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

“噢！对不起，我是这天水坝子村完小校校长张家林。叶组长，唉！”
张家林一脸难色。
“有什么事请说张校长。”叶凡说道。





官术 第十四章 上下楼可以亲嘴玩
第十四章
“唉！是这样的叶组长，我们村小学是砖木结构的。70年代建的，到现在也近20年了。那木板经小孩子多年踩跳，再加上虫子蛀蚀，现在基本上快烂光了，如果再不更换就怕出事。”
张家林一脸的忧虑。
“你没去找村委的李书记，你们学区校长和镇领导？”叶凡眉头一皱道。
“找了！学区的王校长倒是拔了一千块，以前的吴镇长也给了一千块。可是杯水车薪啊！咱们天水坝子小学共有学生一千来号人，教学班级20来个。基本上楼上10来间教室都得换，初初的算了一下，至少也得上万。”
张家林说道。
“村委就没给一点吗？”叶凡有些惊讶张家林校长怎么没说到村委。
“村委……呵呵……”张家林一脸的苦笑不知怎么说。
“村委没钱，叶组长，你刚来可能还不清楚。”这时出纳叶金莲走了进来随口说道。
“没钱！上万人的大村子难道一点活动经费都没有吗？”叶凡有些疑惑的问道。
“唉！我们村虽说有上万人，除了有两个私人办的茶厂以外没有其它任何收入。平时都是靠打的报告去外面这里讨一点，那里弄一点，全是打着老区牌子去的。村子这么大，开支多。讨点钱还不够……唉！现在村委还欠着人家上万块呢！”
叶金莲叹息道，“就连中午吃的猪肉、糕粉条都是打的白条先欠着的，人家杀猪的吴麻子都不给欠了。早上李书记好说好歹才给赊了几斤猪肉，没钱的日子难啊！就说我这村委的出纳吧！几年了都没见过钱，管的全是白条子。上门讨债的一大堆，张麻子的，旁边小店……”
“今年就没弄到点钱吗？”叶凡问道。
“谁去弄？李书记都快65了，走个路都喘气。村长一直又没选出来。”
叶金莲说道。
“说的也是，这样吧，我们先去学校转转。”叶凡说道。
天水坝子村小学就建在距村委不远的一个小山岗上，空气倒是不错，地势也开阔。一座青砖垒的两层长楼，长达近百米。
外面看上去已经是破烂不堪了，除了那青砖还在外，窗户全是一个个黑洞洞的窟窿。不要说挡见的玻璃，就连窗户框都没有。有些调皮的学生全把那窗户当作狗洞子跳出钻进的好不快活。
走在楼板上‘咔咔’震响，整座楼好像都在抖。随便走进了一间教室，发现楼板全变形了，翘嘴的，烂坑的，中间缝隙大得能伸进半个拳头。
楼上老师在上课时还可以透过那缝隙看到楼下老师的头。叶凡甚至恶搞般地想如果一对老师谈恋爱的话简直可以通过楼板上的大缝隙来个隔板眉目传情或者隔空亲嘴什么的。
楼上的调皮学生经常在上课时偷偷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瞄准了楼下老师扔了过去。有时在上课时不小心有的女教师头上就会‘啪’地一声从天而降一只青蛙，蚯蚓什么的。吓得有些胆小的女老师是眼泪直冒。
回到村委后三人小组碰了个头，决定在晚上开会时把小学的情况也提出来商量一下，看看是否有解决的办法。
晚饭时叶若梦也回来了，刘驰那小子硬是赖着挤在了若梦身旁。
“叶老师，你们村背靠大山，我看到处的树木都比较多，为什么不发动群众砍些树木锯些板出来换几间教室。”
叶凡问道。
“叶组长，我们村虽说树木较多。但即便是砍下来也要运到林泉镇去锯，这人工和运费就得几千块。再搬回来换上也要请木工，张校长算过了，至少也得上万。最主要的是村里人互相扯皮，以前的村主任只要一提出来大家都吵个不休，比如吴家人作村长，李家人和叶家人就要站出来反对，到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叶若梦毕竟是高中毕业生，分析得也是头头是道。
“叶老师，听说你以前已经考上了师专，为什么不去读？”刘驰舔着脸没话找话道。
