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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皇邪儿
因为在听说满月失踪的消息后,令狐捷流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而被令狐泉发现,令狐鸿熹责罚令狐捷在老夫人窗前跪着,一直到老夫人醒来为止。
当令狐捷听大夫说老夫人可能永远不会醒来了,就是一个躺在床上的活死人,不觉气的捶胸顿足的。
祖母要是一直不醒来,难道他还要一直跪着不成?跪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奈何令狐鸿熹和令狐泉都不开口,令狐捷就只能乖乖跪着。
因为满月和老夫人的事,令狐泉受了很大的打击,从回到侯府,眼泪就没止住。
谦雲阁内,令狐泉红肿着眼睛,看了眼书房放着的满月经常冲茶的工具,眼泪再次扑簌扑簌的落下。
“大哥,都怪我不好。其实我才是家里的saoba星!夫君死了,满月还为了救我——大哥,其实不祥之人是我才对。”
令狐泉拍着胸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令狐鸿熹叹口气,他自然不相信妹妹是不祥之人,但侯府最近的确是出了太多事。难道真需要冲冲喜了?
并非他急着迎娶邱季璇,而是整个侯府已经被阴霾笼罩了大半年了,他每次回来都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你说在那个地方怎么会有山贼?既是相国寺山下,又不是镖局和其他商队必经的地方,怎么就遇上山贼了呢?”
令狐鸿熹想不通,摇着头叹息。
“大哥,我也觉得奇怪。这可是在天子脚下啊,怎么会出山贼呢?但是那些人的穿着打扮的确很像山贼,说话的语气也像。”
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幕,令狐泉现在也有些糊涂。
“今年年初的时候五殿下才奉命围剿圣莲教,当时也顺便清理了精度附近一些地痞流氓,这从来都没听说有这么一伙人。这件事透着蹊跷古怪,我还得进宫一趟,将此事详细的告知皇上,毕竟满月是朝廷亲封的女官,如果真的有个什么闪失的话——”
令狐鸿熹说到这里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大哥,别说了。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真的是没有什么生还的机会了,我的满月丫头——要不是她推开了我,还让铁英保护我,现在掉下悬崖的就是我了——”
令狐泉说到这里,掩面哭泣。
令狐鸿熹的神情更加沉重痛苦。
前几天他才误会了女儿,女儿的一番话给他醍醐灌顶的感觉,他还没来得及好好地跟她多说几句话呢,这就要黄泉永隔了吗?
“不论如何,尸体一日没找到,我都当这个女儿还好好地活在世上。”
说着,他站起身来,大步朝外面走去。
令狐泉瘫坐在椅子上,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
与此同时,皇宫,承乾宫
皇上和庞锐相对而坐。
“不是不让你回庞侯府住了吗?你昨儿怎么还是回去了?这宫里头空了这么多地方,难道不够你挑选的?”
此刻说话的正是平时给人威严冷酷感觉的皇上。
只不过,皇上这会子面对庞锐的表情却是说不出的放松自然。
就像是在后花园与家人闲话家常一般,完全不是端着一个帝王的高贵架子,显得平易近人且和蔼慈祥。
只是,庞锐却显然并不领情。
眼皮子都懒得抬一抬,低着头,淡淡道,
“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我从小就住在那里,住了十二年。别人当那里是鬼宅,我不怕。生平不做亏心事,夜班不怕鬼叫门。不是吗?”
