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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皇邪儿
都言画能传神,这幅画却能传递真情一般,令看了这幅画的人都会心有感触——该是何人为这男子作的这副绝妙画作,如此美轮美奂,醉人眼球。
“皇上——这是妾身为您画的一幅画,您此生都不知道,其实妾身作画的功力未必会输给庞侯夫人,只不过——多年来,皇上心中就只有庞侯夫人罢了,对于不在您心上的臣妾,皇上又如何会想要了解呢?皇上——您看——也只有妾身才能画的您如此传神——庞侯夫人心中只有庞侯,您就只是她心中的皇帝,而妾身不同——在妾身心目中——皇上是夫君,是爱人,是唯一能画出皇上如此画像之人。”
皇后摇着头苦笑。
她这番肺腑之言,注定是没有机会说给皇上——说给林真睿听了。
“你还是太子的时候,我就偷偷地看过你多次了,那时候,很多人都说我纳兰一族家道凋零,而我资质平平,相貌也不过是中上之姿,比不上庞侯夫人,甚至比不上令狐满月的娘亲,甚至连令狐泉都不如,但皇上偏偏就选中了我。外人都当皇上是给太后面子,因着太后与纳兰一族千丝万缕的关系,皇上又是孝子,自然是听命于太后。
可妾身却知道——呵——皇上那日——最初要选的庞侯夫人,只不过偶然在御花园遇到她与庞侯一番谈话,皇上不想强人所难,而皇上你不知道的却是——那日我也在场,我亲眼见到皇上因为即将逝去心仪的女子那般痛苦折磨的表情。
皇上你当时对身边的小太监说过,谁是你从御花园走到未央宫这段路上,见到的第一个秀女,你就选她做皇后。呵——而我那般仰慕皇上,又岂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世人都当皇上孝顺太后,都当我这个皇后的位子是用来中和朝中各方势力的棋子,却无人知晓,皇上也有任性妄为的一面,皇上也有重情重义的一面,皇上也有心软的时候——只不过,皇上从不在众人面前表露罢了。皇上对我——何其的狠心呢——”
皇后说着,起身踉跄的走了几步,晃晃悠悠的朝台阶走去。
此刻,在她眼中,看到的只有屏风画作中那风华绝代的英俊男子。
她见证林真睿才太子到皇上,而他却未曾用心的见证过她任何有意义的时刻。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可她遇上的林真睿对其他女人哪里无情了?对她却是真真无爱无恨。
因为哪怕一丝怜悯的爱意都不给,又哪来的恨?
这才是真真不给她任何念想。
可她偏偏就是从懵懂少女,情窦初开,爱慕到为他生下太子,为他神魂颠倒。甚至是到灯枯油尽的最后一刻。
只可惜,身为皇后的她,要遵循礼义廉耻,要懂得为后之道,太后时刻都在提醒她,母仪天下者,应该做的,不应该做的。而那些应该做的,偏偏就是她不想去做的,而那些不应该做的,恰恰就是她内心想要释放的压抑。
那些压抑和隐忍,安妃可以肆无忌惮的释放,无论是当着皇上还是太后,惠妃和瑾妃也能时不时的撒娇一次,得一些便宜,唯独是她,绝不可以。
她恨那些整日在皇上面前活蹦乱跳的妃子,她要她们一个都没好日子过。
在这般急躁和愤怒的心境之下,她终是一错再错,最终搭上了唯爱公主。
btw:这章在医院完成,未来七天估计都在医院码字,老妈洗澡滑倒造成骨折,我要陪床照顾,不过结局再有四五章就ok了,新文24号开,亲们记得到时收藏。群么么。r1154





腹黑嫡女 648 结局上-心弦崩断
“唯爱——唯爱——母后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啊——唯爱,母后对不起你——”
皇后哭喊着朝前面走去,仿佛唯爱就在她面前,正等着她迟来的歉意。
“母后太爱你父皇了,爱到不容许任何女子得到他的宠爱,不容许他多看任何女子一眼,可母后实在是没用——论聪明比不上安妃,论狐媚比不上惠妃,论忍耐又比不上瑾妃,母妃唯一比她们优秀的就是生了你和简儿,只可惜,母后错了,大错特错,母后竟是为了争宠拿你做牺牲品,母后一直都当是别人的错,其实千错万错都是母后不对啊,是母后错了,即便母后争不过其他妃子,母后也不该利用你,不该伤了简儿的心。
