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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投机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有时糊涂
李之龙微微笑笑:“放心吧。”
李之龙让庄继华放心,可庄继华就是放不下心,李之龙对蒋介石的宿怨他可是很清楚的,另外他的脾气也让他担心,所以第二天就亲自送他去见蒋介石,但在门口被拦住了,蒋介石是单独接见李之龙。
庄继华在外等着,与他一样在外等着的官员不少,不过庄继华认识的却不多,他正在考虑要不要与他们拉拉交情,套套近乎,却发现一个老熟人从外面过来。
“雨农,”庄继华招呼过来的戴笠,他心里却有些奇怪,这戴笠怎么看上去变得有些木呐了呢。
“学长,”戴笠很快过来态度十分恭敬。
“你怎么啦?”庄继华可不会被戴笠这副外表蒙蔽,虽然现在的特务处力量很小,可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变成全国最大的特务组织,而戴笠也会成为国民党中最有权力的人之一:“我们可是老交情。唉,我问问你,你打算给我派个什么人”
“学长,校长吩咐了,”戴笠从公文夹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庄继华:“请学长看看,这就是我派的人。”
庄继华没有接:“收起来,收起来,你派的人肯定都是精明强干的人,我信得过。”说着上下打量他:“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有点认不出来了。”
“学长说那里话,我还不是和当年一样。”戴笠笑了笑:“在学长面前戴笠永远是当年那个戴笠。”
谁要相信这话,就等于相信狼改吃草了。庄继华摇摇头:“我就这样走了,没连累你就已经是万幸了。不过,看来你是历练出来了,懂得藏拙了。”
“学长当年的教导,后进无曰不敢忘。”
“哎,我说雨农,你要再这样我以后可就再不敢与你说话了,咱们的交情可就玩完了。”庄继华半真半假的冲戴笠笑笑:“我们以前是朋友,现在也是朋友,你要象对其他人那样,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学长说那里话,对学长我是发自内心的尊敬,绝非敷衍。”昨天戴笠可是亲眼看到蒋介石是如何对待庄继华的,就算抛开以前的事,他也不敢对庄继华稍有不逊,不过他还是换了个语气说道:“学长能回来真是太好了,不过校长对学长可真没得说,这几年逢年过节度派人去学长家里慰问。黄埔系内能得到校长这样重视的唯有学长一人。”
庄继华暗自一惊,脸上却十分感慨:“哎,真是愧对校长的爱护,我这人,…,怎么说呢,拿得起,放不下。算了,不说这些了,对雨农,你们特务处应该展开对曰情报的布局,现在派人过去还来得及,你的注意力不能光盯着共c党,还要拿出一支眼镜盯着曰本人。”
“是,我最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只是没有找到方法。”戴笠诚恳的说:“还请学长指点。”
“我建议你成立一个专门针对曰本的学校,在学校里所有学生老师都按照曰本人的生活方式生活,另外美国,巴西有很多曰本人的后裔,近年美国经济困难,这些人中有不少回国了,这也许是条途径。”庄继华低声说。
戴笠眼前一亮,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庄继华说:“嗯,雨农,给你提个醒,对曰本要采取放长线钓大鱼的方式,两国之间战事不起,棋子不用,战事一起,立收奇效。”
戴笠点点头:“学长说的是,是该布局了。”
两人又闲聊了会,李之龙出来了,手里捧着一套上校军装,庄继华又随意说了两句,边与戴笠告辞,迎上李之龙,还没说话,邓文仪就出来:“文革,校长接见。”
庄继华向李之龙露出苦笑下,就随邓文仪进去了。
“李之龙是个人才,是人才我就要用,虽然他以前反对过我,可只要能迷途知返,我就既往不咎。”蒋介石背着手站在办公桌前对庄继华说。
“我代在田多谢校长宽宏大度。”蒋介石不坐,庄继华也只好陪站。
“不过,他与你又不一样,”蒋介石刚说到这里,庄继华连忙接口:“校长,在田不是共党也不可能再来联系他了。”
“我知道,但我担心以后要是有人来联系他呢?共c党穷途末路之时,有根稻草都要抓的,所以你要注意,要时刻提醒他,我把他交给你,你们是好朋友,以后又在一起,你要多提醒他。”
蒋介石说完就看着庄继华,后者立刻答道:“我会的,校长,我向校长保证,我不打共c党,但我也不支持他们,不与他们发生联系。”
庄继华明白,蒋介石明说的是李之龙却也包含对他的警告。
“晤,我对你是相信的,”蒋介石满意的笑了:“但对手下人你要注意,你松一寸,他就会松一尺。”
“多谢校长指点。”庄继华含笑答道。
“你什么时候去杭州?”蒋介石又露出关切的神情:“杭州的事完了后,就回家一趟吧。”
“是,谢谢校长的关心。”庄继华不知道戴笠告诉他的事情是戴笠私自作主,还是蒋介石授意的,若说是蒋介石授意的,那未免也太落俗套了,所以他决定暂且不揭开这事。
“你看,校长对你真不错,一回来就是上校,当年你可只有少校,这一下就升到上校了,连升两级。”出了憩庐大门,庄继华就笑着对李之龙说。
李之龙看看前面的司机,用眼睛问庄继华,庄继华笑着点点头。
(未完待续)





民国投机者 第三节 聚才(五)
“上校,少校我倒无所谓,只要能做事就行。”李之龙明白庄继华的意思:“对了文革,刘殷淑还好吧?”