庞锐的话让皇上脸色有些怪异,眼底隐隐翻涌着一丝说不出的苦涩。
“好,你想住在那里也不是不行,只是不要天天待在宫外,一个月偶尔住在外面三五天还是可以的。”
皇上竟也有跟人讨价还价的时候。
着实稀罕。
只是,这样的皇上,注定了,也只有庞锐能看到。
“一个月偶尔在宫里住三五天还是勉强可以的。”庞锐丝毫不给皇上面子,头不抬眼不睁,安静的看着面前棋盘,完全当皇上是可有可无的。
素来只有别人对皇上如此态度,还是头一次有人可以如此对待皇上。
即便是太后,跟皇上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
“你的心怎么就不在这宫里头呢?非要在外面浪费时辰。”皇上这话听着是责备,其实与其没有半分责备的意思,完全是一种无奈和宠护的感觉。
“没办法啊,我十二岁就离开这里了,大漠隔壁辽阔壮丽,我这性子就是那时候变得如此狂傲放浪的!这都八年了,我是改不好了,就这副德行了。”
庞锐无所谓的说着,却是看都不看皇上一眼。
而皇上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庞锐脸上。
这时,大太监小卓子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因为皇上和庞侯谈事的时候,是不许任何人打扰的,这包括太后在内。所以尽管外面已经风风雨雨的传了一个多时辰了,小卓子还是不敢进来通禀,直到令狐鸿熹来了才敢进来。
“回皇上,令狐侯爷有急事求见。”
“令狐鸿熹?”皇上眉头一皱,不觉有种奇怪的感觉。
令狐鸿熹做事一贯沉稳冷静,他很少有突然进宫的时候。
庞锐放下手中棋子,终于抬起头来。
星眸如皓月,光辉曜目,精致细腻的五官在琉璃宫灯掩映下,透出辞白无瑕的感觉,一身白衣翩然若雪,纤尘不染。
他整个人坐在这里,就像是天底下最完美的一件珍品,令人怔怔望着,移不开视线。
“宣他进来。”
不等皇上开口,庞锐已经下令。
小卓子虽然是少数几个直到庞锐和皇上密切关系的人,但是此刻也吓了一跳。
庞侯竟是如此胆大越俎代庖,皇上对他还能容忍?
谁知,皇上竟只是随意的摆摆手,并不介意庞锐此刻举动。
小卓子躬身退下,出了门口才想起擦一擦额头的冷汗。皇上对庞侯的容忍真是超越了一切不可能。
——
“令狐鸿熹怎么会来?”皇上还在低声琢磨。
庞锐脸色凝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令狐鸿熹脚步匆匆的走进来,隔了很远就能看到他憔悴不堪的神色。
“皇上,庞侯。”
看到庞锐叶子啊,令狐鸿熹也顾不上惊讶了,打过招呼之后,想说的话这会子却是梗在了喉咙里,说不出的酸涩痛苦。
“侯爷来了,那我就告辞了,这局棋看来只能由侯爷代我下了。”
庞锐说着,站起身来,冲令狐鸿熹点点头,旋即迈步走出大殿。
令狐鸿熹上前一步,表情仍旧是说不出的悲戚难过。
他很快将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皇上听了之后也是震惊不已。
天子脚下,相国寺山下,竟然出了山贼?
这怎么可能?
“令狐爱卿,你放心,这件事朕会加派人手调查。”皇上沉声安抚令狐鸿熹。
“谢皇上,臣谢主隆恩。”令狐鸿熹叩谢之后起身,只是不经意的看了眼棋盘,却看到棋盘上面摆出的棋子阵势,令狐鸿熹不由的一愣。
刚才是庞锐跟皇上下棋,庞锐是白子,皇上是黑子。
白色的棋子摆出的是有名的请君入瓮,只要错了一步,确切的说,只要皇上的棋子前进一步,那就是满盘皆输。
他记得自己进来的时候,庞锐看似随意的接连在棋盘上摆了好几颗棋子,而皇上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并没有察觉。庞锐如此快速的摆出一个请君入瓮来是什么意思?
难道只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庞锐是在提醒他什么吗?