母后现在才想明白,已经晚了——彻底晚了——母后错了——真的错了——你告诉母后,母后要怎么做才能获得你原谅——”
皇后上前走了一步,脚尖靠近台阶的边缘。
她伸开手臂,等待唯爱。
等待她等了一生的那个男人,等待她不知是生是死的儿子。
“皇上,比起其他妃子争宠只为地位,而我却是真心爱你的,此生此情,爱上皇上是我最大的错误了吧,我耗尽心血这一生都在想尽办法的讨好皇上,获得皇上欢心,现在我累了,我也知道自己的错误了。只是,皇上你又没错吗?当日您任性的玩笑,却是将我留在了身边,我一生都在您身边——可您肯正眼瞧我的时候却是寥寥,我这一生都在等你一个像画中人这般温柔的眼神,但你的这种眼神,可能会给任何嫔妃,唯独不会给我。我以前不懂这是为何,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皇上才会如此对我——经历如此多浮浮沉沉生生死死,我才算明白——皇上对我的不满,不过是因为,只要看到我就会想起那日在御花园中目睹庞侯和夫人的亲亲我我花前月下,皇上您表面上说不在意,可以成人之美,其实你是在意的,因为深爱那个女人,你如何能不在意?心底如何能不挂牵?”
皇上也是凡人,也有七情六欲,即便能隐藏至深,他将失去的痛苦加注在了皇后身上。
“林真睿——如有来生,可否给我一次真心的拥抱——我只要一次就够了——唯爱,母后错了,若有来生,母后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皇后说着又往前走了一步,一脚踏空,单薄身子腾空而起,继而从十几级白玉台阶上重重摔下。
砰的一声闷响,皇后坠落的时候,头部重重的磕在最后一级台阶上,额头重重撞击之下,鲜血飞溅而出,血雾之中,皇后抬眼看向前方,一行血泪将视线糊住,殷红血色之中,她仿佛看到了唯爱正一步步朝她走来,伸出双手,要拉着她一起走。
皇后眼底泪水一瞬涌出,和着鲜血,视线越发模糊。
“唯爱,带母后走吧。给母后一个赎罪的机会——”
皇后也伸出手朝着前方,却见唯爱转身要走。
“唯爱!!”
皇后撕心裂肺的喊出声来,自从唯爱出事之后,她再也没有主动提及过这个名字,她爱女的名字。
她的女儿不会原谅她这个不称职的母后了——
她的儿子也是一声无法释怀姐姐之死,竟是出自她这个母后之手。
一切的一切,都因御花园那一次。
这世间男男女女,一次的邂逅,却能改变一生命运。
皇后临死之前,发出的最后一声,呼唤的是她此生亏欠最多的女儿的名字。可纵使她已出错,也用了生命做代价,却在这么多年之后,无法用生命来换回唯爱的谅解。
——
太后,薨。
消息传到隐匿在京郊的林简耳中。
林简缓缓起身走到窗前,负手而立。
看向窗外苍凛夜色,原本沉静双瞳逐渐覆盖凄凄血色。
“姐姐,即便母后间接害死了你,我却也不希望她是今天这般下场,绝不希望——终究,她是娘亲。因为当日你出事,我才恨她至极,才会越发舍不得伤害自己在意的人。”
所以他对令狐满月越是喜爱,就越是想要高调的宣誓主权,保护她在身边,越是不舍得伤害她一丝一毫。
即便如此,那人——终究是他母后,他也不想她出事。
终究是有骨血亲情。
否则,过去这么多年,他也不会只是囚禁母后。
他心疼被害死的姐姐,恨透了母后,却也不希望亲人一个个离他而去。
而令狐满月对于他来说,却是一个比亲人还要重要的人。越是在意,越是喜爱,越舍不得伤害。如果在离开她和违背她心意留下她伤害她之间做一个选择的话,无论是多么艰难的选择,他最终都会成全她。
——
“太后——死了?”
说不出是震惊还是无奈的声音响起,张秀惠摇摇头,继续低下头,目光专注于手中的女红。
一旁送来消息的耶律皓品了口热茶,静静看着她。
“是。宫里已经开始准备了,说是失足跌下了台阶,林简不在,宫里一切暂时都是林冬曜在负责。”耶律皓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
“嗯。”张秀惠点点头,继续针线活。
“你——接下来有何打算?”这话,耶律皓这段日子问了她好几次。
“师兄,这话该我问你,是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张秀惠的潜台词似乎是在问他,他是否该离开了?
