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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客江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逼癌细胞
“你什么意思!”时女站了起来。
“打架啊?!”王小也站了起来。
闻芷暇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有些不知所措。秦周出去了好一会儿还没回来,他有些慌,私底下问秦盛,“你……你师父呢?”
秦盛不怎么待见闻芷暇,假笑道:“端菜去了。”
这下闻芷暇更慌了,他站了起来,又坐下去,又站了起来,最后终于也忍不住出了门。
闻瑜虎着一张脸,眉眼间写满了“我他妈不高兴”,秦盛抓住他的手摸了摸,“行了,他们也都不是故意的。”
“元宵节一家人聚聚就行了,叫这么些人干什么?”闻瑜道,“秦师父也是的,真不知他想的什么!”
王小道:“那也比你爹强得多!”
好一个元宵节,厅堂里乱哄哄的成了一片,里边的人多少都有些直接间接的关系,性格又互相不对盘,于是很快就掐到了一起去。
秦盛也不劝,大爷似的一边儿喝茶,他倒是觉得没什么所谓,只是秦周回来时吓了一跳,皱起眉头道:“干什么呢?拆房子呢?”
众人这才偃旗息鼓。
“你怎么也不管管!”秦周不满地看着秦盛,“像话吗。”
秦盛把杯子一放,直接忽略秦周的问题道:“师父,中秋节不请掌门一家来不好吧?毕竟您亲哥哥呢。”
掌门?
于是秦周讷讷地住了嘴,他想了想自家哥哥那婆妈麻烦的性格,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恼羞成怒道:“关,关你什么事,吃汤圆。”
秦盛“呵呵”一笑,不置一词,秦周便怒了:“还不是因为你这小兔崽子!勾搭了掌门的女儿……那姑娘现在还想着你,气得掌门要死,我哪里敢请!”
“嗯?”闻瑜听见了重点,他眯着眼睛看秦盛,“这事儿……”
“你不早就知道了么,”秦盛一看秦周旧事重提,忙对闻瑜做小伏低,“乖媳妇儿,好美人儿,别气。”
秦周幸灾乐祸地耸了耸肩,闻芷暇咬他耳朵,“周周,你学坏了。”
“大庭广众的……”秦周把闻芷暇推到一边,“你行了。”
好一番胡闹之后,时女和王小也不知因为什么不合,竟然就在屋子里打了起来。
两个女人出招一点也不比男人差,招招都是扯头发抓胸脯的狠招,于是就在电光石火的一刹那,桌子整个翻了。
秦周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全是自己包的汤圆,顿时痛心疾首,“你,你们!”
时女不看他,对王小挑衅,“妈的,再来啊!”
王小二话不说地上捡起一碗还算完整的汤圆劈头盖脸地就朝着时女淋下去。
秦周脸都黑了,秦盛在一旁笑,说着风凉话:“哎呦师父,真是明智的抉择,哎呦。”
“不许笑话周周,”闻芷暇炸毛了,挡在秦周面前,“你,你个不孝子。”
“这儿还轮不到你说话。”秦盛假笑,“你个负心汉。”
闻芷暇的脸色铁青。
好好地元宵节,偏偏要弄成鸡飞狗跳的样子,闻瑜看着平日里那些人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霉,碰上了这群家伙,遂拽住秦盛的手,“我们走。”
“听美人儿的。”秦盛一笑,“走。”
二人一声不响地离开了,秦盛带着闻瑜走到房间里,让他坐在桌子边,闻瑜道:“那些人真讨厌。”
“是啊,”秦盛也坐在桌子边,“性格都差到了极点。”
——被冤枉的王大在厅堂里莫名地打了个喷嚏。
闻瑜又说:“真不知道师父想干什么……他是不是脑子里缺根筋啊?”
“脑子里其实是没有筋的。”秦盛一脸无辜地看着闻瑜,“再说他年纪大了嘛。”
“……你真他妈讨厌。”
秦盛谦虚道:“彼此彼此。”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惹人嫌呢?”
