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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皇邪儿
满月心下此刻是冰冷透骨的感觉。
对于皇上没有惩罚令狐鸿熹,不仅是满朝文武颇有微词,就是林一东合与太后也觉得蹊跷。
令狐鸿熹是皇上的爱臣,就算是这次处罚了他,皇上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况且的确是令狐平雪不对!
太后和林一东曜都没有看到刚才皇上和庞锐的眼神交流。
安妃与满月视线一致,虽然是转瞬即逝,但安妃隐隐感觉到,皇上改变主意跟庞茹有关。
庞锐此刻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兀自浅笑,轻轻摇着手中玉骨扇子,面如冠玉,气质优雅从容。
随着不远处的院子里响起令狐平雪的一声惨叫,当令狐平雪再次被抬上来的时候,右边面颊已经多了一个罪字!
因为是烧红的烙铁整个烙印上去的,所以此刻令狐平雪的一边面颊是红肿不堪血肉模糊。
太后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们都看清楚了!
令狐平雪面容已毁,尤其是林冉,让他不要再为了令狐平雪而乱了心神。
林冉此刻已经是目瞪口呆,想象着曾经花容月貌的一张面孔,竟是变成此刻这般丑陋不堪,最重要的是——丁菊茗说的话,就算林冉相信三成!
对此刻的他来说,在这么多人面前,也是巨大的侮辱!
他一颗真心交付出去,她竟然暗恋林一东合?
林一东合的确比他有本事!但林一东合会像他这样,一心一意的对她吗?刚才出事的时候,林一东合替她求过情吗?
不还是只有他一个人挺身而出!
想到这里,林冉就为自己的付出感到不知的!
尤其现在令狐平雪毁容了!林冉更是说不尽的悔意和挣扎。
令狐平雪已经晕过去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将她交给令狐鸿熹带走。
事已至此,至于令狐平雪是不是被采花贼玷污了已经不重要了,一个面目刺字的罪女,还能有什么大好姻缘呢?
令狐鸿熹带着满月和令狐泉,还有昏迷的令狐平雪离开了御花园。
院子内鸦雀无声,都是用复杂的眼神看向令狐鸿熹。
一贯行事谨慎小心的令狐侯爷,竟是栽在自己女儿手上!不过众人议论最多的还是皇上放过令狐鸿熹这一出。
满月和令狐泉走在最后,旋即对令狐泉低声道,
“姑姑,我还要去未央宫跟荣乐女官打个招呼,要不然一会我自己回去即可。”
令狐泉沉思了片刻,低声提醒她,
“今晚不太平,你速去速回,反正我早回去也没什么事,估计今晚侯府谁都不用睡了,都听着老夫人折腾吧,你且去吧,我在神武门等你。”
令狐泉如此说,满月心知肚明,令狐平雪脸上被刺了字,这一次不把老夫人气死也差不多!经过如此大的打击,老夫人很难再翻身了!
“麻烦姑姑等我了,我去去就回。”
满月打过招呼之后,脚步飞快的朝与林简约好见面的地方走去。
隐秀在暗处保护她。
一路上,倒也也没遇到什么侍卫巡逻,隐秀熟知皇宫一草一木,领她走的地方自然都会避开侍卫。
“隐秀,今晚看到李景田了吗?”满月心中一直有个疑问。
今晚几乎所有人都在,但自从出了承乾宫之后,她就没见过李景田。
如果刚才李景田在场的话,只怕要对付令狐平雪还没这么容易。
“大小姐,李景田自从离开承乾宫之后,先是在暗处观察了大小姐一会,接着就不见了踪影。”
隐秀在暗处小声汇报。
“暗处观察我?他想做什么?”
满月凝眉之间,已经到了与林简约好的地方。
“令狐大小姐,请稍等片刻,太子有客。”
就在满月快要接近的时候,苏康自暗处走出来,双手抱拳恭敬出声。
“见客?”
难道是李景田?
自从林简离开御花园之后,李景田也就不见了!难道李景田是跑来找林简来了?
