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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鱼头小闲
林澈赶紧赔礼:“姐姐勿怪,是我不会说话。原也只是为了叫姐姐莫要担心。”
只剩这么些天的相处,黛玉也舍不得真同他生气,倒是握着他的手哭道:“只不知道此番去了,今后要多久才能见一面呢。”她的婚期也拖得有些时候了,北边的战事她虽不清楚,也知道那些去了边疆的,没个三年五载的还真回不来,就算林澈只是去做军医,也是从军,到时候军令如山,回来的时候,她也许早成了他人『妇』,虽说容林二家一贯亲密,只是到时候都大了,像不像现在这么着两小无猜无话不谈就难说了。
她想起来,又不禁拭泪,只恨自己从前还尽与他耍些小孩子脾气,明明是比自己还小一些的弟弟,怎么就时常与他使小『性』儿,叫他来哄自己呢?
林澈挠了挠头:“姐姐再哭,我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吃货当道全文阅读。只是我想着,咱们这也算是从小到大的交情了,自家的姐弟两个,只要有心,过多少年不还是姐弟?就是真的有许久不见了,吃到什么的时候,想起来,我小时候在家里头,有个弟弟也爱吃这个,难道能说这就是生疏了?别人我不知道,我同大哥两个,永远是姐姐的娘家兄弟,不管什么时候姐姐叫一声,我们都赴汤蹈火的。”
黛玉怨道:“你今儿个过来就是赚我眼泪的罢!”
林澈笑嘻嘻地,倒是从袖口取出了一本食谱来:“我也不知送姐姐什么,这原是我这些天闲在家里没事做,琢磨出来的,姐姐脾胃不好,吃什么得讲究些,煮的煲的比炒的煎的烤的养人些,这是煲汤时候的方子,有些啰嗦,吃羊肉的时候配些什么,吃鱼肉的时候配什么,我也就随便写一写,姐姐日后莫忘了吃。总有几分好处。”他想了想,又笑道,“其实我也不用多说些什么,嘉哥儿虽然不省心,也不是个不体贴的。”
黛玉脸一红,拿起册子就丢到了他身上,唾了一口道:“才多大呢,不说些好的!我哪天告诉了大哥去,看他不揍你。”
“大哥这么些年就没揍过我,他不是爱动手的人。”林澈吐了吐舌头。黛玉也是心有余悸地同他一起抖了一抖:“他动口说人,就能把人说死了。”她自认也是个牙尖嘴利的,当年在荣国府没少被凤姐她们开玩笑,只是跟林沫的长篇大论引经据典比起来,总好像少了些气势似的,不过,也少有人能在林沫的说教下『插』得进嘴,偏他生了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说起大道理来头头是道的,除了一个贾宝玉,还真没人受得了这个。
不过,贾宝玉倒也不是说得过他,只是这人不知怎么的,脑子就是执拗得一根筋,自己觉得对了,哪怕全天下人都说他错了,他也不肯改,就算这『性』子叫身边的人遭了秧,他也只会哭一哭,压根意识不到自己做了孽。
容嘉顾着黛玉的名声,倒也没说出去,他这几日要调职,从太常寺调到礼部去——这原野是经常有的事,还是五品,倒也算不升不降,负责的又是接待来使这样麻烦的活,忙得脚不沾地的,人家见他年纪虽然小资历少,但是家世过硬,又是板上钉钉的驸马爷,有什么事儿总爱叫他去撑撑场子,他也是宦家出来的,知道初来乍到的可不能使『性』子躲懒,不然以后几年都不好做,便也事必躬亲,家里还要修园子,就这么忙了,还有个贾宝玉来找他,哭哭啼啼地叫他对林妹妹好些,莫辜负了人家。
容嘉只觉得五脏六腑的都被烧了起来,骂了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
宝玉梗着脖子道:“我…….我谁也不算,我就是看不惯——”
他的话音截然而止。
容嘉收回了拳头,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装什么死?我打到你了?以前懒得踩垃圾,怕自己鞋底板跟着臭了。可你要是再敢熏着我,我拼着扔一双鞋也能弄死你。”他生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少年容颜,说起狠话来,眼神却是真的好似要杀人,贾宝玉一个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儿,险些唬得晕过去,身后的茗烟此刻也不管容嘉是什么容二爷了,忙上前推开他要护着,岂料容嘉看着高高瘦瘦得跟杆子似的,力气却不小,不过反手抓着他的手一扔,就把他给丢了出去:“呵,垃圾上叮着的苍蝇蚊子也敢来较劲了?我要动你主子要掂量掂量,要杀你还需要想的?”[]红楼之林氏长兄143
茗烟气得脸上红一块青一块:“容二爷!您也知道要动我们家二爷得掂量掂量!贾容二家不久就要当亲家了,您对着自己未来嫂子的弟弟来这一出,容老爷容大爷怎么看您呢!”