耶律皓讪讪然一笑,却是沉默的转过头去。
“师兄,该面对的终要面对,你也该回去了,北辽现在虽有七皇子当政,但你的根基在北辽,陪我在这里,终日见我做些针线活,又有何意义?师兄,回去吧。”
张秀惠停下手上女红,提起头看向他。
耶律皓明显一愣,旋即再次别过脸去不看她。
“你都知道,我无心皇位,既如此,还让我回去作何?不如就在此闲云野鹤——”
“师兄,可我还会回去的,回到他身边。”
张秀惠的话让耶律皓蓦然一怔。
“你那天哭着说——”
话到嘴边却生生咽了下去。
他原本想说,那天她哭着说要放弃林简的话,又不作数了吗?
“师兄,无论我为他哭多少次,痛多少次,他始终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妻子,我们有满儿和清儿,所以我绝不可能放弃他。”张秀惠反倒是没有任何尴尬,再次提及林简依旧是之前那般平静安然的态度。
耶律皓人在震惊当中,并没有留意到张秀惠眼中绝望的寂灭。
她若不劝服耶律皓离开,难道是要牵绊他一辈子吗?
若师兄知道她这一次是下定了决心要远离林简,只怕师兄说什么也不会离开的,所以她要成功劝服师兄离开。
“这是你最终的决定?”耶律皓怔怔的望着她,彼此都想从对方脸上看到内心真实的想法。
“是。”张秀惠点点头,继而垂眸继续手中女红。
耶律皓从不解疑问再到一言不发,再到缓缓站起转身背对着她,几个简单的动作,对他而言,却像是经历了几十年那么久。
“这是你的决定的话,无论如何我都尊重。哪怕你是为了赶走我故意如此说,我也听你的。”
耶律皓的宽容一次又一次的湮灭他的底线,他也不知道她是从何时开始改变的,就像是某一天她醒来,一切就突然变了样。她整个人完全不同了。
她眼里多了沉寂和淡漠,不再是之前那般轻盈灵动惹人怜爱。
变的他不再认识。
可他的感情却从未改变。
“谢谢师兄。”
感激的话她也不知对他说过多少次了,一次一次相似的含义,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耶律皓也感觉出离别的萧瑟凄凄,他不敢回头,不敢停留,不敢再试探一次她是否还是他应该认识的张秀惠。
“师妹,我就当——此生认识的师妹已经死了,而你——谁也不是。而我,永远都是那个喜爱我小师妹的大师兄。”
这番话,若非决绝的最后时刻,他不会狠心说出。并非对张秀惠狠心,而是对他自己狠心。
“——好。”
她在他身后轻声应允。
这一刻,他心如刀割。恨不能就此失去此生全部的记忆,最好忘记的一干二净。
她知道,师兄身边有一个一直等了他十年的女子,师兄也知道。
但师兄的脾气是否能在这一次之后接受翠儿,她不知晓,她将自己能做的全都做了。
放走对她痴心一片,彼此之间却不会有结果的师兄,远离那个伤她至深同样是痴心一片,只不过他的痴心真情都与她无关的林简。
这便是她最后的宿命了吧。
他回归天朝皇位那一刻,她消失于茫茫人海,满儿和清儿注定是林氏皇朝子嗣的延续。
这一次,耶律皓头也不回的离开她身边,背转过身去,她痛极却无泪,他生平再次为她留下胜过黄金般珍贵的男儿泪。
“若你觉得推开我,是令你最能接受的结果,那就这样吧——你不放再心狠一点,反正我早就痛的麻木了。”
他低声喃喃,自言自语。
清泪滑落,心弦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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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 649 结局中-请君入瓮
令狐侯府
蒹葭阁内时不时传出孩童嬉笑的朗朗之音。