“令狐爱卿,朕给你三千禁卫军,由你率领,全权负责!直到找到令狐满月和剿灭那伙山贼为止。”
皇上此刻沉声下令。
若是搁在之前,只要是皇上开口,令狐鸿熹不会有任何异议。
但今天令狐鸿熹就是觉得庞锐的棋盘摆的实在是刻意!加上最近侯府这么多蹊跷事发生,这三千禁卫军到了他手里,未必是好事儿。
令狐鸿熹沉思片刻,继而有些为难和惶恐的看着皇上,
“皇上,这剿灭山贼动用禁卫军没有问题,可找寻小女实在不必如此破费,小女虽是女官,但找寻她是臣这个做父亲应该的责任,还请皇上谅解臣这几日又要找寻女儿,又要照顾昏迷不醒的母亲,实在是分身乏术不能剿灭山贼,这三千禁卫军还是——”
令狐鸿熹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有些忐忑的等待皇上定夺。
他这还是头一次婉转拒绝皇上的命令,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根本没有底儿。
皇上一直没有回答他,令狐鸿熹就这么躬身站在那里,后背顿时起了一层冷汗。
“也罢,你现在找女儿要紧,不如双管齐下,你只负责安心找你的女儿,至于这三千禁卫军,朕还是交给你带着他们搜查悬崖,而剿灭山贼这件事朕另行安排。”
皇上执意要将三千禁卫军交给令狐鸿熹,就是为了体现他一国之君的大度和体恤臣子。
令狐鸿熹随即退下,离开承乾宫之后,却在外面遇到了庞锐。
令狐鸿熹上前一步,双手抱拳,沉声道,
“有劳庞侯了。”
这个有劳指的自然是那副棋盘上摆出的内容。
庞锐眨眨眼,浅笑温和,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优雅高贵。
“侯爷客气了,其实我离开之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见侯爷三魂丢了两魂半的样子,只不过是随便摆了几颗棋子让侯爷遇事冷静一下而已,不要轻易答应皇上的命令,因着前几日皇上没有处罚侯爷的事情,已经有人暗中上输弹劾侯爷,在这节骨眼上,侯爷还是不要接下一些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来做。其实我也是替侯爷未雨绸缪而已。”
庞锐语气淡淡的,却是处处都在为令狐鸿熹着想。
的确,刚才如果不是他故意摆出了一副棋局,提醒令狐鸿熹要冷静一下的话,以令狐鸿熹当时的状态,很有肯能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庞锐这提醒来得及时且准确。
“庞侯,今日之事,改日答谢,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令狐鸿熹冲庞锐点点头,转身快步离开。
下一刻,庞锐身影再次出现在殿内。
皇上正为刚才的事情冥思苦想,庞锐进来后,看似随意的拨乱了棋盘。
“剿灭山贼的任务交给林简。”
庞锐突然开口。
皇上回过神来,看向他的眼神虽然有疑惑,却没有反对。
“是时候让你的太子儿子出出风头了。”庞锐继续道,眼底却是一抹犀利的精芒。
“简儿生性随性,不拘小节,其实剿灭山贼这种事倒是性情沉稳的东合更加合适。”皇上说出自己的意见,如果庞锐还坚持是林简的话,皇上也不会反对。
“并不是要找适合的事情给他们做,如此一来,你如何能看出他们个人潜力和真正的实力。人人都会在自己擅长的方面出色发挥,可一旦遇到自己不擅长的时候,就是你观察一个人最有力的时机!看他是发挥自身的能力克服困难,还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究竟该取该舍,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庞锐话音落下,皇上是瞬间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这八年大漠戈壁的苦日子也不是白过的,你们在此锦衣玉食琼浆玉液的时候,我想的都是如何揣测人心,自然不同了。”
庞锐的话让皇上脸色不由得暗了暗,对他似乎是有愧疚之情。
“我会在暗处寻找令狐满月,她一定不能有事!”
庞锐语气很少有此刻这般坚定冷毅的时候。
皇上看着他此刻表情,眼前不由得闪过令狐满月那张清冷淡漠的面容,是不是因为令狐满月与那个人有几分神似,所以庞锐对她格外在意?
因为就是他第一眼看到令狐满月的时候,也是觉得她的眼神很像。
只不过,后来他发现尚墨欣的举止动作更像那个人!
