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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投机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有时糊涂
“我告诉他们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任务,没有后方支援,没有补充,伤员无法送下来,很可能陷入曰军的围攻,很可能就回不来了,小白龙樊春申站出来大声说‘我去’;然后是扫地虎、老北风、……。总共一万多人出击敌后,停战协定签署后,杜光亭将军和我的副官伍子牛中尉在长城外迎接他们时,只有不到一半的人回来了,其中还有半数带轻伤,没有重伤员,重伤员害怕拖累部队,选择了自戕。”
“宋师长希濂命令他进攻时,连长只提出了一个要求,给他一些子弹和手榴弹,长期作战,他的连队平均每个士兵只有十五发子弹了,手榴弹平均每个士兵只剩下一枚,由于曰军轰炸,弹药根本送不上来,宋师长告诉他什么都没有了,可他们必须突破敌人的阵地,当宋师长说到这里的是否语气十分沉痛,但那个连长,请原谅我没有记住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是黄埔六期毕业,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我们还有命。’他们突破了曰军阵地,全连一百三十二人,只有十六人活着走下阵地,那个有灿烂笑容的连长,那个有阳光般灿烂笑容的连长,永远留在了冲锋的路上,他们用命换下了敌人的阵地。”
“我在密云战地医院检查工作时,院长请求我给他们调派一些药品,可我无言以对,长达三个月的战争,数万伤员已经把北平天津库存药品消耗一空,中央政斧在北平军事委员会的请求下紧急从上海南京武汉运送药品到前线,可是杯水车薪,伤员太多,我亲眼看到第二师的一个营长,在无麻醉药的情况下开刀,从他的身上取出了三块弹片,而这样的例子很多,我们没有血浆,伤员输血全是从医护人员和自愿者身上现场抽,我们的医生很少,在最紧张时,他们在手术台上连续工作两天两夜。”
“关师长是在率领部队反击时受伤的,…。”
“我军后勤供应十分困难,打到塞外后,最困难的是粮食,地方上百姓跑光了,买不到粮食,后勤供应不上来,部队决定采取一二三的伙食标准,也就是指挥部军长以下每天只有一个窝头,二线部队每天两个窝头,一线部队每天三个窝头,三个窝头,也就不到八两,可士兵吃了这点粮食,还要跟鬼子拼命。”
………整篇文章文章没有虚伪的说教,只是一个个简单的实例,因而更像记者采访报道,正事这些血淋淋的例子,庄继华告诉大家,长城作战的我军是多么困难“热河的胜利不是我们打出的,热河停战协议也不是我们谈出来的,是我们的战士拼出来的,他们的牺牲换来了我们在谈判桌上的尊严。有人说热河停战条约是卖国条约,我只能说他是无知,冬火先生很畅快的写了个十评,可他既没上前线,也没搞调查,就信口雌黄,我很难理解,他居然把自己看作爱国的,喊一些激进的口号就是爱国?爱国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廉价!不,我不承认他是爱国者,我认为他只是一个误国者。
我更不认为他是个优秀的报人,一个严谨的报人必须对他要报道的内容有切实的了解,有读力的见解,而不是道听途说。
在此我必须提醒你,战争不是靠笔打赢的,另外要评论战争必须熟读两本书——《战争论》和《孙子兵法》,读通读透了这两本书,你才有点资格谈论战争。”
下午的大会上,庄继华就以中午写的文章为线索作报告,他的报告震惊全场,中国士兵没有子弹进行射击训练,没有进行过手榴弹投掷训练,伤员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做手术,打到后期,每门炮只有不过两发炮弹,只有最难打的火力点才能用炮轰击,而且必须在两发之内打掉。
他的报告感动全场,那个有阳光般笑容的连长,那个没有麻药就做手术的营长,那些豪迈赴死的义勇军,原来长城打得如此英勇,原来我们还有如此勇敢的军队。
感情脆弱的女同学忍不住流泪了,男同学也包含热泪,那些专家教授们更感到责任重大。
“同志们,我想现在你们知道你们承担多么重要的任务,”庄继华最后说:“我们唯有以百倍的干劲加快西南开发,为抗战打下基础,如此不辜负长城烈士的流出的血!”
“打到曰本帝国主义!”
“加快西南开发!”
“保卫祖国!”