秦盛依然谦虚:“区区不才,总是比较惹人喜欢。”
闻瑜掐住秦盛的脸颊往两边使劲拉。
秦盛疼得哎呀哎呀的,眼泪都出来了,闻瑜才勉强放过他,“哼。”
秦盛揉着脸颊,“你都出气了还要哼我,我真命苦。”
末了又道:“哎,对了,你闭上眼睛。”
“做什么?”闻瑜顺从地做了,本以为秦盛想要亲他,于是微微地嘟起了嘴,“喏。”
接着便触到了微热湿润的感觉,闻瑜睁开眼睛,见秦盛眼中含笑的看着他,手里拿着一碗汤圆,舀到了他的面前,“吃么?”
“你哪里来的?”闻瑜惊奇地接过来,秦盛就笑着看他吃,“当然么,师父怎么能靠谱呢?我必然有准备的。”
闻瑜红着脸点点头,他也喂秦盛吃一颗,“你也吃。”
“美人儿真好。”秦盛哈哈大笑,闻瑜拉住他的手。
这就是他要一辈子相对的人啊。
“我很幸福,”闻瑜突然灿烂的笑了,他难得笑得如此开心,抱住秦盛:“秦盛,元宵节快乐。”
“元宵节快乐,”秦盛也回抱住他,“我们会一直这么好,好一辈子。”
厅堂中。
王小黑着半边眼圈,凑近秦周道:“秦大哥,汤圆还没好啊?”
秦周看了看满地被踩的稀烂的汤圆,沉默不语。





刀客江湖 第五十八把刀(倒v)
第五十八把刀
两边僵持不下,秦盛倒是没什么所谓,拉着闻瑜细细地问起他刚才的见闻,闻瑜一指窗边:“喏,买了盆花回来。”
秦盛挑挑眉,“美人配鲜花,绝美。”
“不是送给我的,”闻瑜却摇摇头,有些局促道,“这是送给你的。”
“什么花啊?”秦盛凑过去看看,见连点儿芽都没发出来,不禁有些好奇,“这花市这么多,骗子也不少,你别是被人骗了吧?”
闻瑜想了想道:“不能吧?就我们看的那西洋花,漂亮得很呢。”
秦盛笑笑,“那么漂亮的花送我,那不是让我野兽嚼牡丹么?”
“你不用管。”闻瑜推了一下秦盛。
秦盛摸摸下巴,“这么娇贵的玩意儿怎么养?”
闻瑜看了一眼秦盛,把用血侍养的法子吞进了肚子里,笑道:“还能怎样?不就是浇水晒太阳么?再不济,弄点肥料。”
秦盛忙摆手,“别别别,弄得一屋子臭。”
“哈哈哈,”闻瑜居然哈哈大笑起来,“你也是贵公子的臭脾气呢。”
两人越是相处越是了解,起初闻瑜觉得秦盛是个花花公子,长得一副俊朗痞样儿,肚子里不知道装了多少坏水,当然现在他也依然这么认为——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这些所有的认知都变得有些有肉了起来,所有的词语堆砌在一起,长成了一个叫做秦盛的男人。
他说话不着调,每天都调戏自己,心里不知道装过多少人,眉眼间都是风流,可这并不能阻拦闻瑜爱秦盛。
热恋中的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时女不知不觉又被晾到了一边,她几次张口,都怕不忍直视地扭过头去,心里恨恨道:“等我逃出去,非要掏了他们的心,挖了他们的肺。”
手下则在暗地里挣脱绳子。
也不知道秦盛的绳子怎么绑的,时女挣扎了半天,愣是没将那绳子摆弄松了,她自己倒是累得气喘吁吁,,又怕被发现自己逃跑,只得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挣扎。
“我堂堂时女,”她想着,“我还要夺取城主之位,难不成就在这里停步了么?”
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刀鬼,只要,只要能拿到刀鬼的刀,有了那些财宝,何愁别人不听她的话呢?只要她有了权力,她就能找回自己的母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面上是所有人的主子,实际上却只是一个虚弱女人的影子!
时女不喜欢白熙,非常不喜欢。
为什么有些人生来就什么都有呢?她凭什么就什么都没有呢?
她被母亲抛弃,父亲也早就不知所踪,心仪的人取了自己的主子,努力了这么多年也不过就是个替身,她到底是哪门子的丧星!
“哎哟,她哭了,”秦盛最先发现异状,他拉了拉闻瑜的头发,“你看,她哭了。”
闻瑜烦躁的一皱眉,“最讨厌女人哭。”
“你自己还不是爱哭鬼,”秦盛嘟囔了一句,随即便没事儿人一样,抬起头看着时女,“姑娘,你哭什么啊?”
