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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王一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张廉
“侍河龙者需为处子,由河龙选出,侍奉河龙之圣者,不可露体……”
我看向灵川,他目不转睛地看我,我说道:“你已经露过体了。”说罢我继续看下去:“圣女不可碰触男子……原来也有女的侍奉河龙?”
灵川点点头:“有男也有女,十六岁上山,由河龙挑选。”
我明白地点点头,继续看:“圣子不可碰触女子……”我抬脸看他,“早上偷看亚夫时,你捂过我的嘴,你记得吗?”
他讷讷地点点头。
我也严肃地看他:“所以你算是碰过女子了,有什么感觉?”
他眨了眨眼睛,深凹的灰眸发了定,似是回忆。他呆了半晌,才灰眸闪动回神看我,说:“有点紧张。”
“。。。。。”想那么半天就得出这么个结论。。。。反应有够慢的,于是我说道:“这是正常的感觉,其它的没有天崩地裂,天神愤怒吧。”
他一怔,我笑了笑,耸耸肩:“看,后果没有别人想象地那么严重,嘿嘿,我继续往下看,”圣子之体不可被女子碰触……“我直接伸出手握住了他身前放在身前的手。
他没有任何反应,像是一下子呆住。他的手有些冰凉,和水的温度一样,我收回手看他:“什么感觉?”
他定定看我一会儿,摸上了心口:“现在快了。”
“哈?”我无语的看他,“我握你那么久,你现在才有感觉?”
他眨眨眼,目露一丝疑惑:“不对吗?”
我一愣,哈哈大笑:“灵川你反应真慢,哈哈哈……”我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愣了愣,也 伸手朝我肩膀推来,我再推一下,他又学我推一下,他浅浅扬起唇角笑了。
我笑看他:“看,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没那么神秘遥远,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喝酒聊天的……”
“不可以。”他直接提起卷轴,指在后面的一条,上面是女人不得喧哗饮酒。
我从他手中扯去卷轴,抬手放在他面前,手心对他霸气地说:“从今天起,我说可以就可以!”
他怔怔地看我,缓缓地,他抬眸看向我身后的画像,呆呆的目光开始慢慢失神。
我看他一会儿,继续埋脸看卷轴,灵川跟阇梨香一定有故事,他说过,是阇梨香选他做下一任灵川王,说明阇梨香是他的伯乐,可他怎么会参加了八王叛乱?对不起他的伯乐?改天试试骗出来。
卷轴上很多很多规矩可以说是严苛变态,在我看来订这些规矩的一定是老处女进入更年期,就像灭绝师太!比如圣子不得穿白色以外颜色的衣衫,不得喝酒,不得吃荤,不得大声说话,不得这样,不得那样,真可怕,要遵守这些规矩一百五十年,我肯定会疯。
难怪灵川呆了。
“不得与女子亲近,不得动情,不得思淫,欲……这个倒是可以有。”
“为什么?”忽然,面前灵川问。之前他一直不言,却在此刻有些激动起来。
我僵硬了一下,抬脸看他:“这个真的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他越发往前探身,目光灼灼看我,似是积蓄了太多的原因可以反驳我,可以证明他思情是正常的事:“我是男人!”
我僵硬看他一会儿,指向思淫 欲那一条:“我是说不得思淫,欲,思情可以有。”
他愣了愣,激动的情绪缓缓从眸中消散,再次恢复平静地低下脸:“即思情……如何不思欲……”
我心中一动,细细看他虽然如同平时呆滞却又多一分落寞的神情,轻声试探地问:“你喜欢过别人?”
他微微一怔,眨眨眼,拾起地上的卷轴,淡淡说道:“往下看。”
逃避?
我嘟囔地说:“那思情思欲可以有,淫就不行了。”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埋着脸同意地点点头,露出银发的双耳浮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红。(未完待续。。)





十王一妃 第二十五章 亚夫的情
真没想到灵川也有喜欢的人,正像他强调的,他亦是凡人,他亦是男人,说明他承认他动情,动情又怎么不动欲?
爱上这个人自然想靠近她,触摸她,拥抱她,亲吻她……
至于后面的……我想以灵川的性格也不会去想后面的事……
忽然觉得,做圣子真可怜。
“圣子不得饮酒,不得杀生,不得荤食,不得在喂食河龙时说话……”什么?连喂河龙的时候都不能说话?我还以为灵川发呆是习惯,原来是规矩里规定他不能说话,难怪他会变成呆子了。
他每天的任务就是喂河龙,喂河龙的时候还不能说话,能不闷吗?