今儿淇源回到令狐侯府,令狐泉和令狐鸿熹待满月和林冬曜进宫办事,执意将淇源留在了府里。淇源也不认生,性子更是古灵精怪人见人爱。
令狐泉之前抚养着令狐长安,如今长安已经长成了少年,令狐惊烈一直在宫里当差,偶尔才回来一两次,令狐泉和令狐鸿熹见到淇源都是喜爱至极,纷纷抢着抱她。
淇源嘴巴也甜,清脆好听的声音哄的令狐鸿熹和令狐泉开心不已,恨不得把整个侯府的东西都搬出来给她。
眼见令狐泉抱着淇源不撒手,令狐鸿熹只得一遍一遍的劝说令狐泉休息一下,把淇源给他抱。令狐泉被他叨叨的烦了,这才同意给他抱一小会。
“大哥,你这抱着淇源的热乎劲,可比以前任何一个孩子都亲。”令狐泉想说,即使令狐捷出生的时候,也不见他如此兴奋。
令狐鸿熹抱着淇源,脸上是发自内心的幸福。
曾经他亏欠了满月娘俩太多,这一生都无法偿还,现在有了淇源,从她出生之后就不在他身边,如今满月和双亲王都回来了,他自然要将所有时间都留给淇源了。
“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吧,淇源最喜欢跟外公玩,府里不还有一堆事等着你吗?也到月底了,你去对对帐吧。”
令狐鸿熹不正面回答令狐泉的话,而是打发她去对账,这样他就可以一直抱着淇源了,反正他跟淇源一起一点也不觉得累。
“外公最好了,姨祖母也好,你们都好,淇源都爱你们。”
淇源大眼睛骨碌碌转着,说话是谁也不得罪。
令狐泉抬手轻捏一下她嫩滑小脸,假装生气的道,
“我怎么觉得我比你外公更疼你呢,应该是姨祖母更好吧。”
“我们都是一家人,当然都好了,姨祖母也好,外公也好,淇源也好。”
淇源忽闪着大眼睛,笑的可爱明媚。
“对对对,淇源说的对。行了,你快去忙吧,这里有我陪着淇源就够了。”
令狐鸿熹一边逗弄着淇源,一边催着令狐泉。
令狐泉看似无奈的叹口气,面上却是欣慰笑容。
自从新皇登基以来,他这个侯爷对于朝政也显出了疲倦之心,这几年也逐渐放开了手中职权,交由林简心腹尚敬平与颜真。而今淇源又在身边,令狐鸿熹更加不去眷恋那权欲地位了。
他年轻时也非有远大抱负之人,却是因为出众才华与玲珑心思,一直被拿作与安解比较,众人眼中,他令狐鸿熹与安解就是这朝中举足轻重的二位。
而今,他年纪也大了,外孙女都三岁多了,他只希望余生能平静安稳的度过。
只不过,就目前这朝中局势来看,隐在暗处的黑手一天不露面,天朝京都都永无宁日。
——
令狐泉离了蒹葭阁,径直朝明水阁走去。
才踏进明水阁,她隐隐觉着哪里有些不对劲,就在她推开房门的一刹那,猛地瞥见一抹黑影倏忽钻入内室。她挥手令身后侍卫退下,径直走进内室,反手关上了房门。
“出来吧,我刚才已经看见你了。”
随着她话音落下,一道身影试探的自墙边的屏风后走了出来。
一身黑衣,面容憔悴,目光闪烁。
“果真是你!”
见到失踪多时的令狐捷,令狐泉内心百感交集。
虽说二夫人已死,但大人之间的恩怨他们也不会牵连孩子,只要令狐捷肯改过自新,他们也会原谅他。只是目前来看,令狐捷似乎是在弯路上越走越远。
“你刚才看见我,还让侍卫退下,不怕我伤了你?”
令狐捷眸子通红,恶狠狠地瞪着令狐泉。
“你终是我侄儿,身上流淌的是我令狐家的血液,无论如何我都会给你机会。”
令狐泉一脸正气,看向令狐捷的眼神并非全是不满,也有无奈。
“是又如何?别的府里都是儿子当家,只要是女子,管她是长子嫡女还是其他,都不过是府里用来给男人铺路垫脚的石头罢了,女人就是女人,永远也不能当家做主。她令狐满月不过是命好遇上林冬曜和林简,如果不是他们一个个瞎了眼了,看上了那个saoba星,她这辈子都休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她害死了母亲,还令我两个妹妹一个失踪一个瞎眼,她还在边关刺瞎了我舅舅的眼睛,她毁了我整个李家,我与那saoba星是不共戴天之仇!”