“关你什么事!”时女把头埋进枕头里,带着哭腔道,“他妈的,我豁出去了,你要不就杀了我吧!”
她吼得歇斯底里,声音尖得让秦盛忍不住后退两步,掏了掏耳朵,摆出温柔的笑脸:“哎,姑娘,别哭了行不行?”
“你管她干什么?”闻瑜一把拉住秦盛,“让她哭。”
时女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哎,”秦盛一捋头发,“我长这么大,可从来没有让女孩掉过眼泪啊,这样传出去不是毁我英明么!”
闻瑜斜了秦盛一眼,“呵,要那个好名声,你还想勾引谁?”
秦盛这才发现自己得意忘形了,刚要张口解释,就听“咕噜”一声,他惊异地看着时女,心道好险好险,忙转移了话题,“原来是姑娘饿了,若是因为饿了而哭,那可要早些告诉我们才是啊。”
时女的脸涨得通红,“我没有!”
“我都明白的。”秦盛“善解人意”道,“姑娘家家都脸皮薄。”
闻瑜:“……”
秦盛调戏了半天,再也没能让时女放出个屁来,终于也就消停了,“你告诉我们你要干什么,我们放了你。”
时女不说话。
闻瑜道:“跟她废话,直接杀了了事。”
说着,竟一把抽出秦盛腰间的匕首,用力地抵在时女的脖颈处,勾出一抹艳丽的微笑,“喂,就这样要死了哦?”
“你……你!”时女哆哆嗦嗦地往后退了一点,闻瑜的刀便紧跟上去,“我们对无用的人可是一点姑息也没有的。”
“我……”
“不要吓着人家姑娘嘛,”秦盛还在一旁做和事老,下一句却是让时女吓得魂飞魄散,只听他怜惜道,“对待女孩儿要温柔一些,一刀毙命吧,别吓着人家。”
“你们不想知道我的目的了吗?”时女终于吼了出来,“你们,你们会后悔的!”
“你不是不告诉我们么?”秦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知道这件事对我们一点影响都没有。”
时女闭了闭眼睛,“城主会为我报仇。”
秦盛摇摇头,“不,她不会。”
“她……”
“她不会,”秦盛怪异地笑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时女身上一颤。
——他知道了什么?又或者说白熙知道了什么?
“她……”时女觉得喉咙里干涩一片,最终还是认输地趴倒在床上,“我说。”
秦盛舒了一口气。
刚才他不过是诈时女,想不到时女对她们城主的信任真的低到了这个程度。1
闻瑜的刀仍然没收回来。
时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无奈道:“其实,我想要你那把刀。”
“哦?”秦盛笑了,“这又是为何?秦某的刀不过是一把极其普通的刀而已。”
“你少装蒜,”时女忍不住又高了声音,闻瑜的刀尖顿时便刺进了皮肤一点,他一脸媚相,声音可冷得让人发慌,“我允许你对秦盛这么吼了么?”
时女又蔫了。
“都说有了你的刀就能拿到天下的宝藏,”时女垂头丧气地说,“我想要城主的位置。”
秦盛摸了摸下巴,“怎么,白熙城主对你不好吗?”
“好。”时女点点头,“我的吃穿用度从来不会少。”
“那你还这样,可见心真黑呢。”
“可你可知道人心隔肚皮,我如何知道她对我是不是真的?”时女却反问,“你怎知她不是拿我当傀儡,让我给她挡了所有的灾。”
秦盛不予评价,只是坐到床边,“锵”地一声抽出了自己的刀,“你看看吧,这是一把很普通的刀。”
时女却不买账,“这消息江湖上人尽皆知,怎可能有误?你可敢看看你的刀有没有暗格?”
“有何不敢?”秦盛道,接着话锋一转,“可我有什么义务让你知道我的刀到底是什么样呢?别忘了,你的小命现在还抓在我的手上,你想要的母亲的下落也在我手上。”
“我知道,”时女竟笑了,“我输了。”
“人生的失败可是有惩罚的。”秦盛道,“你知道输了会怎么样么?”
“会要我的命?”时女问道,又摇摇头,“不是。”
秦盛大笑三声,“我要你盛情款待我们几天。”
时女呆住了,随即皱起眉头,“就这样?”