容嘉冷哼了一声,一脚踩上茗烟的脸:“我父亲同我哥哥会为了你这种东西看我不顺?”
宝玉终是看不惯,拼了命地忍住了发憷的情愫上前道:“便是容老爷不会为了茗烟生气,我去说一说,你以为他会怎么说?”
“宝二爷,你是三岁的孩童?打不过了就告诉你爹去?我险些忘了,我得叫您一声宝哥哥,宝哥哥,既然要告状,咱们不如完整了告,我为什么要打你的小厮,我又为什么要骂你,一并说完整了,也别就告诉我爹啊,不如顺便告诉了你爹,求他来给你出口恶气?”容嘉七八岁的时候就有气坏山东总兵罗道伟的本事,还怕他一个贾宝玉?本来这位宝二爷就给他约了个还算僻静的酒楼,他也就不含糊了,连面上的和善也懒得给,道,“我却是不知,宝二爷处心积虑的,要坏我未婚妻子的名声是何故…….”
宝玉忙道:“我没有女配有毒全文阅读!我怎敢坏林妹妹的名声!我只是,只是怕你欺辱了林妹妹……”
“我不会欺辱她,不过,再听到你一个外男说起我未婚妻子的名讳,可就不要怪我欺辱你了。”容嘉发狠道,“你叫这个妹妹叫那个姐姐的,怎么不想想你还有个姐姐可就要成了我家的人呢,你这儿把我得罪得这么狠,是有多恨那个姐姐?”
宝玉哭道:“此事与二姐姐毫不相干!”
“我未婚妻的事,也与你毫不相干!”容嘉又挥了挥拳头,摔了凳子就踢开了门,看也不看地上的茗烟一眼,把门一脚踹关上,“砰通”一声巨响,叫一楼,二楼的人都忍不住往这边看,有机灵的小二已经赶了过来:“这不是容二爷吗?谁惹着您不痛快了?”
这酒楼开在礼部附近,容嘉也是个会处人的,跟着上司同僚来过几回,酒楼的掌柜小二都认得他。他一贯咧着那张看起来特别好欺负的笑脸,明明身份地位摆在那儿,还是有人想捏把他的脸『揉』一『揉』。他倒是也不介意,今儿个这么大通火,实在是难得。
店小二也是个机灵的:“容二爷莫非吃得不高兴?那是我们店子的过错了。要不,给我们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好好给您拾掇出桌子好菜来,我们掌柜的亲自给您陪酒道歉?”