念到这里时,我同情地看向灵川,却发现他不知何时斜靠在边上的书架上已经安睡。
沉静的容颜在灯火之中依然有些呆,长长的睫毛覆盖在深凹的眼睛上,淡淡的白色在灯光之中染上一层暖暖的黄色。丝丝银发像是银色的丝毯盖在他的身上,我感慨地看着他:“灵川,你真可怜……”他的睫毛在我的轻语中颤了颤,轻轻发出一声熟睡的轻吟:“恩……”
我起身看看周围,看到幽室里也有石榻,靠枕和薄毯,似是让人在这里可以静静看书。
拿起薄毯时,看到下面有一本古籍,上面的字像是比蚯蚓文更古老,可是我却奇异地看懂了。
古籍是用丝绢做成,封面上是金漆的两个字:因果。
精灵之力真神奇,不仅让我跟这里的沟通顺利,也让我看得懂这个世界所有的字。就像我本就是这里的人。
我随手拿起这本珍贵的绢册,走到灵川身边。打开毯子轻轻盖在了他的身上,他轻轻动了动。起身时再次看到了阇梨香的画面。
电念倏然划过脑间。我怔立在阇梨香的画像前。
我站着的,灵川坐着的地方,正对阇梨香。灵川总是面对阇梨香的画像发呆,难道……他喜欢的是阇梨香……
怎么会?!
如果是这样,他又为什么要参与八王之乱?这如何也说不通。
不,他可能喜欢的是别人,是我想错了。不过如此美丽,温和,又女王范十足的女人好迷人。
阇梨香,你活了五百年。是不是也活腻了,所以任由那些混账男人杀死你,把长生不老的诅咒给他们呢?
他们真是活该!
可是……在跟他们相触,渐渐接触真相之后,至少对安歌心感惋叹。而现在。灵川呢?
我低下脸静静看灵川,灵川。你的身上究竟有着怎样的故事?会比安歌安羽他们更复杂吗?
怀着对灵川身世的好奇与同情。我独自走到透明的石壁角落,坐下,外面小龙依然贴着石壁看我,灰色的眼睛睁了睁,随着我坐下脸也贴着石壁缓缓而下,贴到我的脸边。
我转脸笑看他。拿起手中的古卷:“你也看得懂吗?”
他眨了眨眼,贴着石壁闭上了眼睛,和灵川一样,静静安睡。
我在幽静中翻看了丝绢。上面每个字是用金漆写成,写的是:楼兰之初,人美水美,然,为财耗竭自然,血污湖泊,水死鱼逝,树枯草尽,神化僧人劝诫,却逐出城,赶至沙漠,视为妖僧,以火焚之,神大怒,以沙漠吞噬,楼兰人坠入沙下世界,永世不离。神以印封人魂,轮回只在此界之中,无法离开……”看到这里,想起了安歌死前唱的那凄凉的首歌,他们已经知道了自己犯的错误,他们为此而忏悔了两千年,却依然无法离开这个世界。
难道真的没有出路可以离开这座地下城?至少楼兰人不能。上面说神以印封人魂,像是用什么给楼兰人的灵魂做了记号识别,让他们无法离开这个世界,就像给灵魂贴上了标签,他们只能在这个世界生老病死,轮回永世。
真可怜。
慢着,标签?难道我看到的就是标签!就像条形码一样,各不相同!所以,我看到的是神印?!我立时拎起精神,继续往下看。
“人将死,化灵树,结灵果,再入轮回,化灵种,因果循环……”灵树……灵果,也就是我之前看到的。
“神化三界,为神界,人界,精灵界。神王护天地,人王护万灵,精灵王护自然生死。三界互约,相生相克,生生相息。”从这段看,创世之初似乎只有三王,神王,人王和精灵王。不过伊森说过,地下楼兰两千年来,也有战争无数。原本人王是阇梨香,只有一人,在八王叛乱后,才形成现在新的格局,人王成了八人。
那么想必精灵界也发生了分裂,才分出了光明精灵与黑暗精灵两族。
再往下看,眼睛有些酸,下面说的是神按照五行来造世……看着看着,我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做了很多乱梦,有看到阇梨香的画像,看到灵川呆立在画像前,又看到安歌在安都下地干活,仰天像是在思念某人,又看到我刚来这个世界一堆人王围在我身边抽签,最后涅梵凶狠地看着我说:阇梨香,不管你轮回几世我也要杀了你!
