过?”月季花观察自己的手腕,边不经意地回他。
“没有,给本王吃吃。”说着便将她拽至怀里,低头覆上了她的唇,一抹酸梅的清香钻入舌尖,让他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月季花一愣,嘴上已经被他吃过了一翻,而且还把她嘴里的酸梅给卷了过去。
一张俊美的容颜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月季花感觉到脑子有些错乱,君天歌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会做这么幼稚的事。
“难道你身上就一颗?”月季花狐疑地问:“抢了我的就这么开心?”
君天歌脸色再度拉下来,冷着面拿过小几上的药膏:”过来,擦药。”
月季花别过脸去:“不擦。”
“真让本王哄你?”君天歌清冷的嗓音里已经带了几分危险气息。
“我又不小孩要什么哄,真不想擦,疼。”月季花这次说的是老实话,确实挺疼的。
君天歌将她抱在怀里,将她受伤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小腹上:“本王擦不会让你疼。”
“是啊,你帮着擦,我就是喊疼也没用。”月季花无奈,难不成又要跟他闹一次。
君天歌低头看向她认真的道:“疼的话,本王就停下来。”
被他深邃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月季花偏过脸去,将受伤的脸对着他。
君天歌修长的指尖带着一抹清香,轻轻地碰到她的伤口上,手指有点冰冷,似被月光洗过的丝绸,轻柔冰凉。
虽然疼,但还是在她的能忍范围之内。
她虽不愿上药,留不下疤痕,但也知道君天歌如果想,她根本不能对这张脸怎么样。
算了,就让他上药吧。
月季花闭上了眼,脸上的疼痛提醒着他,这样的伤痕是如何来的。
她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只要这么想,她就觉得自己能平静的对待君天歌对她偶尔露出来的纵容和宠爱。




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1234.第1234章 一个重大的秘密
没有哪一个人愿意做另一个人的替身,她也不例外。
可是这又能怪谁呢,如果那个梦真是她的前世,那她能怨的也只能是自己。
蠢到简直不可救药,竟然临死许下一个这么愚不可及的遗愿。
老天爷对她也太好了,奇迹般的让她这个心愿达成了,还让她在这一世又遇到了君天歌。
难怪有句话说冤家路窄。
转了一世,相爱相恨的人都还能再遇到。
不过那个欣儿现在在哪里?
她做的梦并不是十分完整,但是梦里那个女人的记忆里,欣儿是确实没死的,死的那个是一个像欣儿的人,就像她一样,长得和欣儿一模一样。
那欣儿去了哪里,她没有梦到,不得而知。
“大王,什么时候去皇庙?”月季花开口问道。
君天歌的手一震,不小心就按重了,疼得月季花“啊……”地大嚎叫起来,绻缩在榻上身子直打颤。
吓得君天歌赶紧抱住她:“我……我不小心,你没事吧,不疼了不疼了。”
殷辰良走进来就看到一向冷竣硬朗的九重王小心翼翼地抱着月季花,像哄小孩子一般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那张绝美的容颜上是他不曾见过的紧张和心疼。
“你别碰我了,我都快疼死了,你是帮我上药,还是下狠手呢。”月季花疼得也没有好脾气,眼里全是埋怨。
她就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去皇庙,有这么让他不高兴吗?
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
“本王……不是故意的。谁说你跟本王说话,让本王分了心。”君天歌看着她脸上那道三寸长的伤口又流出了鲜血,眸光幽暗阴冷。
“好了,是我的错,不该跟你说话,你自己说的,疼了就不再擦了。”
反正她不想当替身,就给脸上留点什么吧。
“开始不是一直没让你疼,刚刚只是意外。”君天歌看着那伤口还在流血,哪能真认任不管。
月季花刚刚疼得心有余悸,就算脸上流了血,现在也不敢去擦。
哪能还让他碰。
“不要碰我。”在君天歌伸手的时候,她下意识就往后躲,整个人都仰在他的手臂后面,避他如蛇蝎。
小脸满是防备,偏又滑稽的拖着一只固定了夹板的手。
殷辰良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昨晚到底是怎么闹的,月氏这副样子简直就跟战场上的伤兵似的。
“我来吧。”殷辰良走了上去。
两个人这才发现殿内还有第三个人。
月季花伸手推开君天歌,有第三个人在,她不习惯被他抱着。
君天歌去抱得更紧不撒手。
“不用你来,我会弄。”君天歌看向殷辰良的眸光冷了好几分。
殷辰良摸了摸他俏挺的鼻尖,这还是第一次噫嘻哥哥给他这种脸色看,他好像没说什么其他的吧。
做为大夫为病人上药是把职责,他怎么把他当登徒子般看。
“噫嘻哥哥,处理伤口,我这个大夫比你在行,你若不想她脸上留下疤的话,最好让我来。”殷辰良耐着性子道。
他的性子随了母亲宋衣,但骨子里却有着他爹殷离隼的狠戾。
换做是别人,他早走人了。
“你们谁也别争了,我这脸是真疼,能不能现在谁也不要碰。”月季花无奈地出声。
殷辰良坐在一旁的锦杌上,一双桃花眼斜睨着她:“我带来的是刚新制出来止痛药,你也不要擦吗?”
“当然要。”月季花的伤口现在还辣辣地疼呢:“求神医赐药。”
殷辰良勾唇笑了笑:“王后娘娘倒是挺识实务。”
“呵呵。”月季花哪听不出来他是讥讽她刚刚那么抗拒他这个神医。
神医一般都有脾气,她忍。
“噫嘻哥哥,你要抱着王后娘娘让我上药吗?”殷辰良问一旁脸色冰冷的君天歌。
不过任他脸色再难看,殷辰良都一点不生气,也一点不在意。
君天歌伸手就去抢他手中的药:“药给我!”
殷辰良极快的躲过他的抢夺,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有些埋怨地看着他:“噫嘻哥哥,这药是我做的,为何你要跟我抢功劳。”
君天歌冷黑:“谁要跟你抢功劳了。”
“你不抢功劳干嘛要抢我的药,我是大夫替王后娘娘是应当的,你为何不许?”殷辰良眸光澄澈,一副不暗事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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