这块伤疤终于揭开了,庄继华长长叹口气:“一直没她的消息,我刚到德国时给她写了几十封信,可都没有回音。”
“看来她没找到你。”李之龙惋惜之情溢于言表,当年他和潘慧勤送刘殷淑离开武汉,一个孤身弱女子在那乱世中寻找爱人的路肯定是不平坦的。
“找我?什么意思?离开广州时就告诉了她留在家里,不要出来。她不可能来找我的。”庄继华摇摇头。
“你不知道吧,她到武汉找过你,就在你逃走后不久,她就来了,和那个齐琳琳一起来的。还是我和慧勤送她上的去南京的船。”李之龙扭头看看庄继华。
“这么说殷淑已经不在广州了,难怪,”庄继华一拍脑门,随后又开始犯愁了:“那她会在那呢?”
庄继华这下犯愁了,这段时间他的消息满天飞,刘殷淑应该看到了呀,庄继华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感觉,难道她出了意外?嫁人了还是…,庄继华不敢往下想了。
李之龙轻轻拍拍他的腿:“不要瞎想,她不会有事的,谁都不会忍心伤害她。”
庄继华忽然感到心里很疼,很疼,他忍不住攥紧拳头,他实在无法想象刘殷淑一个人这么长时间在在外是怎么过的。
过了好长时间,庄继华才压制住心中的惶恐对李之龙说:“在田,你尽快把嫂子接来,别把嫂子一个人丢在青岛,带上她和孩子一起入川。”
“我还是和你一起去杭州吧。”李之龙说。
“不用,既要工作也要生活,再说别弄得象我和殷淑一样。”庄继华坚决摇头,相反用劝慰的口气说:“这次一走不是一两天的事,要在那边安家,再回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间的事了。”
李之龙最终没有与他一起去杭州,相反宋云飞和伍子牛却在杭州与庄继华汇合了,三人组终于又集合在一起了。
庄继华在浙江大学又以大义的名分游说专家学者,他这段时间装“神棍”装得得心应手,因此很快说服了部分专家,但这些教授却并非现在就去,他们只是答应在需要的时候去,小部分承诺在本学期结束之后去,他们提出的一些问题让庄继华又感到一下子去这么多专家肯定有问题,他们无法立刻展开工作,倒不如让他们就在原单位工作,只需要他们承诺在需要的时候立刻到四川,根据他的了解这个时候的学者是很重视承诺,绝大多数是言出必实践。所以他也接受了。
杭州距离云桥不算远,庄继华决定回家看看,云桥,他在这个时代的起点,他把这里当作了家,两个孤独的老人当作了父母,而那座贫穷的农舍成了他内心的慰藉。
云桥的乡野依旧古朴纯净,乡野里充满春天的气息,柳枝抽出新芽,在柔软的风中摇曳,草木郁郁葱葱,绿色的麦苗吐出新穗。
这一遍宁静与外面变幻莫测的世界有些格格不入,走在家乡的田野上,庄继华心中感到由衷的宁静。距离家越来越近,渐渐的庄家村的乡亲认出了他,当年庄家村冠盖云集,给庄家村父老带来极大的满足,他们当然不会忘记那个给家乡带来荣誉的孩子。
庄继华跨进大门时,身边已经有一大群人了,连族长也颤悠悠的赶来,这让庄继华感到有些不安,连忙扶着老族长,五年过去了,族长显得更老了,脸上的皱纹更多了,胡子更白了,他的孙子扶着他,而另一只手还拄着拐杖。
“继…华,你…可回来了,来顺…他…们…可想你了。”老族长的口齿已经有点不清了,他说一句他孙子在一旁翻译一句,否则恐怕没人能知道他说的什么。
“老族长,我知道,我也很挂念他们。”庄继华冲着他的耳朵大声说。
庄继华抬头看看不由愣住了,一排红砖大瓦房,外面还用围墙围出一个小院,他怀疑自己走错了,看看左右,应该是这里呀。
“继华叔,到家了,快进去呀。”围着他的乡亲起哄道。
“继华哥,来顺叔四年前起的新房子,给你娶媳妇用的。”
…无语,庄继华整个无语,娶媳妇,他完全无法想象娶媳妇与起新房有什么联系。他不知道乡下的中国人要娶媳妇都是要起新房,没有这个能力的也要翻修一下旧房的。