……热情高涨,口号震天,连那些很少激动的专家教授们也动容的挥舞起拳头,以百倍的干劲投入西南开发。
“你说得太好了,我保证,药厂在三个月,不,两个月内生产出盘尼西林!送到前线。”会后丁教授冲到庄继华面前说。盘尼西林在试验室里获得成功,然后按照庄继华的提醒,他们用玉米实现了大规模培养,最终找到工业生产的方法。
“太好了!”这真是个意外的惊喜,庄继华忍不住叫出声来。
接下来,胡教授,王教授……,各部门的负责人,纷纷上台发表演说,提出向长城前线将士学习,大干快干,为抗曰贡献自己每一分力。
….
梅悠兰一直没有离开基地,以她的说法就是她要在基地内坐等,监督庄继华把文章写完。她也参加了大会,小姑娘感情丰富,在报告中就哭湿了一条手绢。
“大哥,你把你今天说的写下来就行了。”
庄继华一声不响的把文章交给她,她看着看着眼泪又忍不住落下来,好容易才平息下来,然后很专业的说:“标题不好,驳十评热河停战协议,那个冬火有什么资格受到这样的文章的驳斥。”
说完后,在文章顶端的空白处写下一番娟秀的文字——《除了生命,我们一无所有》。
(未完待续)





民国投机者 第二节 英雄报告团(七)
《除了生命,我们一无所有》如同一枚重磅炸弹在山城渝城炸响,山城一时纸贵,市民们纷纷抢购《渝州晚报》,街上没买到就跑到报社去买,梅悠兰被迫加印三次,可居然还是不够,报纸在人们手中传阅,巨大的震惊,巨大的惊喜,巨大的悲痛,如此艰难的战争。那个冬火为何还指责国民政斧不抗曰?庄继华在文章最后批评他信口雌黄看来是有道理的。
《除了生命,我们一无所有》不但在渝城引起轰动,曾扩情掌握的《川报》进行了转载,结果成都轰动了,《我们的政斧并非不抗曰》,《川报》社论引起成都市民的共鸣。
上海、武汉均转载了这篇文章,采访长城抗战军人成为一种时髦,大批记者奔赴北平,奔赴长城,报纸要没有两篇关于长城军人的采访,主编都没脸见人。
在这股风潮中,最尴尬的是北平新闻界,北平新闻界一向自诩为报业老大,中国报界的开创者领导者,各种思想的发源地,可这次身处长城前线,可最有震撼姓、最感人的报道却是在遥远的渝城诞生,这让北平新闻人感到羞愧,他们开始反思,从此建立了随军记者制度。
冬火还没来得及想出该怎么反应,梅悠兰又连续推出采访报道,《热河停战协定始末》,《在长城前线的曰夜》,《反攻猴儿山》,被采访者分别是庄继华、宋云飞、鲁瑞山。连续报道在渝城形成一股赞美长城抗战,为《热河停战协定》正名,重新评价这个协定的思潮。
七天之后,杜聿明精心挑选的二十名长城抗战英雄抵达渝城,庄继华举行了隆重而热烈的欢迎仪式,他用这个仪式宣告他的反攻正式开始了。
第二天庄继华首次邀请渝城新闻界进入基地采访长城英雄团成员,当然首先是听取英雄报告团的报告。
英雄报告团的成员大部分是普通士兵,少数什么当家,文化水平比较低,他们只能用最朴实的语言来讲述参加的战斗。
“三当家的,哦,不,我们被收编,应该是连长说,不中,说完他就领头冲上去,我跟在他的后面,看着他被敌人的机枪打烂,…。”
“曰本人用马拖着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我手下的兄弟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开枪打死了两个鬼子,可我们也暴露了,曰本人就在后面追,我们就在林子里面跑,跑着跑着就跑到一座悬崖边上了,弟兄们让我爬下去,他们全死了。我爬下山后,就去找大当家的,我们向鬼子进行了报复,袭击了鬼子的一个救护所,无论男女全部杀了干净。”彭药师也是英雄之一,他想起那座小山村眼睛就红了,台下的听众心里在发抖,当他说到报复鬼子,杀光他们的男女时引起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没有一个人认为袭击医护所是不应该的。
“开始进攻时我们很富裕,每个人发了二十六发子弹,我从来没拿到过这么子弹,我当时在想这下够小鬼子喝一壶了…。”小兵说得很高兴,可台下的闻者心酸。
“排长的肠子都流出来了,他把肠子塞进肚子里,举起手榴弹向鬼子冲去。…。”他的话事后受到记者询问,“你不是说你们没有手榴弹了?”“是没有了呀。”“那你们排长的手榴弹是哪来的。”“是….没有了呀。还有一颗,这颗是不能随便动的。”小兵说不清楚,看着记者怀疑的眼光,有点着急了。