带着疑问,满月不动声色站在原地,不一会,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一抹暗黄色身影翩然到了跟前儿。
“退下。”
林简沉声命令苏康,见此,满月也让隐秀在远处等着。
看林简的神情似乎是有话要说。
“满月,我们边走边说。”
林简说着,双手自然的虚扶在满月肩膀,看向她的眼神有盈盈亮光。
“好。”
满月停顿了半步,身子距离林简一步的距离。
“唉——你真是,我今晚心情如此恶劣,你却不懂得安慰我一下,都现在了还跟我如此生疏,好吧——我自己抱自己。”
林简说着,竟是真的双手环胸抱住了自己双肩,那哀怨无奈的表情,惹得满月嘴角频频抽搐。
看来,这位太子爷今晚上心情是不错!还有心开玩笑!
“殿下,有何事要说?”满月眨眨眼,暗夜之中,星眸璀璨,明净通透。
不知不觉间,林简就会坠入她这双墨色寒瞳。
望着她的眼睛,思绪翻飞。
“我刚才见过李景田,是他主动来找的我。”
林简开门见山,一语道破。
怪不得满月刚才看他表情有些兴奋,相比是从李景田那里得到了想要的。
“李景田还不知道令狐平雪的事情吧?”满月觉得李景田这么长时间不出现,也跟林简的故意拖延有关。
林简勾唇一笑,旋即抬手自然的刮了一下满月鼻子,举止神情比满月曾经认识的林简放松惬意了很多。
满月摸摸自己的鼻子,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林简也不解释,呵呵一笑,望着她瞳仁生辉。
“你真是够聪明的,我才说了一句,你就想到如此多。没错,李景田刚刚才走,还不知道令狐平雪出事了。今晚他一直在暗处观察你我,待我独自行动了,他就出现找到我,起初我也不知道御花园那边的情况,只是要求李景田既然有话跟我说,就要撤掉他的隐卫。所以李景田一直都不知道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这期间苏康来对我禀报了几句,我猜想如果当时让李景田回去的话,只怕会扰乱处罚令狐平雪,所以——我故意拖延了时间。
呵呵——想来,李景田现在回去了之后,下巴都要掉了吧。”
林简脸上此刻是恶作剧之后的得意。
满月知道这不是关键!
见她不说话,林简笑了笑,自顾自的说下去。
“李景田没了萧算子在身边,又对林一东合恨之入骨,自然就有些沉不住气,他找到我,无非是想借助母后娘家的势力为他办事,现在林一东合最恨的人虽然是你,但他知道自己无力对付你,所以退而求其次的要将林一东合拉下马!我刚才拖拖拉拉了那么久,其实到最后也没给他一个承诺或是达成什么合作,只是看着他明明着急上火,面上还要装作是大权在握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接下来,只要我稍微点播几下,估计李景田就会跟林一东合闹个不可开交,我们只管看戏就好了。”
林简的分析看似都在理,但目前来说,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李景田虽然有点走投无路的感觉,但毕竟是手握重兵的镇远大将军,只要他在京都,皇上和太后对他都是小心翼翼。
“其实现在最难捉摸的已经不是林一东合了。”
满月若有所思的开口。
“是庞锐?”
林简脱口而出,没有任何犹豫。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庞锐此人,是敌是友,并不是表面看到的就能解释清楚的。”
“他现在还是按兵不动,不知道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还是已经有了决定,就等着合适的时候张口了。”
林简对庞锐的分析倒是精准。
只是,满月并没有告诉他皇上因为看了庞锐一眼就改变了惩罚令狐鸿熹的主意。
看到这点的人并不多,入股庞锐真的跟皇上关系非比寻常,那也不是短期内能调查清楚的!
满月不由得响起庞锐第一次去侯府的时候,他身边那个白胡子老管家曾经踩了一地的红色泥土在靴子上,那时候满月就怀疑庞锐宫里头有人。
她设想过无数个人,从太后到皇后,再到安妃瑾妃!
却独独没想到,跟庞锐关系密切的人竟是皇上!