庄继华开门进院,家中做饭的庄李氏接到报信,兴奋得无以复加,看到庄继华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这个养子走了这么久,除了几封报平安的信外,她和庄来顺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他就如同上次一样,突然就回到家中,庄李氏刚换下灶间的衣服,庄继华和一大群人就进来了,院子里顿时洋溢出欢笑声,不久,得到消息的庄来顺也从田间赶回来了。
院子又是一顿热闹,庄继华每次回来这个家的样子都不一样,每次回来隆重的程度都提高一个等级,这次庄继华更是焦头烂额。更何况他这次是空手回来的,那怕是颗糖都没买。
“继华呀,你娶了个好媳妇呀。”这是村里的长辈在说“继华叔,听说你去了洋人的地方….”虽然快四十了,可没办法,谁让辈分低呢。
…庄继华一一敷衍,好容易族人才算散去,父子三人才清清静静的坐下来说话。
“孩子,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庄李氏满心高兴的问。
“不能,妈,我这次也只能待两天,明天就要走。”庄继华看着养母那充满期望的脸,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苦笑一下。
庄李氏顿时感到非常失望,上次庄继华还在家待一个多月,这次却只能待两天,一尺比一次短了。
“老婆子,你不懂,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家继华是干大事的,只能为国尽忠,不能尽孝了。”庄来顺却很理解。
“爸,我…”庄继华忽然感到自己无言应对,他抬头看了看家里的房子:“爸妈,这房子是怎么修的?那来的钱呀。”
庄继华在国外根本没寄过钱回来,倒不是他没想过,而是思考过后,认为与其寄钱,不如以后把他们接出去。
“你那个校长每年都派人送钱来,还有你走之前留下的钱,这些加在一起。”庄来顺解释说。
庄继华这才想起,当初那些来庄家探伤的“冠盖”们,每个人都都送了礼金的,最少的张治中也有一百元,积累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款子了,修这个房子绰绰有余。
“这些年多亏你媳妇,要不是她在这伺候我们,你妈恐怕在两年前就死了。”庄来顺再次提到他的媳妇:“这次走,你一定要带上她,你妈想抱孙子都想疯了。”
庄继华头有点大了,难不成他们还真给自己包办了一个媳妇,庄继华忍不住跳起来了:“老爸,老妈,你们还真给我娶了个媳妇呀。你们…,你们应该征求我得意见!”
庄继华急得团团转,宋云飞和伍子牛却在一旁幸灾乐贺的窃笑不已,而庄来顺夫妇却傻了,那女孩不是她媳妇?不可能呀!
“我是有女朋友的,我们早就订婚了!不行,绝对不行,必须退婚,必须退婚,人呢?我送她回去!”
庄继华跳着脚转了几圈,就冲出房门,可刚出房门,他就站住了,傻了。
和熙的春光下,站着,面容通红,气喘吁吁的刘殷淑,汗水顺着白皙的面孔流淌,风吹乱了她的发丝,洁白的围巾散乱的挂在修长的脖子上,秀美的双目透着狂喜。
“阿淑!”庄继华完全傻了,他完全没想到刘殷淑居然会在这里。
刘殷淑奔跑过来,跑动中,眼泪夺眶而出,她的眼中没有其他,只有那个人,那个她曰思夜想的人。
庄继华一把抱住她,怀里的娇躯还在发颤,尽管隔着一层春衫,也依然能感受到她在颤抖。
“你怎么在这!怎么在这?我给你家去了几十封信,…。”
“你去哪了,我到处找你,南昌、武汉、南京,你去哪了……。”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阿淑,我们结婚!马上结婚!”
