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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皇邪儿
他的心也跟着隐隐而动,如果她不是因为嫉妒吃醋的话,刚才为什么非要进来一看究竟?以她一贯的性子,这种情况下 ,连这个院子都不会踏进一步!
于林冬曜而言,这一刻,喜忧参半。
——
接下来的七天,对于整个王府来说,都是一种令人压抑窒息的感觉。
王爷七天未曾踏出书房一步,而王妃则是从王爷回来的第一天就回了令狐侯府,说是回去省亲,可王府的人都清楚那天早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来二去,流言不胫而走,也传进了某些有心人耳中。
——
太子府
尔若正低头专注绣花,听到脚步声也没抬头。
“公主怎么知道不是太子殿下?”不见尔若抬头,奶娘一面说着,一面将炖好的燕窝放在一旁。
“最近这段日子,太子是对我态度好了一些,但也只是太后和皇后来太子府的时候进来过一次,那也是做做样子罢了。不是因为太后和皇后的面子,太子不会踏入这里一步。”
尔若说着,手中针线却没有丝毫停顿。
“公主昨儿炖好的参汤,只可惜太子有事没有回来,可惜了公主一片心意。”奶娘看向专注的尔若,话有所指。
“奶娘,这还不稀松平常事吗?我准备的参汤十次有九次是要倒掉的,即便太子偶尔与我同桌用膳,也不见得每次都有胃口喝我熬制的参汤,反倒是太子喝了我才觉得稀奇呢。”
尔若语气淡淡的,还带着一丝自嘲。
奶娘点点头,但笑不语。
如今的公主的确是变了很多,但距离掌握太子的心,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公主,京都大街小巷可都传开了,柔怀王似乎是要納侧妃,而令狐满月因此不满,已经回侯府七天了,至于王爷也不曾去侯府探望,一直都在王府陪着未来侧妃。”
奶娘的话,总算是让尔若提起了兴趣。
她放下手中绣花针,冷笑道,
“好啊!是时候也该让令狐满月尝尝独守空房的滋味了。”
“公主,不能如此想的。”奶娘在一旁轻声提醒尔若。
尔若一愣,皱了下眉头,“奶娘,不如此想,还能怎么想?这始终是柔怀王府的事情,难道我们还能插手不成?莫说是我们了,就是父王也未必能插上一句半句的。”
尔若显然是还没明白奶娘刚才那些话的初衷。
“公主,柔怀王府失宠了,最心疼的不是令狐鸿熹,也不是令狐泉,而是——太子殿下。”
奶娘话音落下,尔若刚刚端起燕窝的手蓦然一抖,手中燕窝倏忽落在地上,花盏摔了个粉碎。
“怎么回事?太子妃不欢迎本太子过来?”
这时 ,真正让尔若震惊的是突然在门口响起的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声。
她失手打碎花盏是因为奶娘提醒她令狐满月和太子的关系,而太子出现却完全在她预料之外。





腹黑嫡女 468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殿下——尔若不知殿下驾到,招呼不周,还请殿下——”
“不必多费唇舌,本太子有话单独问你。 ”林简冷淡的打断尔若客套虚假的话,尔若立刻噤声,脸上没有任何不悦。
“是,殿下。”尔若垂眸轻声开口。
“本太子带了一个人来,稍后你见一见,是未来的太子侧妃。今后如何做,步步本殿下教你了。”
林简语气淡淡的,仿佛纳侧妃如此大事,对他来说不过是吃顿饭如此简单而已,对尔若来说,也只有服从不能抗拒。
“是,殿下。”
尽管面上伪装的很好,可尔若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发颤。
“那过几天进宫请安,应该怎么说,也不用本太子教你了。”话音落下,他起身欲走。
“太子殿下!”尔若猛然叫住他。
“说。”林简也不回头,语气冷淡如初。
“殿下如此着急的纳侧妃,是不是因为最近京都流传柔怀王要纳侧妃,太子殿下担心柔怀王妃难以接受,所以赶在柔怀王之前纳侧妃,如此一来,柔怀王纳侧妃一事就能暂时推后,因为皇上和太后无暇同时为殿下和王爷甄选侧妃人选!殿下如此做——都是为了柔怀王妃吧?”