“唉！是我拖累了娃啊，呜呜……”坐在饭桌上的叶金莲身子骨一抖，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眼泪忍不住滴哒掉了下来。
“妈！说什么呢！你把我拉扯大容易吗？我……我不怨你。”叶若梦赶紧走了过去扶着叶金莲说着也有些哽咽样子。
到头来弄得母女俩都是伤心不已，李春水狠狠地瞪了一眼惹祸的刘驰，而刘驰也是讪讪的样子挺不好意思的。
叶凡本想问问觉得这是人家的秘密，最后这顿饭吃得那是非常的沉闷。吃过饭后三人每人掏出了一百块先交了这个月的伙食费。不过刚开始时叶金莲一直推着不收，最后叶凡说是要长期住下。
叶金莲想想估计也贴不起，因为她也没什么生活来源，作出纳一年才补贴300块。而叶若梦在小学作民办教师一个月也仅有80块钱工资。母女俩一个月合起来也才上百元收入，幸好农村人也种得有田地，不然每餐只得喝稀粥了。不过到最后叶金莲每个人也仅收了60块。
晚上7点，村委会可是热闹了。
厅中本来有两张乒乓桌大桌子拼在了一起就是天水坝子工作组的办公桌外加会议桌了。这桌子那是十分粗糙的，其实就是几块木板拼起来的，比张麻子买肉的玷板也好不到哪里去。据说原来本就是几扇门板凑一块的。
叶凡坐在正中央，背后靠着的就是财神爷雕像。这景情十分的怪异，坐一旁的李春水和刘驰一会儿望望叶凡，一会儿望望笑眯眯的财神爷，肚里早乐开了花，憋得十分的难受。
不久到了十来个人，都是各自然村的头头。
叶凡请老书记李经栋与自已同坐，不过李书记那是死活不肯上坐，最后硬是挤在了刘驰的旁边。
李春水把买来的瓜子、花生等茶点摆在了桌上，倒有点茶话会的感觉。
“同志们，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天水坝子驻村工作组的叶凡组长，刘驰干部，李春水干部的到来。”
李经栋的话刚完十来个人全响起了如雷的掌声。
“叶组长，天水坝子一共分为10个组，我给你介绍一下10位组长。这位是一组的吴天岭，二组的吴北权……李宣石，李宣柄……叶伟强，叶大柱……”
李经栋挨个全介绍完了。
“很欢迎大家在繁忙的农活之后晚上还能抽出时间来开个会，说明大家都是关心咱们天水坝子的。天水坝子是**老区，有着光荣的**传统。我想，能让这个村子的人都富起来是大家共同的心愿……”
叶凡发表了一番热情洋溢的讲话，“这次下来镇党委给我们工组安排了个任务，那就是选出一位能带领大家共同致富的好村长。”
叶凡话刚完厅里就像沸水一样腾了起来。2更到，看见狗子辛勤码字的份上希望各位大大能手下留情，先收藏砸张票。




官术 第十五章 会场变战场
不久，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壮实汉子站了起来问道：“叶组长，我是一组的吴天岭。我想问一下这个村长怎么个选法？”
“选法，当然是严格执照选举法以票数为准了。”叶凡微笑着说道。
“哼！以票数为准，全他**蒙人的。”一个精瘦，双眼闪着不屑利光的中年人坐在一旁冷哼道。
“李宣石，有话说话，注意别骂粗话。”村书记李经栋忍不住开口喊道。
“这个我有意见，咱们叶家有投票权的人最少，如果以票数为计还选个屁。”底边一个胖圆脸汉子不满地轻声骂道。
“谁叫你们叶家女人没用，全下不了崽，哈哈……”吴天岭得意地干笑着，引来了一堂哄笑。
“吴天岭，你说什么？有种的再说一遍？”圆胖脸汉子站了起来直指吴天岭道。
“下不了崽怎么啦叶伟强？要不找我们吴家大傻帮个忙绝对会整出一窝来，嘎嘎……”吴天岭更为得意地‘呸’了一口痰。
“你**！你们吴家的吴镇长不就是因为下不了崽所以乱搞搞得了个上吊吗？”
叶伟强以牙还牙，得意地啸叫着巡了一圈周围，“知道不！吴镇长就是个没用的软蛋，估计那吊子也不行啦，哈哈……”
旁边的叶家人赶紧以牙还牙全哄笑了起来，当然没李家人什么事，他们唯恐天下不乱，倒是希望叶吴两家先斗起来自已好捡个便宜。