“哪用得着这么麻烦。”容嘉深呼吸了几口,倒也恢复了笑嘻嘻的模样,“我礼部还有事儿忙呢——小二哥给我壶梨花白,我们左侍郎大人就爱你们家的这一口。”
店小二赶紧应了一声,便匆匆去取了来:“容二爷,我帮着您带到礼部去?”容嘉今儿个独自过来,连小厮都不曾带一个,看样子是要自己捧着酒壶回去,店里头生意虽然忙,但也不能让容大人失了体面。
“你哪进得去,就这么给我吧。”容嘉也不在意,自己捧着,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了门。
茗烟正留心听外头的声音呢,听到这个倒是松了一口气:“二爷,你没事吧?”他说完了自己倒觉得心口一疼,竟是吐出口血来,再撩起衣服来一看,胳膊上青紫了一大片不说,肚腹处被容嘉踩了一脚的地方已经现了黑『色』,刚才疼得麻了,没觉得出来,现在只觉得连站起来都难。
宝玉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又恨自己没用:“听听他方才说的,可见是个私心钻营的,可怜林妹妹跟了他,不知道要被带到怎样脏的臭的名利沟里去。可怜林妹妹又是个不会同流合污的…….这人委实可恶,又拿老爷压我,又拿二姐姐威胁,再没有个磊落的。”
茗烟叹了口气,竟是自己挣扎着起来,叫了店小二进来,给了他银子让他给外头候着的扫红传个话,进来接一下二爷同自己。店小二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悄悄道:“大爷喂,我知道荣国府有钱有势的,宝二爷的名声我们也是打小儿就听着,只是这不是要做亲家么,怎么临了跟容二爷又拌上嘴了呢?”
茗烟道:“烦劳小二哥传个话——哪有什么拌嘴,我们二爷同容二爷年纪相仿,小孩子闹闹脾气罢了。”
他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说宝玉闹脾气也罢了,容嘉一个在太常寺、礼部都混得风生水起的,又稳坐了驸马位儿的,你说他会闹小孩子脾气?不过店小二也就笑笑,容嘉他惹不起,贾宝玉他同样也惹不起,也不要茗烟的钱,一溜烟地就下去告诉扫红——横竖早些打发这些爷走是正经。
容嘉回了礼部,先是给左侍郎送了酒——左侍郎姓周,乃是周翰林的远房表弟,周翰林是他的座师,他自然也敬这位周侍郎为尊长,有什么就先送过去胜者为王。
岂料玉征文竟然在周侍郎屋里。他笑嘻嘻地通传了,里面喊了两声“进来”,那可就有些尴尬了。
容嘉眼珠子一转,倒也不慌不忙地进去了,先把酒送上:“尚书大人也在。”
玉征文也有些尴尬:“仲澐与周大人关系甚好啊。”
周侍郎忙道:“因为家兄的缘故…….”
当日大殿之上,玉征文有劝容嘉为驸马之举,他也说不出这位小大人是真的忘了,还是暗暗在心里头计较着,十万分地为难,只是观察了几天,这孩子面上却一派天真,胸无城府的样儿,事无巨细地打理得圆滑周到,连他也得叹一声“长江后浪推前浪”了。
容嘉道:“原是有事要求着周侍郎陪我一起去给尚书大人说的,尚书大人在,下官倒尴尬了。”
玉征文大笑道:“有什么事你不能直说,非得叫周大人与你一起?我难道是老虎,会吃人?”
周侍郎亦道:“你便直接说给尚书大人听就是了。”
“大人,琉球的有一位大使,从昨日起就不见了踪影了。”
玉征文一愣,实在没想到是这么丁点事,疑心容嘉是没话找话:“兴许是生了病,或者是回去了?”
“不,大人,我仔仔细细地盘问过人,使馆的守卫说没有人出去过。要么是那位使臣躲起来了,要么是他偷偷地溜出去了,下官以为,无论是哪种情况,都必有缘由。”
周侍郎道:“人那么多,兴许你看走眼了?”