尔若壮起胆子大胆揣测林简如此做的原因。
林简离去的脚步蓦然一顿,旋即冷笑着开口,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都与你无关!”
“不是的——殿下,尔若只是觉得柔怀王未必是真的想要纳侧妃,如果王爷不是这个心思,那殿下如此仓促决定,岂不是对殿下不利?还是再观察几天王爷那边再——”
“没有什么仓促,对本太子来说,不是她,是谁都一样。”
语毕,林简抬脚走出房间。
独留尔若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过了许久,眼泪才姗姗落下。
“呵——奶娘,太子就是太子啊!令狐满月那边才回到侯府没几天,太子这边什么都为她安排好了,还要我进宫开口为他纳侧妃,皇上和太后面前,我只会赚一个懂事体贴,说到底——不还是我无所出——皇上和太后只会面上夸赞我,心里头却未必感激我多少!太子啊太子,为了令狐满月,你究竟还要执迷到何时?”尔若又哭又笑,奶娘在一旁看了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等她自己走出这一次的打击和痛苦。
——
与此同时,庞侯府
书房内,满月低头核对上个月的账目,面沉如水,气息平和。
庞锐在一旁见了,但笑不语。
正低头拨弄算盘的满月葱白指尖微微一顿,淡淡道,
“侯爷笑了一早上了,也不怕嘴角抽了?”
满月话音落下,某侯爷嘴角果真狠狠抽了抽。
“外面谣言满天,你就躲在我这里寻清净,我不过是自我感叹一下罢了,都被你诅咒嘴歪,你倒真是分不清好坏人!”
如今庞锐与满月对话,多是如此揶揄随意,互有胜负。
“侯爷,你若真是大好人,上个月的分成就别要我的了,都留给我做训练隐卫和拨款之用,反倒是分成的银子你一文不少的拿,还要我如何夸赞你?”
满月将算盘清零,抬头一本正经的望着他。
庞锐不由得摇摇头,冰润指尖轻轻摸了摸鼻梁,呵呵一笑,
“这是我该拿的银子,却被你说的好像我多么贪得无厌,啧啧!令狐满月,你这一招可是跟林冬曜学的?”
“不要跟我提他!他现在软玉温香,跟我不同路!”满月冷声回应。
“是不同心吧!”庞锐不甘示弱。
“只要每个月收成的银子跟我同心就够了!其他都是浮云。”
“——也包括我这个与你合作无间的亲密伙伴?”庞锐一脸期待的看向她。
“那要看你是不是可以继续给我带来收益,你能赚银子,你庞锐就龙章凤姿玉树临风,你不能赚银子的话,在我眼中,你就一文不值,还不如青楼的guigong!”
满月此话一出,庞锐彻底语塞。
guigong二字已经足够下限!
在他认知中,还没有哪两个字能超过guigong二字对于一个男人的形容!
“咳咳——账册没问题吧?”某侯爷聪明的转移了话题。
“侯爷做账自然不用我担心,没有任何问题。”满月笑着开口,仿佛刚才的guigong二字不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那——你今晚是继续在此晚膳,还是——”
“今晚就不打扰侯爷休息了,我也该回侯府了。”
“唉!七天时间,也不过眨眼,这么快就过去了,还真是不舍。”庞锐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感叹。
“一生也不过眨眼,但匆匆数十年,还是记性差点的好,不必记住那么多,有几件事情可以留存回忆便可。”
满月似乎话有所指,庞锐却明白,她想要留存的回忆中,暂时来说,不会有自己。
“嗯,记住令人身心愉悦的,忘记痛苦阴霾的、所以我要从现在开始,脑海之中只有如何赚银子,如何讨你欢心的记忆就足够了。”
庞锐打趣自己。
满月却一脸不赞成的瞪了他一眼,
“只要多赚银子,不必可以讨我欢心,在我心目中,你就足够闪光如黄金。”
“原来如此。”庞锐心寒寒。
他在她心目中自始至终也就是一块最大的黄金罢了!