闻瑜把秦盛拉到一边去咬耳朵,“你干什么?”
秦盛一捏闻瑜的鼻子,“那盆花花了多少钱?”
闻瑜讷讷地顿住了。
秦盛便趁机将闻瑜的钱袋子掏了出来掂量掂量,而后似笑非笑地看着闻瑜,“为夫的可不是要给我的娘子赚钱么!”
“那直接让她给钱不就完了?”闻瑜不解,“何须如此?”
“你不懂,”秦盛摆摆手,“这哪有吃免费的午餐舒服?我们走时再敲上她一笔,不怕后面没钱!”
闻瑜眉开眼笑,“秦盛。”
“哎,”秦盛答应道,“娘子~”
两人抱在一起又啃上了。
时女:“……”这里到底还有没有她说话的空地了?
她到底是不是囚犯啊?!有这么轻蔑地对待囚犯的人吗?!
“你们两个!”时女受不了了,“给我停下!”
闻瑜亲得正投入,冷不丁被浇了一头冷水,他勉强抽身出来,“你,给我闭上眼睛,不许看我家的秦盛。”
时女:“……”
于是好好的审讯愣是审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出了结果,闻瑜给时女喂了点毒药,二人收拾收拾,屁颠屁颠地跟着时女去了城主府。
路上排场极其的大,一整个晚上没找到城主的士兵们都快急疯了,当他们看见易容了的时女和秦盛二人走在一起时,都举起了武器,“什么人?!”
时女顿感有救,刚想说“拿下”,便见闻瑜巧笑倩兮,手中一只铃铛叮叮作响,她脑子中顿时嗡鸣一片,心下暗道不好,只得老老实实地带着他们进了府上。
“这就是城主府啊?”秦盛一边进去一边看,“好气派,不愧是牡丹花城。”
闻瑜摘下一朵牡丹花别在自己的头上,“好看吗?”
秦盛端详了片刻,把花拔了,又摘了另一只,“这个比较适合你。”
闻瑜脸红的哟……人比花娇。
时女听着他们的啧啧赞叹,恨得咬牙切齿,却一个字儿也不能说,憋得就快疯了,她不断地提醒自己,“身体里有毒,有毒,有毒。”
二人扫荡似的将整个花园逛了个遍,闻瑜一边走一边道这个可以炼毒那个可以做药,整个院子里天材地宝竟真的不少,闻瑜感叹道:“真想住在这里。”
“以后在后山给你全都种上,”秦盛宠溺地笑笑,“要是不太好种,就从这城主府移栽一些,想必白熙城主不会吝啬。”
时女默默地咬碎了一口银牙。
就在快要进到主府的时候,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瘦弱女人正翘首盼望,秦盛挑了挑眉——那就是真正的白熙城主啊。
不得不说,确实比时女看着有气质。
“你终于回来了。”白熙看见时女,惊喜地笑了,结果不小心岔了气,顿时惊天动地地咳嗽了起来。时女忙迎上去,“城主,你怎么不在房里,万一病倒了怎么办?”
“不会的,”白熙眉眼含笑,“等时女,怎么会病呢?”
末了又望了望时女身后的二人,犹豫道:“这两人是时女的朋友么?”
“是,”不等时女说话,秦盛便把话头接了过来,他微微一笑,福了一福,“见过白熙城主。”
“啊,”白熙点点头,却是看向时女,“你昨天就是因为他们二人才没能回家么?”
“正是。”时女单膝下跪,“请城主原谅。”
“原不原谅倒是说不上,”白熙责怪地看着时女,“只是你不早说去见朋友了,白白让我担心。”
时女咬咬唇,“我以后不会了。”
“那就好。”白熙叹了一口气,“既然是你的朋友,我也就不便多问了,好好招待,来人——”
只听细微的“唰唰”几声,没等时女反应过来,树上便猛地跳出几个黑衣男人,那几个男人齐齐下跪,“属下在。”
“传令下去,就说我白熙来了客人,这两位……”
“秦盛,”秦盛接到,“旁边这个名唤闻瑜。”
白熙点点头,“秦盛大侠和闻瑜大侠莅临我牡丹花城,他们二人在牡丹花城的所有开销全由我包了。”
“是!”几个人齐声应道,接着便又瞬间跳回了树上。
“功夫不错。”秦盛跟闻瑜耳语,“几个都挺厉害。”
“我能正面对上三个,”闻瑜不屑道,“哪里厉害了?”