时至今日,令狐捷非但没有丝毫悔意,反倒是将他们二房一家最初陷害满月的种种,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令狐泉摇摇头,对于令狐捷的执迷不悔甚是失望。
“你已无药可救了。既然如此,你还来此作何?就守着你的仇恨过一辈子吧。”
令狐泉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令狐捷手上此刻还拿着一对碧绿的翡翠镯子,不由面红耳赤的将手别在身后。
他要不是走投无路了,也不会偷偷跑回侯府来偷东西。不过令狐捷是不会承认他是回来偷东西的。这也是他的家,昔日他可是天朝京都侯府的大少爷,只是现在——
这是他的家,家里的东西自然都是他的,他现在遇到困难,回来拿一点应急,有何不可?而他之所以选择令狐泉的院子,一来他自小就惧怕令狐鸿熹,令狐鸿熹那院子又有众多侍卫把守,其他院子又都是林冬曜的人,唯独令狐泉这边,疏于防范,而令狐泉曾是王妃,院子里的好东西自然少不了,他现在虽说是投靠在庞风遇手下,可手里没有因子如何能打点庞风遇那些势力手下,这才不得已来到回来。
她都准备要离开了,却被令狐泉堵在了屋里。
“我守着什么过我的一辈子与你们令狐家的人无关!!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从今以后,我只代表了我自己!代表李家!!”
话音落下,令狐捷正欲转身离开,猛然瞥见令狐泉屋内桌上半开的锦盒内有一对古银的镯子,甚是面熟。
他趁着令狐泉不注意的时候,顺手抄起来装进袖中。
“你还不走!!既然不承认是我令狐侯府的人,还留在这里作何?走!!”
令狐泉似乎是没看见令狐捷收起首饰盒的举动,声词严厉的赶走令狐捷。
“哼!走就走!别以为你今天没通知侍卫我就会感激你!你和令狐鸿熹欠了我的,何止一点?你们终将会为今天如此对我而付出代价!我令狐捷终有出头的一天!!”
令狐捷狠狠瞪着令狐泉,旋即转身从窗口跳了出去。
令狐泉摇头看着他背影,这个侄子,全家人都给了他太多机会。
还是满月说得对,他不会有悔改的那一天,只会一步步走进灭亡的深渊。这一性情,还真是像极了他那狠毒的母亲李心瑾。
待令狐捷离开之后,不一会,满月与林冬曜便进了明水阁。
“满月,姑姑这一次又估量错了,还是你说的对,二房这一家都是恶毒至极,毫无半分悔改容忍之心。”
令狐泉轻叹口气,经过这一次,令狐捷已经彻底没有机会了。
林冬曜扶着满月坐下,二人脸上神情平静,仿佛令狐泉所说一切早就在他们掌握之中。
“姑姑,这出戏已经按照冬曜设计的进行,至于令狐捷,他既如此态度,即便留在侯府也是府中祸害,后患无穷,倒不如利用他来助侯府和整个天朝度过这一次的难关。”
满月沉声开口,宽慰令狐泉复杂心境。
“是啊,只能如此了。”令狐泉点点头。
“双亲王,你果真是料事如神,既能算到令狐捷必定会回府拿银两已做疏通之用,现在那镯子他已带走,就是不知道那庞风遇会不会上当。”
“王妃放心,庞风遇虽然多疑小心,却是为了找寻芷越氏后人这么多年而毫无收获已近乎疯狂的心态,这阵子,天朝京都风言风语,传闻本王是大漠莫雁氏后人,能有此传闻,必定跟庞风遇有关,他着急令我腹背受敌,却也暴露了他至今还找不到芷越氏后人的事实。而满月之前又查到令狐捷每隔一段日子就会偷偷潜回侯府偷拿府中钱物,满月并未阻止,反倒是任由进出,日子一长,令狐捷越发大胆,而府中厨房或是其他家丁丫鬟那里那点银两如何能满足他的胃口,他必定会将主意打在王妃身上。”
林冬曜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看了眼身旁的满月。
这一次,算是他们夫妻一同想出来的法子。
庞风遇对于安妃知晓庞侯府和丞相府与大漠的关联并不知情,而安妃却是见过三大家族图腾象征,并且大漠崇尚银器,所以满月就与林冬曜合计,找来顶级首饰工匠按照芷越氏图腾象征打造了一对银镯子,并且在镯子表面磨损做旧了一番,令古银镯子看起来就像是经历了一百多年的沉淀累积,此举不仅是为了引起令狐捷注意,还是为了过庞风遇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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