“那一位使臣是汉人,说话时候有非常浓重的鼻音,又时常抽吸鼻子,生得又精瘦,实在是——文使像他那么瘦小的都不多,更不用说是武士,下官头一天见他便多注意了,确定昨儿起就没见到他。”
来京里出使的都是本朝下属藩国、友好邻邦的使者,多是风度翩翩、相貌伟岸的,琉球多了个形容瘦小,模样又不出众,甚至有些猥琐气质的,不怪容嘉多看几眼。他到底还是小孩子,对人的长相挺在意,所以两天没见他,也上了心。
玉征文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的一品大员,也是被叫做相爷的人,看容嘉的样子不像是胡诌,便道:“此事现在还没弄个清楚,不宜声张,你叫人暗地里去查。”
容嘉叫苦:“大人,现在礼部哪里还有闲人?便是您老人家都没有准点回家过了。哪里腾得出手来,是不是要去都察院或者是鸿胪寺……..”
“胡闹!”玉征文说,“这事暗暗地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道北静王为什么能当上北静王?就是因为他什么事都不往外说!像你今天这么大咧咧的,遇上的是我和周大人,倒也还好,若是遇到的是别人,大肆宣扬了出去,那头早有准备,你哭都来不及!”他说完这番话,自以为也算是规劝,像是与容嘉近了一些似的。
果然容嘉道:“大人教训得是——只是实在没人手了。”
玉征文道:“你父亲那儿——”
容嘉吓道:“大人,这可使不得!皇上知道了…….”
越俎代庖向来是官场大忌讳,尤其是中央六部与地方大员,从来都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节奏才对,容明谦此刻虽然还很得看重,但容嘉可不愿意冒这个险。他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倒也还算是个走得小心谨慎的人,并不愿意剑走偏锋。
又不是谁都是表哥,随便怎么任『性』,自己有个度,不去触底线,皇上好像就能忍下来似的小仙有主最新章节。
表哥…….
果然,他能想到,玉征文也能想到:“靖远侯…….”
“表哥这几天忙得连饭都吃不上。这样的活儿本来也就是——”容嘉压低声音,“二殿下不在么?”
皇帝喜欢把儿子派在六部考察,一是为了监督内阁,二来,也是为了培养儿子做事,礼部担上的,就是素来喜怒无常的赵王水游。水游是个妄为的主儿,这些年也算是看开了,知道自己没指望,倒也摆出了一副不争不抢的模样来,在礼部白担个虚职,不像水浮,把曹尚书挤得都没事做了。
玉征文起先倒还有些惧怕赵王,后来渐渐地又变成怕赵王要抢他的实权,再后来,也就不大管这位闲王,倒是容嘉这么一提,他很是一怔。
可是不管怎么说,那一位是皇上的正经儿子,无论是谁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殿下,他又在礼部,又没事做,求他帮忙,比他们瞎折腾要顺利得多。
这事还得他玉相扯开这张老脸去说。
出乎意料地,水游答应得还挺爽快:“哦?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玩花样?这倒是有些意思。我知道了。”
玉征文颇是意外,赶忙道谢。
水游道:“我知道玉大人在想些什么,倒也不用想太多。你只需要知道,本王再怎么不中用,也不至于要从你们这些人手上抢东西。”
抢不过自家兄弟也罢了,只是如今太子未立,他身为皇子,论起来,是玉征文的“君”,确实犯不着跟他作对。
玉征文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是是是。”
“这事不会是你事必躬亲察觉到的把?”水游说了声,“说来听听,谁这么仔细?”
玉征文也不敢瞒着:“是容仲澐。”
“容嘉啊,叫他来,我有话问他。”
玉征文没法,只能叫了容嘉来,只是水游看样子还不打算让他听,他好歹也算是位极人臣了,何时这么憋屈过?但是水游偏偏刚给了他下马威,提醒了一下两人的身份,他自然不敢得罪的,面上一团和气地自己主动出去了。
容嘉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等着水游训话。
“我以前怎么看林沫怎么不舒服,觉得这位兔儿爷当的忒明目张胆了,偏偏又尚了景宁,和惠姑祖母精明了一辈子,怎么给孙女儿选了这么个夫君,如今看来,倒是我误会他了。”岂料水游一说起来,却是不相干的事情。
容嘉觉得自己有些被呛到了:“王爷误会了,表哥同表嫂感情甚笃…….”