李书记气得咂巴着嘴一直叫着“停下”，可就是没人理他。
刘驰和李春水傻愣愣地左望望，右望望，感觉这开会怎么像是角斗场。一个不好好像就要挥拳头砸人样子，叶凡铁青着脸没有吭声，头脑里在打着转。这时后悔不迭才知道这什么天水坝子工作组组长根本就不是人能做的，狗屁的正股级，急思着对策。
“好了！好了！大家停停。先听听叶组长怎么说。”李宣石大喊道，估计是因为是李家人作书记的缘故，见没人理自家叔公也是心里有气。
“李宣石，你别在旁说风凉话。就你们李家人多，以为我不知道，如果按票计数的话那不是明摆着这村长就要落你们李家人手中吗？以为我不知道，前次吴镇长来就是调停此事，你们李家人会安什么好心，所以，这个我坚决反对。”
吴天岭站起来气呼呼喊道，巡了一眼叶凡道：“叶组长，李家已经占了一书记位置，而且前任村长也是李家人作的，所以这次应该先把李家人排除在外。轮也该轮到咱老吴家了，不然……”
吴天岭话中威胁之意较明显，令叶凡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小心手一用劲，‘咔嚓’一声手中的瓷茶杯居然被自已无意中运出的‘养生术’气功给捏碎了。
“啊！”
惊呼过后现场一下子鸦雀无声，一个个呆呆地盯着那碎了的瓷杯子，估计都在想这姓叶的白面书生一样的组长是怎么把那杯子捏碎的。
要知道瓷杯敲是容易裂，但硬是要用手捏碎在坐的诸位农村壮汉估计没一人能做到。而且吴叶李三家的带头人吴天岭、李宣石、叶伟强好像也练过几手，知道能捏碎瓷杯那要用到一股什么劲头。
叶凡一看也愕然了几秒钟心里一喜，难道这个古老的村子人也信奉拳头大就是硬道理不成，不管了，借势而上先说上两句再说。
“大家也吵够了，我想争吵是不能解决问题的。选举法大家虽说没学过，我想在坐的诸位也耳闻过，刘驰，你挑重点的念给大家听听。”
叶凡转头对刘驰说道。
“嗯！选举法规定……”刘驰捡了几条重点的，有针对性的念了出来。
“我想，大家都明白。选村长不是像打麻将还要来个轮流坐庄，我们应该选出个有实力，得到大家公认的好村长出来带领大家致富。你们看看，你们吴家、李家、叶家，都争吵了这么多年了，有吵出个结果吗？
吵得村里人都富了吗？
越来越穷，就拿村小学来说吧，那楼板都快全散架了。各位乡亲们，他们可是你们的宝贝疙瘩。你们就不怕自已的孩子某一天不小心从楼上摔下去成了什么吗？
当然，我不是诅咒你们的宝贝，但防患于未然。我们要在没发生事之前先把安全隐患排除。所以，我们工作组通了气，觉得就以这次换学校楼板，修理学校为契机。
吴李叶三家共同分担，你们各家都选一个带头人出来作好这件事。做得好就说明你们选的带头人已经有了竞选村长的资格。如果连这点小事，并且关系到你们自已切身宝贝的事都干不好的话还怎么带领全村人致富。我说得对不对，你们想想，10分钟后举手表决。”
叶凡大义凛然一口气就说出了一堆话，连刘驰和李春水都在暗中点头不已。
一石二鸟！
不久！
厅中分成了以吴叶李为代表的三堆人聚一起商量了起来，而且这些人一连商量着一边还观察着另外两家的状况。
叶凡也抓紧时间与刘驰和李春水碰了个头。
“兄弟，看不出来，你那话还真是说得滴水不漏，蛊惑人心啊！要是谁家不愿出钱出力估计就会受到全村人唾弃，那村长估计也得飞了。为了面子他们买血都得把学校的事先给解决了，高！”刘驰也难得地眼中闪冒了一点火星。
李春水眼中露出的却是赤luo裸的佩服，在一旁默不作声倒茶的叶若梦老师眼中也隐晦地闪冒着一些什么，看不透。
10分钟后。
举手的时刻到了，叶凡的心里可是紧张啊！如果这个提议失败的话自已以后在这村里那还混什么，干脆卷铺盖回林泉镇窝着了。说大点估计关系着自已一辈子的将来，不紧张才怪。不过叶凡经过费老头的养生之术的熏陶，表面上还能勉强做到波澜不惊。
“唰唰唰……”
“全体通过。”刘驰扯着嗓门大喊道，而李春水赶紧在笔记本上记录了下来。