我一下子惊醒,朦朦胧胧中看到了亚夫的身影,他正半蹲在熟睡的灵川身前,视线渐渐清晰,我看到他缓缓地像是用最轻的力量执起灵川**的右脚,近乎膜拜地轻轻吻落灵川的如玉的脚背,立时我呆坐在角落。这个举动……在灵都可以咩?
“我的王……”他厚实的双唇轻触在灵川的脚背上,黯哑的声音像是在努力隐忍什么,“我一定会守护你的圣洁……”
忽的,灵川从熟睡中醒来,眸光异常冷冽地看手捧他脚步的亚夫:“你在做什么?”
亚夫身体微微一怔,异常镇定地放落灵川的脚,双膝跪在灵川的面前:“王,亚夫请求你赐死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根本不是神使,而是魔女,她正把您带入堕落的深渊。”
又,又想杀我?!亚夫,我前世到底跟你有什么冤孽啊,是我杀了你全家,还是强了你,这辈子你怎么总想杀我?
玛丽苏女王,您护佑的女主不都有绝对不死,并且绝对会让遇到的无论男主还是男配毫无理由脑残痴爱到底的设置吗?
亚夫算是副本吧,你不能让我死在副本里啊!!!
灵川收回脚面无表情地看他:“我想堕落。”轻轻悠悠的四个字却说得异常理直气壮,宛如在说我就堕落了,你打算怎么办?是日刑日我,还是溺刑溺我?
orz。。。日刑真邪恶。
亚夫惊讶地看承认自己想堕落,跪在灵川面前完全无言。
灵川站起身,冷冷淡淡俯看亚夫的震惊而忧切的脸:“你要抓我去日刑吗?”
“不!王!”亚夫痛心疾首地低下脸,“王!您不能……亚夫求您了,及时回头!”亚夫抬起脸,紧紧抓住了灵川的衣摆。
灵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他:“如果不抓我,你可以走了。”淡然的话却让亚夫的双目倏然失去了焦距,茫然无神地看着前方。亚夫的手从灵川的衣袍上缓缓滑落。
灵川不再看他,兀自抽出一本典籍静静翻看起来,不与亚夫说话,也不让他起身,任由他一直跪在那里,不予理睬,抑或当他空气。
亚夫在灵川的身前久久跪着,慢慢的,他眨了眨眼:“王该沐浴,我去准备。”亚夫说完从没有回应他的灵川身边站起,朝右侧的石壁走去。
那里有一盏壁灯,他伸手拉动壁灯,石壁“轰隆隆地移开,出现了一条长长的,幽深黑暗的隧道,亚夫缓缓走了进去,石门在他身后关闭,缓缓遮住了他痛苦不堪的背影。
我立刻起身,跑到依然不为所动的灵川身边:“亚夫好像很痛苦,他太执着于你的圣洁,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灵川在我的话音中转身,灰眸淡淡看我:“你醒了?”他的神情很平静,俨然亚夫的喜怒哀乐都不会牵动他半丝情绪。
我一时呆愣地看他:“他对亚夫真的没有半丝感情?”
他看我一会儿,点点头:“有。”
“那你这样气他?”
“因为他对我的感情已经不再纯洁。”当灵川拧眉说完这句话后,我怔怔看他,想起方才亚夫亲吻他脚背的动作,原来灵川真的一点都不呆。
他眨了眨眼,神色也露出一丝不知是叹息还是尴尬矛盾的神情,他看向一侧:“我不是呆子,我有感觉。”
第一次他很郑重地说自己不是呆子,自己是有感觉的。
“是因为亚夫碰你的脚?”我看向他,他微微一怔,转回脸微露惊讶地看我:“你看到了?”
“恩。在这里男人不可以碰你的脚背吗?”
灵川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尴尬之色,他抿了抿唇:“正确的脚背礼是以额头碰触,表达对我最高的尊敬,但是亚夫……”他有些尴尬地不再说下去,垂下了脸,看落别处。
我忽然明白了,原来灵川疏远亚夫不是因为亚夫整天念叨圣洁,而是亚夫对他的反常举止。(未完待续。。)




十王一妃 第二十六章 杀气腾腾的亚夫
评价票10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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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亚夫对你的感情……是喜欢?”我试探的问。
“你在看神卷?”忽然间,灵川惊讶地拿起我手中的绢册,我的问题他似是因为看到我看绢册尤为惊讶而没有听见。
我放开绢册点点头:“恩。啊!是不是我不能看?”我恍然反应过来,紧张地看他。
灵川小心翼翼地翻开绢册,目光在绢册的金子上来回细看:“不,能看,但你看得懂?”灵川反是疑惑地看我。
见他这么惊讶我反问他:“你看不懂?”