“我自己长了眼睛呢!”水游道,“他倒是个聪明人,知道抢不过老三——这世上抢得过老三的人不多了。小东西,你回头见了你表哥,把我这话告诉他。”
容嘉暗暗叫苦,他觉得自己和这些高高在上的王爷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法子想事情。虽然也有人开玩笑说他要当驸马爷了,可是跟皇子们…….这位二殿下和表兄的关系不是不错么?林沫也好像愿意给二殿下捧场的,怎么不自己说去?
三殿下不像是会抢东西的人啊。
容嘉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
作者有话要说:9.9+9.10的6000字
还差1、3、6一共9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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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 145第144章
宝玉回了家,只觉得全身都不自在,又气又急,只是容嘉偏偏拿住了他的命脉,叫他连诉苦都不行。进了,竟然连请安也不去,袭人叫他,他也不理,只是上了床,红着眼圈去睡了。袭人没法,劝他脱了外裳,扭头去找茗烟。
茗烟也是倒霉,早上宝玉出门,可没说是去找容嘉,便就是到了礼部外头,他也以为宝二爷只是为了二姑娘的事犯些痴病——横竖宝玉一贯是对姐姐妹妹的事有些多管的,前两天还在老太太那儿嘟哝着说二姐姐为何要嫁人,一直在家里多好。谁知道这位宝二爷,犯痴病的竟不是为二木头,是为了林姑娘!
茗烟也是想不通,这林姑娘也就在家里住了两年,何苦惹得二爷这般念念不忘的?那容二爷可不是吃素的主儿,头一回来家里头,就把老太太说得哑口无言,让宝二爷吃了那么大一个闷亏,险些连累家里几个姑娘的名声,听了一个外男在他耳朵边上说他未婚妻,别说他会误会,就是没误会,也不会给宝二爷好看。若是真误会了,只怕还要连累林姑娘。
可是茗烟想归想,人真的打上来了,他也得给宝二爷拦着,不然明天,他全家就该收拾收拾被打出去了。回了家也不敢去叫大夫,怕别人问这伤是哪儿来的,只好在自己屋里叫扫红帮他上些金疮『药』。
好在容嘉下手虽然怒气正盛,却也没有要打要杀的意思,他自己回了家,倒也没越来越疼,心知没有内伤,松了口气。
袭人进来,看了他这副模样,先是羞红了一张脸,待看清了他身上的伤,不觉大惊失『色』:“这是做什么去了?二爷”
“二爷没事。”茗烟忙道,“姑『奶』『奶』,你可小声些,要是让老爷知道了,二爷可就得遭一回皮肉之苦了。”
袭人长吸了一口冷气:“这是怎么弄的?”
扫红嗫嚅道:“二爷给招惹了姓容的”[]红楼之林氏长兄144
容嘉在京里头很出名。一半因为他的运气,十二岁上京,就真的考上了进士,皇上与太上皇合起来问了他十几个题儿,状元榜眼都没这待遇,不管怎么说,直接在皇上面前『露』了脸,如今又歪打正着地成了驸马,另一半,就归功于他当年小小年纪把山东总兵拉下马的大胆了网游之冰谷幽兰全文阅读。不过,对于荣国府里头的人来说,容嘉可不是个好人,一丁点面子也不知道给主人家,好些年没见到这么不懂事的了,亏他还是有功名在身的,也好歹算个大家子出来的。
袭人一跺脚:“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去招惹那个祖宗——”脑子里一闪,倒是默念,不像是为了二姑娘,不然断不至于闹成这样,莫非是因为想着,便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样可不行,我去给你找个大夫,你就说是摔的,大夫也不敢『乱』说。”
茗烟自是感激不尽。
袭人到了二门,找了一个婆子,叫她给茗烟去寻个大夫来,才匆匆回了。宝玉这回却是真睡不着了,她也不忍打扰,给他掖了掖被角,便坐到外间去做针线,却见麝月坐在床上,一脸地惊疑,连根线头也穿不进去。
“这是怎么了?”袭人问。
麝月一惊,而后强笑道:“能有什么事。”把手上的针线放到岸上,差点掉到床上,袭人忙帮她『插』到线球上,扔进了扁里:“还说没事,没事你是这样?”