——
满月离开不久,庞锐掐算着时辰差不多了,不速之客也紧跟着登门。
一身黑金长袍的林冬曜,神情寒凉,负手而立。
见庞锐走进前厅,不等他寒暄坐下,林冬曜已冷声质问,
“你故意放出消息给本王,告诉本王她在这里,现在本王来了,她却走了!庞锐,现在只有你我,不必绕圈子。”
林冬曜语气比平时还要冷冽三分,庞锐勾唇一笑,神情气质与之前满月在这里时完全不同。
“王爷,王妃在这里待了七天,王爷若真是在意,岂会等到现在?一定要我放出消息才来?呵——王爷就不怕等太久,绿帽子都赶上云彩那么大了吗?我与王妃,孤男寡女,很容易把持不住——”
庞锐话还没有说完,身前掌风凌然而起,眨眼间,林冬曜手掌已经到了庞锐面门!
“王爷若真是在乎,就你现在所作所为,杀了我,她也不会相信!”庞锐不惧生死,只是到了他的地盘,该他说的话,就要一个字不落的说给林冬曜听!
“杀你!易如反掌!但为了她,还不到本王大开杀戒的时候!庞锐,若真到了那一天,你也不会死的如此轻松!”
林冬曜一字一顿,落地有声。
他说出口的话,向来不会收回!也一定说到做到!
他早已开始为她准备将来一切!即便将来需要大开杀戒,为了她需要遗臭万年,他也在所不惜!
庞锐还未见过气息神情如此诡异决绝的林冬曜!像是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他!
“你这条命,本王暂时给你留着,何时取,本王说了算!”
林冬曜后退一步,看向庞锐的眼神愈发寒冽。
庞锐皱了下眉头,冷笑道,
“看来王爷这几天想的不是纳侧妃,而是更远的打算!王爷可别打算的过于精密,到最后却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庞锐此话是提醒,也是警告!
他与令狐满月之间,既是合作伙伴,也是他心底唯一可以留存的一块柔软的禁地,否则,他也不会一次次的出现在她身边,一次次的为她打开侯府大门,许她自由出入。
庞锐的话让林冬曜眼神微微颤动了一下,却也只是短暂的瞬间。
“留得住的自然会留!不该留的走了才是生路!”
他这句话意味深长,或许此刻,只有他自己能懂。
如果可以,他自然愿意生生世世留下她!可为了她的将来,为了安排好她的一切,仅此一次的放手,却不得不放!
——
林冬曜离开庞侯府,庞锐坐在院中藤椅上,却是久久不曾回过神来。
林冬曜为人一贯是冷酷无情,唯独对令狐满月情有独钟。若在之前,但凡牵扯上令狐满月的事情,林冬曜明里暗里都少不了狠辣决绝的行动,就说赐婚之事,就是林冬曜先一步瞒着所有人独自促成!
可现在的林冬曜给庞锐的感觉是——似乎除了令狐满月的事情,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哪怕是在关键时刻失去令狐满月也在所不惜!
究竟什么事——能让林冬曜改变如此之大?
——
令狐侯府
满月悄无声息回到侯府。之前赵虞儿来过,嚷着要见她,被铁英挡了回去。
“王妃,铁英把赵姨娘拦下之后,赵姨娘就在院子外面说了好些冷嘲热讽的话,说是见王妃被王爷赶回了侯府,担心王妃心情不好,所以才好心过来陪王妃说话解闷的,说她连四小姐都顾不上照顾,一心想着王妃这边,谁知却扑了空。絮絮叨叨了好长时间,唾沫星子加一块都够冲一壶茶了!”
惜梦在一旁小声说着,满月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茶水冲出来给你喝了吧,喝了之后你的嘴皮子比她还要厉害!”
满月笑着揶揄惜梦,她自然明白惜梦没有夸张,赵虞儿生了女儿本就不痛快,如今见满月回了侯府,又听了外面的风言风语,一方面想要拉拢她,一方面还想打听事,倒真是难为赵虞儿对她如此“上心”了。




腹黑嫡女 469 你感激她,就要娶她当侧妃?