“我很高兴，说明各位都是爱自已村子有责任心的人，都希望自已村子能平安致富……”
弱弱的问一声：“有收藏吗？有票吗各位哥姐妹们，狗子……”
书已千大家放心收吧！




官术 第十六章 财神爷撑着个穷光蛋
叶凡当先是激情鼓励了一番，“我们工作组估算过，要把天水坝子小学楼上共计18个房间木板全换了，包括隔墙。而且这次干脆借着这东风把小学的厨房都给解决了，用土墙筑个大点的厨房，糊上一些水泥，这水泥就由我来搞了。当然，筑墙的劳力得村里出。所以总计估计得200根，4米长，20公分粗大以上木头。幸好柱子都还完好，不然就要更多了。既然天水坝子村是以你们三家为主，以后的村长候选人你们三家肯定会各有一名。杂姓也推举一名，这200根木头你们三家各出60根，剩下20根由其它杂姓合着出怎么样？”
叶凡有理有据地分析道。
吴家、李家、叶家三堆人又商量了一阵子重新坐到了桌旁。
“没意见，我们吴家出100根，而且外带厨房的瓦片。”吴天岭首先发话了。
“我们也出100根，外带学校的窗户框和玻璃，干脆把它们都装上，孩子们冬天可是冷得直打啰嗦。”叶伟强代表叶家人表了态。说完后得意地望着李家，看他们出什么了。
“我们李家当然也不能落后，木头也是100根。本来想出玻璃的，既然叶家出了我们就买些水泥。叶组长能否安排学校去溪中挖些沙石顺便把学校的地板全铺上。”
李宣石不甘落后代表李家人发了话。
“我叫张居水，代表张、王、周等姓也愿意出100根，那厨房的人工就由我们出了。”一个强壮，皮肤健康黑的高个子壮汉站起来说道。
坐一旁的张校长和叶若梦简直差点成了一呆鸟，作梦也没想到提了好几年的老大难问题居然被这叶组长一毛头小子几句话就搞定了。
张校长颤抖着嘴站起来说道：“谢谢！谢谢！谢谢！我代表天水坝子全校上千名孩子，36位老师谢谢你们了。我一定动员全体老师利用星期天和空闲时间到溪边挖沙石，木头运到林泉镇锯的费用我去讨！”
“张校长，我看不必那么麻烦。干脆直接就在本地锯就行了。”叶凡微笑着说道，解决了这么个笈手的大问题他心情一时也是大好。
“就在本地锯，没有锯木厂啊？”叶若梦忍不住问道。
“动动脑子不就有了吗？”叶凡笑道。
“叶组长，你是说把锯木机器和师傅请来？”李经栋书记脑子还挺活，一下子就想到了。
“对！对！对！我咋没想到呢。锯木头的机器并不重，我们可以利用村里茶厂的电直接借用一下就行了，这个办法好啊！”吴天岭眼中露出了佩服的神情，连声叫好。
“是的，大家想想。天水坝子的路多难行，搞不好还闹个车毁人亡。运木头更是难行了，这样子既省事又安全。”
叶凡笑道，“如果谁有能力投点钱办个锯木厂像你们这么大的村子肯定有许多木头要锯，那本钱应该不难赚回来。”
“对呀！我咋没想到。叶组长，这锯木厂我包了，而且我三叔四叔就是一锯木师傅，哈哈……”叶大柱猛地一拍脑袋叫道。
后面大家又商量了一下运用特殊办法快速烘干木头，请木匠换木板等问题。不过这木匠的工钱也是一大笔，对于这一点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叶凡，估计也是想看看这新来的组长的能力了。
给大家逼得没法了，叶凡只好苦笑着说道：“好吧！这换板师傅的工钱我去弄，不过你们本地的师傅得打八折，这也是为了咱们天水坝子是不是？”
“就这么定了，三家各出2位木匠，打7折吧，叶组长才走上工作岗位钱也难弄，而且这钱可不少，至少也得五六千块。”李书记说道。
各小组组长都走了，老宫中就剩下叶凡苦笑着甩了一把汗。
“哥们，你的任务可是还要弄大几千啊！嘿嘿……”刘驰彼有股子幸哉乐祸样子，这小子没安什么好心，准备看热闹了。
要知道95年的5000来块钱相当于现在4万块左右，对叶凡来说说是个天文数字也不会过，差不多一年多时间不吃不喝成木乃伊了才能落下5千块工资。