“我就是想起晴雯来了。”麝月苦笑道,袭人奇道:“好端端,想起她来做什么?”见麝月脸『色』奇怪,自己倒也发现这话说得不像,只得又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好些天没提起了,连二爷都不说了,你怎么就想起她来呢。”
麝月奇道:“二爷怎么不记得,一直念念不忘呢。”
袭人脸一白:“是么”过了半晌,在心里苦笑道,宝玉不就是这样的么,谁他都心疼,连戏园子里看到个标致的小戏子,回来了都念念不忘的,何况是伺候了他一场的晴雯,两小无猜了几年的黛玉。要他都忘了,确实是强人所难。
不过,难得也得是未来的宝二『奶』『奶』。
两个人相顾无言,坐着做了一会儿活计,才见到玉钏皱着眉从外头进了屋子里来:“你们院子是怎么回事,我打外头进来,一个婆子小丫头都不见,就你们两个?”
麝月道:“天冷,有我们两个看着宝玉,能有什么事?放她们去玩一玩。”
玉钏坐下来,道:“宝玉回来了?这就好?做什么呢?太太老不见他请安,怕他出什么事,叫我来看一看。”
麝月刚要说话,袭人拉了她一把,道:“宝玉睡着呢,今天在外头瞎疯了一回,像是累着了。”麝月也道:“一回来,喝了一杯茶就去睡了,到现在还没醒,既然太太找他,我去把他叫起来?”
玉钏眉头拧成了结:“怎么现在就睡了?晚上怕是要睡不好了。”又赶忙拦住麝月,“太太也就是叫我来看一看,哪里是叫他了。既然睡着了,不好吵的,你们在做什么?”说罢看了看袭人麝月两个做的活,倒是有些惊讶了。[]红楼之林氏长兄144
麝月自己一看,针脚全是『乱』的,还偏过了花子去,再一看,袭人得也远不如往日的活计鲜亮精致,心知两人刚刚都没什么心思,不觉把手上纳了一半的鞋底扔到了筐里,道:“二姑娘婚期近了吧。倒是能嫁过去过年——容家也不怕麻烦,咱们家忙过年都得忙一个冬天,他们倒是腾得出人手来连着亲事一道办了。”这话说得其实倒也不对,容熹是续弦,且与元配一往情深,这婚事,本就没打算大『操』办,也就是贾赦不计较,没真把迎春这个女儿放在心上,不然,见他们家这么匆匆忙忙的,心里不定多难过呢!
不过贾赦当年娶邢夫人,也不过是简单办了一场,迎春又是个不得宠的庶女,贾赦还是个拎不清的,得意洋洋道:“容家这么急,可见是急着要这门亲事。”贾母瞧着不像,只是家都分了,他又是迎春的老子,她也不能多说什么。
除了迎春这婚事眼看着定是要受委屈,贾母心里头还有桩心事——凤姐回娘家去已经有大半个月,看样子,竟是打算在王家过年了!
她心里从来不觉得孙子们在外头纳小有什么大错,凤姐善妒的名声,她早先也听过,只是凤姐好面子,给了贾琏平儿,往日里也不过就是找几个丫头发作发作罢了功夫帝皇。这趟,尤二姐这事,她起初也觉得没什么,只是怪贾琏孝里纳小,后来听说尤二姐竟然是个原有亲事的,不觉生了气,把贾琏叫过来道:“你和你老子一个样!难道不会买几个没什么麻烦的丫头?你就这么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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