“嗯!!!!!!”
狂热的吻,缠绵,甜蜜………………….
苦苦的相思,苦苦的等待,尽化在这缠绵的吻中。
(未完待续)




民国投机者 第四节 婚礼(一)
窃窃私语中,庄继华总算知道了刘殷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庄继华在牛行受重伤的消息传到广东后,刘殷淑焦急万分,当时就要去南昌,但她父亲刘庄主却坚决不同意,相反却让二姨太死死看住她,刘殷淑直到新年后才找到机会翘家,跑到广州,在广州找到齐琳琳,齐琳琳从家里拿了些钱,就陪着她一起北上,两人好容易找到武汉,庄继华却已经逃出了武汉,庄继华的行为在齐琳琳和刘殷淑之间引起争执,齐琳琳不能接受庄继华逃去南京为蒋介石效力的事实,加上李浩一的劝说,两人分道扬镳,齐琳琳参加了工人宣传队,刘殷淑则在李之龙和潘慧勤帮助下登上了去南京的船,她到了南京之后,茫然不知所措,好容易遇上胡宗南,通过胡宗南找上杜聿明,才知道庄继华去了上海,于是刘殷淑又追到上海,她在上海旋了一个多月,没有找到庄继华的半点消息,走投无路之下,她想起庄继华以前提到的家,她一咬牙就找到云桥庄家,到了这里才知道庄继华刚走不久,于是她就留了下来,随后在云桥小学找了份小学教师的工作,直到现在。
刘殷淑刚出现在云桥时,她的美貌引起不少人的窥视,其中就包括当地的一些纨绔子弟,可庄继华的同学太多了,人缘也太好了,当胡宗南带人冲进一个纨绔的家,把枪顶在他的嘴里后,刘殷淑身边的狂蜂才完全消失。后来蒋介石的“特派代表”又出现在庄家,这下就更没人敢对刘殷淑有非分之想了。
慢慢的庄氏族人也接受了刘殷淑,四年前庄来顺修房子时不慎摔伤,刘殷淑床前床后的伺候照顾,庄来顺痊愈后,刘殷淑就正式搬进庄家。
庄继华听完之后看着刘殷淑消瘦的容颜心疼了,他把她揽进怀里:“傻丫头,你真傻,你该待在家里,那样我们就能早几年见面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刘殷淑什么也没说,只是幸福的笑,在庄继华不在的时候她奔忙着,可一到庄继华身边她就什么主意也不拿,只听他的。
庄来顺夫妇被他们的举动吓坏了,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大胆,这样的狂热。等到他们进屋后,这对夫妇才清醒过来。
“继华,殷淑在我家也几年了,她是好姑娘,这样的媳妇打着灯笼也难找,”庄李氏含笑说道,庄继华和刘殷淑的举动虽然让她有些难为情,可也为他们满心欢喜:“可,孩子,咱们也不能亏待人家姑娘是不是,三媒六聘,大红花轿都应该有的。”
庄继华看看刘殷淑犹豫的说:“不是我不想,可,…,我在家里待不了两天,后天去上海,然后要去北平天津,然后…。”
“你就不能在家多待两天,”虽然庄继华已经说过,可庄李氏还是忍不住生气了:“至少也应该把亲成了再走,否则让人家姑娘怎么跟着你,这样不明白不白的,算什么?”