现在看来,白胡子老管家之所以能自由出入皇宫,也跟皇上脱不了干系。
只不过现在一切都在猜测当中,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和证据。
二人一路走着,很快就到了神武门。
“殿下请留步,姑姑在外面等着我。我自己过去即可。”
满月轻声开口,神情看起来比平时还要深沉清冷。
林简看出她有心事,不由得沉声劝着她,
“虽然我不了解令狐平雪的事情究竟为何,但现在解决了一个令狐平雪,你在侯府的日子也能好过点,我还是希望你能将心事告诉我,但你不说,任谁也问不出来。只是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这也算是对我的一种安慰吧。”
林简今天的说话方式有些不同,比以前成熟稳重不说,似乎还多了很多感触。
这样的林简似乎是在前一刻下定了什么决心!
“谢殿下关心,满月先告辞了。”
满月点点头,转身离开。
朝着不远处的马车一步步走去。
林简站在暗处看着她逐渐离开的背影,眼底再次思绪翻飞。
他今晚的确是下定决心要做一件大事!如果任由局势是照着目前的形势发展下去的话,满月只会跟老五越走越近,况且还有一个深浅不知的庞锐!
一贯是习惯了等待随心所欲的林简,在今晚做了自己此生最重要的一个决定!
他要主动出击!
太子的身份就是他最有力的武器!
直到看到满月上了马车,林简才缓缓转身。
离去的背影比任何时候都坚定认真。
——
回府的马车内,令狐泉摇着头,一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到了侯府门口,令狐泉细心叮嘱满月,
“一会见了老夫人你且站在我身后,倘若有事的话,我还能护着你。”
“姑姑,满月知道了。”
满月此刻也不跟令狐泉客气,一会老夫人见了她估计会跳起来要扒了她的皮。
令狐泉此刻也是感谢满月之前在宫里头给她解围,要不然令狐鸿熹突然问她去哪儿了,当时心神恍惚的她真的不知如何回答。
下了马车,还没走进大厅,就听到老夫人的枫兰苑那边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有老夫人的,有枫兰苑和秀雅苑一众丫鬟婆子的,还有苏醒之后的令狐平雪的。
“祖母!我的脸怎么这么痛?好像火烧了一样?我是不是毁容了?好痛啊!呜呜——”
令狐平雪哭着喊着,越是激动,越加刺激伤口的扯动,疼的她哭叫之余是呲牙咧嘴的表情。
一众丫鬟婆子都吓得跪在了地上,老夫人坐在床边,看着令狐平雪血肉模糊的脸,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质问侯府的大夫,
“她的脸——如何恢复?!”
大夫啊了一声,旋即低下头不再说话。
烧红的烙铁烙印上的罪字,谁敢去掉?而且也根本无法去掉!
令狐鸿熹站在大厅,脸色冰凉如霜。
“没用的废物!废物!”老夫人气的捶胸顿足的,恨不得将一屋子的人都杀光了。
这时,满月和令狐泉从容走了进来。令狐鸿熹看向二人的眼神说不尽的疲惫沧桑。
最近侯府真的是发生了太多事情!
诡异的事情接二连三!
纵使令狐鸿熹纵横朝堂几十年,在面对家中如此多的变故,也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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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满月!!jian人!你还有脸来!”
哭喊中的令狐平雪看到满月出现在大厅,当即跌跌撞撞的下床就要跟满月拼命,满月看着她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眼神暗了暗,下一刻当令狐平雪冲到跟前的时候,满月佯装吓了一跳,身子一侧,重重的推倒了一旁的桌子,桌子上的茶壶茶杯稀里哗啦全都落在了地上。
正朝满月抛过来的令狐平雪,脚底下踩着一块瓷器碎片就朝门口飞了出去。
嗖的一下,就跟射箭一样。
整个人倏忽飞到了门口,身子重重的跌在地上。原本就血肉模糊的脸,因为过激的动作,那伤口再次撕裂,渗出不知是血水还是什么的,一边面颊肿的高高的,连带眼睛也肿了起来,就像是两个桃子长在脸上。
令狐平雪现在想看清楚前面的人和路都困难。
眼睛肿的看不清楚,还不停的流眼泪。
“你这个saoba星!你现在满意了?平雪变得如此!看我不撕了你的脸!”