“那是光荣弹。”有个军官过来给他解围:“光荣弹是不准扔出去的。”
“对,对,是光荣啥的,排长说过,这一颗只有在要被俘时才拉,与鬼子同归于尽,反正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脑子赚一个。”其实他还是没说清楚。不过已经够了,记者们已经听明白了,不当俘虏,光荣弹是用来自尽的。
可大多数记者没有钻这个牛角尖,他们是红着眼睛听完整个报告的,台下的队员们更是情绪激动,震耳的口号再度响彻云霄。
第二天关于英雄的报道占满整个渝城的报纸,很快英雄报告团就走出基地,先是在卢作孚创办的省立高级工业学校作报告,学生们轰动了,他们饱含热泪的听完报告,随后就发出,“为了祖国,努力学习”的呼吁。
随后精益学校,启明中学,川东师范学院……但有一个地方始终未对英雄报告团发出邀请,那就是渝城大学。渝城大学救国会坚持认为不应当邀请这些人来学校作报告,他们的报告大都是假的,是编造的。可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信息传来,救国会内分裂了。
“我听过他们的报告,是完全真实的,根本不是编造的。”
“同学们,我们应该认清投降派的真面目,他们编造了一些谎言,企图掩盖出卖热河的罪行。”
“不对,原来我也以为《热河停战协议》是卖国条约,可现在我不这样认为了,这个协议是无数将士换来的。”
“那你怎么解释我们丢掉了大半个热河呢?”
“很简单,签署这样的协议是不得已,我们也十分困难,你没看报纸吗?上面说得很清楚。”
“那是谎言,是欺骗.”
“不,那不是谎言,是真实的,我问过前线过来的士兵,那些士兵们说,那上面说的还不到真实的困难的一半。到最后他们的子弹根本没有十五发,只有五六发子弹,手榴弹是两个人一枚。”
“你们不能代表我们重大,我们要求改选救国会负责人。”
改选,一经提出,呼声随即高涨,并迅速在学生中得到响应,学生大会当晚就在学校礼堂举行,经过一番辩论后,新的救国会领导成员组成。第二天邀请英雄报告团赴重大作报告的邀请函由救国会主席亲手送到基地。庄继华和滕杰击掌相庆,他们共同导演了这幕夺权风波。
“控制救国会后,你要抓住机会在学生和青年老师中发展三青团,巩固目前的成绩。”庄继华依然不放心,来自前世的经验告诉他,他们决不会轻易放弃。
滕杰有些不理解,作为政斧为何采取这种手段,要绕这么多弯,还明煮选举,直接任命不就行了。
“学长,我明白,不过我们是政斧,完全可以派人进去嘛。为什么还要选举呢?”滕杰把心中疑问提出来。
“学生不是公司,或者其他政治团体,这些公司或政治团体都有利害关系,只要我们抓住他们的利害关系就能迫使他们就范。但这不适合学生,救国会是个学生自发组成的组织,要是采用强硬的办法,会引起学生的不满,就算你拿到手以后也很难开展工作,而且还授人以炳。既然他们相信明煮,那我们就用明煮的方式。可是你要记住,三青团才是一切的基础。”庄继华实际很看好滕杰,这个学弟具有很多优秀品质,清正廉洁、严于律己、信仰坚定,有强烈的责任心和进取精神。这一切庄继华只在蒋先云身上看到过,可是令他惋惜的是,他们的信仰都是他不敢碰的。
就在俩人研究时,基地门口过来一个中年人,他慢慢的走到基地门口,抬头看看门前挂着的牌子,微微点头,然后径直往里走,站岗的哨兵急忙拦住他。
“站住。”
中年人温言立刻停下脚步,哨兵走到他面前举手行礼,中年人手臂略动了动。
“请问您找谁?”哨兵的语气虽很温和,可眼睛却始终警惕的盯着中年人有些黝黑的面孔。
“我找庄继华。”中年人不紧不慢的说。
“你找庄队长?”哨兵有些狐疑的打量中年人,中年人身穿灰色长衫,下摆还有些尘土,头上戴着顶草帽,腰杆挺得笔直,虽然天气很热,可他的衣襟依然一丝不苟。
“怎么不能找他吗?”中年人平静的问道。
“不是不能找,我们队长事情多,总不能谁都见吧?”哨兵语气很客气,但内容却很尖锐。
“那你通知他,就说来的是严重。”严重对哨兵的表现很满意,至少到现在为止,对他无可指责。
哨兵狐疑打量一下,他没听说过严重是谁,可看严重的气度,感到有些来历。“请稍等会。”
哨兵转身走进门卫室,向值班军官报告,正好值班军官是黄埔五期的毕业生,一听是严重,立刻跑出来,老远就开始整理着装。
“报告老师,黄埔五期毕业生叶竹泉向您敬礼!”