令狐满月只是眼神的清冷淡漠像,但尚墨欣却是举手投足间的每一个动作都像,就连说话的语气音调都很像,所以他以最快的速度立尚墨欣为欣妃,完完全全都是为了曾经的那个人。





腹黑嫡女 356 满月和五殿下又打起来了
京郊别院
满月已经在此待了三天了。也就是说,她在京都也失踪了三天。
所谓亲者痛仇者快,不用打探满月也能猜到现在京都是怎样的局面。
只不过,时间尚早,还不到她回去的时候。
一连三天,林一东曜都没出现,满月也不过问,该吃吃该喝喝,没事的时候看看书,研究下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难得有如此惬意的时候,还不好好放松一下。
满月坐在院中的藤椅上,捧着一本晦涩难懂的医书却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不知不觉,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到了身后,并不言语,只是静静看着她。
满月从容翻了一页书,不紧不慢道,
“殿下,请坐。”
话虽如此说,视线却没有离开过眼前的书。
一身玄金色锦袍的林一东曜上前一步在她身侧的藤椅上坐下,却是面沉如水,目视前方。
“你究竟是谁?”
他突然冷冷发问,语气神情在此刻都透出一股子莫名的寒意。
满月合上书,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呵呵一笑,表情说不出的云淡风轻。
“难不成殿下还以为我不是人,是鬼吗?”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
上一世的一缕冤魂而已!
“你不是令狐满月!你到底是谁?”他转身看着她,虽然身子还在藤椅上,但他的手却已经伸了过来,紧紧抓着满月手腕不放。
在他眼底,星辉闪烁,有复杂迷离之情,还有疑惑不解之意。更多的却是满月不想看到的浓浓情愫。
她冷笑一声,无所谓的看着他,
“五殿下今天生病了吗?对着我一年多了,还不知道我是谁?我不是这一年来的变化有如此大吧!让你都认不出来了!”
满月一点也不怕他怀疑!
反正这身体的主人确确实实的就是令狐满月!谁也否认不了!
“纵使我之前调查了很多你与小县城那个令狐满月性格上天差地别的地方,但我都可以为你找到理由开脱,说服我自己,但唯独有件事情,我必须要确认一下!”
林一东曜紧紧抓着满月的手不放开,好像是害怕他一松开眼前这个满月就会不见了一样,换来另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她。
满月眯了眯眼睛,无所谓的摊开手,
“殿下要确认什么随你的便吧,我都会尽量配合你,就当我还你之前带我来这里的人情了,如果是我的话,还真的找不到这么僻静舒服的院子。”
满月始终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对未来的事情她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对之前发生的事情,林一东曜难不倒她。
“真正的令狐满月根本就不识字,你如何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说的是你在回到侯府之前如何学会的?”
林一东曜这话问的自然是有原因的。
选妃宴上,满月一曲清平调技惊四座。
那时候她才回来没多久,如何能达到如此精湛的琴艺?
况且她才刚刚回来,却已经写的一手好字,关键时刻还能模仿二夫人的笔迹写一封忏悔信,并且模仿的惟妙惟肖。
不过这一点,倒不是林一东曜最想证实的,只不过是他今天真实目的的一个铺垫。
“殿下,我是七岁才被送到小县城的,之前在侯府学到的东西自然不想放下,那时的我年龄虽小,但也立志有朝一日一定要回到侯府,至于琴棋书画,县城贺家与年家只是一墙之隔,年夫人时不时的就在后院抚琴作画,我耳濡目染,加上原本就有底子,学会了有什么奇怪?至于写字——呵呵,五殿下您是金枝玉叶,自然不明白寄人篱下之苦,为了学习写字,我可是找着机会就拿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画写写,不但练字,还可以作画,一举双得,只是要小心一点,不要被贺姨娘发现就行了。”
这些话满月原本是留着用来应付侯府那些人的,没想到会用来对付林一东曜。
不过,直觉告诉她,林一东曜今天来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这个。
“五殿下,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请你松手,我要回去休息了。”
满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这一瞬,四目交织,满月隐隐觉得似乎是在他眼底看到了一丝为难。
他有话不能直说吗?
为难什么?
他也有有话不方便说的时候吗?
真是笑话!
三天前因为她这次行动没有事先告知就大发脾气的林一东曜哪儿去了?那时候他不是什么都敢说吗?今天怎么了?
满月现在越发想知道,林一东曜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了!