老夫人也从里屋走出来,她现在的打击不亚于令狐平雪!她心心念念留了十五年的棋子啊,这是将来要做天朝皇后的!
现在这样子——莫说是皇后了,连出嫁都不可能了!
老夫人现在也顾不上自己平时端着的架子和身份了,调高的就要去抓满月,见此,令狐泉自然是护在满月身前。
可还不等令狐泉阻拦,令狐鸿熹已经冷喝一声,
“来人!将令狐平雪送回秀雅苑!关起来,不许任何人探望接近!”令狐鸿熹说的是令狐平雪的名字,而不是二小姐!
从太后在她脸上刺字开始,她就注定是个罪女,从今以后都享受不到任何侯府二小姐的待遇了。
令狐鸿熹转而看向老夫人,声音同样严厉沉重,
“母亲,你也好好休息吧!今天的事情儿子已经跟你解释的一清二楚了!与满月无关!母亲为何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那道士可是母亲你带回来的,他掳走了平雪杀了侯府的下人,这一系列事情,若不是母亲非要在府中斩妖除魔,岂会有如此灾难发生?将江洋大盗采花贼引进家门,终是害了自家人!”
令狐鸿熹现在已经没有耐心和力气再跟老夫人继续周旋下去了!
老夫人到现在还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
令狐鸿熹也不想劝她了!任由她自己看着办吧!
“你——你!好好好!你现在看这saoba星得势了,你就如此对待我这个母亲?你的孝道去了哪里?你的良心去了哪里?你眼中早已没有我这个母亲了!你现在都被这个小jian人迷失了心智了!你们全都不得好死!你们会有报应的!”
老夫人此刻口口声声喊着别人报应,报应不全都报在了她身上吗?
到现在还执迷不悔!只会让她走进更深的深渊!
“母亲!你随意吧!儿子已经没有什么好跟你说的了。”令狐鸿熹现在的确是连解释的力气和耐心都没有了。
“侯爷!侯爷!”
这时,唐管家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侯爷,三夫人——三夫人——去了。”
唐管家话音落下,令狐鸿熹脸上的表情更是说不出的悲戚和折磨。
满月和令狐泉相互看了一眼,虽然早有预料,但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心情还是一下子低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死了好!死了好!saoba星!小jian人!你的帮手死了一个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了!还有你!”
老夫人指着满月,又指着令狐泉。
最后狂笑一声看向令狐鸿熹,
“如果你还继续袒护这个小jian人下去,早晚报应到你身上!”
老夫人指着令狐鸿熹,目赤欲裂的喊着。
令狐平雪的事情带给她的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即便二夫人死了之后,老夫人也是一门心思的要将令狐平雪送进宫。可如今一个面部刺字的令狐平雪,还如何能进宫?
就是普通人家的男子也不会看上她了!
“唐管家,你派人看好了秀雅苑!满月,小妹,随我去去看看三房吧。”
令狐鸿熹没法跟老夫人计较什么,脸色沉沉的朝门口走去。
见此,趴在地上的令狐平雪哭喊着拽住了令狐鸿熹的腿,
“父亲!父亲不要抛弃女儿啊!父亲!您起码让女儿留在祖母这里啊!女儿不想回去秀雅苑!那里一个人都没有了,母亲不在了,妹妹不在了,女儿害怕啊!”
令狐平雪自然懂得留在老夫人这里的好处。
她现在说的倒是好听,以前她什么时候将令狐子璐当做妹妹了?不还是一文不值的垫脚石吗?
令狐鸿熹低头看着这个昔日让自己骄傲不已的女儿,现在却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儿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你想留下就问问老夫人吧!如果你要留在这里,枫兰苑就等于你将来老死之地,封存紧闭,永世不得出去!老夫人若是同意,你就留下!”
令狐鸿熹并不是吓唬令狐平雪,这是天朝的立法规矩。
但凡面部刺字的罪女若是不必发配边疆,则是终生不得踏出紧闭的房门一步,除了外面的人送来饭菜,里面的人是不能出去一步的!