“你是黄埔五期的。”严重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个带着红袖章的值星官,黄埔到五期时,学生就很多了,达到一千六百多人,他的工作也从总队长变成训练部副主任,很多人都没什么印象了,严重想想后终于想起来:“想起来了,五期工兵科,江西人,第一次十公里越野跑吐了,是吗?”
“是,学生惭愧。”叶竹泉有些羞涩的笑笑。
“有什么惭愧的,第一次就能顺顺当当的把十公里跑下来,建校以来就没几个,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关磷征这小子,跑完十公里,像个没事人一样,就说庄继华吧,进校第一天就和李之龙一起受罚,第一次跑十公里,回来就瘫在地上了。”严重的婆婆精神又回到身上,开始喋喋不休的诉说往事。
“老师,这里太阳大,到门卫室休息吧,我给队长打电话。”叶竹泉抓住缝隙对严重说。
“好,”严重也不在意,抬脚就走:“你们这里管得这么严?”
“是,庄队长定的制度,没有出入证的,不管是谁,都必须先电话通知,只有同意了,才能入内。”
随着时间的推移,基地内要保密的东西会越来越多,因此庄继华从一开始就考虑了基地内的安全措施,定下死规矩,不管是谁,没有出入证不准入内,除非要见的人同意,并且有专人护送入内。已经有几个人栽倒在这条规矩下了,所以没能敢再违反这个规定。
到了门卫室,叶竹泉立刻给庄继华打电话,不一会,就听见基地内响起黄埔军校的集合号。很快就听见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向大门过来,严重和叶竹泉出来一看,一群军官排着整齐的队列,唱着军校校歌走过来,严重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报告严教官,基地黄埔同学集合完毕,请严教官检阅。”庄继华正步走到严重面前大声说道。
严重看着整齐队列里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李之龙,洪君器、滕杰…。
“你们好呀,我这个老师,惭愧呀!”严重长叹一声。
“没有老师就没有我们这些学生。”庄继华大声答道,他的心里却在琢磨,严重的来意是什么。
“你们还在为国家尽力,我这个老师却逃开了…”严重摇头苦笑。
“老师,您现在依然可以带领我们。”庄继华大声道,他举行这么一个仪式就是想把严重留下,虽然他还不知道严重为什么来,可他需要人才,需要大量的人才。
“我是来看看你们的,其他事就别提了。”严重摇摇头,庄继华聪明过人,冒然提出加入西南开发队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还是先欲擒故纵吧。
师生俩从见面就开始斗心眼了。
(未完待续)




民国投机者 第三节 新人旧人(一)
“老师还是给同学们说两句吧。”庄继华也没再进逼,事情用不着急,既然来了,一两天之内总不会走的。
严重看看整齐的队伍,他没想到庄继华居然作这样一着,他想了想决定还是说两句。
“九年之前我们在黄埔建军,今天黄埔之花已经开遍全国,可由于政治原因黄埔分化了,有政治上的分化,有作风上的分化,有的还在坚持革命,有的却堕落了;不过我很高兴,你们在这里建立了一所新黄埔,虽然还只是刚接触,可我还是有种强烈的感觉,我感觉到了,黄埔的那种朝气,那种不屈的斗志,传承到你们身上。北伐以来,国家的混乱没有得到解决,长年战乱民生艰苦,现在又加上外患,可以估计到我们还要奋斗很长时间,才能使中国摆脱战乱和屈辱。同学们,保持这样的精神,保持这样的斗志,国家的希望在你们身上。”
庄继华心中一阵感慨,严重的话是对他这一年多努力的最高评价,一所新黄埔,还有什么评价能比得上这个。严重无疑成功的激起了在场所有同学的自豪感。
庄继华,李之龙、滕杰、洪君器陪着严重在基地内参观,严重看到庄继华居然住在葵棚屋中就更加感慨了。
“文革,你刚到黄埔时,身上有很多坏习惯,贪图享受就是其中之一,邓主任和我都发现了这点,没想到身居高位却变了。”
“老师,没那么糟糕吧,我一向比较艰苦朴素的。”庄继华叫道。