“是不是什么都可以证明?”林一东曜却是一把拉住她,不让她离开。看向她的眼神比先前还要纠结复杂。
满月点点头,表情平静。
“这——好!到时候你不要说我欺负你!”林一东曜此话一出,满月眼角不由得抽了抽。
怎么还牵扯到这方面了?他究竟想说什么?
“在你身上有个地方,有一个红色的胎记,像是一轮满月,那个胎记——给我看了,我就相信。”
某人话音落下,啪的一下,满月另一只手狠狠地拍掉了他的手。
“林一东曜!你够了!三天前朝我发脾气我可以忍你!现在立刻收回你刚才说的话!”
满月指着他,神情冰冷。
林一东曜站起身,手背被她小手拍红了,足可见她刚才多么生气用力多大。
“是你自己答应的,什么都可以证明!”
某位爷现在是咬住了满月答应他的那一点。
“告诉你,我现在反悔了!”满月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屋里走。
转过身的满月,面颊不知何时泛起两抹可疑的红晕。
就让林一东曜怀疑她去吧!
想看她的胎记?!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满月回到房间之后,晚膳都是在屋内吃的,否则的话,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会呆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看书看看花草。
而林一东曜也没有离开,被满月打了一下之后,捡起地上她掉落的医书,表情怪异的去了书房。
院子一脚,年政和隐秀面面相觑,半晌都没话说。
“这殿下才来没一会,怎么又——”最后还是年政没忍住,小声咕哝了一句。
“我现在可不管多说多问。”隐秀小声回应年政。
上次的事情之后,她还被林一东曜追罚着守了三天院子。其实惩罚事小,若是因此令殿下和大小姐之间误会加深,那才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我看这一次跟以前都不一样,殿下和令狐大小姐的表情都不太对劲——”年政摇着头,语气有些无奈。
他们终究只是属下,自家主子的感情究竟如何,没有任何权利插话。
只是让他们这些旁观人现在看着,的确是说不出的着急。
那么适合的两个人,同样的冷静腹黑,他们殿下是对其他人都冷酷无情,唯独每次面对令狐大小姐的时候,就好像是烈火一样,恨不得燃烧全部照亮了她。而令狐大小姐也是唯一一个令五殿下钦佩和欣赏的女子。
可他们终究只能看着,所做有限。
——
入夜,满月正准备休息,冷不丁响起敲门声。
“是我。”
甫一听到林一东曜的声音,满月第一反应竟是裹紧了衣服,好像林一东曜进来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拉扯她的衣服似的。
满月不知道他还没走,以为他又跟前几天一样,发完一通脾气就走了,三天不见人影。
“什么事?”她语气冷淡不善。
“我想到一个解决问题的最好法子,你开门,我告诉你。”
林一东曜的话让屋内的满月不由得撇撇嘴。
“有事明天说吧五殿下,这么晚了,男女授受不亲,不方便。”满月说的是实话,现在这么晚了,就算是在别院没有人看到,孤男寡女的也不合适。
“那我在院子里说?”
林一东曜看似退让了一步,却是逼着满月前进一步。
下一刻,房门打开,满月后退一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殿下有话快说吧,省的又跟今天正午一样不欢而散。”满月低声提醒林一东曜,话里的意思是在提醒他,最好不要再提正午的事情。
“看看!下手够狠!”
林一东曜晃了晃自己的手,手背上有一抹淡淡的红印。
满月眉头一皱,当即不客气的揭穿他,
“殿下你当我是三岁孩童?我打你的是右手!你现在举起来的是左手!况且不过是轻轻地碰了一下,就算什么药膏都不涂抹,一两个时辰也就看不出来了!殿下赶紧擦去你手背上的朱砂吧,别留着丢人现眼了!”
原本大晚上的被林一东曜打扰休息,满月情绪就不怎么好,再想起正午他提到的那件事情,还有现在他莫名其妙的冤枉,满月就觉得来气。
反正现在是京郊的别院,她就是凶悍一点,嗓门高一点,又有谁能听到?
“你错了!这不是朱砂!”
林一东曜似乎等的就是她刚才那几句话。
“这是我的胎记,自小带着,在手背上,平时也看不出来,只有在夜晚灯光昏暗的时候才会隐隐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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