秦盛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能正面对上七八个吧……可一般的人,我对上三四十个也没事儿,他们当然算厉害了。”
闻瑜狠狠地顶了一下秦盛。
白熙招来侍女,“带两位大侠去他们的房间。”
“是。”侍女们纷纷柔柔答应,袅袅婷婷地在前面开路,“秦大侠,闻大侠,请跟我们来。”
“好,好。”秦盛连叹了两声好,“这城主管教有方,连侍女都这样美啊。”
闻瑜瞪了他一眼。
白熙不咸不淡地回道,“过奖过奖。”
“哎,哪儿的话!”秦盛一边离开一边还不忘说话,只是没有回头,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有多么的失礼,意味深长地道,“城主大人,尤其是您的部下这位姑娘,可是对你忠心耿耿,要好好待她啊。”
“这事儿用不着您多嘴。”白熙毫不客气地回了过去,可惜秦盛已经走远,也没兴趣听她那些话,直接走人。
“你为什么要说那句话?”倒是闻瑜不解了,“挑拨离间?那女人好歹也是梅奶奶的女儿。”
“不为什么。”秦盛轻描淡写道,“只是看不惯有些人端着架子被宠着,还不知天高地厚。”
“多管闲事。”闻瑜下了结论。
秦盛摸了摸下巴,“美人儿不高兴了?下次不会了。”
“你还调戏人家侍女呢,”闻瑜酸溜溜地道,“不是说再也不看别的女人了么?”
“意外意外,”秦盛哂笑,“我保证改。”
闻瑜不说话了。
二人到了房间,侍女们对他们作揖,“对不起,城主有令,房间没空缺了,就剩了一间许久没住人的,灰比较大,劳烦二位大侠担待。”
秦盛环视了一周空荡荡的房间。
侍女们坚持保持着作揖的动作,“请原谅我城招待不周。”
下马威?
闻瑜冷冷笑了几声,一甩袖子,“这是什么意思?”
“请原谅我城招待不周。”侍女仍只道这一句。
“算了,”秦盛拉住闻瑜,咬他的耳朵,“反正我们不也就是睡一张床么?”
“可是……”
“别怕,”秦盛笑道,“夫君给你出气。”
“说好了。”闻瑜拍板,“让她们好好地丢人一把。”
“好,”秦盛点点头,“劳烦几位姑娘为我们收拾收拾了。”
第一天是相安无事的一天。
异象是从第二天开始的。
先是有混混在城主府门口撒泼,把城主府门口泼得到处都是牛粪,接着厨房的食材全都不翼而飞,白熙在桌上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有人上菜,再然后是有人高呼走火了,等大家全都跑出城主府之后,这才有人发现,是柴火房里烧的柴火湿了,冒出了点儿黑烟。
秦盛在房里吃着水果靠在墙上,闻瑜嫌弃地挪远了一点,“再洗洗澡,我觉得还有牛粪味儿。”
“多心了你,”秦盛道,“十次八次的洗还不够啊?非要我搓下一层皮不可?”
闻瑜抽了抽嘴角。
“你们两个给我滚出来!”时女在门口叫嚣,“今天的事儿是你们干的吧!”
秦盛隔着门吼:“你说的是哪件?”
时女:“……”
“说不定都是我们干的。”秦盛火上浇油,“有什么见闻都说来听听嘛。”
时女忍不住拔出了刀。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不说哪一件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做的呀?”秦盛哈哈大笑,“哎,我可是牡丹花城的贵客,你不要太看不起我。”
时女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走。
“你夫君好样的吧?”秦盛得意地看着闻瑜,“怎么样?是不是更崇拜我了?”
“再洗一次澡。”闻瑜面无表情地看着秦盛,不搭他的茬,“要不然不许一起睡觉。”
秦盛:“……”怎么这事儿还没过去?
有了秦盛这么折腾,时女也不太敢再造次,第二天就给二人换了好房间,只是他们还要求住一起,也就随他们去了。
秦盛坐在床头,啧啧道:“看看这被子,江南锦缎,好有钱啊。”
“我家也有。”闻瑜不服气,“不就是江南锦缎么?”
“那我也有。”
“你哪里有?”闻瑜嗤之以鼻,“谁不知道寒舍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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