赵虞儿的确是很懂男人心,但也要看是站在什么位置上。
老夫人和二夫人都不在了,赵虞儿的野心和不甘也就暴露了出来。或许最初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安稳,可现在——却明显不同了。
赵虞儿生了女儿,担心令狐鸿熹轻看她,又是哭又是闹,表面是求令狐鸿熹一个心疼,可令狐鸿熹对她这一次又一次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早已疲惫不堪,倒是分外想念邱季璇的沉稳冷静。
赵虞儿眼见自己有失宠的迹象,在侯府,令狐泉又正眼不瞧她一眼,赵虞儿就想趁着满月回到侯府的日子有所收获。
“王妃,赵姨娘又来了。”
满月正想事的功夫,凝静快步走了进来,有些无奈的看着她。
“我这茶水还没喝上一杯,她倒真是锲而不舍。”满月冷冷一笑道。
她这几天都不在侯府,但都会让惜梦和凝静打好掩护,反正赵虞儿是不敢硬闯进来,她又不在蒹葭阁,也听不到赵虞儿鼓噪的声音。
“赵姨娘,王妃真的还没起呢,我们做奴婢的也不敢打扰,赵姨娘还是先回吧,王妃醒了我们一准禀报。”
说话的是惜梦。
“惜梦丫头,听说你刚来侯府的时候,跟的可是老夫人,后来又去了二夫人那里,最后又去了王妃那儿,最后才来的这蒹葭阁。呵呵——要不是听她们说,还真不知道你跟过这么多主子,也难得——跟了这么多主子还能深得王妃信任,如今你真是尽忠职守啊。”
赵虞儿一番话,字字句句都在针对惜梦。
惜梦当初卖身葬父被姑姑买了回来,在老夫人院中,因为别的婆子做错事就嫁祸到最年轻的她身上,那时候惜梦远不如现在伶俐活泼,受了冤枉挨了打,二夫人就当好人要带回自己院子管教,可二夫人终究疑心她是令狐泉买回来的人,所以也是变着法子的要将她赶走。
后来惜梦自个儿看出门道,跑到令狐泉跟前演了一出戏,这才顺利到了令狐泉那里。也是从那开始,令狐泉觉得这丫头聪明伶俐,是可造之材,所以后来留在满月身边也放心。
可赵虞儿如此说,摆明了是在提醒惜梦曾经她是如何不受其他主子的待见。
“回赵姨娘,奴婢的确是有很多做的不如意的地方,所以相信勤能补拙,谨言慎行,留在王妃身边一天,自当尽忠职守,难道还向着别的主子说话,不为自家王妃谋好处吗?是不是?赵姨娘。”
惜梦平时看着活泼好动的,可关键时刻也能堵回去赵虞儿不怀好意的话。
“你这丫头——说话怎如此呛人?”赵虞儿语气提高,摆明了是要找事引出满月。
“赵姨娘,奴婢不敢。若姨娘觉得奴婢说话不中听,那奴婢先回院子侍奉王妃了,说不定王妃正好醒了,马上就能见赵姨娘了呢!奴婢告退!”
惜梦快人快语,赵虞儿还没回过神来,眼前就没了惜梦的身影。
屋内,满月抿唇笑着,凝静和铁英则是掩嘴偷笑。
“王妃,赵虞儿又被奴婢打发走了。”
不一会,惜梦推门进来,人未到,声音就到了。
“你这丫头,看来是把赵虞儿气白了脸吧!”满月品了口香茗,笑着说道。( 平南)
“何止啊,赵姨娘那张脸红了绿,绿了紫,紫了黑,黑了蓝!别提多精彩了!”
“能气蓝了脸我也是头一回听说。”
满月笑着揶揄惜梦。
这时,蒹葭阁外又一次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屋内笑声戛然而止。
“这赵姨娘怎么又回来了?这次竟然还闯了进来?”铁英眉头一皱,就要出去看个究竟。
“铁英,你在屋里带着,凝静和惜梦拿着扫把出去,见了赵虞儿就打,就说是打扫院子,任何事有我担着!”
满月冷声下令。
这是她的蒹葭阁!是她离开王府退守到此最后的底线,绝不容许赵虞儿擅自闯入。
“是,王妃!”
惜梦和凝静得令,快步走出房间。
不一会就听到院中传出扫把击打地面的声音,下一刻,院中突然安静的吓人,一丝动静都没有了。
满月眉头皱起,与铁英交换了下眼神,铁英迅速推开房门,满月起身之际,就看到某王爷站在院中,一脸无奈的表情看向她。
在他脚下,还躺着两把扫把。
“王——王爷?”铁英说话都结巴了一下,更不用说现在跪在地上的惜梦和凝静。
她们本是从后院拿了两把扫把快步跑到前院,就怕赵虞儿快她们一步进入房间,所以也没看清楚来人就噼里啪啦的挥舞起了扫把,虽然没打中王爷,可扫把也是擦着王爷面颊而过,两个丫鬟却是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
满月也愣住了。
七天过去了,他今天来侯府是什么意思?