他拧了拧眉,点了点头:“古字难认。”
我惊讶地看看他,再看看他手中的绢册,绢册上的字确实比现在的字要古老许多,有些还只是一个符号。
嘿,我勒个去的,精灵之元是真不能还给伊森了。
“精灵之元?”灵川像是从我的神情中看出我看懂了,目光深邃地落在我的脸上。
我一时张口结舌:“大概……是吧……”
“上面说了什么?!”忽然,灵川竟是有些激动地抓住了我的手臂,巨大的力道抓痛了我,我微微拧眉:“也没说什么,就说这个世界的成因。”
“我看到上面提到灵果,可有花纹的线索?!”他越发着急地看我,似是花纹的秘密对他非常重要,甚至已经超过我对花纹的探究。
我看看绢册,来不及犹豫地说:“暂时还没看到。”我不敢犹豫,因为灵川太聪明,稍稍一丝犹豫,他既能看出你是在欺骗他。
如果花纹不重要。神又为何不让世人看见?花纹是神印,是神在楼兰人灵魂上留下的标记。而我在摩恩身上的实验,已经足以说明花纹是可以让人受到伤害的!
若是花纹的事再流传出去,我不知道恶人是否会利用这点来控制我。我已经在这个世界活得小心翼翼,我不能再让自己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
抱歉,灵川,既然是神不想让你们知道的事情,你们还是不知道的好。从今往后,我也不会再在任何人面前提及花纹之事了。
灵川有些失望地放开我,表情陷入呆滞。呆立在阇梨香的画卷旁。
我指指外面:“我先去吃东西了,亚夫还在等你沐浴。”
说罢,我走向进来的地方,发现回不去,我想大概要从亚夫走的地方出去。于是我依样画葫芦地拉动石壁边的壁灯,石门打开时。通道里的灯火又是一盏盏自动燃起。
我回头看看灵川。他依然在发呆,他很聪明,在我说出花纹的事后,他已经把花纹和灵魂联想在了一起,可以说比伊森聪明。
伊森知道花纹的事后,似乎有所猜测。却没有十足的确定,还说要回去看精灵界的古籍。
我现在也只是猜测花纹是绢册里提及的神印,我觉得这是合理的。神因为愤怒而囚禁楼兰人于这座地下世界中,就像囚犯要有个编号。神也给他们打上不同的印记。
不过这个神还真是个画家,让大家的花纹这么美,如果是我直接用条形码省事。
对了,神那个时候还没条形码这种东西。
想起灵川给我的新眼罩,我摘下看了起来。
眼罩做工非常精细,银链也很精致,看灵川平日呆呆的,什么时候给我弄了这么漂亮的一个眼罩?这感觉真像是我给我家狗买衣服穿。。。心里各种古怪。。。
我沿着通道往前走,通道没有岔路,一路向上,终于到了末端,上方有一堵墙,边上也有壁灯,我拉了一把,上方的墙打开,居然就是我平时睡的灵川寝殿里的石床。
我走了上来,感觉好玩而新奇。密道什么的最让人着迷了。这座古老的圣殿到底有多少神秘的通道呢?
寝殿里已经放好了食物,我随手拿起,再拿上自己的包,打算去市集买点画纸,在包里装上食物,随意洗漱了一下,准备出门去喊白白,白白很喜欢跟我去市集。
寝殿里的温泉池边,已经放好了沐浴用的花瓣和精油,还有干净的,依然是白色的衣袍。看来亚夫已经来过了。
我巢穴所在的浴池,即是灵川的浴池,平时他要沐浴时,会放我出去溜达,大概一个小时后,我再回来。
想想亚夫对灵川已经超乎寻常的感情,平日萌男男的我,此刻却矛盾起来。亚夫是一个很怪的人,至少从我这种自由散漫惯了的人眼里感觉他过于严苛,甚至有些变态了。让人觉得像那种信教信地有点邪乎,喜欢自虐的人那么让人起鸡皮疙瘩。
亚夫有些极端,也太过执着于灵川的圣洁,在他的心目中,灵川一定是不容任何人亵渎和窥视的,甚至是他自己也只敢在灵川熟睡时,轻轻亲吻他的脚背。
而现在灵川主动要“堕落”,难怪他对我那么厌恶憎恨,对灵川的“堕落”那么痛心疾首。他努力守护着的东西,被我一招打破,他怎能不恨我?