庄继华为难了,养母的话是有道理的,既然找到了刘殷淑,以后就决不再让她离开自己。庄来顺却会错了意,他疑惑的看着庄继华:“继华,你是不是在外面…。”
刘殷淑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雪白,她有些紧张的看着庄继华,庄继华苦笑一下,轻轻拍拍她的手,然后转头对庄来顺说:“爸,没有的事,我确实没时间…。”
“没时间?这话我不爱听,”庄李氏不愿意了,在她看来娶妻生子就是人生大事:“我就不明白,还有什么比娶妻生子更大的。”
庄来顺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低头不语,刘殷淑听了庄继华的话后,心里安定下来,她反倒劝起庄李氏来:“妈,文革他事情多,再说,儿媳已经是庄家的人了,那也只是个仪式罢了,只要他真心待我,我不在乎这个。”
庄继华心头一暖,可还没容他说话,庄来顺却说道:“继华,这次我赞成你妈的话,外头的事虽然重要,可家也要顾呀,你都三十多了,殷淑也二十多了,你看村子里,那个姑娘小子到了你们这个年纪不是儿女好几个,既然你叫我爸,那我做主,你和殷淑拜了堂再走。”
庄继华这下真难住了,伍子牛却呵呵笑道:“师长,我看大伯说得不错,急也不急这会。四川那边曾扩情和滕杰已经去了,这边还有李之龙,上海还有梅云天,在家多待两天没什么。”
“我看没什么,师长,今天明天准备,后天成亲,然后再北上。”宋云飞看看伍子牛也说:“文革,一个女人没有多少个五年来等的。”
听了宋云飞伍子牛的话后,刘殷淑终于彻底放心了,看来庄继华的确是这样安排的,她不清楚,宋云飞和伍子牛对那个梅悠兰很是警惕,想趁机先把刘殷淑的名分定下来。
宋云飞最后的话让庄继华动心了,是的,一个女人没有多少个五年来等的,他不能也不应该让刘殷淑再等下去了:“好,我们在家多待两天,今天准备,明天成婚,后天,…,再后天,我们北上。”
然后他满含歉意的对刘殷淑说:“阿淑,对不起,我现在无法给你一个很隆重的婚礼。”
刘殷淑嫣然一笑,如鲜花怒放,她轻轻把头靠在他肩头:“我们老家有句话,有情饮水饱;不求无价宝,但得有情郎,只要能跟在你身边就是幸福。”
庄继华在身上摸了摸,什么也没有摸出来,他只好苦着脸说:“阿淑,戒指只能到上海再买给你了。”
刘殷淑望着他,两眼露出浓浓的情义:“有你就什么都不缺了。”
庄李氏却不管眼前情义浓浓的两人站起来对刘殷淑说:“阿淑,按我们这里的规矩,成亲前新人是不能见面的,你随我来,让他们去准备。”
说完庄李氏就朝内屋走去,刘殷淑看看庄继华,庄继华示意让她随养母进去,刘殷淑这才依依不舍的随庄李氏进去了。
等她们的背影消失后,庄继华才回头坐到椅子上,宋云飞和伍子牛的情绪起来了,没等庄来顺说话,伍子牛就抢先说:“师长结婚,这三媒六聘应该不少,这媒嘛可以由我来当,云飞兄可以负责采办,装饰新房。”
媒人在艹办婚事时,除了送新娘外,还可以收谢媒礼,所以伍子牛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好差事。庄继华和宋云飞同时笑了,宋云飞笑道:“文革,你认为他的安排如何?”
庄继华苦笑着说:“这婚事我可不知道怎么艹办,要我办个西式婚礼我懂,这…我还真不懂。”
庄继华倒不是推托,他的确不懂这老式婚礼的那些道道,他只是听说过,这老式婚礼的礼节很多,要花费不少时间。
宋云飞也只知道部分礼仪,他与小秀成亲也就只是请伍子牛在一起吃了顿饭就完事了。
庄来顺摇头叹息道:“你们这些孩子呀,成亲要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这一道道下来,至少也要半个月,你要简办,其他都可以省,这迎亲不能省,我去和族长商议下,看看该怎么办。”
庄继华头有些大了,这样搞不知要花多少时间了,可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四川现在剑拔弩张,形势眼看就要大变,他必须利用这场事变,才能顺利在四川站住脚,打开局面。
“爸,我结婚,我们家自己商议就行了,何必麻烦族人。”庄继华说:“我看这样,殷淑不是在学校当老师吗,我们就到学校迎亲,至于酒宴,我认为不请外人,只请请村里的乡亲们,有多少请多少,至于酒宴如何艹办,我们不管,交给镇上的酒楼厨师,让他们派人来做。”
庄来顺扳着手指头算算然后说:“这要花不少钱呢,家里修房子,买地买牛,也没攒下多少钱,我说孩子,以后过曰子,还是得省着点。”
宋云飞直摇头,伍子牛笑着嚷道:“老伯,钱你就不用担心了,师长现在可是天下有数的有钱人,钱的事情,您老根本不用艹心。”
庄继华闻言瞪了他一眼,从皮包里拿出一叠钱交给庄来顺:“爸,钱的事情您不用艹心,这点钱您先拿着,以后我还会陆续寄回来。”
庄来顺从来没有一次看到这么多钱,他不仅有些慌了:“这么多?这几年你在外面都做什么生意呀?”
“这事,我们以后再说,现在我去云桥找酒楼厨子,让他们明天来村里办酒席。”庄继华站起来对宋云飞说:“云飞和我去,子牛,你留在家里,帮我爸妈布置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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