如此说来,老夫人若是答应的话,就要跟令狐平雪一起过如同监牢的日子了。
老夫人今天虽然失望之极,但还不至于放弃!她现在恨死了满月,又如何能就此放弃?
老夫人看了令狐平雪一眼,不说话,移开了视线。
令狐平雪顶着她那张流血的脸还在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满眼期待的望向老夫人。
“送走吧!送走吧!全都送走吧!这个侯府自从那个saoba星回来之后就没有一天太平日子!我倒要看清楚了,下一个倒霉的是谁!我就不信你这个saoba星可以一直笑下去!”
老夫人既要拒绝令狐平雪,还不想在众人面前表现的她对令狐平雪绝情!所以厚颜无耻的将话题转移到了满月和其他人身上。
“祖母!祖母——啊啊!祖母——”
令狐平雪崩溃大哭,她现在就是个傻子也能看明白老夫人的真实意图。
老夫人宠她的时候是因为她是京都第一美人!现在她连个要饭的都不如,老夫人要她这个累赘做什么?
令狐平雪被堵住了嘴巴拖了下去,昔日高高在上享受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令狐平雪,其下场这才到了第一个gaochao而已!
满月定会让她将上一世欠她的一一还清!
满月随着令狐鸿熹和令狐泉走出了枫兰苑。
背后是老夫人如刀似箭的眼神,她自昂首挺胸走出院子。
枫兰苑内,在短暂的死寂过后,是老夫人晕倒的消息。
——
如此折腾了一夜,满月到明水阁坐下,天已经快亮了。
三夫人死的时候刚刚过了十五,令狐长安见了自己母亲最后一面,小小年纪的他也许还不懂得母亲究竟是去了哪里,他知道的是,以后再也见不到母亲了。
令狐长安哭着入睡,满月这边则是忙着跟令狐泉一同处理三夫人的身后事。
第二天一早,令狐鸿熹却将此事交给了赵虞儿,
赵虞儿是三夫人的亲妹妹,若是由她操办倒也合情合理。
只是满月是知道赵虞儿对三夫人的恨意的,只怕赵虞儿会在三夫人身后事上动手脚。
侯府才过了十五就办丧事,虽说三夫人不是在正妻,但基本的规矩还是有的。
令狐鸿熹也向皇上告假七天。
其实在这敏感的时候,令狐鸿熹如此也是聪明之举,暂时避一避风头,以观察为主。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侯府都是笼罩在愁云惨淡之中。
直到三夫人过了五七,府中的丫鬟下人说话办事才算有了点声音,在之前,是死一般的寂静。
满月几乎每天都跟令狐泉在一起,闫青青也来过几次,每次满月与闫青青聊了几句之后,就会借口离开,制造机会跟令狐泉和闫青青单独见面。
只要是时机不到,满月都不会主动问令狐泉,究竟她跟闫青青是什么关系。
而闫青青的情绪也比花灯会那晚好了很多。
满月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测,却没有说出口!
一切都等着令狐泉亲自解答!
——
秀雅苑
偌大的秀雅苑如同一座牢笼,令狐鸿熹下令将所有门窗全都盯死,屋内只有令狐平雪一个人,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是在院子外面,只管送进去饭菜,倒了夜香,其他事情一概不管。
就连跟令狐平雪说话也不行!
令狐平雪脸上的伤倒是每天有大夫定时换药,只不过,换了一个月后,大夫见她脸上伤口结痂了,也就不再来了!
就算之前换药的时候,大夫也不曾跟令狐平雪说过一句话。
令狐平雪发疯过,哭闹过,打过大夫,摔碎了屋里子所有的东西,可不论她怎么闹,都是没有人跟她说一句话!
除了下人,侯府其他人也没有来看过她!
令狐平雪想知道自己的脸究竟成了什么样子,可偌大的房间连一面铜镜都没有,这一个月来她的脸一天要上无数遍药,也不曾洗过,也就没有面盆能够照一照。




腹黑嫡女 351质问与自辩
令狐平雪又是拍打了一天房门,嗓子都喊哑了,也不见有人回应。
透过窗户门缝看出去,院子里有丫鬟婆子来回走动,可就是对她的呼喊声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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