天哪!原来他讨厌我的根源在这儿?我改变了他所爱的圣洁的灵川?
浑身一阵恶寒,我怎么那么后知后觉?我看看亚夫准备的东西,心里一阵心慌,看看四周,又无灵川保护,如果被亚夫撞见……
他可是一直要杀我啊……
忽然,有人从我身后一把勒紧了我的脖子,我看到了勒住我手臂的黑色的亚夫衣衫。
“亚夫……”我因为被他勒紧脖子而说不出话,他十分用力地勒住我,像是要把我勒死。
“如果不是你,我的王不会堕落!”他凶狠地怨恨地在我耳边低语,黑色的长发垂下我的眼角,遮住了我左边的视线。
“你不能杀生……”我吃力地说,开始感觉到呼吸困难,“你不是严守条规……你不能碰女人……”
倏然,他如同触电一般放开我,我无力地跪落地面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亚夫像是触犯了天条一般惊慌地看着自己抓过我,勒过我,碰过我的双手,他脸色发白,双手颤抖,神色黄陆昂地摇头,视线失措地不停游移:“不,我没有触犯神条,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他失控地朝我大吼起来,“你是魔女——是魔女——我是在替天行道!”
我趴在地上冷笑看他:“哼,那你呢?你又是什么?你早上对灵川做的又是什么?!”
他在我的话中怔然而立,神情变得呆滞,瞳孔也开始放大,我站了起来,冷傲看他:“你说我是魔女,我对灵川可从未动过半丝邪念!而你呢?!你所谓的守护灵川的圣洁,只是想独占他是不是?!”
“你住口!”他赫然朝我厉喝,面部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露出一丝乖张可怖的笑容,“你对我的王没有邪念,那这是什么?!”他忽然从怀中拿出一张折好的画纸甩开,正是我昨晚打好的草稿。
“你居然把我的王画得衣衫不整!不堪入目!你还说对我的王没有邪念?这是亵渎!是亵渎!你应该遭受日刑!”他愤然把画扔入温泉之中。
我惊愕地看他把我的画扔入水中,画纸被热水浸没,彻底湿透损毁,登时怒不可遏,我再也控制不住对亚夫的愤怒,怒道:“你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是你喜欢灵川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你弄得像是我要抢你的爱人!”
亚夫像是被我彻底说穿了秘密,登时怔立在浴池边,双目呆滞地看着前方,我愤然走人,一边走一边说:“我画灵川是经过他同意的!而你呢?偷偷摸摸亲他,真让人恶心!”说完我直接走出了寝殿。我看亚夫和里约才是真爱,步调那么统一,一个认为我是妖女,一个认为我是魔女。
我身上的力量也真是让人郁闷,说厉害吧,亚夫用手就能把我轻松掐死,说不厉害吧,各种魔力神力都对我无效,所以我是属于内功防御型?
走到外面大喊一声白白,白白蹿回来了,对着我“喔喔喔”说个不停,也不知他在说什么。
乘上小舟,摇起船桨,在空中慢摇,白白还在船上“喔喔喔”地说着。
我心烦地看他:“我的精灵之力只能听得懂人话,你说的我听不懂。”
虽然我听不懂白白的,但白白显然听得懂我的。
他停下来抓抓头,想了想,似是想到什么蹿出了飞舟,跃下深渊。不用担心他自杀,山壁之间的树藤是他最喜欢的玩具。
片刻后,他抓了一些东西回来扔在船里。
他先是拿起一块小木板架在面前,像是我的画架,然后忽然戴上一捧水草,我一愣,呆呆看他。
他把水草梳理梳理直立起来,像人一样走路。那水草被他拉直,成了亚夫的黑长直。
然后他走到画架边,露出惊讶,痛苦,愤怒和悲伤的表情,那些表情虽然夸张,但我看懂了。。。。。
白白!给你的演技点一百个赞。
白白在一番复杂表情变化后,从画架上像是拿下一幅画,看了看,想撕,但似又舍不得地折好放入怀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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