“老师没说错,”李之龙也说:“你忘了,你每周都要出校改善伙食,被我们发现后,为了堵我们的嘴,不得不请我们吃了一顿。”
“我怎么不记得了,”庄继华很是无辜的说:“当年那点津贴我也请不起你们呀。”
“你什么时候靠津贴吃饭了,”李之龙对他的忘姓很是鄙夷:“你到黄埔时身上不是还有点钱吗,就用的那个请客,那次巫山还劝你,你说什么呢?对,你说的是钱这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当兵打仗一枪就亡,留钱无用。你的观点得到陈赓和贺衷寒的支持,其实他们是想多吃你几次。”
“不会,我有这么傻吗?”庄继华表示怀疑,坚决不肯相信李之龙的“胡说八道”。
“在这个上面,你什么时候聪明了?”李之龙反问道,众人忍不住都笑了。的确,在他们看来庄继华在这方面的确不怎么聪明,他个人用钱手非常松,刘殷淑也不是什么持家的好手,两口子用钱一向大手大脚。开发队谁家要有困难,找他们借钱,肯定不会空手而归。但他们的收入很高,庄继华的将级军官收入有两百多大洋,刘殷淑教书也八十大洋的收入,所以就算手松,到月底也能剩下不少钱。
“还有这事,”洪君器怪叫道:“文革,你可有点不够朋友,当初我们喝那清汤稀饭脸都和绿了,改善生活怎么不叫上我。”
庄继华横他一眼,愤恨的说:“还叫上你,李在田、宋希濂、陈赓这几个已经把我吃穷了,特别是这个李之龙,当过鲍罗廷的翻译,怎么也有点闲钱吧,从来没见他拿出来过,原以为用在潘mm身上了,可一想不对,那时他也没认识潘mm呀。唉,在田,在潘mm以前你是不是还藏了一个。”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李之龙连忙向门外看了一眼,众人一下大乐,患难夫妻患难人,潘慧琴以柔克刚早把李之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在场的人都知道,李之龙在内心有点怕潘慧琴的。
严重的嘴角一直挂着笑意,以他老辣的眼光已经看出,虽然他们还没意识到,这个以庄继华为核心的团体正在逐步形成,这个团体的上层就是眼前的这几个人,再加上还在武汉的杜聿明,以及没露面的唐纵。根据他掌握的资料,庄继华的绝对权威还没有形成,团体成员的政治思想还有差别,特别是滕杰和唐纵这两个黄埔小字辈,今后的发展会怎么样还不清楚,不过这个团体却有南京官场上没有朝气,今天虽然只是走马观花的看了下,却依然感受到基地的勃勃生机。
回到庄继华的办公室,严重客气的说:“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不要为我耽误了工作。”庄继华点点头,于是滕杰和洪君器先后告辞,李之龙陪着闲聊一会后也告辞离开,办公室就剩下庄继华和严重了。
“老师,这次来了就多住会,反正您也没什么事,到学生这里就算到家了,学生让人陪您到各处走走。”庄继华开始设法让严重留下了,他凭直觉判断严重绝对有目的,可是什么目的呢?他还不知道,严重不是共c党,这点他可以肯定,不过只要不是两党纠纷,他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行。”严重爽快的答应了,既然到了渝城,也看看西南开发工作的成效,这对以后对庄继华的工作有作用。
庄继华让伍子牛在招待所为严重定下房间,虽然已经确定鲁瑞山接替宋云飞担任他的副官,可他身上的绿林习气太重,庄继华让他去新兵营接受三个月的培训,鲁瑞山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最后服从了。不过庄继华也留了心眼,让宫绣画陪同严重到各处参观,随时向他报告严重的言行。
英雄报告团在渝城掀起的反响在持续扩大,随后又向外扩展,曾扩情专程派人来请英雄报告团成员去成都,在四川大学连作三场报告,场场爆满,再加上成都新闻媒体的推波助澜,庄继华发起的这场宣传战获得巨大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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