她没问林冬曜任何话,突然转身回到了房间。
某王爷仍是静静站在院中。
不一会,满月从内室走出来,抬脚来到院中,手中多了一封信。
“王爷是来拿休书的吗?在这里!王爷拿走,不必再写了!”
满月将休书递到他面前,刚才那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为何会联想到他是来要休书的,似乎除了这个理由,再也没有别的理由能说服她如何解释他这七天的不闻不问。
一身玄金色锦袍的林冬曜,看起来比之前更加消瘦,可看向她的眼神却依旧灿若星辉。
他深深凝视她,七天不见,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她。
“——满月。”
他似乎是叹了口气,下一刻,在众人都以为二人之间会爆发一场激烈争吵的时候,一贯冷静沉着的某王爷,突然出手揽住了满月腰身,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将她带进了房间。
满月也是进了房间之后才反应过来。
想要推开他的身体,可女人的力气跟男人比,永远都处下风。
“王爷!既然不要休书,那就是让我同意侧妃进门,是不是?好!我同意!”不等林冬曜开口,满月先发制人。
既然不能挣脱他的桎梏,那也要按照她的套路来!
“你现在说什么我也没关系,打我骂我都可以!等你发泄完了,我再解释!”他用他一贯的腹黑沉着作风应对她这七天积累的不满。
满月却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王爷,我对你没什么不满!你要娶侧妃,合乎情理,你我之间本就说好了,三年之后,王爷放我走,从此互不相干!更何况我也没办法满足王爷的床底需要,王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有三五个女人再正常不过!王爷何需在我面前如此委屈求全呢!”
满月说的看似都是她一贯的语气,和站在她此刻角度会说的话。
可字字句句说出口,这一刻的感觉却是烦躁异常。
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总之,她的心根本没办法跟说出口的话有一个统一。
难道这就四——口是心非?
“娘子,如果你不说了,那该我说了!”
见她突然皱起了眉头,他再次叹口气。
也只有她,能让做事不知后悔为何物的他接连叹气。
“京郊桃花村爆发瘟疫,此事我已禀报父皇,但桃花村有多人出入京都,一旦瘟疫爆发,后果不堪设想,在此之前,还不能轻易公布,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带着邱蓉是母妃的意思,母妃了解我的脾气,知道我不会带着你在身边陪我冒险,所以安排邱蓉与我一起,可到了桃花村,正好赶上当地的一个麻风病村民感染了瘟疫,双病齐发,那村民就控制不住的发狂咬人,一旦被他咬伤,十之**会感染瘟疫,还有可怕的麻风病。
邱蓉是为了帮我挡开那个麻风病人,才会被他咬伤,当天晚上,她命悬一线,执意要找那个荷包,所以我才派年政回来取,我一直将年政安排在桃花村外,原本是想到关键时刻保护你的,谁知——竟是被你看到误会了。第二天早上,我已经摸清了桃花村的情况,所以就带着邱蓉一同回府,但因为我们都是从桃花村回来的,回到王府之后要隔离七天才能跟你见面,我让年政暗中保护你,可你却让铁英甩开了年政,还让隐秀假扮成你,戏弄他围着京都跑了一整天。这些我都不怪你,我跟邱蓉走得近,若你没有任何反应,对我来说才是最坏的结果。”
他长舒口气,揽着她的力道却没有丝毫减弱。
“邱蓉怎么样了?”她皱了下眉头,在他怀里倒是安静了下来。
“现在还在观察,不过被咬到的右手可能废了,魏枫不在,只有宫里头的御医能用,只是情况不太好。”
他沉声解释。
对于邱蓉,他虽然知晓了她做错的那些事,但这次的事情中,的确是邱蓉救了他。
“所以王爷要感激她,而娶她当侧妃吗?”满月眯了眯寒瞳,语出沉冷。
“嗯,有何不可?”他如此开口,等于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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