“刘驰，说什么呢！咱们工作组是一起的，叶组长还不是为了工作，工作做好了有好处又是大家的。这5000块大家一起想办法吧！”李春水斜了刘驰一眼有些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我可没那本事，别说弄5000，就是要个500块都不行。咱没本事啊！总不能叫我的工资拿去出吧，这也太那个了。你们总得让我吃饭。嘿嘿！秦书记可是你的亲戚，你想办法吧，我就免啦！”
刘驰毫无一丝羞愧之心。
“哼！你叔不是教育局副局长吗？而且这修学校的事还属于他管，怎么得也得弄个2000块。”李春水毫不相让反击了回去。
“想不到我的两个手下都是大有来头的，就我没靠山，草根一个，得利用起来才行。”
叶凡心思一动‘嘿嘿’干笑道：“两位背后可都有人，这样办，咱们分一下工，分头搞钱。
你们两个一人给弄1000块，剩下3000块我作乞丐也要讨来。我想，天水坝子村的工作搞不好你们两位估计也休想脱身，一年搞不好搞一年，两年搞不好弄两年。
想想，这个村长没选出来咱们得呆多久。前天早上秦书记已经发话了，这天水坝子的工作就看我们三位的了。秦书记这么重视天水坝子工作我们可不能拖后腿啊！还是大家同心选出了村长早点离开为妙，是不是哥们。”
“没错！我认下1000块。”李春水当即承诺了下来，不过那好看的眼珠子一转又补上了一句道：“不过得说好叶组长，秦书记那里我去弄了，你就不能再去插手要钱了，不然他会骂我的。”
说完后还对着叶凡狐媚地一笑，犹如百花齐放。
“好吧！”叶凡心里一凉无奈地点了点头，看样子秦书记这一条财神线是断了，自已的份头得另想办法了。
“我也一样，教育那一头我认了1000块，哥们，鱼阳县教育局就不用麻烦你了，呵呵……”
刘驰鬼笑得诡异，得意不已，对于他来说靠着当副局长的叔叔搞1000块的确不难。
“好……你们串通一气……狠！”叶凡朝天作了个鄙视动作上楼去了。
“嘎嘎嘎！咯咯咯！谁叫你是正股级的组长呢！咱们只是兵懂吗？”后面传来一对男女的干笑声。
“走着瞧！我就不相信活人能给屎憋死。”叶凡捏紧了拳头，“唉！鱼阳县政府一个人都不认识，去啥地方搞钱。**！这老宫中的财神爷站在后面撑腰了居然穷得叮铛响……”
叶凡愤愤然骂了一句粗话干脆盘腿于床上开始行气修炼起‘养生术’来。今天这‘养生术’可是大显神通了，要不是那瓷杯被捏碎了估计会是个什么结果叶凡想想都觉得发麻。而且刚进村时就利用它降服了一个村霸李德贵，说明这拳头大也是硬道理。
狗子在努力，大家来点精神**——收藏加票票！




官术 第十七章 搞钱进行时
第二天早上，叶凡怱怱到天水坝子小学拍了些照片，当然是尽量往破的方面拍了。明明一个仅有二指宽的不大的缝经人指点斜着那么一艺术照，拍摄就成了巴掌那般大的缝隙。从照片上看去估计小孩子的脚都能伸进去了。
吃过早饭，工作组全体搭着叶大柱的顺风车怱怱往林泉镇赶去。昨天晚上开大三轮的叶大柱回去找老婆和叔公们商量了许久，最后经过反复推理、论证。
觉得叶凡讲的话很有道理，因为天水坝子村周围一个小时车程范围内还有几个村子。如果要锯木头肯定会到天水坝子来。因为他们去林泉镇将近要2个钟头，从运费和时间上来说当然去天水坝子合算了。
再加上学校修校要锯几百根木头，而村里也有许多村民屯积了许多放了十几年的木头，因为没遇上办事，再加上去林泉镇也麻烦，所以暂时没锯。
单是就学校外加村里屯积的木头这二大项目办锯木厂的成本就可以拿回来四层。这么一合计，所以那锯木厂的事就那么定下来了。今天早上叶大柱兴怱怱地就是赶去鱼阳县联系锯木厂的事。
几人到了林泉镇，叶大柱听说叶组长也要去县城邀请他一起坐大三轮去。不过叶凡觉得还是先到秦书记处汇报一下工作因此拒绝了。
回到房间后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赶到打字店搞好了报告已经快10点半了，叶凡赶紧爬上了五楼找秦书记。